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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生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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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澤取出丹爐,輸入真氣,用丹爐中的陣法將真火點燃起來。

他凝神靜氣,將藥材一樣樣的投入其中並且提純,這些過程他已經做了很多遍了,所以提煉起來非常的嫻熟流暢,將引藥和輔藥都提純後,蘇澤才將一株精氣草拿出來,扔進丹爐中。

提煉靈草的難度比提煉普通藥材難度要大得多,蘇澤極為小心的將精氣草化為一團純凈的藥液。

然後,將先前提純的各種藥液,按照步驟融入進去。

隨著各種藥液的融入,精氣草藥液的顏色也在不斷的產生變化,從黃變藍,再變成青,最後又向白色轉化。

當一股股藥香溢出來的時候,蘇澤知道丹藥快成了。

他的心情有些激動,就在他準備收藥的時候,藥液忽然波動起來,蘇澤心中暗叫不好,他連忙要散去藥液,同時熄滅真火,然而,時間還是晚了一步,轟!

一聲巨響,各種石塊落下,地下室裏一片狼藉,原來放丹爐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大坑,片刻後,墻角有些灰頭土臉的蘇澤爬起來,臉上盡是懊惱,他懊惱的不是丹爐爆炸,讓他受了些傷。

而是懊惱一株精氣草煉制失敗了。

他只有兩株精氣草,現在失敗了一顆,他只剩下最後一次機會。

只是他現在剛剛失敗了一次,卻不是馬上煉制第二次的時機。

他走回到別墅裏,幸好這個地下煉丹室被他加固過,所以剛才那強烈的爆炸,沒有影響到上面,他清洗了一番,開始回想自己剛才煉制的所有細節,吸收失敗的教訓。

在仔細的回想過後,他感覺自己在收丹的時候處理的稍顯急迫了一些,才導致最後丹藥爆炸。

如果現在讓他再一次的煉制,他應該有更大的把握。

不過他忍住了這個念頭,一來他剛剛失敗一次,冒然再進行第二次煉制太倉促了一點,二來,今天的時間也不足了,晚上就是孫靜雅的生日宴會。

本來孫靜雅的生日不想大張旗鼓的操辦。

但是他聽說溫晴說服了孫靜雅的父親,最後在一個高端私人會所給孫靜雅辦生日宴會,而且還請了不少社會名流出席,孫靜雅看在父親的面子上,最終答應了出席生日宴會,但是她不想一個人在那種宴會上應酬,所以讓蘇澤也過去。

蘇澤看了看時間,起身換了一身幹凈的衣服,開車出門。

玄月會所離雲湖山並不是太遠,蘇澤開了十分鐘左右的車程就來到了掩映在一片竹林中的玄月會所。

這間會所在雲江並不聞名,遠遠比不上王朝的知名度,但是在上流圈子裏卻遠比王朝有格調,屬於雲江最頂級的會所,一年的會費就要十萬,而且只接受那些極有身份得客人。

蘇澤開著那輛有些舊的帕薩特來到會所的門口就被保安堵住了。

這輛帕薩特在市面上算是中檔,但是到了玄月會所,連低檔都算不上,這裏最差的車也是奔馳寶馬。

所以保安立刻把蘇澤攔截下來,並且要他出示進入會所的憑證。

蘇澤有點無語的拿出手機,準備打個電話給孫靜雅,讓她出來接自己。

轟轟!

一輛保時捷跑車有些囂張的來到蘇澤車子的後面,發出很大聲的轟鳴,不知道是不是很不滿蘇澤開著的破帕薩特停在玄月會所的門口。

保安立刻露出一個熱情的笑容朝那邊揮了揮手,同時指著蘇澤的車道:“先生,請你讓開一點,後面有車來了。”

蘇澤看了看自己的車和路的寬度,隨口說道:“他的車從邊上能開得過去,我先打個電話,我朋友在裏面,她會出來帶我進去的。”

保安的語氣立刻變得有些不好了:“這位先生,你擋住了羅少的車,現在請你馬上讓開。”

他知道蘇澤不是這裏的會員,雖然會員有資格帶自己朋友進會所玩玩,但是從蘇澤開的車子和穿著明顯不是什麽大富大貴的人,他雖然是玄月的一個小保安,但是每天見慣了豪車往來和各種身份尊貴的人。

