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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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薛衍離開, 姜宛茵讓小枝給她倒了懷茶。”
“姨娘, 您為什麽不把大爺下呢？”
“小枝端茶給姜宛茵, 她不解地問。”
“我這不是有傷在身不方便伺候大爺嘛。”
“再說了這事大奶奶也知道, 若是將大爺留下又侍候不好大爺豈不是讓大奶奶不高興。與其如此還不如讓大爺去大奶奶那，大奶奶高興了，我也能好好養傷不用每天去跪上一整天。”
“姨娘, 您都傷成這樣了大爺都也已經知道了，想來大奶奶以後不會讓您再去跪了。”
“苛刻磋磨妾室, 這事傳出去也不是什麽好聽的名聲, 會讓人覺得大奶奶不大度，想來大奶奶還是在意的。”
“明天再說吧。”
說不定明天王秀瑤會想出別的法子用別的手段來磋磨她呢。
“她雖然身體好, 可被王秀瑤層出不窮的手段折騰這麽多天她也是身心俱疲, 而且現在她是真不方便侍候薛衍。”
不過她不方便有別人方便，既然如此她何不成人之美人呢。
姜宛茵從窗戶看外面，只覺得今晚的夜色美極了。
“我今天累了, 伺候我安置吧。”
“是。姨娘。”
“小枝熄了燈退了出去, 姜宛茵躺在床上卻沒有立即睡著, 她有些興奮又有些可惜。”
“可惜了，不能去正房那看好戲看熱鬧, 今晚正房那一定很熱鬧, 王秀瑤的反應一定很精彩, 相信王秀瑤一定會高興她送的這份禮的。”
算了，今晚看不成，明日早些去或許還能看到片尾呢。
“不惦念了, 姜宛茵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姜宛茵起了個大早，讓小枝扶著去正房請安。
走到正房門外，姜宛茵便感覺到與往常不同的低壓，門外的丫鬟們端著洗漱的東西站在門外，皆是戰戰兢兢的。
姜宛茵見此心裏立即愉悅起來了，這是事成了。
不過她雖然高興卻沒有表現出來。
只怕這王秀瑤見誰都不高興，若是見她高興了那還得覺得她礙眼看她不順眼，然後想法子折騰她。
這會已經到了往日王秀瑤和薛衍起床的時辰了，這屋裏沒動心也就罷了，竟然也不見王秀瑤的人影。
不對，難道失敗了不成？
一想到可能失敗了，姜宛茵剛升起的高興愉悅心情頓時散得半點不剩。
若是失敗了，到底是哪一環節出錯了，姜宛茵正垂頭琢磨著，正這時突然聽到請安聲。
“給大奶奶請安。”
姜宛茵頭擡頭便見王秀瑤正朝門口走過來了。看到王秀瑤姜宛茵剛散的高興心情立即又回來了。原來沒失敗，果然成功了。
懷著高興興奮的心情，但姜宛茵還裝作和平時一樣的恭敬神情給王秀瑤行禮。
“妾，給大奶奶請安。”
王秀瑤走到姜宛茵面前卻沒叫姜宛茵起來了，她沖著姜宛茵冷哼一聲說道：
“哼！沒用的東西，連個男人都留不住，要你何用？”
