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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做我不二之臣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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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選了盒避孕套。他放到收銀臺後,那女孩楞了一下才想起來掃條形碼,待他離開,女孩趕緊拿出手機和閨蜜分享剛知道的明星的私生活。

而最讓孟斯年無奈的是,他換衣服下樓,選完東西從便利店出來,等了會兒電梯,再回到臥室,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蘇格卻已經抱著他床上的抱枕睡著了。

眼睛緊閉,小臉通紅,紅唇微張,睡得香甜得不得了。

床頭櫃上的煙灰缸裏有兩個煙頭,屋內還有未消散的香煙的味道,孟斯年第一次覺得香煙是這麽不吸引人,讓他食髓知味意猶未盡的,現在只有蘇格。

他俯身輕輕去親她,想喚醒她,她卻皺了皺眉頭,不開心地伸手推他,嘟噥道:“困。”

蘇格困倦的迷糊樣子讓他無奈笑了,他現在,十分後悔讓她喝了酒。

孟斯年進了換衣間拿了換洗的衣物出來,見蘇格從側臥變成了趴著睡,歪著頭,頭發全擋在臉上,睡相可謂是非常差,真是毫無形象可言。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伸手將她的頭發將到後面,心道:蘇格是真的磨人,太會磨人了。

蘇格是被孟斯年的電話鈴聲吵醒的,她閉著眼睛摸了半天,摸到了孟斯年的手,這才不情願地睜開眼睛。

孟斯年就躺在她旁邊,他看了一眼手機,接起:“餵,媽?”

聽到這個稱呼,蘇格瞬間完全清醒,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晨光中發絲淩亂的孟斯年,發現他也是睡眼蒙朧,說話的聲音有著清晨剛醒的沙啞:“嗯,還在睡,您過來了?在客廳嗎?”

蘇格緊張地抱緊了被子,她還記得上次被他媽媽撞到時的尷尬。她很想問,為什麽她一在他這兒住,他媽媽就來。

孟斯年掛了電話,看向一旁的蘇格,見她依舊像,上次那樣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立刻笑了,他俯身親了親她:“我出去看看。”他穿著純棉的薄長褲與V領的T恤,休閑舒適,“你接著睡。”

他沒進洗手間洗漱,只隨手抓了抓頭發就準備開門出去,離開前,他想到什麽,回頭對抱著被子沒有只言片語的蘇格說:“穿個衣服再睡,我昨天晚上被你折騰死了。”

“我怎麽了?”蘇格說著,看了看被子裏的自己,臉色驟紅。只有……長褲?

“冰火兩重天懂嗎?”

她無辜地搖搖頭。

“就是洗了涼水澡回到床上又熱得不得了又去先涼水澡又熱得不得了……”

“那你不給我找個衣服穿上。”蘇格打斷他,氣呼呼地說。

“我只想脫你的衣服。”他毫不避諱自己對她的欲望,說著也不管她的臉又紅成什麽樣,開門出去,最後一句說的是,“以後再收拾你。”

孟夫人一見到孟斯年就知道他剛從床上爬起來,她看了看時間,已經九點了,不像他的作息時間,問道:“今天不上班?”

“晚點去。”孟斯年說著,倒了杯水灌了下去。

他睡眠質量本來就不太好,昨天又和蘇格折騰了半宿,確切地說,是他自己折騰了半宿,所以見到母親,他也沒故意掩飾自己的精神不濟。

“沒睡好?”

“嗯。”

孟夫人看了眼門口的鞋子,是女孩的白色平底鞋:“有人在?”

孟斯年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落到那雙整齊地擺在鞋櫃旁邊的幹凈的小白鞋上。

氣氛凝滯半晌,孟夫人突然說:“別太放縱。”

孟斯年:“……”

“你昨天怎麽回事?還沒說完話就急匆匆地走了。”孟夫人不再將往意力放到那雙鞋子上。

“突然有點事。”

說完,他發現母親正盯著自己,一期並不好打發的樣子。果然,她說:“什麽事?關於小格格的?”