對蘇澤這種要靠朋友才能進會所長見識的土包子他很看不起。

蘇澤本來也不在意自己讓一讓,但是那輛保時捷明明可以過去,卻不走,而這個保安也非要他讓開,他心裏頓時有些不爽,淡淡地看了那個保安一眼,沒有搭理他的話,撥通孫靜雅的號碼。

保安看到蘇澤對他毫不理睬,而後面保時捷上的羅少的腦袋已經鉆出車窗對他投來不滿意的目光。

他頓時語氣嚴厲起來,指著蘇澤冷冷道:“先生,我警告你,這裏是私人會所的門口,現在請你馬上讓開。”

蘇澤正在和孫靜雅說話,沒有搭理他。

保安喊了兩聲,蘇澤都沒有反應,頓時怒從心頭起,一只手伸進車窗,準備拉開車門,然後把蘇澤強行拖出來。

不過他的手剛剛伸進車窗,就被蘇澤一把抓住,蘇澤冷冷道:“你幹什麽?”

保安掙紮了兩下,沒有掙動,他另外一只手馬上抽出腰上別著的橡皮棍朝蘇澤捅來,蘇澤哪裏會讓他捅中,放開手,一把抓過那保安手裏的橡皮棍,用力一推,橡皮棍的把手反向捅在保安的腹部,頓時讓他縮著身體幹嘔起來。

門口不是只有一個保安,看到一個保安吃虧了,其他保安馬上沖過來,在聽到那個吃虧的保安說的話後,他們馬上要對蘇澤進行圍攻。

蘇澤看到這種情況,真的是有點煩躁了。

他推開車門走下來,正要把這些保安扔出去。

後面那輛保時捷上的圓臉年輕人忽然打開車門,喊道:“住手。”

這個年輕人顯然是玄月的常客,不但是剛才的保安,其他保安也都認識他,連忙停手道:“羅少。”

叫做羅少的青年幾步走到蘇澤面前道:“是蘇少嗎?”

蘇澤看著眼前這個圓臉年輕人,確定自己不認識他,淡淡說道:“你認識我?”

圓臉年輕人臉色一變,他已經確認對方就是蘇澤了,頓時有些不安地說道:“蘇少,我是陳虹的發小,聽他說起過你。”

事實上他根本沒見過蘇澤,但是陳虹雖然沒有說過蘇澤指揮市委書記,軍區司令滅掉新唐的事,卻警告過幾個圈子裏的朋友,在雲江有一個絕對不能碰的人,免得他們惹上大禍。

這個人就是蘇澤,而他之所以認出蘇澤,是因為陳虹給他看過蘇澤的相片。

所以他在看到帕薩特上下來的年輕人後趕緊過來阻止事態擴大。

他不知道蘇澤具體的身份,但是陳虹只要說新唐就是因為這個年輕人在雲江消失的,他就知道自己絕對惹不起,因為他在新唐面前什麽都不是,更別說能滅掉新唐的人了。

“蘇少,對不起,剛才我不知道您在車上。”羅浩低聲下氣地說道。

那些保安都傻眼了,他們沒想到在雲江也是一號人物的羅少會低聲下氣的道歉,剛才被蘇澤捅了一下的那個保安更是臉色煞白,他要是還不知道他捅了簍子他就是智障了。

“我知道了,你進去吧。”蘇澤淡淡道,他沒有打算因為這點小事就整治羅浩,不過他對羅浩這種公子哥也沒多少好感。

“蘇少,您先請。”羅浩趕緊說道。

蘇澤自嘲的笑笑:“我可是沒有VIP卡的,進不了會所。”

羅浩聽到這個,趕緊拿出一張紫色的卡片道:“那我帶你進去……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蘇少您可以用我的卡進去。”

“不用了,我朋友來了。”蘇澤看向門口,一個穿著白裙的清麗少女朝這邊跑過來。

他朝孫靜雅揮了揮手,孫靜雅立刻走過來,看到一群保安站著,她急忙問道:“蘇澤,他們沒有怎麽樣你吧?”

蘇澤笑了笑:“他們能怎麽樣我,就是不讓我進去唄。”

孫靜雅對那群保安道:“我是今天在會所松濤館舉行生日宴的孫靜雅,這是我朋友,我要帶他進去。”

那些保安忙不疊地點頭,此時哪裏還敢說什麽,別說有人出來帶,就是沒人帶,他們都要恭送蘇澤進去。

“您就是孫小姐?”一旁的羅浩忽然開口道。

孫靜雅剛才都沒有看羅浩,聽到他說話,才看了他一眼,說道:“我是,你是哪位?”