若不是姜氏這蠢貨留不住男人，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都是姜宛茵這沒用的東西。
一夜過去，王秀瑤的怒火依舊是半點未消。她一夜沒醒，攢了一夜的怒火，這會見到姜宛茵，尤其是看到姜宛茵那長美貌的面容時怒火更勝。
王秀瑤不由想起昨晚讓她憤怒讓她覺得恥辱的事。
昨晚因為知道薛衍去了姜宛茵哪，王秀瑤心中嫉恨惱怒，發了好一通妒火。
不過發洩妒火之後她又想到將薛衍從姜宛茵那截過來的法子，便讓如煙去西廂先盯著，而王秀瑤自己則去泡香湯沐浴。
只是她萬萬沒想到薛衍在姜宛茵那沒呆一會就出來往正院來。
等她聽到動靜趕緊從耳房的浴室出來時，聽到清晰而熟悉的聲音，王秀瑤整個人氣得發抖，臉都扭曲了。
“大爺是不是來了？”
王秀瑤揪著守在門外的小丫鬟問？
那丫鬟被嚇得不輕，抖得跟個篩子似的說道：
“回，回大奶奶，大爺是來了。”
“大爺和誰在屋裏？”
“大爺和，和，和如煙姐姐。”
“一個賤/婢，她算哪門子的姐姐。”
王秀瑤聞言怒極揚手就甩了那丫鬟一巴掌。王秀瑤正是盛怒，打那丫鬟時幾乎用了全力，那丫鬟被打摔倒在地，那丫鬟趕緊爬起來請罪。
“大奶奶息怒，大奶奶恕罪。”
那丫鬟被打爬起來時半邊臉已經開始腫了，王秀瑤根本沒理那爬起來的丫鬟。
這會知道如煙爬了床王秀瑤怒火沖天已經沒了理智了，她打了丫鬟之後怒罵著就要沖進屋去，幸虧她的奶娘吳氏緊緊抱著她攔住了她。
“大奶奶，您不能進去啊，這時候您可不能進去啊。”
“奶娘，你放開我。”
“大奶奶，您聽奶娘，這時候您可不能沖進去，否則要出人命的。”若真鬧出人命，大奶奶的小命怕是也保不住了。
王秀瑤年紀不懂這些事，奶娘吳氏卻是過來的人，她最是清楚不過。
聽這聲音就知道屋裏大爺和如煙這會正在興頭上，若是這會沖進去讓大爺受驚那可是要出大事。輕則大爺以後不行了，重則大爺會喪命的。
她們大奶奶可是連一個孩子都沒有呢，若是大爺因受了大奶奶驚嚇不行了，那大奶奶絕對不會有好下場，而她們這些陪嫁陪房恐怕會跟一起遭殃。
若是大爺因為大奶奶而死了，那等著大奶奶的只怕就只有死一條路了。若是大爺死了，薛家遷怒遷恨，薛家或許不敢拿王家怎麽樣，可是她們這些大奶奶的陪嫁陪房只怕也難活命了。
想到這樣的後果，奶娘死死的抱著憤怒的王秀瑤，死命攔著王秀瑤。
“大奶奶，大爺這會受不得半點驚嚇，否則真會出人命，大爺會死的，大奶奶您可不能進去啊。大奶奶……”
一番掙紮，王秀瑤聽奶娘吳氏說大爺會死的話，終於是不再掙紮了。
“這話怎麽說？”
王秀瑤瞪著奶娘吳氏，吳氏這才小聲的說了一遍。聞言憤怒的王秀瑤雖然怒火未熄，但卻沒再沖進去，她氣青著臉轉身。正巧方才那被她打了丫鬟就跪在地上擋住她的路，盛怒中的王秀瑤怒斥。
“滾開，礙眼的賤/婢。”
王秀瑤擡腳踹了還跪著丫鬟一腳，那丫鬟被踹在心口，啊一聲慘叫噴出了一口鮮血，倒地不起。在場的丫鬟們都嚇壞了，王秀瑤已經怒沖沖的大步離開，奶娘和如月幾個趕緊跟上。
等王秀瑤等人離開後，丫鬟們才趕緊扶起那被踹的小丫鬟：“小竹，你醒醒……”
