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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這個世界有什麽不對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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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個人隱私被暴露的一天,我憂傷的迎來了英語小測。

“理溫你的英語入學測試是前幾是吧?”阿忠轉過頭問我,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突然想起。

我在生這家夥得氣。

阿忠拍了拍我的頭,我權衡了一下,最後還是伏下了身,隨他拍。

結果他有點上癮了的繼續拍,我有點煩:“阿忠,我會變笨的。”

“……你不是本來就很笨麽……”阿忠對此說道,我也放棄了反抗。

英語課,老師發了卷子,我隨意的掃了眼——

挺簡單的感覺呢。

我打了個哈欠,寫了起來。

除了幾個單詞不會拼寫,但不大影響,因為其他的大概都能寫對呢。

然後,這幾個單詞,成了我的敗筆。

我打了個哈欠,看著教室的天花板,小野老師的速度們大概明天就能出成績了。

想著明天可能成為全班第一,我就有點小興奮呢!

這麽想著,我吹起了口哨,斷斷續續的吹著。

“噗嗤。”不知道是哪個女孩子刺耳的笑聲在我身後響起,我看了一眼——

是毛利秋子。

“抱歉,你哼的太好聽了,所以我笑了。”她笑著說道,然後指了指外面:“等下午休我請你喝飲料,怎麽樣?”

“……”我盯著她,思索了一下。

正好,也有事想問她,於是我豎起了大拇指,敲定了這件事。

於是中午,我拿著粉布包裝的便當盒,被毛利秋子誘拐去了天臺,正好仁花願意陪我,於是我們三個女孩子聚在了一起——

“你為什麽天天看我。”我提出了我的問題。

她嘆了一口氣,用淡定的眼神望著我說:“對了坑子,我是秋子。”

然後世界爆炸。

“嗚誒——!?”我抱緊了仁花,仁花看起來也下了一跳,驚呼理溫!?

“哈哈……”秋子笑著說:“嗯……其實我糾結了挺久的,但是怎麽說——”

“……變態麽?”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手癌坑,要我在全班散發你的照片麽?”秋子微微一笑:“就是比現在還可愛幾倍的那幾張我可是好好的存了下來哦~☆“

“對不起秋子大人我錯了,膝蓋。”我乖乖的將自己的盒飯給了上去:“請不要散發我的照片,畢竟那看起來都不像我。”

“誒……可愛幾倍……”仁花聽到了這個詞:“平時的理溫就很可愛了,可愛幾倍是什麽意思?”

……仁花原來你是這麽覺得的麽!?

“……你是叫仁花吧?你是沒看過她平時的樣子以及和月島吵架的樣子才這麽說的吧?”秋子冷靜的說道:“這兩個人在剛開始的前兩天還好,後面開始就互相毒舌了。而且在班上也是旁若無人的毒舌,也不知道是怎麽開始的,反正過了一周大家都習慣了。本來有喜歡坑子……理溫的男孩子幾乎都以為他們交往了。不過昨天理溫自己否定了這件事,所以昨天下午有男生跟理溫準備告白,誰知道理溫在那男生開口前拒絕了那個男生——別人還什麽都沒說!”

“……”仁花看著我,似乎有點被嚇到了:“理溫?”

“……真是的。大家都這麽看?開玩笑!”我撓了撓頭,咂舌:“我說,我怎麽可能和那種家夥交往。那家夥搶了我的青梅竹馬這個仇,我一輩子都不會忘。”

“嗯,那家夥在我們班女生裏挺受歡迎的,所以昨天你的話,惹火了一堆女生。”秋子淡定的補充道,然後她拿出手機,有點顫抖的捂住了臉:“……”

我後知後覺的發現了,認識幾年的網友和自己,一個學校,還是同班的。

……誒?這麽想想的確有什麽需要羞恥のAの。

我趁機埋在了仁花的身(胸口)上,秋子很迅速的分開了我們,並且用大鳥保護雛鳥的姿勢把仁花護在了身後。

“……你要對小巧可愛的,這位叫仁花的小姐做什麽?”

“……在你心中我就是這樣的女性嗎?”

“誒?”仁花不明所以,然後露出了驚恐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又想到了奇奇怪怪的東西。

“繼續話題。”秋子說,筷子對準了我:“吶,你和月島吵架了麽?”

