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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勞燕分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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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獒族將士一心整裝待發的危機時刻,狼族卻一片喧囂和混亂。人心分裂,王與長老近乎陷於勢不兩立的可怕局面,大祭司撐著長老,而護法卻矢志不渝的維護著狼王。如此一來,軍心頗為渙散,是獒妖進軍的最佳時機。

而狼族,上至王,下至將士,成天思索的都是如花化解這一場矛盾,沒有人意識到危險的逐漸迫近。

燕兒被關進冷宮,雖然是堵了悠悠眾口,卻消泯不了狼王的憤怒,幾日下來,很讓拉瑪失望的是,狼王在鳳霸宮待的時間幾乎不足一刻,反而是冷宮那邊,時刻傳來歡愉笑語。

她才是終於醒悟了,就算挖盡心思離散他們,也還是自討苦吃,愈是成全了他們的愛情,他們愛的大氣,愛的瀟灑,沒有促狹的嫉妒,沒有無謂的吃味,他們之間相互信任,已經為彼此築起了一道固若金湯的城墻,無堅不摧。拉瑪格徹底的認輸了。

“你為什麽要委曲求全,至於嗎?”冷宮別院,南宮靈不甘心的問南宮燕。

南宮燕就盯著他,微微莞爾淡笑。“你說呢?”她認為她懂她,只是裝糊塗而已。

南宮靈的思緒就飄很遠,眼光拋向遠處,喃喃道:“小時候的南宮燕,任性淘氣,成天惹是生非;長大後的南宮燕,成熟穩重,體察入微,雷厲風行;而現在的南宮燕,變得逆來順受?”

燕兒笑笑,苦中作樂道:“無論是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有一點都沒有變,我一直清晰的知道我需要什麽?大哥哥,我需要你。”她堅定的盯著他,他微微一顫,心裏漾起絲絲的暖意。他知道她,她是一個內斂的女子,心中有的太多,表達的太少,所以她只能一個人默默的執拗的堅持著她的路。比如,她對拉瑪格的一再包容。

“為什麽對她那麽好?”南宮靈還是問了出來。

“一山不能容二虎,我不想被她吃掉,所以選擇與她相容。”燕兒輕聲吶道。身為人類,一夫一妻的制度在腦子裏根深蒂固,如不是情非得已,她怎麽舍得有人與自己共享一個老公?但是,她太了解自己的需求,南宮靈,她要定了。想占有他,就必須得到狼族的認可,為了得到狼族的認可,她才決意犧牲自己的任性,大方的與拉瑪格和平共處。可惜的是,拉瑪格沒有她看問題那麽通透,所以,她這個想法也困難重重。

南宮靈只覺得自己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仰著頭,將眼淚狠狠的眨了回去。道:“我以為,我會讓你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可是,你卻成了天下最不幸的女人。”

南宮燕疾奔過去,匆忙捂著他的嘴唇,搖頭道:“不許你這麽說。”南宮靈含著她纖細的手指,眼淚就落在她的指間。“我對不起,太多。”

燕兒感動道:“夫妻之間,沒有對不起三個字。這條路是我自己選擇的,怨不得別人。再說,這條路我絲毫不覺得多苦,相反,每天醒來能夠看見你,我就已經很滿足了。”回憶那十年,每天與四壁為伴,那樣身不如死的日子都能挺過來,更別說現在與大哥哥晝夜相擁。雖然,有點遺憾,有點不完美,但是比起那十年的煎熬,已經是很大的幸福。

南宮靈將燕兒擁入懷裏,是的,他們之間不需要說什麽,因為對方做的一切,就算是不合情理的,也會被彼此體諒。因為,她和他,就像一個人的兩顆心,搏動的頻率,相互之間了如指掌,所以,無須做無謂的解釋,那樣反而顯得他們之間的生分。

此時的狼宮,已經被敵人四面包圍,戰爭的號角乍然之間鋪天蓋地的響來,南宮靈豎耳一聽,不禁聞之色變。“不好,狼宮出事了。”

