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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得那麽厲害,聲音大的似乎連後面的他也聽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不管怎麽說,總之覺得段正淳跟刀白鳳真心不是一對合格的父母啊,我覺得人家離異起碼都是搶著要孩子的,可是他們倆真就把孩子扔給保姆了,所以段譽不想成為父親那樣的人,不願意學武功很正常。

心理陰暗的說,說不得刀白鳳壓根不願意看到這個兒子吧,段譽總會提醒她,她曾經做過什麽事。到最後她為了段正淳殉情的時候,真心想說你老好歹顧忌下你兒子吧!扔了一個生父把自己養父戳死的局面給兒子,告訴段譽你父親不是你以為的王爺而是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惡人,你讓他怎麽接受這點?擦,看看射雕裏頭楊康知道楊鐵心是自己生父那點的痛苦就可以了解到段譽的處境了吧,如果有個娘什麽在支撐下,這孩子起碼還能緩和下,結果老娘就直接只顧著自己的情人給掛了,然後讓段譽自己決定,這個生父你是殺還是不殺。

段譽當時也沒多大,而且一直是溫室的花朵。嘖嘖,反正在這種情況下這孩子一直沒長歪而且三觀正常,不得不說是開了金手指的。

默,我想說,還沒有真正吃到呢。上次寫吃肉的章節大家意見都很大,所以這次……捂臉,是不是幹脆拉燈算了……

淚,評論君,你掛掉了麽……

:-( 這讓我糾結明天早上還要不要更新了……

☆、最近更新

因著有心事,慕容福竟然一夜都沒怎麽睡好,剛淺寐沒多久之後就醒來了。這石室裏不見日月,照明的都是四處鑲嵌的夜明珠,他躺了一會兒,也不知道這是什麽時辰,只覺得安靜的有些過分,手無意識的往旁邊摸了摸,這才猛然警覺的坐了起來大喊道,“段譽!”

他終於意識到有什麽不對勁兒了,段譽不見了,少了一個人的心跳聲,怪不得安靜的過分。

慕容福坐在那裏喊了幾聲,沒有人出來,他忍不住被嚇出了冷汗。

這裏戒備森嚴,段譽武功又高,根本不可能是被擄走,只能是自己離開了。

難道因為自己的態度,他走了?

慕容福呆坐在那裏,幾乎不能呼吸。

這是他根本就沒想過的可能性,段譽那種牛皮糖,向來只有他趕的份兒,哪裏會自己走開。

可是,誰說他不會走呢,慕容福聽到自己心裏頭有個聲音在虛弱的說,你對他從來都不好,只是利用他,連個好臉色都甚少給他,他說到什麽要緊的話都裝作聽不到,他一天兩天能忍,難道一輩子也會這麽忍下去?

一輩子?

慕容福坐在那裏,一顆心七上八下,直到踹到了床腳的什麽東西,才猛然清醒了過來。

慕容福爬過去,拿起在床腳放著的衣服看了看,確定是段譽的無疑之後,這才松了口氣的坐在那裏,扶住了額頭。

“混蛋!”

是段譽的外衣,他的衣服都在這裏,人自然是不可能走的了。

想必是因為他今天醒的太早了,他去後面洗澡還沒回來,所以才讓自己虛驚一場的吧。

不過,什麽時候,自己已經習慣了一早上起來,就看到身邊有這麽個人呢?

慕容福拿起段譽的衣服,皺著眉頭想到,這種習慣,真是莫名的讓人想要退卻。

咦,這是什麽?

不過慕容福註定是個傷感不了太久的人,他在那裏拿著段譽的衣服揉啊揉,然後很快註意力就被兜裏的東西給吸引住了,他看上去還裝了不少東西呢。

藥瓶,藥瓶,藥瓶~

這個認識的,這個用的,這個看上去好眼熟,貌似都是給自己用的。慕容福隨手就把那些見過的扔到了旁邊,然後拿出一個裝著紅色小藥水的瓶子,“這個小東西眼生的很

,是什麽東西啊?”

那是一個一指高的小水晶瓶,簡簡單單的六棱型,裏面的紅色液體在燈光下散發出很漂亮的色澤,看上去蠻高檔的。

慕容福沒有用過這種東西,暗想這該不會是段譽背著自己偷偷藏得什麽好東西吧?他將瓶口摳開,放到鼻子邊聞了聞,一股子甜甜的味道,很讓人食欲大動的感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琢磨著自己要不要偷偷的舔舔看?