“……沒有。括號白眼。”我說道:“括號昨天的話被他聽到了,然後似乎生氣了。最近我也在咳咳期,所以煩躁中。”

“……”秋子白眼我,然後冷靜地說道:“正常,被別人人說最討厭了,還說了一堆破理由,還把別人的追求者給惹毛了,人都會煩吧?”

“……”仁花盯著我,臉色不大好。

“嘛,我以前不是說過麽……我不大喜歡應付那種類型的女孩子。”我瞇起了眼嘆了口氣,看了眼天:“而且啊,我怎麽可能喜歡上比我高的人。”

不,明明不應該說這些。

昨天不是察覺到了麽,自己喜歡他。

我咬著盒裝牛奶的吸管想到——當然,秋子小姐請我的。

反正我和他合不來,所以說不喜歡也沒差吧。

但是怎麽都不能否認,自己的心情。

喜歡麽?只限於面孔吧。

“……那個,毛利桑,理溫她怎麽了……”大概是對我這個陷入沈思的樣子不大習慣,仁花伸手拽了拽秋子:“看起來……難道是在沈思!?”

“賭五百元是在亂想。”毛利如此回答道,然後從胸口的口袋掏出了五百元硬幣往空中一拋,我伸手抓住硬幣。

“我賭我在聽你們說話——歸我了。”五百元的硬幣被我放入了粉色的包布中,然後我將牛奶在她眼前晃了晃:“謝謝你的牛奶還有500日元哦,秋子小姐。”

“……不謝,手癌坑。”

拉黑滾粗!

肚子疼了起來……果然不該喝冷的。

都怪秋子,今天給我太多的驚訝了。

人生就是如此狗血,昨天的那個紫發女生去和月島告白了,然後被月島以我們才認識兩三個星期不到吧?真是輕浮呢。這番話給拒絕了。

別問我為什麽,因為那女孩在全班告白的。

最近流行全班告白風麽?

臥槽,昨天我就應該以這個,理由拒絕那個男生。

去社團的路上,我決定嘲笑月島一番。

“哇哦,月島君拒絕女孩子拒絕的好過分呢!”我隔著阿忠伸手有些困難的、用力的拍向月島的肩,嘲笑道:“看到那個女孩子的臉了麽?太——過分了呢,月島君。”

月島抽了抽嘴角,皺了一下眉,看起來是糾結了一段時間說:“是麽?昨天你也不是在全班拒絕了別人的告白。”

“……我好歹發了好人卡啊,月島君,你想想你啊,是直接——”

“好人卡的傷害更大吧。”月島這麽說道,夾在中間的阿忠居然露出了這樣就好的表情,我一個不爽,掐了一下阿忠的腰。

“好疼!理溫你的手勁怎麽比小時候更加厲害!”阿忠驚叫道,身體往月島那邊偏去。

月島一驚,慌忙說:“別往我這裏靠啊山口!”

“啊!月對不起!”

“笨蛋們麽你們兩個!”

“銀原小姐!你請放尊重點!”

開心得到了社團,開始了訓練。

在這次活動中,西谷前輩展現了神技:rolling thunder!

“哦哦!前輩好可愛!”在眾多聲音中我微笑地說道:“果然和日向一樣好像小弟弟。”

“小,小弟弟!?”

“故意的。”菅原前輩評價道。

“絕對是故意的。”澤村前輩說道。

“明明自己也像小妹妹一樣。”月島此時如此說著。

“嗯,月說得對!”阿忠附和道。

我沈默了一下,突然註意到一件事,轉頭對阿忠說:“阿忠你比我小啊!!”

“……就一個月。”

“那也是比我小!!”

教現代國語的武田老師看起來很開心的推門進來,先是對大家道了聲辛苦,然後問了個問題:“各位今年也會來參加吧?黃金周集訓?”

“黃金周集訓?”我問道:“那是什麽?”

“……”大家看向我。

“抱歉啊,我以前不是體育部的。”我微笑地說道。

“嗯,就是五月三號到五月六號的合宿集訓。”武田老師對我解釋道。

……合宿?我思索了一下,眼前只能浮現出男孩子熱血的青春。

“……汗臭……?”

“為什麽會想到汗臭?”日向問我。

“那個……我能繼續了麽?”武田老師繼續說道:“黃金周的最後一天!我安排了比賽!”

