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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治療原戰……卻造成了奇跡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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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搶時間,這棟石屋建得並不大,整體近豎長方形,長約五米,寬約四米,室內面積只有約二十平米左右。

房門和唯一的一扇窗戶全部都是方方正正的形狀,對於窗戶,原戰和猛都覺得不需要,只嚴默強行要求一定要留出一個窗洞的位置,他們才勉強留出。

房頂最難弄,房梁雖然架上去了,但接下來要怎麽弄才能不塌陷、不漏水、不下滑,嚴默卻沒轍了,他只看到過那種瓦片和稻草鋪的三角形屋頂,因為一個人想不出頭緒,便畫了數種屋頂參考圖供另外兩人一起揣摩。

原戰盯著頭頂的主梁看了半天,腦中某個想法逐漸成形,“如果我們把左右兩邊兩堵墻上的三角形部分做成你說的階梯狀,然後在每一階上搭一根木頭,再把石塊做成比較薄的長條石板架在木頭上,上面一層覆蓋下面一層,層層壘上去不就可以做到你說的嚴絲合縫?”

嚴默試想了下,又畫了出來,覺得可行,也不管是不是真的能建成——反正不行就拆了重來,當即就和猛跑去樹林找合適的樹木去了。

他這麽積極地進樹林,當然不是為了砍樹,因為他發現他砍樹竟然會被加人渣值,可是拔一根野草就不會。

為此他特地試驗了下,他故意拔除了一支已經成熟結果、但其中種子還沒有自然脫落的翅堿蓬,沒有被增加人渣點。

但是在他連續拔除了一百根以上時,他被增加了一點人渣值。理由是故意輕度破壞自然植被。

然後他又選擇已經結果並種子也已自然脫落的自然枯萎翅堿蓬,連續拔除了一百根多根,指南這次就沒有任何反應。

接著他又拿普通的野草試驗,結果同樣。

由此可推斷他身上被植入的指南似乎並不僅僅是以人為本,它同時也註重這顆星球的整體環境和各種生態平衡,簡單說就是一個環保主義者。

嚴默頭疼,當他剛發現日子有奔頭時,結果新的發現卻告訴他,他不僅要做一個人道主義的好人,同時還將被迫成為環保人士。

幸虧他來到這裏至今,除了吸血昆蟲外,沒有親手殺死過一只動物,他現在嚴重懷疑,如果他敢親手殺死任一只動物,說不定也會被加上不少人渣值。或者指南會根據他的生存需要來進行判定,他是為了生存而殺生,還是為了牟利或其他目的而殺生?

這點暫時無法驗證,只能放到一旁。

話說回來,他進樹林是為了尋找草藥和其他有用的植株,因為他發現這片樹林的價值於他來說大大超過他當初想象。

因學辨識藥草,他也順帶記住了不少可以直接入藥的大型喬木的外形特征,比如柏樹。

而這片樹林基本就是由柏樹和刺榛等大型喬木構成。

柏樹渾身是寶,樹脂、果實、枝葉都能入藥,樹幹本身歷來就是制作房梁和家具等的最好樹種之一。看到柏樹時,他就知道他們的房梁問題解決了,這裏的柏樹很多都超過了二十米。

關於柏樹的種種好處自不用說,目前,他更看重的是另一種喬木,刺榛。

猛被成片掉在地上的刺榛果實紮了腳,這玩意讓他看著就想敬而遠之。

嚴默看著地上厚厚的堆積層,卻差點哭出來,終於發現肉和水果以外的食物了!這幾天天冷,他連水果都沒得吃了,每天只有肉肉肉!

