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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玫瑰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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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島,位於華夏領海區域。有傳言說,幾百年前這座島曾被他國海盜占領,海盜在島上大肆殺害原住民,原住民的鮮血灑滿整座島嶼,後來華夏官兵趕走海盜,這座島一夜之間盛開了無數的玫瑰,像烈火一樣熱情絢爛。

這便是玫瑰島名字的由來,它原來的名字不叫玫瑰島,而是叫望君島。

日日思君不見君,於是取名為望君島。

“我覺得望君島這個名字挺好聽的,”祁晏從工作人員手裏接過兩份介紹說明,到了休息室後,分給岑柏鶴一份,指著望君島三個字,對岑柏鶴道:“我猜被等待的人,一定是不愛這個人或是死了,不然怎麽舍得讓一個人這樣苦苦的等待。”

不管是哪一種可能,對於那位期待戀人歸來的女子來說,都是十分殘忍的。

“你怎麽肯定是個女人在等待,”岑柏鶴指著另一段說明介紹道,“當時發現這座島嶼的是一位十分受帝王信任的官員,後來沒多久,他就給這座島取了望君島這個名字。”

“歷史與愛情故事怎麽相比,管他是真是假,能夠感動人就好,”祁晏合上說明書,“我不是故事中的君,不會讓你等。”

“我也不是那個等待的人,”岑柏鶴心底微顫,“若是你不在,我便來找你,一天不行就兩天,兩天不行就一個月,直到找到你為止。”

祁晏楞住,他知道柏鶴不是在跟他開玩笑,而是在說真心話。

“不會讓你找的,”祁晏拉了拉岑柏鶴的手,在他耳邊小聲道:“你也別想跑,我可是會占蔔,你跑也沒用。”

“好,我們就這麽拴一輩子,”岑柏鶴握住祁晏的手,凝視著他的雙眼:“永遠不分離。”

啾。

祁晏笑瞇瞇地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岑柏鶴摸著嘴唇楞了一下,伸手抱住祁晏,低頭就想去吻他。

“祁大師,要準備登機了,”向強推開貴賓休息室的門,意識到自己可能打斷了兩人的好事,尷尬地收回自己視線:“祁大師,開始簽到登機了。”

這次交流會並不對外公開,又恰好在華夏舉行,所以上面為這次參會人員安排了專程飛往玫瑰島的班機,正副機長都是從軍區借調過來的,所以絕對不會再出現劫機這種惡劣事件。

岑柏鶴失落地松開祁晏,替他壓平上翹的衣領,提起放在一邊的行李箱,“走吧。”

向強朝祁晏咧嘴笑了笑:“祁大師,您還真帶上岑先生一塊了?”

岑柏鶴沈默著沒有說話。明明他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但是祁晏卻覺得柏鶴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委屈極了。

“什麽真的假的,”祁晏瞪了向強一眼,臉色不太好看,“你要是不太歡迎,我們馬上就走。”

“別別別,”向強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解釋道,“我沒有不歡迎二位的意思,我嘴笨不會說話,您跟岑先生千萬別生氣。”

向強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這嘴也忒不會說話了,“我真的沒其他意思,就是覺得像岑先生這樣的人,竟然還有時間陪您來出差,所以我才多問了您一句。”

“他不陪我陪誰?”祁晏扭頭去看岑柏鶴,“對吧?”

“嗯。”岑柏鶴含笑點頭,“只陪你。”

向強捂著腮幫子,覺得自己牙齒有些發酸。

登機處,負責接待工作的大都是特殊小組內部人員,每一個接受邀請的大師都十分配合檢查工作,自動把行李箱交給他們。

“趙大師,請您登機,”殷娜把行李箱交給身後的同事,“飛機上如果有什麽需要,請您隨時告訴我們。”

趙大師笑著點了點頭,正準備上飛機時,聽到後面傳來祁晏的聲音,回頭一看,果然是他。

“祁大師,”趙大師臉上的笑意更濃,站在原地等祁晏走過來,“我來時還在想,這次你會不會過來,你這是……”他看到祁晏身旁的岑柏鶴,楞了一下,“岑先生?”

