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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傅寒川目不斜視,傲嬌的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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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川看了眼卓雅夫人,說道:“媽,那你好好養病,過幾天我再來看你。”

說著正要轉身,卓雅夫人忽然叫住了他:“等下。”

她站起來,往前走了兩步仔細的看了眼傅寒川:“你的鼻子怎麽回事?”

問完,她銳利如針的目光看向蘇湘,怒道:“你敢抓傷他!”

蘇湘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麽,轉頭看向傅寒川,這才看到他高挺的鼻子上有一道很細的抓痕。

如果不是仔細看的話,不怎麽看得出來。

她昨天晚上是有抓他,但那也是他惹惱了她。

蘇湘不記得混亂中,是不是抓到他了。

早上他起來的比她早,而她走得又匆忙,根本沒有註意到。

傅寒川皺了皺眉毛,不怎麽在意的說道:“又不是什麽不得了的事。”

只是一點小抓傷,有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

但對卓雅夫人看來這絕對不是什麽小事。

她生氣道:“她敢對你動手,這怎麽能是小事!”

一個妻子,敢對自己的丈夫動手,哪怕只是一點點的劃傷,都不可以!

最緊要的是,這個人是她的兒子,她就絕對不允許!

卓雅夫人差點就要對蘇湘興師問罪了,傅寒川拽住蘇湘的手臂,自己往前走了一步,擋在了她的前面,淡淡說道:“這不關她的事。”

眼看著兒子對那啞巴的維護,卓雅夫人更生氣了,聲音跟炸雷似的,幾乎沒什麽形象了。

“你還護著她!”

看到母親勃然大怒,傅寒川微擰了下眉,無奈道:“不是我要護著她,這的確不關她的事。”

卓雅夫人怕傅寒川有心維護,逼問道:“好,那你說,你的這傷是哪裏來的?”

他是堂堂公司執行總裁,多少人盯著他呢,怎麽可能隨隨便便的就給自己臉上弄道傷口!

傅寒川的臉上劃過一個別扭的表情,輕輕的吐了口氣,淡淡的道:“貓抓的。”

蘇湘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心裏泛起了疑惑。

她以為他會說刮胡子不小心刮到的,雖然這個說法有些牽強,但怎麽也沒想到他說是被貓抓的。

這個理由,騙誰呢?

別說卓雅夫人,她自己都覺得糊弄不過去。

“貓?”卓雅夫人一個字也不信,她又不是不知道,那邊別墅不養小動物。

“不管你信不信,就是貓。”傅寒川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眼看卓雅夫人又要開口,他打斷她的糾纏,“媽,傅贏還在家,我們就先回去了。”

他現在心情不好,說完就拽住蘇湘的手臂轉身走了。

“你、你們……”

卓雅夫人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氣得往後一下子坐在了沙發上。

她的兒子,竟然為了那個女人來騙她了!

等兩人走了,卓雅夫人依然生著悶氣,撐著額頭坐在沙發上,頭疼的厲害。

按照這樣的趨勢發展下去,還怎麽了得!

傅正南從外面回來,看到自己的妻子坐在那裏唉聲嘆氣的,說道:“怎麽這樣子,誰惹你了?”

卓雅夫人氣呼呼的擡頭看了他一眼道:“還不是為了你的兒子。他對那啞巴上心了,為了她,竟然把金語欣都解雇了!”

傅正南把脫下的外套遞給女傭,眉毛微微一皺:“哦?”

他傅正南的兒子,竟然對一個沒權沒勢的啞巴上心,怎麽可能?

卓雅夫人瞪了他一眼,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冷笑了一聲道:“這點,你的兒子倒是跟你不一樣。”

傅正南接過傭人倒的熱茶,看了她一眼冷聲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還能是什麽意思。”卓雅夫人陰陽怪氣的頂了一句,站了起來,“傅正南,寒川也是你的兒子,你這做父親的毫不關心,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麽,這像話嗎?”

傅正南被她冷嘲熱諷,一張還算溫和的臉沈了起來:“我看你是肝火旺盛,逮著誰都要被你說幾句,是不是?”

