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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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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熱鬧鬧的格蘭芬多學院和斯萊特林學院之間的魁地奇比賽以格蘭芬多取得勝利落下帷幕。

哈利波特成功的搶在對方的找球手之前抓到金色飛賊,而神游天外的薩拉查則是因為詭異的條件反射數次力保城門不失。

經此一役,幾乎所有人都承認格蘭芬多誕生了兩位天才,當然這些人裏並不包括斯內普。一向毒舌的蝙蝠教授倒是沒說什麽只是哼了一聲抖抖那對尖耳朵就離開了。

他離開的背影那一直關註著他的薩拉查不由得情緒又低落了不少,好在贏得比賽之後顯得不是那麽興奮的並不是他一個人,所以夾雜在一群興高采烈的同伴當中顯得並不是那麽顯眼。

另一個對比賽的結果並沒有那麽在意的人是哈利,他難得的經歷了一次平靜的沒有外在幹擾的魁地奇比賽,不過正是這種平靜讓他很擔心。因為事情很不對勁,他原本應該在天空中上演巫師版的牛仔騎瘋牛,原本斯內普教授會因為為他解咒而引起赫敏的懷疑被燒了袍子,結果什麽都沒有發生。

哈利有些擔心,雖然未來幾年將要發生的事都印在他的腦子裏了,雖然他也有應對的計劃,甚至他現在已經出手讓一些事情提前發生了,但是他還是有一種對未來的不確定性,好像自從他重生之後,事情並沒有按照原先的軌跡發展。

不過眼下哈利還要被動的享受人們的讚美,自從他取得了對斯萊特林的魁地奇比賽的勝利,人們對於格蘭芬多黃金男孩的追捧更上了一個臺階,無論走到何處,他都要被熱情的人們所包圍。就因為這個原因他還被撞見這個情景的斯內普扣了不少分數。

好在哈利很快就得到了一次離開學校去放風的機會,《預言家日報》上刊登了要對西裏斯布萊克案件進行重審的新聞,然後哈利和羅恩就被麥格教授通知要隨她一起去魔法部作證。

再一次通過電話亭沿著記憶中的道路來到魔法部,哈利已經沒有了上一世初次來到魔法部時的局促和惴惴不安,順道說一句他上次是作為被告前來的,而這一次他是作為證人和西裏斯的親人前來的。

哈利和頭次來看什麽都新奇的羅恩緊緊跟在麥格教授身後走著,很快就來到了威森加摩這次對西裏斯案件進行審判的地方。

審判還沒有開始,哈利看到鄧布利多和學校的一些的教授還有羅恩的爸爸媽媽都站在門外,而斯內普則裹緊一件連帽的鬥篷靠在一邊的墻上一幅生人勿近的架勢,即使周圍有許多聞訊來旁聽審判的巫師也沒有人敢越雷池一步,只不過很多人都以自以為旁人不會看到的樣子偷偷的打量著斯內普,看他們的樣子仿佛恨不得有一個能夠透視的咒語讓他們能夠透過那遮的嚴嚴實實的鬥篷看到斯內普那對傳說中的妖精耳朵。

斯內普很煩躁,先是很不情願的來這裏要為死對頭蠢狗作證,然後這些腦漿好像被鼻涕蟲吃幹凈的家夥居然老是用一種看珍惜物品的眼光看著他。巫師界就這麽大,一有點新聞就會很快眾所周知的。而斯內普的血統覺醒更是一件吸引人眼球的大事,如果斯內普不是兇名在外,外加有普林斯家族作為支撐,以及鄧布利多的力挺,他早就會被魔法部弄到神奇動物管理司去研究去了。

餵,別看了,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斯內普的火氣越來越旺,而他周圍的溫度則一降再降,已經有耐不住寒冷的巫師偷偷的給自己加了保暖咒。即使是後來到達的打算跟自己老友在審判前交談幾句的盧修斯馬爾福也在考慮是否要借故離開,然後讓家養小精靈回家給他取件披風來。

好在緊閉的大門的打開拯救了所有快被凍僵的人,人們三三兩兩快步走進審判庭內,弄得前來打開大門的威森加摩的小職員有些好奇,這些人對於這個案子是這麽關註啊,連大門完全打開都顧不上就沖了進來。