昨晚早睡的姜宛茵自然不知道正房這邊還有這麽一出戲，這會被王秀瑤罵她蠢貨沒用，姜宛茵也很配合的請罪。
“是妾愚笨，留不住大爺，大奶奶息怒，您別氣壞了身子。”
“沒用的東西，早知道你這麽沒用，當初就不該擡舉你沒用的東西。光長了張臉卻沒長腦子的東西……”
姜宛茵請罪可沒讓王秀瑤消氣，她沖著姜宛茵好一頓臭罵。想起昨晚讓她丟臉的事，王秀瑤怒火更盛，甚至似乎忘了自己就在正房門外，薛衍還在屋裏頭。
一腔怒火全發到姜宛茵身上。
王秀瑤將昨晚的事全都怪罪到姜宛茵身上，怨姜宛茵沒用留不住薛衍，她完全忘了昨晚她想將薛衍從姜宛茵那截來的事。
而薛衍是如她願的來正房了，但卻沒如她願的和她燕好，反而是在她的床上和她丫鬟成了好事。
聽到王秀瑤遷怒咒罵她，姜宛茵跪著沒還嘴，一副惶恐任由王秀瑤罵。
不過聽王秀瑤罵她沒用沒長腦子，姜宛茵心裏就忍不住嘲諷。
原主如花若是長腦子機靈有用，就不會被王秀瑤選中開臉當通房丫鬟了。王秀瑤當初可不是就因為原主如花長得好看卻沒腦子，憨傻無用才選原主如花的。
怒罵姜宛茵的王秀瑤同有發現屋裏動靜，但姜宛茵卻聽到了屋裏動靜，屋裏人醒了。
於是她又小聲說了一句：“大奶奶，可大爺他想去哪妾哪敢留啊……”
“賤/婢，你還敢頂嘴。”
王秀瑤揚手就打了姜宛茵一巴掌。姜宛茵沒想到王秀瑤竟然會打她，沒防備她被王秀瑤狠狠的甩一巴掌，痛得她慘叫出聲，整個人沒有防備的摔倒在地，頭磕到了地上。
“大奶奶。”
“姨娘！”
奶娘吳氏匆匆趕來，正好看到王秀瑤打了姜宛茵。姜宛茵的丫鬟小枝撲跪到地上扶著姜宛茵。
也就這麽時正房的門簾被掀起來，還沒梳洗的薛衍走出來，皺著眉頭看著盛怒的王秀瑤。
“王氏，一大清早你鬧什麽呢？”
怒火正燒的王秀瑤聽薛衍這質問的話，整個就像是被點著了，沖著薛衍滿臉怒氣地說道：
“我鬧什麽？”
“大爺昨晚與那賤/婢溫香軟玉怕是忘了我才是大爺你的正室嫡妻。這兒是正房，是我這嫡妻正室的正房。一個賤/婢妖精竟敢爬到我這正室嫡妻的床，在我床上睡了我的丈夫，我若還忍著，那我就是天下第一蠢。薛衍你還敢說我鬧，是那賤/婢當我是死人，還是薛衍你恨不得我死了。”
身為王家女，遭受這樣的恥辱，她便就要出這口氣。
剛醒來見睡在自己的身邊的竟妻子的丫鬟時，薛衍就覺得對不勁。只是還沒等他多想就聽到王秀瑤在外怒罵姜宛茵的聲音，這人剛醒心神還未徹底清醒，聽到那怒罵的聲音，立即就讓人惱怒起來了。
薛衍這才沖出來怒斥王秀瑤。原本薛衍心裏還覺得自己睡了妻子的丫鬟於妻子心有愧疚，但被王秀瑤這一通連咒帶罵，薛衍也惱了。
“王氏……”
“姨娘！姨娘！”
“大爺，求您快救救我家姨娘。”
薛衍指著王秀瑤正要斥責，才開口就被小枝的尖叫的聲音打斷了，小枝抱著已經昏過去的姜宛茵向薛衍求救。原來姜宛茵被王秀瑤打摔到地磕著頭，小枝扶她，沒一會她就撐不住昏過去了。
薛衍看過來，就見到被小枝抱著的已經昏過去的姜宛茵。就在薛衍要問是怎麽回事，這時一個丫鬟指著姜宛茵尖叫起來。
“血，流血了……”
