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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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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濃烈,而像綻放在冰天雪地裏的玫瑰,是清冽又迷人的。很適合他。

竇巍上抓肩膀下錮雙手的,把白堯從他身上推開。他既是與白堯作鬥爭,還要自我鬥爭的,厲著神色,低聲呵斥:“白堯!你給我收斂點!”

“收斂?”被兇的也不覺得羞愧,反而歪了腦袋賣起傻來,“要收斂什麽啊?我不知道誒,要不——你教教我?”

白堯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一手天真的無知扮得極好,又透著拿捏有當的狡黠,讓你厭也厭不得還必須歡喜得緊。竇巍是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不,竇巍受了這副可愛偽皮囊的騙,手上剛一松懈,便被白堯抓住機會撲了個滿懷,而後就徹底失去“自由”了。

其實真要想掰也是能掰下來的,但竇巍怕兩人掰扯時造成響動或傷到白堯,只能忍著好聲好氣地勸:“白堯先別鬧,還在外面……不合適。”

“搞得回去你就會給我弄一樣。”白堯圈著他的脖子,頭埋在鎖骨那片地方,聽起來又嬌又委屈。唇貼著喉嚨,像那些話是從竇巍嘴裏說出來一樣,隨著說話時的翕動,又像是他在輕啄他。

竇巍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剛想開口卻倏地瞪大眼睛,微張著嘴仿佛時間靜止了。

白堯原也沒想過要這麽做的。

他又吻了吻竇巍的喉結。心想,要怪就怪竇巍自己,連喉結都長著勾他魂的模樣,咽口水的時候那麽大的動作,他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都怪竇巍。

白堯想得理直氣壯,嘴巴也越來越放肆。先還只是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後來就伸出舌頭來舔,喉結一動他也立馬黏上去,濕漉漉的舌頭像是要把喉結舔軟為止。

軟是不可能的。

只有硬的越來越硬。

竇巍一把扣上白堯的後腦勺,卻不知道該怎麽使勁,大手埋在發叢裏拿開也不是、按下也不是,只是虛虛地放在那裏,指望著自己的嘴能把人給說動。

“白堯,快起來……臟,太臟了,聽話,你……嗯——”

竇巍悶哼一聲,手瞬間扣緊,仿佛要把自己的喉結嵌進那張又濕又熱的嘴裏一樣。他身體明明已經放棄了,卻仍顧自掙紮地說著“臟”“有汗”之類的話,完全是自我放棄卻寄希望於白堯就此住手。

“不臟。”白堯口齒不清地回答。他嘴裏含著喉結,不停地使勁地吮吸著,宛如吸奶嘴的寶寶,根本沒想過撒手也不在乎會不會留下痕跡,只顧著當下的歡愉。

竇巍就沒那麽輕松瀟灑了,這痕跡可是要留他身上的。也苦了他孤身奮戰的半身理智,要死死把持住一個半人的欲望。

但很快,那像玩笑般的理智就被燃燒殆盡。

“只要是你的汗,那在我嘴裏就都是甜的。”大概是吸過癮了,白堯跟隨著竇巍的頻率一同喘氣。瞬間,狹小的空間被暧昧的喘息充斥。

竇巍在高漲的情欲裏,看到白堯慢慢分開雙唇,暴露了紅艷的內裏,繼而那令他遐想甚久的舌頭軟軟地伸了出來。

“而且啊——”

白堯吐著氣,竇巍又聞到了淡淡的玫瑰香。

”是有多鹹就有多甜,你要不要嘗嘗?”

6.竇大寶貝很好

今天的教學樓似乎特別安靜,只有走廊上偶爾能聽到話筒聲。

如果說在走廊盡頭的廁所,因此而顯得更加靜謐,那男廁最後的隔間便仿佛是被隔絕的隱秘深處,做的任何事都帶上一個含情的私字。

是暧昧的情,充滿性與欲的私。

隔間內的水聲交纏疊起,斷斷續續又急促萬分,間或會出現唇舌分離的聲音,“啵”的一聲,說輕也響,又羞又色。

還有交換呼吸後愈漸愈重的喘息聲、身體愈貼愈近後肆無忌憚的衣料摩挲聲、撫摸聲心跳聲……所有所有的聲音都——

通通化作催化劑,傳到耳中、癢進心裏、匯入身下,讓他和他都欲罷不能。

“竇巍,你硬了。”接吻的間隙,白堯如是說道。他與竇巍額頭相抵,從他們之間太過熾熱纏綿,連空氣都是匆匆溜過,卻依舊沾染上一絲粘稠。

未幾,白堯又笑起來,添了句,“怎麽辦,我們的竇大寶貝越來越硬了。”眼角的小淚痣也愈發地紅媚。

“想我上你?”竇巍掐了一把白堯的腰,手感好得令人蕩漾。也把人掐得蕩漾起來,發硬的地方貼了層肉上來又磨又壓,直接用行動回答了竇巍——他想,很想,非常想。

竇巍忽的笑起來,少見的放浪形骸。白堯看到眼發直,可還沒看夠呢,薄唇就已覆上他的耳朵,低低地笑,低低地說:“真騷。可惜,還不夠。”

還不夠?