雙手環胸的魔藥大師冷哼了一聲,最後走了進去。

哈利和羅恩被麥格教授帶著跟韋斯萊夫婦坐在一起。

韋斯萊夫婦今天其實有些心不在焉,因為根據羅恩的描述他們才知道,他們居然讓一個真正的叛徒在他們眼皮底下待了那麽久。他們對於哈利感到非常抱歉,同時也還有些擔心。前兩天亞瑟跟盧修斯無意中碰面,亞瑟還清楚的記得盧修斯用那種氣死人的腔調恭喜他以後可以緩解一下孩子多的養不起的壓力了,窩藏逃犯可以去阿茲卡班吃免錢飯了

因為鄧布利多提出的要為西裏斯翻案的,所以作為威森加摩的首席魔法師的他要避嫌,本次的庭審交由親鄧布利多的提貝魯斯奧格登擔任主審。魔法部方面則派出了法律執行司的司長阿米莉亞伯恩斯。

在所有的參加審判的法官都就位之後,兩個奧羅以及一個攝魂怪將仍然是在押犯身份的西裏斯布萊克帶了上來。

這是哈利這一世第一次見到西裏斯,此時的西裏斯跟他記憶中出現在《預言家日報》上的通緝令照片一樣,頭發胡子很長但又黏粘糾纏在一起,顴骨高聳身體瘦削,兩眼空洞無神,表情呆滯。他跟提線的木偶的一樣被傲羅們拖到席上。

或許是因為看到攝魂怪也或許是因為看到昔日有名的帥哥西裏斯布萊克如今的形象,聽眾席上傳來了一片驚呼聲。不過哈利註意到即使這麽大的聲響,西裏斯也始終一動不動如同石雕一般。

鄧布利多擔任了西裏斯的辯護人,他向法庭提出了為西裏斯翻案的最有利證明,那就是已經被抓住的小矮星彼得佩特魯。

當聽到彼得的名字後西裏斯仿佛是被輸入了能量的機器人一般活了過來,他的眼中閃過某種光彩,然後當他看到跟拖死狗一樣被帶上法庭的彼得之後,他徹底活了過來。

西裏斯突然開始破口大罵,然後要掙脫奧羅們的鉗制沖上前去。傲羅們奮力的制住他,在加上攝魂怪的逼近,讓他瑟縮了一下安靜下來不再掙紮,只不過他目露兇光緊緊盯著一看到他就似乎想要縮小到誰也看不見狀態的彼得,他打算用目光撕碎那個叛徒。

真正的事實已經在西裏斯沖著彼得破口大罵時從他的口中說了出來,即使不用審判在場的人也已經明白了真相。不過法官們還是要做做樣子一一傳喚證人。

彼得再次被灌了吐真劑講出了當年他出賣波特夫婦的真相,然後哈利、羅恩還有韋斯萊夫婦、麥格教授也一一站上了證人席講出了自己知道的事情。

然後輪到了斯內普作證了。

因為作證時要對法庭和法官們表示尊重,斯內普只能脫下了自始至終一直緊緊裹著的鬥篷。

當斯內普站在證人席上的時候法庭內又傳出一陣陣的驚呼,這次與之前的那次驚呼完全不同,剛才那次是因為看到在阿茲卡班以外很難看到的攝魂怪以及昔日的貴公子的頹廢而帶來的驚訝,而這次則是因為看到了被人們傳揚了很久整個巫師界的犄角旮旯都知道的事情。

人們將註意力都放到斯內普身上,重點是他的那對尖尖的耳朵。

坐在聽眾席上的盧修斯好笑的環視周圍,看來他的老友不聲不響之間成為了最近巫師界最受關註的巫師,即使身為巫師的風向標的馬爾福他也有點嫉妒了。看看,那裏出現的煙霧,看來有人還帶來了相機拍了照。只不過這些人好像忘記了那個人是西弗勒斯了,霍格沃茲裏脾氣最不好的西弗勒斯。

果然站在證人席上的斯內普在聽到驚呼聲和看到人們三三兩兩的一邊小聲交談一邊偷偷看著他之後,原本要為蠢狗作證的郁悶都化為怒火,尖尖的耳朵抖了抖更加真挺的立起,蛇王死光不要錢的向聽眾席上發射。

在場的巫師有不少是斯內普教過的學生,再看到斯內普那仿佛是霍格沃茲魔藥教室裏的神情之後終於想起這位並不是能夠隨便窺視隨便討論的,忙縮了縮脖子住了聲。

接下來斯內普也講述了他知道的和看到的事情,當然法官們還要從他那些充滿特色的語言當中挖掘出他們想要知道的事情。

經過各位證人的證詞,結果已經不言而喻了,最後經過審判西裏斯被當庭釋放,而彼得則被判在稍後要接受攝魂怪之吻。

奧羅們解開對西裏斯的控制,哈利和霍格沃茲的教授們還有韋斯萊夫婦也圍了上去。

“教授……鄧布利多教授……”西裏斯在看到彼得之後就仿佛從另一個世界中清醒過來,他在看到鄧布利多之後只叫出了他的名字就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麥格教授和斯普勞特教授也紅了眼圈,小個子的弗立維教授也很激動,而龐弗雷夫人也躍躍欲試準備立刻檢查一下西裏斯的身體,只有斯內普跟局外人一樣抱臂冷冷的站在一邊。

