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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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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阻止您的……哪怕要與您刀劍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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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檜和葉朽陰冷的笑望努力挺直身體站在場中的葉王,葉芹和眾多弟子則神情委靡的跌坐在地上,氣喘籲籲。

“看來不拿出點真本事是不行了呢……”葉王低聲道,隨即雙目緊閉,前鬼後鬼護在主人身旁。綠色,赤色,黃色,白色,藍色,五種顏色的光華圍繞身體。在光柱消散之後,三人再次感受到葉王的強大威壓。

“這是怎麽回事?”此時葉樟已經帶著主宅裏全部的弟子趕來了。看到場地上萎靡在地的眾人,吃驚的問。三千多人密密麻麻的站在觀星閣前的空地上。葉檜三人雖然吃驚於葉王再次爆發的強大巫力,但看到葉樟帶領的三千弟子,興奮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麻倉葉王,你還是乖乖投降吧,你難道能戰勝三千多人嘛?哈哈哈——”回答他的是葉王的冷哼,再次結印,結界出現在葉王身前,朦朧的讓人看不清裏面的狀況。只聽結界裏一聲清喝:“定!”在場所有弟子竟不能動彈分毫!長老們雖然能動,但明顯感覺仿佛有什麽牽扯著自己,動作相當困難。“這到底是什麽力量,明明已經是強弩之末,竟然還能以言靈控制這麽多人,這裏可是有三千人啊……怪物……怪物……” 葉芹喃喃自語。

結界裏葉王也並不好受,強行以部分靈魂轉化巫力給身體帶來的是永久的傷害,他甚至不能以巫力來恢覆傷口。眼前的東西已經茫然不清了,全靠靈視來得知周圍情況。左手的手腕骨已經斷裂,手腕更腫痛到連擡起都嫌吃力的地步,不少切裂傷滿布在大小腿之上,斑斑血跡滿布於破碎的衣褲之上,令人觸目驚心。

利用結界讓外面的人看不清裏面,葉王倚著欄桿自嘲的笑道:“啊啦啊啦,這次要夾著尾巴溜的人是我了呢……呵呵^不知道股宗願不願意跟著我流浪吃苦嘍……”重新挺直身子,“各位長老還有何指教?”

強大的巫力帶來的威壓讓所有人心驚膽戰,長老們不得不低下頭借此緩解壓力,根本說不出來話感受到眾人的害怕,葉王滿意的說道:“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一步了……”

“失算了啊,可不能讓你就這麽走了呢。”葉樟身旁的青年低聲說道。揚手在空中畫了一個奇異的符號。

瞬間,無數的陰冷灰霧自宅邸各處瘋狂湧出,纏上那些不能動的弟子。隨即那些弟子便發出慘叫。因為那些灰霧正在撕咬著他們的身體。

“啊,啊——這什麽東西,救命啊——”葉檜的手上被灰霧纏繞,葉芹上前想要幫忙,卻發現陰陽術毫無作用!一不小心也被灰霧纏上了,葉朽看著兩個同伴的慘狀,尖叫著想要逃離這個人間地獄,但是被言靈控制的身體極度不方便,沒跑幾步就被灰霧纏上,慘叫的摔倒在地。

葉樟看著弟子怒斥道:“這是什麽東西!”清流輕笑道:“要想阻止葉王就要先讓我的寶貝吃飽啊……”“啪!”葉樟揮手扇了清流一巴掌:“給我停下這邪法!”清流用手擦去嘴角的血,定定的看著葉樟。

葉樟催促道:“快停下!呃——”葉樟低下頭去,看見一把太刀及柄沒入自己腹中。那是自己送給這個視如親子的弟子元服的禮物,他知道弟子小時候最大的願望其實是成為一名英勇的武士。所以明知這個願望遙不可及,當年還是用全部的積蓄送他這把刀,沒想到這把刀第一次飲血竟然是自己的……

“您從來就沒有誇獎過我呢……”葉樟的思緒被清流的話語帶回,他擡頭看著弟子漸入回憶的臉。“我放棄了我的夢想,專心修行陰陽術。可是……可是無論我多努力,您從來不曾讚揚過,在您眼裏我永遠都是被您從廢墟中帶出來的賤民是不是,無論我有多努力您都不曾關註過我,為什麽……為什麽那個臭小子,他同樣是被收養的雜種您卻如此看重他,我要殺了他……徹徹底底的毀了他——”清流瘋狂的揮了揮手,灰霧逐漸凝聚成一團,而太刀也被抽出來,掉到地上。

“唔——”葉樟的身體也隨著太刀的抽出顫抖,一手捂住傷口,踉蹌兩步,靠近清流,另一只手撫摸著清流的臉頰,“我曾經有過一個兒子……就因為太過縱容他……所以他從來沒有好好修行過……結果……結果被妖怪殺死了……我不想你重蹈……重蹈……啊——啊——” 那痛徹入骨的感覺讓他慢慢的滑了下去,清流撲上去扶住師傅,好像恍然間剛剛意識到,自己對師傅做了什麽。