“早前是你說兒子結婚成家了,要多給他歷練,現在我都把公司交給他管理了,你還要怎麽樣?”

卓雅夫人緊緊的抿著唇,目光銳利的盯著他看了幾秒,冷哼了一聲道:“是啊,你是把公司交給他管理了,可你的大權,都放下了嗎?”

卓雅夫人說完,也不跟他廢話了,往樓梯那邊走著說道:“我身體不舒服,先去躺一會兒,就不吃晚飯了。”

傅正南看著她氣咻咻的扭著腰上樓,一臉的莫名其妙,這是到了更年期了吧,到處找茬。

……

車內,氣氛安靜的可怕。

傅寒川把車子開得很快,馬路邊次第亮起的路燈像是流星從車窗前劃過。

蘇湘知道自己又得罪了傅寒川,手指一下一下的剝著手機外殼。

她沒想到他會來,更沒有想到她寫給卓雅夫人的話會被他看到。

蘇湘眼角餘光瞥了一眼身側的男人,就見到他削薄的嘴唇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線,每當他這樣的時候,就是在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脾氣。

她打開手機,重新翻看了下那句話,當時她氣怒之下打出來的,現在看看,她也沒有說錯什麽啊,他這麽生氣做什麽。

蘇湘識相的沒敢惹他,餘光又一瞥,這時正好一道光打過來落在他的臉上,那一道很細的抓痕隱約可見。

她垂眼,悄悄的看了眼自己的手指甲,修剪的幹幹凈凈的,他臉上的抓痕不像是她抓出來的。

可是,她清楚的知道家裏並沒有養貓,那他的這道傷哪裏來的,總不見得是傅贏吧?

正這麽想著,車子忽的停了下來,蘇湘沒有防備,身體往前沖了下,幸好有安全帶扣著她。

蘇湘轉頭瞪了他一眼,他這是故意的!

車子已經進了傅家的車庫了,她不等傅寒川說什麽,就自己打開車門下車了。

但是在她推開車門的那一瞬,傅寒川忽的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他抓得很用力,蘇湘疼得皺起了眉毛,兩個人誰也沒動,誰也沒開口,就在昏暗的光線中目光對峙了起來。

微光中,就見他的眼眸中閃著火苗,好像要把她點著燒了。

蘇湘的骨頭被他捏的實在疼,動了動手臂掙了一下,沒有掙開,他更加用力的抓著她了。

傅寒川窩著一肚子火,從看到她寫的那句話開始,那股火就被她點燃了。

看她被母親責罵,真想不管她算了!

而現在看她沒事人似的,他更加想掐死她算了!

什麽?

她忍到現在沒有離婚,堅持留在這個家,就只是為了傅贏?

她居然還妄想帶走他的兒子?

傅寒川咬著牙,額頭的青筋突突的跳。

蘇湘也是被他的神情嚇得心驚肉跳。

要知道,在體力上她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如果他要對她做什麽,她的那點反抗能力弱的不值一提。

就聽他咬著牙十分兇狠的道:“你要走就走,但是別想把傅贏帶走。我告訴你,不可能!”

蘇湘的氣息微微一窒,傅寒川不等她有所反應,甩開了她的手臂,然後推開車門下了車。

蘇湘的喉嚨翻滾了下,扯了下唇角苦笑。

又何必特意說給她聽,這整個北城,就數傅家地位最為崇高,她就算想帶走傅贏,他傅寒川說一句話,掘地三尺都能把她給挖出來。

只怕還沒出北城的地界,就被他抓回來了。

蘇湘比傅寒川晚一步到進入家門,宋媽媽看到她回來,忙說道:“太太,你回來了,晚飯剛剛好,過來吃吧。”

蘇湘上了一下午的課,又在傅家老宅精神極度緊張的站了半天,這會兒才覺得肚子已經很餓了。

她放下包走到餐廳,宋媽媽給她盛飯道:“小少爺我已經餵過飯了,太太您先吃吧。”

