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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幸村&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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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距上回真魔國事件之後一個月的某天

地點:幫老師搬東西的路上

“說起來,好像快到都大會決賽了,你們準備的怎麽樣了?”明秀抱著一大疊本子,說。

“都大會決賽?啊,好像是快到了。就在這兩三天裏吧。”

“好像?你也不知道嗎?”明秀黑線。

“啊,好久沒去社活了,手冢最近也忙。”我說。

“你這個經理當得真不稱職。”明秀笑道。

“我也這麽覺得。”

放學後

“辰醬。”放學鈴響後不久,不二和菊丸還有大石就出現在我們教室門口。

“什麽事?”

“小辰,休息了這兒久,該工作了吧。”不二說,隨後和菊丸架起我向外走去,大石則在後面念叨。

“那個,不二……”我輕聲道。

“什麽事,小辰?”不二笑著問。

“不二,讓我下來,我自己會走。”我說。

“真的?”

“啊。”

不二依言放開我。

“好了,我知道很久沒去社團報道是我不對,那也不用這麽興師動眾吧。”我嘆了口氣,說。

“還不是小辰太會躲了。”不二笑著回答。

“辰醬很久沒去網球部了,為什麽喵?”菊丸問。

“其實吧,我覺得,有乾在,我去不去都無所謂啊。”我說。

“怎麽會,阿乾有阿乾的事,小辰有小辰的事,怎麽會無所謂呢?”不二說。

說著,便到了網球部。

到了網球場,眾人便散開做熱身運動。

“我有什麽事可以做?”我看這場景,問不二。

“你可以幫我們補充營養啊,比如帶點小蛋糕什麽的。”菊丸從不二的背後出現說。

“呵,你這個貪吃的小貓。”我點了點菊丸的鼻尖,說。

“蛋糕?在哪在哪?”路過的桃城湊過來說。

“笨蛋。”不遠處的海堂說道。

“死蝮蛇,你說什麽?!”桃城聽到後朝海堂叫道。

“莫辰,桃城,不二,菊丸擾亂訓練,繞網球場10圈。”手冢在我們後面說道。

“部……部長。”桃城一副驚嚇的樣子。

“哦呀,手冢生氣了啊?”不二笑瞇瞇地說。

“怎麽來的這麽早?”我奇怪,學生會的事情處理好了?

“有村上在。”手冢回答道。

“誒,為什麽?”桃城和菊丸齊聲說。

“20圈。”手冢面無表情地吐出這句話。

“是,部長!”他們兩人立馬轉身就走。

“手冢還真是……”

“不二30圈。”

“嗨嗨。”

“不二,你還真是不怕死啊,”我帶著笑意說,“竟然還敢撩撥他。”

“嘛,看到他面無表情地樣子,總想看看他別的表情。”不二說。

“那麽結果呢?”我有點好奇。

“他……”

“不二!”

“呵呵,知道了。”說完便離開了。

“大石,其它部員開始練習。”手冢對大石說。

“知道了。”大石應道,隨後便也離開了。

“莫辰,還不去。”手冢對還在原地的我說。

“啊?啊,了解。”我應道,轉身跑步去了。

“辰醬,慢慢跑,不急。”菊丸經過我旁邊的時候說。

“嗯,我知道。”我說。

“俺だけが知っている,おまえの痛み,おまえの不安,そして孤獨(只有我知道,你的痛苦,你的不安以及孤獨)……”

“嗯,什麽聲音?”和我一起走進網球場的菊丸叫道。

“……俺はおまえを裏切らない(我絕對不會背叛你)。”這時,我也聽見了。

“moximoxi,我是手冢,莫辰她去熱身了,嗯,嗯,我知道了,我會告訴她的。嗯,再見。”隨後便掛了電話。

擡起頭,看見我已經跑完了,便說:“翠打來電話,說外祖父和真田先生比劍道,閃了腰,藤隆舅舅讓我們晚上去看看。”

“我知道了。”我點頭。

手冢把手機給我,我接過收好後,卻聽見手冢這麽說:“正選與莫辰對練。”

“誒!?”

“太好了!”

