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旅游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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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島是一個一年四季都是夏天的地方，位於中國雷州半島的南部，是一座僅次於臺灣島的第二大島。這裏的大海是被洗滌過的藍色，比天空的藍要深邃透明，遠遠看去，好像一面泛動著藍光的鏡子。海鷗盤旋在大海的上方，叫聲被海風吹入人的耳邊。
陸瀾卿和賴旭塵坐在旅游觀光車上，戴著墨鏡和遮陽帽，一邊喝椰子汁一邊聽導游講解海南島的歷史。
“海南島曾經是一個非常荒涼的地方，被古人稱之為文化的沙漠，古代很多文人騷客和亂臣賊子都會被流放到海南島……”導游拿著擴音器，站在坐滿人的觀光車前解說著，“你們聽說過洋鮮嗎？”
車上有人說沒人，有些沒說話，而陸瀾卿喝著抱著椰子，很休閑地喝著。他瞥眼看了看賴旭塵，他手裏抱著兩個椰子，一個是沒剝皮的，一個是剝了皮的，他左一口右一口，判斷著哪個更甜。判斷出來後，又用手肘撞了撞陸瀾卿：“你說的沒錯，貴一點的那個甜一點。”
“沒聽過一分錢一分貨嗎？你喝那麽多小心一會兒急尿。”
陸瀾卿買東西喜歡挑好的買，哪個看起來更值錢更好，他就會選擇哪個。所以買椰子的時候，兩人就五塊錢和十塊錢哪個甜討論了十分鐘。
最後，陸瀾卿選擇了十塊錢的，而賴旭塵為了證明便宜也有好貨兩個都買了，作對比。事實證明，陸瀾卿是對的，十塊錢的甜。賴旭塵努努嘴，眼珠子朝天，繼續喝椰子汁。
“洋是海洋的中心部分，是海洋的主體。而海在洋的邊緣，是大洋的附屬部分。”導游口沫橫飛，給車內的旅客科普海洋的區別，然後繞回剛才的話題：“海南島是一座位於大海中心的島嶼，所以海南島的海鮮不叫海鮮，叫洋鮮。”
“瀾卿，我有個事想和你說。”賴旭塵在導游的大喇叭聲下，轉頭看著陸瀾卿的側臉。
陸瀾卿把墨鏡往下拉了拉，看著他：“說。”
“我急尿……”
陸瀾卿深吸一口氣，抿唇，露出禮貌的微笑。
“瀾卿，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的。”賴旭塵腋下夾著拐杖，扶著褲襠下的某物釋放水分。嘩啦啦的水聲和陶瓷撞擊在一起，散發著騷味。
“你上個廁所也那麽多問題嗎？”陸瀾卿背靠著他，稍微支撐著他，防止他這個智障上個廁所能摔到小便池裏去。
“其實很早以前我就發現了，你很討厭小混混和壞學生的，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看我的眼神好像看到瘟神一樣。”賴旭塵抖了抖，把褲子的拉鏈拉上。
“你還能有這個覺悟，說明當年還沒瞎。”陸瀾卿調侃道，不自覺地揚起一抹淺笑，卻沒有讓賴旭塵看到。當年也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很討厭壞學生和小混混，卻唯獨接受了賴旭塵。對於陸瀾卿而言，賴旭塵是他的意外，是那個他願意花錢買下的五塊錢椰子。
“我要是瞎了還能看上你？”賴旭塵杵著拐杖轉過身來，正要把手搭在陸瀾卿肩上，旁邊的人就往遠處避開了。賴旭塵楞了一下，翻了個白眼，“陸瀾卿！我不就還沒洗手嘛？你至於躲那麽遠嗎？”