她還保留著很多年前對蘇格的稱呼習慣。

孟斯年給母親倒了杯水,放到她面前,坐到她旁邊:“昨天華靈喊格格去她家吃飯,我怕蘇格見到她媽傷心,所以就去把她接了回來。”

孟夫人沒想到是這樣,她消化了一下這個消息後,問道:“小格格見到你華嬸了嗎?”

華靈和她這個繼母的關系有多好,他們都有目共睹,華夫人因為對蘇格父親的怨,多年來賭氣般地對蘇格不聞不問,後來遇到華靈父女倆,她把感情寄托到了他們的身上,對蘇格父女的感情,漸漸地也淡了,多年來,沒聯系過一次。

“見到了,很傷心。”孟斯年說。

孟夫人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麽,半晌,她嘆了口氣:“他們的家事,我們也不太好插手。”

“嗯。”

“不過,你和小格格……”孟夫人猶豫了一下,“在你臥室裏的人是她?”

孟斯年點頭:“過幾天帶她回家。”

孟斯年從小就特別有自己的主意,他從來沒帶任何女孩回過家,能主動帶回去那就是說認定了。孟夫人心裏感嘆了一下這神奇的緣分,說:“嗯,你們商量時間,我也是挺久沒見小格格了。”

孟斯年笑著道:“嗯。”

“我來是要和你說個事,你爸聯系了一個在美國的朋友,你有空去那邊看看吧,你心理上的這個問題一直沒解決,我們一直都放心不下。”

孟斯年斂了笑容:“心理醫生嗎?”

“對,斯年,你從沒想過再重回舞臺嗎?”

孟夫人突然這麽嚴肅地問他,讓他猝不及防。他神情微怔,半晌,什麽都設回答。

“剛才我去你的琴房看了,鋼琴一點灰塵都沒有,每天都有堅持練習吧?”孟夫人篤定地道,“我知道你有多喜歡鋼琴,所以,盡快去美國一趟吧。”

孟斯年沈默半晌:“好。”

見他同意,孟夫人松了口氣:“我讓你爸爸預約一下時間。對了,你上次說小格格要進交響樂團是吧?我聯系了團長,他對蘇格有印象,說是通過了面試,但是後來她沒去,是怎麽回事?”

“她爺爺生病了,一直跑醫院就把樂團的事耽誤了,您先別和樂團定,我再問問她的意思吧。”他想,蘇格或許會想專註流行樂這一方向。

“行,那我先走了。”孟夫人走到門口,又回頭看他,“你這是不是‘從此君王不早朝’?”

孟斯年失笑:“就今天上班遲到就被您撞到了。”

“還有上次,我就來了兩次,撞了兩次。”

“巧了。”

孟夫人瞪他一眼,開門離開了。

孟斯年再回到房間,蘇格已經穿好衣服並洗簌完,清爽幹凈地從洗手間走出來,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外面:“你媽媽走了?”

孟斯年抱臂看著她,似笑非笑地點了點頭。

蘇格整理了一下沾濕的劉海,問:“幹嗎這麽看我?”

他走近她,指了指床頭櫃上的盒子:“有你這麽不靠譜的嗎?”

蘇格起床的時候就看到了那個還沒拆包裝的不可描述的東西,所以孟斯年指向那個方向的時候,她看也沒看,鼓了鼓腮幫:“我一喝多了酒就困。”

“我要把我家的酒都扔了。”孟斯年恨恨地說。

蘇格見他如此,“咯咯”直笑。

“還敢笑?”說著,孟斯年去戳她的酒窩。

蘇格推他:“快去上班吧,我收拾收拾去機場接我爺爺,然後下午還有課。”

“我和你一起去機場吧。”

