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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番外大結局】幸福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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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完,她轉身跑了出去。本來是想跟他商量殷情的事來著,結果這人太不好伺候,讓她一點要跟他說話的心情都沒有。

夏之晨轉身,臉都是黑的,“……?!”這女人就不知道哄他麽?他大老遠的找她,難道她就不該感動,不該主動投懷送抱?也不想想他守身如玉到底是為了誰!

慕容素素正準備去殷情房裏,突然聽到大門被人拍響,於是趕緊過去開門。

看著門外兩名衙役,她趕緊堆著笑問道,“兩位小哥可是來找殷情的?實在抱歉,今日殷情身子有些不適,我讓她先在家休息,也讓小四幫她告了假的。”

因為平日慕容素素經常去衙門給殷情送飯,衙門裏的人都對她熟悉,把她當做殷情的家人,所以見到慕容素素,兩名衙役態度很溫和。

其中一名衙役說道,“是這樣的,慕容姑娘,我們呢是奉知府大人的命令前來請殷情去衙門一趟,聽說今日殷情傷了人,對方已經把殷情告上公堂了,知府大人想讓殷情去衙門過審,當面問清楚事因。”

聞言,慕容素素睜大眼,“有人把殷情告上公堂?”問完之後,她突然想起之前發生的事,頓時更加傻眼。難道是蜀中王去衙門告的狀?!

衙役似是很為難,“是啊,慕容姑娘,這件事關系著衙門的清譽,對方非說殷情蓄意傷他,知府大人也很難辦,你還是讓殷情趕緊去衙門一趟吧,孰是孰非當堂對質就清楚了。”

就在慕容素素想著解決的辦法時,殷情突然走了出來,也不知道她聽到了多少,只是面無表情的對著兩名衙役說道,“走吧。”

說完,她還最先走出去。兩名衙役見狀,趕緊跟上了她。

慕容素素想拉她都來不及了,腦子裏亂糟糟的,她想都沒想的就往堂屋跑去——

“夏之晨,不好了,出事了!你趕緊去救殷情!”

……

衙門裏,夏之衡正高傲的坐在椅子上,受傷的手臂已經被包紮過,白布條上還能清晰的看到血跡。公堂上,知府大人也嚴肅的坐在椅子上,臉色明顯不好看。

堂下所做的男子一大早就來擊鼓鳴冤,說是衙門裏的女衙役對他行兇,把他砍傷了。還當著看熱鬧的百姓說他們衙役濫用職權、草菅人命,他聽聞消息趕緊把人請到了公堂,也叫大夫給此人看過傷處,的確是受了刀上。

對方不僅擊鼓告狀,還說得有頭有據,他們衙役就一個女人,就是那個叫殷情的女孩。也正是因為她,他才不敢掉以輕心,趕緊讓人去把人叫來。

別人不知道殷情的來歷,他還是有所耳聞的,聽說殷情是沐陽侯府舉薦到衙門的。他們衙門裏有女人當值,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殷情沈默寡言,平日表現也極好,做事認真負責、幹凈利落,最初他還有意見的,但後來見她做事勤懇,也就將她留了下來。

在他看來,殷情的性子是很冷漠,可是做事還是很值得稱讚的,現在說她蓄意傷人,他都不信。再看堂下坐著的男人,盡管儀表堂堂、瀟灑出眾,可那趾高氣昂、耀武揚威的嘴臉,一副無法無天的樣子,他有十成把握這人是故意來衙門找事的。

很快,殷情同幾名衙役一同到了公堂。

“卑職見過大人。”跪在堂下,殷情抱拳向上方的知府大人行禮,對於旁邊坐著的某爺壓根就沒看一眼。

知府大人也沒拐彎抹角,直接指著坐在椅子上的夏之衡問道,“殷情,此人狀告你行兇,還說是你砍傷了他,可有此事?”

“是。”殷情低著頭,冷漠的聲音承認得很幹錯。

聞言,知府大人都有些傻眼了,似是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進行了。他還等著殷情否認然後把那趾高氣昂、蓄意汙蔑衙門清譽的男人給拖出去打一頓板子呢。

“殷情,你為何要傷他?”知府大人有些動怒。一來她跟沐陽侯府的關系讓他不好處理,二來她傷人的事若傳出去,衙門的威信何在?平白無故傷人,就算不是衙門的人,是普通的百姓也會被人譴責的。

對於知府大人的責問,殷情沒半點回應,跪在地上的她低著頭,一動不動就跟木頭樁子一樣。

“殷情,本官問你話呢!你為何要傷他?”知府大人在此問道,神色嚴厲起來。如今沐陽候還未歸京,他拿這件事該如何辦?