比賽……?

對手是?

“對手是,東京的資深強校——音駒高中!”老師嚴肅的說道。

音駒……?貓??

腦袋裏,不知為何,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色長發的女孩子現充。

【我可是音駒的可愛的排球部經理哦~】

在群裏說著這種沒節操(實際上很有節操的)話的,住在東京的一個女孩子。

黑發,黑眼,和我一樣熱愛畫畫的一個女孩子。

“啊!”我敲了一下手,冷靜地想起來了那個女孩子是誰:“東峰亞奏啊。”

——誒!!亞奏!?

“音駒和烏野——貓和烏鴉,可是挺有名的呢。附近的每次有練習賽,附近的居民都會去看。”菅原前輩溫柔的給我們補充知識:“還取名為明勝負垃圾場的對決!”

“真的是名勝負?”月島面無表情的吐槽到。

而我則是思索了一下,和老師說:

“老師,我會去得!!”

心情愉悅的回到家裏,雖然看起來很開心,但實際上我已經被大姨媽的來臨弄得心情混亂了。

——啊,媽媽,我要去洗手間一趟。

出來之後,發覺我媽出去了,留下了一個字條。

【冰箱裏有飯,好食安心。實在不想吃可以去山口家嘗嘗鮮。——你可愛的媽媽大人。勿念。】

可愛個毛,我拉開冰箱,看著那雞蛋蓋飯就覺得世界離我而去。

我看向了沙發上的小黑。

小黑註意到了我的視線,動了動耳朵,從沙發上躍下,喵了一聲,棄我而去。

——小黑!!!!!?

小黑你別走啊!!

小黑你去哪裏啊!!!?

“……喵。”小黑無奈的回頭看了我一眼。

【翻譯:月島先生家蹭飯。】

……我是已經超人類了麽!為什麽我能聽懂貓的話!還是說我家的貓會說人話!說起來今天我才發現網友是同學!我和我的朋友如此有緣——

話說!!

為什麽是月島!!!!!!!!!!?

作者有話要說: 當然,能聽懂貓說話這件事是幻覺。

順帶女主後面考低了月島。

☆、十一章、拍頭殺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安穩的渡過了周四。

然後就是昨晚我回家時,我媽居然把眼鏡給我拿來了。

“十郎,看我的臉。”今早沒有晨練,於是我晚起了一會:“你看,有沒有感覺道一股神秘的熟悉感。”

“……?”十郎疑惑了,他昨晚似乎沒睡好,迷迷糊糊地搖了搖頭:“沒有……阿理溫還是和以前差不多呢。啊……今天叫我十郎了,難得的。”

“……十郎是個笨蛋!”我啪嗒一下狠狠地踩上他的腳,我穿的是普通的帆布鞋,而他穿的是運動鞋,平時可能並不會太疼——但是我用了全力啊!

“嗚啊!!”一聲慘叫劃過天空,武田抱著腳在路上蹦蹦跳跳了一小會,只是這一小會,阿忠和月島就出現在身後了。

“啊,理溫!”阿忠帶著燦爛的笑容對我揮了揮手,一瞬間我以為回到了幼兒園,那需要我保護他的時候。

然後身旁的月島一句話卻打破了我的想法。

“哇哦,一大早就吵吵鬧鬧的,不怕被投訴?”他邊走邊說,帶著笑容走向了武田和我:“真有精神……嗚啊,什麽啊?”

“……看來你註意到了呢。”我看著他的面容變得驚訝了起來,我推了推眼鏡,剛想繼續說什麽的時候,月島居然說:“眼睛play?”

“……如果我是眼鏡play的話,那麽月島君你天天都是眼鏡play呢。”我捂住嘴嘲笑道。

武田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啊!對了!阿理溫你帶回眼鏡了!”

“……”

“理溫,新眼鏡挺漂亮的。”阿忠無視了武田,對我說道。

“餵,別無視我。”

“誒——阿忠你也這麽覺得麽!果然理溫小姐魅力無極限呢。”

“阿拉,銀原小姐真自戀,和日向說的大王一樣。”

我們四個人,走在路上,武田被無視了一段時間。

突兀的一股O流被我感知到了,我沈默了一下,想沒事,還有兩天就沒了。

覺得今天不會發生什麽好事。

到了班級,比平時多的視線聚集在了我。

……不習慣啊,是為什麽呢?

