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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吃掉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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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不到宮弦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他一定在冷冰冰的看著我。

我就要喘不過氣來了,在這個時候我以為自己就要死了。可是突然,整個棺材都在不停的翻動。

有了這樣外界的打擾,宮弦也松開了手。我恐懼的問道:“什麽情況?你要對我做什麽!”

宮弦惡狠狠地對我說:“閉嘴,你這個女人。我忍你很久了,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是你二婚的老公過來了。”

聽到宮弦這麽說,我嚇得不行。說什麽都不肯放開宮弦的手。比起那個變態的殺人狂,我還是寧願跟宮弦待在一起。

我弱弱的說了一句:“宮弦,你能不能先讓我們從棺材裏出去。”

黑暗中,我隱約感覺到宮弦瞪了我一眼。但是,棺材的蓋子,也還是如願的打開了。

重建光明的興奮,讓我竊喜到哭泣。也不顧宮弦在旁邊黑著臉,自顧自的就爬出了棺材。

一出棺材就看到了張蘭蘭,被五花大綁地捆在旁邊的凳子上。我詫異的不行,剛轉過去給張蘭蘭松綁。

可是繩子綁的十分的緊,我怎麽都解不開。張蘭蘭的瞳孔突然無限的放大,好像看到了什麽特別恐懼的東西。

我順著她的視線回頭一看……

這一看可不得了,一個長發披肩的男鬼直直的從棺材裏飛出來。不應該呀,剛剛棺材裏不是應該只有我跟宮弦嗎?

難道我剛剛就在棺材裏,不僅有我還有這個東西?

宮弦好整以暇的坐在旁邊的凳子上,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也不打算要出手。見到宮弦一副麻木不仁的樣子,我只好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可是他依舊高挑著眉毛,對發生的這一切事情不管不顧。

變態少爺在這個時候站到了我的面前,眼睜睜的看著我,然後問我說:“你就是我爸給我挑的未婚妻啊,感覺長得也不怎麽樣,不過我還是挺滿意的。”

現在宮弦在場,雖然不知道他會不會幫我,但是也給我長了不少志氣,我一拍桌子,對著那個變態少爺說:“你也不看看自己長的個什麽磕磣的模樣,一點都沒有我的男鬼老公好看。好意思蠻不講理的說我醜。”

可以在男鬼老公是個字上,加重了音調。眼睛的餘光還時不時瞄了瞄宮弦的方向,見到他的神色比剛剛緩和了不少,但還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

我連忙狗腿地走到他的旁邊,對他的肩膀又捏又按的討好他。

宮弦冷哼一聲,但是還是買了我的賬。宮弦也站了起來,走到了那個變態少爺的旁邊,這麽一看,他竟然比那個變態少爺足足高了一個頭。

我站在宮弦的身側一副為虎作帳的模樣,張蘭蘭嘴巴也被東西給堵住了,一直嗚嗚嗚個不停。

變態少爺在這個時候開口了:“有意思,想不到你這個女人家還有這些不為人知的故事。快點讓你的男鬼駢夫走,我就放了他。”

宮弦的臉色陰晴不定,我連忙站了出來說:“這才不是什麽不為人知的事情,嫁過來之前,我就跟你爹說過,但他一直說我是吹牛。你有什麽不滿,你就去找你爹吧。”

變態少爺生氣地沖上前,怒氣噴發的就要碰我的身體。以前霸氣的一揮手,變態少爺就立馬彈開,撞到了後面的墻上。

這個時候,他的底氣也沒有剛剛那麽強硬,但是嘴上卻還是說著不討好的話:“你們這兩個奸夫淫婦,我要你們好看。”

說著,變態少爺又是一個沖力沖了上來。長長的頭發化作利刃,眼看就要戳過宮弦的身體。

宮弦的手心裏卻燃起了一把火,將來到他面前的頭發,一把燒為灰燼。

就在這同時,變態少爺也往後一退,發出了如同困獸一般淒厲的嚎叫。越聽到他叫,我的心裏卻有一種莫名的開心感。

就像是一個行走多年的惡霸,終於被人給懲治了的感覺。

鬼也會流血嗎?變態少爺的唇角留下了一抹艷紅色的血。

而反觀宮弦,他卻是光彩照人,一點都沒有狼狽的感覺。兩個人的能力,一見分曉。

困在我心底多日的疑惑,在這個時候浮出了水面,我眼神定定的看著宮弦,問他說:“他殺了那麽多人,吃了那麽多厲鬼的魂魄來提升自己的修為,那麽你呢?你的力量這麽強大,你是從何得來的。”

宮弦霸氣猖狂的就到了變態少爺的面前,將他的魂魄拎在手中,笑了笑說:“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可沒有傻成這樣,一方面呢,是我們的宅子,建在了那個墳墓區,我平時吸收天地間的靈氣,還有墓地的陰氣,力量自然就長得快,還有。”

說那這裏宮弦特意的賣了個關子,頓了頓,始終就是不肯接下去說。

我生平最怕說話說一半的人了,於是我連忙問宮弦:“你倒是說完呀,還有什麽呀?”