殷情擡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臉上無畏懼的神色,甚至果斷的開口,“殷情一人做事一人當,還請大人秉公處理,殷情願服罪。”

“……”知府大人揉了揉眉心,似是不知道該怎麽處理了,從大椅上站起來繞過桌子在她面前來回的走來走去,“你、你……你讓本王如何處置你?!”

罰她?萬一侯爺回來知道此事還不得找他麻煩?

放過她?可剛剛那人在外擊鼓的時候有那麽多百姓看著,怎麽放過她?

更何況,那趾高氣昂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善人!

“大人,要不我給你出個主意?”就在知府大人為難又無措時,一旁看戲似的夏之衡突然說話了,倔傲的俊臉上帶著一抹邪氣,似笑非笑的樣子。

知府大人朝他走了過去,放下身段對他拱手,堆著笑說道,“這位公子,殷情是有不對的地方,本官願替殷情向公子賠禮道歉,還希望公子大人大量,不要同殷情計較。殷情雖然是我們衙門唯一的女子,可她平日裏做事勤勉,對一方百姓也付出不少艱辛。希望公子能給本官一個薄面,讓此事過去吧,只要公子不計較,本官願多補償公子。”

“不不不……”夏之衡突然伸出一指搖了搖。

知府大人臉色微變,“那請問公子想要本官如何處置殷情?”

夏之衡邪氣的嘴角上揚,盯著地上紋絲不動的女孩,倨傲的目光閃過一絲得意,“大人也不必緊張、更不必為難。我呢也不是故意不給大人面子,只不過要讓我就這麽放過她肯定不行。”

知府大人皺了皺眉,“敢問公子有何想法不妨直說。”

夏之衡擡了擡手臂把受傷的地方送到他眼皮下,“大人,你也看到我現在受了傷,如今身邊肯定需要人伺候,我也不占大人的便宜,只是想請大人下令讓這個叫殷情伺候我幾日,直到我痊愈為止。”說完,他還朝知府大人挑了挑眼梢,一副我很大度的摸樣,“大人,我這要求不過分吧?”

------題外話------

有沒有妞想拍死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五十四】蜀中王的節操

知府大人原本還懊惱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殷情的事,聽到夏之衡的要求,頓時松了一口氣,“公子就只有這要求嗎?”

對知府大人來說,他哪裏知道夏之衡的心思,而且對方是真受了傷,殷情也承認了是自己砍傷的人,如今對方不為難他們衙門只是想讓砍傷他的人服侍他幾日,這條件多簡單啊!

在他看來,對方提這要求合情合理,而且看對方的穿著,一身錦袍鑲金嵌玉,這高傲的神色也不似裝出來的,很顯然,這位公子來頭不小,對方肯定不缺那幾個銀子的。

夏之衡歪著嘴角,邪肆的目光看著地上依舊紋絲不動的女孩,“大人,你可得好好提醒你的手下用心服侍我。我可是看在大人清廉愛民的份上才不同你們計較的,別到時某些人因為對我心存不滿而在我養傷期間再次傷害我,到時候就休怪我不給大人面子了。”

他的話也正好提醒了知府大人。轉身走到殷情面前,知府大人居高臨下一臉嚴肅的問道,“殷情,這位公子所提的要求你可答應?”

殷情垂下眼眸忽而閃過一絲冷光,就連放在身側的手都莫名的動了動。

“殷情,本官問你話呢?”知府大人皺緊了眉,“若不想本官追究你的失職,你就好好服侍這位公子到他傷勢痊愈,如若不然,本官定不會再留你在衙門當值。你應知這件事可大可小,要是讓百姓知道我衙門之人行兇作亂,不僅是你脫不了幹系,就連本官頭上的烏紗帽都別想戴了!”

他們在天子腳下,不比在其他地方,很多事就算他想遮掩都遮掩不了,稍不註意這些事就為成為別人拿捏的把柄,他如何能不重視?

