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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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子晏並不是像卓可媛他們一樣，是什麽籍籍無名的人物，網上一搜基本信息都有，華新柔在這件事情上說謊的可能性很低。
很快有人挖墳翻出了五年前韓子晏和阮寧雪的狗糧帖，其實帖子特別簡單，就是很多人質疑阮寧雪和韓子晏戀愛的事情，幾乎一面倒的分析認為阮寧雪和大部分韓子晏的追求者一樣，都是自作多情，故作暧昧，那時候估計還沒有綠茶這個詞，但C大學生在罵人上也體現了不俗的造詣，詞句豐富，但核心統一——阮寧雪是個心機女。
然後在樓蓋了一千多層的時候，韓子晏真親自發了“她不是”三個字，後面瘋了一樣蓋樓，一半是謾罵，還有一半是感嘆千年冰山被融化，還有各種羨慕嫉妒。總之，三個字引發了三千多樓的激動討論，可見貴重。
熊甜甜之前光顧著撩小哥哥，也是剛剛看到這個帖子，一開始還挺不屑，“就‘她不是’三個字也叫狗糧？那得餓死多少狗？”
然後鄭曦瑩把一張照片放在她面前。
“窩草！”她失聲了一瞬，然後轉頭撲向雲清若，“若若，快告訴我，你真的嫁給這個帥哥了！”
雲清若看到手機屏幕上那張照片，也楞了一下。這應該是偷拍被發現時拍下的，艷陽之下，俊美挺拔的男生面無表情的看著鏡頭，深邃的眼中似乎藏著冰雪，是拒人千裏的冷漠，偏偏緊扣到顎下的白色翻領T恤勾勒出引人遐想的肌肉線條，簡直又冷又欲，讓人忍不住想要尖叫。
五年前的韓子晏比現在要更青澀，那時估計還沒有經歷韓氏內部腥風血雨的權利爭鬥，雖然也冷，但卻有著青少年獨有的朝氣。
反正她是沒見過韓子晏穿休閑裝，即使再家裏也永遠穿著板直的襯衫，把自己束縛的規規矩矩，自律的可怕。
熊甜甜也沒等她回覆，開始積極的在校園論壇裏翻找關於韓子晏的帖子，可惜除了那一張高清照片，其他都是校園網報道的一些合照，也少的可憐；關於發表的言論，也都是作為當時學生會長下達的正式通知之類的公事，唯一的私事發言，就那三個字。
可見對方萬年冰山的稱號並不是徒有虛名，也能理解為什麽三個字就能引發那麽多激動的討論和瘋狂——直至五年後依然勾人心弦。
雲清若坐在最後一排，一眼能望到教室裏一大半的手機屏幕上，不是顯示校園論壇，就是顯示韓子晏的照片。
“才二十五歲，已經是韓氏集團的總裁。啊，原來讓天虹城起死回生的就是他！去年財富雜志最年輕的封面人物，”熊甜甜看著韓氏官網上散發著精英魅力的男人托著下巴憧憬道，“若若，要是你真能嫁給他就好了，天虹城豈不是可以隨便逛！”
雲清若想想剛進門時的各色目光，聽了熊甜甜這話心中微暖，她的朋友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她。
感覺到目光隨著熊甜甜的問話瞟過來，雲清若甚至看到前排同學豎起的耳朵，忽然覺得很有趣，她隨意的靠在椅背上道，“我就是嫁給他了啊！論壇上不都說了嗎？”
旁邊鄭曦瑩“切”了一聲，有相熟的同班同學回頭問道，“這上面說的是真的嗎？”
雲清若非常大方的點頭，“是啊，華同學家裏幹傳媒的自己又是新聞系，她既然說了，那估計是有憑有據吧。”
這句話結合華新柔之前幹的事情，這話怎麽聽都是諷刺。
眾人不由嘆了口氣，似乎是非常惋惜。
雲清若失笑，“這麽想看我笑話嗎？”
熊甜甜道，“不，其實我們更想看傳說中的冰山帥哥，要是事實，四舍五入，我就是韓三少的小姨子了，多威風。”
不少人附和著點頭表示讚同。
雲清若聳聳肩，惋惜道，“那我確實無能為力了，畢竟我老公並不認可我，到現在都獨守空房呢。”
周圍頓時一片噓聲，鄭曦瑩憤憤的道，“這一屆老公真不行，我老公也是，連認都不認識我！”
同學們瞬間哈哈大笑，鄭曦瑩愛追星不少人都知道，熊甜甜道，“主要是你老公換太快，老公們估計是跟不上你變心的速度吧。”