沈默片刻,我的悲鳴和菊丸的歡呼響徹天際。

“……那個,手冢,翠不是讓我們去看爺爺嗎,我們現在就去吧,太晚回來不安全,訓練什麽的明天再說吧。”我裝作不在意的說。

“啊。”手冢看了我一會兒,說。

“那我先去放東西,等會校門口見。”我說,轉眼就跑出了場地。

“呼!”我松了口氣,放松下來向更衣室走去。

現在部員們都在做練習,所以更衣室沒人,我很放心的走了進去。

把網球包放好,我就離開了。

走到校門口

“你,不換衣服嗎?”我看見手中穿著藍白相間的正選服,問。

“啊。”手冢說完就向外走。

我隨即跟上。

一出去,就看見一輛車停在門口。

“大小姐,手冢少爺?”從車裏出來一個人,打開車門讓我們進去。

“翠,你來接我們?”我問那人。

“是的,老爺讓我送兩位去。”翠說。

“雅他們不去麽?”我坐進車裏,問。

“是的。”翠說。

手冢坐進來後,只說了一句“開車吧”就不再開口了。

車裏一片安靜。

到了宅邸,翠叫醒不經意間睡著的我,整理下裝容,下了車。

“大小姐,表少爺。”

“孫小姐,表少爺。”

“星辰小姐,國光少爺。”

“管家爺爺,爺爺怎麽樣?”我邊走邊說。

“老爺還好,真田先生和幸村先生正陪著。”藤野管家說。

“真田爺爺和幸村爺爺?”我楞了一下,“我知道了。”

“手冢,等看過爺爺之後再去休息吧。”我說。

“啊。”

來到房間外。

“爺爺。”我推開門,對床上的人叫道。

“小辰啊,你怎麽來了?”爺爺支起身,看著門口的我,說。

“還不是因為您。”我走進房間。

“國光,你也來了,國一身體還好吧?”走進房間後,爺爺才看見在我後面的手冢。

“祖父身體健朗,勞您關心。”手冢行了個禮,說道。

“幸村爺爺,真田爺爺,你們好。”我向旁邊的兩位老人行禮道。

“小星辰倒是好久沒到我們家來了,劍道還在練習嗎?”真田弦一郎的爺爺,真田弦右衛門問。

“這個就……呵,呵呵……”我摸摸鼻尖,眼睛看向別處。

“你這個懶鬼。”真田弦右衛門笑罵道。

“呵呵。”幸村爺爺在一旁笑道。

“奶奶呢?難道她沒有說你嗎?”我問。

“月莎她,回英國去看她姐姐了。”爺爺摸摸鼻子,說。

“也就是說原因是因為沒人管咯。”我黑線。

“哈,哈哈。”爺爺幹笑。

“你這老小子哦,難怪會被晚輩念。”真田和幸村在一旁樂。

“藤野管家,沒有給奶奶打過電話嗎?”我對著門外喊。

“在老爺出事的時候,我就打電話給夫人了,夫人說她馬上回來,希望老爺做好心理準備。”藤野管家說。

“阿春(管家的名字,藤野春),你不能這麽對我。”爺爺慘叫。

“萬分抱歉,但是我認為告訴夫人能讓老爺更好地保護自己。”藤野說。

“噔噔噔。”響亮的腳步聲由遠到近的傳來,清亮的聲音響起:“木之本藤海。”

話音剛落,門就“砰”的一聲打開了。

“聽說你受傷了。”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是穿著華麗的西方宮廷裙的……中年女子。

“奶奶,你就穿著這身回來的?”我看著這身衣服,問來人。

沒錯,來的就是我的奶奶,伊月莎。

“啊,這身啊,藤野打來的時候,我正在和姐姐喝茶,接到後我就立刻回來了,衣服就沒換。”奶奶說。

-_-|||

“有沒有這回事?”奶奶又問爺爺。

“那個,月莎,沒這回事,絕對沒這回事。你看,我沒事。”說完還十分利落的從床上跳起來,表示自己很健康,誰知跳到一半,就又掉了下去。

在場的眾人都很清楚的聽見了很清脆的聲音。

爺爺捂著腰,倒在床上。

“藤野,叫醫生。”奶奶對藤野管家說。

“是,夫人。”

“都很你說了,現在已經不是年輕的時候了,身子骨已經經不起你折騰了……”奶奶走到床前,對爺爺說。

“那個奶奶,我們先出去了,就不打擾您了。”我對正在訓斥爺爺的奶奶說。

“啊,知道了。”奶奶對我說,隨後又轉過頭繼續對爺爺說,“你到底什麽時候才會好好照顧自己啊……”

