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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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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的夫妻倆, 洗漱完畢, 把行李整理一下, 有他們自己帶回來的土豆,涼薯, 還有幹菜和臘肉, 特別是幹菜,夠吃很久的。臘肉是他們找老鄉們換的肉, 自己做的。最多的是臘魚, 都是,周玉蘭自己抓的魚做的,很多壩上的水潭,都沒有逃過她的魔爪。

周玉蘭吩咐著:“老鄭,你去把雜物房的幾個木盒子, 搬過來, 裏面有土可別倒了,搬到我們房間裏面來, 炕上收拾一半出來,我把種點葉子菜吃吃,看上先墊上東西, 再放木盒子。”

“嗳,我這就去。這是個好辦法, 我們要住兩個多月呢?”

“嗯,我還有老道給的回春符,對種植任何植物都很好, 沒有活不成的,還能加速,過幾天我們就有新鮮的青菜吃了。”

沒有刻意解釋鄭淮山聽到回春符的作用,心裏也明白是咋回事,想到周玉蘭的說的話,他嘴角微揚,面色柔和,這一切都顯示他的好心情。

他也明白周玉蘭為什麽之前不說,這不是小事,當然得細細想過,還有仔細斟酌斟酌。自己雖然和她已經結婚,但還是得多考慮考慮,這也是對的。女同志一般都比較心細,不管什麽事,都喜歡多想,他們結婚也沒有多久,就幾個月而已,從戀愛到結婚,一年都沒有,不放心是正常的。

一上午的時間,夫妻倆把被子都搬出來曬了曬,陽光微弱,好歹能通通風,家裏又徹底打掃了一次。

草草的吃了一點中飯,周玉蘭提著布包出門,臨走的時候交代鄭淮山:“老鄭,記得等會兒把被子搬進去再烤烤。”

“行,知道了,快去快回。”

鄭淮山揮揮手,拿著一把斧頭在院子裏面劈柴,這些都是周玉蘭調走之前就買好的柴火,還有許多煤球,都整齊的碼放在屋檐和雜物房,廚房裏面。

家裏除了沒有存儲糧食以外,別的都有。

周玉蘭是去林佑家裏,給他家送封信,還有就是去百貨大樓看看,買些東西,糕點之類的。

友誼商店也能去逛逛,有位阿姨之前給她寄了不少的外匯券,這些都是可以用的,買些精致的糕點,還買些好酒。這些都是在下面買不到的,儲存在家裏。

林佑家裏條件不錯,也不知道當初林佑怎麽會去,家裏人特別熱情,知道是林佑的同事,拉著周玉蘭問長問短的,問了很久。

離開林家以後,她先去百貨大樓轉了轉,什麽也沒有買,友誼商場也沒有去,去到賣副食品地方買了一些醬油和醋,油和鹽,從空間拿出來不少,這個用布袋掩飾著,別人也看不出來啥。

還放了一些青菜,和新鮮肉和大米,面粉。她出門的時候,在布包裏面放了幾個袋子,是做了準備才出來的,鄭淮山到時肯定以為她去過黑市。

他們倆的工資高,特別是鄭淮山的高,她的也不錯,有地區補貼。在黑市買點東西,算是不差錢的主,周玉蘭還有父母留下來的存款以及單位後來給的撫恤金,在這個時代也是一筆巨款,她的父母都是從事地下工作的英雄,他們的資歷都非常高,而且都是聰明人,在抗戰年代立下過卓越功勳。在部隊都是有記錄的,他們留給周玉蘭的還有幾幅主/席和總/理的墨寶,都是抗戰年代回到革/命/根/據地時,被大佬接見時,贈予他們的。

這是尚方寶劍,他們每次出任務之前,都會再三囑咐閨女,仔細的保管好,特別是犧牲之前的一次任務,他們都是聰明人,早就覺察到局勢的變化,仔細交代過閨女,一定要好好收好家裏的錢財和幾幅字畫。都是她未來安身立命的東西。

解放後周父周母還是從事的和以前一樣的工作,只是他們從事的工作依然是危險的。

鄭淮山的父母都是軍人,犧牲在戰場上,他本人也是上過戰場的,從國外戰場回來時候還身負重傷,傷好以後就轉業回到老家林業局。

可以說雙方都有不菲的存款還沒有機會花錢,在壩上用錢的機會很少。

沒有成立林場之前,那更是少,這錢越存越多。

回到家裏的時候,才下午四點,去隔壁還早著,在門口的時候,鄭淮山就看到大包小包的媳婦兒,幾步上前,把東西全歸置在自己手裏。

剛進院,周玉蘭隨手就關好院門,“你去黑市了吧?”