孟斯年總覺得有點心虛,人家爺爺將自己孫女托付給他,意思是讓他好照顧,可沒說讓他照顧成自已女朋友,所以,該表現的時候定要好表現。

“你快去上班吧,蕭老師打了兩個電話來,第二個我接了,他說今天有例會,你不在場無法進行。”蘇格將他扔在枕邊的手機拿給他。

“蕭樹沒問一大早你怎麽接我的電話?”孟斯年說。

“問了,我說昨天喝多了在你這兒睡的,他說,為什麽喝酒不叫他。”

孟斯年笑起來,蕭樹真的遲鈍得可以。

孟斯年叫了個車將蘇格送往機場,他這才開車去千棠開會。

蕭樹見到他進會議室,免不了抱怨:“孟公子,你最近對工作真的很懈怠啊。”

孟斯年跟大家說了句抱歉:“我忘了今早有會。”

“你和蘇格去哪兒喝酒了?為什麽不帶我?”蕭樹吃醋了,“剛才蘇格接你電話的時候,我還以為打錯了。”

孟斯年輕咳一聲:“開始吧。”

蕭樹卻沒註意到神色各異的眾人,繼續說:“你今天得賠我一頓,晚上有個局,人家點名讓你去。”

孟斯年怕他糾纏,點頭應了:“嗯。”

蕭樹這下高興了,隨即吩咐各部門開始匯報工作。

蘇老爺子手術成功後一直住院觀察,後來好轉些後,他搬到蘇格大伯家人在香港租的房子裏,三代人在那兒住了幾個月,當是度假,直到醫生肯定地說手術非常成功,沒有任何並發癥後,蘇老先生才吵著要回來。

雖然每次通電話蘇格都說自己吃得好睡得好,蘇老爺子還是不放心,在機場,老小一見面後,一起紅了眼眶。

“好好的,都好好的,可別哭,這是高興的事啊是不是。”蘇格大伯母在一旁勸說。

Yoko跟著開玩笑道:“老爺子你還哭,我這千裏迢迢地回來都沒人來接,我才應該哭的。”

“孟斯年有個會脫不開身,不然他是要來接你的。”蘇格替孟斯年解釋。

“你不用安慰我,有沒有會我們老板都不會來接我,他只會用金錢打發我。”

幾個人都笑起來。

五月的天氣,微風清爽,太陽明媚,一切都是那麽美好。

蘇格跟著眾人去了大伯家,大伯一家住在郊區的一棟小別墅內,離機場不是很遠,大伯母很會生活,將小院子打理得鳥語花香。看房子的阿姨是蘇格大伯母的親戚,見他們回來,寒喧一會兒就走了。

中午大家起吃完飯後,蘇天濠主動送蘇格回學校上課,蘇格還以為他去了一趟香港轉了性,直到在寢室樓門口看到等在那裏的江染,才知道他這是醉翁意不在酒。

江染打著遮陽傘,見到蘇天濠的車子,完全沒有表現出許久未見男友的思思念之情,反而抱怨他來得慢:“太陽這麽大幸好我帶了傘,不然曬黑了你得給我買化妝品補償。”

“你要的東西都給你帶來了。”蘇天濠下車後將後備箱打開,是江染寫的那張清單上的物品。

蘇格抱著大伯母養的那只法國鬥牛大剛生的小狗仔跟著下車,她向後備廂瞥了兩眼,心道:蘇天濠絕對是個假哥哥,給女朋友買這麽多卻什麽都沒給妹妹買。

江染看到那些東西立刻高興起來,抱著蘇天海的臉親了好幾口,蘇格對兩人那膩歪樣十分無語,便回憶自己和孟斯年有沒有在人前這樣過。

她正胡亂想著的時候,突然聽到江染不高興的聲音:“少了兩個包。”

“有一個背著就好了,要那麽多你有幾個胳膊?”蘇天濠說著,把蘇格懷裏那只狗狗抱走給了江染,“用它補償你,上個月我家狗生的,被我阿姨養得胖胖的多可愛,我瞞著我媽偷出來一只給你。”

江染聳了聳鼻子,似乎並不領情,比起狗,她更想要包包。

蘇格還以為蘇天濠帶狗狗出來兜風,沒想是哄女朋友開心,她不自覺地翻了個白眼。

江染看到蘇格的表情,撅嘴沖蘇天濠撒嬌:“你那妹妹什麽意思啊,給誰甩臉子呢?”

