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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夜間游山人 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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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桂英見兒子走了,吳小芬既驚且怒,表情都扭曲了,那陰沈的臉色,看得她心裏毛毛的,打了個哈哈,也趕緊撤了。

雖然她氣劉元清不配合,可兒子沒看上吳小芬這個表裏不一的女人,成桂英心裏還是有幾分高興的,說明她兒子有眼光。可她轉而一想:有眼光也沒用啊,他看上的姑娘已經有了對象。偏偏他一心惦記著人家,真是愁死個人。

成桂英一走,吳小芬也和七叔公道別,憋了一肚子火回家。

圍觀了這一場好戲的星際觀眾笑得停不下來。

‘噗哈哈哈哈!劉書記拒絕吳老師時,她那臉色……哈哈,她那個表情我能笑一年。’

‘這位吳老師也是個人才。她賣力自誇的時候,也不看看周圍人的表情,嘖,我都忍不住替她尷尬。不過很可樂就是了。呵呵。’

‘可憐的劉書記,我一直看他叫吳老師荼毒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水都喝了兩碗,我們劉書記的膀胱不會憋出問題吧?也不知道七叔公去哪兒找的吳老師這樣的人才,看了她和劉書記這場別開生面的相親,我肚子都笑疼了。’

‘吳老師和劉書記這種情況,該用【雞同鴨講】,還是【對牛彈琴】來形容?一個自戀話嘮,對上一個冰山酷哥,把天聊死,我一點都不意外。就是有點同情七叔公和劉書記他.媽,兩位長輩一心想撮合劉書記和吳老師,光是打圓場,就用光了腦細胞,說幹了嘴皮子。奈何一個白蓮花裝得不像,一個倒是完美地演繹了萬年冰山,根本不是一路的。免費看了這麽一場好戲,感謝可愛的遠景模式,我喜歡!我要去投個“是”。’

‘什麽也不想說,只想哈哈哈!’

‘哈哈哈+1’

……

‘親們,我看到劉書記和他.媽正在家裏鬧口角。成媽媽都被氣哭了,問劉書記是不是還放不下主播。劉書記沒正面回答,只讓成媽媽給他一點時間調整心態。看到那個場面,突然好心疼他。’

‘劉書記是個真正的好男人,希望他盡快找到一個適合他的好女孩兒。老實說,吳老師虛偽做作,自戀虛榮,根本配不上我們劉書記。劉書記果斷地拒絕她是對的。’

‘其實我覺得劉書記和主播也蠻配,大家都看得出來,他很喜歡主播。可惜晚了一步,叫肖公安近水樓臺先得月了。祝福他以後遇到更好的對象。’

蘇漪窺屏窺到這兒,默默將遠景模式切成近景的,給觀眾們留言:‘今天白日兩個小時的遠景模式差不多到了,晚上對農村夜生活有興趣的親,可以繼續觀看。也沒什麽好看的,快到飯點了,大家散了吧。’

其實劉元清對她的感情,她隱約有點感覺,不過沒放心上。因為劉家人待她都很熱忱,她以為劉元清也是感激她救過梅子,才對她那麽好。

真正清楚地意識到劉元清喜歡她,還是在她從松樹上落下摔折腿,劉元清心疼她怒懟肖義的那個時候。

剛才她也看到了成桂英和劉元清吵架的那幕,心情有些沈重。

雖然她並不覺得自己有錯,可看劉元清為她情緒低沈,還是有些負疚感。都怪她神經大條,之前和他相處也大大咧咧,有點親近了,可能助長了劉元清的心思。

以後在和男同志相處方面,一定要多加留意。保持好距離,免得徒惹不必要的麻煩。她現在可是有對象的人了,該註意的地方,都需多加留心才是。

不多時,英子下工回來,大丫也把飯做好了。姑娘們把飯菜抱到蘇漪屋裏的書桌上,圍坐著一起吃。

蘇漪抱碗坐在床頭,有可愛的妹妹們陪她聊天,都沒那麽想肖公安和城城了。心情很好的她,飯也多吃了半碗。

……

劉元清讓成桂英給他點時間,成桂英便沒再逼他。她相信兒子會走出來,遇上更好的對象。有了吳小芬那次失敗的相親經歷在前,她也沒有立刻給劉元清安排下一場相親。

這其中也有周圍鄉鎮還未出嫁的優秀女孩兒,大多已經與劉元清相過親,並且都沒有成功的原因。

劉元清決心放下蘇漪,便沒有去山腳下看蘇漪,也沒再找英子她們打聽蘇漪的消息,而是全身心投入到工作和生產隊建設中。

劉建軍和夏秋倒是給蘇漪送過不少東西來,有糧食、蔬菜、自家樹上結的水果,和大大小小的魚、蝦、蟹等。河鮮都是活的,蘇漪讓英子她們把魚都養在水缸裏,先將蟹清蒸了,蝦爆炒了來吃。