“趙大師,”岑柏鶴對他點了點頭,“你好。”

趙大師雖然不明白岑柏鶴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面上倒是沒有異色。

“先生,不好意思,請出示一下您的邀請函,可以嗎?”殷娜不想讓祁晏的朋友覺得自己是有意刁難,但是審核來客的身份是她本職工作,不問就是失職。

這位岑先生雖然是社會名人,但是他並不是小組登陸在冊的玄術大師,出現在這個地方,似乎有些奇怪。

“他是跟我一塊來的,不需要邀請函,”祁晏不認識這位攔住柏鶴的工作人員,走到岑柏鶴身邊站定,“我們倆共用一張。”

“這、這不合規矩,”殷娜結結巴巴道,“祁大師,您這樣……”

“殷娜,”向強走了過來,“岑先生是陪祁大師一塊來的,不用查邀請函。”

殷娜不解地看了向強一眼,往後退了一步,“不好意思,您請進。”她偷偷看了眼祁晏,對方臉上並沒有任何不悅,她暗自慶幸之餘,又有些失落,因為祁大師從頭到尾都沒有多看她一眼。

“殷娜,”趙志成匆匆趕來,“祁大師到了沒有?”

“到了,他剛剛跟趙大師一起進去了,”殷娜臉頰帶粉,“隊長,等下……”

“祁大師帶同伴沒有?”趙志成打斷殷娜的話,不想她把剩下的話說出口。

殷娜沒有多想,直言道:“祁大師把岑先生帶過來了,玄術交流會帶岑先生這種身份的人去,合適嗎?”

“你說帶的誰?!”趙志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誰?”

殷娜見隊長這樣,以為自己辦錯了事,頓時有些自責,“是岑柏鶴先生,隊長,我是不是辦錯事了?”

“不,沒什麽,”趙志成楞楞的搖頭,喃喃自語道:“竟然是男人,男人……”

殷娜滿頭霧水地送走喃喃自語的隊長,心裏感到更加怪異了,為什麽得知祁大師帶岑先生後,隊長反應會這麽大。

半小時以後,飛機準備起飛,殷娜與另外一名同事再次核實飛機上的人員名單。

“這次好幾位大師都帶老伴了,難怪這次沒幾個人點甜膩或大油的食物,原來是被人管著了。”同事偷偷在背後說著這些大師的八卦,“希望這次咱們國家能長些臉,不要再被其他國家壓著成績。”

“這次有祁大師在,一定會有個好成績的。”殷娜語氣堅定道,“你放心吧!”

“對祁大師些麽有信心?”同事睜大眼睛,壓低聲音道:“上次祁大師開壇作法的時候,你也看見了?”

“動靜那麽大,誰會沒註意到,”殷娜口是心非道:“難道我不該對咱們本土的大師有信心?”

“不,你能這麽想就好。”同事聳肩道,“不要學某些人的思想,男人怎麽樣,只要兩人真心相愛,又不傷害其他人,就算是只狗也沒關系。”

“嗯,戀愛自由嘛,”殷娜隨口附和著,過了半晌才反應到同事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祁大師,男人,岑先生,兩人共用同一張邀請函。種種跡象讓她發現了一件她原來有意避開的真相。

祁大師與岑先生之間……竟然是那種關系?

殷娜心裏為自己這份還沒開始,就註定結束的暗戀感到悲傷。

這種感覺糟糕透了,以至於她走到岑柏鶴與祁晏身邊時,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請問有事?”祁晏看到一位穿著制服,相貌出眾的女孩子望著他跟柏鶴發呆,便主動詢問,“你臉色看起來感覺不太好,要不要坐下來休息一下。”

“沒、沒什麽,”殷娜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的笑容看起來更加親和,“請問您想喝什麽飲料?”