“渣女，哈哈……”
正熱鬧著，教室門被推開，華新柔看著雲清若和眾人臉上的笑意冷笑，“還真是小看你了，也是，能死皮賴臉倒貼的人，確實也沒什麽廉恥之心。”
雲清若身體前傾，手肘支在桌上，雙手交叉在顎下，歪頭看著對方笑道，“讓華同學失望了，可惜，我不是卓可媛，你要是想用這種方法報覆我，那可能要失望了。”
正面剛！
華新柔立刻感受到了眾多不屑和厭惡的目光，她氣得咬牙，自從卓可媛的事情暴露之後，雖然沒人敢說到她跟前，但她還是明顯感覺到了同學們的疏遠，不敢得罪她，卻也不敢靠近她，眾心捧月的待遇已經再也沒有了。
這幾天她全靠想著雲清若的下場撐過來，今天過來就是想看她恐懼和狼狽，然後等她氣急敗壞的來找自己，最後不得已低三下四的求自己不要把事情說出去鬧大。
卻沒想到她竟然絲毫不受影響，華新柔咬著唇正要說什麽。老師推門進來，“同學，在做什麽？”
華新柔只能恨恨的走到前排的空位上坐下。
一般這種大課都不是專業課，下面幾乎都是開小差的同學，雲清若課前的一番話被同學們傳到網上。
【別爭了，剛剛雲清若同學親口承認確實嫁入豪門，老公不認識她，導致她至今獨守空閨。】
【嗯，鄭曦瑩同學表示這屆老公都不太行……】
黑雲清若的人還沒來得及冒頭，話題就被偏到了十萬八千裏，最後變成了曬各色豪門和明星老公。
華新柔氣得差點摔了手機，這群蠢貨，她瞎編的時候一個個義憤填膺，她說真的他們反而不相信！
手機震動了一下，華新柔低頭看見進來的信息，臉上很快露出笑來，雲清若，希望你能得意到底！
熊甜甜因為雲清若和韓子晏的緋聞興奮了一節課，下課一起往外走的時候還滿臉的遺憾，“這次我倒希望華新柔說的是真的，這種極品男人要是我們清若的就好了。”
“果然是物以類聚，”華新柔嘲諷的聲音傳來，“插足別人的感情還理直氣壯了。”
熊甜甜是真的覺得她不可理喻，“不是，你撒謊也撒個像樣一點的。”她伸手指著雲清若,“你睜大眼睛看看，這位集美貌和智慧於一身的女子，哪裏用得著去插足別人的感情啊！她要說喜歡我，我都能為她去變性好吧！”
雲清若哭笑不得的拍她一下，“胡說八道什麽呢。”
華新柔冷哼一聲，朝著旁邊的年輕女子道，“阮師姐，這就是死皮賴臉倒貼韓三少的雲清若。不過你放心，咱們都知道，他們結婚兩年，韓三少可是碰都沒碰她。你和韓三少才是最般配的。”
傳說中的女主角！探究好奇的目光刷的一下從四面八方射過來，站在旁邊的雲清若都感受到了那種註目，然而對方並沒有任何不自在，雙手插在及膝的灰色毛呢大衣裏，五官算得上秀美，再用妝容一雕琢，讓她整個人都充滿了書生氣，杏眼裏平和的看著雲清若，雖然靜立不語，卻無端的顯示出幾分旁若無人的矜持來，仿佛並不願與他們一般見識。
這幅姿態成功的把熊甜甜的好奇變成了惱火，而且她已經在上次雲清若和華新柔的對戰中找到了對付華新柔的辦法，這會兒幹脆不否認了，直接道，“是啊，可最後韓三少還是跟我們若若結婚了。管你般配絕配，我們是原配！這會兒是什麽意思？小三到原配面前示威？”
“你！”華新柔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熊甜甜不甘示弱的瞪著她，“怎麽？我哪裏說錯了？”
“這位同學。”阮寧雪終於開了尊口，“我今天是受母校邀請來商討事情的，我和子晏兩年前雖然是戀愛關系，但他成婚後我們並沒有來往，請你不要誣陷人。”
說完她看向雲清若，歉意的笑笑，“我對你和子晏的事情並不太感興趣，這次也是學成歸來，恰巧和韓式有些合作。”
雲清若能感覺到她是認真的解釋，並不是在故意惡心人。那是一種更高的姿態，因為阮寧雪相信韓子晏不會讓她受委屈，所以她沒必要親自來跟她雲清若扯皮，所以並不把她放在眼裏。
這是個很自信的女人，雲清若平時對這樣的人還算欣賞，此時卻沒來由的有些不爽，她想起昨天韓子晏的那句話，“即便她不離開我們也沒有任何可能。”何況她還悄無聲息的離開。
不過，這倒也是個打破和韓子晏合作模式的機會，她還是更喜歡由自己掌控節奏。