南宮燕望著囚禁自己的冷宮,雖然初來不久的她並不知道那些號角的意義,但是看到大哥哥變色的臉,便急急的催促道:“你去看看。”

南宮靈瞥了燕兒一眼,抓緊她的手臂,囑咐道:“千萬要小心,有情況就找個地方躲起來,保重自己。”

她慎重的沖他點點頭。然後他們在最後的一瞥裏相互融化,不安,憂慮,以及焦灼在熊熊燃燒,南宮靈徐徐放開燕兒的手,燕兒依依不舍的,目送著他最心愛的男人離去。

那便是他們的最後一瞥。

南宮靈剛消失在燕兒的視線裏,燕兒就忽然覺得眼前一黑,一種昏天暗地的感覺襲擊而來,更誇張的是,她感覺自己的肚子裏面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腳一般,那一腳,力道巨大,使得她忍不住的呻-吟了一聲。“啊—”

趕緊扶住一邊的椅子,才感覺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微微好了一點,肚子的尖銳疼痛似乎一下沒有了。南宮燕驚愕的盯著自己的肚子,驚異,疑惑,忍不住的她慢慢的撩起了自己的衣襟,將那搞怪的肚子光溜溜的露了大半出來。

那一團的隆起,讓南宮燕既驚又喜,她一直保持著良好的身體和提醒,肚子向來是一馬平川,那點隆起,足夠讓她想入非非。

臉頰逐漸飄上了紅暈,莫不成自己懷孕了?

湘湘一臉急色的推門而入,燕兒驚惶的將衣裳整理整潔,可是她倉皇的舉措還是被湘湘盡收眼底,“狼後,你…”她驚愕萬分的審視著她。她不安,竊喜,又憂慮的模樣絲毫不能逃離她銳利的眼睛。可是,時間緊迫,形式危急,再多的疑問都要待逃離虎口後再說。

“狼後,我們走。”湘湘拉起燕兒的手二話不說就往外面狂奔。

燕兒不解,一路上都沒有見著狼族的同胞的影子,禁不住問:“湘湘,你要帶我去哪裏?”

“你別說話,保存體力要緊。”湘湘神色嚴峻,看來有什麽重大的事情她沒有告訴她。燕兒一心惦念著幾個哥哥,不甘心與狼宮愈走愈遠,率性的她死死的拽住了湘湘,不肯繼續前進一步,臉色遽變緊張道:“你告訴我,是不是狼族發生了什麽事情了?我不能跟你走,我誓死要和大哥哥他們在一起。”

湘湘無奈的駐足下來,凝視著她,不得不道:“獒妖進攻草原,來勢洶洶,我看這回,狼族有一場大災難了。”

“不會的,我大哥哥,還有幾個護法哥哥都是一流的異能者,有他們在,我相信保衛狼宮是絕不成問題的。”

“四大護法雖然法力無邊,但是一個左營將軍就能將他們困住,至於狼王…”湘湘的臉色黯淡了下去,一絲內疚和愧色浮現,“他現在,恐怕連你我都打不過。”

“胡說。”燕兒不敢置信的退後一步,“我大哥哥是狼王,是狼族裏面法術最高的人,怎麽會如此不堪一擊?”

“他…”湘湘頓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為了你和行夫妻之實,他吞服了考驗消泯法力的人合丹,七七四十九天後,方可恢覆法力。可是,今天是狼王最後的一天期限。”

燕兒的臉色由白專青,由青轉白,“什麽?”一屁股無力的坐在地上。

良久,才想起來,“那左營將軍究竟是何方神聖,連四大護法也拿他無輒?”