宮弦將變態少爺的魂魄,放到自己的嘴邊,邪魅的沖我笑。邊笑邊說:“另一方面呢,我專門吃這種,橫行霸道、心術不正的鬼。要一個,我吃一個,見到兩個我吃一雙,這就不能怪我為什麽能力修為漲得這麽快了。”

我被宮弦佩服得五體投地,當下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因為我把孩子打掉的事情,導致我跟宮弦現在兩個人的關系特別的尷尬。

現在初步危機已經解決,宮弦作勢就要走。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我喊住了他,對宮弦說:“你專門趕過來就是為了救我嗎?你怎麽知道我遇害了。”

宮弦冷冰冰的說:“你帶著我的戒指,你的一舉一動我自然知道的很清楚。本來像你這樣的女人,我是真的不想救的,但是也不代表別人可以你妄為,怎麽說我們都還有婚約在。”

聽到宮弦說的話,我知道他氣還沒有消。甚至於剛剛宮弦過來的時候,他的臉上還有點帶著青紫,雖說吃了變態少爺的魂魄以後,臉色好了不少。

但是我還是出於關心的問了一下:“你受傷了嗎?怎麽剛來的時候臉色那麽差。”

男鬼飄飄悠悠的來到了我的面前,低下頭正視著我的眼睛:“林夢啊,林夢。別在這兒裝好人了,我已經看透你了,你不就是不想讓我去阻止你把我們的孩子給打掉嗎?用得著在家裏布下那種天羅地網。”

我驚詫地往後退了兩步,男鬼幽幽的繼續說:“確實,那天晚上我是過去了,但是被符紙灼傷了身體,現在休養了一段時間還算可以。”

我大概是猜到了,宮弦那天之所以沒有去醫院搗亂,是因為他的身體被我們前一天晚上布下的符紙給傷到了。

醫院裏面的符紙比家裏面的符紙貼的更多,所以想來宮弦應該是有心無力。

也怪不得宮弦感覺我這個時候問出來的話有點假心假意,因為畢竟孩子是我要打掉的,符紙也是我貼的。

眼看旁邊的張蘭蘭還被五花大綁著,我只得求救的看著弓弦,企圖他能夠在大發善心的救救我們。

沒想到竟然收到了我遞過去的求救眼神,宮弦定定地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說,眼睛裏滿是受傷的神色。

過了一會,我才聽到他苦澀的聲音:“林夢,你真的是太得寸進尺了。”

事到如今,眼下周圍也沒有第三個人,我顧不上那麽多。低聲下氣的對宮弦說:“求求你了,再幫幫我們吧。”說完這個話,我就差沒有跪在宮弦的面前了。

張蘭蘭的眼睛裏滿是震驚和驚恐。宮弦聽了我的話以後,收起剛剛苦澀的表情,換出了之前那副痞裏痞氣的神色:“老規矩,你怎麽稱呼我,我就怎麽幫你。”

我看了一眼張蘭蘭,感覺自己的臉都快被灼傷了,低下頭小聲的說了一句:“老公幫幫我們。”

宮弦聽到我說的這句話,沒有像之前一樣露出那麽滿意的表情了,也沒有要求我在他的臉上親上一下了。對此我表示很詫異。

之間宮弦揮了揮手,使出一把利刃,就把張蘭蘭的繩子給割開了。

可是眼下我們不僅要解開張蘭蘭的繩子,我們還要出去。

張蘭蘭被解開繩子後歡呼雀躍,一臉愉悅的看著我。他站在原地活動活動筋骨,然後趴在我的身後,戒備的眼光在宮弦的周圍上下游走。

張蘭蘭的視線只是在宮弦的身上停留了一段時間,馬上就轉身過來問我:“夢夢,你說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雖然說這個鬼是除掉了。但是,老板和廚師他們就不那麽好對付。”

張蘭蘭說的沒錯,我原本以為只要不嫁給那個變態少爺,就什麽事情都沒有。可是現在才發現我錯了,我們面臨的困難不僅在於那個變態少爺,還在於他的老爹。

這個時候宮弦開口了,冷冷清清的聲音代表了他的不愉快:“反正你們說的那個廚師還有那個老板都看不到他們家的少爺,我就偽裝成那個變態少爺,跟你一起出去。”

我一拍腦袋:“說的對呀,這樣子你就可以用少爺的身份提出各種各樣的要求,老板那麽愛他的兒子,總不會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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