“嗯,去了,要在家裏住兩個多月,很多東西都沒有,不得去黑市尋摸尋摸。我們倆現在又沒有人的戶口在燕京,沒有本地的一些票,拿什麽買。”

“下次去黑市,我們一起去。我才放心。”

“行啊,一起去。”

“你歇歇,我去歸置東西,先躺躺吧,等會兒去隔壁。”

鄭淮山很細心,也很體貼,這也是周玉蘭願意和他在一起的原因,看著是個粗糙漢子,可是心特別細,會疼人。周玉蘭每個月親戚造訪的時候,肚子都不舒服,他能每個月都記住這事,提前問她,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從處對象開始,每個月那幾天都不讓周玉蘭沾冷水,幫著她洗衣服,還有燒熱水。真是照顧的周玉蘭很好很好。

周玉蘭還問過他,你怎麽知道女人每個月那幾天不能沾冷水的,他嘿嘿一笑,他爸就是這麽對他媽媽的,當然是在有條件的情況下,戰場可能就沒辦法這樣,他爸還教育過他,以後這樣對待他的媳婦兒,可惜他是這樣做的,就是父母看不到了。

夜幕降臨之前,夫妻倆提著一條大臘魚,和一些特產去了隔壁吃飯。

晚飯很豐盛,馬叔見到周玉蘭高興的很,一直說要周玉蘭倆口子調回燕京來,很多人都盯著她家的房子,時間長,真的怕出事。

回家以後,周玉蘭也考慮過這事,自己是不是要調回來,調動工作的事情,她也想問問鄭淮山的意思,要調就要都調回來才行,不能留一個在那兒。夫妻兩地分居不是個事。

“老鄭,你願意調到燕京工作嗎?”手裏拿著枕巾,鋪在枕頭上,粉色的枕巾,鋪在上面,露出來,總算看到一點亮色。

“要是都能調到燕京,我沒意見,要是不能,還是待在壩上吧。”

“明天咱們倆去郊外的山上打獵,大後天去顧伯伯家裏,顧伯伯每次寫信都讓我調回燕京,這次讓他幫咱一起調回來,我不能讓這房子被人占去,一天都不行,這是我爸媽留給我的,我想給一直住在這裏。房子長期空著,是該有人不服氣了,不住還占著,多少人沒有房子住。我不能冒這個險。”

“我都聽你的。”

鄭淮山也有關系,不過大部分都不在燕京,在外地,想使勁也使不上多少。

家裏是有自行車的,晚上,鄭淮山就仔細的再擦了一遍自行車,還在後面放了兩個大簍子,去打獵,不可能空手而回的。

淩晨四點,夫妻倆就騎著自行車,打著手電筒出發了,一路上沒有停過,周玉蘭指路,她以前經常來,可熟悉了。

天亮的時候,已經到了山下,兩人順著羊腸小道,推著自行車上去,到了一處隱蔽的地方,才把自行車推進去,用樹枝和灌木叢擋著,肯定不會讓人發現。

兩人手裏都拿著砍刀,還有身背小簍子,遇到野雞,還有野雞蛋,都可以裝進簍子裏面。

他們兩人是沖深山裏面的大家夥來的,小獵物都是搭頭。

停好自行車,兩人並肩而行,時而停下來聽聽周圍的動靜,還扒開草叢看看,有沒有自己需要的東西。

山的外圍基本上沒有什麽東西,前幾年自然災害,到處都缺衣少糧,這山的外圍也被尋摸的只剩下土,連草根都不多,這兩年好了一些,恢覆了一點生機。

路過的時候,手指朝下,一路滴了不少靈泉在山裏,希望能幫助這座山多恢覆一些生機才好。

走到深山邊,停下來,周玉蘭能感受到深山裏面的躁動,一定是她滴下的靈泉,對裏面動物的吸引,“有動靜,我們待在一邊等等。”

鄭淮山也能感受到來自裏面的震動,周玉蘭趁機在邊上滴下兩滴靈泉。然後拉著鄭淮山躲在一顆大樹旁。

過了沒有多久,裏面竄出來很多動物,似乎在尋找什麽,有的繼續朝外圍找找,靈氣的吸引力確實不一般。

“怎麽這麽多東西出來?”鄭淮山傻眼了,出來的都是龐然大物,有黑熊,還有野豬……等等。

“誰知道啊,我們等落單的吧。”

之後夫妻倆都沒有說話,只是觀察著遠處的獵物,他們當然是希望有頭大野豬落單,搞一頭大家夥,回去熏制成臘肉,自家留一點,給叔叔伯伯阿姨們也寄一些過去,大家都解解饞,不管他們是在什麽位置上,這肉肯定是不夠吃的。許多叔叔伯伯阿姨家裏的孩子和周玉蘭差不多,有的伯伯家裏還有了孫子孫女,人口一多更加不夠吃。

屏住呼吸,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前方的野豬三口之家還是野豬基友群,這已經是最後面的了,而且還不走,前面的已經各自散去,再不動手,估計就沒有什麽機會了。夫妻倆很有默契,對望一眼,就知道彼此的心中想的什麽。

