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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關於祖先遺留的醫學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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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兩個號都隨身攜帶了簡易的醫療器具,時間有限,我立刻開始了真紀的身體檢查。

兩只通靈獸被我扔出去警戒了,黑羽能飛在天上俯瞰,八岐則可以幫忙守門——雖然他們都還小,但資質在各自的族群裏都很不錯,能當半個忍者來用,以後也有很大的可能能夠口吐人言。

不過今天我這一番操作可能讓他們十分困惑吧,畢竟忍獸也是分族效忠的,他們大概沒搞明白千手和宇智波的孩子怎麽就相親相愛、彼此信任了。

……而且還是能檢查眼睛這種級別的信任。

有了杏和真紀的共同協作,這一回我很容易地就掌握了具體情況,我最初的設想是可行的,但是要想用陽之力來構築屏障和護養身軀並不是一個短期過程,它需要一個長期的、不能間斷的療程,而且醫師和病人之間必須得有可以托付性命的信任,同時還要有一定的默契。

當然啦,真紀和杏之間是不會存在任何障礙的,但我現在研究血繼病可不只是為了我一個人,我不能只考慮特殊的情況,要想出可以普及的辦法。

而且能夠溜出來的時機很少,所以也要嘗試使用醫療忍具——比起必須要醫師的貼身治療,只是交換忍具的話就方便多了。

我一邊構思思路,一邊讓杏給真紀按摩眼部和胸口,眼部受到寫輪眼血繼的影響,而胸口則是那個變異了的陰封印,現如今也是蒼炎的核心。

這種程度的治療雖然無法從更根本上解決問題,但真的非常舒服,就像是在大雪天跳到了溫泉裏。

陰封印是真紀目前最大的消耗點,杏的查克拉就以此為起點,溫柔地淌入真紀的血管經脈中,逐漸填滿了真紀身軀的每個角落,這種溫熱的舒適感帶來了輕微的酥癢,我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真紀是有些生銹的器具,現在正在被打磨潤滑。

好、好棒啊!

這實在是太熨帖了,我一邊走神一邊享受這短暫的美好時光,真紀忍不住舒服得哼唧出聲,杏也是一臉陶醉……

事後我才知道,這就是八岐當時所看到的驚悚場面。

唉,一不小心就嚇到了蛇蛇,我決定去扉間哥的實驗室裏摸小老鼠來安慰他——養得可精心了,細皮嫩肉的。

宇智波族地。

嚴冬來臨,大家都貓在家裏窩冬,除了采購、短期任務和族內事務外,沒有人樂意出門。

大冬天的,連真紀的姨媽都比平時痛了一倍,我在沒有杏的冷被窩裏滾了滾,賴床並不能讓被窩變暖,遂決定起床。

今天早上沒有做日課,算是偷懶了一天,不過年關將近,再加上研究血繼病又有了新的突破,所以我就放縱了一回。

明天可不能再偷懶了。

我一推開房門,撲面而來的就是刺骨的冷風,我立刻關上門披上最厚的衣服,然後通靈了黑羽抱在懷裏暖手,這才有勇氣再次出門。

說起來每到冬天,真紀窩在家裏的時候都有幾分扉間哥的樣子了,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我才能領略毛領子的魅力,真紀號不像杏號,又懼冷又畏熱。

我一進入走廊就一路瞬身,在飄飄的雪花中快速地鉆進了餐廳,室內的溫暖和紅豆的甜香瞬間把我包圍,我幸福地蹭到泉奈哥身邊,從他手裏順了一碗紅豆湯。

泉奈哥看到我竟下意識地躲了躲——唉,我懂的,毛領子條件反射,扉間哥要是看到杏穿一身黑也會皺眉頭,彼此彼此,大家都不容易。

我小口小口地喝著湯,泉奈哥把紅豆糕推過來:“真紀……我記得你上次買了新的冬衣,怎麽還穿著這件?”

我挑著肉餵黑羽,義正辭嚴對泉奈哥道:“因為這件最暖和——斑哥呢?”

“哥哥一早去神社了,現在還沒回來。”泉奈哥擺弄著手裏的瓷瓶,瓶中是一支嶙峋的花枝,枝頭吊了一枚搖搖欲墜的赤色花苞。

這大概是泉奈哥做早課後順手折回來的,也不知道這種開在早春的花這麽會出現在寒冬。

我們家也就泉奈哥會有這種風雅的愛好,不,就算把我所有的哥哥們和我的兩個號都算上,泉奈哥也是獨一份,大概是繼承了宇智波的媽媽……

窗外的日光透過白雪折入窗內,照亮了室內的光景,也勾勒出了泉奈的輪廓和線條,他單薄的黑衣越發襯得肌膚蒼白,黑眸黑發和白膚對比鮮明,渾身上下大約只有指尖的花苞是唯一的艷色。

黑與紅,真是最適合宇智波的顏色了。

說起來泉奈哥也是哥哥裏容貌最精致的,連杏都有所不如,只有真紀有望勝出,但外表陰柔的泉奈哥絕對和“溫和”這樣的詞匯不沾邊,他只是平時在家裏會收斂起自己的氣息。

黑羽吃完了一整疊肉,整只鳥十分滿足,於是像是融化了一般攤在我的膝蓋上。

黑羽真是太可愛了,不過小鷹也在不斷地長大,等到硬一些的羽毛徹底覆蓋了翅膀,黑羽將退出軟乎乎的行列,正式成為猛禽。

我擼著黑羽,突然想到八岐最近也長粗了不少,雖然他不是蟒蛇品種,但前途也是一片大好,沒準他真的有一日能不負自己這個名字。

大門推開,斑哥挾了一身風雪歸來,今年斑哥十九歲了,但是身高卻卡在一米七九,這是一個非常適合迫害的數據,不過對一米五的真紀來說在這話心裏想想就好。

說起來泉奈哥現在只有一米七……嘿。

“哥哥,你回來了。”泉奈把花瓶擱到窗邊,“神社裏發生什麽事了嗎?”