殷情擡起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回大人的話,殷情無異議,一切聽從大人安排。”

知府大人這才徹底的松了一口氣,許是知道她就是這樣的性子,也沒多加責備,只是嚴肅的叮囑道,“好生服侍這位公子,知道嗎?這事你要做好了,回頭我讓你去巡捕房任職,昨日我收到調令,上頭要抽掉幾名捕頭去別處辦理案子,所以我們衙門裏也會挑選幾名身手不錯、且盡職盡責的填補巡捕房的空缺,殷情,本官可是把機會給了你,你可不能讓本官失望啊。”

說道最後,知府大人帶著幾分語重心長。侯爺雖然說只需要給殷情一個養家糊口的差事,可這一兩年來,他也的確欣賞殷情的辦事能力,盡管她只是一名女子,但過人之處卻是許多男子比不上的。等把這件事過了,回頭提拔她一下,在侯爺面前他也好說話。

……

慕容素素拉著夏之晨等在衙門外,聽說知府大人要密審殷情不讓人入堂,兩人商量後決定在外等候消息。

其實慕容素素倒不怕知府大人為難殷情,畢竟殷情是司徒睿霖舉薦到衙門的,就憑沐陽侯府的名字,知府大人都不敢對殷情做什麽。她擔心的是蜀中王這個惡霸級的人物會讓殷情難堪,就憑他那高傲不可一世的樣子,他絕對會隨時隨地欺負殷情。

而對於夏之衡的做法,夏之晨也是極為生氣的,甚至有點心肝脾肺劇痛的感覺,他是沒在場,要是在場的話居然還會替殷情補幾刀。這人簡直混蛋到家了!

自從殷情離開之後,也就剛開始一兩個月夏之衡到處尋人,但隨後的幾年,那廝卻不再提尋人之事,甚至連殷情的名字都不曾提過,他一如既往的吃喝玩樂,一如既往的做他高高在上、腰纏萬貫的王爺。所有的人都以為他把殷情當做了欺負的玩物,就連他都是如此認為的。

可哪曾想這廝居然跟蹤他們追到燕西國來了。也就在昨晚見到他的那一瞬間,他才知道他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也把那廝想得太簡單了,更或者他們的想法一直都是錯誤的……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鍥而不舍、死纏爛打,這難道是玩玩就能說得過去的?同樣作為一個男人,他從夏之衡的無理取鬧中感覺到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占有欲,沒有錯,那就是一種讓人忽視不了的占有欲。

想明白這些,他更是有種淩亂的感覺。若他沒記錯,五年前的隱情也才十來歲,他一個成年男子居然對一個丫頭動了情?

兩人在衙門外也沒等多久,大門就被人打開,只見兩抹身影同時出現。

慕容素素趕緊跑過去,有些氣急的朝夏之衡吼了起來,“你這人怎麽能這樣?明明是你不要臉的想調戲情兒,最後反而把情兒告了,你還要臉不要臉啊!”

夏之衡隔壁搭在殷情肩頭,她更是氣得撲過去想把那無恥的手臂給卸了,“夏之衡,你給我把情兒放開!”

面對張牙舞爪的慕容素素,夏之衡不僅怒還一臉的厭惡,攬著殷情的肩膀躲過慕容素素之後,他冷著臉直接朝夏之晨罵道,“把你女人管好,否則休怪我對她不客氣!”對高傲的蜀中王來說,可不是每個女人都有資格碰他的。

慕容素素見他還敢囂張,更是不甘心,這些年同殷情一起生活,她早就把殷情當做了自己的妹妹,要她視而不見,根本就不可能。

“夏之衡,你不要臉——”就在她破口大罵想把殷情從他手中解救下來時,夏之晨突然上前將她攔腰摟住。

慕容素素回頭看了他一眼,氣得臉都漲紅了,“你拉著我做何?今日我非要把這不要臉的東西給弄死!”

夏之晨肯定是不會松手的,一手摟著她腰身,一手將她腦袋按在胸口,繃著臉的他帶著幾分薄怒瞪向夏之衡,“你到底想做何?難道非要讓所有的人都恨你你才甘心?”

夏之衡邪氣的勾唇,並把搭在殷情肩膀上的手臂擡了擡,“我可沒做錯事,這女人把我砍傷了,我不過就要求他服侍我罷了,知府大人都同意了的,不信你們問她。”

說完,他擡起另一只手捏了捏殷情冷漠的下巴,“來,小美人,告訴他們,可是我逼你的?”

