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潛入霸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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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莫蕓一直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還好，第一次試飛就成功了，但她也不確定自己開的這架飛機能成功飛多遠！
按照她的預判，飛到霸州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只要老天爺別給她搗亂就行。於是她一邊開著飛機一邊在心裏向老天爺不斷祈禱著：老天爺啊，給我個面子，別掉鏈子！
還好老天爺真沒跟她作對，大概過了三個時辰的功夫就到達了霸州。
飛機落到了人跡罕至的霸州城外的荒郊，除了狄莫蕓的其他三人腳剛著地就望著飛機，戀戀不舍地嘖嘖稱讚。
“哎呀，這麽快就到了！”
“是啊，就半天的功夫！”
“真方便！”
“真刺激！”
“真不錯！”
……
狄莫蕓等他們誇的差不多了，便在一旁提醒道：“師傅，你還是快帶我們去找證人吧！”
“哦……哦！天都黑了，我們先進城找個歇腳地休息一晚上，明天再找吧！”王疾川反倒不著急了，慢悠悠地說道。
狄莫蕓看著王疾川的眼睛說道：“我睡不著。”
一句“睡不著”顯出了狄莫蕓比常人還強烈的倔強，是在無聲的抗議。
王疾川剛要張嘴說話，六爺卻攬住了狄莫蕓的肩膀說道：“巧了，我也睡不著，今晚我陪你數星星。”
狄莫蕓忍不住翻了白眼，王疾川卻出聲訓斥狄莫蕓道：“胡鬧，大晚上的上哪兒找人，還不如今晚養精蓄銳等明日天亮時再去找也不遲！”
狄莫蕓道：“師傅，你說過的，一下飛機就能找到證人！現在我們剛好可以趁天黑潛入在他的住處把他抓住！”
狄莫蕓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於是高敵和六爺也把目光轉移到了王疾川的臉上。
王疾川這才有些尷尬地說道：“老夫知道這麽個證人，但並不是很清楚他的住處。”
狄莫蕓立馬橫眉豎立，眼睛直直地盯著王疾川，這可把王疾川給盯毛了，他嚷道：“看什麽看，你覺得為師能揪出這麽一個證人很容易嗎？！”
一向混不吝的六爺此時卻出聲打圓場道：“王老先生消消氣，三胖這人腦袋就是缺根筋，不會說話，其實他是知道師傅的不容易。”
王疾川哼了一聲後把頭扭過一邊不再出聲。
狄莫蕓吞咽了下口水，在六爺不斷朝她遞眼色的暗中催促下走向王疾川身邊低頭道：“師傅，徒兒錯了。”
王疾川也深知狄莫蕓是救父心切，所以也沒有太計較狄莫蕓的態度，輕嘆一口氣道：“為師跟你說過，欲速則不達，很多事是我們盡力去做，而不是盲目去做，做得好是幸，做得不好是命。”
狄莫蕓想起了當年她趕路救二哥的情景，點了點頭表示把師傅的諄諄教導給聽進去了。她又擡頭看了看飛機，心中合計了一番後說道：“需要留一個人守在這裏看著飛機。”
高敵便自告奮勇道：“那就讓我留下吧，我跟著孟弟也沒少接觸飛機，大致知道如何駕駛飛機，若境況有異常，我會驅動它躲開路過的旁人。”
狄莫蕓三人想想也覺得高敵留下最合適，於是都同意了高敵的“毛遂自薦”！
霸州雖不比京城重要，但作為邊疆要塞也是有門禁的。當他們三人到達霸州城門時，大門已關，他們只好偷偷摸摸地翻墻進去。
可惜狄莫蕓不會輕功，好在六爺和王疾川輕功都不錯，所以他們二人聯手拉扯著狄莫蕓避過了在墻角下來回巡邏的官兵，飛越了厚厚的高墻。
落地後，王疾川就指引著北方說道：“我們得去北門那邊。”
出了霸州北門便不再是晟朝的領土了，所以那裏一定重兵駐紮的地方，同時也是從外國來的異域商人匯集的地方。