“師傅——我,我錯了,我錯了……” 刀紮的如此之深,葉樟很快就變得面如金紙,氣若游絲了。他顫抖著握住清流的手低聲說著什麽:“……”清流俯下身仔細聽,卻身體一震。葉樟老淚縱橫:“清,清流,師傅不怪你,是師傅沒有教好你……可是就算師傅原諒你,我麻倉家三千弟子也不會原諒你啊……清流……清流……別怕……地獄的路,師傅陪你一起走……”清流直起身子胸口竟然插著那把太刀!

嗆咳出肺部的積血,慢慢的拔出太刀,清流的眸子轉為深紅。“我是不會下地獄的,師傅,雖然您從來不曾正眼看過我,可是我知道我是不凡的,我可是被選中的人。我就讓您看看我是如何打敗那個雜種的吧——我可是被選中的人啊……”說罷徒手掰斷太刀,左手拿著斷掉的刀刃,右手食指沾上身上的血,在刀刃上畫上繁覆的咒文。刀刃轉為奇異的灰色,清流隨手紮在葉樟的心口上,“在血流光之前,您都不會死去的,我會讓您看到我的才華的,哈哈……”站起身來,揮手擋掉向自己襲來的一刀,一張紙飄落下來。

葉王站在觀星閣的殘骸上,理智告訴自己應該走掉,但是憤怒卻將自己牢牢的釘在原地,兩種思緒交織著:【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走,你現在根本無法打敗他的,為了惟彥,走——】【殺了他……】【走……】“哈哈,被你發現了呢,靈視真是個討厭的東西呢,為此我還特意這幾年和你避而不見呢,畢竟這個小法術離你太近就沒用了啊……”清理悠閑的站在那裏,手裏揚著一張小符紙,隨手扔掉。

看到葉王憤怒的臉色,清流更加高興,也不急著攻擊,仿佛貓抓耗子一般,命令灰色惡鬼和葉王周旋,愉快的說道:“其實起初我沒想到殺死葉升他們的。可誰叫他們看見我的寶貝捕食呢。當時的寶貝還是很弱小的,一次只能吃掉一個人呢。結果就讓你掙紮著等到了那位大人啊。真是幸運……”

葉王借著前鬼的幫助閃開惡鬼的攻擊,因為陰陽術根本沒用,葉王只能借助式神的支撐,勉強躲閃。帶著炫耀的口吻,清流繼續說道:“我可真是聰明呢,想必能把東西從那位大人的‘毀滅黑焰’中拯救出來只有我一人吧。還有吶……我還讓寶貝進化到可以同時幹好多事情哦”

看著一邊攻擊自己,一邊蠶食著地上的弟子,麻倉葉王一語不發,只是揮手召出一道火焰向清流打去。火焰到清流附近就消失了,“哎呀,還有餘力呢,寶貝要加油哦。對啦對啦,葉楓咒殺惟彥的密咒也是我給的哦,那位大人選中我時,可是傳給我很多秘術呢,要不要我一項一項給你看吧。你想不想看看你的父親母親呢?”

在空中畫出一個奇異的灰色符號,符號飛向惡鬼的身上,隨即惡鬼表面一振蠕動,面對葉王的那一面浮現出葉升和美耶痛苦掙紮的臉。“救救我——”“救命——”惡鬼身體裏傳來的悲鳴讓葉王身子停頓了一會,【父親,母親……】惡鬼立即撲了上去,葉王躲閃不及,就在灰色纏上葉王的身體時,葉王身體發出一道溫暖的白光,打在惡鬼身上。惡鬼後退一步 ,前鬼後鬼也趁勢將葉王帶離。

“咦?”清流好奇的將那個白色光團收在手中,正準備仔細觀察,卻感覺到空氣中傳來一陣陰冷的風。黑色的火焰再一次燃燒了惡鬼,清流見狀在空中一劃,明明空無一物,卻讓人感到被分成兩半,多了一道縫隙,清流恨恨的看了一眼葉王,轉身走進那個縫隙。

“跑得還真快,是‘那個’的傳人麽……麻煩啊……”依舊是那個黑袍,那個面具。看著被惡鬼悲鳴影響的葉王,泰山府君說道:“一旦被那個惡鬼吞噬,就已經是他的一部分了,和你認識的人一點關系也沒有了,那張臉不過是依照靈魂碎片的記憶幻化出來的而已。”葉王扶著式神站著,低聲道:“我知道……”突然想到剛才的白光,心裏一驚,凝神查看自己的靈魂,發現惟彥的靈魂依然沈穩的睡在自己的懷抱裏。

