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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誰規定啞巴就不能開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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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路邊上,一輛卡宴跟一輛ioer相隔了大概十幾公分,卡宴的車頭凹進去了一塊,白色的油漆也被蹭掉了,ioer更慘,後燈碎裂,車屁股凹進去了一大塊。

卡宴的車主個子高大魁梧,一側脖子旁邊還紋了一個虎頭。他下車來看到自己的愛車凹進去了一塊,整個人都不好了。

再看ioer的車主只是個小女人,頓時氣焰囂張了起來。

男人用力的“啪啪”拍著車頂“你把我車撞壞了,你怎麽搞的!”

蘇湘剛撞車,驚魂未定,被這用力一拍,心臟更加亂跳了起來。

她的額頭磕在了方向盤上,前額突突的疼。

她楞了幾秒,轉頭看了看外面兇神惡煞的男人,男人一臉不耐煩,叫囂著要她下車。

蘇湘來不及檢查傷勢,咬了咬嘴唇先下車來,男人的聲音更大了。

“你看看我的車,被你撞成什麽樣子了!”

蘇湘看了眼男人的車頭,再看了看自己的車尾,心疼的皺眉。

這輛車是她考到駕照後,母親買給她的生日禮物,她都舍不得開,平時精心保養,現在卻撞壞了。

蘇湘生氣的回頭看向男人,深吸了口氣,讓自己的心情先平覆下來。

她下意識的擡起手想用手語,男人看到她擡起手,以為她要動手,往後退了下,而這個時候,卻見女人從包裏摸出了臺手機。

“你幹嘛?想報警處理?”男人看到她拿出手機,卻是上去一把搶了下來,拿著手機在蘇湘面前惡狠狠的晃。

“我告訴你啊,這事兒,不是報警的問題。我現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等交警來處理,都幾個世紀過去了,你浪費了我的時間,你賠的起嗎?”

蘇湘見手機沒了,只好用手語。

——你先把手機還給我。

男人一看女人比手畫腳的,微微一怔,頓時樂了“你是個啞巴?”

這下,他的氣焰就更加囂張,肆無忌憚了“你一個啞巴開也敢開車出來?”

蘇湘擰著眉瞪他。

——誰規定啞巴就不能開車了?

——不能開車,我能拿到駕照嗎?

男人看她比手畫腳,不耐煩的道“你說什麽我也看不懂,反正,你看著辦吧。”

男人指著車標,再說道“你可看清楚了,我這是卡宴,一百幾十萬呢。你看看,被你撞成了這個樣子,沒個五萬塊是修不好的。”

“你給錢,或者轉賬,都可以。錢收到我馬上就走人,要是耽擱了我的事兒,你還得賠我損失費。”

蘇湘看著男人惡劣的嘴臉,很想上去踹他一腳。

明明是他撞上來的,這會兒卻倒過來說她撞的她。

前幾天她在玻璃房睡著了,有點感冒,今天她去書店買書,順便在附近的藥店買藥。誰知道她正準備停車,這輛車就忽然開動,往她車上撞了過來。

蘇湘深吸了一口氣,對著男人攤開了手。

男人不明白的看著她“你幹嘛?”

蘇湘指了指手機,男人道“你確定不是報警?我告訴你啊,你找交警來了,耽誤了我的時間,我所有的損失都由你來負責。到時候就不是五萬的問題了,你懂嗎?”

蘇湘看了他一眼,又比了下手語。這個時候也不管他能不能看懂了。

——我身上不可能有那麽多現金,我手機上把錢給你。

男人看懂了“錢”這個手勢,眼睛裏劃過一道竊喜,把手機交給了她,一邊說起了自己的支付寶賬號,等著蘇湘把錢轉給她。

蘇湘接過手機,卻不是馬上打開支付寶賬號,而是按了傅寒川的電話。

為了方便,她設置了快捷鍵,先撥通了他的手機,確認他能接到她的電話,然後掛掉發短信。

她倒是想報警,但是自己說不了話,如果報警,接收臺那邊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她唯一能馬上想到的,就是先找傅寒川。

男人握著手機,正等著銀行的到款通知,擡眼一看蘇湘在手機上按來按去,以為她在開密碼呢,唇角不由的又翹起了一些,嘟嘟囔囔的道“我說你快些啊。都說發生車禍的,肇事司機都是女人,這話可一點兒沒錯……”

這時,蘇湘已經發完了短信,把自己的坐標也發了過去。

男人看到蘇湘放下了手機,再看看自己的手機,上面還沒有到賬的消息。

蘇湘發完消息,靠在了車尾上捂著額頭,上面摸著好像鼓起了一個包,手指上還擦到了一些血。

她不放心,繞到車頭,從後視鏡檢查傷勢,果然起了一個大包,按著特別疼。

男人等了幾秒,等不到到賬的消息,上前拎小雞似的一把揪住蘇湘的手臂怒道“我說你照什麽鏡子,你到底有沒有轉賬給我?”