從大門出來,殷情一直都是那副樣子,面無表情、身形僵硬,像個木頭一樣任由夏之衡依靠,她個子比尋常的女子要高挑一些,可站在夏之衡身旁,卻依舊顯得嬌小羸弱。再加上夏之衡不要臉的舉動讓兩個人身子緊密的靠在一起,看著就讓人覺得暧昧。

夏之晨難得嚴肅的看著冷漠不驚的女孩,“殷情,你可是心甘情願要服侍他?”

“嗯。”殷情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隨即木訥的低下了頭。

“看吧看吧,我沒說謊吧?”夏之衡得意的抖起了腿,袍角一搖一擺的,仿佛在他眼中就他最有理其他人都是在無理取鬧。

夏之晨無言了。他還能說什麽?

“走,小美人,跟爺回去。”夏之衡攬著殷情肩頭往外走,高大的身軀近一半的重量都依在殷情身上,看著像傷員,但就是一副流氓相,誰見過傷員把受傷的胳膊擡那麽高,還動來動去的?一路走他還一路提醒,“記得好好生服侍爺,一定要把爺服侍到滿意為止,知道不?要是讓爺不滿意,爺立馬就去知府大人面前告你的狀,讓你做不成捕頭。”

“……”看著從他們身邊走過的男人,再聽那些讓人想入非非的話,夏之晨頓時就有一種吐血的沖動。

“夏之晨,你想想辦法啊,絕對不能讓那混蛋欺負情兒!”慕容素素在他懷裏掙紮起來,怒容滿面的指著離開的男人。

夏之晨嘆了一口氣,低頭耐著性子哄道,“好了,他也不會把情兒帶去別的地方,我們都住在一起,相信他也不敢輕易傷害情兒的。”

在他看來,若夏之衡對殷情真有男女之情,那這一次他來的目的肯定是要帶殷情回來,若果真是這樣,這廝肯定不會傻到再把人逼走。

只要殷情安然無恙他也就放心了,至於其他的,他還真不好插手。一來殷情也不小了,應該有辨別是非的能力了,否則她不會年紀輕輕就能在衙門做事。二來感情上的事他連自己的女人都沒搞定,又如何去管他人?

慕容素素使勁的跺腳,每一腳都故意跺在他大腳板上,嘴裏罵道,“就是你就是你,要不是你來這裏,那禍害怎麽會來的?你現在還幫他說話,你們分明就是串通好的!夏之晨,我警告你,你若是不管好他,要是情兒受了什麽委屈和傷害,我連你都不會放過!”

夏之晨哭笑不得。這關他何事啊?

“好了,別在外面吵架,讓人看到多不好。”怕她繼續拿他的腳出去,他彎腰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並快速的離開了衙門。

……

從衙門回來,慕容素素就一直緊盯這夏之衡的舉動,好在這人除了無賴、不要臉、高傲、斜眼看人外,也沒做其他過分的事出來。只不過會隨時隨地吩咐殷情做事——

“小美人,過來幫爺捏捏腿!”

“嗯嗯,不錯,手藝更勝當年啊……爺渴了,給爺煮茶去。”

“小美人,過來扶爺回房休息。”

反正在這個不大的小院裏,夏之衡的聲音幾乎就沒斷過。他使喚人也就罷了,還非得帶著幾分邪氣讓氣氛更加暧昧,明明簡單的招呼聲卻被他生生喊出了濃濃的調情的味道,不看他那人,只聽他那邪肆又得意的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地方是男人消遣玩樂的場所呢。

慕容素素一口牙都快磨碎了。她甚至把殷情拉到一旁帶恨的說道,“殷情,要不然我們一不做二不休把這混蛋給殺了吧,大不了我們遠走高飛再流浪天涯去!”

殷情對她搖了一下頭,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冷漠的眼眸閃過一絲堅定,“慕容素素,我很好……大人說過很快就升我做捕頭,我不把他當做人,只當伺候一條畜生。”

慕容素素抽了抽嘴角,有些無言以對。

她當然知道殷情很珍惜現在的生活,她在衙門做了一兩年一直都任勞任怨,可見她很喜歡衙門的差事。如今知府大人給她一顆定心丸,她更不可能放棄了。

看著殷情冷靜如常的背陰,慕容素素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這可真是的……這分明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啊!