啊,我帶了眼鏡。

毛利秋子走了過來,沈默了一會,我被盯的有點發毛:“幹嘛盯著我……”

我太美了?太可愛了?我懂得。

“……”她微微一笑,豎起了大拇指:“眼鏡play?”

昨天似乎小野老師有事,所以今天她才抱得名次。

阿忠看起來有點擔心,因為阿忠的英語成績不是很好,頂多及格的程度。

他是理科生。

但是——理溫小姐可不一樣啊!我可是為了看美漫原版專門補習了一堆語法知識的少女啊!

“嗯,第五名,毛利秋子。”小野老師發著試卷,倒著念成績,沒想到秋子挺高分的?

“第四名,金子鷹。第三名,原九。”

看來老娘必定第一——

“第二名,銀原理溫。”小野老師身邊出現了熊熊烈火,我慢步的走了上去,老師盯著我,然後開口道:“銀原,我知道你平時愛偷懶,但是你背單詞或許能考的更好懂麽。”

不是考第一麽!!?

“……”我微笑著移開了視線,只見毛利秋子盯著我,眼神裏充滿了嘲笑。

“……”我拿著試卷走了下來,不過第二名還是不錯的了——“第一名,月島螢。”

……呸。

下課鈴一響,我就沒了氣,因為不背單詞,在閱讀和寫作上面扣得分就多了。

導致了現在這種情況。

“一定能考第一呢,理溫小姐。”月島笑著嘲諷我道,我一怒,轉頭看向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戴眼鏡的原因,此時此刻,我居然看他順眼多了!

難道是因為視線比平時清晰?我沈默了一會,回頭。

算了,心情突然好了。

我拿出紙和筆摸起了魚。

說實話,老師,開學只有兩三個星期,你就考試,也是醉了。

不過,以後——

我還是不會背單詞的,安心吧!

當然,日後被小野老師知道我怎麽想後,被往死裏揍了一頓。【X】

【發件人:理溫

老媽開學英語老師就考試,請叫我第二名。】

【發件人:賈法爾媽媽吃藥

第二名不錯。對了媽媽晚上不回家,去及川或者山口家解決你的飯菜。】

我覺得我被我媽遺棄了,頓時感覺姨媽疼襲來。

及川哥與阿忠。

我思索了一下,推了推眼前阿忠的椅子,阿忠回過頭問我什麽事。

“老媽不在家。”我說,然後阿忠說他們家晚上不在家吃,抱歉。

然後我也只有一個選擇了。

……算了,在家裏一個人解決吧。

【發件人:神煩的及川哥

理溫晚上要來我們家吃飯麽??你媽媽說的、】

……晚上走慢點吧。

社團活動之時,我戴著眼鏡在菅原前輩面前使勁的筆畫著眼鏡,菅原前輩看了我一會,笑著說:“新眼鏡麽?很漂亮呢。”

——被誇獎了。

然後我依次到別的前輩面前去等誇獎了一下。

依次是西谷前輩,我比劃了老一會西谷前輩才明白我的意思。

“?怎麽了麽理溫?眼鏡?眼鏡很適合你啊!”

嗯!本來就很適合,雖然感覺上你是在敷衍。

然後是田中前輩,田中前輩硬是沒懂我什麽意思。

“怎麽了?”

……失敗。

再然後是潔子學姐。

“啊,粉紅色的鏡框很適合你呢。”

還被摸了摸頭。

——超級開心!!開心的要命!!

最後是澤村前輩。

誇獎我誇獎我誇獎我誇獎我。→我覺得我的臉上寫滿了這個詞。

澤村前輩剛想對我說什麽,武田老師就帶著阪之下商店的老板出現了。

……原來老板你姓烏養啊。

然後老板把他以前的小夥伴都叫來了,似乎是要大一場練習賽——六點半開始。

慘了,晚上要去及川哥家吃飯。

我和澤村前輩問了一句能不能早點離去,前輩點了點頭,說如果有事可以先回去。

順帶一提,我還嘗試去問了一下日向,結果日向心思在外面的一個……

“大叔……?”我疑惑的歪了一下頭,眼前的男人留著胡子,也紮著小辮子。

“不是了銀原,他是三年級生——東峰旭。”菅原前輩對我解釋道,就像我的哥哥一般的溫柔的解釋道。

誒——原來如此。

這家夥就是旭啊……

王牌麽?我大概看了一眼,沒猜錯的話,他的攻擊力和及川哥巖泉哥不相上下。

——王牌麽。

我沈默了一下,在手機上打了幾個漢字,然後跑向了烏野的隊伍。

“你們發現了麽?”我神秘的對阿忠月島說道,阿忠月島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疑惑。

於是我拿出手機,給他們看我剛剛打的東西。

【西→東】

【谷→峰】

【夕→旭】

——怎麽樣,我很機智吧?很瀟灑吧?很帥氣吧?