“師姐你想多了。”雲清若也笑了笑道，“我老公從來沒有跟我提過你的事情，要不是華同學抖摟這一堆，我還不知道你們之前還有交情。既然你說起了，我好奇一下，兩年前你們好端端的為什麽分手？”
雲清若打斷華新柔要插嘴的動作，“別說什麽我和韓子晏躺在一張床上陷害什麽的事情，韓子晏那麽厲害的人，怎麽可能受子虛烏有的脅迫，連和自己心愛的人結婚都做不到？”
阮寧雪臉上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
雲清若心想，果然還有其他內情。
華新柔冷笑，“你別在這裏顛倒是非，韓三少沒跟你提？韓三少平常連話都不跟你說吧？當初要不是你雲家逼迫，韓三少反抗不了韓老爺子，阮師姐怎麽會被逼離開？”
“師姐，你別聽她胡說。”華新柔挽著阮寧雪的胳膊輕蔑的看向雲清若，“你用不著在這裏強裝，這周末就是華研所的新年慶典，屆時韓三少帶女伴出席就見真章了，到時候看你還有什麽可說的。”
雲清若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看向阮寧雪，“這周末的慶典，應該早就開始準備了吧，看來我老公已經邀請你了？”
阮寧雪徹底僵住，華新柔看到她的表情也楞了一下，“三少沒有跟師姐說？”
雲清若笑了笑，對早就楞住的熊甜甜等人道，“走吧。”
“站住！”華新柔喝道。
雲清若不太想理她，奈何對方拿著手機懟在她面前，界面是韓氏周助理的聊天界面。
“周助理知道吧？我前兩天去參加韓三少為阮師姐舉辦的沙龍，周助理已經被派給協助阮師姐了，他聽說我和你一屆，怕你給韓三少惹麻煩，特地加了我微信讓我註意一下，可見他們都知道你是什麽人。”說到這裏，她特地提高聲音說給周圍的人聽，“我們這位校花手段高超，十八歲的就能逼了韓家，我們被耍得團團轉也情有可原，但我相信真相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我說的是真是假，大家拭目以待，若是冤枉了我，屆時還請大家好好跟我道歉。”
雲清若不由笑了，“第一，我從一開始就說我已婚，後來也沒否認過我嫁入韓家，並不存在欺騙大家的問題；第二，你說的所謂的第三者插足，我和韓三少都是初婚，沒有插足過任何人的婚姻，而且剛剛這位阮師姐也說了，自從我們結婚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聯系過，如果我是第三者，她為什麽會覺得和韓三少聯系是件不道德的事情呢？”
“倒是你，”雲清若把輕蔑的表情回給她，“公然爆料別人的隱私，肆意扣帽子亂造謠，已經算是犯法了。”
“而且，”雲清若輕笑，“我雲清若行的正坐的直，這些下三濫的招數對付我，行不通的。”
人群中不知道誰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之後口哨聲此起彼伏，眾人起哄道，“校花帥呆了！”
熊甜甜與有榮焉的擡高了下巴，“那是，我們若若又美又颯。”
阮寧雪的臉色有些不好看，雲清若這話說的，好像她真是見不得人的小三。
華新柔竟然不氣，她朝後伸手，一個不起眼的女孩兒遞給她一個手機。華新柔點了一下，給雲清若看，上面錄的就是她們對峙的視頻，或者理解成她羞辱阮寧雪也行。
“你既然這麽理直氣壯，那我把它發給韓三少怎麽樣？”華新柔滿臉得意，韓三少那麽寶貝阮寧雪厭惡雲清若，看到這個肯定會收拾雲清若，她就不信雲清若不怕！
“哦，對了。”華新柔又換回自己的手機點了幾下，給周助理發信息的對話框裏已經有了一個“雲清若辱罵阮寧雪.mp3”的文件，她低聲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這裏面你說的可難聽呢。”
顯然是偽造的音頻，雲清若目光發冷，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她估計是吃準了韓子晏不會去找專業人士鑒定。