“西裏斯,這是小哈利。”麥格教授激動過後終於想起讓從來沒有享受過親人的疼愛的哈利跟他的親人見上一面。“哈利這就是你的教父西裏斯。”麥格教授拍了拍哈利的肩膀催促他上前。

哈利有些舉足不前了,他真的很想西裏斯,但是又有些不敢面對他,畢竟是因為他的緣故西裏斯才被貝拉害死的,同樣也是因為他,西裏斯到死都背負著逃犯之名。

麥格教授輕輕的推了推他。

哈利的小身板沒有站穩,一下子撲進西裏斯的懷裏,“教父……西裏斯……”哈利也說不出話來,他將臉緊緊地埋在西裏斯的懷裏,用眼淚浸濕西裏斯單薄破爛的衣服。

西裏斯同樣有些不敢見哈利,他認為是他害了莉莉和詹姆斯,讓哈利成了無依無靠的孤兒。不過當他感受到自己胸前破的不能再破的布料傳達給皮膚的濕意之後,還是僅僅的摟住了哈利,同時他也在心裏暗暗發誓今後一定要代替莉莉和詹姆給哈利最好的,讓他有幸福的生活。

看著眼前父慈子孝的一幕,許多在場的女巫師都流下了眼淚,當然也有煞風景的人存在。

在這種溫馨的場合冷不丁來一聲冷哼的話一定會引起其他人的註意。

正當西裏斯沈浸在和教子今後美好的生活的幻想的時候被這聲冷哼拉回到現實當中,然後順著聲音他就看到了自己上學時的老對頭。

“鼻涕精!你怎麽在這?”在西裏斯的印象中這個陰沈的斯萊特林唯一應該待的地方就是阿茲卡班,他也一直以為鼻涕精應該在阿茲卡班的某處跟他做鄰居呢,結果卻沒有想到這個該死的鼻涕精居然人模狗樣的出現在這裏。(十二:人模狗樣好像更適合形容你吧蠢狗先生。)

始終沒有被西裏斯放開的哈利不由得在心裏翻了個白眼發出哀嚎:“又來了,又要開始了。西裏斯明明斯內普教授剛剛還在法庭上為你作了證,你居然都沒有看到他。以斯內普教授的小心眼程度他一定會報覆的,而且遭殃的也一定會是我。”

其實這真不能怨西裏斯,自從彼得出現之後,西裏斯眼中就只有彼得了,根本沒有註意到其他人,所以沒有看到因為耳朵問題而引起一波小□的魔藥教授也是情由所原的了。

不過勉強忍著惡心來作證的斯內普又怎麽會放過這個打擊死對頭的機會:“聽說東方有句俗語叫狗眼看人低,現在看來真是很有道理,您的眼睛果然無法看到我們這些卑微的人,西裏斯蠢狗布萊克先生。”

“鼻涕精你……你……”或許是在阿茲卡班待了太久,西裏斯原本靈光的腦袋一時反應不過來,只能拿手指指著斯內普,眼睛睜得死大。

“看來我們的蠢狗先生已經無法適應人類的生活,您還是回到您的那些狗同伴之間吧。人類的語言這門外語已經忘的差不多,您還是說狗語吧。汪汪您還記得吧,否則我不知道人類能喝的增智藥水是否適合您這種生物。”斯內普猙獰的笑著,還露出了自己的犬牙,兩只耳朵也應景的抖了抖。

“鼻涕精你這個混蛋!”西裏斯終於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不過說完這句他就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西弗勒斯!”龐弗雷夫人一邊責備斯內普,一邊趕忙上前去檢查西裏斯的情況。

“哼!”斯內普冷哼了一聲,然後將頭扭到一邊。

經過龐弗雷夫人的檢查,西裏斯的情況很不好,長期的阿茲卡班的牢獄生活徹底毀壞了他的健康,而且不止是身體上的問題,他的心裏健康也很讓人擔憂,雖說斯內普的毒液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不過一下子被氣暈了,這只能說西裏斯本人的心裏和精神狀況實在不好。

