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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職儀式的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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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家訂了婚也達成共識,那麽就算朋友了。

囧,總覺得哪裏邏輯怪怪的。

這次崔江州執意送她回來,漢娜也就沒拒絕,在張家門口漢娜下了車,崔江州搖下車窗提醒她過幾天就是就職儀式,漢娜才想起來,劇裏的張利景好像就是在這個節點上逃跑的,也就是說,如果她想改變張利景的命運,這個地方就是第一個立flag的點。

漢娜站在門口揮揮手,“我知道了,到時候一定會準時出席。”

崔江州看她微笑的樣子不禁小幅度地翹起嘴角,“到時候會有很多媒體到場,你不要害怕得逃跑才好。”

“為了五星建設我也不會缺席,放一萬個心。”漢娜比了個OK的姿勢,目送崔江州的車子開遠,而另一頭一輛黑色的車正緩緩開過來。

“剛才那輛車是崔江州麽?”張利賢停在家門口搖下車窗。雖然已經是親家了,不過兩家還沒正式吃過飯,他也就還沒正式見過自己的妹夫,剛才看兩人在門口還依依不舍,他還挺好奇的。

“是他,利賢哥,今天這麽早就下班了?”漢娜道。現在她腦海中也有了部分張利景的記憶,記憶中因為公司的事張利景這段時間都早出晚歸,現在這個時間點他一般不會回來,連崔江州也正要回公司繼續工作。

“嗯,今天公司還是老樣子,工地上也沒有太多事情,我就先回來了。”張利賢把車停好,走到她的身邊寵溺地笑笑。

兩人回到家,意外的是馬在瑯不在,家裏只有傭人說夫人一大早就出門了。漢娜想到早上確實沒有看到利景媽媽的身影,心裏猜測會不會是跟昨天女鬼出現有關,說不定她老人家大老遠地來一趟不容易,嚇完她發現不是真的張利景轉身就去找張利景的媽媽了。

這個猜測在馬在瑯回來後得到了證實。

馬在瑯是在晚飯時左右回來的,臉色很差,傭人們不敢觸她的黴頭,把晚飯準備好以後就都躲得遠遠的。張利賢雖然想問發生了什麽事,不過馬在瑯一向對他很疏遠,態度也總是不冷不淡,因此動動嘴唇最終還是沒有問出來。倒是晚飯後漢娜就被一臉嚴肅的馬在瑯叫到了房間。

“利景啊,媽有些事要跟你說。”把門確認關緊以後,馬在瑯的臉色顯得很凝重,“偶媽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噩夢。”

雖然猜到是怎樣的內容,不過漢娜還是配合地關心問了句,“什麽噩夢啊偶媽?”

馬在瑯放在扶椅上的手捏緊了扶手,骨節處發白,“偶媽夢到了……夢到有個聲音說,崔家受到過詛咒,嫁給長子的第一個新娘都會死於非命!”她顫抖著牙齒轉過來,“利景,崔江州的第一個新娘就是你啊!”

劇情果然在轉動啊。雖然提前抱崔江州的大腿避免了跟崔江州成為敵人的可能,可是女鬼她老人家不會這麽就此罷休。漢娜安慰道,“偶媽,您沒聽說過嗎,夢都是反的,說不定只是最近您壓力過大,所以才會做這樣的夢。”

“不會!”馬在瑯有些激動地略擡高聲音,“我已經打聽出崔家半仙在哪,並且去問過了,半仙說這個詛咒是真的,崔江州的爸爸和爺爺,他們的第一個新娘都死於非命!”

事實上崔江州爺爺的第一個新娘是逃婚,崔江州爸爸的第一個新娘是被有心人害死,漢娜雖然劇情記得不太清楚,但記得她們根本不是死於所謂的詛咒,只是恐怕說出來馬在瑯也不會相信。她努力安撫這位長輩的情緒,“偶媽,我聽說過一句話,最可怕的不是鬼神而是人心,說不定這樣的詛咒只是來擾亂我們的情緒罷了,您不要放在心上。”

“可是怎麽解釋我會做這樣的夢呢?”馬在瑯顯然很固執,她是個極為偏執的人,一旦她決定的事除了她自己外沒人能夠改變,這樣的人也往往最容易走進死胡同。

最後馬在瑯一錘定音,“利景啊,這件事你不要再管,媽媽一定會給你處理好。”

“沒人能阻擋我們利景成為太陽集團的女主人。”馬在瑯擡起頭,目光中閃過一絲狠戾。她記得張利賢說過,在工地看過一個跟利景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只要能嫁進崔家,死的第一個新娘到底是利景還有不知名的女人,有誰會關心呢?

