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不能忍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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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同簽完了，賴旭塵將房門鑰匙交給貝特朗，並以要辦理一些其它手續為由，先走了。
小車停在小區樓下，徐正站在小車外吸煙，他看到賴旭塵從不遠處走來，不由得露出難以叵測的微笑。他快速吸了一口煙，然後將煙頭扔在地上，用鞋底碾了幾下。
“現在去哪？”賴旭塵一只手搭在車上，不是那麽有耐心地問。
“上車，找個安靜的地方聊聊。”徐正坐回車內，示意賴旭塵上車。
賴旭塵打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小車被發動，徐緩開入某條道路。
甘少群將小車停在公司樓下，陸瀾卿下車，推著行李箱回辦公室。
“孫宇哲去哪了？”放好行李後，陸瀾卿走去了銷售部辦公室。
他掃了一眼辦公室，只有幾個女客服和簡小飛在。
“啊？”正在打印資料的簡小飛本能地顫了顫，被身後的聲音嚇到，差點沒直接跳開。
“他好像和徐經理一起出去了。”簡小飛如實回答。
他還想問陸瀾卿找孫宇哲做什麽，但陸瀾卿已經轉身走了。
徐正的車停在了一間別墅門外，賴旭塵下車時，手機震了一下。
“發位置過來。”是陸瀾卿的微信信息。
賴旭塵看了一眼，直接回了“你滾！”兩個字。
他還真沒見過這種人，不高興就拖黑，高興了就加回來，還用命令式語氣說話。
幾秒後，手機響鈴了。
賴旭塵看著顯示屏上的名字，有些吃驚。
陸瀾卿居然主動打電話過來？
他凝神註視著顯示屏，猶豫一會兒後，拒接。
讓你作，讓你之前掛我電話。
就這樣想著，賴旭塵愉快地設置了靜音。
陸瀾卿站在公司樓下，聽著電話傳來的嘟嘟聲，心情不太好。他沒有繼續打，而是走去了車站等滴滴車。
“進來吧。”徐正推開院子的鐵藝門，兩人進去後，他又把門上閂。
這間別墅的風格比較田園風，地中海的色調，但和徐正這個人不是很搭配。
徐正用指紋開了別墅的大門，然後領著賴旭塵上了二樓。二樓的色調都是藍白搭配的，看起來很精神。
“現在，來說說相片的事情。”賴旭塵不客氣地往藍色的沙發上一坐，翹著二郎腿，等著徐正解說一下這件事。
徐正不慌不忙的走到紅酒架前，他開了一瓶紅酒，又拿出兩個高腳杯。紅色的液體晃動在酒杯中，看起來很嬌艷。他拿著兩杯紅酒，走到沙發上，遞了一杯給賴旭塵。
“我不喝酒。”賴旭塵看了那杯紅酒一眼。
“那你應該想看這個吧。”徐正揚起唇角，從茶幾櫃子裏翻出一本相冊。
相冊打開的時候，賴旭塵臉上的表情都凝固了。
“怎麽樣，是不是很有藝術效果？”徐正在賴旭塵面前，一張張地翻閱那些照片。
都是一些不可描述的照片，而照片的主人公，讓賴旭塵心裏不舒服。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錄像嗎？”賴旭塵蓋上那本相冊，深吸一口氣。
“當然有，你想看的話，我也可以播給你看。”徐正陰陰地笑了笑，飲完杯中的紅酒。
“不了，我不想看。”賴旭塵擡眸，看著起身要去翻錄像帶的徐正。
“你怎麽會不想看呢，不想看的人，是陸瀾卿吧？”
“這樣的照片和錄像，你有多少，或者說，有多少人有。”
“當然只有我有。”徐正有些得意，他坐來，手不安分地摸著賴旭塵的大腿，並有意往敏感部位探索，“你要是不想這些照片散播出去，就好好表現表現。”
“好呀，是該好好表現表現。”賴旭塵臉上沒什麽表情，但比起有表情，他現在的模樣更加恐怖。
“啊！”一聲慘叫聲響起。
徐正的手指被賴旭塵一把抓住，以一種扭曲的姿勢往手背的方向拗過去。
他沒給徐正反應的時間，一招封喉直接奪了他的聲線。