原戰和猛兩人覺得這種每天有肉吃的生活很幸福,但他卻受不了。

何況榛子對目前他這具病後虛贏、急需營養的身體來說也大有好處。

這片刺榛林不比柏樹矮多少,小樹不說,成樹最矮的亦有五六米,最高的差不多有十來米。不過,很幸運,他不用上樹,只今年成熟自動掉落的那些刺榛果實就足夠他吃一個冬天。

希望這些刺榛的出仁率能高一點,嚴默在心中祈求。

“你一個人留在這裏行嗎?”猛擔心。

“沒事,我不深入,就在這一片轉轉看。”

“那好吧。”猛可惜不能和少年繼續獨處,不是因為他想摸他,而是少年真的懂得好多,這讓他覺得部落目前的祭司弟子秋寧遠遠不如少年,甚至他隱隱有一種也許現任祭司的秋實大人也不如少年懂得多的猜測。

說起來他們身處的這片距離石山最近的樹林,論植株密度還不算太密集,從遠處一個山谷過去才是真正的林海,但就只是這一片樹林,他們都沒敢走到深處,目前只在外圍活動。

樹林裏有很多鳥類,也有很多小動物,一次猛順手抓了兩只山雞帶出來,被九風看見,一翅膀差點把他扇到懸崖底下。

經過嚴默與九風的艱苦交流,他們終於明白了那樹林中的鳥類和動物都是不能碰的,全部屬於山神九風老大所有。

九風把那兩只山雞搶走卻沒自己吃,而是賞給了嚴默。

嚴默做成了烤雞,抹上鹽,一個人把兩只雞都吃了。因為九風不讓猛和原戰碰那兩只雞,那天九風也沒給他們帶回其他食物,硬是把那兩人餓了一天。

不過等九風帶著嚴默回了崖上巢穴,餓急了的原戰兩人當即溜入樹林,趁天還沒黑透,趕緊抓了一只白馬雞出來偷偷烤了吃,嚼不碎的骨頭全部深深埋入土壤中。

經過那件事後,原戰和猛學聰明了,平時盡量不去動那樹林裏的鳥獸,就算動也會趁九風不在的時候,而且吃完就迅速毀屍滅跡。

“記住,最少每隔五棵樹再砍一顆,不要撿著一處砍,而且最好撿旁邊有小樹的大樹砍。”嚴默指點猛。

“為什麽?”

“因為砍出來的空間可以供小樹生長。”嚴默耐心解釋,“高度不要太高,五六米足夠。還記得‘米’有多長嗎?我昨天跟你們解說過。”

猛點頭,拍了拍纏在腰間的草繩,“記住了,就是這一根草繩上第一個繩結到第二個繩結的長度。”

嚴默表示欣慰,總算記住了,他已經連續教了十天,原戰接受得比較快,但猛老是會忘,後來他幹脆做了幾根草繩,把常用的厘米、分米、米的長度全部實際標註出來,並讓兩人隨身攜帶。

而這個不太精確的長度標準在後來的九原部落使用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有人以此為基礎做出了更加精確的標尺。

“還有砍的時候註意方向,別像上次似的差點把我們倆砸死。”嚴默再次叮囑。

“知道了,小祭司大人!你自己找草藥也小心點,有什麽事就大聲喊我。”猛帶著笑意隨口回了句,擺擺手扛著石斧離開。

等猛離開,嚴默再三確定周圍安全後,這才蹲下身開始撿拾那些掉落在地上的刺榛果實。

他之前被固定思維影響鉆了牛角尖,以為草藥包只能裝草藥。等他想起榛子具有補脾胃、益氣力、明目健行等功效後,他才恍然大悟般地試著把榛子裝入草藥包。

成功!

刺榛果實能裝,那鹽、翅堿蓬和其種子等不也一樣能收進來?