雲清若故作臉色大變，語調卻很諷刺，“我好怕啊！”
華新柔看她還不低頭，怒道，“你以為我不敢？”
“隨便。”雲清若看著華新柔笑道，“想看我低頭？”說到這裏，她的語氣隨意，目光卻透著淩厲，“那你只能跪下看了。”
華新柔氣得跺腳，恨恨的按下了發送鍵，陰狠的想：看韓三少怎麽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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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鄭曦瑩把一張照片放在她面前。
“窩草！”她失聲了一瞬，然後轉頭撲向雲清若，“若若，快告訴我，你真的嫁給這個帥哥了！”
雲清若看到手機屏幕上那張照片，也楞了一下。這應該是偷拍被發現時拍下的，艷陽之下，俊美挺拔的男生面無表情的看著鏡頭，深邃的眼中似乎藏著冰雪，是拒人千裏的冷漠，偏偏緊扣到顎下的白色翻領T恤勾勒出引人遐想的肌肉線條，簡直又冷又欲，讓人忍不住想要尖叫。
五年前的韓子晏比現在要更青澀，那時估計還沒有經歷韓氏內部腥風血雨的權利爭鬥，雖然也冷，但卻有著青少年獨有的朝氣。
反正她是沒見過韓子晏穿休閑裝，即使再家裏也永遠穿著板直的襯衫，把自己束縛的規規矩矩，自律的可怕。
熊甜甜也沒等她回覆，開始積極的在校園論壇裏翻找關於韓子晏的帖子，可惜除了那一張高清照片，其他都是校園網報道的一些合照，也少的可憐；關於發表的言論，也都是作為當時學生會長下達的正式通知之類的公事，唯一的私事發言，就那三個字。
可見對方萬年冰山的稱號並不是徒有虛名，也能理解為什麽三個字就能引發那麽多激動的討論和瘋狂——直至五年後依然勾人心弦。
雲清若坐在最後一排，一眼能望到教室裏一大半的手機屏幕上，不是顯示校園論壇，就是顯示韓子晏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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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清若想想剛進門時的各色目光，聽了熊甜甜這話心中微暖，她的朋友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她。
感覺到目光隨著熊甜甜的問話瞟過來，雲清若甚至看到前排同學豎起的耳朵，忽然覺得很有趣，她隨意的靠在椅背上道，“我就是嫁給他了啊！論壇上不都說了嗎？”
旁邊鄭曦瑩“切”了一聲，有相熟的同班同學回頭問道，“這上面說的是真的嗎？”
雲清若非常大方的點頭，“是啊，華同學家裏幹傳媒的自己又是新聞系，她既然說了，那估計是有憑有據吧。”
這句話結合華新柔之前幹的事情，這話怎麽聽都是諷刺。
眾人不由嘆了口氣，似乎是非常惋惜。
雲清若失笑，“這麽想看我笑話嗎？”
熊甜甜道，“不，其實我們更想看傳說中的冰山帥哥，要是事實，四舍五入，我就是韓三少的小姨子了，多威風。”
不少人附和著點頭表示讚同。
雲清若聳聳肩，惋惜道，“那我確實無能為力了，畢竟我老公並不認可我，到現在都獨守空房呢。”
周圍頓時一片噓聲，鄭曦瑩憤憤的道，“這一屆老公真不行，我老公也是，連認都不認識我！”
同學們瞬間哈哈大笑，鄭曦瑩愛追星不少人都知道，熊甜甜道，“主要是你老公換太快，老公們估計是跟不上你變心的速度吧。”
“渣女，哈哈……”
正熱鬧著，教室門被推開，華新柔看著雲清若和眾人臉上的笑意冷笑，“還真是小看你了，也是，能死皮賴臉倒貼的人，確實也沒什麽廉恥之心。”
雲清若身體前傾，手肘支在桌上，雙手交叉在顎下，歪頭看著對方笑道，“讓華同學失望了，可惜，我不是卓可媛，你要是想用這種方法報覆我，那可能要失望了。”