天黑以後,夏之晨早早的把慕容素素給拉進了房,他是不會同意慕容素素十二個時辰都去監督別人的,一來他想跟她在一起,二來他也知道夏之衡的脾氣,現在他正得意中當然不會不計較慕容素素的言行,可誰都不敢保證那廝突然翻臉。

反正那廝的傷也耽誤不了幾日,只要他傷勢一好,他就立馬讓人把那廝給扔出去。省得他眼疼、心疼、渾身都不舒服。

今日的夏之衡可謂是春風得意。

白日裏有人端茶遞水、捏腰捶背,晚上他還以傷口不能碰水為由極度不要臉的命令殷情給他擦背洗澡,就連褲子也非得讓殷情脫,整一個半身不遂的樣子。

本來想調戲人的,結果脫了褲子以後看著面無表情一點羞赧之色都沒有的隱情,夏之衡頓時就不滿了。

“我說你還是不是女人?看到爺的東西都不知道臉紅嗎?”也不知道他是因為太氣憤還是怎麽的,殷情的臉沒紅,他的耳根子倒是泛出了紅暈。

殷情從地上撿起他的褲子,目光冷漠的掃過他的胯下,只是一眼,隨即就面無表情的轉身走了。

“站住!”夏之衡臉黑的喝道,表示很不能接受這樣的情況,換做其他女人,看著他這樣高貴迷人的身材,就算不主動的獻身也該臉紅心跳,偏偏還有女人不識貨,不把他蜀中王放在眼中。

殷情停下了腳步,背對著他不冷不熱的問道,“還有何吩咐?”

“你給爺轉過身來!”夏之衡怒著命令起來。

殷情轉過身,精致迷人的臉上那雙顯得狐媚勾人的的眼眸無波無瀾,冷幽幽的直視著對面臉紅筋漲的男人。

此刻的夏之衡一絲不掛,高大的身量、健碩的體魄、性感的胸膛,撩人的身材還帶著雄赳赳氣昂昂的氣勢,在對上女人冷漠無畏的目光時,他莫名紅漲的臉突然就黑了,幾步走過去,抓住了殷情的手就往他身上放——

他就不信面對他如此氣魄的兄弟她會無動於衷!

------題外話------

O(∩_∩)O哈哈~

【五十五】該死的東西,你竟敢偷人

面對夏之衡無恥至極的舉動,殷情的確沒有無動於衷,只不過她的表現跟夏之衡所想的相差甚大,無波的雙眼溢出冷意的那一刻,她手中的力道猛得收緊——

男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夏之衡哪可能不重視,在疼痛傳來的瞬間,他幾乎是不加思索的把殷情推了出去,咆哮的吼聲緊接而來,“該死的東西,你想讓本王斷子絕孫是不是?!”

他力氣不小,殷情踉蹌的跌到地上,擡起頭,看著男人一絲不掛的身子,眼中沒有溫度,僅有的也只是冷冽的寒光。

夏之衡氣得直指著她,可對上那雙冷眼,他咬牙切齒的都不知道該怎麽罵人了。

“你、你給爺起來!”這狗東西,不好好治治她她還真忘了他夏之衡是誰了!

殷情盯著他眼都沒眨一下,更別說聽他命令了。

見她不為所動,夏之衡兩步沖不過拽住她的手臂把她拉扯起來。俊臉一沈,他幾乎是不給殷情一點反應,擡手就在她胸前點了兩下,直接將殷情穴道點了。

“敢給爺使臉色看,看爺弄不死你!”他黑著臉說著狠話,並把殷情扛了起來,隨即走到床邊將殷情給扔上了床。

殷情僵硬的躺著,目光冷得仿佛註入了冰水,一瞬不瞬的盯著他,不止是恨意,更多的是厭惡。

見著她如砧板上的魚肉,夏之衡反而沒那麽多大的火氣了,黑氣沈沈的俊臉上突然揚起了一抹邪氣,光著身子的他大刺刺的坐上床並側躺在殷情身側,無比得意的笑道,“別以為翅膀長硬了爺就管不了你,看看,你現在不也照樣落在爺手中嗎?”