快誇我誇我!

月島沈默了一下,拍了拍我的頭:“別鬧了,要開始比賽了。”

……

!?

剛剛他做了什麽了!!

我快速的跑向了澤村前輩,和他迅速的說了句前輩我先走了!

前輩點了點頭,對我說了一句再見。

我趕緊離開,連看都不想看一眼月島。

——然後,我在校門旁停下了腳步。

“——那家夥,幹什麽亂摸別人的頭。”然後我蹲下身,如同少女一般的想到。

我——只是被他的相貌俘虜了!

到達及川哥家的時候心裏還是有些恍惚,阿姨微笑的接待了我。

身為我媽的朋友,千代阿姨無疑也是個女強人,但是私下的她卻是非常的溫柔的。

我坐在了沙發上,熟練地拿出了遙控器,按到了一新聞。

“理溫,你想吃什麽呢?”阿姨問問我,我還沒還神。

“理溫?”

“啊?”我轉過頭看向了阿姨:“阿姨需要我幫忙麽?”

“啊,如果你願意幫忙真是太好了——理溫,那你想吃什麽?”阿姨笑著重覆了剛剛的問題,我思索了一下回答道:“想吃土豆。”

“……炸土豆?”阿姨露出了有點困惑的表情,我點了點頭,然後補充道:“辣的!我來幫忙削皮!炒菜要我幫忙麽?”

“啊,那就幫忙削皮吧。”阿姨溫柔的笑道,完全不信任我的廚藝。

我點了點頭,接過了土豆和專門削皮的那個工具,坐在一旁的小板凳——粉色的,削了起來。

不知道什麽時候,總之我土豆就差一點削完時——

“老媽我帶巖醬來和理溫玩了!”及川哥的聲音出現,然後我手一滑——啊,削掉了一點點皮。

不過沒流血,應該沒有大礙。這麽想著的我繼續削著土豆。

“理溫,在幫我媽媽忙麽?”及川哥探出頭,看著坐在小板凳上的我問。

我沈默了一會,擡起頭說:“嗯,不過已經把該幫的幫了。巖泉哥來了?”

“和及川哥問好先。”及川哥做了一個剪刀手,賣了個萌。

我嘆了口氣,把眼鏡一推,微微一笑:“及川哥好~”

“……doki?”及川哥捂住了心臟,我一擊致命了他。

站了起來,期待誇獎中。

及川哥把我拉到客廳,無視了我期待誇獎得表情:“巖醬,好久沒三個人聚了,我們熬夜看視屏吧~”

“排球的?”我問。

“嗯。”

“拒絕,而且我又不住在這裏。”我低下頭說道,突然不好的預感泛上心頭,頭一擡,就看及川哥已經編輯好了給我媽的短信。

餵,別鬧。

“嘛!理溫今天住下來!客房要收拾麽?”及川哥冷靜的對阿姨說道,阿姨回了個要,然後及川哥冷靜地對我說:“啊,對了,理溫,你以前忘在我家的換洗衣服我媽已經洗了這次正好帶回去,也有位置。”

盡管這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我還是想說——

“巖泉哥!我不要熬夜陪他看視屏!!”

順帶,明天周末,其實熬夜我是無所謂的,但是陪及川哥看排球的視頻怎麽說……

很可怕。

因為及川哥一看排球視屏,就變得十分的集中。

及川哥也只有在排球上面能耍耍帥呢。

“餵,及川,理溫都說了不要了。”

“誒……”及川哥似乎思索了一下:“那麽,真心話大冒險?”

“我回家了。”巖泉哥這麽說道,被及川哥拉了回來。

幸好明天是周末,否則我就要開始考慮起殺死及川哥的一千個方法了。

誒?你們問為什麽?

