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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狗血車禍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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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整日都嚶嚶嚶地要逃走、說自己根本不愛他的小嬌妻,嚴灼很無奈。

這已經是嚴灼第n次面對著胡攪蠻纏、無理取鬧的小嬌妻了:

韶月華:“你根本不愛我,放我走吧!”

嚴灼:“……我哪裏不愛你了?”

韶月華:“你說你哪裏對我好了?把我關在房子裏不準我出去,還不準我跟我家人聯系!”

嚴灼:……把你個腦子壞掉了的小傻瓜放出去,只有你被別人拐走和你去禍害別人兩種可能性了吧?要讓你跟你家人聯系…無法想象岳父岳母大人的表情,把我暴揍一頓是輕的,就怕他們氣出什麽病來,等到時候你好了可他們卻病倒了怎麽辦?那時候你還不得削了我?

嚴灼無奈地想著,組織了一下語言,道:“你生病了,現在不適宜和他們見面。”

韶月華瞪大雙眼,叉腰,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我生病了?我怎麽我不知道呢?你借口也不找個像樣的,你就是敷衍我。南宮嚴灼,我跟你講,你這種行為是犯法的,非法拘禁,信不信我報警?還有,今天這個電話我是打定了!”

嚴灼:“……”

還沒等嚴灼說什麽,韶月華就向他撲了過來,對他上下其手,試圖找到他藏起來的手機。

嚴灼被撲倒在地,先是一楞,被小嬌妻摸了幾番後他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按住小嬌妻的後腦勺,吻上了他粉嫩的唇。

就在韶月華正想為自己找到手機而歡呼時,就被嚴灼給按頭親了起來,唇上的柔軟嚇得他大腦一片空白,剛到手的手機也掉在了地上。

一吻閉,韶月華已經癱軟在嚴灼身上。

嚴灼笑了笑,揉了揉小嬌妻的毛茸茸的頭發,這幾天小嬌妻的無理取鬧可把他折騰地夠嗆,別說睡一張床上了,就連近身都很難。現在是個難得溫存的機會,現在小嬌妻還傻傻的不知道如何反應,可過一會兒就說不定了。

嚴灼的下巴抵在小嬌妻的頭頂,嗅著他的發香,用手輕輕摩挲著他的後頸,眼裏帶著一絲滿足的笑意。

過了一會兒,嚴灼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味,他見小嬌妻還沒有從他身上起來,反而還抱住了自己,不禁疑惑,又帶著點驚喜試探著問,“花花,你怎麽了?是想起了什麽嗎?”

花花是韶月華的小名兒。

韶月華哼唧了兩聲,抱著嚴灼蹭了幾下,他忽然就很難受,不知道為什麽,一陣陣熱浪突然就向他襲來。

嚴灼見小嬌妻沒有回答反而往自己身上蹭了蹭,而空氣中的玫瑰香味越來越濃,他臉色一變,趕緊去看小嬌妻的臉。果然,小嬌妻的小臉紅撲撲的。

發情期到了!

這麽想著嚴灼趕緊抱著小嬌妻走向了臥室。

玫瑰的香味混合著薄荷的清香在臥室裏飄揚了七天七夜後才被放了出來,愉快地鉆向了別墅的每一處。

韶月華清醒過來時已值黃昏,他有點懵,發現身旁還躺著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赫然是嚴灼。

韶月華呆了三秒終於反應過來,“啪”的一下就給了嚴灼一巴掌。

嚴灼被這巴掌給打醒了,他一楞,緊接著就聽到韶月華憤怒道:“南宮嚴灼,你下賤,你就算得到了我的身體,也得不到我的心!”

嚴灼真的很懵,“不是,花花,你發情期到了……”

“這也不能成為你強取豪奪的理由!”

正欲解釋的嚴灼慘遭打斷。

嚴灼:“我……”

韶月華繼續打斷他,“嚶嚶嚶,我怎麽這麽慘,人家南宮傲天對他的妻子這麽好,同樣是南宮家族的人,為什麽你們相差這麽大呢?”

嚴灼緩緩的打出了一個問號:?

“南宮傲天就是你書房裏那本書裏的男主啦!”韶月華繼續嚶嚶嚶,聽說適當地扮弱容易引起Alpha的保護欲,他得試一試。

嚴灼:……

他房間裏有什麽書?四書五經史記?等等,好像花花在他房裏放過一些書來著。

嚴灼揉了揉眉心,起身穿上衣服,“等會去看看,我先給你煮點吃的。”

韶月華去洗了個澡就坐等嚴灼的投餵,滿足地吃著自己喜歡的食物的他忽然覺得,其實嚴灼對他還不錯,他要不要考慮一下呢?

