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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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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定是充滿溫馨甜蜜的事情。

過完聖誕夜,德拉科戀戀不舍地離開小亞多尼斯回家了。馬爾福莊園裏依舊是食死徒大本營,德拉科待在自己房間中直到兩天後才被允許到客廳。盧修斯和納西莎疲累地送走了黑暗公爵和他忠心的屬下們。就在昨天,Voldemort終於開啟了自己的莊園,於是馬爾福莊園得以重歸寧靜。

因為不知道莊園裏是否被留下了一些危險的小東西,所以盧修斯讓德拉科盡量待在房間裏,一家三口有關某些機密要事也不能光明正大地討論。

“爸爸,我這兩天練習了幾個咒語,等回去學校,絕對可以打敗那個麻瓜界來的救世主疤頭!”德拉科特意加重了“咒語”、“麻瓜界”、“救世主”幾個詞,並且碰了碰自己的右手臂。

盧修斯瞇了瞇雙眼,用平常的語調說道:“德拉科,你應該知道要避開鄧布利多?”

德拉科點頭:“當然,爸爸。我會保守所有秘密的。”

“很好,德拉科,保護好你自己,其他事情都不必擔心。”盧修斯緊了緊握著蛇頭杖的手。

納西莎這時端著點心盤子走過來,打斷父子倆的對話。“好了,聖誕節就該輕輕松松的。德拉科,喜歡媽媽送的禮物嗎?”德拉科起身接過盤子擺放好,點頭答道:“當然喜歡,媽媽送的禮物都是最漂亮的!”他特意拉出掛在脖子上的極具馬爾福家氣質的掛墜。

與這個掛墜相配套的還有一個手鐲和一枚戒指。手鐲戴在愛爾柏塔手上,戒指穿在盧修斯留給亞多尼斯的那條項鏈上。這是從馬爾福家密室裏找出來的,據說曾經是第四代馬爾福送給妻子的防禦首飾。

聖誕節過後,每個返回霍格沃茲的學生似乎都患上了假期綜合癥,癥狀表現為雙眼呆滯、上課走神、無精打采、沒有食欲……但這些學生中絕對不包括格蘭芬多的女王赫敏·格蘭傑。

利用假期時間再次溫習、覆習、預習了從一年級到六年級的課本,赫敏似乎立志要投身到偉大的分數戰場中,打敗囂張的馬爾福。自從四年級時年級第一的寶座被奪走之後,赫敏就一直處於熱血沸騰的狀態。你問五年級生哪來的六年級課本?拜托,麗痕書店裏多得是二手課本,無論幾年級都有。

盡管私人時間被書本占滿了,但是赫敏還是敏感而細心地從哈利日常行為中發現了他的不對勁。“哈利,你最近怎麽總是看向馬爾福?他又做了什麽卑鄙的事情嗎?”羅恩在一旁奮力補做著假期作業,但是“馬爾福”和“卑鄙”兩個詞還是十分順利地跳進了他的耳朵裏,於是他擡起頭:“嘿,我就知道食死徒們不會做好事的,哥們,是不是要教訓馬爾福?別忘了叫上我。”

哈利搖頭,他不能告訴任何人關於亞多尼斯和薩克森小姐的事情,哪怕只是詢問或暗示也不可以。鄧布利多教授已經和他解釋過牢不可破誓言的作用了。

現在的哈利只是為“最厭惡麻瓜的馬爾福會和一個麻瓜姑娘生下孩子”這件事感到驚訝迷惑罷了。就連最聰明的麻種小女巫赫敏都會被馬爾福仇視上好幾年,那麽薩克森小姐到底是有什麽魔力會令馬爾福放下對麻瓜的成見?

但是薩克森小姐的確是一個美麗的女孩,聰明大方又十分溫柔。在薩克森小姐面前的德拉科完全沒有了平常在學校裏的那副欠扁樣,每次馬爾福擡起下巴看人時,哈利都會想在他臉上揍上一拳,就像上次赫敏做的那樣!

但在薩克森小姐和亞多尼斯面前,馬爾福只有郁悶和歡笑兩種表情。

或者這就是薩克森小姐的魔力?哈利不確定地想。

“赫敏,我很好。”哈利還是很感動於朋友的關心。

赫敏不是很放心,但見哈利的臉色還不錯,也只好放過這個話題。“好吧,不過你要是有事情一定別瞞著我,知道嗎?”羅恩也在一旁嘟嘟囔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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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條陰暗而狹長的走廊。燈光昏昏沈沈。他像是匍匐在地上,貼著墻根慢慢往前移動。兩側墻壁上的花紋壁紙已經逐漸剝落,露出不怎麽平整的墻面。眼前忽然出現一個拿著魔杖的男人,他很快就認出了,那是羅恩的爸爸韋斯萊先生!