“不用了,謝謝,”祁晏客氣的朝對方笑了笑,“我現在沒什麽需要的。”

“那就好,如果你有什麽需要,只要叫我一聲就好。”殷娜朝兩人鞠躬道:“祝你們旅途愉快。”

“謝謝。”

等殷娜離開以後,岑柏鶴小聲道:“剛才那個女孩子看你的眼神有些不太對勁。”

“哪裏不對?”

“她看你的眼神太溫柔,已經超出女人看男人的眼神正常範圍。而且明明我們倆都在,她卻只問了你一個人需要什麽,這不太符合待客之道。”說到這,岑柏鶴不自覺就抓住祁晏的手。

“別胡思亂想,我連她叫什麽都不知道,怎麽可能與她有什麽,你不要亂吃飛醋。”祁晏覺得自己有些冤枉。

“我沒吃醋,就時隨口一說,”岑柏鶴道,“你別多想。”

祁晏:究竟是誰多想了?

飛機從帝都飛往玫瑰島,花了將近三個小時的時間,祁晏下飛機的時候,聽到有人似乎在說“兩個男人”“惡心”之類,他皺起眉頭看過去,看到了錢大師的二徒弟。

沒有想到這次他也在,來湊人頭數的嗎?

“錢錢,怎麽了?”岑柏鶴註意到祁晏神情有些不對。

“沒事,”祁晏笑了笑,“我們走。”

有些話,柏鶴如果沒有聽到,就不要讓他知道,以免徒惹傷心。

不過,他這人很小心眼,別人說過的某些話,他大概很久都不會忘記。

除非別人已經受到了教訓,知道胡亂說話會有報應以後,他才能慢慢地忘記。

他家柏鶴這麽好,那些在背後胡言亂語的都是辣雞!

第106章 “祁大師岑先生,這就是你們的房間,如果有什麽需要,請隨時聯系我……

“祁大師岑先生,這就是你們的房間,如果有什麽需要,請隨時聯系我們,”向強領著兩人進了一間套房,裏面的設備一應俱全,“我們國內的嘉賓都住在五六樓,你們可以隨意來往,三四樓是健身房以及各種活動室,島上什麽都有,這是島內建築介紹手冊,你們慢慢看。”

“謝謝,”祁晏接過手冊,狀似隨意道:“對了,我剛才下飛機的時候,好像看到了錢大師的二徒弟,他怎麽來了?”

“他是錢大師的徒弟,錢大師因公殉職,他的徒弟我們總要照顧幾分,”向強嘆了口氣,“本來我們打算邀請錢大師的小徒弟,可惜她有事走不開,我們就把名額給了他的二徒弟。”

“他的能力恐怕比不上他師妹,”祁晏皺了皺眉,“錢大師幾十年的聲名,可別毀在了他身上。”

“嗨,本來也沒期待他能出什麽成績。”向強嘆了口氣,不好跟祁晏把話說得太透。

他們特殊小組工作內容特殊,錢大師去世後,如果他們一個名額都不給錢大師的徒弟,別人只會以為他們過河拆橋,不念舊情,而不是覺得錢大師徒弟的能力不行。

若是讓其他大師也這麽認為,他們日後的工作就不好開展了。

“原來是這樣,”祁晏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別的。

倒是向強開口多提醒了一句,“祁大師,我知道你跟錢大師的私交不錯,只是他的這個徒弟……跟錢大師不太一樣。

“我知道,你放心,”祁晏在心裏冷笑,“他很快就會明白,光靠師傅威名,是做不了大師的。”

向強深以為然,比如說祁大師年紀輕輕就做了這麽多的大事,誰見他有事沒事提起自己的師門了?