“你可能不認識我,我是利豐集團的執行董事,我是被溫姨請來參加孫小姐的生日宴會的。”羅浩連忙說道。

孫靜雅眉頭一皺,她就知道參加自己母親操辦的生日宴,會弄許多根本不認識的人進來,雖然這些人非富即貴,但是孫靜雅卻一點沒有好感,她感覺自己在母親眼裏就像待價而沽的貨物一樣。

她淡淡哦了一聲,坐進蘇澤的車裏道:“蘇澤,咱們進去吧。”

蘇澤也坐上車發動車子。

看著那輛帕薩特開進會所,羅浩眼睛裏充滿惋惜,他沒想到溫晴的女兒會如此漂亮,雖然他早就見過照片,但是孫靜雅本人卻比照片還要美上一百倍,那種空靈的氣質是再高等的照相機也拍不出來的。

可惜,她竟然是蘇澤的。

他不是傻瓜,從孫靜雅看蘇澤的眼神,他就看得出孫靜雅和蘇澤肯定很親密。

太可惜了,如果不是知道孫靜雅是蘇澤的女人,他肯定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得到這種極品的女人,和孫靜雅比起來,他以前睡過的那些女人就像野草一樣。

車子在開進會所的停車場內停下,蘇澤陪著孫靜雅上樓。

松濤館名副其實,裏面種著許多松樹,而且還是從黃山引回來的品種。

孫靜雅還沒有走進裏面,一個珠光寶氣的女人急匆匆走過來喊道:“靜雅你去哪裏了,剛才說好給你試裝的,你一下子就跑得沒影了。”

蘇澤認出這個珠光寶氣的女人就是孫靜雅的母親溫雅。

他和溫雅上一次見面很不愉快,但是再不愉快她也是孫靜雅的母親,蘇澤不好視而不見,他喊了一聲:“溫阿姨。”

溫晴也看到了蘇澤,她眼神閃過一道冷色,卻沒有說話,過來拉著孫靜雅道:“快去試裝吧,一會酒會就開始了。”

“我不想試什麽裝,我就穿這身就好了。”孫靜雅說道。

“你想什麽呢,你這條裙子好幾年了吧,款式早就過時了,而且做工剪裁也很差,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是最漂亮的公主,怎麽能穿這身衣服呢,等會進去不給人笑話嗎?”溫晴連忙道。

“蘇澤來了,我要陪他進去。”孫靜雅拉著蘇澤的手。

“他有手有腳,還要你陪嗎?今天你才是主角,他就讓他進去好了,左拐就是大廳,還能走丟了?”溫晴不滿地說道。

蘇澤不想在這裏引起母女的爭吵,他拍了拍孫靜雅的手道:“你先跟著阿姨去試裝吧,阿姨也是好意,我自己進去就行。”

孫靜雅聽了蘇澤的話,默默的點了點頭。

溫晴一點沒有感覺到蘇澤的善意,她只感覺到一種羞辱,她說什麽孫靜雅一句都不聽,而蘇澤說了一句孫靜雅就順從了,她冷冷的盯著蘇澤進去的背影,心說你這種人,等你見識到什麽是真正上流社會,就會知道自己的差距了。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照照鏡子。

她很想看到蘇澤自卑惶恐,最後知難而退的樣子。

而她也相信,自己女兒等會見識到那麽多年輕俊傑,就會意識到自己的愛是多麽膚淺,蘇澤和她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蘇澤走進松濤館的大廳,裏面布置得已經十分的華美,宛如一個童話城堡一樣,到處是鮮花,水晶燈,估計這一個會場布置就起碼消耗百萬了,而此刻,站在大廳裏的人也個個鮮衣怒馬,一看就是富貴無比。

相比較起來,蘇澤走進來就太寒酸了。

他身上的衣服都是很普通的,雖然很幹凈,可是在這種場合裏,好像雪白皮膚上的一顆黑痣一樣格格不入。

不過他卻是很淡然,沒有一點的局促不安,以他現在的境界,別說只是一個私人會所的生日宴,就算是去參加英國女王的舞會,他也不會有一點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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