“你在做什麽!”正準備嘗試呢,卻不想門口忽然出現了一聲大喝,慕容福擡頭望去,只看著剛洗完澡回來的段譽穿著褻衣褻褲的站在那裏,瞧著自己手中的東西有些驚慌,還不等慕容福反應過來,就已經到了他身邊,啪的一下子奪走了他的東西。

“我,我不就是好奇麽。”亂動人家的東西,慕容福畢竟還是有些心虛的,看著他趴在那裏將被他扔了滿地的藥瓶撿起來,挺直著身子跪坐在那裏,小聲的嘟囔著算是賠罪了。

“不要什麽東西都隨便嘗,萬一吃錯藥了怎麽辦。”段譽將著東西收了回去裝進袋裏,一副怕他亂動的樣子。

“那是什麽東西?”慕容福看著他很寶貝那個小紅瓶的樣子,跟在他身後厚著臉皮問,“聞起來好像挺好喝的樣子”。

“藥。”段譽言簡意賅,似乎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這個不可以亂吃,你別指望了。”

他的小心思

“毒藥?”慕容福跟著好奇寶寶一樣繼續糾纏著。

“不是。”段譽坐在那裏穿好衣服,臉色不怎麽好的回答著。

“我瞧著像是蜜水兒,很像上次吃粽子時淋在上面的玫瑰蜜。”慕容福口水四溢的說道,跟著坐在了他身後。

“你瞧錯了。要是你想吃玫瑰蜜,等下出去讓她們給你拿就是。”段譽放緩了語氣,似乎力圖在分散他的註意力。

“好。”慕容福在他身後快活的答道,段譽聽著他這語氣,忍不住松了口氣,自己拿著搭在肩頭的帕子正要擦頭發,沒想到慕容福竟然從後面伸過來了手,很是殷勤的說,“我來幫你擦。”

這個,今天吃錯藥了麽?段譽有些納悶的想到,往常他自己洗了頭發都能懶的拖著濕發四處走,自己如果不幫他擦,他就堅決不擦,今天竟然難得的想要幫自己擦?

還是說,他終於開竅了?

段譽心中幾百

個念頭閃過,但是對於慕容福難得的殷勤倒還是默許了,雖然慕容福笨手笨腳的,幾次都差點把他頭發扯下來,但是段譽倒也甘之如飴。

長頭發神馬的真麻煩,男人還是留短發的方便啊,洗完甩甩就幹了。慕容福一邊給段譽擦頭發,一邊賊不兮兮的四處張望,見著他緊繃的肩膀漸漸緩和了下來,顯然已經放松了之後,努力的皺了皺眉頭,回憶了下這幾天的所學,然後,

“你點我的穴?”段譽僵直的坐在這裏,不知道慕容福在玩什麽把戲。慕容福的點穴功夫並不高明,但是因為段譽壓根兒沒想到去防備他,所以才著了道兒。

“啊,哈哈哈哈,竟然真管用。”慕容福轉到了段譽面前,笑的十分賤的捏了捏段譽的臉,見者他真的沒辦法反抗之後,樂的嘴都笑歪了,抱著他就往床上扯。

“別玩了,幫我解開穴道。”段譽有些無奈的說,反正慕容福向來不按理出牌,對他的各種神來之舉,他都已經習慣了。

原來除了下藥,還有這種方法制住他麽。慕容福對著段譽的臉又捏又掐,過足了癮,在心中愉快的想著,不過這法子不大好用,每次得趁著他不註意的時候來,要不然他肯定不會乖乖的任自己動手的。

“不要,讓我再玩一下。”慕容福難得遇到段譽不能反抗的時候,將他的臉揉的紅彤彤的,這才意猶未盡的放下手,然後摸上了他的胸。

“你要幹嘛?”段譽的聲音裏難得有些慌張。

“呵呵,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慕容福怪笑了兩聲,擺出電視劇裏惡霸調戲良家婦女時的猥瑣表情,把手伸進了段譽的懷裏,然後,

然後拿出了剛才被段譽收到懷裏頭的紅色小蜜水。

哼哼哼哼,他的目標從來都是這個啊。

“餵,你不能,”段譽見著他拿出那個小瓶子,臉上更慌了,然後還想要說話,就被慕容福不耐煩的點了啞穴。

“哼哼哼,你都不知道你剛才的表情有多假,我一看就知道你在騙我。”慕容福得意的哼哼道,然後拿了小瓶子拔開塞子,放到鼻子下聞了聞,一臉陶醉的表情,“我本來還想嘗一點就算了的呢,不過現在為了懲罰你,我決定把它喝!光!光!”

