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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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默然
默然
那天後，赤司判若兩人。
然而周圍的人對此的反應，比想象中要冷淡得多。
不僅是因為一軍剛剛經歷大規模的人事變動，而大半的部員原本都不太認識他。
也是因為在社團活動以外的學校生活中，他的態度與之前相比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所以註意到了他的變化的只有當時在場的「奇跡的世代」，然而即使註意得到，他們對於赤司的變化也仍然是困惑不解。
在這之中，只有至今為止…窺見過好幾次赤司的驟變的綠間產生了一個疑問——
赤司的身體之中是否還潛藏著另一個不同的赤司？
然而這個疑問沒有任何證據，就連他自己也覺得這是無法相信的奇異想法。
綠間並沒能對任何人說出來，只是聯想起那天赤西涼的表現，也越來越讓他覺得，赤西涼似乎是知道些什麽。
而且，從那天開始，她對赤司的稱呼雖然更親密了一些，但是赤西涼和赤司相處時，卻透著股疏離的感覺。
這不得不讓他感到奇怪，雖然之前赤西涼和赤司的關系也不過一般，但是平時相處時也還是會有一種自幼相識而造成的熟稔的感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也許，他應該找個時間和赤西談談……
而對於赤西涼來說，雖然赤司的變化最初讓她詫異了一番，但那時或許是因為有了前兆的關系，她對於這件事的反應也是比較冷淡的。
換句話來說，現在她也無暇去顧及赤司的事情。
雖然赤司判若兩人，但是除了在籃球部訓練外，其他時間並沒有太大變化，所以赤西涼也並沒有太大關心。
最大的變化，也許就是因為某種關系她和赤司變得疏遠了些許。
因為是覆學，所以並不需要作自我介紹，只是由老師粗粗提了一句便帶了過去。
而對於全然不同了的赤西涼，她的那些同學表現出了不同程度的驚訝。
首先受到議論的，就是赤西涼的雙腿。
雖然在討論時他們都有記著壓低聲音，但是赤西涼也還是聽見了少許他們對自己的議論。
不過雖然感到驚訝，但是在議論的風頭過去之後，這件事也就不再受關註了。
在平時相處時，他們也不會刻意的將赤西涼突出來分配，而是如同平常人般的相處著。
還有一點不得不提的就是，原本赤西涼雖然長相姣好，但是因為整天披散著頭發，又總是一副陰沈的模樣，讓人退避三舍，所以這麽一來大家也就沒有關心過她的模樣。
而現在她一頭短發，整個人又沒有之前的陰郁，也就讓人更好接近了起來。
原本達到了冰點的班級同學關系，現在就像是剎那般火熱了起來。
這麽一個親切好學生的形象，自然是不會被眾人排斥在外的。
雖然實際上赤西涼對於這樣的人際交往仍然有著些許的心理抗拒，這或許是因為病沒有根治的關系，但是再像之前一樣，就與她的本願相違了。
再加上她的父母原本是不想讓這麽快覆學的，所以搞好人際關系，就成了她不得不完成的一件事了。
關於赤西涼父母反對她覆學的事，是因為他們覺得赤西涼還是緩緩比較好。
畢竟雖然不怎麽關註兒女的事情，但是赤西涼在學校人際交往達到冰點的事情，他們也還是清楚的。
如果因為這樣的事情而導致赤西涼的病無法根治，從而引發一系列他們無法預料的事情，反而是本末倒置了。
所以他們一致決定，讓赤西涼等到明年再來覆學。
赤西涼自然是不願，她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再說她父母預料的事情，想要改變，也是輕而易舉的。
也因此，赤西涼攛掇了赤西純，才讓父母勉強答應了她覆學的事情。
只是，他們提出了一個要求，就是讓赤西涼必須將人際關系改善，如果不能的話，那麽依然還是會讓她休學。
所以，這也就造成了赤西涼在覆學後致力於恢覆人際關系時，造成的同學們感到些微的受寵若驚般的情緒。
“安藤同學，正好我也要去辦公室，讓我幫你拿一半吧。”
“啊……赤西同學，謝謝……”
安藤明楞了楞，看著赤西涼自來熟般的搬走了她手中拿著的紙張。
雖然對於赤西涼這樣的態度有些不習慣，但是那堆紙對於她一個人的確是太重了些，而赤西涼現在為她分擔了一些，她也不好意思拒絕了。