蘇天濠看向蘇格,蘇格一臉無辜。

蘇天濠說:“蘇格,你幫江染把東西送上去,她自己拿不了。”

“不拿。”蘇格拒絕得十分幹脆。

“聽話啊好妹妹。”蘇天濠嬉皮笑臉地哄她,蘇格繼續翻白眼。

“不然我給你講鬼故事了啊。”蘇天濠嚇唬她。

這是還當她是兩歲小孩呢,蘇格沒搭理他,自顧自地上了樓梯,進了寢室樓大門。她回寢室拿了下午課程要用的專業書,下樓時經過二樓,聽到了樓梯口對面的寢室中江染的說話聲,她在給同寢室的人炫耀自己收到的禮物。

蘇格繼續下樓,卻聽到她說:“蘇天濠那腦殘還給了我一只狗,寢室哪讓養狗啊,再說我又不喜歡那東西,惡心死了。”

蘇格想著那可愛的小法鬥,腳步頓了頓。

“那你還給他了?”有人問。

“我扔樓下草坪了,誰喜歡誰就撿走唄。”江染說。

“那你怎麽跟你男朋友解釋狗沒了?”

“就說拉稀拉死了。”

寢室中傳來一陣女人的哄笑聲。

蘇格加快了下樓的步伐,她幾乎是沖出寢室樓的,樓梯右側的草坪上,那個小家夥還在,瞪著滴溜圓的黑眼珠驚慌地看著路邊走過的一只只腳,小胖屁股坐在草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蘇格走過去,小法鬥似乎是聞到熟悉的味道,邁開小短腿往她的方向跑,她彎腰抱起它,摸了摸它的小腦袋,心道:這江染,真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蘇格將小法鬥放進自己的背包,它就這樣陪著她上了一下午的課。

樂團例行訓練完後,蘇格給孟斯年打了個電話:“孟叔叔你在哪兒,爺爺給你帶了禮物。”

那還是初春的時候,蘇老爺子難得被允許出去逛逛,他一直覺得孟斯年對他們家太好,不僅幫著聯系醫院醫生,還讓自己的助理全程跟著,攆都攆不走。他沒買什麽太貴重的,見天濠媽給天濠爸買的薄羊毛衫挺好,也跟著買了一件給孟斯年。

蘇格見那款式,覺得孟斯年肯定不喜歡。

蘇老爺子吩咐蘇格好幾遍讓蘇格走的時候別忘帶了,抽空給她孟叔叔送去。蘇格也不好打擊自家爺爺的熱情,保證道:“我一定將爺爺的禮物送到孟叔叔的手上,我猜他肯定喜歡。”

孟斯年沒深究蘇格怎麽又改口叫他叔叔了,反正這些稱呼,蘇格都是隨心情來的,不過,他現在的心情不太好,於是低聲對她說:“貌似在相親。”

蘇格:“打擾了。”然後掛斷了電話。

孟斯年回撥回去:“沒說完話呢,掛這麽快?”

蘇格冷笑一聲:“我差點把手機砸了。”

孟斯年笑道:“過來,把你家男朋友領回家,快點。”

蘇格一手拎著要送他的羊毛衫一手抱著小法鬥去了孟斯年“相親”的餐廳,報了包間名,服務生將她引到包間門口。

蘇格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樣,打開門進去,也不看孟斯年對面坐者的女士,直接坐到孟斯年身邊,她將小法鬥放到腿上,笑瞇瞇地看著孟斯年:“這家日料店我想吃好久了,也不知道懷孕了能不能吃刺身之類的。”

正對面坐著的女人和她旁邊坐著的男人幾乎一同看向她的肚子,孟斯年卻因為她腿上的小東西,不動聲色地向外挪了挪。

而她的薄棒球衫下面,很鼓……

那位女士努力地扯了個笑容:“孟先生,這位是?”

