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六章自欺欺人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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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紹揚輕聲呵笑，就眸色一沈，扣住了她的腳，強硬地替她穿上鞋子，“怎麽？這都不能碰了？”
“紹揚，你不要這樣好不好？”這樣的他，她真的好怕，“你現在放了我，我還能在容霆琛面前給你求情，你要是還執迷不悟，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唐紹揚輕哂一笑，“如果他能找到這裏來，更好！我有一份大禮，要送給他！”
眼前的唐紹揚，好像入了魔，什麽話都聽不進去。顧若淺害怕到不知所措，一呼一吸之間，都在微微地戰栗著。
見她安靜下來，唐紹揚這才滿意地勾了唇，將她扶起來，站到地上，“我還記得，你十九歲的那年，聖誕節那天，我們第一次跳舞。今天，再陪我跳一次。”
他的口吻，不容拒絕。
如果跳舞能安撫他，她願意陪他跳這一支舞，可是，“你綁著我的手，我怎麽跳？”
唐紹揚卻將她綁著的手舉起來，鉆到她的兩臂之間。這樣一來，她與他就變得親密起來。彼此之間，呼吸可聞。
他的身上依舊散發著濃濁的煙味，她微皺著眉，想要避開，卻是避無可避。
“現在，可以跳了？”如此這般，他是極滿意的。她被他困在這一方天地裏，無法掙紮，無法逃脫，連抗拒他的親密都做不到。這樣逼出來的柔順，至少能給他一個聊以慰藉的夢，一個他不願醒的夢。
唐紹揚劃開腳來，做了一個華爾茲的起勢。他的手親密地落在她的後背，縱然保留了幾分紳士和禮貌，她所有的註意力還是都凝在了那一處。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輕輕地隨著他的動作，婀娜地搖曳、旋轉。心裏卻一直都在叫著容霆琛的名字，只盼著他能早點找到這個地方。
然而，時間放慢了腳步，一點點煎熬著她的心。
“你不專心。”唐紹揚突然說，淡漠的眼神微帶了諷刺，“在想容霆琛？想他什麽時候能來救你？”
顧若淺眼睫低垂，抿唇不語。
“如果你覺得我瘋了，是不是更應該配合我這個瘋子演完這場戲？”唐紹揚欺近一分，幾乎快要碰上她的鼻子，在她怔楞的目光裏，咬牙威脅道：“如果你不配合，也許我會更瘋狂。你知道的，一個瘋子能有的瘋狂，往往出乎意料！”
他說著，就想要銜住那微顫卻又懷念許久的紅唇，已然分辨不出這是本能的需要，還是為了威脅。
就在快要得逞的剎那，她飛快地扭開臉，躲開了，木然地說：“我們跳舞吧，我不會分心了。”
她的聲音，聽不出一絲的情緒，臉上也是面無表情。好像被抽掉了靈魂，沒有一絲生氣。
他眼裏一蟄，就發狠扣住了她的下巴，“可是，我現在不想跳舞了！我想——要你！”
顧若淺瞪大眼睛：“你這個瘋子！”
“這點，不用你反覆說。”唐紹揚的目光，有著她從未見過的陰狠和冷絕，他吐氣如冰：“我今天，就是要瘋得徹底！”
目光一沈，就著現在的姿勢，他步步往前，她只能被迫步步往後。
很快，就到了床邊。
沒有任何猶豫，他壓身上來，密密實實地覆在她的身體之上。冰冷的眼眸之中，有了異常的湧動，她甚至感覺到了他洶湧的欲望。
好像跌落深淵的剎那，她不寒而栗：“你不能這樣！你會後悔的！”她掙紮起來，想要從這危險的親密中逃脫出來。然而，綁在腕上的繩索，非常緊。她掙出了一身的汗，卻是徒勞。
“後悔？”唐紹揚嗤笑的同時，一點一點地將她衣服的拉鏈往下拉，動作不疾不徐，“我等這天，已經很久了。無論如何，都不會後悔。”
拉鏈發出綿長的吱啦聲，好像一把刀，一點一點劃開一條口子。心臟的位置流著血，很痛。
裏面是一件套頭的毛衣，她的手被綁著，要想把衣服脫下來，就只能解開繩子。唐紹揚只好放開了她，從她的兩臂之間，掙脫出來。