別說殷情此刻沒反應,就算她沒被點穴也不會生出多大反應,耳邊是男人高傲嘲諷的聲音,她自動的閉上眼,一副隨時受死的摸樣。

被人無視得如此徹底,夏之衡肯定是生氣的,在他看來,面前的這個女孩跟小時候一樣最不給他面子、最遭他厭惡,幾年了,這樣的情況居然沒一點改變,要是不拿出點威風震震她,也太對不起高貴無比的他了。

只不過當他低頭目光落在殷情臉上時,他突然瞇起了雙眼。面前的女孩盡管穿著衙役的衣服,打扮得也跟個男人似的,可是那張精致的瓜子臉依舊迷人,似乎再醜陋的打扮都掩飾不了她的美。年輕的臉龐,白皙的膚色,晶瑩剔透,曾經稚氣的五官如今漸漸張開,那眉那眼無一不帶著媚氣。

他從來沒否認過她醜,她們姐妹的老娘本就是個冷艷的女子,她姐姐殷沫多少遺傳了她們爹的性子,可面前這小東西就完全像她們那個冷艷的老娘,打不疼、罵不哭,仿佛她不是人心肉做的一般。

總之,他就是看不慣她的德性!

擡起頭,他指腹沿著她優美的眉尾緩緩的往下,在她吹彈可破的臉頰上來回打著圈圈,嘴上揚高,故意湊近用力的嗅了嗅,“幾年不見,居然還變香了。”

他似讚賞似感嘆的在殷情耳邊吹氣,輕佻的言語儼然風流多情的浪蕩公子。

盡管看不慣她冷漠的性子,可夏之衡也不得不承認,時隔五年再見她時,居然被她驚艷到了。可一想到這小東西是他從小就標記好的玩物,他也沒覺得自己的言行都有多可恥,板過殷情冷硬的下顎,看著她誘人的紅唇,他唇角一勾,毫不客氣的覆了下去。

兩唇相處,他邪氣的目光盯著殷情的臉,捕捉到她微顫的睫毛,他眼中的邪氣更深,直接撬開了她的紅唇。

沒過多久,他喘著氣趴在殷情身上一動不動,也不管自己龐大的身軀會不會把人壓壞。對於自己所做的事,夏之衡壓根不覺得有任何羞恥,反而因為舒坦閉上了眼。

果然,還是欺負這小東西比較有趣……

對於殷情的反應夏之衡是不會顧及的,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甚至還在算計找個合適的機會把身下的人給辦了……

……

而隔壁,一整晚慕容素素也沒睡好,加上夏之晨霸道的要同她睡一床,可以說她一整夜就沒真正合過眼。不僅要擔心隔壁的人,還要防備身旁對自己虎視眈眈的大野狼。

好在一晚上隔壁都比較安靜,沒任何聲響傳來,她才放心了一些。

天不亮,她就要起床,她和殷情住在一起,吃穿用啥的都是自己弄,畢竟她們兩個都是沒嫁人的女子,也不方便請小工到家裏做事,而女人家能做的事她們都會,所以也沒買丫鬟。雖然生活看起來太寒酸,可對她們兩個女孩子來說,這樣的生活卻很踏實。

而就在她剛動了動身子準備把腰間困了自己一晚上的胳膊移開時,夏之晨突然睜開了眼,同時將她腰間的手臂收得更緊。

“起這麽早做何?”早上的男人,聲音有些沙啞,帶著三分慵懶氣氛魅惑。

“我得去做早飯,你趕緊把我放開。”慕容素素用力的扳了扳他的手臂,有些沒好氣的說道。本來她和殷情住的好好的,結果突然出來了兩個男人,不僅把她們的生活給打算了,還一個個都厚顏無恥要她們伺候。

現在有四張嘴要等著吃喝,她可不認為這兩個男人會幫忙做家事,除非天有異象。

“還早,多睡會。”夏之晨將手臂收緊,下巴抵在她額頭上又閉上了雙眼。

“……”慕容素素嘴角抽搐著,渾身不自在。他們並不是夫妻,可是卻如同夫妻一樣的生活,這樣好嗎?

最主要的是這男人一點都不老實,腿間抵著她的是什麽,她很清楚,再這樣下去,她真沒信心能守得住自己。

“別動。”夏之晨突然拍了拍她的背,聲音更加低沈沙啞。

“那你放開我啊,我肚子餓了,想做早飯吃。”慕容素素不爭氣的紅了臉。他都抱了一晚上難道還不夠?

夏之晨低下頭,喉結莫名的滾了滾。盯著她誘人的紅唇半響,才繃著臉松開手臂。不是他不想親她,是不敢親她,這時候一動她,他就不怕自己忍不住。這女人一晚上心思都不在他身上,這讓他如何下手?

