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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一百六十三章 許逸棠原形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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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似乎是他第一次看到言笑真摯的笑容,很動人。

許清遠稍稍的怔了怔,隨後跟隨著言笑進了一樓的客廳。

才剛走兩步,就聽到了元藍跟言笑的對話。

大部分是元藍在說話,她語氣很是急切,“笑笑,你就把那配方給我吧,就當是我媽媽求你了好不好?你看在我們母女一場的份上,就寫下來吧,反正這配方對你而言並沒什麽用。”

“我說了,我不會給的。”言笑態度依舊那麽冷然,語氣更是不帶一點溫度。

元藍急了,當著傭人的面,也顧不上要面子了,直接在言笑面前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這動作讓大廳裏的其他人都是一怔,卻沒人敢上前去勸說,而是默默的看著兩人的動靜。

元藍跪得屈辱,跪得難堪,可她還是跪下了。

她的臉上都是委屈神色,紅著眼求著言笑,“媽求你了。”

在旁人看來,此時的言笑太過絕情了。

明明元藍都已經跪在地上了,她卻沒有半點動容,臉上依舊冷然的可怕。

在元藍開口求著她的時候,她只是淡漠的看著元藍,嘴角還不屑的扯了一下道,“你求我也沒用,不用做這些給誰看,你若真覺得愧疚,到是可以去外婆墳前跪著好好的求一求。”

元藍臉色霎時一片慘白。

言笑臉色更凜,“我是外婆帶大的,我這輩子只聽外婆的話,如果她說給你,我到是可以給你,所以你去求她吧。”

“你……你明知道你外婆已經……”元藍慌亂的解釋。

可言笑根本不帶聽的,她冷笑著打斷她,“所以啊,太遲了。”

從她拋棄自己不管不顧開始,一切就已經太遲了。

言笑轉身往樓上走去,樓梯口,她與許清瑩正面對上。

看許清瑩那樣子,估計是把剛才客廳裏的對話都聽清了,她握緊雙拳,一臉憤怒的瞪著言笑,“言笑,你太過分了!我怎麽會有你這樣的姐姐!”

“不好意思,你也不配做我的妹妹。”言笑不疾不徐反駁。

許清瑩哪裏是言笑的對手,三言兩語就輸得徹底。

她起得渾身顫抖,直接沖過來推言笑。

許清瑩站在上方,言笑站在樓梯上,她這麽一推,言笑勢必是要滾下樓梯的。

此時的許清瑩,眼底帶著惡毒的神色,與她那稚嫩的面容十分不襯。

樓下的許清遠看到這一幕驚呼一聲,“瑩瑩,不可以!”

可許清瑩根本就不聽許清遠的話,依舊往言笑推了過去。

言笑原本懶得和許清瑩這種小女生計較,哪怕她推過來的時候,她也只是打算撥開的。

可當她看到許清瑩眼底那抹惡毒時,嘴角若有似無的勾了起來,微微側身,直接避開了她的推搡。

許清瑩大抵是沒料到她會反應這麽快,直接避開了她,一時間來不及收回自己的力道,直接一個撲空,身體失去平衡後,直接往樓梯滾了下來。

言笑就站在一旁,看著許清瑩從自己面前滾了下去。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客廳裏的人都沒反應過來。

等許清瑩滾到臺階上的時候,元藍才驚呼出聲叫道,“瑩瑩!”

她沖了過去,許清遠也急忙跑了過去。

元藍第一個將許清瑩從地上扶了起來,她摔得頭破血流的,很是可憐。

看到她這樣,元藍氣得渾身顫抖,怒氣沖沖的瞪向言笑,“言笑!你太惡毒了!瑩瑩怎麽說也是你的妹妹,你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言笑只覺得可笑,她靠著墻淡漠的看著元藍的憤怒,慢條斯理的反問道,“是她要推我,我若不避開,摔下去的人就是我,怎麽成了我惡毒了?這難道不是她咎由自取,是她毒?”

“你……是你沒良心!瑩瑩還只是個孩子,她能有什麽惡毒?”元藍擺明是護著許清瑩的。

這種情況,言笑看著一點感覺都沒有,她淡淡的挑眉,“有時間在這裏責怪我,還不如把她送到醫院去,最好讓醫生好好給她看看腦子,別再害人害己。”

她丟下這句話之後,轉身就上樓去了,不再理會這一團糟。

許清遠抱著許清瑩沖出門去往醫院,許逸棠那邊也知道了許清瑩這件事,畢竟元藍哭哭啼啼的給他打了電話讓他到醫院來一趟。

到了醫院的時候,許清瑩的傷口都已經處理好了,腦子也檢查過了,沒什麽問題,只是身上又皮外傷,需要慢慢養了。

許清瑩一見到許逸棠就開始哭訴,委屈巴巴的,又是病人,好不可憐,“都怪言笑,是她推了我!才害我摔傷的,若不是我命大,估計我都要摔個殘廢了!她太惡毒了!爸爸,你快把她趕走吧!我一點都不喜歡她!”