不用被迫親密地抱在一起，顧若淺頓時就松了口氣。誰知道，下一秒，她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唐紹揚：“紹揚，我求求你！你這樣，會毀了我的！容霆琛不會要一個被人碰過的女人的！我愛的是他，你不能這麽對我！”
她語無倫次地哭叫著，他卻始終無動於衷，步步逼來，準備拿著剪刀剪開她的衣服。
“容霆琛，救我！”顧若淺放聲大叫，心裏已經漸漸生出絕望來：老天，你真的要這樣玩我嗎？！容霆琛，你為什麽還不來啊？！
手機鈴聲，卻突兀地傳來。
唐紹揚眸色一沈，就接起來：“什麽事？”
“總經理，你派去的人，吐了口。容霆琛已經查到那個地方了。你趕緊跑吧！”
“可惡！”唐紹揚一把將手機摔到地上，就將顧若淺拽了起來，“跟我走！”
這是容霆琛要來了嗎？顧若淺心裏燃起一絲希望，但很快又陷入了絕望之中。
唐紹揚這是又要帶她去哪兒？
唐紹揚拽著她的手臂，她跌跌撞撞地走在夜色中的海灘上，四周茫茫一片。前面的路，連她都一無所知，容霆琛又該怎樣找到她呢？
“不要想著給容霆琛留在什麽線索。”唐紹揚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卻好像看穿了她的一切一樣，“你的聰明，比不過我。”
他轉過臉來，看著她布滿淚痕的臉，伸手一點一點地替她抹去，“我知道，我的聰明，比不過他。但要他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你，我還是能做到。所以，在他找到你之前，你就陪我演一場戲，當我還是以前那個人，那個心裏只有你的人。”
顧若淺喉間一哽，落下淚來，“紹揚，你放過我吧。這樣的愛，我要不起。”
“是嗎？”唐紹揚驀地一笑，好像有了以往那個陽光少年的飛揚和恣意，“能讓你有這樣的感覺，應該還是好的。至少說明，我在你的心裏，分量不輕。”
愛得這樣卑微，又自欺欺人，顧若淺猝然有了深深的負罪感，“如果說，這是一場贖罪。那我就陪你演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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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揚，你不要這樣好不好？”這樣的他，她真的好怕，“你現在放了我，我還能在容霆琛面前給你求情，你要是還執迷不悟，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唐紹揚輕哂一笑，“如果他能找到這裏來，更好！我有一份大禮，要送給他！”
眼前的唐紹揚，好像入了魔，什麽話都聽不進去。顧若淺害怕到不知所措，一呼一吸之間，都在微微地戰栗著。
見她安靜下來，唐紹揚這才滿意地勾了唇，將她扶起來，站到地上，“我還記得，你十九歲的那年，聖誕節那天，我們第一次跳舞。今天，再陪我跳一次。”
他的口吻，不容拒絕。
如果跳舞能安撫他，她願意陪他跳這一支舞，可是，“你綁著我的手，我怎麽跳？”
唐紹揚卻將她綁著的手舉起來，鉆到她的兩臂之間。這樣一來，她與他就變得親密起來。彼此之間，呼吸可聞。
他的身上依舊散發著濃濁的煙味，她微皺著眉，想要避開，卻是避無可避。
“現在，可以跳了？”如此這般，他是極滿意的。她被他困在這一方天地裏，無法掙紮，無法逃脫，連抗拒他的親密都做不到。這樣逼出來的柔順，至少能給他一個聊以慰藉的夢，一個他不願醒的夢。
唐紹揚劃開腳來，做了一個華爾茲的起勢。他的手親密地落在她的後背，縱然保留了幾分紳士和禮貌，她所有的註意力還是都凝在了那一處。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輕輕地隨著他的動作，婀娜地搖曳、旋轉。心裏卻一直都在叫著容霆琛的名字，只盼著他能早點找到這個地方。
然而，時間放慢了腳步，一點點煎熬著她的心。