他回頭看段譽,段譽果然一副被嚇傻的樣子。

小樣兒,還想騙我,就等著受懲罰吧!慕容福得意到如果有條尾巴

,那尾巴現在此刻就一定是興奮的瘋狂的揮舞著的。他得意的瞄了一眼臉色慘白,正努力張嘴無聲的說著什麽的段譽,伸出舌頭舔了舔那蜜水兒一樣的東西。

唔,果然很好喝啊,甜而不膩,香香的濃濃的,但是入口卻又感覺很清澈,喝了下去之後,渾身暖洋洋的。

慕容福嘗了一口,覺得果然是自己的菜,於是當下毫不食言的,吸溜吸溜將著一小瓶都喝完了。

說是一瓶,估計連二十毫克都沒有,慕容福拿著瓶子倒了半天,把最後幾滴都吸了進去,這才意猶未盡的丟了瓶子,幫著段譽解了穴道。

“哼哼,我都喝完了哦,你怎麽都拿不回去的了哦。”慕容福得意洋洋的說,誰料話還沒說完,就被恢覆了自由的段譽一把抓過來按在腿上,頭朝下的對著挨著床邊,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吐出來,給我全部吐出來。”

“啊,好疼!”慕容福還是第一次被他那麽抽,而且是背又不是屁股,當下疼的臉都皺成了一團,可是段譽絲毫沒有停手。一連拍了五六下,見著他還是沒有吐,竟然直接把手指伸到他嘴裏面去摳,試圖催吐。

“惡,”慕容福被弄的眼淚都出來了,除了幾口口水之外什麽也沒吐出來,他終於忍不了一把推開了段譽,擦了一把眼淚吼道,“我不就吃了你一點東西嘛,幹嘛這麽小氣,竟然要我全部吐出來!”

“你知不知道你吃的是什麽啊!”段譽的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的,急的都快冒煙了。

“是什麽?”慕容福理直氣壯的反問道,“你都說了又不是毒藥。”

“這世上不是除了毒藥之外其它的藥都可以隨便亂吃的啊!你知不知道有種藥叫—藥!”段譽氣急敗壞的掐著慕容福說道,本能的在說起某個字時消音了。

“什麽?”慕容福楞了下,覺得好像,可能,大概,或許,自己吃了什麽了不得的東西……

“你遲早有天被你自己玩死啊!”段譽捂著臉在那裏無力的呻~吟了一聲,挫敗的看著一頭霧水的慕容福,真不知道該拿這貨怎麽辦才好。

“我究竟吃了什麽?”看著段譽這個樣子,慕容福再傻也能意識到不對勁兒了。

“是,”事到如今,段譽也沒辦法,只能自暴自棄的說,“是春·藥。”

“神馬!”慕容福臉色變得鐵青,這下不等著段譽自己說就直接撲到床邊去

吐了,只是可惜,這會兒卻是連唾沫都吐不出來,頓時惱怒的坐起來沖著段譽大吼道,“你神經病啊,幹嘛隨身帶著那種東西!”

“那是我自己的衣服啊!我壓根兒就沒拿出來啊!我在我兜裏放什麽還要經過你的允許麽!而且我都說了不能隨便亂吃,是你自己偏要吃的!”段譽難得的也發了火,用不亞於慕容福的聲音吼道。

“誰沒事幹會兜裏揣春·藥!你又不是段延慶!”慕容福比段譽更火大,嗓門更提高了些“幹嘛不一開就說清是春·藥,你不知道你越是神神秘秘,我就好奇心越大嗎!”