如果明天不是周末,我的校服可能幹不了啊。

總之,我今天在及川哥家住下了。

及川叔叔回家看到了我先是問及川對我做了什麽,然後和我聊起了家常。

吃完飯後,他憑蠻力硬是把及川哥和巖泉哥一起拉進了浴室來了一場男人的洗澡。

……我不想知道內容別問我。

作者有話要說: 我居然……再寫一個……傲嬌女主%%%%%QAQ為什麽!!!!!!!!!!!!!

順帶以前理溫就經常留宿於及川家,山口家也有。所以不要擔心會發生什麽,男主還是月島【誒

說一句……我特意看了看漫畫的時間。西谷是打完青城第二天出現的,然後隔天日向遇見冬粉。也就是周四東峰他們打比賽……但是我為了及川【美色】拖到了周五【【【【【【

☆、十二章、喜歡這種東西神煩

結果及川哥出來時還是沒誇獎我的眼鏡,而是上樓拿東西。

巖泉哥到是註意到了我的重點,然後說:“啊,理溫眼鏡換了。”

“嗯!”我快速地點頭,巖泉哥冷靜地把手放在我的頭上摸了摸:“乖。”

……

和月島的感覺不一樣。

沒有心跳的感覺,反倒有一種被當成狗了的感覺。

……!?

我為什麽會把自己當成狗了,我明明是貓派!

明明是貓派啊!!我在內心裏重覆道。

“理溫,要和阿姨我一起洗澡麽。”阿姨伸手問我,我搖了搖頭,拒絕了邀請。

“阿姨我很久沒和理溫一起洗了,有三個月了呢。”這麽說著的阿姨有點為難的看著我,眼睛裏寫滿了小理溫身材變好了麽這個詞。

“那是因為我媽媽這三個月都沒有帶我妹妹出差。”我抓了抓後頸說道:“而且那個……那個了!”

這幾天來親戚了怎麽說得出口!!我內心的小人怒掀桌。

阿姨沈默了一會,有些憂傷的拍了拍我的肩,滿臉我的懂得看著我。

“那麽,一起沖涼。”阿姨說道,然後對著正在下樓的及川說:“阿徹,去吧理溫以前留下來的衣服拿下來,媽媽要和她一起洗澡。”

可是及川哥卻走了下來,我冷靜的看著及川哥,及川哥冷靜的看回我。

“……及川哥,我懂得。”好歹是正常的思春期男孩,已經不能和小時候一樣正常對待了:“……沒對我的衣服做過什麽吧?”

“在你心中及川哥我的地位到底是什麽樣的?”

“……欺負巖泉哥的笨蛋?”

“所以巖醬欺負我才對吧?”及川哥不滿的回答道,無視了身後巖泉哥不好的臉色。

巖泉哥一笑,說出了我的心聲:“——人渣川!!?”

巖泉哥是我心中的神,不多解釋。

洗完澡,巖泉哥給我吹頭發,及川哥正在觀看排球碟,我打了個哈欠。

“你在烏野過的如何?”巖泉哥問我,,他一手抓著吹風筒,一手拿著排球雜志翻閱著:“不會像初中一樣吧?”

我開始了思索。

早上起來,見到月島和阿忠,由月島或者我的一句話引起了語言戰爭,持續到了晨練。

課間也會持續著語言戰爭,有些時候會和秋子聊天,或者一個人在畫畫。

之後午飯和仁花一起解決,後來開始算上秋子,或者一個人吃。

然後下午部活和月島因為一句話吵架,然後被嘲諷身高。

當然,菅原前輩或大地前輩會阻止我們的吵鬧,然後西谷前輩和田中前輩去迎接潔子學姐,日向和影山練球——

天天見到影山的感覺並不好,我點了點頭、

“……天天和人吵架?天天見到影山?”我說了兩個比較讓我煩的話,然後想到了什麽:“……巖泉哥,你說會不會是和你們呆太久了,所以導致我的身高被你們吸取了?”

“不可能吧,你被笨蛋川傳染了麽?”巖泉哥看著我吐槽道:“怎麽突然說這個?”

“……算了,那是巖泉哥你所不知道的事。”我扭回頭想起月島那張臉——

月島,那張臉——

……那家夥也就臉能讓人舒心了混蛋!!!