薛衍聞言大驚，沖過去抱起姜宛茵同時沖著下人吼道：“叫大夫來，快去叫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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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枝端茶給姜宛茵, 她不解地問。”
“我這不是有傷在身不方便伺候大爺嘛。”
“再說了這事大奶奶也知道, 若是將大爺留下又侍候不好大爺豈不是讓大奶奶不高興。與其如此還不如讓大爺去大奶奶那，大奶奶高興了，我也能好好養傷不用每天去跪上一整天。”
“姨娘, 您都傷成這樣了大爺都也已經知道了，想來大奶奶以後不會讓您再去跪了。”
“苛刻磋磨妾室, 這事傳出去也不是什麽好聽的名聲, 會讓人覺得大奶奶不大度，想來大奶奶還是在意的。”
“明天再說吧。”
說不定明天王秀瑤會想出別的法子用別的手段來磋磨她呢。
“她雖然身體好, 可被王秀瑤層出不窮的手段折騰這麽多天她也是身心俱疲, 而且現在她是真不方便侍候薛衍。”
不過她不方便有別人方便，既然如此她何不成人之美人呢。
姜宛茵從窗戶看外面，只覺得今晚的夜色美極了。
“我今天累了, 伺候我安置吧。”
“是。姨娘。”
“小枝熄了燈退了出去, 姜宛茵躺在床上卻沒有立即睡著, 她有些興奮又有些可惜。”
“可惜了，不能去正房那看好戲看熱鬧, 今晚正房那一定很熱鬧, 王秀瑤的反應一定很精彩, 相信王秀瑤一定會高興她送的這份禮的。”
算了，今晚看不成，明日早些去或許還能看到片尾呢。
“不惦念了, 姜宛茵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姜宛茵起了個大早，讓小枝扶著去正房請安。
走到正房門外，姜宛茵便感覺到與往常不同的低壓，門外的丫鬟們端著洗漱的東西站在門外，皆是戰戰兢兢的。
姜宛茵見此心裏立即愉悅起來了，這是事成了。
不過她雖然高興卻沒有表現出來。
只怕這王秀瑤見誰都不高興，若是見她高興了那還得覺得她礙眼看她不順眼，然後想法子折騰她。
這會已經到了往日王秀瑤和薛衍起床的時辰了，這屋裏沒動心也就罷了，竟然也不見王秀瑤的人影。
不對，難道失敗了不成？
一想到可能失敗了，姜宛茵剛升起的高興愉悅心情頓時散得半點不剩。
若是失敗了，到底是哪一環節出錯了，姜宛茵正垂頭琢磨著，正這時突然聽到請安聲。
“給大奶奶請安。”
姜宛茵頭擡頭便見王秀瑤正朝門口走過來了。看到王秀瑤姜宛茵剛散的高興心情立即又回來了。原來沒失敗，果然成功了。
懷著高興興奮的心情，但姜宛茵還裝作和平時一樣的恭敬神情給王秀瑤行禮。
“妾，給大奶奶請安。”
王秀瑤走到姜宛茵面前卻沒叫姜宛茵起來了，她沖著姜宛茵冷哼一聲說道：
“哼！沒用的東西，連個男人都留不住，要你何用？”
若不是姜氏這蠢貨留不住男人，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都是姜宛茵這沒用的東西。