所以最後龐弗雷夫人得出的結論是必須將西裏斯送往聖芒戈進行治療,而且據她估計這不是一個短期內能解決的問題,他至少要住院治療到來年的覆活節之後。

哈利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他沒想到在他眼前西裏斯就被斯內普給氣暈過去。他很無奈,這兩個人都可以算是他的長輩了,結果一碰面就跟沒長大的孩子一樣吵個不停。或許是因為哈利當年學習大腦封閉術時看到的斯內普上學時被他的父親教父欺負的場景,或者是別的什麽原因,哈利潛意識裏還是希望他們能夠和睦相處的。

不過馬上哈利就沒有時間就思考這個不可能的問題了,因為斯內普馬上把炮火對準了他。

“波特,我假設你已經忘記了自己學生的身份,打算繼續留在這裏嘩眾取寵。”斯內普對周圍人對他的指責視而不見依然故我。

哈利現在有些慶幸幸好現在西裏斯昏迷不醒,否則他一定會被斯內普再次氣暈的。

斯內普沒有理睬其他人,只是跟隱在人群當中的馬爾福家主用眼神招呼了一下就徑自離開,圍觀的人群迫於他的氣勢不由自主的給他讓出一條通道來。

斯內普回到霍格沃茲自己的辦公室裏,把自己扔進了辦公桌後面的那張椅子裏,雙肘支在桌面,將臉埋在雙手間,辦公室裏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斯內普才結束扮雕塑的狀態。他進了自己的魔藥實驗室。

斯內普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先是滿腹惡心的去替蠢狗作證,然後又一次被迫回憶起莉莉死去的情景,最後又被蠢狗的那句“鼻涕精”勾起了對學生時代那些不堪往事的回憶。斯內普覺得以他現在的狀態如果回家一定會嚇著自己的兩個孩子的,所以只能讓自己沈浸在魔藥的世界的裏。

這是斯內普的習慣,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會熬魔藥恢覆心情,心情太好的時候也會熬魔藥平覆心情,心情不好也不壞的時候也是熬魔藥。

隨著一劑劑魔藥的熬成,斯內普覺得自己被蠢狗弄壞的心情好多了,至少是能平穩的入睡了。

那是一片很大的月光花田,圓月當空高懸,兩個男人緊緊地靠在一起,然後其中一個男人吻上了另外一個男人,而另一個男人則回應了他的親吻。他們的親吻很投入,仿佛整個時空只有他們彼此一樣。

斯內普忽的坐起身,他努力讓自己的呼吸變得平穩。

他剛剛又做了一個夢,在夢中他來到禁林中的某片月光花田,然後看到兩個男人彼此親吻,或許是月光太明亮晃眼,他沒有看清那兩個人的長相,不過斯內普很清楚其中的一個男人就是他自己,而另外一個男人他知道就是上次他做的那個匪夷所思的夢的男主角。同樣的斯內普覺得這次做的夢很真實,就像他曾經經歷過一樣。

斯內普從施了魔法的窗子向外望去,一輪圓月當空。今天跟夢裏一樣是滿月。

斯內普從床上起身穿好了衣服,向著禁林走去。

順著夢中的記憶斯內普如同夢游般走上了一條他平日采集藥材時沒有發現的小路,就像夢中的那樣,一片月光花正在月光的照耀下發著光。

一個披著鬥篷的身影在月光花田中若隱若現,斯內普覺得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他疾步走了過去。

同樣做夢也夢到他和斯內普之間的初吻故事的薩拉查睡不著跑到禁林的月光花田緬懷過去,卻不成想發現斯內普居然也來了。

“西弗勒斯?”看著斯內普徑直來到他的身邊,薩拉查按耐住內心的興奮,這裏因為有他和斯內普過去的記憶,早就在千年前就被他下了忽略咒,一般沒有人能找到這裏的,而能找到這裏,是不是說明斯內普的記憶已經恢覆了?

斯內普定定的看著薩拉查,薩拉查用越來越熾烈的目光回望著他。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滾!”斯內普冷冷的說道。該死的格蘭芬多小鬼居然偷入禁林。扣分,一定要扣分!斯內普覺得自己在格蘭芬多蠢狗身上受的氣可以在面前這個格蘭芬多小鬼身上找回來。

該死的,他怎麽會抽風的認為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的人就會是他夢裏的人,只不過是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兩章合並一章,明天繼續雙更。

我發現我對蠢狗先生還是不錯的,這麽早就把他撈出來了。不過這是看在他會在我下一部書裏悲催的跟教授做了姻親的份上。

明天該輪到格蕾絲和他的金杯玩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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