她把飯碗放在蘇湘面前,蘇湘拿起筷子自己吃了一口,看了眼傅寒川常坐的那個座位。

宋媽媽看到她的視線,往書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小聲說道:“先生剛才進來的時候說沒胃口,我另外再給他做點吃的,太太,要不您一會兒給先生送進去吧。”

看蘇湘沒什麽反應,宋媽媽又道:“我看先生今天的臉色不怎麽好,這麽餓著可不好啊。”

蘇湘一口米飯在嘴巴裏嚼了又嚼,視線盯著面前的一鍋玉米排骨濃湯。她舀了點湯拌湯泡飯,力道有些重,戳得碗篤篤的響。

宋媽媽不知道這兩人又怎麽吵起來了,只好又勸道:“太太,今天先生看你沒回來,就去找你了,到現在滴水未沾呢。”

蘇湘的手一頓,眼眸微垂,看著碗裏雪白的米粒浸泡在濃湯裏。

她捏了捏筷子,就著一些菜,幾口把米飯吃完就回房間去了。

宋媽媽轉頭看了看,無奈的搖了搖頭,動手收拾餐桌。

蘇湘進了房間就拿了睡衣進浴室洗澡去了,脫下衣服的時候,就看到鏡子裏的自己滿身的印痕,脖子、胸、腰、腿,青的紫色,慘不忍睹。

而她的手臂上,還有了一圈新鮮的指印。

他發脾氣的時候就這麽欺負她,這算不算是家暴?

如果她拍下照片,等有一天,她不得不離開傅家的時候,是不是可以用這些照片呈上法庭,爭取傅贏的撫養權?

隨即,蘇湘否認了這個想法。

傅家在北城,幾乎是一手遮天的,她的這點小伎倆,根本沒法跟傅家鬥。

洗完澡出來,蘇湘想去看看傅贏,經過傅寒川的書房的時候,隱約的聽到了裏面好像有咳嗽聲。

她站在書房的門口,好像那一聲聲的咳嗽聲定住了她的腳步似的。

蘇湘擰著眉。

再怎麽說,他看到她沒有回家,就立即去了傅家老宅把她帶回來,不然到現在,只怕她還在受著卓雅夫人的刁難。

蘇湘咬了下唇,腳步移動往廚房去了。

宋媽媽正在廚房揉面,準備給傅寒川弄點面食,看到蘇湘進來,笑著說道:“太太,您再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好。”

蘇湘看了看,挑起衣袖接過了宋媽媽的活兒。

傅贏開始可以吃主食的時候,她就學做了手工小餛飩。雙手靈活的在案板上揉動,一會兒就搟出了好幾張餛飩皮。

宋媽媽做晚飯的時候還剩下一些肉餡,等水燒開的時候,蘇湘快速的包了幾個小餛飩下鍋,等餛飩浮上水面了就撈出來放到一邊的玉米濃湯裏。

宋媽媽看著蘇湘手腳靈活的做好了一碗小餛飩,笑著道:“太太,你的手可真巧,先生一定會喜歡吃的。”