“春·藥這種事情誰好意思說啊!正常人見到人家勸阻都會停止的好不好!你好奇心這麽重我有什麽辦法!”段譽見者慕容福死不悔改全怪他,氣的就想揍人。

“你帶春·藥就是企圖不良!”慕容福知道自己這事兒上沒占多大理,所以脖子一梗,卻是有些死不認賬。

“就算我企圖不良可我也沒動手啊!還不是當初你灌我藥我生氣才想小懲大誡一番的!結果我最後不打算做了,那東西一時忘記丟掉而已,誰叫你自己亂翻的!”段譽郁悶的反著吼了過去,現在應該討論的是怎麽解決問題而不是扯到底帶春·藥對不對好吧!這家夥每次吵起來都沒個重點,真是的,自己都快被帶跑了。

“看吧看吧,你就想報覆我!”慕容福一哼,卻是覺得自己做對了,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我是想報覆你怎麽了,我又不是聖人,你知道你上回灌我的藥有多大勁兒麽!”段譽磨著牙說道,想要抓著他揍一頓的念頭越發的重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提起自己心虛的事情,慕容福縮了縮脖子,氣勢就弱了三分。

“那這次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段譽瞪著他,心裏頭只覺得這真是場無妄之災,自己不過去洗了回澡,這禍頭子竟然生出這麽多事來。

“誰說你不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慕容福蹲在那裏小聲嘀咕著,但顯然已經理不直氣不壯了。

“好,就算我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麽樣!”段譽見著他無理取鬧,火大的一起身,“我懶得管你!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吧,我先走了!”

“混蛋,你敢走試試看!”慕容福見段譽說不過就揍,來不及多想,猛的一起身從後面撲了上來,將段譽壓倒在了床上,“哪有那麽便宜的事情,你要對我負責!”。

br> “你要我怎麽負責!上了你啊!”段譽惱怒的看著這個冥頑不靈的人,想都沒想就把話吼了出去。這話一落音,兩人都楞住了,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彼此。

“那,那要怎麽辦!慕容福發覺自己整個人都坐在段譽身上,整個人都囧了,翻下身來縮成一團的理好衣服,連腳背都蓋得結結實實,有些結巴的問道。

“忍忍吧,忍過去。”段譽坐直了身子,也強迫性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正襟危坐的不能再正襟危坐,假裝自己剛才沒說過那句話。

不,是想都沒想過。

“要怎麽忍。”慕容福挪的坐的離他遠遠的,尷尬的小聲問道。

這還能怎麽忍,段譽在心裏頭翻了個白眼,努力不去想眼前這狀況有多奇怪,尷尬的說,“要,要不然你背背佛經吧。”

背佛經?慕容福懷疑的看著段譽的背影,這個興趣還真是……特別啊。

“上次你就是用這方法挨過去的?”慕容福不自覺的就張口問了這個他一直沒敢碰觸的話題。

“嗯,是啊。”段譽背對著慕容福點了點頭,臉上只有自己猜知道的苦笑,“要不然還能怎麽著呢。”

“那,你背了多久。”慕容福皺了皺鼻子,努力壓下心裏頭浮起來的內疚感。

“三遍吧。”段譽想了想,然後搖搖頭,“記不清了,反正把腦袋裏記住的佛經從頭到尾的一遍遍背下去,不知不覺,呃,不知不覺就過去了。”

段譽默默的想著,在你面前我當然要裝的風淡雲輕些,那種痛苦的在地上打滾恨不得幹脆死掉的狼狽,當然,是不能跟你說的。

反正事情都已經解決了,苦頭也吃足了,再說也沒什麽意思,就讓他隨風而逝吧。

“那,你知道多少部佛經?”慕容福忽然意識到他該問下這個問題。

“沒數過,我不知道,不過裝七八間屋子的數量應該是有的吧。”段譽想了想,然後又補充道,“我以前在天龍寺,廟裏頭什麽都沒有,只有佛經最多,所以經常跟小沙彌們念經玩。”

從小就在這種環境下長大,怪不得你們家的人都愛出家。慕容福心裏頭吐槽著,然後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有些僵硬的問他“那,那你那次到底忍了多久?”

“三天多吧。”段譽很是無奈的嘆了聲氣,“所以,後面的壞脾氣

你可以了解吧。”

不過他能熬過來,應該也跟一直把註意力放在如何用內功將藥性逼出來上吧,反正雖然如同煉獄,但結果就是對內力的掌握到了質的蛻變。

慕容福的臉變成了個囧字,終於可以理解段譽為何那天跟吃了炸藥一樣,而且在床上時折騰的他那麽慘了。

如果換成是他,早就怒到爆炸了。

“對,對不起。”慕容福總算是為自己那天的所作所為敢到了抱歉。

“沒關系了,那,你現在要怎麽辦?”問起這個問題,段譽覺得尷尬的都快要冒煙了。這問題不該他問,但是不問的話,以慕容福跑題的本事,估計藥效發作了還沒意識過來。

慕容福又傻住了,自己弓著腿在那裏縮成一團的坐著,下巴可憐兮兮的搭在膝蓋上,“沒有解藥麽?”