一夜過去，王秀瑤的怒火依舊是半點未消。她一夜沒醒，攢了一夜的怒火，這會見到姜宛茵，尤其是看到姜宛茵那長美貌的面容時怒火更勝。
王秀瑤不由想起昨晚讓她憤怒讓她覺得恥辱的事。
昨晚因為知道薛衍去了姜宛茵哪，王秀瑤心中嫉恨惱怒，發了好一通妒火。
不過發洩妒火之後她又想到將薛衍從姜宛茵那截過來的法子，便讓如煙去西廂先盯著，而王秀瑤自己則去泡香湯沐浴。
只是她萬萬沒想到薛衍在姜宛茵那沒呆一會就出來往正院來。
等她聽到動靜趕緊從耳房的浴室出來時，聽到清晰而熟悉的聲音，王秀瑤整個人氣得發抖，臉都扭曲了。
“大爺是不是來了？”
王秀瑤揪著守在門外的小丫鬟問？
那丫鬟被嚇得不輕，抖得跟個篩子似的說道：
“回，回大奶奶，大爺是來了。”
“大爺和誰在屋裏？”
“大爺和，和，和如煙姐姐。”
“一個賤/婢，她算哪門子的姐姐。”
王秀瑤聞言怒極揚手就甩了那丫鬟一巴掌。王秀瑤正是盛怒，打那丫鬟時幾乎用了全力，那丫鬟被打摔倒在地，那丫鬟趕緊爬起來請罪。
“大奶奶息怒，大奶奶恕罪。”
那丫鬟被打爬起來時半邊臉已經開始腫了，王秀瑤根本沒理那爬起來的丫鬟。
這會知道如煙爬了床王秀瑤怒火沖天已經沒了理智了，她打了丫鬟之後怒罵著就要沖進屋去，幸虧她的奶娘吳氏緊緊抱著她攔住了她。
“大奶奶，您不能進去啊，這時候您可不能進去啊。”
“奶娘，你放開我。”
“大奶奶，您聽奶娘，這時候您可不能沖進去，否則要出人命的。”若真鬧出人命，大奶奶的小命怕是也保不住了。
王秀瑤年紀不懂這些事，奶娘吳氏卻是過來的人，她最是清楚不過。
聽這聲音就知道屋裏大爺和如煙這會正在興頭上，若是這會沖進去讓大爺受驚那可是要出大事。輕則大爺以後不行了，重則大爺會喪命的。
她們大奶奶可是連一個孩子都沒有呢，若是大爺因受了大奶奶驚嚇不行了，那大奶奶絕對不會有好下場，而她們這些陪嫁陪房恐怕會跟一起遭殃。
若是大爺因為大奶奶而死了，那等著大奶奶的只怕就只有死一條路了。若是大爺死了，薛家遷怒遷恨，薛家或許不敢拿王家怎麽樣，可是她們這些大奶奶的陪嫁陪房只怕也難活命了。
想到這樣的後果，奶娘死死的抱著憤怒的王秀瑤，死命攔著王秀瑤。
“大奶奶，大爺這會受不得半點驚嚇，否則真會出人命，大爺會死的，大奶奶您可不能進去啊。大奶奶……”
一番掙紮，王秀瑤聽奶娘吳氏說大爺會死的話，終於是不再掙紮了。
“這話怎麽說？”
王秀瑤瞪著奶娘吳氏，吳氏這才小聲的說了一遍。聞言憤怒的王秀瑤雖然怒火未熄，但卻沒再沖進去，她氣青著臉轉身。正巧方才那被她打了丫鬟就跪在地上擋住她的路，盛怒中的王秀瑤怒斥。
“滾開，礙眼的賤/婢。”
王秀瑤擡腳踹了還跪著丫鬟一腳，那丫鬟被踹在心口，啊一聲慘叫噴出了一口鮮血，倒地不起。在場的丫鬟們都嚇壞了，王秀瑤已經怒沖沖的大步離開，奶娘和如月幾個趕緊跟上。
等王秀瑤等人離開後，丫鬟們才趕緊扶起那被踹的小丫鬟：“小竹，你醒醒……”
昨晚早睡的姜宛茵自然不知道正房這邊還有這麽一出戲，這會被王秀瑤罵她蠢貨沒用，姜宛茵也很配合的請罪。
“是妾愚笨，留不住大爺，大奶奶息怒，您別氣壞了身子。”
