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得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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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見他沒有回應，門外的人扯著嗓子喊。
“肖曉東，太陽曬到屁股上了，起來沒有？”
“起來了。”聽出是王亦信的聲音，肖曉東坐起身回了句，“門沒鎖，你自己進來。”
房門很快被推開，王亦信走進房，見肖曉東還坐在床上，一副要醒沒醒的模樣，便走到床邊端詳了他一眼。
“看你的樣子真的醉得很厲害呀，要不要來一杯醉酒茶？”
肖曉東伸手抹了抹臉，接著下了床，邊朝洗手間走去，邊問道：“你怎麽這麽早？”
“不早了，少爺，都十一點了。”王亦信走到桌旁，倒了杯茶，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十一點了？”正在洗臉的肖曉東，才如夢初醒地瞪大眼睛，不會吧？
“要不你還以為現在幾點？”喝完茶，覺得有些餓的王亦信，隨手拿起一旁的餅幹啃起來。
胡亂地洗漱完，肖曉東沖出來，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一看，果然十點五十五分了。
“這麽晚了，你怎麽不早點過來叫醒我？還有你怎麽這麽閑，今天不用上課嗎？”
王亦信安撫地道：“不用緊張，今天是周日，不用上課。還有你忘記了嗎，從昨天開始，我們就不用再天天上課了。”
肖曉東才想起是有這麽一回事。
他們的培訓課程就上到前天，昨天開始，他們就在公司的安排下到相熟的劇組參加演出了。
“對了，其他人昨天試鏡的結果怎麽樣？”
昨天，他們分開去試鏡，最快今天應該有結果了。
“康正他們被劇組錄取，今天早上就到劇組報道去了。”一早醒來，就到處打探消息的王亦信，便將打聽到的都說了。
“那挺好的。”肖曉東在梳妝桌前坐下，拿起梳子梳理頭發，又想到什麽似地試探道：“那個男二的角色，鄭姐有沒有什麽消息，對了，昨晚是不是你送我回來的？”
昨晚的事，他只記得在飯局上被張老板一直灌灑，記憶只到鄭希恩說要喝那杯酒，結果他卻代她喝了，之後的事情，他就沒什麽印象了。
王亦信臉色有些古怪地看了眼，“昨晚的事，你都不記得了？”
“只記得我喝了那杯酒之前的事，之後就沒什麽印象了。”註意到王亦信的臉色有異，肖曉東奇怪地轉頭問：“不會是我喝醉後，做了什麽失態的事情吧？”
王亦信端詳了眼，確定肖曉東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遲疑了下，才開口說道：“昨晚不是我送你回來的，應該是你自己回來的。”
“我自己回來的？”肖曉東皺了下眉頭。
腦海裏驀然閃過幾個零碎的片段，只是未等他理清是怎麽一回事，那些片段已經消失無蹤。不過，他隱約記得昨晚應該是有人送他回來的，只是一時間又想不起誰送他回來，又聽到王亦信說道。
“之於，男二的角色應該非你莫屬吧。”
“我？”肖曉東本想說你怎麽如此篤定，又想起昨晚張老板說過，誰喝了那杯酒角色就給誰，最後那杯酒是他喝掉，那麽男二應該就是他的吧？嘴上卻留有餘地說道。
“也不知道那張老板說話算話不。”
王亦信但笑不語，只是那笑容卻有一些令肖曉東不解的意味。
忽地，王亦信的手機響了下，收到新的信息，他低頭看完信息後，臉上閃過錯愕之色。
“劇組放出消息，男二的角色將由鄭白飾演，怎會這樣？”
肖曉東手上的動作一頓，也有些愕然，只是在娛樂圈裏多年，見多了說話不算話的例子，失望之餘，卻沒太多感觸，只是為自己的胃有些不值。
“早知道那張老板不講信用的話，昨晚就不那麽拼命陪笑，陪喝酒了，真是浪費時間。說起來，我的胃現在還有些隱隱作痛呢。”
“你不打電話給鄭姐，問清楚是怎麽回事嗎？”見他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王亦信卻替他著急了。
“不用了吧，現在事情都塵埃落定了，就算問鄭姐也於事無補吧。”肖曉東覺得問鄭希恩也是多此一舉。
“角色被搶走，你真的不生氣？”王亦信試探地問。
“生氣當然是有點，但生氣又能改變什麽？”他只是一個沒任何靠山的小透明，就算生氣又能怎麽樣？
“你還真豁達，換作是我的話，這口氣怎麽也咽不下去的。”王亦信越說越是生氣，“早知道那張老板是這麽混賬的東西，昨晚，你被鄭姐送上房時，我就該阻止的。”