蘇湘現在難受的很,又是感冒渾身酸疼又是額頭磕傷,被他手指一抓,現在手臂又疼了起來。

她抿緊了嘴唇,在手機上用力的打字我賬號上沒有那麽多錢,我老公正在給我送錢過來。

男人狐疑的看了她一眼,頓時有些緊張“你老公?”

要知道,男人根本不是不小心撞車,而是職業碰瓷的,找的就是這種開著幾十萬中高檔車的女人。

這種開小車型的女人手裏頭有錢,怕事又不懂車,唬一唬就能敲到幾萬塊,他已經得手了好幾次了。

但是她找人來,那就不一樣了。如果對方堅持報警處理什麽的,那他就什麽都得不到了!

他怒道“你什麽時候時候打的電話?你不是個啞巴嗎?”

手指更加用力了一些,扯得蘇湘的身體向一側彎下去。

這時候,一輛法拉利在馬路邊停了下來,喬深從車上下來,車門“砰”的一關,看到蘇湘被男人扯得身體都彎下來了,立即大步的走過去,指著男人怒道“你幹什麽!放手!”

喬深平時看起來溫文儒雅,瞧著有些小機靈,但是生氣起來的時候,臉一板就是一臉惡相,堅定的眼神看過去的時候,男人立即心虛的手松了下。

這時,喬深上去一把扯開了男人的手,把蘇湘扶在一邊道“太太,你怎麽樣,沒有受傷吧?”

他就住在這附近,接到大老板的電話,就立即的飛車過來了,不知道這算不算及時。

喬深在傅寒川身邊好幾年了,這對夫妻的相處模式都看在眼裏。

老板對這位太太是不是喜歡,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大老板對這位啞巴太太挺別扭。

比如說,大老板對著太太總是橫眉冷對,不理不睬的,但是一旦兩人發生冷戰,大老板的脾氣就會變得很惡劣,這種惡劣,還會波及到身邊的人。

而這次,如果太太受傷了,他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倒黴。

話剛問完,一陣風吹過來,把蘇湘的劉海吹了起來,額頭上那一塊破了皮的大包紮眼的呈現在眼前,喬深心裏大叫糟糕。

另一側,卡宴男看著新來的法拉利男人,看上去是個很有錢的主啊。

而此時,他被完全的晾在一邊,看著那兩人在那兒問來問去,不甘心的大吼了一聲道“餵,你就是她老公?”

剛才,他好像聽見他說“太太”來著。

喬深轉過頭來,一張狠戾的臉令男人不由的瑟縮了下,但這個時候,他知道自己的氣勢不能被人壓倒,挺了挺胸膛道“你老婆撞壞了我的車,這總得賠吧?”

“我跟她說好了私下解決,她說你是送錢來的,錢呢?”

就這一個開法拉利,一個開頂配ioer的,還沒個五萬塊?

喬深冷笑了下道“我不是他老公,但是一會兒她老公來了,你就死定了!”

他松開蘇湘,往前走到卡宴的車前,身體探了進去,把車鑰匙拔了下來,男人看著這動靜,有點慌了。

“你拔我車鑰匙幹什麽?那是我的車!”

“就是知道是你的車,我才拔了,防止你逃跑哇。”

喬深陰冷的笑著,車鑰匙在他手上上下顛拋。

蘇湘已經受了傷,大老板發怒是肯定的,他可不想成為炮灰,當然是這個卡宴男去承受他的怒火了。

蘇湘看著喬深,說實話,盡管喬深來幫她解了圍,她已經很感激了。

她知道今天傅寒川有個宴會,她不知道自己這一條信息,能不能把他叫來,看到喬深來的時候,她心裏還是很難過的。

在他的心裏,她居然比不上一場宴會!

可是,剛剛喬深說他會來?

這時,喬深回頭看了蘇湘一眼道“太太,我剛才忘了說,傅總一會兒就來吧?”

說完,他往前面看了眼,唇角的笑更加陰冷了一些,他走到男人的身側,兩人身高差不多,但喬深沒有他那麽多的肌肉,看起來要精幹很多。

只聽喬深惡魔似的聲音道“你要完蛋了。”

男人聽著那一道陰冷的嗓音灌入耳朵,往前看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一輛黑色林肯的車打頭,後面還跟了一輛賓利,一輛勞斯萊斯,頓時腿軟了下。

這些車,都是上千萬的頂級豪車啊!

他傻呆呆的看了一眼那邊站著的女人,這個啞巴,到底什麽來頭?