至於那些活魚,想吃的時候撈一條現做,滋味更好。

劉鳳梅已經去學校,投入緊張的學習備考中了。

最是鬧騰的劉家三房,最近在外面也消停了許多。主要是他們的矛盾大多集中在內部,一大家子幾乎天天在家吵嘴、幹架,住他們家附近的鄰居天天都有熱鬧看。

隊上那些好事者,沒事就往劉家三房附近轉悠,聽到點什麽,就到處和人說。

劉三叔一家都是愚蠢不做作的,吵架時人一憤怒,什麽話都往外說。連一些陳年爛谷子的破事兒也不例外。

譬如:當年劉三叔偷了這家的雞,栽贓給那家;元金媳婦和人吵架,一怒之下偷偷扯了人家自留地裏長得好好的菜,讓人沒菜吃;劉鳳菊和元金、元銀還偷過別家樹上的水果,和墻後堆擺起來的柴火;因為嫉妒,劉三嬸故意在男方面前編壞話,壞了隊上一戶人家女兒的姻緣……能說的事兒多了去。

沒過多久,整個劉坪都傳遍了劉家三房吵架時爆出來的那些破事兒,好多吃過他們虧的人家,都鬧上了門,要他們道歉和賠償,不然就拿東西補償他們的損失。

三房的人當然不幹,還死不承認,把前來討說法的人臭罵一通,甚至拿著木棒趕人走。若是不走,他們便動手推打人。

氣得一群苦主撞破三房堂屋的門進去,一通爭搶,將他們屋裏的東西搶了個七七八八。只剩一些實在不好搬走的床、櫃子、桌子還堅守陣地,其他東西都沒了。院子裏和自留地裏種的菜,也全叫人拔走帶回家了。

橫遭洗劫後,三房的人心神奇地齊了,全部團結一致對外。可惜他們人少勢微,擋不住來勢洶洶、人多勢眾的苦主。

因為損失慘重,自家又沒法討回損失,去過幾戶人家追討東西不成後,劉三叔故伎重施,帶著一家子老少,跑去劉家大房、二房哭慘,求劉建民、劉建軍給他們做主,幫他們追回損失。

可惜劉建民、劉建軍早被他們傷透了心,和劉元清一樣,厭煩了一直給三房收拾爛攤子,還吃力不討好。特別是最近一次三房打傷劉鳳梅,徹底激怒劉元清後,劉建民和劉建軍對三房的成見更深,都懶得搭理他們。

若不是看在他們姓劉的份兒上,劉建民和劉建軍都有帶人,打三房那一家子潑辣貨一頓的心。劉元清和劉鳳梅可是他們的驕傲和心肝寶貝,平時自己都舍不得說句重話,叫三房的人罵了打了,心裏能好受才怪!

結果顯而易見。三房的人跑去大房、二房那兒哭喪,都被劉建軍和劉建民帶著兒子趕了出去。兩人直接跟劉三叔說,他自家的事兒,讓他自己看著辦,反正他們是不管了。

劉三叔一家子見大房和二房不管他們,先是憤怒,然後是恐慌,情緒十分激動,在大房、二房那兒鬧得更兇。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都要上齊活了。

給劉坪的鄉民增添了許多茶餘飯後的談資,也叫用遠景模式圍觀他們的蘇漪和星際觀眾們,著實長了見識。原來不要臉的人一旦豁出去開鬧,那威力,那殺傷力,簡直驚人!

可他們越是胡鬧,越是胡攪蠻纏,便越讓人生厭。

劉家大房和二房的人,惱恨三房把他們的寬容和忍讓當可欺,將他們當軟柿子,隨便捏。本來就是,三房不去找搶了他們東西的人鬧,專到大房、二房撒潑是什麽意思?以為他們沒脾氣嗎?

劉建民和劉建軍在三房到自家開鬧的第三天,把家裏的兒子集結起來,兩房的人聯手將三房的人打趕了回去,還拆了三房兩扇門、一扇窗。因為大房和二房家中的門窗,都被三房的人弄壞了。並撂下狠話:如果三房再跑他們家撒野,惹怒他們,到時把房子一起給拆了,將他們趕出劉坪。看他們還怎麽鬧?