放下心來,正想思考剛才那奇怪的白光時,喉頭一甜,彎腰嘔出鮮血。“嘖嘖,我本來還想你還能活幾年的,看樣子你現在就得和我走了。”葉王在式神的扶持下,勉強站立,環顧四周,看到眾多弟子已經無一幸免,神色淒然。

“怎麽?心疼他們?他們對你持刀相向時可沒打算手軟的。”“我知道。”葉王答道,“父親臨死前將家族擺脫於我,經此一戰,麻倉家精銳皆亡,只怕從此以後……”泰山府君嗤笑道:“從來就沒有長盛不衰的事物,身為大陰陽師的你難道還不明白什麽叫天道循環?”葉王閉目沈思了一會,拿出一個紙鶴,對著它喃喃低語。

隨即對身後的式神說道:“我書房裏有本《超?占事略決》我要你們作為那本書的守護者,有你們自己來定麻倉家的後代是否有資格繼承這本書,是否要成為他的式神也隨意吧。咳咳……還有,股宗……咳咳咳咳……”鮮血湧進氣管,葉王彎腰猛咳,隨即身體癱倒下去,前鬼後鬼扶住葉王,卻發現主人已經停止了呼吸。

“真是會折磨自己的小子,靈魂損耗太大所以進入沈睡了。你們也就去完成你們的任務去吧。”泰山府君從葉王的身體裏撈出他的靈魂,對兩個式神說道。式神對著府君躬身行禮,隨即消失了。“自己在後面威脅的同時再給個寶物做獎賞,呵呵,想要以此勉勵麻倉家的幸存者好好努力嗎,有趣的辦法。看來未來的千年裏我不會無聊了。”

在葉樟走後不久,葉林越來越不安,於是召集守在出雲的幾十名弟子向京都趕去。和葉樟獨自上路的輕便快捷不同,葉林一大幫子人在速度上便慢了好多,所以緊趕慢趕還是比葉樟晚了五天才到達京都。葉林一到京都就聽說了天皇已經駕崩,登位的是藤原良房的外孫惟仁親王。葉林心道不好,便命弟子低調行事,偷偷打聽麻倉家的情況。

得知的是從五天前的那陣巨響後就不見有人從麻倉大宅裏出來。藤原良房也派遣武士和陰陽師試圖進去,卻沒能成功,一時間麻倉家竟成為禁地,連帶四周也無人居住行走了。葉林無奈之下只得和幾名親傳弟子夜探麻倉家。

因為麻倉主宅四周已經寥無人煙,葉林等人到也不用偷偷摸摸。眾人走到主宅門口時就發現明明門口就在眼前卻無論如何也走不進去。一名弟子莽撞的打出法訣破除結界,葉林正要阻止卻發現結界輕易就被解決了。

【如此簡單的一個障眼法,為何那麽多陰陽師無法破除……奇怪……不過我們還是要進去看看。】葉林帶頭走進大宅。明明是華麗的大宅因為沒有生氣而顯得有些陰森。葉林一路前行卻再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在大宅裏四處搜索也沒有看見任何人或屍體,想了想,葉林帶著弟子前往麻倉後山,葉王居住的房屋。

和奢華的主屋相比,葉王的房屋顯得相當樸素。原來葉升夫妻和葉賢的房間已經被鎖上,葉林打開鎖也只看到布滿灰塵的地板——顯然這裏沒有任何線索。葉林又走到葉王的房間,房間裏只有以壁代相隔。壁代後是張臥榻,窗前則只有一張書桌。桌上簡單的擺放著文房四寶。其餘的地方這是堆放的滿滿的書籍和卷軸。葉林輕嘆:“都說葉王大人是妖怪神魔,他們只顧嫉妒他的能力,卻沒有看到他的努力嗎……”環顧屋內,葉林敏感的發覺屋內有曾經施法的跡象。召喚出一個紙鶴,讓紙鶴循著施法的痕跡找去。

葉林等人跟著晃晃悠悠的向屋外飛去的紙鶴來到一個漆黑的洞口前,看到疲憊倒地的貓又股宗,它分明被結界束縛住了,它看著葉林的眼神透露著求救的訊號。葉林花費了一番功夫才解開結界。正在思索是誰能下如此強力的結界膽敢關住葉王的愛貓,就看見股宗叼住自己的褲腳,向洞口叫喚。葉林點點頭,命令弟子在洞口等候便隨著股宗進去了。

寬廣的石廳、小巧莊重的神龕,有如保護神龕、將之收在內部的殿堂,擺設於石板路兩旁的高聳燭臺,豎立其上的蠟燭忠實地執行自身任務。看著似乎有些熟悉的祭壇,葉林若有所思。洞內雖然涼爽,但這陣陣陰風卻不似正常的穴風。