砰砰砰,三道車門關起的聲音響起,從車上分別下來了三個男人,長腿邁開,氣勢驚人。

剛才撞車都沒有引起什麽人關註,這會兒,很多路人都停了下來,駐足觀看。

“傅總,您來了。”喬深走過去,看著男人陰沈的俊臉,默默的為卡宴男默哀。

傅寒川淡淡的“嗯”了一聲,徑直的走向了蘇湘,擡手就撩開了她的劉海,看到上面那一塊鼓起的大包時,眉頭皺了下,眼睛裏閃過一道寒光。

兩人的距離很近,他灼熱的氣息拂在她的臉上,蘇湘抿了抿唇,烏黑的眼珠瞧了瞧傅寒川的臉色,微微的晃動了下,心中忐忑。

這麽難看的臉色,不知道是不是她打擾了他的宴會,讓他生氣了。

“怎麽回事?”男人低沈不悅的聲音響起。

蘇湘的視線越過傅寒川的身側,看了眼前面的車,比劃道。

——撞車了。是他撞的我,但是誣賴我撞的他,還搶了我的手機不讓我報警,要我賠給他五萬塊錢。

不怪蘇湘這會兒理直氣壯的告狀,實在是把她氣著了。

傅寒川,她還是了解一些的,他脾氣再不好,但是肯定會先幫自己人。

就讓他幫她出了這口惡氣。

傅寒川看完,眉眼更沈了一些,一道冰冷的視線刀子似的看向卡宴男。

喬深火上添油道“傅總,這位先生說他已經跟太太說好私下解決,給錢就不追究了。”

傅寒川冷聲道“你搶了她的手機不讓她報警?”

卡宴男看著傅寒川一臉的冷厲,看上去就不是個好惹的角色,額頭的冷汗都冒出來了。

剛才囂張的氣勢也弱了下來,結結巴巴的道“我、我沒有搶、搶她的手機,我、我只是跟她說,我們、我們私下解決。”

他擠出了笑“五萬塊錢,對、對你們這種款爺來說,不就是一頓飯的錢嘛,呵呵,五萬塊,小、小錢,就、就不要勞煩交警大哥了……”

莫非同摸著下巴,繞著卡宴車轉了一圈,又看了下兩輛車的停車位置,回頭看了眼卡宴男道“嘶……我聽著怎麽這麽不對啊?”

這一看就是碰瓷的,開個豪車找人玩碰車,仗著人高馬大就狠宰別人一筆。

“有錢就得被你這種光長肉不長腦子的人坑啊?”

“五萬塊就不是人家辛辛苦苦賺來的呀?”

“你肉多就能欺負人吶?”

莫非同每說一句,就在車上刮一道,欺負殘疾人,這他就看不下去了,而且不管怎麽說,他吃過小啞巴一頓飯。

在宴會上的時候,傅寒川看到信息就打了個電話出去,然後就說有事要先離場。

傅寒川跟陸薇琪分手,又娶了蘇湘,他們這些朋友,雖然沒有明確的站邊,但是莫非同、裴羨兩人跟傅寒川的關系更好一些,這幾年下來,跟其餘人的關系也淡了,傅寒川說要走,那他們留下來也沒什麽意思,就一起出來看熱鬧來了。

卡宴男看到自己的車被刮的左一道又一道的,心疼的肉都顫抖,可是看著這些個男人,一個都是他惹不起的。

“大、大哥,您別刮了行嗎?這補、補漆花費不少呢。”

“行、行了,我看你們都是來頭不小的,那錢,錢我不要了,讓我走可以嗎?我這還有事兒呢。”

卡宴男自認今天出師不利,走到喬深那裏討要車鑰匙“大哥,能、能把我的車鑰匙還給我嗎?”

喬深沒搭理他,看向傅寒川“傅總,這邊人多起來了,我看太太傷的不輕,要不要先送她去醫院檢查一下?”

傅寒川淡淡的又掃了眼那卡宴男,對著莫非同道“交給你了。”

說完,就帶著蘇湘上了自己的車。

裴羨從頭到尾就只是看戲,看完了,拍了拍最後收尾的人的肩膀“先走一步。”

隨後,他也上了車,兩道車影瞬間就消失在了馬路上。

莫非同撓了撓額頭,對著卡宴男,微微一笑道“你還有事,是吧?”

“沒關系啊,反正都已經耽擱了,估計你的大事也黃了,那我就另外給你做筆生意吧。”

他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一會兒就來了兩輛拖車,而且拖車後面還跟著一輛面包車。

莫非同看到車來了,邪邪一笑,上了自己的勞斯萊斯。

……

醫院裏,小護士給蘇湘上著藥,消毒藥水刺激皮膚,疼得她皺緊了眉頭,腦袋忍不住的往後瑟縮。

傅寒川沈著一張臉在一邊看著,最後走上前,大手直接扣著她的腦袋不讓她亂動。

他這會兒正怒著呢。

這女人,就為了去考那什麽破證書搞出這麽多事情來,還真會給他惹禍。

蘇湘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這個男人就算生氣,也不用這樣報覆她吧……

莫非同跟裴羨在一邊看著,都忍不住的側過頭去。

這也太不憐香惜玉了,他把人家腦袋當皮球擰呢?