緊接著，頭部撞到墻上的聲音異常清晰。
“別打了，別打了。”從墻上滑倒在地，又被猛踹腹部的徐正求饒道。他沒想到會忽然被打，也沒想到向來任人擺布的孫宇哲，會下這麽狠的手。
“你也會求饒嗎？之前在雜物室的時候，你不是很能嗎？”孫宇哲記憶裏的畫面，掠過賴旭塵的腦海。
他本來對發生在這具身體上的事情，一點也不感興趣。
但是，把陸瀾卿也牽扯進來的話，他是不能忍受的。
陸瀾卿是他的，是誰也不可以侵犯的，而眼前的徐正，已經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要不殺人不違法，現在的徐正可能已經死了。
徐正蜷縮在地上，想還手，卻找不到空隙。他覺得肋骨被踹斷了，腸子也被震破了，胃裏的食物和喝進去的紅酒，也伴隨著一陣劇痛嘔出來。
幹凈的地毯，被汙濁的嘔吐物沾濕。
對他進行猛踹的賴旭塵終於停了下來，他蹲下身子，拽起他的衣領。
“相片和錄像還有多少？”賴旭塵冷冷地註視著他，眼裏的慍怒都是平靜的。
他的模樣墜入徐正的瞳孔裏，看起來很殘忍，像居高臨下的死神。
“相片就桌上那本，錄像在電視櫃的抽屜裏。”徐正渾身發顫，指了指茶幾和電視櫃。
然後，一記勾拳讓他陷入昏迷。
賴旭塵坐在沙發上，用打火機點燃一張相片，火焰沿著相片的小角逐漸燃燒，竄動的火苗吞噬著相片上的圖像。
照片裏，是孫宇哲親吻陸瀾卿的照片，從唇瓣到頸部，從頸部到鎖骨，然後往更下的位置。這些照片，並沒有很露骨，但每一張，都能刺激到賴旭塵。
他看得出來，照片裏的陸瀾卿是喝醉了。他雙頰微紅，醉意朦朧，並不清楚自己正在經歷什麽。孫宇哲看起來是清醒的，這一點，是賴旭塵不能接受的。
火焰竄上了賴旭塵的手指，他松開手，任由燃燒完的相片掉落在金屬垃圾桶內。
他將相冊裏的照片，一張張地取出來，一張張地扔進火裏。
整個過程，他都很安靜，但這種安靜，卻不是什麽好事。
他將光碟和磁帶都毀壞，扔進燃燒著火焰的垃圾桶裏。
他看著那些火焰，閉上眼，癱坐在沙發上。
一段本不該屬於他的記憶，悄無聲息地鉆入他的腦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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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車停在小區樓下，徐正站在小車外吸煙，他看到賴旭塵從不遠處走來，不由得露出難以叵測的微笑。他快速吸了一口煙，然後將煙頭扔在地上，用鞋底碾了幾下。
“現在去哪？”賴旭塵一只手搭在車上，不是那麽有耐心地問。
“上車，找個安靜的地方聊聊。”徐正坐回車內，示意賴旭塵上車。
賴旭塵打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小車被發動，徐緩開入某條道路。
甘少群將小車停在公司樓下，陸瀾卿下車，推著行李箱回辦公室。
“孫宇哲去哪了？”放好行李後，陸瀾卿走去了銷售部辦公室。
他掃了一眼辦公室，只有幾個女客服和簡小飛在。
“啊？”正在打印資料的簡小飛本能地顫了顫，被身後的聲音嚇到，差點沒直接跳開。
“他好像和徐經理一起出去了。”簡小飛如實回答。
他還想問陸瀾卿找孫宇哲做什麽，但陸瀾卿已經轉身走了。
徐正的車停在了一間別墅門外，賴旭塵下車時，手機震了一下。
“發位置過來。”是陸瀾卿的微信信息。
賴旭塵看了一眼，直接回了“你滾！”兩個字。
他還真沒見過這種人，不高興就拖黑，高興了就加回來，還用命令式語氣說話。
幾秒後，手機響鈴了。
賴旭塵看著顯示屏上的名字，有些吃驚。
陸瀾卿居然主動打電話過來？
他凝神註視著顯示屏，猶豫一會兒後，拒接。
讓你作，讓你之前掛我電話。
就這樣想著，賴旭塵愉快地設置了靜音。
陸瀾卿站在公司樓下，聽著電話傳來的嘟嘟聲，心情不太好。他沒有繼續打，而是走去了車站等滴滴車。
“進來吧。”徐正推開院子的鐵藝門，兩人進去後，他又把門上閂。