身為天一門單傳弟子,祁大師只需要亮明身份,就能受到玄術界無數人的追捧。可是直到現在,也沒有多少人知道祁大師的來歷。

真正有能力的人,不用讓別人知道他的師門是誰,只需要知道他是誰就好。

這才是玄術界後輩該有的奮鬥精神。

“祁大師,你們先休息,晚上我們在二樓辦了宴席,您跟岑先生一定要賞臉。”向強對兩人笑了笑,“那我就不打擾了。”

“我們一定會準時到。”

送走向強以後,祁晏往床上一撲,懶洋洋地哼唧道:“柏鶴,快來睡會兒覺。”

岑柏鶴看著這張寬大的床,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眼神亮得嚇人。

祁晏趴在床上,兩只腳蹬來蹬去,終於把鞋子踢掉了,困得迷迷糊糊的他,已經想不起什麽戀愛攻略了,“我先睡了,你別管我。”

有時候岑柏鶴真的很羨慕說睡就能睡著的人,尤其是他還抱有其他心思睡不著的時候。

看著趴在床上像只小奶狗睡著的祁晏,他無奈一笑,彎腰抱起祁晏,幫他調整了一個舒服的睡姿。

自從跟錢錢確立戀愛關系以來,他覺得自己一直都處於戰戰兢兢的狀態,總是擔心哪裏做得不好,讓錢錢不高興。

或許是因為他太過小心,惹得錢錢也處處註意,這樣反而讓兩人之間的相處變得不自在起來。

現在看到這樣懶散自在的錢錢,岑柏鶴竟有種愉悅的感覺。

在他唇上親了一口,岑柏鶴開始輕手輕腳的收拾兩人的行李,唯有一口小木箱他沒有動。

收拾好兩人帶來的東西,他見錢錢仍舊睡得香甜,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把人攬進自己懷裏,聞著錢錢身上好聞的味道,進入了夢鄉中。

“向哥,”殷娜看到向強從樓裏走出來,追了過去,“我想問你一點事,可以嗎?”

向強見殷娜臉色蒼白欲語還休的模樣,就知道她想問什麽,搖了搖頭道:“殷娜,我不會跟你說貴賓的私事,身為小組的一員,你應該懂得這些規矩。”說完,他也不等殷娜有什麽反應,徑直往他隨行工作人員的住宿樓走去。

殷娜楞了片刻,還是咬牙跟了上去。

“向哥,我知道小組裏的規矩,我也不想打聽別的,”殷娜追上向強,“我就想知道,祁大師怎麽會跟一個男人在一起?”

向強嘆口氣,語重心長道:“殷娜,你根本不了解祁大師,連他性格是什麽樣的都不知道,你喜歡他什麽?”

“難道不了解就不能喜歡嗎?”殷娜不甘心的問,“你憑什麽這麽說我?”

“我現在雖然是單身,但是我卻知道一個道理,因為對方的長相或能力而心動,只能稱之為一時的迷戀。只有互相了解,拋去對方相貌與能力帶來的神秘光環以後,還能心意不變,才是真正的愛情。”

“如果祁大師是個懶散的糙漢,你還會喜歡他嗎?”

“如果他挑嘴愛吃零食還喜歡玩游戲,你會喜歡他嗎?”

“如果他沒事就睡懶覺,吃飯睡覺都不準時,你能忍受?”

殷娜忍無可忍道:“你覺得我比不上岑先生可以直說,我也有自知之明,但是你也不用這麽抹黑祁大師!”

殷娜抹了抹有些發紅的眼眶:“你放心,我殷娜不是那種破壞別人感情的小三,不會去打擾祁大師與岑先生的。”

向強眼看著殷娜氣呼呼的轉身跑開,很想說他真的沒有抹黑祁大師,可惜殷娜已經跑遠,並且大有不再理他的意思。

祁晏醒了以後,見岑柏鶴躺在自己身邊睡得正香,伸手戳了戳他的額頭,“睡得挺香嘛。”

“趁我睡著就偷偷吃豆腐?”岑柏鶴睜開眼,抓住祁晏作亂的手指,拉到唇邊吻了一下,“下次想吃可以正大光明的吃,我不會反對的。”

“這也能吃豆腐,那你以前有事沒事摸我腦袋,那肯定也是想吃我豆腐,”祁晏伸出另一只手捏住岑柏鶴鼻子輕輕搖了搖。

“你終於知道我那時候是在吃你豆腐了,”岑柏鶴把人擁進懷裏,低笑出聲,“我感到很欣慰。”

祁晏趴在岑柏鶴胸口上,聽著心臟跳動的聲音,幹脆就趴在他身上不願起來了,“交流會要兩天後才開始,明天我們去海邊玩?”