孟斯年將視線從蘇格的肚子上移開:“她是……”

“媳婦兒。”蘇格搶先說,說完還用一副“這還用問你沒長服睛嗎”的表情看著。

孟斯年挑眉,笑著看她,很好,這個稱呼他很喜歡。

那位女士的語氣中有了絲尷尬:“孟、孟先生已經結婚了?”

蘇格仿佛是孟斯年的發言人一樣,不管那位女士問什麽,孟斯年都看著蘇格,等著她……現編。

蘇格像模像樣地嘆了口氣:“我到法定結婚年齡還得好多年,哎,往後要當未婚媽媽了。”說完,她瞪了眼孟斯年,嬌嗔了一句,“都怪你。”

孟斯年:“……”已經開始後悔讓她來救場了,這丫頭戲真的很多。

沒多久,那位女士隨便找了個理由就走了。蘇格和孟斯年大眼瞪小眼半天,蘇格拿起筷子:“吃吧,不然浪費。”

孟斯年沒動,漫不經心地笑著,說:“懷孕了不宜吃生冷食物。”

蘇格把外套裏面團成一團的羊毛衫掏了出來扔到對面的椅子上,想了想說:“戲是不是有點過了?”

“過了。”孟斯年點頭。簡直把他塑造成了一個那啥未成年少女的變態叔叔。

蘇格不以為意,她吃了口牛舌:“相親的飯局你也敢來啊,是不是覺得我沒脾氣?”

孟斯年給她倒了杯茶,看著她吃東西:“不敢,我是被蕭樹騙來的。”

“蕭老師想撮合你和剛才那個阿姨?”蘇格說。

阿姨?

孟斯年眨了眨眼:“不知道,他來了沒一會兒就找借口走了。”

蕭樹趕來的時候,

兩人差不多吃到了尾聲,他氣呼呼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怎麽回事啊?孟斯年,你做了什麽把人姑娘都氣哭了?”

孟斯年擡擡眼皮,語氣甚是不悅:“你好意思說?約我吃飯自己溜了,我看她是你朋友才沒直接甩手走人。”

意思是:夠給你面子了,你還敢來興師問罪。

蕭樹“哼”了一聲:“這還不是為你的終身大事著想,我聽姑娘哭著說什麽孩子,孩子在哪兒呢?”

蘇格咀嚼著三文魚片,隨後用筷子指了指羊毛衫:“你屁股下面坐著呢。”

蕭樹嚇得趕緊站起身:“什麽玩意兒?”

蘇格又往嘴裏塞了塊煎鰻魚,隨口道:“孟斯年的兒子。”

孟斯年失笑。

蕭樹翻了個白眼,起身走了:“你倆真是夠了。”

蘇格見他出去,站起身將手裏的小法鬥放到孟斯年腿上,拿了椅子上的羊毛衫,跟著他出了包間:“蕭老師,等一下。”

蕭樹回頭看她,他氣還沒消,沒好氣地說:“幹嗎?我說小蘇格你是不是作業太少了,總跟你孟叔叔瞎混,他相親你也來湊熱鬧?”

蘇格將手裏的羊毛衫塞到他懷裏:“我爺爺從香港帶來的禮物,給你的。”

蕭樹扯開看了看:“怎麽連個包裝都沒有?這不是孟斯年的兒子嗎?”

“這是行賄,以後別給孟斯年介紹女朋友了啊。”蘇格說。

“為什麽?”蕭樹不明所以。

“你說呢?”蘇格翻了個白眼,心道:這蕭老師真是遲鈍到一定境界了。

蕭樹看著她,神情慢慢變得詫異,他好像……大概……也許……懂了什麽:“你?”

“我。”

“你和孟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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