這件事利賢不必知道,如果利景不配合,那她也不用知道了。

漢娜知道這位夫人一定不會就此打止,不過再勸下去難保會激發對方走極端,所以表面上就沒再多說什麽。只是這幾天,她無論是出門還是跟著張利賢去公司學習都小心了不少,因為她有預感在自己不合作的情況下馬在瑯會采取非正常手段。

期間李樓美還約過她一次,說是幾個老朋友一起出來聊聊,不過漢娜記得張利景沒什麽朋友,所謂朋友也只是一些狐朋狗友,平時比衣服比化妝品明裏暗裏較勁,到張利景真正出事時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所以就沒去。李樓美顯然不死心,還讓其她幾個人輪番給她打電話,不過漢娜統統都以身體不舒服為借口給拒絕了。崔江州的就任儀式是作為未婚妻的張利景第一次公開出場,李樓美抱的是什麽心思不用說漢娜也清楚,所以也不會給她得逞的機會。

時間一轉就到了就任儀式的這天。“利景啊,媽媽在美容室給你預約了美容師,今天既然決定了要去就漂漂亮亮地去,媽和利賢先去會場。”

漢娜應聲:“嗯,知道了。”

馬在瑯會這麽輕易地放棄把羅鬥琳換進來的計劃嗎?漢娜不這麽覺得,可是看馬在瑯的態度,再自然不過的樣子,仿佛那天晚上的談話以及這幾天明裏暗裏的提起都只是幻覺。

“小姐,口紅要哪個顏色呢?”美容室裏,化妝師盡職地問道。

“要這款吧。”漢娜看了看備選色,選了款明麗的顏色,化妝師給她的唇上塗抹上唇妝,配上與平時略有不同的妝容,今天鏡子裏的人顯得格外光彩。

等她走出美容室的時候,一輛車子已經停在門口,陌生的黑色西裝戴墨鏡的男子搖下車窗,“利景小姐,夫人讓我們接你過去。”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就好。”漢娜警惕地拎起手包往出租車停靠點走,男子跟副駕駛座上的人對視了一眼,有人迅速開門下車從她身後趕上來,車子也緩緩跟上,很明顯他們只要一些小動作就可以在大街上明晃晃搶人,甚至路人還來不及反應發生了什麽。

腳步聲就在身後,漢娜加快腳步,就在黑衣男子擡起手要將浸了麻藥的布巾捂上去時,一個冷冽的男聲突然出現。

“你們想幹什麽?”車剛好停下,崔江州皺著眉頭從車裏鉆出,不用他吩咐身後的保鏢訓練有素地做好了攻擊的姿態。兩個黑衣男子一看不好,慌忙上了車,車子迅速啟動,很快就消失在了首爾的車流中。

崔江州走過來,眉頭擰得很緊,“他們是什麽人?”

他今天一早就接到張利景的電話說來美容院接她兩人一起過去,卻沒有想到會碰到這樣的事,是什麽人幹的呢?

漢娜心有餘悸地拍拍胸口,雖然有驚無險也早就預料到了,不過親身經歷一下還是有些嚇人,這可不是拍戲。“我也不知道。最近幾天老感覺有人在跟蹤,就猜會不會有人不希望我去參加你的就任儀式,沒想到誤打誤撞真的猜中了。”

她這麽一說,崔江州自然而然地就往不希望兩家聯姻的人方面去想了,心裏隱隱有了猜測。不過現在這不是重點。看身旁人不自覺發抖的樣子,崔江州嘆了口氣,把身上的大衣脫下來披在她身上,“放心,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以後不會再讓它發生,現在我們先過去。”

“嗯。”漢娜點點頭,身上的外套傳來陣陣溫暖。

就任儀式的會場。

馬在瑯雙手交握走來走去,張利賢走過來,“媽,利景還沒來嗎?”

“是啊,電話也打不通,不知道這丫頭是不是臨時變卦了。”馬在瑯裝出一副十分著急的樣子。這時一個小女孩蹬蹬蹬跑過來,把一個首飾盒和一張紙條交到他們手中,“阿姨,哥哥,這是外面一位姐姐要我給你們的。”

“你說什麽?”馬在瑯打開首飾盒,裏面赫然是崔江州送的那條項鏈,她身形一晃,扶住額頭焦急地說,“利景,利景這……”

張利賢連忙拿過紙條,上面寫著:媽媽,利賢哥,對不起,決定還是要去過自己想過的生活,公司的事情,對不起,就拜托你們了。

這,難道,利景……他不自覺收緊,把紙條揉進手心,“偶媽,利景可能不會來了!”

馬在瑯嘴角閃過得意的神色,不過焦急的張利賢顯然沒有註意到,他不懂妹妹為什麽不來,明明跟崔江州感情不錯,而且利景也從來不是如此肆意妄為的人,怎麽會臨陣脫逃呢?

這時早就到場的崔夫人察覺到不對勁,走過來關心地詢問道,“親家母,利景還沒到嗎?”

馬在瑯假裝慌亂,“利景她,她有些不舒服……”

這時門外響起一陣騷動,場內的記者紛紛向外面蜂擁而去,夾雜著“來了”“兩個一起”這樣的叫嚷聲,幾人一起向門外看去。被保安開出一條路的門口,俊美的黑發男人和從頭閃耀到腳的短發女人手挽著出現,看似好像一對璧人。

張利賢納悶了,看了一眼手裏的紙條,“利景這不是……”來了紙條又是怎麽一回事?

馬在瑯身形再一晃,這次她是真的慌亂了:她安排過去的人呢?

作者有話要說:

趕著跟室友出去過七夕,有bug或錯字回來再改030大家節日快樂!

話說昨晚夢到JJ有人寫白素貞和崔鐘勳勳醬的同人orz我的腦洞是不是已經大到沒辦法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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