你都硬成這樣了,跟老子講還不夠?

你騙誰呢!你裝什麽呢!你自己現在是什麽樣都感覺不到麽!

白堯都快被氣笑了,卻又得強忍住,他絕不能破壞這好不容易才有的氣氛。

所以他還是笑,但是從眼睛開始笑,眉眼乖巧地彎下來,尾尾角角卻都是上挑的色氣。臉頰鼓起來肉嘟嘟的,嘴唇是慢慢地向兩邊咧,露出點白白的齒面。

竇巍看著眼前的人一點點地笑,把骨子裏的媚和軟都笑了出來,是偷學過人間春宮的山中狐貍,透著風情又藏著無邪。

——他知道如何引誘你,卻終歸是頭一遭。

“是不夠。”狐貍攀著男人的肩膀,左手悠閑地滑過那健碩的上半身,偶爾留戀似的轉幾圈便又繼續往下。嘴裏吐著人言,“只有二十分鐘了,下課我們就不能玩了。”

狐貍真是好委屈,他是一點都不想再虧待自己了。所以他摸了上去,隔著兩層布料,用手心又磨又搓。

男人發出又爽又克制的嘶聲,他故技重施,想去逮那搗亂的手。許是狐貍機靈了,也許是男人的私心放水了,總之,他沒逮著。

“你不想舒服了?”狐貍大概也是忍得難受,聲音都沙啞了許多,卻還想的是讓人先舒服,“時間不夠,那就只好速戰速決。有我幫你,放心。”

男人無聲地吞咽了下,垂著濃睫去看狐貍。

過了一會兒,男人猛地按過狐貍的頭,狠狠地碾上那確實很甜很甜的小嘴兒。又抓著細瘦的手腕,實實在在地放上去。

“那就好好弄。”

“這可是你朝思暮想的大寶貝。”

水聲又響了起來。

這一次,它變得粘稠,混在猖狂的深吻間,似掩非掩、似顯非顯的,幹著偷偷摸摸的壞事兒。

白玉般的手裹著紫紅粗大的寶貝,因著不一般的尺寸,從粉紅的虎口裏探出一截來,抖著頭、滴著水。

手往後揉過那兩個沈甸甸的球,像耍玩具似的顛了幾下,隨即人也抖了兩下。一點都不經逗。白堯忍不住抿嘴笑出聲,手也一並停了下來。

竇巍把舌頭縮回來,叼住白堯的下唇,用牙齒輕輕磨了磨。“張嘴,繼續。”他催促道,又想急切地撬開那濡濕的唇,勾回那銷魂的舌。

“快點。”竇巍見人不動,軟下聲音來哄他,“乖,要來不及了……”仿若只有在夢境裏的喃喃細語。

白堯聽著,也把持不住的軟下來,卻仍留有一分心志,帶著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意味,輕聲要挾竇巍:“你叫叫我……你叫了,我就讓你舒服。”

話落前的尾音像把鉤子,狠狠地拿起又輕輕地劃下,不餘疼痛只留心癢。身下的孽根又迅速地大了一分,竇巍覺得,自己怕是光靠那聲音就能射出來。

竇巍像只大貓似的舔著白堯的嘴唇,一下一下、一遍一遍,同時抓住下面那只手的手背,一起覆上焦渴緊繃的巨物。嘴對嘴地開口喊了聲:“小狐貍。”

轟的一下,白堯的心火就燒起來了,燒到了脖子上耳朵上臉上。他沒想到,原來竇巍心裏都已經給他取好小名兒了呀。

——竇悶騷蠻懂的嘛。

白堯笑成像吃蜜似的小狐貍,彎著眼睛去親竇巍。手覆又忙活起來,手心貼著柱身,虎口並攏去夾吐水的前頭,然後轉個幾圈便放開,作用卻跟止癢差不多。

竇巍的欲望在爆發的邊緣徘徊,他想要白堯再快一點、重一點,想說不用這樣溫柔的手段。可不等他說,白堯便心有靈犀地加快了速度。

同為男人,白堯知道竇巍需要怎樣的刺激。他漸漸地上下動起來,速度也越來越來,時而搓揉後頭,時而撚過前頭。

白堯的手越來越燙,灼燒著竇巍瀕臨的欲望。星星之火蔓延過來,燎起火舌,大片大片地吞噬著那些無邊的幽深的黑暗。

當最後的一點黑暗被燃燒殆盡時,火勢突地猛漲——又漸漸地、漸漸地消下去……也不知過了多久,火滅了,理智回籠,再也見不到丁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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