夫妻倆同時沖了出去,對著一頭最大的野豬發起攻擊,這頭野豬怎麽著也有三四百斤,殺完應該三百左右吧。

邊上哼唧的兩頭野豬,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大野豬朝周玉蘭沖過來,以為這位是個軟柿子,可是它想差了,這位絕對是硬茬子,磨的鋒利的刀刃,一刀就砍在它的豬頭上,鮮血直流,迅速染紅了豬身和地面,“嗷嗷”的叫聲,淒厲尖銳,帶著誓死的決心,朝周玉蘭沖了過來,眼看就要沖上去的時候,一枚定身符貼在野豬身上,周玉蘭笑瞇瞇的開始收割野豬的性命。

一旁著急,正準備擋住的鄭淮山傻眼了,還能這麽操作,真是開了眼界。他很快就緩過來,

:“媳婦兒,要不咱再弄兩頭回去。”

“你有東西能全部弄回去嗎?”

周玉蘭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就知道貪心,可是沒有車,靠兩人怎麽弄回去。如果是她一個人還好辦,裝在空間裏面,輕輕松松的弄了回去。

“要不我在附近村裏借一輛牛車,弄回去。”

“人家放心嗎?”

“有啥不放心的,我交點押金,讓他們開張條子,我下午給他們還回來。”

“那行,你去找,我可不去。對了,先還是找野豬才是正經的。”

鄭淮山也想體驗一下符箓,周玉蘭給了他一枚定身符,讓他體驗,沒有多久,他就拖著一頭大野豬回來了,他定住野豬以後,敲碎野豬的某些地方,外面沒有傷口,也沒有流血,周玉蘭也拖回來一頭小的,一百多斤左右。

鄭淮山對山林非常熟悉,而且很會在山林生活,他很快就編了一個拖野豬的東西,三頭野豬兩次被他拖下山,時間很早,他不知道用什麽辦法,從附近的村裏借來了牛車和遮蓋的東西。

夫妻倆一個騎自行車,一個趕牛車,直接回家。

周玉蘭先到家的,回到家裏,趕快整理出來一個大澡盆,還有燒水,多多的燒水,殺豬這件事不能讓人知道。

下午的時候,鄭淮山還完牛車,回到家裏就殺豬,這時候周玉蘭已經把一頭小的豬處理的幹幹凈凈,這一頭全部要送到顧伯伯家裏去,這次還打算求人家辦事呢?

直到晚上才處理完所有的野豬,院子裏面前前後後沖洗過很多次,直到聞不到味道才算完。

後天是星期天,周玉蘭早就打電話去了顧伯伯家裏,是他愛人劉英接的電話,從小周玉蘭就特別粘劉英劉媽媽,一晃兩年多沒見了。雖然自己不是原主,可是也能感受到劉媽媽和顧伯伯對她的情意。

每次劉媽媽都會單獨寫兩頁紙,夾在信裏。叮囑她自己一個人在外要註意這註意那的,對她就像是親閨女一樣的,有時還在信裏夾些錢和票,生怕她在外面吃不好,照顧不好自己,弄垮了身體。

回來以後,周玉蘭就沒有輕松過,累的不行,即使這樣,她也高興。

“老鄭,你割些肉,還有弄點豬血,給馬叔家裏送過去,用菜籃裝著,免得外面有人看見。”

“遵命,媳婦兒。”

累了一天,這時候天剛剛擦黑,馬叔家裏肯定還在做飯,冬天不管誰家都得等外面上班的人回來以後,才開始炒菜的。

“咚咚咚”敲響了隔壁的門,見門虛掩著,鄭淮山輕輕推開,走了進去,馬叔家裏一屋子的人,“馬叔,陸嬸。”

“小鄭,快進來坐。”

“不了,陸嬸,今天我來送點東西,玉蘭還在等我吃飯呢?”

說話的時候,把菜籃子遞給陸嬸,陸嬸要給鄭淮山換菜籃子,掀開上面的紗布,嚇了一跳,“小鄭,這太多了,太貴重了,你拿回去,拿回去。”

鄭淮山哪敢拿回去,苦笑的推脫:“陸嬸,我可不敢拿回去,玉蘭什麽性子,您能不知道,我如果拿回去以後,今晚估計得跪搓衣板,要不您丟掉成不成?”