肖曉東一楞，訝異地看著王亦信，總覺得他之前忽略了什麽事情。
“幹嘛用這種眼神盯著我，好像我欠了你很多錢似的。”被他盯得有些發毛，王亦信才反應過來剛才說了不該說的話，正要起身走人。
“昨晚，我喝醉後，鄭姐不是認人送我回宿舍，那她送我去哪了？”肖曉東死死地盯著王亦信，一副他不說出實話，就不準離開的架勢。
“你真的完全沒有印象？”見肖曉東一副毫不知情的表情，王亦信突然察覺到有什麽不對的地方。猶豫了下，他還是把昨晚的事說了出來。
“昨晚，你搶過鄭姐那杯酒喝，沒多久就趴倒，不省人事了。鄭姐就跟張老板說好，男二的角色由你演，那張老板也表示沒有問題。接著，鄭姐就叫來服務員送你上房，本來，我也想阻止的，只是鄭姐卻不讓我多管閑事，還說那是你自願的，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眼睜睜看著我被送進虎口了，你還是不是兄弟？”肖曉東氣不打一處來，眼睛圓瞪。
“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會害怕的。”王亦信縮了縮脖子，一臉無辜。
“當時，我真的不知道你不願意呀。”換作是他，只是陪一晚上，就能得到男二的角色，他也不會不願意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願意了？”他真不明白，為何他們一個兩個都覺得他是那種人！
“你們都在這裏呀，鄭姐叫大家出大廳集合，說有事宣布。”
就在此時，康正站在門口喊他們出去集合。
“我這就來。”王亦信仿佛遇到救命草般，猛地從椅上跳起來，一支箭地沖出房，唯恐走遲一步就被人滅口般。
肖曉東微瞇了瞇眼，也跟著走出房去。
他是最後一個到大廳的。
看到肖曉東走近，鄭希恩冷冷一瞥，之後就對他視而不見般地開口。
“現在我有一件事要宣布，從今天開始，我不再負責處理你們的事務，公司很快就會安排其他人來帶你們了。”
聞言，眾人先是一楞，繼而紛紛好奇追問。
“鄭姐，為什麽你不再帶我們？”
“你走了，那我們怎麽辦？”
“昨天明明還好好的，怎麽突然間就有這種安排了，究竟發生什麽事了？”
面對大家的追問，鄭希恩沒有給出正面回答，只是表示這是公司的決定，她也是今天才接到通知。不過，她的話裏有意無意地透露，公司這個決定是有人在背後打小報告陷害她。
對上鄭希恩隱含怨恨的眼神，肖曉東心中一突。
不是他敏感吧？怎麽她看著他的眼神，仿佛像看著殺父仇人似的。
她剛才說的有人打小報告，不會是指他吧？
肖曉東不肯定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只是想起王亦信之前透露的事，於是，在鄭希恩離開時，他便追到門外。
“鄭姐，我有件事想問一下你。”
仿佛早預料肖曉東會追出來般，鄭希恩站在電梯門口等著他走近。
“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感覺來自她深深的敵意，肖曉東突然心如明鏡，之前一些懷疑，此刻都有了答案。
“昨晚，為什麽你要那樣害我？”
鄭希恩嘲諷地笑了笑，“是我看走眼了，不知道你背景那麽硬，還自以為是幫你，結果卻踢到鐵板了。真是無聲狗咬死人!你也別一副受害者的樣子，當時你若真不願意，幹嘛不早說，反而事後才告我一狀，做人可不是這樣做的。”
原本，還以為鄭希恩有什麽苦衷，殊不知她竟然惡人先告狀，肖曉東的語氣便也有些沖。
“你說得對，做人可不是這樣做的！你是我們的經紀人，你的職責是最大限度替我們爭取權益，而不是出賣我們，還一副施舍的模樣。雖然，我不知道公司怎麽知道你的惡行，但對於公司這個決定十二分支持，娛樂圈就因為有你這種恬不知恥的人，我們這些藝人才會被人瞧不起。”
說罷，不給機會鄭希恩反擊，他轉身就走人，留下她一個人在原地氣得跳腳。
正要進屋，肖曉東就看到王亦信朝他豎起一根大拇指，看樣子他剛才
“兄弟，棒棒噠。”
肖曉東瞥了眼，“誰是你兄弟？”嘴上說不是兄弟，但語氣卻不見怒氣。
王亦信自然聽得出肖曉東並沒真的生氣，便嬉皮笑臉地上前，伸手攬著他的肩膀。
“兄弟我錯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諒小的吧。不過，剛剛你那樣嗆鄭希恩，不怕她給你小鞋穿呀，所謂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呢，分分鐘她轉身就變成你的老板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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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曉東，太陽曬到屁股上了，起來沒有？”