“至於！”陸瀾卿遠遠地回了一句。於是，賴旭塵不分場合地說了一句：“上次不也沒洗澡就和你睡了……”
正在上廁所的男人們，都朝著他們的方向看了過來，眼神和表情都是怪怪的。
陸瀾卿睨了他一眼，轉身就走了。
“瀾卿，你等等我啊……”賴旭塵急忙杵著拐杖跳著追出廁所，走出廁所，他還急忙去洗了個手，把手上的水分甩幹了才繼續追陸瀾卿，“瀾卿，你走那麽快，我跟不上啊，我腿上的傷口好疼啊。”
大概是因為心軟，陸瀾卿停了下來等他。
賴旭塵追的都要出汗了，停下來時，氣喘粗粗。原來，杵著拐杖跳也是很累人的。
“不要生氣嘛，你知道我口直心快。”
“你是嘴賤！”
“唔……”賴旭塵長長的唔了一聲，竟無法反駁。
“今天第三天了，你的腿應該也好了許多了，沒什麽別的問題吧？”陸瀾卿把視線落在他的腿上，雖然還纏繞著紗布，但應該沒之前那麽行動不便了。
幾天前，賴旭塵連起床都是他扶著起來的，兩人的活動範圍基本在酒店，也是今天他能自己起床了，他才答應和他出來逛逛。
“好多了，估計過幾天連拐杖都不用了。”賴旭塵做了個踢腿的動作，覺得還算靈敏。陸子明開的那一槍並沒傷到他的骨頭，只是從肉裏穿了過去，在他的小腿上開了個洞，縫了幾針基本也沒什麽事。雖然沒什麽事，也吃了好幾天的抗生素，防止傷口發炎。
“秦汶早上發信息來了，說國稅局已經開始查寶泰公司的賬了，警察也開始關註寶泰的各種生意了，已經有不少合作商都招供了。”陸瀾卿正要把正事說一下的時候，賴旭塵一手攬過他的腰，摟到面前親了一口。
“我們先不討論這些事情，難得清閑，和我秀一下恩愛吧。”
“你想怎麽樣？”陸瀾卿下視著他，雖然已經看出了他的歪心思，但還是意思意思地問了問。
“今晚我們洗完澡就……怎麽樣？”
“你信不信我現在撿一個椰子砸死你？”
“我還是不是你男朋友了？”
“是啊。”
“那今晚我們把雙人房換成大床房？”
“我拒絕，等你的腿好了再說。”
“可我第三條腿沒問題啊，這不影響的啊。”
“是不影響，只是我不能想象你瘸著一條腿在床上……”後面的話陸瀾卿沒說出來，但賴旭塵也自己腦補了一下那種畫面。emmm…………好像畫面是會有點怪……
“你在上面不就好了……”賴旭塵又補了一句。而陸瀾卿瞪了他一眼，道：“你給我適可而止。”
說完這句話，陸瀾卿找了棵椰子樹坐下，在樹蔭下乘涼。
海南島真是一個熱到讓人懷疑人生的地方，他們來的時候是穿著大衣的，而現在，穿著夏威夷短褲短袖都還覺得太熱。除了熱，還能感受到來自紫外線的惡意。這裏幾乎沒有別的植被，烈日當頭，不戴帽子和太陽鏡的話，非常容易曬傷。
“瀾卿，我問你啊，你是什麽時候喜歡我的？”賴旭塵也坐下來，轉移了話題。
“不記得了。”陸瀾卿也沒有思考，直接給出了答案。
“你也不想想就回答啊？”
“那麽久遠的事情，誰還記得。”
“我記得的吖，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你了，就是你夢游的那一次，你睜開眼的時候。”賴旭塵回憶著第一次抱著陸瀾卿撲到對面馬路，那時候他第一反應是生氣，因為摔得渾身都疼。等陸瀾卿睜開眼，他的第二反應是：這個人的眼睛怎麽可以那麽漂亮！後來，陸瀾卿忽然哭了，他的第三反應是，我想保護這個人。
“你是看到我就彎了吧？”