固定思維一打破,嚴默立刻就找了個機會把草藥包系上身。試想,這世上能入口的東西有多少沒有醫療或保健作用?就是糧食,很多也都有補中益氣等功效。

如今,他才真正感覺到這個草藥包對於他有多大用處。

五個立方米的空間,只要他平時註意收集,再有什麽突發事情身陷囹圄,他也不會那麽容易餓死、渴死了。

“嗙嗙”的砍樹聲在樹林裏回蕩,日頭漸偏,等猛那邊呼喚嚴默回石屋的時候,他已經撿拾了不下三十斤的刺榛果實。

為了掩飾,他用獸皮裝了一堆榛子回去。

人有事情忙,且對未來充滿希望時,哪怕當時的條件再艱苦都能咬牙熬過去。

原戰每天忙著整弄石頭,他還抽空應嚴默要求做了一個石鍋、一個大水缸和兩把石刀、一把石鋸。

猛每天都在和木頭打交道,甚至無師自通地學會了用石鋸把厚重的木材鋸開鋸成一片片的木板。

嚴默看似最輕松其實一點都不輕松,他除了接手全部的獸皮鞣制工作,同時還得負責為大家燒水、烤肉、安撫九風。

除此之外,他還在不斷地給自己收集和增添各種他覺得有用的東西。

雖然忙,但嚴默忙得還算開心,尤其當他發現他和九風的交流越來越順暢後。

原戰和猛也很開心,因為在第一場落雪後的第三天下午,他們終於可以住進有房頂的石屋。

當場,猛高興地在還算寬闊和高大的石屋中原地做了幾十個前後空翻。

原戰想要把火坑像以前一樣放在屋外,被嚴默勸阻,“火坑挖在房屋裏面吧,可以烤幹房子去除寒氣,屋子裏也暖和。”

三人走進石屋裏面,九風在外面繞著石屋走了幾圈,最後把鳥腦袋朝窗戶裏一伸,頗高興地叫:“桀桀,咕嚕咕嚕。”

不知為何,嚴默覺得自己聽出了對方的意思,那大鳥似乎在說:這個洞有意思,給我也弄一個!

嚴默一拍腦袋,覺得自己想太多,他怎麽可能明白九風在說什麽?這一定是錯覺,肯定是他這幾天太累、天又太冷,導致腦子某處神經也跟著凍抽了。

“怎麽了?”原戰正好看到這一幕。

嚴默立刻放下手,“沒什麽,我在想這房間要如何布局比較好。”

“布局?”

“嗯。雖然不用做真正的隔斷,但最好把各功能區先分好,這樣就可以按照功能所需來安排家具和火坑等的位置。”嚴默也不管他們能不能聽得懂,在屋裏走了一圈,考慮要如何具體布置。

他雖然暫時不在這裏睡覺,但白天待在這裏的機會肯定很多,為了自己的舒適他也要好好想想怎麽弄。更何況他打算拿這個屋子做模型,研究到底怎樣的房型最實用,然後忽悠原戰和猛趁著冬天沒事也給他單獨做個石屋。

“戰!?”正興奮地竄來竄去的猛突然驚叫道。

嚴默轉頭,就見剛剛還跟他說話的原戰突然雙眼一閉,向後倒下。

猛飛快地竄過來,一把接住原戰倒下的身體,焦急地大喊:“戰!”

原戰陷入了昏迷不醒中。

嚴默冷靜得最快,跪在地上摸著原戰的脈搏,指揮猛在屋中挖了一個臨時火坑,把外面的火種移進來,同時分別在屋中四個角落點起了四個火堆。

“他沒事,只是累倒了。”嚴默一臉權威地道。

焦急的猛看到少年平靜的表情,莫名覺得安心,也逐漸平靜下來,“嚇死我了!我就知道戰不能這麽亂用能力。”

果然和他使用的那個能力有關嗎?嚴默仔細查看原戰身體各處,原戰的身體情況其實並不像他說得那麽輕描淡寫,甚至情況微微有點糟糕。

那脈象不止是勞傷微疾真精損,同時亦有痛滯氣侵,氣血兩滯,有真氣不行癥痞結之相。

簡言之,就是精氣神過度透支,能力使用過度導致身體無法承受。

加上其之前腿部受傷沒有得到妥善治療,之後更在傷覆期間讓陰氣侵入體內。偏偏之前的半個多月,他不但超出身體負荷的使用能力,同時是忍著腿痛待在寒風冷雪中熱了冷、冷了熱,被反覆冷凍和煎熬到現在,導致那一直潛伏在他體內的陰氣也跟著一並爆發了出來。