不,快離開那兒!他焦急地喊道。然而出口的聲音卻變成低沈、冰冷的“惡心的血統背叛者,咬死他!”還滴著涎液的獠牙一下子咬了上去!

“不!”哈利猛地坐起身來。黑暗中,他的眼中閃過一抹冷誚的紅光。

房間裏睡得很沈的其餘四個人也先後迷迷糊糊地醒來。“哈利?怎麽了?”羅恩出聲問道。哈利張了張嘴,發現嘴巴裏還有那咬在脖子上的感覺。他幹嘔了幾下,動作迅速地掀開被子跳下床,一把抓住放在床頭的眼鏡和魔杖,只來得及扔下一句:“我出去一趟!”就風風火火地跑出去了。

羅恩在後面訝異地大叫:“哈利,嘿,你去哪兒?”另外三個男孩已經再度沈入夢鄉。

黑暗中的霍格沃茲顯得格外神秘,奔跑在走廊上,聽著自己的腳步聲和呼吸聲,那種仿佛下一刻就會有某個不知名的生物從角落裏跳出來的感覺,使哈利更加緊張了。但是想到鄧布利多教授曾說過,當哈利再度做這種與傷疤疼有關的噩夢時,一定要盡快跟他說,無論那時候他在做什麽都好。這非常重要。

很快就在吵醒走廊兩側的畫像們引來一連串罵聲之後,哈利跌跌撞撞地到了八樓校長室。沒等多久,戴著睡帽的鄧布利多出現在哈利面前。

聽了哈利磕磕絆絆地講述完剛才的噩夢,鄧布利多讓他坐著喝杯熱騰騰的巧克力奶,自己用魔杖召喚出鳳凰守護神傳遞消息去了。哈利很少見到鄧布利多這麽嚴肅的表情,但他對此並不覺得害怕,此刻的他腦子裏都被剛才的夢境占滿了。

“哈利,你有沒有喝下吉爾古德先生給你的藥水?”鄧布利多緩和了情緒,又恢覆成平常那個慈和的老人。“還,還沒有。”“那麽等一下回去就喝好嗎?”哈利順從地點頭。

並沒有等到消息傳來,鄧布利多就送哈利回去了。

在胖夫人的畫像前和鄧布利多道完晚安,哈利爬進了休息室。壁爐裏的火光已逐漸黯淡,休息室的長椅上蜷縮著一個人。“哈利,你去哪兒了?”聽到聲響,羅恩揉著眼睛坐起來。哈利絲毫沒有放下心中大石的感覺,那個夢境太過真實,甚至哈利還隱瞞了鄧布利多一件事情:不僅僅是夢見他自己變成了那條蛇,他還聽見Voldemort念著“哈利·波特”的聲音。

哈利暫時還不敢對羅恩說,只是含含糊糊地說了幾句。羅恩並沒有多想,見哈利沒有缺胳膊少腿地回來也就放心了。他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搭著哈利的肩膀往寢室走去。“哥們,現在才3點鐘,回去繼續睡吧。”

白天上課時,哈利一直心神不寧,赫敏問了他幾遍都被敷衍過去了。在上著斯普勞特教授的草藥課時,羅恩突然被叫了出去,直到下課都沒有回來。和羅恩一樣被叫走的還有身在不同年級的韋斯萊們。

哈利知道夢中的事情真的發生了,這讓他覺得呼吸困難,昨夜口腔裏那種血液流過的感覺再次湧了上來。哈利感覺胃袋在翻滾,他的臉色有些發白,鏡片後的眼睛裏布滿血絲。赫敏皺著眉在哈利面前坐下。

“哈利,雖然這是你的私事,但是我想我們是朋友。我是說,或許你遇到什麽事的話可以告訴我。當然我不是在逼你什麽都要說出來,只是,你不必全都悶在心裏的。哈利,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或許是因為之前哈利曾因鳳凰社的事和兩位朋友爭吵過,所以赫敏帶上了一絲小心翼翼。哈利心底流淌過暖流。這讓他的情緒得到了不小的安撫。“赫敏,最近的確發生了許多事情,我並不是想要隱瞞你,但是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

赫敏理解地點了點頭:“那麽,需要我幫忙的話盡管說。”說完她又促狹地笑出聲。“哈利,現在你明白我們隱瞞你那些事情時的心情了吧?”

哈利的臉一下子紅了。

韋斯萊先生因為被發現的及時,所以毒液滲入的程度並不深。為此韋斯萊一家都對哈利十分感激,盡管鄧布利多並沒有對她們詳細解釋哈利是怎麽知道發生在魔法部的事情的。

哈利一點也不為此感到開心,他感覺是自己咬傷了韋斯萊先生,這讓他心中充滿了負疚感。甚至於他根本不敢向大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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