“小時候沒有彎不彎的概念，也沒有覺得喜歡男的和喜歡女的有什麽不一樣。”賴旭塵提起了陳年往事，青春期之前，人們對於性別沒有太大的區分度，只是一味地覺得，這個人好看，我喜歡這個人。這種喜歡其實還是很純粹的，就只是喜歡，想多看幾眼。
“一開始吧，我只是覺得你眼睛漂亮，想多看幾眼，後來多看幾眼之後，我覺得你整個人都很漂亮，就想天天看著。”
“所以就變態到每天在路口等我經過，最後還跟到我學校，跟回我家。”陸瀾卿打斷了一下，要不是賴旭塵那時候也長得有點好看，他可能早就把這事告訴舅舅，讓舅舅拿棍子把他趕走了。
“其實外貌這種東西，看多了會膩的，而且人老了都會變醜。”賴旭塵背靠熱得燙人的椰子樹，肩膀和陸瀾卿靠在一起，聊著一些很瑣碎的話題，“比起你的外貌，你骨子裏的東西更吸引我。”
“你給人一種非常傲慢，非常遙遠的感覺，總是高高在上，讓人難以觸摸。可你很善良，刀子嘴豆腐心，你看到街邊的乞丐會把買早餐的錢扔進他的碗裏，看到我被人打了會給我貼創口貼。你有時候好像掛在天上的月亮，遙不可及，有時候，又好像溫暖的火光，在我眼裏燃燒著。”
“我喜歡你認真生活的態度，認真對待身邊的每件事物，每個人。你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卻努力地想要用才華證明自己。”賴旭塵嘆息著，“我想靠近你，是想被你溫暖，可漸漸地，我卻發現其實你很孤單，身邊沒什麽朋友，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
“我想當你的英雄，想拯救你，想看到你對我笑。虛榮心吧，那時候覺得，要是能讓這樣的你為我改變，就很滿足。”
“那你現在滿足嗎？”陸瀾卿輕笑，摘下了墨鏡，側目看著賴旭塵。
“emmm…………心理上是滿足的，可是生理上就……”
“你滾吧！”陸瀾卿拍拍屁股起身，直接走人了。
如此長的伏筆，就是為了提出生理上還不滿足！哪邊涼快哪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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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瀾卿和賴旭塵坐在旅游觀光車上，戴著墨鏡和遮陽帽，一邊喝椰子汁一邊聽導游講解海南島的歷史。
“海南島曾經是一個非常荒涼的地方，被古人稱之為文化的沙漠，古代很多文人騷客和亂臣賊子都會被流放到海南島……”導游拿著擴音器，站在坐滿人的觀光車前解說著，“你們聽說過洋鮮嗎？”
車上有人說沒人，有些沒說話，而陸瀾卿喝著抱著椰子，很休閑地喝著。他瞥眼看了看賴旭塵，他手裏抱著兩個椰子，一個是沒剝皮的，一個是剝了皮的，他左一口右一口，判斷著哪個更甜。判斷出來後，又用手肘撞了撞陸瀾卿：“你說的沒錯，貴一點的那個甜一點。”
“沒聽過一分錢一分貨嗎？你喝那麽多小心一會兒急尿。”
陸瀾卿買東西喜歡挑好的買，哪個看起來更值錢更好，他就會選擇哪個。所以買椰子的時候，兩人就五塊錢和十塊錢哪個甜討論了十分鐘。
最後，陸瀾卿選擇了十塊錢的，而賴旭塵為了證明便宜也有好貨兩個都買了，作對比。事實證明，陸瀾卿是對的，十塊錢的甜。賴旭塵努努嘴，眼珠子朝天，繼續喝椰子汁。
“洋是海洋的中心部分，是海洋的主體。而海在洋的邊緣，是大洋的附屬部分。”導游口沫橫飛，給車內的旅客科普海洋的區別，然後繞回剛才的話題：“海南島是一座位於大海中心的島嶼，所以海南島的海鮮不叫海鮮，叫洋鮮。”