“你有所不知,獒本是狼的天敵,論單打獨鬥,獒絕占上風,論謀略制敵,你大哥哥卻是天下第一人。可惜,那左營將軍不止是孤身奮戰,他的身上,還積聚了獒族裏上等法術者的法力,和四大護法相比,就可以此起彼橫,相互制約。恐四大護法還略低一籌。所以,我了保險起見,我必須將你救出狼宮,確保你的萬無一失。”

南宮燕荒蕪的站起來,冷笑道:“我是狼後,是狼王名正言順的妻子,我絕對不會棄甲而逃。”語畢,轉身向狼宮的方向奔去。

湘湘從背後將她抓住,身體輕盈的一掠,便到了南宮燕的前面去了。苦口婆心道:“我知道你的意志很堅定,但是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有些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請狼後原諒我,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將你帶走。”語畢身手向燕兒的胸襟砍去,試圖砍暈她後方便攜帶。

燕兒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身體輕盈的向後一翻,躲過她的出擊,一邊出招一邊嚷嚷道:“這都什麽時候了,你竟然還阻止我去見我的哥哥們?若是…若是他們有個三長兩短,我誓死不悔原諒於你。”

湘湘苦笑道:“終有一天,你將明白我的良苦用心。”語音剛落,就施展出她的絕技,死魂之光。用異能對付燕兒,便是燕兒的軟肋,她身體裏的魔力在死魂之光下施展不開,全身被籠罩在這一抹金色的光芒下,感覺一道巨大的磁場將她的五臟六腑深深的吸引著,她努力的施力抗拒這道強大的力量。

就趁燕兒應接不暇的時候,湘湘一掌劈來,南宮燕應聲倒在地上。暈厥不行。

話說此時的狼宮那邊,爭鬥激烈,和這邊的寧靜對決顯然是鮮明的對比。

獒妖已經攻破城門,大肆進軍宮殿內部,四大長老,四大護法,包括大祭司,狼王,拉瑪格和那些將士兵卒,都嚴陣以待的守護在自己的崗位上,浴血奮戰。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白長老怒氣騰騰的審問著大殿上的每一個人。狼王此刻正在專心的思考問題,拉瑪格的臉色暗了暗,一種不祥的預兆在她心裏蕩漾開來。

那只慧黠的幼狼的影子,又清晰的浮現在腦海裏。是他,拉瑪格幾乎可以肯定,這次的錯誤,源於自己!

白長老走到狼王跟前,手足無措的他,面對困境也慌了陣腳,問狼王道:“狼王,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南宮靈忿忿的轉過頭來,“知道我法力喪失的人不多,洩露我法力喪失的人屈指可數,如今你倒來問我是怎麽回事?此乃狼族的一等機密,卻洩露得天衣無縫,我真該問問你們安逸的日子過久了還是怎麼了?連基本的防禦意識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該死。”

042勞燕分飛(02)

白長老呆楞一怔,“你說什麽,你說你法力殆盡的軍機被洩露了?”

“此刻不是追本溯源的時候,白長老,你速速帶領四個長老去施迷魂陣法,擋住獒妖大軍的進攻;四大護法趕緊整裝待發,率軍迎敵;大祭司,你責任最重,那獒妖的左營將軍是一個老奸巨猾足智多謀的人才,你隨我去會會他。”

各人領命後,紛紛歸位。

狼宮的宮殿城門,已經被獒妖踐踏在地上,四大護法飛落到獒妖大軍的正前方,四個人,手握四把青銅斬妖寶劍,寶劍發出寒芒,刺得獒妖的第一排士兵睜不開眼而紛紛轉頭回避。

南宮水打了一個呵欠,南宮風斜視了他一眼,眼裏警告道:“不可輕敵.”

南宮元就嘻嘻哈哈故態覆萌的打趣道:“哎,水,你說一把劍一招內能夠解決掉多少人?”

南宮水輕蔑的藐視了一眼那些個看上去醜陋無比的獒犬,扳起手指頭數道:“我想雖然不多,但是兩只手卻也不能盡數包攬。”語畢目光淩厲射出一道寒光,寶劍剎那間出鞘,在前排獒犬的士兵頭上飛了一個旋,然後又削下了一排士兵的腦袋。

“好,不錯。”南宮元拍掌驚呼,而自己也開始炫耀起來,“看我的。”青銅寶劍出鞘之時,他雙掌順勢一推,給那寶劍一股陰森的勁力,那寶劍說時遲那時快已經飛到獒犬隊伍的後頭,齊刷刷的削下了大片鮮血粼粼的腦袋。

南宮水等不及南宮元炫耀,就皺起眉頭,道:“不對勁!”