這話也就是關系好的人家,隨便說說,開開玩笑。外面不了解的人,聽了,還不得罵人。這麽好的肉,丟掉誰說的。浪費可恥,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沒有辦法,陸嬸趕緊換了菜籃子,她可不敢丟掉,也不舍得丟掉。多好的肉,肥滋滋的。

這是特意給割的最肥的地方,現在的人都喜歡吃肥肉,有油,油滋滋的吃在嘴裏才覺得有味兒。

回到家裏,家裏的飯菜也做好了。一個肉燉蘿蔔,蘿蔔還是隔壁陸嬸給的呢,不多十幾斤。一個紅燒肉,一個酸辣椒,三個菜。加上白胖胖的大白饅頭,看著就有食欲,鄭淮山吃的那叫一個滿足,“媳婦兒,我算是活過來了,真好吃。這是我轉業這幾年吃的最好的一次,真好。”

“上次家裏搬家請客,菜不豐盛嗎,比這個還要豐盛很多呀!”

“上次家裏人多,二三十多號人,我都沒怎麽吃,讓著那群人,你忘記了,那群小子個個都是一副饞相,我能多吃嗎?”

“現在各種物資都匱乏,大家都不容易。”

晚上的活都是鄭淮山的,洗洗刷刷,最後還燒水伺候媳婦兒洗澡,不過這是他喜歡做的事情,哈哈哈!

一直到早上十點,周玉蘭揉著酸疼的腰和腿,勉強的爬了起來,可是人家鄭淮山已經從外面鍛煉回來,還打了一套軍體拳,今天的早飯是在外邊買的,豆汁兒,酥脆噴香的油條,還有大肉包子。

屬於周玉蘭的這份放在熱熱的炕上,一點也沒有冷,周玉蘭勉強支撐著酸疼的身體,洗漱完畢,又歪倒在炕上,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心裏罵鄭淮山。

她壓根忘記自己可以用丹藥恢覆身體,也許是潛意識覺得不劃算吧。

靠坐在炕上,她像一個地主老爺一樣,指使鄭淮山腌制肉,除了燕京的幾位長輩家裏送新鮮肉,其餘的人都是熏制好以後寄過去。

現在是冬天,肉放在外面屋檐下幹凈的缸裏,凍成了冰凍的肉,上面用幹凈木板蓋著,再在上面放兩塊板磚。啥都不用管,他們自己也用一口缸放了一缸肉,想吃的時候,拿一小塊出來。都是割好的一斤左右,半斤左右的大小,隨便拿。提前拿出來化化凍就行了。跟冰箱似的。

房間裏面,鄭淮山低著頭,聽從媳婦兒的指揮,腌肉,放了一些香料,現在是灌香腸,還有豬板油沒有煉出來。家裏的事情還有很多。香腸的肉餡裏面放了一點點辣椒粉,一點點香油,還有從燕京橘子罐頭場收集的橘子皮,剁碎以後摻雜其中的,做成以後味道肯定很好。

到下午,身體舒服些了,周玉蘭過來幫忙,夫妻倆一起動手,速度快了很多,主要是一個是熟手一個是生手。

屋檐走廊裏面用竹竿橫著,上面掛了不少的香腸。過幾天還會有腌好的肉掛出來瀝水,肯定很壯觀。

炕上種的幾長盆青菜,已經長出來苗苗,有兩盆是韭菜,既可以做菜吃,又可以包餃子,一舉多得。

還有就是一些二三十多天就可以長成吃的青菜。有周玉蘭的靈泉加持,可以更快一些。

家裏沒有黃豆和綠豆,要不然周玉蘭肯定會泡豆子,發點芽菜吃吃。

用臉盆裝了不少水,在炕上放放,溫度不會冰冰的,再滴上一滴靈泉,攪拌幾下,用舊杯子,開始給木盒子裏面澆水,每天的澆水工作都是她來做的。希望能快點長成,早日吃到青菜。

軍區大院裏面

顧家顧長青下班回到家,剛坐在沙發上,老伴兒就坐了過來:老頭子,今天累不累?我給你揉揉。”

“哎,別,有事說事,你給我揉揉,這代價太高,我付不起。”顧長青知道自己老伴是什麽人。

“看你說的,能有什麽代價,我想著你明天休息,想問你不出去吧?”

“不出去,明天不是蘭丫頭來家裏嗎?我還能出去啊?”

“那就好,明天蘭兒來了之後,你給我勸勸,讓她調回來,不要再去了,你想想辦法把他們夫妻都調回來,我看也不去那什麽林業局了,換一個單位。”

顧老爺子摘下眼睛,放下報紙,認真的說: “這個啊,我想過了,讓蘭兒去我們單位的後勤部門,至於她愛人也是轉業的軍官,這個應該可以去武裝部門的,我已經安排了,這次不管她聽不聽,聽是最好的,不聽看我怎麽訓這丫頭。一點話也不聽,當初要是告訴我一聲,怎麽會被調走,在燕京我們也能照顧照顧,去的遠,我哪裏放心喲。”

老爺子想起這丫頭就頭疼,他們單位還是屬於部隊的,不過是保密單位,也有外辦處,是掩人耳目的。周玉蘭就可以到這個外辦處上班,搞後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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