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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我那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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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好。不過內地市場廣闊,人口多,機會也多,你不去試試?”二十五歲的秦日朗問。

賈敬霆突然在他的眼裏看到了更深遠的野心,不過他還是同意了。

內地,開了樂影,圈完了錢,套現完畢,成功回到香港,成為一代富豪!

這是賈敬霆的發家史!

也是無數股民的災難史。

“秦日朗,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自問是一個貪財愛財、見錢眼開的女人,可我從沒想過要了別人的命!你為什麽這麽狠?”

莊譯眼底滾出淚來。

她哭的是她唯一的親人,是她三觀不合的愛情。

“可我已經改邪歸正了。”秦日朗說,眼底略過做錯了事的孩子才有的恐懼和無奈,“小譯,你要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是,那些事已經過去了,無法挽回了。”

“打你?就能換回我姨媽的命麽?”莊譯擦幹了淚水,把優盤拿在手裏,“你記住,這就是你一生的把柄,我勸你去自首。”

秦日朗如遭當頭棒喝,“自首?小譯,你開什麽玩笑?我用的是合法的手段,哪一支股票的背後沒有莊家?我的操作,從頭到尾都找不到一點點漏洞,樂影現在也沒有倒閉,甚至還覆牌了,我為什麽要自首?”

令他更心痛的是他的妻子,在聽了蕭啟的耳邊風後,不依不饒地要求他自毀前程、去認並不存在的命。

“入市有風險,投資需謹慎!這句話掛在交易所門口,不是讓人看的,是讓人用腦子想通的。那麽多通過股票賺了錢的人,為什麽偏偏我要去自首?”

秦日朗失態而激動地咆哮。

“你們狼牙操縱股價、褥內地人們的羊毛,轉移財產,為什麽不能讓你們去自首?”莊譯冷冷地問。

秦日朗冷漠而失望的眸子盯了她幾秒,“莊譯,你瘋了!你給我呆在這裏,不許出門!”

說完,秦日朗以旋風的速度,拔掉了網線、端走了電腦,沒收了莊譯的一切通信設備!連電視都沒留下。

“拿走!給我搬走!”他使喚保鏢,把東西拿走之後尤嫌不足,搶走了莊譯手上的U盤,“小譯,你應該在這裏好好反省反省,什麽叫做風險和丈夫!”

丈夫,是和他站在一條線上同甘共苦的人。

“你還給我!秦日朗,那是我的東西,憑什麽給你?”莊譯是個女人,怎麽搶得過他?

U盤沒了,通信設備沒了,秦日朗下令把窗子都封死了,只留下一個一人來寬,用來置換空氣的槽口。

秦日朗從冰箱裏拿出一瓶酒,也不問牌子不問量多量少,舉起來一飲而盡,烈酒刮得他喉嚨刺痛,一切就像一場夢一樣,從闖入她的房間、一起逃到白城、得到她的情書,相知相愛到結婚,就在打開U盤的一瞬,化為泡影。

秦日朗想著,為了莊譯和婚姻,從狼牙脫離出去,可他還沒和賈敬霆撕破臉,就率先和莊譯產生了裂痕。

他的過去如排山倒海的巨浪,淹沒了他靠溫情維持的平靜。

那些年,他白天在線上廝殺,晚上出入各大聲色犬馬的場合,禦女無數,把金錢揮霍一空,反正不是靠汗水換來的錢財,花著一點都不心疼。

令他發狠的是一個個豐乳肥臀、穿著暴露的女人,在他面前拋媚眼,他總是把自己灌得醉醺醺的,才敢與她們親近。

他膩煩了這種生活,從來到內地開始,就漸漸遠離了那些烏七八糟的場合。

當然,那些場合只有非常有錢的人才進得去。

高檔但不代表高雅,裏面衣冠楚楚的富家子弟幹的,和勾欄裏的士兵幹的事是一個性質。

“小譯,你也喝點!”秦日朗把酒瓶給她。

莊譯不喝,她要保持清醒,看著這個突然變臉的秦日朗怎麽走下去,“我不喝!我怕你一刀結果了我。”

秦日朗苦笑,“你怕我會殺你?真好笑!”

“我告訴你,現在回頭是岸還來得及,不要等我出去,把你告上法庭,就來不及了!”莊譯冷冷道。

刀子般冰冷銳利的語言刺痛了秦日朗,過去的莊譯雖然並不柔情似水,但也很少對他這樣疾言厲色。

她把他當仇人一樣看待吧。

“告我?你為什麽要告我?”秦日朗把一瓶酒啪啦摔碎在地,玻璃渣子和紅色液體碎了一地,秦日朗像一只發狂的野狼,撲上去扼住了莊譯的身體,嗪住她的唇開始啃咬、攫取。

“唔唔唔……秦日朗,你這個變態!”莊譯毫不猶豫地推開他。

“我是變態!我瘋了!小譯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那麽愛你!”秦日朗停了動作,可眼裏卻一片如水的哀涼和痛苦,甚至有幾滴眼淚在下落。

可他的眼淚沒能喚起莊譯的同情,她就像沒感情的動物一樣,就算秦日朗說什麽做什麽,她都不會屈服,倔強,是她的本能。

“我恨你!你害了那麽多人!”莊譯用力推向他的胸膛。

“恨我?沒有我,哪來的你?你別忘了,從床上到床下,你所有的技巧都是我教的!你有什麽資格恨我?”

秦日朗眼底是一片吞天的憤怒。

“可我姨媽是無辜的!”莊譯痛哭流涕,姨媽慈祥的面孔映入腦海,姨媽養大了她,為了給莊譯籌錢上大學,甚至不惜把自己的棺材本拿去炒股,看重的就是樂影的宣傳和勢頭。

“無辜?在股市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資本對利益的追逐是嗜血的,難道你不知道?”秦日朗冷漠地一笑。

“可那又怎樣?資本沒有感情,是因為操縱資本的人狼心狗肺!”莊譯痛定思痛,毫不猶豫地反唇相譏。

她的辯駁讓秦日朗腹部生出一陣陣熱浪,他發誓要征服她,讓她在他的權威下求饒,所以他不顧莊譯的強烈反抗,占有了她。

那是一場曠日持久的對戰,秦日朗淩厲的攻勢把莊譯的骨架差點拆散,可莊譯始終瞪圓了眸,冷漠而痛苦地瞪著他,為了躲避她的目光,秦日朗把她翻面,把她的臉壓在枕頭裏,才勉強到了頂點。

可一場歡愛後,他們之間的隔膜似乎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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