蘇湘把餛飩放到托盤裏,又沖泡了一杯冰糖檸檬水。

傅寒川昨天喝了不少的燒酒,又吹了風,今天就有些不適,一天都沒有什麽胃口,這會兒胃部隱隱的犯痛,一手抵著胃部,一手抵著嘴唇咳嗽。

蘇湘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傅寒川。

她臉上沒有什麽表情,把托盤放在他面前,然後就走出去了。

傅寒川從頭到尾,看著她走進來,又這麽走出去,一個眼神都沒有。

門關上,傅寒川低頭,看著面前一碗雲朵小餛飩。

碧綠的蔥花,像是雲朵的小餛飩浮在濃白的高湯上,誘人的香氣撲鼻。

這是蘇湘經常做給傅贏吃的,她最拿手的。

傅寒川拿起勺子吃了一口,暖暖的小餛飩入胃,頓時暖了整個身體,抽痛的胃都好受了很多。

心情,好像沒有那麽惡劣了。

要知道剛才,他對著電腦看了半天,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

腦子裏全是她手機上的那些字。

這個女人,難怪卓雅夫人高血壓的毛病越來越嚴重了。

她確實有氣死人的本事。

傅寒川幾口就吃完了那些小餛飩,連湯都喝了,端著空碗出來的時候,在客廳看到蘇湘跟傅贏都坐在沙發上,蘇湘正在一口一口的餵傅贏吃小餛飩。

小家夥明明早就吃過晚飯了,這會兒吃著小點心,快樂的瞇著眼睛。

傅寒川目不斜視,傲嬌的走了過去。

而蘇湘也沒有搭理傅寒川,餵完了傅贏就抱著他去兒童房了,夫妻倆各做各的,好像那些引起家庭大戰的一樁樁事情就這麽過去了。

哄完傅贏睡覺,蘇湘回到次臥,躺上、床的時候,她往枕頭下摸了摸,下面是空的。

蘇湘皺了下眉頭,掀開枕頭一看,那邊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

她明明把結婚證放在枕頭下面的,而且從來沒有換過地方。

臥室的床單被套一直都是由她親自換的,而今天的床單被套已經不是昨天的那一套了。

而昨天,傅寒川做的那麽激烈……

蘇湘臉上微微發熱。

早晨她趕時間,沒有來及的換,應該是宋媽媽換的,明天問問她,有沒有看到她的結婚證。

今晚,傅寒川沒有再來次臥,蘇湘累到了極點,沒多久就睡過去了,總算睡了個好覺。

天亮後,兩個人又在餐廳坐一桌吃飯,可是各自都無言。

蘇湘沒有擡頭,但聽到了傅寒川間或的咳嗽聲,面色微微的動了下,不過還是沒有搭理他。

傅寒川像是往常一樣,吃過早餐就去上班了。

蘇湘抽了張紙巾給傅贏擦了擦小嘴,把他的小手也擦幹凈了,把他抱下寶寶椅。

這時候門鈴響了,蘇湘頭都沒擡,每到這個時候就是金語欣來了。

她一來,她就可以去學校上班了。

可是當門打開,宋媽媽叫著“吳老師”的時候,蘇湘楞了下,擡起頭來。

進來的女人不是金語欣,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大約四十歲,短頭發,看起來溫柔很有親和力,也很有耐心的樣子。

宋媽媽介紹道:“太太,這是先生昨天新請來的育嬰師,姓吳。吳老師,這是我們家太太。”

吳老師看到傅湘,走上前對她微微的笑了下:“傅太太您好,我是吳春梅,您可以叫我吳老師,以後我就是傅贏的家教老師了。”

喬深在面試的時候,就提起這家的太太不能說話,所以他們招聘的要求就是要會簡單的手語。

這個招聘要求很突兀也很高,吳春梅恰好學過一些,所以她才能在那幾個同實力的育嬰師裏面脫穎而出。

吳春梅私底下做過功課,也大致的了解了一下這位傅太太。

對這位“傳奇”人物,吳春梅沒有別的什麽想法,她的工作就是照顧孩子,負責他的教養問題。

她再道:“傅太太,我會一些簡單的手語,如果您對我有什麽要求,可以直接跟我說。”

蘇湘輕輕的點了下頭,詫異的看向了宋媽媽,傅寒川怎麽撤換了金語欣?

她不是卓雅夫人欽定的,傅家下一任的兒媳婦嗎?

而且,傅寒川撤換金語欣的事情,他昨天明明有那麽多的時間可以跟她說,卻一個字都沒有說。

就連剛才吃早飯的時候,他也沒有跟她提起一下。

宋媽媽作為下人,又有新來的老師在場,自然不好多說什麽,反正那個金語欣換了就換了,她是一點都不懷念。

就在蘇湘滿腹疑惑的時候,腳邊忽然有什麽東西在撥動她的拖鞋,低頭一看,竟然是只雪白的小奶貓。

宋媽媽道:“哦,這是先生昨天帶回來的,說是小少爺喜歡,要養著。”

蘇湘盯著那只貓,他還真的養了只貓?