也虧得原戰身體底子好,否則他現在就不是倒下昏迷,而是可以直接準備棺材了。

不過如果沒有他,原戰能不能自我恢覆到能挺過這一劫也是未知數。沒有醫生給他徹底治療和調養,就算他挺過這一次,下次也絕無僥幸。

等火堆把地面烤熱,嚴默讓猛移開一個火堆,上鋪幹草和獸皮,把原戰移了過去。

“我要給他做針灸治療,你不管看到什麽都不要問我……最好不要看。”

“我知道,你要使用祭司的手段。”猛看到火星子和灰燼被風吹得在屋裏亂飛,站在門口想要擋住吹進來的冷風。

九風原本很想從窗戶裏把自己的身體擠進來,可當猛在屋裏點燃了火堆後它就氣憤地飛走了。

“你把那些還沒鞣制好的獸皮先掛在門和窗戶上……掛不上去?會鑿洞嗎?在門窗最上側兩邊……”

猛羞愧大叫:“你不用說了,我知道該怎麽弄了!”

“別害羞,猛,你比你想象的更聰明。”嚴默隨口安撫,“等掛好門簾和窗簾,再請幫我燒一鍋水。”

嚴默沒有對病中的原戰身體做任何手腳,因為他不屑。

他也許不尊重生命,但他尊重自己的醫術。

原戰的身體問題只用針灸也解決不了,還得配合較長時間的藥物療養。

“算你有福氣,能被九風活著帶到這裏來。如果是在原際部落,要什麽沒什麽,我就算想幫你,也不能徹底根治你的問題。”

當天他給原戰分時間段做了兩次針灸,途中原戰醒來一次,又被嚴默用金針紮昏了過去,“你現在需要睡眠和放松,小子,別壞了我的招牌。”

晚上,嚴默叮囑猛給原戰註意保暖,就和門口來接人的九風離開。

第二天,嚴默在猛的陪同下進入樹林,找了多種藥草帶回。

回去後,他讓猛燒水,直接倒入那口大水缸中,又在水缸周圍點起火堆。

“你要幹嘛?”猛好奇無比。

“煮原戰。”某人按下興奮,微微一笑。

兩天後。

每天都要被生煮一次的原戰趴在水缸邊緣,眼中帶著一種奇怪的覆雜神色道:“部落裏的人都知道,一般某族中如有神血濃郁的人降生,他們不但可以成為最厲害的戰士,還能繼承該族之神的一部分能力。”

搬了一塊石頭當板凳,坐在那裏給生肉抹鹽的嚴默擡頭,放嘲諷:“喲,神血濃郁的神之子你好。”

原戰撇嘴,“我們每個人都是神之子。你是山神選定的祭司,不比我們更接近神?”

“不用妒忌,如果你想天天陪神睡覺順便餵跳蚤,我可以把你推薦給它。”

正在用榫卯結構拼門板的猛哈哈笑,插嘴:“我聽我哥說過,息壤族剛並入部落時,還有人可以操縱土壤和巖石,所以部落才會選了那座石山當作居住地。但是當擁有這種能力的最後一任息壤族族長回歸大地之神的懷抱後,部落裏就再也沒有戰士擁有那種神一樣的能力,就連目前部落裏除酋長外最強大的戰士猙,也沒有覺醒這樣的能力,他也是息壤族人。祭司大人說是三族融合的緣故,但酋長大人說只要是戰士,努力下去就有可能出現本族之神力。”

“那你呢?你為什麽會覺醒這種能力?難道你是那個息壤族族長的後代?”嚴默微驚訝,竟然整個息壤族只有原戰一人出現這種能力?那他為什麽隱瞞?