於是我們一行人就慢慢的退出了房間。

在關上門的時候,我聽見奶奶微微哽咽的聲音:“要是你出了什麽事,我怎麽辦啊……”

“好了好了……”

“藤海這個老小子,都多大的年紀了,還跟十七八歲的小夥子似的,難怪月莎這麽擔心。”真田爺爺感慨道,顯然剛才奶奶的話他聽見了。

“藤海就那個性子,要他改是不可能的了。”幸村爺爺也在一旁說。

“真田爺爺,幸村爺爺,你們等一會兒有什麽安排嗎?要是沒事的話,就在這兒吃晚飯吧。”我對兩位老人家說。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真田爺爺和幸村爺爺對視一眼,幸村爺爺說。

“藤野爺爺。”我叫道。

“是,星辰小姐,我明白了,會吩咐下去的。”藤野管家在一旁說。

“好了,星辰丫頭,國光小子,你們就不用招待我們了,這裏我們也熟,你們就自己去玩吧。”真田爺爺說。

“精市和弦一郎他們也在,你們也好久不見了,去吧。”幸村爺爺在一旁這麽說。

“我知道了,那我們就離開了。”我微微彎了彎腰,說。

“我們告退了。”手冢也說道。

“啊,走吧走吧,不用管我們這些老家夥了。”真田爺爺對我們揮揮手,說。

離開兩位老人後,我和手冢走在走廊。

“說起來,倒是有好幾年沒有見過幸村他們了。手冢,你呢?”我問手冢。

“我見過真田君。”手冢說。

“誒,什麽時候?”

“國小。”手冢說。

“啥情況?”我問手冢。

“假期的球賽上。”手冢看著前方,說。

“哦,結果呢?”我感興趣的問。

“……好運的贏了。”手冢毫無炫耀的口吻說。

“你真謙虛。”我看了眼手冢說,繼續說,“要是跡部的話……”我學著跡部的樣子,用手扶著右眼角,微微壓低聲音道:“本大爺當然是華麗的。”隨後問他,“是吧。”

“……”手冢轉過頭,沒有說話。

“噗嗤。小辰你真是的。”一個柔柔的聲音從我們的前面出現。

“難道不是嗎?”我看著前方說。

“呵呵。”

“太松懈了。”

“是你太嚴肅了,真田。你和手冢都太嚴肅了。”我對之後的那個聲音說。

“沒錯,弦一郎,你就是太嚴肅了。”先前那人笑著說。

“我倒是覺得是你太不嚴肅了,幸村。”我說。

“是精市哦,小辰。”幸村說。

“嗨嗨,知道了。”

“是這樣嗎?”幸村看向真田。

真田壓低帽子,低低的說了一句:“真是太松懈。”

“弦一郎也覺得我太松懈了嗎?”幸村看著真田,一副傷到了心的樣子。

真田看到幸村的樣子,更是壓低了帽子,默聲不語。

“要是你和真田中和一下就好了。”我看著他們,說。

“什麽?”真田和幸村看向我。

“手冢和不二也中和一下就好了。”我又看向手冢,說。

手冢沒有理我,看著真田他們說:“好久不見,幸村君,真田君。”

“手冢,我一定會打敗你的。”真田看著手冢,眼神中充滿戰意。

“還真是好久不見了啊。”我說。

“呵呵,小辰回日本快一年了,都沒來看我,真是傷心啊。”幸村一臉傷心的樣子。

“精市,你現在和剛才對著真田的樣子是一樣的。”我對幸村說。

“額,”幸村頓了一下,繼續說,“那真是不好意思啊。”

“沒什麽。”我看著他,說。

因為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聊了一會兒,就回到了餐廳。

“爺爺,幸村(真田)爺爺。”剛進餐廳,就看見坐在上座的兩位老人。

“呵呵。”

“星辰丫頭啊,剛才藤野來說,藤海和月莎在房間裏吃了,讓我們自己吃,不用等他們了。”真田爺爺說。

“麻煩您了。”我說。

“呵呵,不麻煩不麻煩,那我們就吃吧。”真田爺爺說。

“我開動了。”X4

我們四人散步在街上,打算走一會兒就回東京去了。

“精市……”我轉過頭,剛想和他說話,誰知幸村竟突然向前倒去,我連忙扶住他,輕聲喚道,“餵,精市,精市,餵……”

後面的兩人聽到聲音趕快跑上來。

“怎麽了,莫辰?”手冢問我。

“我也不知道,突然間就這樣了。”我說。

“唔……”

“精市,你沒事吧。”我看見幸村蘇醒過來,問。

“啊,沒事的,小辰。”幸村對我笑笑,說。

“你那一副蒼白的樣子,可不像是沒事啊。”我說。

“我真的沒事,回去吧。”幸村掙紮著起身,卻又無力的無力地癱在原地。

“幸村,你……剛才是怎麽了?”