“師傅，你的意思是說證人常出沒在那裏？！”狄莫蕓疑問道。
王疾川似是而非地說道：“差不多吧。”
狄莫蕓還想再張口細問，卻對上了王疾川一雙冒著寒光的眼睛，那一道像一箭穿心的犀利讓她閉上了嘴，因為她知道師傅一旦有了這樣的眼神，就說明他已經胸有成竹。
於是他們又在夜色的保護下匆匆前往霸州北門的附近地帶，在那裏隨意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棧下榻了。
但第二天天還未大亮時，六爺就已經在他自己的房間裏起床了，他走到窗前看到了什麽，然後從窗戶上一躍而出，徒留空蕩蕩的房屋。
狄莫蕓敲門進來發現六爺不在了，她頓時心頭一慌，回頭找到王疾川道：“師傅，六哥不見了！”
王疾川反而不緊不慢地說道：“沒事兒，他一會兒就能回來。”
狄莫蕓疑問道：“師傅，您知道他去哪了嗎？”
王疾川搖頭道：“不知道，但我知道他離不開你。”
狄莫蕓一楞，隨後捂著臉難得嬌嗔道：“師傅，你瞎說什麽呢！”
王疾川道：“雖然老夫與六爺相處時間不長，但老夫又不是瞎子，一眼就看出來你倆關系不一般。”他停頓了下又說道：“那小子不錯，有點老夫的秉性。”
狄莫蕓這麽一聽也覺得有理，王疾川和六爺兩個不同年齡、不同身份的人，前者狂，後者邪，前者傲，後者痞，性格上多少有點相似之處，怪不得師傅對六爺另眼相看！
王疾川能欣賞六爺很是讓狄莫蕓高興，但她又很失落地說道：“可是他還不知道我真實的身份呢！”
王疾川道先是很驚訝地看了看狄莫蕓，然後說道：“你這麽遮遮掩掩的人家怎麽可能會知道，玩猜謎游戲嗎？！你幼不幼稚？！”
“我……”狄莫蕓不得不承認師傅說得對，只好撇撇嘴沒再多說話，王疾川很操心徒弟的人生大事，他又說道：“等這次解決完你父親的事後，你就跟他坦白吧，有緣則聚，無緣則散，痛快些！”
狄莫蕓不吱聲，她內心做了很長時間的掙紮，才點了點頭，心中在不斷地為自己打氣，慢慢有了向六哥當面告白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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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落到了人跡罕至的霸州城外的荒郊，除了狄莫蕓的其他三人腳剛著地就望著飛機，戀戀不舍地嘖嘖稱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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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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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天都黑了，我們先進城找個歇腳地休息一晚上，明天再找吧！”王疾川反倒不著急了，慢悠悠地說道。
狄莫蕓看著王疾川的眼睛說道：“我睡不著。”
一句“睡不著”顯出了狄莫蕓比常人還強烈的倔強，是在無聲的抗議。
王疾川剛要張嘴說話，六爺卻攬住了狄莫蕓的肩膀說道：“巧了，我也睡不著，今晚我陪你數星星。”
狄莫蕓忍不住翻了白眼，王疾川卻出聲訓斥狄莫蕓道：“胡鬧，大晚上的上哪兒找人，還不如今晚養精蓄銳等明日天亮時再去找也不遲！”
狄莫蕓道：“師傅，你說過的，一下飛機就能找到證人！現在我們剛好可以趁天黑潛入在他的住處把他抓住！”
狄莫蕓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於是高敵和六爺也把目光轉移到了王疾川的臉上。
王疾川這才有些尷尬地說道：“老夫知道這麽個證人，但並不是很清楚他的住處。”