“沒用的東西，早知道你這麽沒用，當初就不該擡舉你沒用的東西。光長了張臉卻沒長腦子的東西……”
姜宛茵請罪可沒讓王秀瑤消氣，她沖著姜宛茵好一頓臭罵。想起昨晚讓她丟臉的事，王秀瑤怒火更盛，甚至似乎忘了自己就在正房門外，薛衍還在屋裏頭。
一腔怒火全發到姜宛茵身上。
王秀瑤將昨晚的事全都怪罪到姜宛茵身上，怨姜宛茵沒用留不住薛衍，她完全忘了昨晚她想將薛衍從姜宛茵那截來的事。
而薛衍是如她願的來正房了，但卻沒如她願的和她燕好，反而是在她的床上和她丫鬟成了好事。
聽到王秀瑤遷怒咒罵她，姜宛茵跪著沒還嘴，一副惶恐任由王秀瑤罵。
不過聽王秀瑤罵她沒用沒長腦子，姜宛茵心裏就忍不住嘲諷。
原主如花若是長腦子機靈有用，就不會被王秀瑤選中開臉當通房丫鬟了。王秀瑤當初可不是就因為原主如花長得好看卻沒腦子，憨傻無用才選原主如花的。
怒罵姜宛茵的王秀瑤同有發現屋裏動靜，但姜宛茵卻聽到了屋裏動靜，屋裏人醒了。
於是她又小聲說了一句：“大奶奶，可大爺他想去哪妾哪敢留啊……”
“賤/婢，你還敢頂嘴。”
王秀瑤揚手就打了姜宛茵一巴掌。姜宛茵沒想到王秀瑤竟然會打她，沒防備她被王秀瑤狠狠的甩一巴掌，痛得她慘叫出聲，整個人沒有防備的摔倒在地，頭磕到了地上。
“大奶奶。”
“姨娘！”
奶娘吳氏匆匆趕來，正好看到王秀瑤打了姜宛茵。姜宛茵的丫鬟小枝撲跪到地上扶著姜宛茵。
也就這麽時正房的門簾被掀起來，還沒梳洗的薛衍走出來，皺著眉頭看著盛怒的王秀瑤。
“王氏，一大清早你鬧什麽呢？”
怒火正燒的王秀瑤聽薛衍這質問的話，整個就像是被點著了，沖著薛衍滿臉怒氣地說道：
“我鬧什麽？”
“大爺昨晚與那賤/婢溫香軟玉怕是忘了我才是大爺你的正室嫡妻。這兒是正房，是我這嫡妻正室的正房。一個賤/婢妖精竟敢爬到我這正室嫡妻的床，在我床上睡了我的丈夫，我若還忍著，那我就是天下第一蠢。薛衍你還敢說我鬧，是那賤/婢當我是死人，還是薛衍你恨不得我死了。”
身為王家女，遭受這樣的恥辱，她便就要出這口氣。
剛醒來見睡在自己的身邊的竟妻子的丫鬟時，薛衍就覺得對不勁。只是還沒等他多想就聽到王秀瑤在外怒罵姜宛茵的聲音，這人剛醒心神還未徹底清醒，聽到那怒罵的聲音，立即就讓人惱怒起來了。
薛衍這才沖出來怒斥王秀瑤。原本薛衍心裏還覺得自己睡了妻子的丫鬟於妻子心有愧疚，但被王秀瑤這一通連咒帶罵，薛衍也惱了。
“王氏……”
“姨娘！姨娘！”
“大爺，求您快救救我家姨娘。”
薛衍指著王秀瑤正要斥責，才開口就被小枝的尖叫的聲音打斷了，小枝抱著已經昏過去的姜宛茵向薛衍求救。原來姜宛茵被王秀瑤打摔到地磕著頭，小枝扶她，沒一會她就撐不住昏過去了。
薛衍看過來，就見到被小枝抱著的已經昏過去的姜宛茵。就在薛衍要問是怎麽回事，這時一個丫鬟指著姜宛茵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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