“起來了。”聽出是王亦信的聲音，肖曉東坐起身回了句，“門沒鎖，你自己進來。”
房門很快被推開，王亦信走進房，見肖曉東還坐在床上，一副要醒沒醒的模樣，便走到床邊端詳了他一眼。
“看你的樣子真的醉得很厲害呀，要不要來一杯醉酒茶？”
肖曉東伸手抹了抹臉，接著下了床，邊朝洗手間走去，邊問道：“你怎麽這麽早？”
“不早了，少爺，都十一點了。”王亦信走到桌旁，倒了杯茶，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十一點了？”正在洗臉的肖曉東，才如夢初醒地瞪大眼睛，不會吧？
“要不你還以為現在幾點？”喝完茶，覺得有些餓的王亦信，隨手拿起一旁的餅幹啃起來。
胡亂地洗漱完，肖曉東沖出來，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一看，果然十點五十五分了。
“這麽晚了，你怎麽不早點過來叫醒我？還有你怎麽這麽閑，今天不用上課嗎？”
王亦信安撫地道：“不用緊張，今天是周日，不用上課。還有你忘記了嗎，從昨天開始，我們就不用再天天上課了。”
肖曉東才想起是有這麽一回事。
他們的培訓課程就上到前天，昨天開始，他們就在公司的安排下到相熟的劇組參加演出了。
“對了，其他人昨天試鏡的結果怎麽樣？”
昨天，他們分開去試鏡，最快今天應該有結果了。
“康正他們被劇組錄取，今天早上就到劇組報道去了。”一早醒來，就到處打探消息的王亦信，便將打聽到的都說了。
“那挺好的。”肖曉東在梳妝桌前坐下，拿起梳子梳理頭發，又想到什麽似地試探道：“那個男二的角色，鄭姐有沒有什麽消息，對了，昨晚是不是你送我回來的？”
昨晚的事，他只記得在飯局上被張老板一直灌灑，記憶只到鄭希恩說要喝那杯酒，結果他卻代她喝了，之後的事情，他就沒什麽印象了。
王亦信臉色有些古怪地看了眼，“昨晚的事，你都不記得了？”
“只記得我喝了那杯酒之前的事，之後就沒什麽印象了。”註意到王亦信的臉色有異，肖曉東奇怪地轉頭問：“不會是我喝醉後，做了什麽失態的事情吧？”
王亦信端詳了眼，確定肖曉東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遲疑了下，才開口說道：“昨晚不是我送你回來的，應該是你自己回來的。”
“我自己回來的？”肖曉東皺了下眉頭。
腦海裏驀然閃過幾個零碎的片段，只是未等他理清是怎麽一回事，那些片段已經消失無蹤。不過，他隱約記得昨晚應該是有人送他回來的，只是一時間又想不起誰送他回來，又聽到王亦信說道。
“之於，男二的角色應該非你莫屬吧。”
“我？”肖曉東本想說你怎麽如此篤定，又想起昨晚張老板說過，誰喝了那杯酒角色就給誰，最後那杯酒是他喝掉，那麽男二應該就是他的吧？嘴上卻留有餘地說道。
“也不知道那張老板說話算話不。”
王亦信但笑不語，只是那笑容卻有一些令肖曉東不解的意味。
忽地，王亦信的手機響了下，收到新的信息，他低頭看完信息後，臉上閃過錯愕之色。
“劇組放出消息，男二的角色將由鄭白飾演，怎會這樣？”
肖曉東手上的動作一頓，也有些愕然，只是在娛樂圈裏多年，見多了說話不算話的例子，失望之餘，卻沒太多感觸，只是為自己的胃有些不值。
“早知道那張老板不講信用的話，昨晚就不那麽拼命陪笑，陪喝酒了，真是浪費時間。說起來，我的胃現在還有些隱隱作痛呢。”
“你不打電話給鄭姐，問清楚是怎麽回事嗎？”見他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王亦信卻替他著急了。
“不用了吧，現在事情都塵埃落定了，就算問鄭姐也於事無補吧。”肖曉東覺得問鄭希恩也是多此一舉。
“角色被搶走，你真的不生氣？”王亦信試探地問。
“生氣當然是有點，但生氣又能改變什麽？”他只是一個沒任何靠山的小透明，就算生氣又能怎麽樣？
“你還真豁達，換作是我的話，這口氣怎麽也咽不下去的。”王亦信越說越是生氣，“早知道那張老板是這麽混賬的東西，昨晚，你被鄭姐送上房時，我就該阻止的。”
肖曉東一楞，訝異地看著王亦信，總覺得他之前忽略了什麽事情。
“幹嘛用這種眼神盯著我，好像我欠了你很多錢似的。”被他盯得有些發毛，王亦信才反應過來剛才說了不該說的話，正要起身走人。