“真的沒什麽。”

“幸村。”

“……手腳有點無力。”

我拿出手機,撥通翠的電話:“翠,把車開過來,快點。”

“真田,背著幸村,我們回去。”我對真田說。

“小辰,我們要去哪?”在真田背上的幸村說。

“醫院。”

“不去。”

“總要去醫院查查,要是有問題的話,也許你就不能打球了。”我嚴肅的說。

“這……”

“小姐。”幸村還在猶豫,翠已經到了。

“去醫院。”我說。

“是,大小姐。”

“翠,怎麽樣?”我問翠。

上了車的我們一路開到神奈川綜合醫院。先給幸村做了個全身檢查,然後根據檢查出來的報告到了專科做準確的檢查。雖然醫生說病情的時候我也在,但是醫生說的太專業了,我沒聽懂,只能等翠和醫生說完話再問他。

“情況很覆雜,需要動手術,但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六十五。”翠也清楚我聽不懂那些專業術語,簡單地把醫生的話說了一遍。

“小辰,我……”幸村剛想拒絕,就聽見我已經同意住院並開始打電話給他的爺爺。

“餵,是幸村爺爺嗎,我是星辰。精市出了點事,可不可以麻煩您過來一趟。嗯,知道了,我們在神奈川綜合醫院,嗯,我會讓翠在門口等您的。嗯,再見幸村爺爺。”

“小辰,我……我不想住院。”幸村低著頭,額前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神情。

“真的不想住院?哪怕從此以後再也不能碰網球?”我淡淡的說,語氣裏毫無情緒,

“我……”幸村擡起頭,張了張嘴,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好了,早點治好不久可以早點打球嘛,我們青學可是等著你們哦。”我露出一絲笑容,說。

“嗯,我知道了。”幸村沈默了好久,也露出了笑容。

“到時候我們可不管你身體有沒有康覆哦。”我說。

“哼,立海大沒有死角。”幸村隱去了笑容,散發出凜冽的氣勢。

“呵。”

“咚咚咚。”門響了。

“請進。”我說。

“大小姐。”是翠。

“幸村爺爺呢?”我問。

“幸村老先生,幸村先生,幸村女士和幸村小姐正在精市少爺的的醫生那裏了解病情,讓我先過來和各位說一聲。”翠說。

“那我們就在這等一會兒吧。”我說。

“精市……”不久後,幸村爺爺帶著他們一大家子進來了。

“我們先離開吧。”我說,真田和手冢點點頭。

出了醫院,我看了看手表對手冢說:“時候也不早了,要不今天就住這兒吧,明天再回去,怎麽樣?”

“啊。”手冢想了想,點頭。

“真田,要不要我們送你?”我說。

“不用了。”真田說,之後就離開了。

“我們也回去吧。”我說。

翠把車開了過來,我們上車後邊向著木之本家開去。

到了家,和藤野管家說一聲,我們便去休息了。

“嗚,還有作業沒有做完。”走在樓梯上,我突然想起來,慘叫道。

“手冢,你做完了嗎?”我問。

“啊。”手冢點頭。

我怨念的看著他,隨後便馬上向我的房間跑去。

拿出作業本,開始了奮鬥:遇到不明白的,趁著手冢還沒睡,馬上去問。

折騰了許久,終於完成了,一看時間,快十一點了。

“打擾你了。”我歉意地說,“明天的早訓要不別去了,休息一個早上吧。”

“不用。”手冢拒絕。

“可是身體會撐不住的。”我繼續勸說。

“不用了,要沒什麽事,就去睡吧。”手冢說。

見實在勸不了,我也就算了,頂多明天我看著點。

不過說起來,手冢在部活中很少有動手的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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