聽到動靜跑去看熱鬧的鄉民,見狀,紛紛拍手稱好,說是真要趕走劉家三房的人,他們十分願意出力幫忙。

聽得劉三叔一家子縮到墻角瑟瑟發抖,之前的囂張氣焰燃完,只剩灰燼。一家子再不敢瞎折騰、亂攪事,安分守己不少。平時出工幹活,也認真賣力多了,不敢隨意敷衍了事。

因為他們知道,大房和二房不會再關照他們。如果不認真幹活掙工分,就吃不飽肚子,掙不到錢采辦基本生活用品。

現在他們一家空守著一間漂亮的磚瓦房,屋裏卻空空蕩蕩的,連廚房做飯的調料和鍋、菜刀等,都被人收刮走,更別說糧食了。在隊上大食堂沒吃飽,回來想做點什麽吃,都沒辦法。真是說不盡的心酸。

蘇漪和星際觀眾全程用遠景模式,圍觀了劉家三房那一場驚動整個劉坪的鬧劇,看到不過短短十日,劉三叔一家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實在令人唏噓。

不過這些變故,對三房來說,也是好事。起碼他們身上都發生了好的變化,暫時都變得勤勞務實了。現在他們整天累死累活地幹活,再沒了閑心編排算計人,看起來都不那麽惹人嫌了。

這十天,七叔公來給蘇漪換了三次藥,她的腿傷有所好轉,就是傷口又疼又癢的,十分折磨人,叫蘇漪晚上都睡不好。她很想念肖義、城城和老爺子,也不知道他們過得好不好。

而且,她給肖義寫的第一封,都已經寄出去八天,按理說肖義早收到信,該給她回信了。可是她至今仍沒收到他的回信,叫蘇漪很是不滿,又有點不安:怕肖義又在出什麽危險的機密任務,十分擔心他的安危。

這天晚上,蘇漪小心地翻了兩次身,換了七八種睡姿,都覺得不舒服,無法入眠。索性不睡了,仰躺著,進入遠景模式下的直播間,和一些夜貓子觀眾閑聊。

‘喲,咱們主播又上線了。之前你不是說夜裏一團黑,伸手不見五指,完全沒什麽可看的?我想問問主播,你上來幹嘛?’

蘇漪沒理會這位總是找她茬的黑粉,同她的真愛粉“漪在我心”聊了起來:‘心心,最近你們學校有什麽好玩的事兒,說來聽聽。外面黑黢黢的,沒什麽可看的。你在看什麽?’

‘大大,你戳我給你發的坐標,過來看看這裏是不是有亮光?我怕自己盯久屏幕,眼花看錯了。’

蘇漪點進“漪在我心”發給她的坐標,拉近鏡頭一瞧,眼珠子動了動:‘確實有亮光,我看到有五個影影綽綽的人影,摸黑在山裏轉悠。都十二點了,他們在山裏幹什麽呢?難道是打獵?’

‘可是天黑山路更不好走,夜裏野獸也更活躍,行動更靈敏,危險系數比白天大了許多。如果要夜獵,五個人也太少了,他們去的可是鐘山。’恰好今晚也在線,恰好跟著蘇漪進入“漪在我心”發的坐標圍觀的林伊一道:“我曾聽劉坪一位老獵戶說過,這鐘山裏可是有許多猛獸,什麽成群的狼和野豬,還有熊瞎子之類的,十分危險。附近的村民如果要去鐘山打獵,都得向駐紮在這邊的部隊打報告,寫申請,借武器和人。一般是一半士兵,一半有打獵經驗的青壯年村丁,組成一隊進山。狩獵隊的人數,不會少於二十人。五個人也敢進山,這些人可真夠藝高人膽大的。他們肯定有不可見人的企圖!絕不是打獵那麽簡單。”

蘇漪和“漪在我心”被林伊一這番長篇大論驚住,傻傻問她:‘你怎麽知道這些的?’