正面剛！
華新柔立刻感受到了眾多不屑和厭惡的目光，她氣得咬牙，自從卓可媛的事情暴露之後，雖然沒人敢說到她跟前，但她還是明顯感覺到了同學們的疏遠，不敢得罪她，卻也不敢靠近她，眾心捧月的待遇已經再也沒有了。
這幾天她全靠想著雲清若的下場撐過來，今天過來就是想看她恐懼和狼狽，然後等她氣急敗壞的來找自己，最後不得已低三下四的求自己不要把事情說出去鬧大。
卻沒想到她竟然絲毫不受影響，華新柔咬著唇正要說什麽。老師推門進來，“同學，在做什麽？”
華新柔只能恨恨的走到前排的空位上坐下。
一般這種大課都不是專業課，下面幾乎都是開小差的同學，雲清若課前的一番話被同學們傳到網上。
【別爭了，剛剛雲清若同學親口承認確實嫁入豪門，老公不認識她，導致她至今獨守空閨。】
【嗯，鄭曦瑩同學表示這屆老公都不太行……】
黑雲清若的人還沒來得及冒頭，話題就被偏到了十萬八千裏，最後變成了曬各色豪門和明星老公。
華新柔氣得差點摔了手機，這群蠢貨，她瞎編的時候一個個義憤填膺，她說真的他們反而不相信！
手機震動了一下，華新柔低頭看見進來的信息，臉上很快露出笑來，雲清若，希望你能得意到底！
熊甜甜因為雲清若和韓子晏的緋聞興奮了一節課，下課一起往外走的時候還滿臉的遺憾，“這次我倒希望華新柔說的是真的，這種極品男人要是我們清若的就好了。”
“果然是物以類聚，”華新柔嘲諷的聲音傳來，“插足別人的感情還理直氣壯了。”
熊甜甜是真的覺得她不可理喻，“不是，你撒謊也撒個像樣一點的。”她伸手指著雲清若,“你睜大眼睛看看，這位集美貌和智慧於一身的女子，哪裏用得著去插足別人的感情啊！她要說喜歡我，我都能為她去變性好吧！”
雲清若哭笑不得的拍她一下，“胡說八道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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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幅姿態成功的把熊甜甜的好奇變成了惱火，而且她已經在上次雲清若和華新柔的對戰中找到了對付華新柔的辦法，這會兒幹脆不否認了，直接道，“是啊，可最後韓三少還是跟我們若若結婚了。管你般配絕配，我們是原配！這會兒是什麽意思？小三到原配面前示威？”
“你！”華新柔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熊甜甜不甘示弱的瞪著她，“怎麽？我哪裏說錯了？”
“這位同學。”阮寧雪終於開了尊口，“我今天是受母校邀請來商討事情的，我和子晏兩年前雖然是戀愛關系，但他成婚後我們並沒有來往，請你不要誣陷人。”
說完她看向雲清若，歉意的笑笑，“我對你和子晏的事情並不太感興趣，這次也是學成歸來，恰巧和韓式有些合作。”
雲清若能感覺到她是認真的解釋，並不是在故意惡心人。那是一種更高的姿態，因為阮寧雪相信韓子晏不會讓她受委屈，所以她沒必要親自來跟她雲清若扯皮，所以並不把她放在眼裏。
這是個很自信的女人，雲清若平時對這樣的人還算欣賞，此時卻沒來由的有些不爽，她想起昨天韓子晏的那句話，“即便她不離開我們也沒有任何可能。”何況她還悄無聲息的離開。
不過，這倒也是個打破和韓子晏合作模式的機會，她還是更喜歡由自己掌控節奏。
“師姐你想多了。”雲清若也笑了笑道，“我老公從來沒有跟我提過你的事情，要不是華同學抖摟這一堆，我還不知道你們之前還有交情。既然你說起了，我好奇一下，兩年前你們好端端的為什麽分手？”
雲清若打斷華新柔要插嘴的動作，“別說什麽我和韓子晏躺在一張床上陷害什麽的事情，韓子晏那麽厲害的人，怎麽可能受子虛烏有的脅迫，連和自己心愛的人結婚都做不到？”
阮寧雪臉上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