這間別墅的風格比較田園風，地中海的色調，但和徐正這個人不是很搭配。
徐正用指紋開了別墅的大門，然後領著賴旭塵上了二樓。二樓的色調都是藍白搭配的，看起來很精神。
“現在，來說說相片的事情。”賴旭塵不客氣地往藍色的沙發上一坐，翹著二郎腿，等著徐正解說一下這件事。
徐正不慌不忙的走到紅酒架前，他開了一瓶紅酒，又拿出兩個高腳杯。紅色的液體晃動在酒杯中，看起來很嬌艷。他拿著兩杯紅酒，走到沙發上，遞了一杯給賴旭塵。
“我不喝酒。”賴旭塵看了那杯紅酒一眼。
“那你應該想看這個吧。”徐正揚起唇角，從茶幾櫃子裏翻出一本相冊。
相冊打開的時候，賴旭塵臉上的表情都凝固了。
“怎麽樣，是不是很有藝術效果？”徐正在賴旭塵面前，一張張地翻閱那些照片。
都是一些不可描述的照片，而照片的主人公，讓賴旭塵心裏不舒服。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錄像嗎？”賴旭塵蓋上那本相冊，深吸一口氣。
“當然有，你想看的話，我也可以播給你看。”徐正陰陰地笑了笑，飲完杯中的紅酒。
“不了，我不想看。”賴旭塵擡眸，看著起身要去翻錄像帶的徐正。
“你怎麽會不想看呢，不想看的人，是陸瀾卿吧？”
“這樣的照片和錄像，你有多少，或者說，有多少人有。”
“當然只有我有。”徐正有些得意，他坐來，手不安分地摸著賴旭塵的大腿，並有意往敏感部位探索，“你要是不想這些照片散播出去，就好好表現表現。”
“好呀，是該好好表現表現。”賴旭塵臉上沒什麽表情，但比起有表情，他現在的模樣更加恐怖。
“啊！”一聲慘叫聲響起。
徐正的手指被賴旭塵一把抓住，以一種扭曲的姿勢往手背的方向拗過去。
他沒給徐正反應的時間，一招封喉直接奪了他的聲線。
緊接著，頭部撞到墻上的聲音異常清晰。
“別打了，別打了。”從墻上滑倒在地，又被猛踹腹部的徐正求饒道。他沒想到會忽然被打，也沒想到向來任人擺布的孫宇哲，會下這麽狠的手。
“你也會求饒嗎？之前在雜物室的時候，你不是很能嗎？”孫宇哲記憶裏的畫面，掠過賴旭塵的腦海。
他本來對發生在這具身體上的事情，一點也不感興趣。
但是，把陸瀾卿也牽扯進來的話，他是不能忍受的。
陸瀾卿是他的，是誰也不可以侵犯的，而眼前的徐正，已經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要不殺人不違法，現在的徐正可能已經死了。
徐正蜷縮在地上，想還手，卻找不到空隙。他覺得肋骨被踹斷了，腸子也被震破了，胃裏的食物和喝進去的紅酒，也伴隨著一陣劇痛嘔出來。
幹凈的地毯，被汙濁的嘔吐物沾濕。
對他進行猛踹的賴旭塵終於停了下來，他蹲下身子，拽起他的衣領。
“相片和錄像還有多少？”賴旭塵冷冷地註視著他，眼裏的慍怒都是平靜的。
他的模樣墜入徐正的瞳孔裏，看起來很殘忍，像居高臨下的死神。
“相片就桌上那本，錄像在電視櫃的抽屜裏。”徐正渾身發顫，指了指茶幾和電視櫃。
然後，一記勾拳讓他陷入昏迷。
賴旭塵坐在沙發上，用打火機點燃一張相片，火焰沿著相片的小角逐漸燃燒，竄動的火苗吞噬著相片上的圖像。
照片裏，是孫宇哲親吻陸瀾卿的照片，從唇瓣到頸部，從頸部到鎖骨，然後往更下的位置。這些照片，並沒有很露骨，但每一張，都能刺激到賴旭塵。
他看得出來，照片裏的陸瀾卿是喝醉了。他雙頰微紅，醉意朦朧，並不清楚自己正在經歷什麽。孫宇哲看起來是清醒的，這一點，是賴旭塵不能接受的。
火焰竄上了賴旭塵的手指，他松開手，任由燃燒完的相片掉落在金屬垃圾桶內。
他將相冊裏的照片，一張張地取出來，一張張地扔進火裏。
整個過程，他都很安靜，但這種安靜，卻不是什麽好事。
他將光碟和磁帶都毀壞，扔進燃燒著火焰的垃圾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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