“哪裏不對勁了。”南宮元邪乎乎的問。他只道南宮水輸不起比賽,故意轉移話題。

南宮水飛將上去,舉起長劍在獒犬的隊伍之間一一劃過,那些被他擦過的軀體,忿忿到地,沒有任何掙紮的瞬間。

南宮風等人大驚失色。“糟了,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了。”

四大長老此刻是傾盡心力,在狼宮的緊要戰略之地布滿了自以為險要的陣法,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然而,久久的等了半晌,竟然也沒有一個獒犬前來闖陣。

四大長老面面相覷,意識到不妙,黃長老一語道破天機道:“難不成,我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四個人火速的往狼王所在之處趕,一路上與四大護法相遇,相互交流了彼此所見之心得,心力大駭,看來那些獒犬並未攻進城堡,大張旗鼓的在殿外擊鼓示威,莫不是另有目的?

匆匆的趕到狼王與大祭司攻守的地盤,終於釋迷了心中的疑惑。原來獒犬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不是為了擊敗狼宮而來,不是為了鏟平草原而來,這次戰役,他們竟然一心擒王?

果不其然,狼王先前說的不錯,他們最大的失誤就是洩露了狼族的天機,將狼王法力消失的機密洩露給了自己最大的敵人,遭致了這場最大的災難。

獒犬的左營將軍,全身黑色發亮的毛發,根根豎立,每一根都散發出巨大的魔力,將整個戰場控於鼓掌之間。連大祭司都對他的強大魔力顯得力不從心,屢屢被他滿口吞出的焰火燒得遍體鱗傷。

當四大長老和四大護法趕到的時候,南宮靈已經被獒妖用定海銀針制服,一顆粗壯的銀針直直的插入南宮靈的腦頂,南宮靈被打回原型,趴在地上哀哀的呻-吟,一雙絕美的眸子已經失去了吸入的光華。

“大哥…”“狼王….”四大護法和長老們異口同聲的叫道,南宮風更是怒不可遏,一個箭步向獒妖沖去。“我要你死的難看。”

南宮元和南宮雲,南宮水依次跟了上去,瞬間與獒妖廝打在一起,四大長老忿忿啟動唇齒,念著咒語,希冀可以幫助四大護法扭轉敵強我弱的局勢。

那獒妖面對勁敵,竟然毫無恐懼,嗤之以鼻道:“狼族的時代已經該終結了。哈哈…一個多情的狼王,一個擅妒忌的狼後,成全了我們獒犬的輝煌。”

一句話,將悶在所有人心中的疑惑全部解開。狼王為情所困,乃是指他為凡女南宮燕不惜吞服人合丹,導致獒犬有機可趁;狼後擅妒,乃指拉瑪格輕信於曾經幻化為幼狼的他,讓他成功竊取了狼族的機密。

南宮靈的腦袋,滲透出汩汩鮮血,那定海銀針一旦施於某人的身上,那人別說是具有通身之能,就是玉皇大帝,也照樣無計可施。定海銀針是禁錮術裏最上層的武器,任何人被定海銀針定住,要想拔出來,比登天還難。一般人若是冒失拔出來,不但傷害了被定住這人的性命,還可能一損俱損。要想拔出定海銀針,必須是與定海銀針有緣的人,這個人,身份不凡,神力蓋天,或許才有這個機緣。

南宮風噴血的眼眸,恨恨的怨毒的怒視著獒妖,一聲聲嘶力竭的怒吼沖天而來,“啊---”語畢,整個人向獒妖奮力的撲去,生死存亡全然拋在腦海,此刻他一心一意掛念的是狼王大哥的安全,以及那棵將他死死定住的定海銀針。

