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今天起，至契約結束，你我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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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世尋也換上了白襯衫。他身材原本就極好，寬厚的肩膀，細窄的腰身，修長的雙腿，簡簡單單站在那裏，像一副精心雕琢的雕塑，吸引目光。
此刻他彎著腰靠近顧念雪，看著鏡子裏這朵清水芙蓉，不由念出了一句“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
他壓低聲音說：“顧小姐，昨晚上是我失態了，請你諒解。今天這證件辦好後，我們就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我希望你不要再對我抱著偏見，好嗎？”
顧念雪側身，微仰著頭，也凝視著對方的眼睛，他眼眸清澈，真誠。她說：“記住並遵守我們的約定，別在我面前表現你的男性行為，我便不會對你有偏見。”
封世尋皺眉：“有沒有人說過你太理性，缺乏熱情？”
“沒有。我掙錢的時候就特別有熱情。你是錢嗎？”
封世尋傲嬌地直起身體，徑直走向門口，甩下一句“我有很多錢。”
“……”
當兩人下樓，一同出現時，楊義霆卻恨得咬牙切齒。
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看著眼前這郎才女貌的兩人，說：“我建議你們結婚，你們卻搞假結婚！這麽登對的兩個人，搞什麽狗屁契約假婚，真是氣死我也！”
封世尋瞪了他一眼：“那你去死吧。”
“老板！”
“哦，對了！別死那麽快，先把照片拍好再去。”封世尋不知道是被誰氣的，胸口莫名窩著一團火。
而顧念雪卻站在那裏，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楊義霆悻悻地抓起相機，指揮兩人在紅幕前拍照。
“男的，頭靠新娘近些。”
“新娘子，笑一笑，誒，對了，很好。”
“男的，笑自然點，別那麽假。”
“新娘子，頭正一點，身體靠近新郎。”
顧念雪越聽越覺得不對勁，眉頭蹙了蹙。封世尋則直接抓起離他不遠的一件拍攝道具，向楊義霆砸去：“好好說，怎麽她是‘新娘’，我就是‘男的？’”
楊義霆撅嘴：“你又不是真的新郎。”然後他加快語速說：“來，假新娘想象一下未來你們充滿謊言的假新婚生活，想象一下這個假丈夫的錢都是歸你了，然後再假假的甜甜笑一個……”
顧念雪噗的一下，笑了。
哢擦一聲，楊義霆捕捉下了她最自然的一笑，淺淺淡淡又充滿神采，堪比待嫁新娘的幸福笑容。
一陣忙碌過後，封世尋終於對結婚證上面的合影滿意點頭。
楊義霆依然帶著遺憾的表情，看著二人：“封總，接下來是念宣誓詞，你們是裝裝樣子拍張照，還是把詞念一遍？”
“一般流程是怎樣？”
“就是共同宣讀誓言，攝影師在下面抓拍幾張照片。”
“那就按照這樣的。”
顧念雪低頭看著楊義霆早已準備好的誓詞，這是一組莊重嚴肅的誓詞，理應是一輩子認真念一次，而不是在這裏虛假糊弄。
“我不念。”
封世尋看向她：“為什麽？”
“做戲做全套的是你，反正這詞我不念。”
氣氛有些冷，封世尋明白她是對這些誓詞上心了。他想了想，說：“這樣，我念，你張張嘴做口型，不出聲，如何？”
楊義霆也馬上附和：“顧小姐，你就做做樣子，誓詞不說出口，不礙事的。”
“……好吧。”
顧念雪一開始計劃假結婚，只是應急的辦法而已。如果昨夜沒有封世尋突然的一個吻，也許她也會毫不在乎地把這個過場走完，可是事情發生後，她心裏就多了一份尷尬和不自在。
封世尋一眼看穿她的心思，也保持著禮貌的距離，不再像之前那樣毫無忌憚地靠近她。對於美女，這份風度，他還是有的。
於是，兩個人又站在宣誓臺前面。身後是一片紅幕，幕上懸掛著的國徽，為他們見證。
“我們自願結為夫妻，從今天開始，我們將共同負起婚姻賦予我們的責任和義務：上孝父母，下教子女，互敬互愛，互信互賴，相濡以沫，鐘愛一生！”
封世尋的嗓音好聽，當他娓娓念起這莊嚴的誓詞，一字一句都落在顧念雪心頭。
“今後，無論順境還是逆境，無論富有還是貧窮，無論健康還是疾病，無論青春還是年老——”
顧念雪張嘴對著口型，無聲地讀著誓詞，但每一個字卻如同有靈魂一般，張著翅膀，飛進她腦海裏，撲閃撲閃，猶如精靈一樣，縈繞著她。不知不覺中，她朱唇輕啟，漸漸地竟也念出了聲音，她的聲音輕輕淺淺，像是雨水落在屋檐，滴答清脆。
“我們都風雨同舟，患難與共，同甘共苦，成為終生的伴侶！我們要堅守今天的誓言，我們一定能夠堅守今天的是誓言！”
“宣誓人：封世尋。”
“宣誓人：顧念雪。”
兩人轉頭四目相對，封世尋眼裏是驚喜和疑惑，而顧念雪則將熱忱隱藏在平靜之下。
一切歸於無語，而楊義霆則滿意地欣賞著他剛剛拍下的畫面，再優秀的演員，也未必能夠演出這樣簡單動人的場景。
在他們看不見的空間裏，一組銀絲白光從地面升起，環繞著兩人，一圈又一圈，從足底到頭頂，將他們纏繞在了一起，最後烙進他們的肌膚，靈魂深處。
誓言已宣，此生難相棄。
他們逢場做假戲，天地規則卻已幫他們記下了盟約。
最後一步流程，是拍下封世尋為顧念雪送花，戴上戒指的畫面即可。
按照封世尋的吩咐，楊義霆準備了顧念雪最喜歡的香檳玫瑰，團團錦簇的，甜蜜的、柔軟的，比起紅玫瑰的熱烈，香檳玫瑰多了一份優雅與沈著。
顧念雪捧著花束，笑顏如花。
她伸出左手，封世尋扶著她的指尖，一枚造型簡約優雅的鉆戒，緩緩地戴上她的無名指。
“今天起，你便是我的妻。”
“今天起，至契約結束，你是我的夫。”
***
香檳玫瑰花語：愛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和你在一起是我的驕傲，沒有你的我就像一只迷失了航線的船。
寓意：只鐘情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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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雪噗的一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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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世尋看向她：“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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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誓人：封世尋。”
“宣誓人：顧念雪。”
兩人轉頭四目相對，封世尋眼裏是驚喜和疑惑，而顧念雪則將熱忱隱藏在平靜之下。
一切歸於無語，而楊義霆則滿意地欣賞著他剛剛拍下的畫面，再優秀的演員，也未必能夠演出這樣簡單動人的場景。
在他們看不見的空間裏，一組銀絲白光從地面升起，環繞著兩人，一圈又一圈，從足底到頭頂，將他們纏繞在了一起，最後烙進他們的肌膚，靈魂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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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步流程，是拍下封世尋為顧念雪送花，戴上戒指的畫面即可。
按照封世尋的吩咐，楊義霆準備了顧念雪最喜歡的香檳玫瑰，團團錦簇的，甜蜜的、柔軟的，比起紅玫瑰的熱烈，香檳玫瑰多了一份優雅與沈著。
顧念雪捧著花束，笑顏如花。
她伸出左手，封世尋扶著她的指尖，一枚造型簡約優雅的鉆戒，緩緩地戴上她的無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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