小護士還是第一次在三個不同類型的帥男的註視下做醫護工作,一顆心砰砰亂跳,盡管已經集中了註意力努力去擦藥,還是好幾次手抖,擦到了別的地方。

好不容易擦完了,她紅著臉道“已經好了,註意這幾天不要碰水,記得每天擦藥膏,過幾日就會自行消腫的。”

蘇湘擦完藥,正要站起來的時候,又被傅寒川一下摁了回去。

他淡聲道“這就完了?”

小護士納悶的道“是啊。”

“不用給她做個腦部ct什麽的嗎?”

“啊?”小護士楞了下,就這一點撞傷,需要做腦部ct,會不會太誇張了一些?

辦公室的門打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醫生走了進來,說道,“病人是撞車導致的受傷,當然要做詳細檢查,你馬上去做安排。”

說完,他對著傅寒川笑了下道“不好意思,傅先生,她是新來的,還不熟悉業務。”

這種私立醫院,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傅家甚至是股東,當然要最好的醫療服務,差點就被這新來的得罪了。

蘇湘被小護士扶著走了出去,傅寒川一回頭,就看到裴羨跟莫非同那兩人互相對視著時意味深長的目光。

他道“你們倆跟著來幹什麽?”

裴羨輕輕的扯了下唇角道“沒什麽事就過來看看,關心一下。”

莫非同都已經見過小啞巴了,他還沒見過呢,當然也要看到了才平衡。

傅寒川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看向莫非同,莫非同揚著一張笑臉道“我得跟你報告那卡宴男怎麽收拾啊。”

這回,他可圓滑了,絕對不會說,他是來看熱鬧的。

看起來傅寒川對這個小啞巴漠不關心,但其實挺仔細的嘛……

傅寒川冷哼了一聲,對這兩個人什麽心思,他門清,不過不想理會罷了。

他道“那個人怎麽樣了?”

“哦,沒怎麽樣,就是那樣了唄。”莫非同的眼睛裏閃著惡意的光芒。

他在北城混的時候,那些小混混還在當乖寶寶呢。

他把手機遞給傅寒川,上面有一段他手下發過來的小視屏。

背景是廢車場,那一輛白色的卡宴,被廢車場的工人吊起來,然後重重的落下,頓時玻璃震碎,車皮扭曲,成了一堆廢鐵。

而那個卡宴男跪趴在地上,欲哭無淚。

脖子上的虎頭,此時看上去像是一只懨了的貓咪。

開著豪車去碰瓷,簡直侮辱了車,那就沒收了他的作案工具。

莫非同道“這個人也是個人才,居然把一輛廢了的破車弄得跟新車似的,我打算讓他去我的修車廠幹活,物盡其用嘛。”

傅寒川才不管他想怎麽幹,只道“那是你的事。”

他看了眼時間,微皺著眉,怎麽還沒好。

……

宴會上,不會因為少了幾個人就變得不熱鬧了。

中年人繼續做著人情關系,年輕一代也在開始拉攏人際關系,並沒有什麽改變。

陸薇琪依然坐在原來的座位上,傅寒川離開以後,她也沒有再去招待客人,整個人顯得失落。

半個小時前,傅寒川看了條信息以後就說有事,要先走一步。

當時,她問他什麽事,要不要幫忙,傅寒川什麽都沒說就走了。

雖然他什麽都沒有說,但是當時幾個人圍著,有人不經意的瞥見了他的來電顯示,上面有個“蘇”字。

陳晨看著沒什麽精神的陸薇琪,說道“你別這樣,現在那個女人畢竟是他的老婆,他不可能不顧的。但是你想想,那個女人是個啞巴,這麽麻煩,他心裏肯定厭棄。”

“厭棄什麽?”一道優雅的女聲從她們身後冒了出來,陸薇琪轉頭一看,卓雅夫人就站在她們的身後。

她一襲紫色天鵝絨的旗袍,襯得她整個人高貴無比。

陸薇琪壓下心底的失落,笑著打招呼“卓雅夫人。”

卓雅夫人點了下頭,看了她一眼道“怎麽這個臉色。”

她往周圍看了一眼,這邊桌上,此時就只有她們二人。她道“寒川呢?剛才我還看到他在這裏。”

“怎麽莫非同跟裴羨那倆孩子也不見了?”

陳晨心直口快,說道“好像傅太太出了點事情,他們都過去了。”

聞言,卓雅夫人的臉色立即冷了下來。

為了那個啞巴,他竟然連陸家的宴會都不參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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