慕容素素趕緊縮到床尾爬了下去,並快速的找出自己的衣物穿上,連腰帶都沒系好就沖出了房門,活像背後有狼追咬似的。

“……”夏之晨暗自握了握拳,這丫頭當他是才狼虎豹不成?

他都已經夠尊重她了,還想讓他如何做?

……

等到用早飯的時候,夏之晨最先從房門出來,隨後是夏之衡。

看著夏之衡春風得意的樣子,慕容素素就覺得自己很眼疼,給兩個男人擺好了食物,她就找上殷情,見殷情正在井邊打水,她趕緊上前將殷情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

“情兒,那混蛋有沒有欺負你?”

殷情冷漠的眸光閃了一下,看著手中的木桶搖了搖頭。

慕容素素踮起腳在她臉上、脖子上再次認真看了一遍,這才吐了一口氣,“要是那混蛋欺負你你就說出來,我就不信我們兩個弄不死他!”

“慕容素素,我很好。”似是知道她擔心自己,殷情突然開口說道。

慕容素素看著她,很認真的說道,“情兒,有時候沒必要太委屈自己,我知道你喜歡衙門裏的差事,可是為了一份差事把自己委屈了,這也挺不劃算的。”

“嗯。”殷情有些木訥的點了點頭。

“好了,你也別只顧著伺候那混蛋了,廚房裏我給你留了飯菜,趕緊去吃吧。”慕容素素從她手中取下木桶,並將她往廚房的方向推了推。

堂屋裏兩兄弟在用早飯,慕容素素和殷情就躲在廚房裏吃。

就在姐妹倆剛放下碗筷,大門突然被拍響,慕容素素趕緊跑出去開門。

“小四啊,你怎麽來了?”看著門外的小青年,慕容素素和氣的笑問道。

“慕容姑娘,昨日的事我回衙門後才知道,沒想到殷情遇到了這麽大的麻煩。我剛好在巡街到這裏,就想過來看看,殷情她還好吧?”小青年一臉的關心。

慕容素素趕緊笑道,“都是一場誤會,沒大事的,你不用擔心。”頓了頓,她將大門再打開一些,“對了,你還沒吃早飯吧?正好我今早做得有些多,你要不嫌棄幹脆就在我們這裏吃些吧。”

小四也沒拘禮,趕緊拱手謝道,“那就多謝慕容姑娘了。”

說起來,衙門裏好些人都吃過慕容素素做的飯菜,有時候她給殷情送飯,人家看飯菜豐盛,還會開玩笑似的讓慕容素素下次多帶一些。都是些男人,說話做事肯定不像女人那般委婉靦腆,而慕容素素為了討好那些人以便讓他們多照顧殷情,所以只要做好吃的,都會多帶一些去衙門。

小四也不是第一次來她們家,所以也顯得很隨意,剛進院子就見殷情從裏面出來。

“殷情。”

“嗯。”殷情楞了一下,不冷不熱的應了一聲。

對殷情的性子小四也早就習慣了,還是很熱絡的走過去跟她說話,“我聽他們說了,說你被人纏上了,現在看到你沒事,我也放心了。”

“嗯。我沒事。”殷情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淡聲回道。

也就在這時,聽到動靜的兩個男人從堂屋走了出來。

看著在院子裏說話的男女,夏之衡的臉當場就綠了。

“該死的東西!你竟敢偷人——”怒火攻心的他直接朝兩人的方向沖了過去。

而一旁的夏之晨在聽到他的吼聲時,整個人都淩亂了。這人到底還要臉不要臉的?他哪只眼睛看到殷情偷人了?

“小四,小心!”慕容素素最先反應過來,趕緊將小四給拉到了身後,避免了一場血災發生。

可夏之衡就跟抓到妻子偷人一樣,猙獰著雙眼根本就不打算放過小四,見慕容素素把小四拉開,他甚至對慕容素素動起了手——

就在他對著慕容素素劈過去一掌時,手腕猛得被人抓住。

“放手!別擋著爺,今日爺非殺了這混賬不可!”

夏之晨抓著他的手腕哪敢放手啊,只不過看著他的目光就跟看瘋子似的。這裏還有人比他更混賬的嗎?

【五十六】你煮的是什麽東西,能吃嗎?

“放手!”夏之衡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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