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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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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很想滿足你。”驀地,他抱著她坐了起來,眼微瞇,臉同時湊了過來,以極其危險的語調說:“如果我不能滿足你,你就要隨意去找男人?我才發現你還有這種能耐。”

聽他說他想滿足自己,越鴿又有點心虛了,她剛才如此說不過是氣極而為,真要她清醒時那什麽,她還不夠勇氣。

但面前的男人似乎很不爽很不爽,感覺她要躲開自己,一手扳住了她的臉讓她看著他,那雙桃花眼深深沈沈。

“告訴我,除了我,誰都不能碰你。”

“你誰啊?”

越鴿仰頭譏誚,她才不想如他意,她那天沒皮沒臉的跟他說,他們在一起吧。

他可是拒絕得徹底。

不想和她捆綁又想在她身上占盡一切好處,這什麽道理?

他被問得一頓,也懶得解釋,擡高她的下巴對著她還帶著絲譏笑的櫻唇啃了下去。

越鴿眼瞪著,雙手被抓著無法掙開,只得任由他吻著自己。

直到她覺得窒息,天昏地暗間,她才後知後覺地想,除了那第一次,這算是他們的第一個吻。

“早點睡,明天在家等我。”他終於放開了她,喘息著說了一句逃也似的跑了。

莊凜怕他再不走就真的會不管不顧的將她壓到身下為所欲為。

越鴿抹了抹被啃得紅腫的嘴唇,無力的躺回床上,喪氣著,都重活過的人了,還是沒心沒肺的往溫柔坑裏跳。

第二天起床越鴿便把莊凜的話拋到了腦後,將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跟著藍萱出了門。

李公子長得一表人才,戴著副半框眼鏡,斯斯文文,明明在第一眼見到越鴿就掩飾不住的驚艷,可他還是克制住自己讓自己盡量的斯文有禮。

有禮到越鴿想說:“李同學,你說話不用一直在前面帶上請問的。”

“那請問我該怎麽說?”

“……”

越鴿不忍直視他那純良又無措的笑臉,端起她最討厭的咖啡大飲一口,才暗搓搓想,幸好只是見一次面,要真跟他談戀愛,該得多無趣。

咖啡太過苦澀,越鴿不自禁地抖了下身,然後她咧咧嘴,說:“那個李同學,我有點不舒服,去去洗手間。”

人見了,她要遁了。

“哦,”李公子楞楞點頭,只不解她怎還沒答他的問題呢,“去吧,我等你。”

莊凜還在開會,他已經忍不住看了三次手機,那女人果然沒聽話的在家乖乖等著他。

他手指敲了兩下桌面,沒回答助理的問題,而是反問,“中午到草根聚餐怎樣?”

助理被老板這莫名其妙的話驚呆了,半晌沒理清手頭工程跟聚餐有何關聯?

“就那麽定了。”

你都定了還問什麽,直接讓我訂位便是了。助理好懵的想。

“訂幾桌?”助理回神,不知道老板的聚餐是要聚多大。

“在坐各位。”莊凜隨口說,眼睛還在看著手機。

苦大仇深。

他要不要打她電話打攪一下?

可惜當莊凜開著車到草根的時候,他發現她的路線變了,改而回家。

雖然撲了個空可得知她回家他的心情松了松,也跟著改道回家。

只是當他快到家時突然發現越鴿的定位消失了,回到家也沒有越鴿的影子。

莊凜慌張的打越鴿電話,只希望她不是被人擄走。

又或者她知道定位?

“餵,”電話很快接通,是越鴿輕快的聲音。

莊凜不由嘆氣,他剛才緊張了。

“在哪?”口氣不算好。

越鴿猜莊凜肯定是因為回家後沒找著她而生氣了。

“在學校。”她瞎址著。

事實上她的車就停在小區附近的公園裏,只是她整個人躲進了空間。她一直都不知道她本體也可以進入空間,可這兩天她發現空間桑樹長勢極好,人站裏頭吸一口氣都能通體舒透,別說在裏面睡上一覺了,然後意外的有了收獲。

越鴿此刻便找了個機會飽睡一頓。

“什麽時候回?”莊凜還是有疑,先前路線到了小區外圍突然消失,照理去不了學校。

“晚上,不用等我回去吃飯。”不等莊凜繼續問,她直接收線。

心裏還嘀咕,要他管,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

管著她的行蹤,管著她的自由,侵入她的世界,卻不打算管她一輩子。

豈有此理的大渣男。

被標上大渣男的人不悅的瞥了一眼手機,心裏也在想著該如何挖出越鴿的秘密。

沒有秘密她能躲起來?

越鴿這一覺睡得極香極甜,直到莊凜再一次電話催,她才醒過來,神清氣爽的開車出去補吃了晚飯才慢吞吞的回家。

越鴿也想過出去避幾天莊凜消消氣,可想起上一世到死都沒人發現她失蹤了,她就不敢隨意的離開家不在家人眼皮底下生活著。

就像上次被方巧擄走,至少當晚他們就開始擔心她在哪裏。

回到家藍萱和莊雲生還有莊凜難得的都坐在客廳等著她回來。

越鴿挑挑眉,打了聲招呼。

藍萱讓越鴿坐到她身邊,也不兜圈子直接說,“小鴿,我瞧李家少爺今天被你迷得神魂顛倒連話都不會說了。”

越鴿當即得瑟的瞟了一眼坐對面翹著二郎腿不知道想什麽的莊凜。

但下一刻藍萱就很不配合的又道:“但媽也瞧得出來,你對他沒意思,所以媽便給你推了他的邀約。”

莊凜很不給面子的笑了聲。

然後莊爸跟著來了句,“不喜歡就不喜歡,好男孩多著,今天我瞧那歐陽家大公子就挺不錯,他想明天請小鴿吃飯我應了,小鴿你看?”莊雲生沒說的是那孩子一路都在問越鴿的事,據說他們還是校友。

而他答應是因為他覺得那孩子各方面都不錯,即便越鴿沒看上眼,作為朋友也是多得的。

他都應了,越鴿就不好拒絕了,且莊雲生看人的眼光總差不到哪。

當然,她點頭還因為某人笑臉僵了又僵的樣子。

他們又說了一會話越鴿才不甘不願的上樓,而早前莊凜便沈著臉走了。

越鴿卻知道那人八九不離十在她房間等著她呢。

果然,那大爺似的半躺在她床上,涼涼的看著她坐到了他對面的沙發。

“你到底想怎樣?耍流氓有什麽意思?”她也不甘視弱的回瞪。

“你不也是特意在氣我?”

確實,越鴿不否認有摳氣成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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