在赤西涼的刻意作為之下，她與班級裏不少同學的關系都好了很多。
從原本從身邊走過也視而不見的關系，變成了遇見時會微笑著打招呼的關系。
對於赤西涼而言，的確是一個不小的進展。
這麽一來，她的父母對於赤西涼覆學的事情，也就不再持著反對意見了。
而忙完了父母這邊的糟心事和搞好了人際關系後，赤西涼才有空回過頭關心赤司性情大變的事情。
這時，綠間也找上了她，想詢問關於赤司的事情。
“真太郎？有什麽事嗎？”雖然赤西涼對綠間對赤司的疑惑看得很清楚，但是對於綠間找上自己，卻是完全的不清楚。
“……沒什麽，只是有些關於赤司的事情……”
“阿征嗎？關於他的事，我雖然是號稱青梅竹馬，可實際上也是了解的不深刻的，所以……”
赤西涼剛想用幾句話將綠間敷衍回去，卻被他中途打斷了話。
“不，赤西，你很清楚，或者說，是曾經見過這樣的赤司。”綠間推了推眼鏡，整個人嚴肅不已。
“……”
對於綠間的說法，赤西涼選擇了用沈默作為回答。
她低下頭，不再看向綠間，拿起筆在紙上勾勒起了線條。雖然她看上去像是專註於筆下的線條，但是那線條雜亂無章，很明顯赤西涼並沒有專註於此，反而是在想著什麽。
“嘛……”良久，她才停下了筆，開口道，“雖然那只是小時候的事了，但是我卻記得很清楚。”
綠間聽到她的話，也就靜靜的站在一旁聽了起來，沒有再去打斷她。
“我記得那時我去找阿征玩，然後就看見他正在逗弄著他們家那只很可愛的小狗。我向來很喜歡那只狗，而且赤司也在那裏，便向著他們跑了過去。可那時，我卻看見了一個與平常判若兩人的阿征。”
赤西涼放下筆，一只手撐著額頭，輕嘆了一聲。
“小時候我和他關系好時，一直都是喊他阿征哥哥，那天也是如此。可還沒等我走到他身邊，便看見那只狗的身體逐漸癱軟了下來，而阿征則是溫柔的松開握在它脖子上的手，表情平和的撫摸起了它的皮毛。我還聽見他說——‘乖孩子，這樣你就不會違背我的話了吧’。”
赤西涼頓了頓，放下了撐著額頭的手，重新拿起筆在手上玩耍了起來。
“那時我除了莫名的害怕之外，便沒有其他感受了，或許有，但是我現在也記不清了。那時我害怕的轉身跑走，從此也就不再那麽稱呼他了。”
“這，就是我所知道的事了，真太郎。”赤西涼說完，擡起頭直視著綠間。
綠間對於她口中那個與如今的赤司行為相似的幼年赤司，感到了些許驚訝。或許是對於那時赤司所說的話，或許是因為其他的事情。
“這並不是全部吧，赤西。那天你對赤司與紫原對決所表現出的驚訝……”
綠間適當的停住了話，沒有再接下去說。
赤西涼看著綠間，搖著頭笑了笑：“真太郎，你也太高估我了吧。我並不會預知，怎麽會知道赤司會因為那樣的事情就變成這幅模樣呢。不過嘛——”
赤西涼口齒清晰的發出了最後的幾個音節，便也如同報覆般的停了下來，不再說些什麽。
然後，她便閑適的畫起了畫，下筆的流暢度與之前完全不同，就像是因為心情舒暢而導致的結果。
在兩人這麽安靜的相處了一會之後，綠間也終於沒忍住向著赤西涼發問道：“……赤西，你……”
“嘛嘛，真太郎，別著急嘛。”赤西涼笑著打斷了綠間的話，才悠悠的回答了起來。
“我雖然對於阿征的會那麽變化全然不清楚，但是那是那時阿征的必敗，卻是看的很清楚的——如果，他沒有發生什麽突變的話。”
赤西涼說著，斜著眼看了看若有所思的綠間，頓了頓，又繼續說道。
“再聯系上那讓我至今無法忘記的阿征，所以，我便擔心起了，他會不會在逼到絕境後，展示出那令我那時感到害怕的一面呢？所以，那時我才會那麽詫異。”
赤西涼說完，還攤開手聳了聳肩，一副很是無奈的樣子。
綠間聽完之後，面無表情的道了聲謝，便迅速的離開了。
看著綠間離開的背影，赤西涼搖著頭嘆了嘆——
還真是利用完了就走啊。
不過，她倒是好奇了起來，綠間現在，會對赤司做出怎麽樣的反應呢？
雖然幼時曾讓她感到害怕，而且重逢後也讓她詫異不已，但是習慣了之後，也和之前的赤司沒有什麽太大的差別。
所以對於赤西涼而言，這樣的赤司，也還是在接受的範圍內的。
可對於綠間他們而言，或許是個不小的——打擊？
對於這樣有些不近人情般了的赤司，讓他們感到了陌生的赤司，他們到底會做出怎樣的應對呢？
希望不是毫無反應吧。
做完了父母的那些糟心事，她也就有了空餘時間來關心赤司以及籃球部這邊的事了。
伸了個懶腰，赤西涼將桌面上的東西都一一收拾了起來。
