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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誰比誰更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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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爺子心想啊,安安是他的種,她去了,龍暮白對周玉只會有別的想法,而且,他看著龍暮白並不是為著周玉來的,要是為周玉,早回來了!

寧新睨著他:“那怎麽辦?”

呼風喚雨了一輩子的龍老爺子輕嘆一聲:“人家夫妻團圓,我湊和什麽!”

這一說,小妖精炸毛了,伸手就掐了過去:‘那你這一天都這魂不守舍地幹啥?’

老爺子一手將她拉著坐到自己身上,寧新睡覺時穿得挺性一感,真絲的睡袍軟軟地貼在那噴火的曲線上……

“我白天的時候就想著,我家小妖精晚上怎麽個侍候我!”老爺子有些不正經地說著。

寧新哼著要下來,老爺子按住她:“不想要?”

“老東西,才想完了心上人,又來糟一賤我!”她嘴上哼著,卻是一下子解一自己的睡衣,噴火的身體讓老爺子滿血覆活了……

龍澤站在外面一會兒,回到房間的時候,他家的小兔子緊張地問:“老爺子怎麽樣了?”

龍澤掀開被子滑了進去,抱住他家的小兔子,聲音沈沈的:“睡覺吧!”

溫安安仰頭看著他,小手在他的浴袍下捏了一把,“龍澤,我問你話呢!”

龍先生無語地看著他的小妻子:“安安,你真想知道?”

她哼了哼:“快說啊!”

龍先生低了頭,看著昏暗燈光下,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心中好笑。

伸手撫了撫她的頭發:“小傻子,老爺子好著呢!在和寧新做那事兒!”

溫安安捂住自己的小嘴,睜大眼睛看著龍澤,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龍先生睨著她:“不是想知道嗎?怎麽,這會子不吭聲了?”

溫安安抱著他的頸子:“我哪知道嘛!我以為老爺子會想不通的。”

龍澤捏捏她的小鼻子:“現在放心了?”

身為男人,龍澤當然能理解老爺子這種微妙的心理,周玉於他就像是一場夢,美妙而虛幻,但是寧新是真實陪著老爺子很多年的,哪個輕哪個重,早就不用說了。

寧新心裏也是清楚的,或許這份輕重裏,也多多少少和身份有關,但是伴著老爺子身邊的確實是寧新。

溫安安仰著頭,忽然小臉紅了一下下,“龍澤,你說老爺子這麽大了,還能……那個?”

龍澤笑了笑,忽然伸手將她抱起坐到自己的腰上,她喘了一下,輕叫了他一聲:“龍澤……”

怎麽說著話,就突然發起情來了!

龍澤拉下她,讓她趴在他的懷裏,細細地吻,一邊吻一邊悄悄地探進她的睡衣,聲音則有些氣息微亂:“我在想,我是不是不能比老爺子差,這樣我家的小寶寶會抱怨的!”

溫安安捶了他一下,雖然有些情一動,但是喘著氣:“龍澤,我懷孕了!”

他的聲音從下面傳來:“我知道,乖乖別動,我就親親你!”

溫安安揪著他的頭發,“你輕點兒!”

……

最後,去見周玉的是龍澤。

龍澤和龍暮白,實在是身份很特殊的兩人。

名義上,也曾算是父子,但是卻並沒有相處過。

在龍澤的成長中,更多的是龍老爺子,和他真正的父親秦嶺潛伏的身份林管家。

龍暮白在大廳裏見了他,英式沙發兩邊,分坐著兩位英俊的龍先生。

龍暮白讓人上了茶,相對於龍澤的正式穿著,他今天很隨意,身上一件米色的休閑襯衫,下面是一條咖啡色的長褲,腳上甚至穿著室內拖。

但是即使是這樣,仍是英俊優雅。

龍澤執起英式的骨瓷杯喝了口茶,擡眼時,龍暮白的目光落在他的面上。

龍澤微微一笑:“有什麽不同嗎?”

“我只是在想,為什麽你不怕我在你的杯子下一藥!”龍暮白也執起杯子,輕輕地啜了一口:“比如說一種讓男人情不自禁的藥,當你用了那藥後,你可能會想抱一個女人!”

龍暮白說得輕描淡寫:“我拍下來拿給你的妻子看,這樣的設想,也有可能的!”

龍澤放下手裏的杯子,淡淡地笑了一下:“你不會,不會在周玉的面前這麽做!”

他說完,龍暮白也輕笑出聲:“果然,你細致入微,老爺子的眼光不錯!”

話鋒一轉,他睨著龍澤:“你,難道沒有想過,你是秦嶺的兒子,老爺子為什麽會容得下你!”

龍澤心中有數,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手中的杯子,不動聲色地說:“我以為,你請我來,是為了讓我們放心,安安的母親很好!”