“瀾卿，我有個事想和你說。”賴旭塵在導游的大喇叭聲下，轉頭看著陸瀾卿的側臉。
陸瀾卿把墨鏡往下拉了拉，看著他：“說。”
“我急尿……”
陸瀾卿深吸一口氣，抿唇，露出禮貌的微笑。
“瀾卿，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的。”賴旭塵腋下夾著拐杖，扶著褲襠下的某物釋放水分。嘩啦啦的水聲和陶瓷撞擊在一起，散發著騷味。
“你上個廁所也那麽多問題嗎？”陸瀾卿背靠著他，稍微支撐著他，防止他這個智障上個廁所能摔到小便池裏去。
“其實很早以前我就發現了，你很討厭小混混和壞學生的，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看我的眼神好像看到瘟神一樣。”賴旭塵抖了抖，把褲子的拉鏈拉上。
“你還能有這個覺悟，說明當年還沒瞎。”陸瀾卿調侃道，不自覺地揚起一抹淺笑，卻沒有讓賴旭塵看到。當年也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很討厭壞學生和小混混，卻唯獨接受了賴旭塵。對於陸瀾卿而言，賴旭塵是他的意外，是那個他願意花錢買下的五塊錢椰子。
“我要是瞎了還能看上你？”賴旭塵杵著拐杖轉過身來，正要把手搭在陸瀾卿肩上，旁邊的人就往遠處避開了。賴旭塵楞了一下，翻了個白眼，“陸瀾卿！我不就還沒洗手嘛？你至於躲那麽遠嗎？”
“至於！”陸瀾卿遠遠地回了一句。於是，賴旭塵不分場合地說了一句：“上次不也沒洗澡就和你睡了……”
正在上廁所的男人們，都朝著他們的方向看了過來，眼神和表情都是怪怪的。
陸瀾卿睨了他一眼，轉身就走了。
“瀾卿，你等等我啊……”賴旭塵急忙杵著拐杖跳著追出廁所，走出廁所，他還急忙去洗了個手，把手上的水分甩幹了才繼續追陸瀾卿，“瀾卿，你走那麽快，我跟不上啊，我腿上的傷口好疼啊。”
大概是因為心軟，陸瀾卿停了下來等他。
賴旭塵追的都要出汗了，停下來時，氣喘粗粗。原來，杵著拐杖跳也是很累人的。
“不要生氣嘛，你知道我口直心快。”
“你是嘴賤！”
“唔……”賴旭塵長長的唔了一聲，竟無法反駁。
“今天第三天了，你的腿應該也好了許多了，沒什麽別的問題吧？”陸瀾卿把視線落在他的腿上，雖然還纏繞著紗布，但應該沒之前那麽行動不便了。
幾天前，賴旭塵連起床都是他扶著起來的，兩人的活動範圍基本在酒店，也是今天他能自己起床了，他才答應和他出來逛逛。
“好多了，估計過幾天連拐杖都不用了。”賴旭塵做了個踢腿的動作，覺得還算靈敏。陸子明開的那一槍並沒傷到他的骨頭，只是從肉裏穿了過去，在他的小腿上開了個洞，縫了幾針基本也沒什麽事。雖然沒什麽事，也吃了好幾天的抗生素，防止傷口發炎。
“秦汶早上發信息來了，說國稅局已經開始查寶泰公司的賬了，警察也開始關註寶泰的各種生意了，已經有不少合作商都招供了。”陸瀾卿正要把正事說一下的時候，賴旭塵一手攬過他的腰，摟到面前親了一口。
“我們先不討論這些事情，難得清閑，和我秀一下恩愛吧。”
“你想怎麽樣？”陸瀾卿下視著他，雖然已經看出了他的歪心思，但還是意思意思地問了問。
“今晚我們洗完澡就……怎麽樣？”
“你信不信我現在撿一個椰子砸死你？”
“我還是不是你男朋友了？”
“是啊。”
“那今晚我們把雙人房換成大床房？”
“我拒絕，等你的腿好了再說。”