“昨晚，我喝醉後，鄭姐不是認人送我回宿舍，那她送我去哪了？”肖曉東死死地盯著王亦信，一副他不說出實話，就不準離開的架勢。
“你真的完全沒有印象？”見肖曉東一副毫不知情的表情，王亦信突然察覺到有什麽不對的地方。猶豫了下，他還是把昨晚的事說了出來。
“昨晚，你搶過鄭姐那杯酒喝，沒多久就趴倒，不省人事了。鄭姐就跟張老板說好，男二的角色由你演，那張老板也表示沒有問題。接著，鄭姐就叫來服務員送你上房，本來，我也想阻止的，只是鄭姐卻不讓我多管閑事，還說那是你自願的，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眼睜睜看著我被送進虎口了，你還是不是兄弟？”肖曉東氣不打一處來，眼睛圓瞪。
“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會害怕的。”王亦信縮了縮脖子，一臉無辜。
“當時，我真的不知道你不願意呀。”換作是他，只是陪一晚上，就能得到男二的角色，他也不會不願意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願意了？”他真不明白，為何他們一個兩個都覺得他是那種人！
“你們都在這裏呀，鄭姐叫大家出大廳集合，說有事宣布。”
就在此時，康正站在門口喊他們出去集合。
“我這就來。”王亦信仿佛遇到救命草般，猛地從椅上跳起來，一支箭地沖出房，唯恐走遲一步就被人滅口般。
肖曉東微瞇了瞇眼，也跟著走出房去。
他是最後一個到大廳的。
看到肖曉東走近，鄭希恩冷冷一瞥，之後就對他視而不見般地開口。
“現在我有一件事要宣布，從今天開始，我不再負責處理你們的事務，公司很快就會安排其他人來帶你們了。”
聞言，眾人先是一楞，繼而紛紛好奇追問。
“鄭姐，為什麽你不再帶我們？”
“你走了，那我們怎麽辦？”
“昨天明明還好好的，怎麽突然間就有這種安排了，究竟發生什麽事了？”
面對大家的追問，鄭希恩沒有給出正面回答，只是表示這是公司的決定，她也是今天才接到通知。不過，她的話裏有意無意地透露，公司這個決定是有人在背後打小報告陷害她。
對上鄭希恩隱含怨恨的眼神，肖曉東心中一突。
不是他敏感吧？怎麽她看著他的眼神，仿佛像看著殺父仇人似的。
她剛才說的有人打小報告，不會是指他吧？
肖曉東不肯定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只是想起王亦信之前透露的事，於是，在鄭希恩離開時，他便追到門外。
“鄭姐，我有件事想問一下你。”
仿佛早預料肖曉東會追出來般，鄭希恩站在電梯門口等著他走近。
“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感覺來自她深深的敵意，肖曉東突然心如明鏡，之前一些懷疑，此刻都有了答案。
“昨晚，為什麽你要那樣害我？”
鄭希恩嘲諷地笑了笑，“是我看走眼了，不知道你背景那麽硬，還自以為是幫你，結果卻踢到鐵板了。真是無聲狗咬死人!你也別一副受害者的樣子，當時你若真不願意，幹嘛不早說，反而事後才告我一狀，做人可不是這樣做的。”
原本，還以為鄭希恩有什麽苦衷，殊不知她竟然惡人先告狀，肖曉東的語氣便也有些沖。
“你說得對，做人可不是這樣做的！你是我們的經紀人，你的職責是最大限度替我們爭取權益，而不是出賣我們，還一副施舍的模樣。雖然，我不知道公司怎麽知道你的惡行，但對於公司這個決定十二分支持，娛樂圈就因為有你這種恬不知恥的人，我們這些藝人才會被人瞧不起。”
說罷，不給機會鄭希恩反擊，他轉身就走人，留下她一個人在原地氣得跳腳。
正要進屋，肖曉東就看到王亦信朝他豎起一根大拇指，看樣子他剛才
“兄弟，棒棒噠。”
肖曉東瞥了眼，“誰是你兄弟？”嘴上說不是兄弟，但語氣卻不見怒氣。
王亦信自然聽得出肖曉東並沒真的生氣，便嬉皮笑臉地上前，伸手攬著他的肩膀。
“兄弟我錯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諒小的吧。不過，剛剛你那樣嗆鄭希恩，不怕她給你小鞋穿呀，所謂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呢，分分鐘她轉身就變成你的老板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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