“沒。”段譽覺得這問題問的有點缺心眼,春·藥麽,不都是為了助興弄的,又不是毒藥,誰眼巴巴的去制了然後再去弄解藥。

慕容福縮了縮腳,不想承認自己這會兒其實已經有點身體發熱了,衣服黏在身上難受的很,□著的腳踩在絲滑的被單上,不知不覺就有些瘙癢,他無意識的蜷著指頭又放松,放松又蜷起來,接著這動作安撫著那點小騷動。

解決的辦法自然是有的,反正他跟著段譽除了最後一步,能做的都做了。只不過滾滾床單而已,其實,也沒什麽吧。

可是,這種話要怎麽說出口呢?而且兩個男人的話要怎麽做?自己壓他還是被他壓?聽說受得很疼啊,自己壓他當然是最好的,但是尼瑪的,自己壓他的話要怎麽壓?

慕容福的眉頭深深的打了結,若是早知道有這麽一天,當年上網一定把什麽GV的統統看光光。

曾經有那麽個機會,一盤GV放在他面前,可他因為吃得太多,看了十分鐘之後,連前戲都沒看完就睡著了。現在如果能給他一個機會的話,他一定沖過去把那玩意兒看上一百遍啊一百遍!

慕容福在這裏魂游天外,段譽見著他皺眉苦惱的樣子,心裏頭只當他仍然是不願意,無奈的笑笑,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其實忍忍很快就過去的,沒什麽的。”

來日方長,總有一天他會心甘情願的吃到他的。段譽默默的想著,他對自己的手段有信心。

再說了,慕容福的第一次,他一直努力想要留下個最好的

印象給他,生怕嚇到了他,所以不止一次在最後關節收了手。這次如果在這麽個陰冷的地方草率的進行的話,總覺得有些遺憾,所以,還是放到一個氣氛好,環境美的地方,再找機會來吧。

緊要關頭,段譽骨子裏的那點小完美主義發作了,怕自己會被誘惑,所以索性背對著慕容福一邊思考一邊說,“這裏有涼水,我又在旁邊可以幫你,比我上次好多了,我覺得你要忍住不是什麽大問題。這樣吧,等下你要是撐不住,我抱你出去泡水就好,你別太緊張。”

我擦,忍?!

慕容福一聽到這個字,當下就炸了。

要是真的忍上個三天,他懷疑自己那玩意兒以後還能不能用了!

看著段譽的背影,慕容福陰森森的磨著牙,忽然就想到之前他不穿衣服的樣子來了。

嗯,這人瘦歸瘦,但是脫掉還是很有看頭的。估計是資深驢友,一天到晚滿名山大川的跑,雖然長著張書生臉,但身上卻很結實,慕容福想著自己以前摸上去的手感,忍不住就有些口水泛濫。

段譽背對著慕容福坐著,冷不丁就打了個寒顫,似乎覺得有什麽奇怪的事情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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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譽,你過來些。”慕容福啞著嗓子低沈的喚道,段譽聽了心裏頭一跳,正想回頭,卻又聽到他說“不許回頭”,於是只能保持這個那個動作,背對著他往後坐了些。

慕容福伸了伸手,覺得應該夠得上,然後盯著段譽的背,仔細的把這幾天學的東西仔仔細細的想了一遍。

“你要做什麽?”段譽坐了過去,半天沒有感覺到慕容福的動作,忍不住問道。

“閉嘴!”慕容福惡聲惡氣的說道,被藥效弄的有些暈頭轉向的腦袋想要記清楚那麽多穴位還真是有難度。

段譽聽著他這樣子,又不敢再說話,只能那麽坐著。

“吵死了。”慕容福在他背後不滿的嘟囔著。

“我沒說話。”段譽有些無奈。

“可你在想,我聽得到你腦子裏齒輪轉動的聲音,好多噪音。”慕容福在他背後委屈的說道,段譽聽得心一軟,只能做出退步,“好了,我什麽都不想,坐在這裏,可以不?”