獒妖狂吠著迎了上去,南宮元和南宮雲等人趁勢圍上去,將獒妖圍成一個圈,而南宮水,卻趁她們與獒妖糾纏不清的時候來到南宮靈身邊,雙手死死的抱住定海銀針,試圖將這顆插入腦海有三分之深的神針取出來,讓大哥獲得解脫。

南宮靈哀哀婉婉的盯著他,此刻他已經退下人形,是一頭冷峻的紫藍狼。其眸子噙著眼淚,他明白,以後,他將被人禁錮,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會有這麽一天。更令他黯然神傷的是,與燕兒還沒有來得及好好的說離別的哀怨,竟然就已經是天各一方,勞燕分飛。

“為什麽會這樣?”南宮水徒勞無功的忙碌半天後,整個人失去了理智,嘴裏呢喃的竟是惶恐的囈語。

“大哥,我該怎麽幫你?這顆神針,看似輕微,可是無論我怎麽使力,就是拔不出它來呀?”

南宮靈沖他搖搖頭,定海神針是天物,豈是一般人就恩那個拔出來的?

南宮水慌亂的沖南宮元等人喊道:“二哥,三哥,四哥,你們快過來呀。”

南宮風等人回頭望見南宮水跌坐在地上,神色荒蕪,料到他是在定海神針上受挫了。紛紛圍上來。

“怎麽回事?”

南宮水無力的指著定海銀針,“這東西,就像生在大哥身上一般,我怎麽也取不出來。”

南宮元不信邪的抱起銀針,狠狠的使勁拔動了一番,可是依然無效。

南宮風語重心長的嘆道:“這定海銀針乃是天上神物,我等是妖魔,怎麽可以隨便施展天神之物?”

“這麽說,大哥豈不是就沒有救了嗎?”南宮雲忿忿的吼道。

那邊,撤去護法的長老們已經快要支撐不住,獒妖的功力一撥比一撥強大,灰長老率先吐了一口鮮血,倒在地上。黃長老身負重傷,白長老的嘴角都滲出了血跡。四大護法在危急的關頭,應接不暇,自古以來護法都是為狼王而生,這個時候,他們只得放棄長老們的生命安全,南宮元背起南宮靈,由南宮風和南宮雲作前衛,南宮水則為後衛,護法們傾盡所力欲保全而退。哪裏知道,那獒妖眼見負傷的狼王被救走,氣急敗壞之下,使出了絕招,一道漫天花雨,空中頓時飛舞著飄舞的花瓣,每一個花瓣都帶著極大的殺傷力,籠罩面積廣闊,南宮風等人慌忙抽劍劈去這些落在身上的暗器。而四大長老,在花團錦簇的集攻下,原本又負傷,此刻更是無力招架,那獒妖舍了他們,一躍擋住了狼王的去路。大喝一聲,“昂孤行,休要逃走!”

四大護法此刻集中火力,全力應對這只獒妖。片在此時,屋漏偏逢連夜雨,狼宮外,獒妖樂鼓聲聲,廝殺著越逼愈近。四大長老聞之色變,白長老忍住內傷,果斷決意道:“大敵在前,狼王又被禁錮於神針之下,為今之計,只有我們四個長老代替狼王呼朋引伴,集結兵力,雖然不夠狼王的召喚強大,但是能召喚多少來就多少,你們意下如何?”

另三個長老虛弱的點頭,“事以至此,不能拖延。”

於是由四大長老集合而成的召喚儀式就在這麽倉促的前提下進行了,四聲狼嘯,頓時震耳欲絕,向草原外逼迫出去。

頃刻間,四面八方全是狼只的影子,黑壓壓的壓過來。於是,與埋伏在草原外的獒妖廝殺在一起,四大護法這才專心的集中註意力在左營獒妖身上。

“哈哈…”這只獒妖不可一世的觀摩了一下遠方的陣地,哈哈大笑,“傳聞狼族的召喚同伴的威力是驚天地,泣鬼神,如今,四大長老召喚的同伴雖然是數量眾多,卻多是衰兵餐將,不足懼也。我獒軍定能以寡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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