斑哥在我們對面坐下,也接過了一碗紅豆湯:“石碑上的字出現了新的內容。”

泉奈:“石碑?”

我:“還有新的?!”

這真是個令人驚訝的消息,宇智波一族是忍界豪族,祖先前輩已經不可考,那個神社的石碑上倒是記載了一些古老的事跡,只有開了寫輪眼的族人才能看到其中的內容。

因為記載的文字和如今不同,因此只有瞳力能輔助我們解讀,而且解讀出來的東西也只能意會,這就更抽象了。

更神奇的是,這玩意兒非常智能,隨著瞳力升級,每個人能看到的東西將會更多,最開始的一勾玉就只是語焉不詳的上古神話,類似於人類起源之類的,二勾玉則是敘述含糊的查克拉來源,三勾玉就是陰之力和陽之力的詳細敘述了。

除了比較清晰可靠的陰陽之力內容外,其餘的東西在我看來都挺扯的,尤其是人類和查克拉的起源,簡直是大型猜謎現場,不說人話,我到現在還沒搞明白它想表達什麽,只能拿來當神話解讀。

但要是萬花筒能看到新內容的話——有沒有可能是血繼病的治療方法!

我激動起來,追問:“斑哥,新內容是什麽?!”

斑哥十分文化地覆述了一下他得到的內容:“‘天下一神,欲求安寧,分級陰陽之勢;互斥二力,相與為一,孕得森羅萬象*’——應該是這樣解讀。”

泉奈哥怔楞了片刻:“這什麽意思?又是神話……是陰之力和陽之力的結合嗎?”

我一聽又是這種熟悉的調調,不由得大失所望,怎麽回事啊我的老祖宗們,你們留給子孫後代的東西不配套啊,又是神話,萬花筒能看到的內容難道不應該搭治療方案嗎……老祖宗裏一定沒出過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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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清楚什麽是‘森羅萬象’,但假如是陰之力和陽之力結合,那麽我體內已經存在了陰之力與陽之力。”斑哥看起來也十分困惑,“難道是因為不夠能來自同一個人麽?”

泉奈沈思:“我、真紀還有族人們都是陰之力,如果要尋找陽之力……”

“泉奈,只是石碑裏的只言片語而已。”眼看弟弟已經想著如何嘗試,斑哥搖搖頭制止了他,“石碑裏記載的東西太過古奧含混,沒必要按照它的內容行事,我們還沒有山窮水盡到要把希望寄托在石碑上——真紀,你怎麽了?”

我松開了懷裏的咕咕雞:“沒什麽,我走神了。”

等一下啊,陽之力和陰之力的結合……這、這不就是我正在做的事情嗎?

錯怪你們了啊老祖宗,原來病就要這麽治!

千手族地。

我的杏號開始研究能灌註陽查克拉的醫療忍具,這個世界存在能夠承擔查克拉的材料,但是這些材料大多只能起到傳導,而不能用作儲存。

這種時候就又要去找我親愛的扉二哥了,雖然上次我剛摸走了幾只小白鼠,但二哥一定不會介意的。

自從休戰結束後,扉間哥就一直在研究如何克制須佐能乎,個人的力量在那種龐然大物面前註定是脆弱的,因此扉間哥的重點也在輔助道具上,他在思考如何使用起爆符來達成目的。

“……要想長期儲存然後釋放查克拉嗎?這種材料我從沒有聽說過。”

扉間哥在看了我的實驗記錄後對我道:“如果要輔助查克拉儲存的話,我建議還是優先考慮封印陣,可以去試試看制作大型卷軸,雖然有點難度,但小妹你應該沒問題,相關資料我放在天五號的櫃子裏。”

用大型封印陣來儲存能量嗎?這確實是個不錯的思路,雖然大卷軸交換會比較麻煩,但東西不都是從大做起,然後再慢慢精簡縮小的麽……

我表達了感謝,然後拿起記錄就打算溜。

“稍等一下。”扉間一把拉住了我的衣領果不其然,他不打算就這麽放我走,“杏,關於我的試驗品,你有什麽想說的嗎?”

我慫慫轉身,蹭了蹭哥哥的手臂:“八岐不小心吃掉了五只,我這就給二哥補回來!”

扉間哥無奈地嘆了口氣:“明明你那裏的實驗鼠更多,為什麽每次都來我這裏拿……我的實驗鼠上都攜帶著危險術式,你別把你自己和你那通靈獸弄傷了。”

我義正辭嚴:“當然是因為我那邊的實驗鼠也註射了各種藥劑啊。”

其實是扉間哥的實驗鼠更胖更嫩,八岐更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

此時黑絕冒了一個小頭

———

*石碑內容是私設,這個和原著區別挺大(雖然原著裏也是含糊不清),我們設定篡改後萬花筒看到森羅萬象,永恒萬花筒看到月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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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設定的是能夠測出陰之力和陽之力,但和查克拉屬性相比很不直觀,只能估計出個人體內存在與否,比例含量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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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的其他漫內容不會影響劇情(因為根本就沒劇情),這本是主火影,其他世界就是純送掛,選擇這兩部是因為涉及專業內容的部分比其他同類型漫畫更加專業,沒有出現超能力(捂臉)

上次說到牛姨我就又去重溫了一次鋼煉,唉,又哭成狗,牛姨的作品真的是影響了我的生命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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