“好了,你沒事就行,就不要去計較了。”許逸棠安撫著許清瑩,但卻沒有說要趕言笑走。

許清遠原本不打算參言的,可他聽到許清瑩這樣說,到底是為言笑鳴不平,“這件事也不是言笑的錯,是瑩瑩要推言笑在先的,她只是避開了,瑩瑩才滾下樓梯的。”

許清瑩本就覺得委屈,聽到自己哥哥這麽說,一下子就大哭起來,哭得好不傷心的樣子,“你是我哥,你不是言笑的哥,你居然幫著她不幫我!明明就是她欺負人!她不僅欺負媽媽,還欺負我!”

“好了!”許逸棠不喜歡吵鬧,直接喝了一聲。

許清瑩這才忍住了哭聲,可那眼淚卻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好像自己有天大的委屈一樣。

許逸棠揉揉眉心問元藍,“不是讓你好好對言笑嗎?怎麽又爭執起來了?”

“我……”元藍滿腹委屈,卻怎麽都說不出口。

“行了,既然沒事,我就先走了,還有個應酬呢,這事兒等我晚上回去再說。”許逸棠交代了兩句後就離開了。

許清瑩的情況本就不嚴重,皮外傷,上了藥之後就被帶回家了,盡管她不情願回去。

元藍到家後,傭人告訴她說言笑回房間之後就沒下來過,連午餐都是送上去的。

中午這一處事情鬧得元藍心神不寧,她便沒去找言笑,言笑也樂得清靜。

晚餐言笑依舊沒下樓吃飯,傭人送上去之後下來說言笑在玩游戲,沒空下樓吃飯。

許清瑩聽到這話,非常不屑的說了一句,“不思進取!社會敗類!早晚是要出大事的,媽,你還是趕她走吧!”

“好了,這事兒你爸都沒說什麽,你就別參合了。”元藍訓斥了許清瑩一句。

許清瑩心裏不服,滿腹委屈,氣得飯都不吃就上樓了。

她哪裏知道許逸棠留下言笑是為了有利可圖,根本不是什麽親情使然。

在許清瑩眼裏,言笑這是要剝奪自己在這個家的地位,所以她才百般抵觸。

她都受傷了,父親也只是隨便關心了兩句,甚至都沒有要責備言笑的意思,許清瑩越想越不服氣,對言笑的恨意一就更深了。

許逸棠應酬回來已經很晚了,快十二點了。

元藍一直在等著他,等他一進屋,就伺候著他去洗澡洗漱。

等他泡到了浴缸裏,許逸棠才懶洋洋的將手搭在浴缸邊沿扯著唇問道,“言笑那配方給你了沒?”

元藍原本在給他擦背,聽到這問題,手抖了一下,哆哆嗦嗦的說道,“還沒有……”

許逸棠本就喝了酒,又是脾氣很不好的一人,聽到這話,表情頓時變得猙獰起來,一把抓過元藍的頭發就把她往浴缸裏按,嘴裏還罵罵咧咧著,“這麽點事情你都做不好,你還有什麽用?嗯?給老子死!”

元藍撲騰撲騰的在水裏掙紮著,浴缸裏的水從鼻孔和嘴巴進入,讓人窒息的難受。

等元藍掙紮不過來之後,許逸棠又擰著她的頭發將她從水裏扯了出來說道,“我供你吃供你喝的,你就這點本事嗎?連個臭丫頭都搞不定?”

“咳咳咳……”元藍已經嗆得說不出話了,她只能不停的咳嗽,回答不了許逸棠的問題。

許逸棠更是憤怒,擡手就給了她一巴掌,“沒用的東西!”

元藍被打得眼冒金星的,一時間眼前的畫面都有些模糊。

而許逸棠已經從浴缸裏站起身來,隨手穿上了一旁元藍準備好的浴袍和褲子後,才拖著元藍的頭發往臥室走。

元藍痛得咬著唇,楞是沒讓自己哼出一身。

她雙手抓著許逸棠的手,好讓只的頭發少點承受力,減輕一些痛苦。

可這些都只是杯水車薪,畢竟許逸棠打人的時候根本沒一點人性。

在人前,許逸棠是個衣冠楚楚的斯文人,談吐得宜,文質彬彬,根本沒人將他和一個家暴男人聯系在一起。

可實際上他就是個殘暴得沒有人性的家暴男,從元藍嫁給他第二年開始,他就原形畢露,開始對元藍大打出手了。

元藍根本不敢反抗,畢竟她也沒人幫自己撐腰,所有的苦楚都自己忍著。

可這卻愈發的漲了許逸棠的氣焰,一次比一次毒辣。

一開始還只是打元藍那些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到後來就直接打臉了。

那時候許清瑩年紀小,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元藍只告訴她是摔的。

許家的傭人也不敢多說什麽,急事知道情況,也假裝不知道,任由元藍隨便編造理由糊弄過去。

這幾年公司的情況不好,讓許逸棠的性子愈發的暴戾了。

在外工作不順利,應酬的時候吃了別人的臉色,或者是回來哪點事情沒辦好,許逸棠都會把元藍毒打一頓。

這段時間因為要接言笑回來,許逸棠一直在忍著。

他給了元藍時間,讓元藍把配方拿到手的,卻不想一直沒拿到。

許逸棠便忍不了了,直接下手了。

他把元藍拖到客房之後,便開始拳打腳踢起來,處處都踹要害。

元藍蜷縮著身體,努力在保護著自己,可這對殘暴的許逸棠來說根本沒用。

他一腳一腳的踢在了元藍的小腹上,那種蔓延到骨子裏的劇痛讓元藍再也忍不住叫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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