“她在睡覺,一會兒醒了,我會讓她下來!”龍暮白起身,“龍澤,有沒有興趣玩一下竹劍?”

龍澤目光垂下:“當然奉陪!”

十分鐘後,三樓的和室,龍澤和龍暮白都換了一身和服出現。

龍暮白遞了一把竹劍過去,一邊淡淡地說:“竹劍,源於日一本,有君子劍之稱。”

他拿了一塊帕子擦拭著自己手裏的劍,微微一笑:“君子之戰,占到為止!”

龍澤退後一步,持劍,黑眸微瞇…

氣氛冷凝,誰也不願意先動手!

龍暮白腳微動一下,龍澤身形如行雲流水般穿梭而過……

劍影重重,兩人的身影也互相重疊著,龍暮白橫過身體,驀地回頭,手中竹劍朝著龍澤劈了下去。

龍澤本能地伸出手中的劍去擋,兩具劍碰撞時,發出刺耳的鳴聲……

龍暮白繼續施力,龍澤雙手握住劍柄,格擋著,忽然,他棄劍,龍暮白楞一秒,龍澤已經側身而上,手掌劈下,奪下了龍暮白手裏的竹劍。

這個過程不到十秒,龍暮白笑起來:“果然青出於藍!”

龍澤薄唇微抿:“從來,就沒有君子之戰!”

“說得好!”龍暮白的眼裏有著欣賞,“龍澤,有沒有想過,或許,我們地更容易成為朋友!”

龍澤正玉說話,門口悄悄地站了一個人,是周玉。

周玉不安地看著這兩個男人,臉轉向龍暮白:“暮白,在和龍澤說什麽?”

在她的意識裏,一直沒有能接受溫安安的存在,卻是對龍澤能平心靜氣!

龍暮白走過去,聲音很輕地安撫著:“我們只是在擊劍。沒事的!”

周玉的神情放松了些,然後有些覆雜地落在龍澤的身上。

龍澤的心情更是覆雜,可以說,他報覆了周玉很多年,最後發現她只是一個可憐的女人,而現在,更只是一枚棋子,他們誰也不能救她的棋子!

愛情,尤如一枚毒藥,龍澤沒有阻止的原因在於,他想讓這個可憐的女人愛一次,哪怕所托非人,總比悲哀一生來得好,老爺子是註定不能給她任何東西的!

龍澤註視著她,不再說話。

“龍澤,我讓你帶你去沖一下。一會兒到我書房裏!”龍暮白的聲音很溫和,至少在周玉聽來,是這樣子!

龍澤點頭,離開時,周玉忽然叫了他一聲:“小澤!”

龍澤的身體僵住了,他和周玉,有太多牽不清的關系,已經說不清了。

他停住,側身,周玉慢慢地走到他面前。

一如記憶中,她還是那個教養良好的女人,沒有了前些年發病時的瘋狂,她是讓男人憐惜的。

甚至是龍澤,也因為在她身上看到溫安安的影子而表情放柔了些!

周玉的手,緩緩攀上龍澤年輕的俊臉,她一點一點的撫觸著他的五官,臉上有著渴切,“小澤,能叫我一聲媽媽嗎?”

她記得一切,她記得自己對他不好,是怎麽責打他,而他長大了。

龍澤的眸子一緊,薄唇抿成一條直線,許久以後,他才輕輕地開口:“因為安安,我還是要叫你一聲媽的!”

她的臉上有著失落,在周玉的心裏,龍澤的分量遠遠多於溫安安。

“哦!好好對她!”她沒有再說什麽。

龍澤看了看她,跟著一個下人去了浴室。

換上之前的衣服來到位於二樓的書房,龍暮白已經安撫好了周玉坐在裏面。

龍澤走過去,龍暮白抽了根雪茄,揚著眉問:“要不要來一根?”

龍澤搖了搖頭:“我不抽這個!”

龍暮白點著,吸了一口,龍澤的目光落在龍暮白手上的雪茄上,眸子變暗!

“龍澤,我想我們可以談談我們的合作。”龍暮白微微一笑,“我知道你在紐約的ZAA公司控制了全M百分之三十的經濟,而我,是另一個百分之三十!”

龍澤的腿閑適地交疊著,不動聲色地說:“你不覺得,百花齊放,要比一枝獨秀更好看嗎?”

龍暮白垂眸,“說得很有道理,所以我和你談合作,並不是吞並!”

“我相信,你也沒有那麽大的胃口!”龍澤的聲音有些冷硬:“現在可以說出你回到B市的理由了嗎?我想,絕對不是因為周玉吧!如果是,她在受苦時,你早就回來解救她了!”

龍暮白輕笑:“她不受點兒苦,怎麽會知道我對她的好!”

龍澤的目光瞇了瞇:“果然心狠!”

龍澤說完,龍暮白冷冷地看著他——

龍澤,大概你不知道什麽叫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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