“可我第三條腿沒問題啊，這不影響的啊。”
“是不影響，只是我不能想象你瘸著一條腿在床上……”後面的話陸瀾卿沒說出來，但賴旭塵也自己腦補了一下那種畫面。emmm…………好像畫面是會有點怪……
“你在上面不就好了……”賴旭塵又補了一句。而陸瀾卿瞪了他一眼，道：“你給我適可而止。”
說完這句話，陸瀾卿找了棵椰子樹坐下，在樹蔭下乘涼。
海南島真是一個熱到讓人懷疑人生的地方，他們來的時候是穿著大衣的，而現在，穿著夏威夷短褲短袖都還覺得太熱。除了熱，還能感受到來自紫外線的惡意。這裏幾乎沒有別的植被，烈日當頭，不戴帽子和太陽鏡的話，非常容易曬傷。
“瀾卿，我問你啊，你是什麽時候喜歡我的？”賴旭塵也坐下來，轉移了話題。
“不記得了。”陸瀾卿也沒有思考，直接給出了答案。
“你也不想想就回答啊？”
“那麽久遠的事情，誰還記得。”
“我記得的吖，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你了，就是你夢游的那一次，你睜開眼的時候。”賴旭塵回憶著第一次抱著陸瀾卿撲到對面馬路，那時候他第一反應是生氣，因為摔得渾身都疼。等陸瀾卿睜開眼，他的第二反應是：這個人的眼睛怎麽可以那麽漂亮！後來，陸瀾卿忽然哭了，他的第三反應是，我想保護這個人。
“你是看到我就彎了吧？”
“小時候沒有彎不彎的概念，也沒有覺得喜歡男的和喜歡女的有什麽不一樣。”賴旭塵提起了陳年往事，青春期之前，人們對於性別沒有太大的區分度，只是一味地覺得，這個人好看，我喜歡這個人。這種喜歡其實還是很純粹的，就只是喜歡，想多看幾眼。
“一開始吧，我只是覺得你眼睛漂亮，想多看幾眼，後來多看幾眼之後，我覺得你整個人都很漂亮，就想天天看著。”
“所以就變態到每天在路口等我經過，最後還跟到我學校，跟回我家。”陸瀾卿打斷了一下，要不是賴旭塵那時候也長得有點好看，他可能早就把這事告訴舅舅，讓舅舅拿棍子把他趕走了。
“其實外貌這種東西，看多了會膩的，而且人老了都會變醜。”賴旭塵背靠熱得燙人的椰子樹，肩膀和陸瀾卿靠在一起，聊著一些很瑣碎的話題，“比起你的外貌，你骨子裏的東西更吸引我。”
“你給人一種非常傲慢，非常遙遠的感覺，總是高高在上，讓人難以觸摸。可你很善良，刀子嘴豆腐心，你看到街邊的乞丐會把買早餐的錢扔進他的碗裏，看到我被人打了會給我貼創口貼。你有時候好像掛在天上的月亮，遙不可及，有時候，又好像溫暖的火光，在我眼裏燃燒著。”
“我喜歡你認真生活的態度，認真對待身邊的每件事物，每個人。你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卻努力地想要用才華證明自己。”賴旭塵嘆息著，“我想靠近你，是想被你溫暖，可漸漸地，我卻發現其實你很孤單，身邊沒什麽朋友，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
“我想當你的英雄，想拯救你，想看到你對我笑。虛榮心吧，那時候覺得，要是能讓這樣的你為我改變，就很滿足。”
“那你現在滿足嗎？”陸瀾卿輕笑，摘下了墨鏡，側目看著賴旭塵。
“emmm…………心理上是滿足的，可是生理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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