“……嗚啊!”我摸了摸頭發,對巖泉哥豎起了大拇指:“頭發幹了。”

“下次自己吹頭發。”巖泉哥關掉了吹風筒,說道。

“……我在家都不會吹頭發的。”

“哈?”巖泉哥用看及川哥的眼神看著我:“再說一遍?”

“……我在家也會好好吹頭發的。”我士下座。

巖泉哥真是老媽子。

在及川家的客房安穩的睡了下來,及川哥的房間在隔壁,沒猜錯的話還在看排球視屏。

因為隔壁房間的嘈雜聲沒停下,我有些困的時候,一條短信發了過來。

【發件人:阿忠

今天去及川那裏了?你媽媽和我說的。】

我有點迷糊,隨手回了一條短信。

【發件人:理溫

嗯,什麽事……;w;我想睡覺了……】

阿忠一般不會給我發短信的,就算我在外面也很少給我發短信。

應該是有想說的。

【發件人:阿忠

我……在想自己有點沒用。】

……我在被窩裏翻身,蹭了蹭枕頭。

【發件人:理溫

我覺得阿忠比月島右右多了!】

【發件人:理溫

有用。】

【發件人:阿忠

……是麽。理溫你要睡了吧?晚安。】

【發件人:理溫

嗯……晚安ZZZZZZ】

所以什麽到底有什麽事呢阿忠,視線變得模糊,隨便回了一句話,我閉上了眼睛。

有點想念遠在東京的表哥,雖然他和及川哥一樣煩。

說起來,其實——

我是喜歡月島的吧……

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我陷入了沈睡。

然後做了噩夢。

我夢見了我和月島其樂融融的相處著,並且我還各種臉紅害羞。

想想就受不了。

我那麽討厭他,怎麽可能和他好好相處——

還其樂融融!

扯談!!!

感覺到了刺眼的視線,我睜開眼,及川哥站在窗戶前,我瞬間清醒了過來——

“及川哥這個色狼!!!!!!!”

“誒——?”

想起來了,我昨晚在及川哥家過得夜。

去了一趟洗手間,刷牙洗臉,及川哥一臉受傷的看著我。

“……我要回家了。”我有些犯困的說道,身上是換洗衣服,校服放在了阿姨給的袋子裏,家裏只有我和及川哥,阿姨和叔叔似乎出去恩愛了。

及川哥冷靜地把阿姨做的早餐端了出來,說:“不行,理溫你要吃早餐,這是好習慣☆”

“……咕唔……”我有些厭煩的咂舌,不屑的看著及川哥:“不吃……”

“理溫,你剛剛咂舌了吧?”及川哥說道,然後嘆了一口氣,拿出電話:“不吃的話,打電話給巖醬,看他怎麽說。”

……啊,算了,我還是吃吧。

一想起巖泉哥有些啰嗦的樣子,我也是有些受不了……

說起來,老媽子一樣的性格的,我們烏野也有——

菅原前輩。

我冷靜的坐上餐桌,突然想起了什麽,擡起頭,對及川哥說:“及川哥,你和月島一樣,只有臉好看。”

“及川哥我明明哪裏都帥氣好麽!”及川哥坐在我對面,吃著煎雞蛋說道,然後擡起頭問了句:“月島是誰?”

“就是上次那個戴眼鏡的高個子的,被你的球打的狠狠地。”我如此回答到,戳了戳雞蛋,早餐總是提不起我的胃口,也是我身為吃貨唯一放棄的一餐。

“……啊,眼鏡君啊。”及川哥表情平淡的說道:“嗯……他的防守,應該和青城的隊員差不多吧。”

“啊……嗯。”我點頭,將雞蛋往自己嘴裏塞。

十分的美味,但是我還是想吐。

不喜歡吃早餐,不想吃早餐。

大姨媽招待了我,討厭大姨媽。

夢裏出現了月島,討厭月島。

……噁,害羞臉紅的我。

“……理溫,表情很可怕哦。”及川哥說道,我點了點頭:“做惡夢了,絕對是噩夢。”

“惡夢還是噩夢。”

“噩夢。”我捂住了額頭,將盤子拿去廚房。

說起來,我拿出眼睛,跑到了及川哥面前。

眼鏡眼鏡眼鏡,看我新眼鏡。

“?”及川哥疑惑的看向我完全沒有誇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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