原戰對嚴默的猜測嗤之以鼻,“誰說族長繼承的神血就最多?我們的族長選擇的向來是族中最強大的那個人,我們每個族人都有可能覺醒那種能力,只是有的人很早,有的人要到三級甚至四級戰士以後。猙將來肯定也能覺醒,只不過遲早的事。”

“但你比別人都早。”嚴默抓住重點,“這說明什麽?你資質比別人都好?還是你出現了返祖現象?”

嚴默對這個竟然有異能存在的世界簡直好奇到家了。

而根據他原世界祖國的一些上古神話傳說,在遠古時期,似乎地球上的人類也具有堪比神仙一樣的各種能力,如果這些傳說不是傳說而是真的,那麽地球後人會失去這些能力的原因是不是跟這裏的人一樣,是由於各族通婚頻繁而導致神血逐漸稀薄,所以屬於神的能力也逐漸消失了?

不過這是一個矛盾的謬論。因為如果不進行各族之間的通婚,只同族同血脈之間繁衍,那麽就算再出現一位神又怎樣?整個族群不能延續,整出個神也毫無意義。

而且關於神的傳說是真的話,那些神又是從哪裏來的呢?

對於嚴默的疑問,原戰很誠實地回答他:“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它來了就是來了,沒有任何預兆。”

嚴默不滿意這個答案,又問:“既然這種覺醒能力的事在你們族中很普通,那你為什麽還要隱瞞?你前面在部落裏面是隱瞞了這件事吧?只有你幾個好夥伴知道是不是?而這幾個人就是跟你一起出來的這幾個,對不對?”

猛搶著道:“對,全部落只有我和我哥,以及雕和山河兄弟知道這件事。”

嚴默瞅著原戰覺得這人不像是會主動說出自己秘密的人,當即意有所指地問了句:“不得已?”

原戰黑著臉摸了摸臉上那條刀疤,回憶道:“當時情況很危險,我們手中的木矛都投了出去,身邊什麽武器都沒有,只有一塊巨大的巖石,可是我們根本舉不動,它太大了,可土龍就要追上來,我當時就想著如果能弄碎那塊巨石……結果,當我的手摸上去時,它真的碎了一半。”

猛興奮地接口:“有了石頭當武器,我們拼命砸那條土龍,總算把它給嚇跑了。說起來當時我們都嚇了一跳,當土龍跑掉,戰忽然就趴到了地上,一開始我們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還是我哥後來猜了出來。”

“那你們為什麽要隱瞞?部落裏的戰士擁有這樣的能力不好嗎?”

原戰和猛一起沈默。

嚴默似乎懂了,“是因為那位老祭司?”

原戰沒說話,猛苦澀地點點頭,“秋實大人一直都害怕除黑原族以外的其他族人取代部落酋長的地位,因為他是黑原族的祭司。之前,因為部落三族中除了酋長以外,再沒有其他覺醒己族神血神力的戰士出現,他一直都覺得很放心。可是他看中的下一任酋長候選人不如息壤族的猙,看中的下下任也樣樣不如息壤族的戰,就這樣他已經看戰很不順眼了,如果再讓他知道戰他竟然那麽早就覺醒了息壤族的神之力……”

“我不想哪天喝口水就躺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也不想在出去捕獵的途中突然發瘋,所以我決定隱瞞這一切。”原戰坦白道。

嚴默聞言挑挑眉,這老祭司使毒的手段應該不錯。隨即他問:“這次被派出來找鹽,你是不是打算不管結果如何,將來都不再回去原際部落?”

原戰稍稍沈默了一會兒,“……是,除非我已經成為四級戰士,否則我不會再回去,我不想部落因為我一個人而分裂。”

嘖,對部落還挺忠心。嚴默搖頭,“四級……你現在才兩級,等升到四級要等到哪個猴年馬月?”

原戰擡起眼睛,冷不丁地道:“我現在已經升到三級。”

“什麽?”嚴默和猛一起叫出聲。

原戰看看嚴默,覺得他的驚訝不像假的,也感到疑惑道:“難道不是因為你現在對我做的一切才讓我升級的嗎?”

“哈?!”嚴默張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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