【冥府!】“難道這是泰山府君之祭?可是這個陣法到底是何用?難道真如傳言所說葉王要毀滅世界……”葉林震驚道。

看著洞內的一切,股宗神色淒然,【大人,您真的走上邪路了嗎?不,我一定要找到您,問個明白……】隨即股宗向葉林叫到,便循著空氣裏殘存的氣息,向洞口跑去,葉林急忙跟上。

跟著股宗的腳步,葉林和弟子們來到觀星閣前的。

“嘔——”“唔——”弟子們紛紛嘔吐,葉林也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空地上遍布的是斷肢,殘缺的人體,血已經幹涸,屍臭味迎面而來,死人的臉上是痛苦和恐懼交織的表情,仿佛他們是被極度可怕的東西殺死的——這分明就是人間地獄。

“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葉林喃喃自語,明明知道不可能,葉林還是回頭說道:“快一起看看還有沒有幸存者!”幾個弟子猶猶豫豫,根本不敢把腳邁進這個修羅地獄。

“呃——”不遠處的呻吟吸引了葉林的註意,雖然那個呻吟聲是如此的低,但是在這個寂靜的墳場上還是相當的引人註意的。葉林急忙跑上前去,看到躺在地上的人竟然是葉樟。血跡已經將白色的直衣染成紅黑色,葉樟手捂著腹部,胸口插著一個灰色的斷刃,幹癟的身體表明他的鮮血已經流盡了!

【血已經流盡了還沒死……好殘忍的法術!】葉林心道,將葉樟的上身扶起,低聲詢問:“葉樟長老,我是葉林,這裏是什麽回事?”葉樟張嘴說著什麽,葉林俯下身去仔細聽。“清流……召喚了惡鬼……葉王大人……無辜……”“清流,清流,師傅對不起你……”葉樟悲號著最後一句話,心口的斷刃化作虛無,雙目大睜,竟是死不瞑目。

油盡燈枯的葉樟聲音斷斷續續,氣若游絲,葉林只聽到“清流”,“惡鬼”,“葉王”,“召喚”幾個詞和那句耗盡所有力氣的最後一句話。【看來葉樟長老那個唯一的弟子也死在裏面了……唉!那個惡鬼難道是葉王大人召喚的……不,情況不明,還不能往下判斷……】

葉林將葉樟的遺體放下,站起身來,準備再次施法,看看能不能通過這個戰場遺留下來的法術痕跡推斷真相。隨著巫力的散發,空地上竟然浮起一只紙鶴。【我明明一來就查看了的竟然沒能發現這個紙鶴!】葉林嚴陣以待。

“葉王……大人……”葉林吃驚的看著紙鶴消失隨即那個身著白衣,用睥睨的眼神看著他們,卻又分明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裏。同時站在師傅身後的弟子也顫抖的看著屍山上的神魔,股宗往前兩步,卻察覺到什麽,停了下來。

“呵呵,我‘親?愛?的’族人們吶,看到我的身影是不是很失望呢?”悠閑的打開折扇,葉王微笑道,可那個笑容是那樣的冰冷,配合腳下的屍山,讓葉林眾人寒氣頓生。“不用擔心呢,我現在確確實實是已經死了,不過游戲卻沒有結束哦。每隔五百年我會再次來到人間,到那是我們在來算算這次的帳吧。”葉王瞇起鳳目,無邊的恨意從身上發出,葉林不禁後退兩步。

“不過不要害怕,為了讓游戲更加有趣一點,我在麻倉祖宅後山的祭壇上封存了《超?占示略訣》那可是我的心血之作呢。不過式神前鬼後鬼可是也在那封印著,沒有一定實力想要看的會可是會吃虧的吶。讓我們五百年後再見吧!”

“等等……那惡鬼果然是你召喚的嗎?”葉林追問道。可是葉王卻沒有回答,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一樣,身影消散在空中。【竟然只是遺言麽?是根據是否有人發動陰陽術而開啟的吧……每隔五百年一次的降生,還有那本書,他是打定主意不讓我們安穩度過未來時日啊,算了,再怎麽苦惱也無法改變事實了,麻倉家所惹出來的禍,只能由麻倉家自己解決。】想到這裏,葉林的神情堅定起來,對弟子說道:“把這裏的情況匿名上報吧,我們有跟重要的事情要做了……股宗你……”

看著站在旁邊淒慘的低叫的貓兒,葉林說:“你也看到了,我們是一定要對抗葉王了,是不是要隨我走隨你吧。”說罷也不管貓又,帶著弟子離開了。【葉王大人……您到底是選擇了‘錯誤’麽,我會阻止您的……哪怕要與您刀劍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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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中獎啦~加更一章

下一章將直接跳到千年後的漫畫,因為不想讓劇情顯得有些脫節,會套用漫畫劇情。我會盡可能的剪短漫畫的原話。千年前的伏筆也會再漫畫情節裏揭開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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