雲清若心想，果然還有其他內情。
華新柔冷笑，“你別在這裏顛倒是非，韓三少沒跟你提？韓三少平常連話都不跟你說吧？當初要不是你雲家逼迫，韓三少反抗不了韓老爺子，阮師姐怎麽會被逼離開？”
“師姐，你別聽她胡說。”華新柔挽著阮寧雪的胳膊輕蔑的看向雲清若，“你用不著在這裏強裝，這周末就是華研所的新年慶典，屆時韓三少帶女伴出席就見真章了，到時候看你還有什麽可說的。”
雲清若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看向阮寧雪，“這周末的慶典，應該早就開始準備了吧，看來我老公已經邀請你了？”
阮寧雪徹底僵住，華新柔看到她的表情也楞了一下，“三少沒有跟師姐說？”
雲清若笑了笑，對早就楞住的熊甜甜等人道，“走吧。”
“站住！”華新柔喝道。
雲清若不太想理她，奈何對方拿著手機懟在她面前，界面是韓氏周助理的聊天界面。
“周助理知道吧？我前兩天去參加韓三少為阮師姐舉辦的沙龍，周助理已經被派給協助阮師姐了，他聽說我和你一屆，怕你給韓三少惹麻煩，特地加了我微信讓我註意一下，可見他們都知道你是什麽人。”說到這裏，她特地提高聲音說給周圍的人聽，“我們這位校花手段高超，十八歲的就能逼了韓家，我們被耍得團團轉也情有可原，但我相信真相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我說的是真是假，大家拭目以待，若是冤枉了我，屆時還請大家好好跟我道歉。”
雲清若不由笑了，“第一，我從一開始就說我已婚，後來也沒否認過我嫁入韓家，並不存在欺騙大家的問題；第二，你說的所謂的第三者插足，我和韓三少都是初婚，沒有插足過任何人的婚姻，而且剛剛這位阮師姐也說了，自從我們結婚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聯系過，如果我是第三者，她為什麽會覺得和韓三少聯系是件不道德的事情呢？”
“倒是你，”雲清若把輕蔑的表情回給她，“公然爆料別人的隱私，肆意扣帽子亂造謠，已經算是犯法了。”
“而且，”雲清若輕笑，“我雲清若行的正坐的直，這些下三濫的招數對付我，行不通的。”
人群中不知道誰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之後口哨聲此起彼伏，眾人起哄道，“校花帥呆了！”
熊甜甜與有榮焉的擡高了下巴，“那是，我們若若又美又颯。”
阮寧雪的臉色有些不好看，雲清若這話說的，好像她真是見不得人的小三。
華新柔竟然不氣，她朝後伸手，一個不起眼的女孩兒遞給她一個手機。華新柔點了一下，給雲清若看，上面錄的就是她們對峙的視頻，或者理解成她羞辱阮寧雪也行。
“你既然這麽理直氣壯，那我把它發給韓三少怎麽樣？”華新柔滿臉得意，韓三少那麽寶貝阮寧雪厭惡雲清若，看到這個肯定會收拾雲清若，她就不信雲清若不怕！
“哦，對了。”華新柔又換回自己的手機點了幾下，給周助理發信息的對話框裏已經有了一個“雲清若辱罵阮寧雪.mp3”的文件，她低聲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這裏面你說的可難聽呢。”
顯然是偽造的音頻，雲清若目光發冷，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她估計是吃準了韓子晏不會去找專業人士鑒定。
雲清若故作臉色大變，語調卻很諷刺，“我好怕啊！”
華新柔看她還不低頭，怒道，“你以為我不敢？”
“隨便。”雲清若看著華新柔笑道，“想看我低頭？”說到這裏，她的語氣隨意，目光卻透著淩厲，“那你只能跪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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