“你不專心。”唐紹揚突然說，淡漠的眼神微帶了諷刺，“在想容霆琛？想他什麽時候能來救你？”
顧若淺眼睫低垂，抿唇不語。
“如果你覺得我瘋了，是不是更應該配合我這個瘋子演完這場戲？”唐紹揚欺近一分，幾乎快要碰上她的鼻子，在她怔楞的目光裏，咬牙威脅道：“如果你不配合，也許我會更瘋狂。你知道的，一個瘋子能有的瘋狂，往往出乎意料！”
他說著，就想要銜住那微顫卻又懷念許久的紅唇，已然分辨不出這是本能的需要，還是為了威脅。
就在快要得逞的剎那，她飛快地扭開臉，躲開了，木然地說：“我們跳舞吧，我不會分心了。”
她的聲音，聽不出一絲的情緒，臉上也是面無表情。好像被抽掉了靈魂，沒有一絲生氣。
他眼裏一蟄，就發狠扣住了她的下巴，“可是，我現在不想跳舞了！我想——要你！”
顧若淺瞪大眼睛：“你這個瘋子！”
“這點，不用你反覆說。”唐紹揚的目光，有著她從未見過的陰狠和冷絕，他吐氣如冰：“我今天，就是要瘋得徹底！”
目光一沈，就著現在的姿勢，他步步往前，她只能被迫步步往後。
很快，就到了床邊。
沒有任何猶豫，他壓身上來，密密實實地覆在她的身體之上。冰冷的眼眸之中，有了異常的湧動，她甚至感覺到了他洶湧的欲望。
好像跌落深淵的剎那，她不寒而栗：“你不能這樣！你會後悔的！”她掙紮起來，想要從這危險的親密中逃脫出來。然而，綁在腕上的繩索，非常緊。她掙出了一身的汗，卻是徒勞。
“後悔？”唐紹揚嗤笑的同時，一點一點地將她衣服的拉鏈往下拉，動作不疾不徐，“我等這天，已經很久了。無論如何，都不會後悔。”
拉鏈發出綿長的吱啦聲，好像一把刀，一點一點劃開一條口子。心臟的位置流著血，很痛。
裏面是一件套頭的毛衣，她的手被綁著，要想把衣服脫下來，就只能解開繩子。唐紹揚只好放開了她，從她的兩臂之間，掙脫出來。
不用被迫親密地抱在一起，顧若淺頓時就松了口氣。誰知道，下一秒，她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唐紹揚：“紹揚，我求求你！你這樣，會毀了我的！容霆琛不會要一個被人碰過的女人的！我愛的是他，你不能這麽對我！”
她語無倫次地哭叫著，他卻始終無動於衷，步步逼來，準備拿著剪刀剪開她的衣服。
“容霆琛，救我！”顧若淺放聲大叫，心裏已經漸漸生出絕望來：老天，你真的要這樣玩我嗎？！容霆琛，你為什麽還不來啊？！
手機鈴聲，卻突兀地傳來。
唐紹揚眸色一沈，就接起來：“什麽事？”
“總經理，你派去的人，吐了口。容霆琛已經查到那個地方了。你趕緊跑吧！”
“可惡！”唐紹揚一把將手機摔到地上，就將顧若淺拽了起來，“跟我走！”
這是容霆琛要來了嗎？顧若淺心裏燃起一絲希望，但很快又陷入了絕望之中。
唐紹揚這是又要帶她去哪兒？
唐紹揚拽著她的手臂，她跌跌撞撞地走在夜色中的海灘上，四周茫茫一片。前面的路，連她都一無所知，容霆琛又該怎樣找到她呢？
“不要想著給容霆琛留在什麽線索。”唐紹揚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卻好像看穿了她的一切一樣，“你的聰明，比不過我。”
他轉過臉來，看著她布滿淚痕的臉，伸手一點一點地替她抹去，“我知道，我的聰明，比不過他。但要他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你，我還是能做到。所以，在他找到你之前，你就陪我演一場戲，當我還是以前那個人，那個心裏只有你的人。”
顧若淺喉間一哽，落下淚來，“紹揚，你放過我吧。這樣的愛，我要不起。”
“是嗎？”唐紹揚驀地一笑，好像有了以往那個陽光少年的飛揚和恣意，“能讓你有這樣的感覺，應該還是好的。至少說明，我在你的心裏，分量不輕。”
愛得這樣卑微，又自欺欺人，顧若淺猝然有了深深的負罪感，“如果說，這是一場贖罪。那我就陪你演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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