小貓昨天吃了驅蟲藥,回來後就一直窩在貓窩裏面睡覺,也難怪蘇湘沒有發現。而經過一晚上的代謝,小貓又恢覆了活潑,這會兒快活的滿屋子亂竄。

傅贏看到有貓咪陪他玩了,就不纏著蘇湘不讓她去上班了。

蘇湘看著傅贏搖搖擺擺的跟在小貓的身後追著跑,疑惑的想,傅寒川的那道傷痕,真的是貓抓的嗎?

宋媽媽說,他昨天帶回來的貓咪,可是貓都把他抓傷了,他還養著,他有這麽大度?

宋媽媽看蘇湘看著那只貓發呆,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出聲提醒道:“太太,上班時間快到了,您還是趕緊出門吧。”

蘇湘回過神來,這時候也不去想那些雜七雜八的了,拿了包趕緊出門。

而在傅氏大樓裏,此時傅寒川捏著眉心,感覺今天頭痛比起昨天還要更厲害一些。

喬深敲了總裁辦的門進來,把昨天的會議紀要拿給他看,聽到傅寒川的咳嗽聲,他道:“傅先生,您是不是感冒了?”

傅寒川眉頭微皺了下,淡聲道:“沒事。”

他在一些文件上簽了字,把文件遞給喬深。

喬深抱著文件,說道:“傅先生,西班牙的項目,昨天風控部門已經開始展開測評,公關部的肖總監說,最好現在就開始物色合適的旅游形象大使,制定相應的推廣文案,到時候才不會太過忙亂。”

“肖總監的意思是,雖然我們有了那位旅行達人做代言人,但是他的知名度還不夠,最好再有一個知名度高的流量明星作為搭配。”

傅寒川想了下,問道:“那肖總監有提出合適的人選了嗎?”

喬深道:“肖總監選了幾個最近當紅的明星,不過她還在考察中,會在下一次會議的時候再商討最後人選。”

傅寒川點了點頭:“那就先這樣。”

喬深看他沒什麽事要交代了,便轉身出去了,傅寒川正想休息一下,總裁辦的門就又推開了。

裴羨跟莫非同一起進來了。

莫非同還是平時那吊兒郎當的老樣子,裴羨的神色有些郁郁。

他走進來就往沙發上一坐,傅寒川看了他一眼:“怎麽了,誰惹你了?”

裴羨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還不是你。”

前天他喝得大醉,喬影把他接回去後,就發了脾氣,搞得他束手無策。

莫非同有些幸災樂禍的道:“喬影說了,以後他再敢喝得爛醉,就跟他分手,讓他醉死在馬路邊上。”

莫非同就坐在傅寒川辦公桌前的那張椅子上,他眼睛尖,一眼就看到了傅寒川鼻子上的那一道爪痕。

“喲,這是哪只小野貓抓的?”他眼珠一轉,那天傅寒川沒有叫人送回去,“難道你那晚出去偷吃了?”

傅寒川對他的不正經表示不予理睬,低頭處理郵件。

莫非同就是那種沒有人搭理也能自嗨的人,他道:“你們一個兩個,笑話我單身狗?我看你們有女人的也不怎麽滴。”

他看著傅寒川,他就不明白了,裴羨跟喬影兩個能說話的還能吵吵架,傅寒川的那個小啞巴,怎麽跟她吵得起來的?

他難以想象,傅寒川每天對著一個啞巴,就好像一個人自言自語似的生活方式,樂趣何在?

傅寒川跟裴羨都投以蔑視的目光,吃不到葡萄的說葡萄酸。

這時,門又敲了兩下,小嘉推開門進來,手裏拿著一只快遞盒子。

“傅先生,剛才有個快遞送過來,是給您的。”

“寄件人是誰?”

小嘉看了眼快遞單,又看了眼傅寒川,低聲說道:“好像是傅太太。”

快遞單上只寫了一個蘇小姐,還有一串手機號碼,小嘉見過那位傅太太,看到這個蘇小姐就想到了那位傅太太。

蘇湘從來沒有來過公司,她寄快遞來幹什麽?

傅寒川看著那盒子,眉頭微微一皺,拿過盒子道:“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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