當嚴灼找到小嬌妻口中的那本書時,他整個人基本上是心肌梗塞地看完它的,就一狗血大雜燴,霸道總裁小白花,惡毒女配三角戀,車禍失憶齊上陣,男二溫柔悉照料,爭風吃醋鬧翻天,你不愛我我愛你,我不愛你你愛我,重傷醫院走一波,以身相許到手來,惡毒婆婆甩支票,百萬千萬任你挑,嬌弱女主死心眼,婆媳爭鋒不間斷,又有男配來搗蛋,青梅竹馬來搗亂……

愛來愛去何時了?不如亡命鴛鴦好!

強忍著罵人與撕書的沖動的嚴灼:這他媽什麽時期的小說了?這都成古董級別了吧!!

他已經快要忍出內傷了,不過好在搞懂了小嬌妻想要的是什麽,就是用生命去愛他。

小說裏就是女主過馬路,一輛車忽然向她沖過來,然後男主推開了她,最後出車禍進醫院,把女主感動得熱淚盈眶,最後和男主在一起了。

嚴灼:嗯,車禍醫院演戲服務一條龍準備。

打了個響指後他就給他的好友打了個電話,嘰嘰咕咕商量了好久。

又是新的一天,嚴灼帶著韶月華出門了,走向了約定的地點,一條人煙稀少的馬路旁。

能夠出來活動的韶月華心情激動,蹦蹦跳跳地左顧右盼著。

嚴灼看著歡快的小嬌妻,心情覆雜,他看了看不遠處停著車的好友,揮了揮手,還是帶著小嬌妻去走了斑馬線。

好友接到嚴灼的信號,立馬上車,開車向他們駛來。身為一個賽車手,他有嚴格的職業素養,嚴灼說只要碰到斑馬線他就只碰到斑馬線,連線的不會壓。

看著楞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小嬌妻,嚴灼數了三個數後立馬將小嬌妻推向馬路旁的人行道上,而自己則往車上撞去。

沒辦法,嚴灼看了看離自己還有三厘米的車頭,不得不主動撞上去,然後背對著小嬌妻偷偷撕開藏在身上的血包。

韶月華被推開後楞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看著渾身是血倒在地上的嚴灼,他不由得淚流滿面。

嚴灼用餘光瞄到向他奔來的小嬌妻,小嬌妻哭的稀裏嘩啦的,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著,“嚴灼,你不要死,嗚嗚嗚,嚴灼,我喜歡你,我答應你,你不要死好不好嗚嗚嗚……”

嚴灼擡手摸了摸小嬌妻的臉,一種負罪感油然而生,他以前把小嬌妻保護地好好的,不讓人欺負他,可現在,欺負他的卻是自己……

沒辦法,演戲要演全套。看著哭的稀裏嘩啦的小嬌妻,嚴灼只能硬著頭皮咬開嘴裏藏著的血包。

嘶~嚴灼痛得皺眉,不小心咬到舌頭了,果然,騙人是要遭報應的嗎?尤其他騙的那個人還是自己心愛的小嬌妻。

咬開血包後,嚴灼一邊吐血一邊沙啞道:“我也愛你,花花……”

嚴灼的好友見機趕緊把嚴灼擡上了車,對韶月華說:“上車,去醫院。”

醫院離這裏很近,以賽車手的功力,一分鐘的路程硬是讓他半分鐘就開到了。韶月華甚至都來不及好好看看嚴灼,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擔架擡進了急救室。

急救室內,嚴灼坐在手術臺上,對醫生說:“醫生,麻煩你去和我妻子說一下,我只是陷入昏迷,沒有生命危險。”

醫生點點頭,十分好奇但又不敢說啥,畢竟他收了人嚴灼的錢,抵得上他半年的工資了,要求就是要他嘴嚴一點。

他走出去按嚴灼的吩咐說了一遍就把嚴灼推出去了,沒病裝病,還是不要浪費手術臺的位置比較好。

韶月華看著“昏迷”的嚴灼,十分傷心,可傷心著傷心著他就忽然覺著不對勁,怎麽感覺這事跟預先排練好的一樣呢?

作者有話要說:  告訴我,大佬們是怎樣沒被鎖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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