希望，能有個不錯的發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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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後，赤司判若兩人。
然而周圍的人對此的反應，比想象中要冷淡得多。
不僅是因為一軍剛剛經歷大規模的人事變動，而大半的部員原本都不太認識他。
也是因為在社團活動以外的學校生活中，他的態度與之前相比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所以註意到了他的變化的只有當時在場的「奇跡的世代」，然而即使註意得到，他們對於赤司的變化也仍然是困惑不解。
在這之中，只有至今為止…窺見過好幾次赤司的驟變的綠間產生了一個疑問——
赤司的身體之中是否還潛藏著另一個不同的赤司？
然而這個疑問沒有任何證據，就連他自己也覺得這是無法相信的奇異想法。
綠間並沒能對任何人說出來，只是聯想起那天赤西涼的表現，也越來越讓他覺得，赤西涼似乎是知道些什麽。
而且，從那天開始，她對赤司的稱呼雖然更親密了一些，但是赤西涼和赤司相處時，卻透著股疏離的感覺。
這不得不讓他感到奇怪，雖然之前赤西涼和赤司的關系也不過一般，但是平時相處時也還是會有一種自幼相識而造成的熟稔的感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也許，他應該找個時間和赤西談談……
而對於赤西涼來說，雖然赤司的變化最初讓她詫異了一番，但那時或許是因為有了前兆的關系，她對於這件事的反應也是比較冷淡的。
換句話來說，現在她也無暇去顧及赤司的事情。
雖然赤司判若兩人，但是除了在籃球部訓練外，其他時間並沒有太大變化，所以赤西涼也並沒有太大關心。
最大的變化，也許就是因為某種關系她和赤司變得疏遠了些許。
因為是覆學，所以並不需要作自我介紹，只是由老師粗粗提了一句便帶了過去。
而對於全然不同了的赤西涼，她的那些同學表現出了不同程度的驚訝。
首先受到議論的，就是赤西涼的雙腿。
雖然在討論時他們都有記著壓低聲音，但是赤西涼也還是聽見了少許他們對自己的議論。
不過雖然感到驚訝，但是在議論的風頭過去之後，這件事也就不再受關註了。
在平時相處時，他們也不會刻意的將赤西涼突出來分配，而是如同平常人般的相處著。
還有一點不得不提的就是，原本赤西涼雖然長相姣好，但是因為整天披散著頭發，又總是一副陰沈的模樣，讓人退避三舍，所以這麽一來大家也就沒有關心過她的模樣。
而現在她一頭短發，整個人又沒有之前的陰郁，也就讓人更好接近了起來。
原本達到了冰點的班級同學關系，現在就像是剎那般火熱了起來。
這麽一個親切好學生的形象，自然是不會被眾人排斥在外的。
雖然實際上赤西涼對於這樣的人際交往仍然有著些許的心理抗拒，這或許是因為病沒有根治的關系，但是再像之前一樣，就與她的本願相違了。
再加上她的父母原本是不想讓這麽快覆學的，所以搞好人際關系，就成了她不得不完成的一件事了。
關於赤西涼父母反對她覆學的事，是因為他們覺得赤西涼還是緩緩比較好。
畢竟雖然不怎麽關註兒女的事情，但是赤西涼在學校人際交往達到冰點的事情，他們也還是清楚的。
如果因為這樣的事情而導致赤西涼的病無法根治，從而引發一系列他們無法預料的事情，反而是本末倒置了。
所以他們一致決定，讓赤西涼等到明年再來覆學。
赤西涼自然是不願，她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再說她父母預料的事情，想要改變，也是輕而易舉的。
也因此，赤西涼攛掇了赤西純，才讓父母勉強答應了她覆學的事情。
只是，他們提出了一個要求，就是讓赤西涼必須將人際關系改善，如果不能的話，那麽依然還是會讓她休學。
所以，這也就造成了赤西涼在覆學後致力於恢覆人際關系時，造成的同學們感到些微的受寵若驚般的情緒。
“安藤同學，正好我也要去辦公室，讓我幫你拿一半吧。”
“啊……赤西同學，謝謝……”
安藤明楞了楞，看著赤西涼自來熟般的搬走了她手中拿著的紙張。
雖然對於赤西涼這樣的態度有些不習慣，但是那堆紙對於她一個人的確是太重了些，而赤西涼現在為她分擔了一些，她也不好意思拒絕了。
在赤西涼的刻意作為之下，她與班級裏不少同學的關系都好了很多。