“嗯。”慕容福滿意的應了一聲,段譽聽了,只能腦子放空的坐在那裏盯著桌子發呆,直到猛然有什麽東西點在了他背上,然後他身子一軟,卻是整個人都癱下來了。

“哼哼,想跑。”慕容福得意的哼哼著,從著伸手伸出手來把他拽到了床上,然後放平他的身子,得意的整個人坐到他身上。當然整個過程中免不了慕容福自己軟手軟腳的跌在他身上數次然後又爬上來的過程。

段譽整個人都囧了,他教會慕容福點穴之後,他好像最大的樂趣就是把這個用在自己身上。

真是造了什麽孽啊!

第一次驚訝,第二次就習慣了。段譽躺平著看慕容福趴在他身上手口並用的咬著自己的衣袋,只能無奈的問道,“你還好吧。”

本來是活結,被他這麽一扯,全部拽成了死結,能解得開才怪。

“不大好。”慕容福坐在他身上蹭啊蹭,因為半天解不開衣袋,急的額頭上都出汗了,最後無奈只能放棄衣服,伸了手從他的衣襟下方摸進去,狠狠的捏了他兩把,然後閉著眼睛發出了陶醉的喘息。

“你真的想要?”段譽看他這架勢就知道他不打算忍,於是只能提醒他,“要真做了的話,就沒有回頭路了。”

“要不做還有回頭路麽?”慕容福一邊扯著他的褲帶,一邊扯著自己的衣服,弄了

半天都不知道先脫誰的好,聽著段譽說話,舍得抽空看了他一眼,眼裏頭盡是不耐煩,但是卻因著欲·望而泛起的水霧削減了那份淩厲,媚態盡顯。

“好像也沒有。”段譽知道自己追來了,就定然不許他退縮,沒想到這人傻乎乎的但是看的也清。

“那不就結了。既然左右都沒有退路,老子幹嘛要吃那個苦。”慕容福哼了一聲,終於是解開了段譽的褲子,看著他胯間那軟塌塌的東西,滿意的吸了口口水,然後坐上去哼哼唧唧的蹭著,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他要是想開了的話,還真是,開得過分啊!

段譽看著他自娛自樂的樣子,忍不住有些嗓子眼兒冒火,但可惜剛才慕容福真的是點了個要不得的穴位,至少在他沒有給自己解穴之前,段譽苦逼的發現,就算被撩撥的再欲·火焚身,自己也硬不起來。

慕容福自然沒有發現這個,他把段譽的褲子拔了,然後自己騎上去蹭著,覺得稍微解了點那莫名的空虛,然後才開始脫衣服。幸好他穿的不多,解不來衣帶就直接當套頭衫從腦袋上脫,當扯衣服的時候,雙腿不由得夾緊了段譽的腰,纖腰繃得緊緊的往上提,長長的手臂舉過了頭頂,整個人漂亮的像是一把完全打開的弓,就等著人去彈奏撫弄。

只可惜,他自己把彈弓的人給鎖住了。

段譽知道他吃的那個春·藥分量實在是太多,一時半會兒根本好不了,所以也就不介意晚點勸阻,欣賞下他主動的風情也不錯。

反正不要到最後一步就好,要是什麽都不做的讓他忍完全程,那也不顯示。

好吧,他承認,段譽看著慕容福滿臉潮紅的樣子,想壞心眼的給阿福一點教訓,別讓他以為什麽都自己弄。

慕容福脫了衣服,解了頭發,然後磨蹭著把褲子也脫了,然後又轉過身去趴在那裏撅著屁股的將著段譽的褲子也扒了,然後光溜溜的坐在段譽肚子上,然後,

他睜大眼睛有些茫然的問段譽,“接下來要做什麽?”

段譽若是沒有被他制住,聽著這話肯定要捂住肚子狂笑了,可惜這個時候動彈不得,只能被著他壓在那裏跟他一起裝無辜,“你說呢?”