“好,”岑柏鶴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他後背,“你說了算。”

祁晏起身騎在他的腰上,瞇眼看著他:“什麽都是我說了算?”

岑柏鶴目光落在他的喉結上,聲音沙啞道:“什麽都是你說了算。”

“那如果我說……”祁晏俯身在岑柏鶴耳邊吹了一口氣,岑柏鶴的耳朵頓時紅了起來。

“我想要你呢?”

“好。”岑柏鶴的聲音有些顫抖。

他們兩人在一起後,除了偶爾抱抱親親,便再無更多的親密行為,他有時候甚至會忍不住想,也許錢錢本身並不習慣跟他一個男人在一起。

“等下,”祁晏拉來床頭抽屜,從裏面掏出一個盒子,裏面放著成人運動時需要的一些東西。

“你怎麽知道……”

“我就知道你會多想,”祁晏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把盒子裏的東西都倒了出來,發現好幾樣東西他都不認識。

“這是特殊小組給帶伴侶嘉賓準備的情侶套房,向強偷偷告訴我的。”祁晏在這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裏翻找了一下,光是小雨傘都有好幾種不同的口味。

祁晏是真不明白小雨傘為什麽有這麽多口味,又不是口香糖,味道再多也不能吃。

“咳,”祁晏有些不好意思的幹咳幾聲,“沒想到他們準備得挺充分的。”

“我記得你喜歡喝橙汁?”岑柏鶴拿起一個橙味小雨傘,眼神灼灼的看祁晏,“要不試一試這個?”

祁晏內心很慌亂,面上卻是一臉的鎮定。

不要慫,就是幹,誰怕誰?!

祁晏低頭惡狠狠地吻住了岑柏鶴的唇,猶如餓虎撲食,非常的有氣勢。

嘴唇被親得發疼的岑柏鶴反身把祁晏壓在身下,“輕點,你是想吃了我嗎?”

“對,吃了你!”

“祁大師,你休息好了嗎?”

就在兩人氣喘籲籲,衣衫不整的時候,趙志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幾乎從不說臟話的岑柏鶴忍不住爆了粗口,他深吸一口氣後理好身上亂糟糟的衣服,給祁晏蓋上被子,“你先躺著,我去看看。”

趙志成看到開門的是岑柏鶴,而且對方身上的衣服還皺巴巴,臉色也不太好看的時候,趙志成隱隱覺得,現在的自己應該是很不受歡迎的。

“趙隊長,請問你有什麽事嗎?”岑柏鶴攔在門前,擺明了不歡迎他人進門的態度。

趙志成很識趣的沒有亂看,把一份表格遞給岑柏鶴:“岑先生,這是本次交流會的流程安排,請您把這個轉交給祁大師。”

“我會給他的,”岑柏鶴接過流程表,“還有事嗎?”

“沒,謝謝你了。”趙志成向岑柏鶴道謝以後,轉身就走。

總覺得再留下來,這位岑先生就要當著他的面關門了。

岑柏鶴回頭看著錘床偷笑的祁晏,心裏的失落幾乎掩飾不住。

差一點……差一點就可以……

“過來。”祁晏朝他勾了勾手指頭,岑柏鶴當即便跟了過去。

“白天的氛圍不好,等晚上我們……”

“好!”

祁晏:急什麽,我還沒說完呢……

可是當他看到岑柏鶴眼裏的期待與喜悅,把話又咽了回去。

早晚都要走這一遭的,他一點都不緊張,一點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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