從原本從身邊走過也視而不見的關系，變成了遇見時會微笑著打招呼的關系。
對於赤西涼而言，的確是一個不小的進展。
這麽一來，她的父母對於赤西涼覆學的事情，也就不再持著反對意見了。
而忙完了父母這邊的糟心事和搞好了人際關系後，赤西涼才有空回過頭關心赤司性情大變的事情。
這時，綠間也找上了她，想詢問關於赤司的事情。
“真太郎？有什麽事嗎？”雖然赤西涼對綠間對赤司的疑惑看得很清楚，但是對於綠間找上自己，卻是完全的不清楚。
“……沒什麽，只是有些關於赤司的事情……”
“阿征嗎？關於他的事，我雖然是號稱青梅竹馬，可實際上也是了解的不深刻的，所以……”
赤西涼剛想用幾句話將綠間敷衍回去，卻被他中途打斷了話。
“不，赤西，你很清楚，或者說，是曾經見過這樣的赤司。”綠間推了推眼鏡，整個人嚴肅不已。
“……”
對於綠間的說法，赤西涼選擇了用沈默作為回答。
她低下頭，不再看向綠間，拿起筆在紙上勾勒起了線條。雖然她看上去像是專註於筆下的線條，但是那線條雜亂無章，很明顯赤西涼並沒有專註於此，反而是在想著什麽。
“嘛……”良久，她才停下了筆，開口道，“雖然那只是小時候的事了，但是我卻記得很清楚。”
綠間聽到她的話，也就靜靜的站在一旁聽了起來，沒有再去打斷她。
“我記得那時我去找阿征玩，然後就看見他正在逗弄著他們家那只很可愛的小狗。我向來很喜歡那只狗，而且赤司也在那裏，便向著他們跑了過去。可那時，我卻看見了一個與平常判若兩人的阿征。”
赤西涼放下筆，一只手撐著額頭，輕嘆了一聲。
“小時候我和他關系好時，一直都是喊他阿征哥哥，那天也是如此。可還沒等我走到他身邊，便看見那只狗的身體逐漸癱軟了下來，而阿征則是溫柔的松開握在它脖子上的手，表情平和的撫摸起了它的皮毛。我還聽見他說——‘乖孩子，這樣你就不會違背我的話了吧’。”
赤西涼頓了頓，放下了撐著額頭的手，重新拿起筆在手上玩耍了起來。
“那時我除了莫名的害怕之外，便沒有其他感受了，或許有，但是我現在也記不清了。那時我害怕的轉身跑走，從此也就不再那麽稱呼他了。”
“這，就是我所知道的事了，真太郎。”赤西涼說完，擡起頭直視著綠間。
綠間對於她口中那個與如今的赤司行為相似的幼年赤司，感到了些許驚訝。或許是對於那時赤司所說的話，或許是因為其他的事情。
“這並不是全部吧，赤西。那天你對赤司與紫原對決所表現出的驚訝……”
綠間適當的停住了話，沒有再接下去說。
赤西涼看著綠間，搖著頭笑了笑：“真太郎，你也太高估我了吧。我並不會預知，怎麽會知道赤司會因為那樣的事情就變成這幅模樣呢。不過嘛——”
赤西涼口齒清晰的發出了最後的幾個音節，便也如同報覆般的停了下來，不再說些什麽。
然後，她便閑適的畫起了畫，下筆的流暢度與之前完全不同，就像是因為心情舒暢而導致的結果。
在兩人這麽安靜的相處了一會之後，綠間也終於沒忍住向著赤西涼發問道：“……赤西，你……”
“嘛嘛，真太郎，別著急嘛。”赤西涼笑著打斷了綠間的話，才悠悠的回答了起來。
“我雖然對於阿征的會那麽變化全然不清楚，但是那是那時阿征的必敗，卻是看的很清楚的——如果，他沒有發生什麽突變的話。”
赤西涼說著，斜著眼看了看若有所思的綠間，頓了頓，又繼續說道。
“再聯系上那讓我至今無法忘記的阿征，所以，我便擔心起了，他會不會在逼到絕境後，展示出那令我那時感到害怕的一面呢？所以，那時我才會那麽詫異。”
赤西涼說完，還攤開手聳了聳肩，一副很是無奈的樣子。
綠間聽完之後，面無表情的道了聲謝，便迅速的離開了。
看著綠間離開的背影，赤西涼搖著頭嘆了嘆——
還真是利用完了就走啊。
不過，她倒是好奇了起來，綠間現在，會對赤司做出怎麽樣的反應呢？
雖然幼時曾讓她感到害怕，而且重逢後也讓她詫異不已，但是習慣了之後，也和之前的赤司沒有什麽太大的差別。
所以對於赤西涼而言，這樣的赤司，也還是在接受的範圍內的。
可對於綠間他們而言，或許是個不小的——打擊？
對於這樣有些不近人情般了的赤司，讓他們感到了陌生的赤司，他們到底會做出怎樣的應對呢？
希望不是毫無反應吧。
做完了父母的那些糟心事，她也就有了空餘時間來關心赤司以及籃球部這邊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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