“擦,老子怎麽知道!老子知道就不用問你了!老子知道了早就把你嗶嗶嗶了一百遍。”慕容福惱羞成怒,習慣的就開始飆臟話,只是他罵的厲害,整個人卻忍不住一直在段譽身上

蹭,眼睛水汪汪的,欲求不滿的亂哼哼,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哎呀,我也不知道怎麽做,那怎麽辦?”段譽睜大了眼睛看著他,難得有這種機會,不飽飽眼福才怪。

“你騙鬼去,你一直都在肖像老子的菊花,你當我看不出來。”慕容福也是被逼急了,倒是逼出了往日沒有的精明勁兒,整個人趴在他身上,胡亂的推開他的衣服在他胸膛上啃著,“你都別有用心的去買·春·藥了,我就不信你沒順道打聽怎麽做。”

唔,吃了春·藥也有壞處,好像智力上升了,不好哄了。

段譽默默的自我檢討了下,然後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我那個時候是氣著了,剛好路過有家青樓,看著他們叫的太大聲了,就好奇的去買了一瓶藥,絕對沒有多看。

當然,他才不會告訴慕容福,他當時氣得咬牙切齒的繞道去了汴京城,找了那裏頭最好的小倌館,然後咬牙切齒的在那裏點了最紅的頭牌,然後……看活春宮。

反正他那個時候是一副佛來殺佛的氣勢,那裏頭的人雖然當他是神經病,但是看他一掌就震碎了一張桌子,誰也沒敢趕他,反而是吭吭哧哧的叫的更賣力了些,把所有的花樣都演練了一遍,讓段譽第一次認識到原來男人跟男人之間還能有那麽多樂子。

當然,臨走前他拿了兩瓶藥,據說是他們館裏頭最好的,一瓶是內服,一瓶是外敷。就算是在盛怒之下也本能的挑了藥性最溫和不會傷人的,不得不說段譽覺得自己這輩子大概都會栽在這人手裏了。

不過現在看著撅著屁股趴在他身上亂啃的人,段譽覺得,嗯,栽在這人的手裏也沒那麽糟糕。

只是他那個亂七八糟的思考方式,還真是,讓人有些跟不上節奏。

“阿福,”段譽放柔了聲音哄著,“你不覺得這個,在這裏用這種方式做,有點太寒磣了麽?我覺得咱們就算是不能換個時間,那換個地方也開始很可以的。我覺得至少被褥得換一下,然後床呢,”

“我擦,”慕容福擡起了頭,眼睛憋得通紅的等著段譽,“你能把你那大少爺做派消停一會兒麽,反正在哪兒不都是老子的菊花受罪,有毛的區別。”

“阿福,你越來越粗俗了。”段譽看著他,臉上是不忍直視的表情,心裏頭卻想的是,難道那春·藥真的有提高智力的功效?

“操,都不是被你這混蛋逼的。”

慕容福罵了一句,方才剛壓下去的火,隨著這磨蹭卻又不知不覺被撩撥的更高,他在段譽身上磨蹭了半天卻又不得要領,憋得難受的快要吃人了。

段譽這混蛋,都到了什麽時候還慢悠悠的,不就是上床而已,又不是洞房花燭夜,難道還要挑個良辰吉日不成!

慕容福這點卻是不知道,在段譽心中,這第一次倒是跟洞房花燭差不離的,雖然沒辦法真的拜堂成親,但起碼也得有個儀式。之前吃吃豆腐摸摸小手調戲的捏捏屁股什麽都可以,但是這點卻不能馬虎。

慕容福難受,段譽卻也沒有好過到哪裏去。再怎麽說慕容福也是個男人,而且絕對是算不上溫柔的男人,更兼之他咬著段譽本來就是洩憤,所以每一口上去就都跟要把他皮肉扯下來一樣,段譽雖然覺得自己胸前那東西只有裝飾作用,但是被他咬掉了也不大好,只能哄著“你自己弄著難受吧,要不然你把我穴道解開,我幫你弄?”

“擦,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看你的狐貍臉我就知道你想要把我抓去泡冰水。”慕容福假笑了一下,然後伸手往段譽胯·下抓去,“老子才不上你的當呢,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罷,我今天就是要借你的黃瓜一用!”

段譽雖然不大明白他口中的名詞,但是也大概擦得出來,當下笑得很是神秘。

一開始就點錯了地方,這時候就是我想借給你也沒辦法借啊。

其實慕容福也發現不對勁兒了,段譽往常是很能忍,但是也沒有像是今天這樣他都脫光了還不給點反應的,所以慕容福搓了幾下他底下那東西,光火至極的問道,“你今天是不是不行了啊,怎麽這半天還硬不起來!”

說一個男人不行,這件事對他人格的最大侮辱啊~慕容福很是期待的看著段譽,這下子他應該暴跳如雷了吧。

可誰知道,段譽只是看了他一眼,笑瞇瞇的格外溫和的說,“那你怎麽不說是你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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