狄莫蕓立馬橫眉豎立，眼睛直直地盯著王疾川，這可把王疾川給盯毛了，他嚷道：“看什麽看，你覺得為師能揪出這麽一個證人很容易嗎？！”
一向混不吝的六爺此時卻出聲打圓場道：“王老先生消消氣，三胖這人腦袋就是缺根筋，不會說話，其實他是知道師傅的不容易。”
王疾川哼了一聲後把頭扭過一邊不再出聲。
狄莫蕓吞咽了下口水，在六爺不斷朝她遞眼色的暗中催促下走向王疾川身邊低頭道：“師傅，徒兒錯了。”
王疾川也深知狄莫蕓是救父心切，所以也沒有太計較狄莫蕓的態度，輕嘆一口氣道：“為師跟你說過，欲速則不達，很多事是我們盡力去做，而不是盲目去做，做得好是幸，做得不好是命。”
狄莫蕓想起了當年她趕路救二哥的情景，點了點頭表示把師傅的諄諄教導給聽進去了。她又擡頭看了看飛機，心中合計了一番後說道：“需要留一個人守在這裏看著飛機。”
高敵便自告奮勇道：“那就讓我留下吧，我跟著孟弟也沒少接觸飛機，大致知道如何駕駛飛機，若境況有異常，我會驅動它躲開路過的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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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州雖不比京城重要，但作為邊疆要塞也是有門禁的。當他們三人到達霸州城門時，大門已關，他們只好偷偷摸摸地翻墻進去。
可惜狄莫蕓不會輕功，好在六爺和王疾川輕功都不錯，所以他們二人聯手拉扯著狄莫蕓避過了在墻角下來回巡邏的官兵，飛越了厚厚的高墻。
落地後，王疾川就指引著北方說道：“我們得去北門那邊。”
出了霸州北門便不再是晟朝的領土了，所以那裏一定重兵駐紮的地方，同時也是從外國來的異域商人匯集的地方。
“師傅，你的意思是說證人常出沒在那裏？！”狄莫蕓疑問道。
王疾川似是而非地說道：“差不多吧。”
狄莫蕓還想再張口細問，卻對上了王疾川一雙冒著寒光的眼睛，那一道像一箭穿心的犀利讓她閉上了嘴，因為她知道師傅一旦有了這樣的眼神，就說明他已經胸有成竹。
於是他們又在夜色的保護下匆匆前往霸州北門的附近地帶，在那裏隨意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棧下榻了。
但第二天天還未大亮時，六爺就已經在他自己的房間裏起床了，他走到窗前看到了什麽，然後從窗戶上一躍而出，徒留空蕩蕩的房屋。
狄莫蕓敲門進來發現六爺不在了，她頓時心頭一慌，回頭找到王疾川道：“師傅，六哥不見了！”
王疾川反而不緊不慢地說道：“沒事兒，他一會兒就能回來。”
狄莫蕓疑問道：“師傅，您知道他去哪了嗎？”
王疾川搖頭道：“不知道，但我知道他離不開你。”
狄莫蕓一楞，隨後捂著臉難得嬌嗔道：“師傅，你瞎說什麽呢！”
王疾川道：“雖然老夫與六爺相處時間不長，但老夫又不是瞎子，一眼就看出來你倆關系不一般。”他停頓了下又說道：“那小子不錯，有點老夫的秉性。”
狄莫蕓這麽一聽也覺得有理，王疾川和六爺兩個不同年齡、不同身份的人，前者狂，後者邪，前者傲，後者痞，性格上多少有點相似之處，怪不得師傅對六爺另眼相看！
王疾川能欣賞六爺很是讓狄莫蕓高興，但她又很失落地說道：“可是他還不知道我真實的身份呢！”
王疾川道先是很驚訝地看了看狄莫蕓，然後說道：“你這麽遮遮掩掩的人家怎麽可能會知道，玩猜謎游戲嗎？！你幼不幼稚？！”
“我……”狄莫蕓不得不承認師傅說得對，只好撇撇嘴沒再多說話，王疾川很操心徒弟的人生大事，他又說道：“等這次解決完你父親的事後，你就跟他坦白吧，有緣則聚，無緣則散，痛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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