‘夜裏多上幾次直播,多聽老人家給小輩講睡前故事,你們也能知道。先不說這個……’林伊一不滿地問蘇漪:‘主播,你打算什麽時候,給我寄做好的酸辣魚湯鍋啊?我和我哥還等著吃呢。’

蘇漪集中精神,盯著那群形跡可疑的人,漫不經心回她:‘我這不是腿腳不便嗎?之前也有和親說過,等我腿好,會給你寄的。給親造成的不便,還請諒解。到時我會多送半斤魚肉做補償。’

這個林伊一也真是的,明明她事先打過招呼,可這位大小姐一點都不懂得體諒人,都催她好幾次了。如果不是她給的信用點夠高,她才懶得接她的單。像孫教授,人家就十分好說話,體諒人,知道她傷了腿不能動,也沒催過她。

林伊一還不知蘇漪在腹謗她,她噓蘇漪:‘半斤你也好意思說出口?’她很會得寸進尺,‘至少得兩斤!’

‘一斤。不能更多了。’蘇漪黑臉。

林伊一見好就收,回了蘇漪一個成交的萌圖。

蘇漪對這神神秘秘的五人十分好奇。她看到五人中領頭的那個大漢,手裏拿著指南針和一張發黃有黴點、有些地方墨跡已模糊不清的絹帕,在辨別方向。他身側那個比他低了半個頭的壯年男子,也跟著他在看。兩人似乎見解不一,起了口角。因為隔得太遠,聲音有些縹緲聽不清。

蘇漪動用主播權限,調試了一下直播器,放大他們的聲音,終於聽清了那兩人的談話。

拿絹帕的邱老大在說:“應該是這個方向沒錯,之前幾個晚上,我們已經試過三個不同的方向,都沒收獲。就剩這一個方向了。再往上爬幾步,說不定能看到圖裏標記的那棵千年黃角樹。”

他旁邊的邱老二顯然不這麽想:“大哥,之前你就說再爬幾步,爬幾步,我們這都快爬上山頂了!連那什麽千年黃角樹的葉子,都沒見著一片。你八成是帶錯路了。我說白天來好找,你偏要夜裏來。接連折騰了幾個晚上,連個最外圍的入口都沒找著。浪費了許多藥香不說,我腿都要爬斷了。我看,我們還是下山,等明兒白天再來。我是真的一點都走不動了。”

邱老三也道:“大哥,我們帶的藥香,已經燃了一大半。再不下山,一會兒藥香沒了,這山裏的野物圍過來,非把我們吃了不可。這一路上,我可是看到好幾雙綠眼睛,好像還聽到了熊瞎子的聲音。你就聽二哥的,我們還是盡快下山吧。”

一直只顧喘氣沒說話的嚴二,聽邱老三說藥香要燃盡,頭皮一緊,對猶豫不決的邱老大道:“邱大哥,還想什麽,咱們趕緊撤啊。我可不想叫狼吃了。你不走,我們可要走了。”

心中不甘的邱老大握了握拳,“下山吧。回去休息一下,明天晚上再來。”

聽他說明晚,邱老二和邱老三齊齊翻了個大白眼。

被嚴二找來給他們充當向導,家住紅旗生產隊的那個小混混聞言,哀呼出聲:“幾位大哥,明晚還要來啊!我可不敢陪你們幾位游山了。剛才我腳背上爬過一條毒蛇,要不是我命大運氣好,沒被它咬一口。否則這會兒我屍體都要涼了。剛才差點沒把我嚇死!明兒我就不奉陪了。一會兒勞煩哥哥們給我結一下賬。反正你們有地圖,我也不知道路,也幫不到你們什麽。”

邱老三聞言嗤笑他:“什麽你命大,分明是老子的藥香幫了你。不是我拿藥香熏走了那條蛇,你還能站這兒瞎嗶嗶?”

小混混想反駁,被嚴二拍了一巴掌打住了話頭,“你也別抱怨了。等下山回木屋,我就把錢給你。管好你的嘴,要是叫第六個人知道我們來了這兒,小心你的小命。”

“我肯定不說!”小混混賭天發誓一番保證。想著等拿了錢,回家繼續和人賭牌。他就不信自己的手氣,還那麽背!

天真的小混混還不知道,走在他後面的邱家三兄弟已經生了滅他口的心思。

嚴二手心一把冷汗,不知道肖義帶人過來沒有?他一個人可沒法保住小混混的命,邱家三兄弟昨晚就想將這小子打暈丟山裏餵狼,好不容易被他勸住。今天他可攔不住他們了。

蘇漪通過直播器,將嚴二他們五人的話聽了個全,心中沈甸甸的,他們進山果然別有所圖,且圖謀不小,不然行事何必這麽隱秘小心?她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想幹什麽?

直播間裏,也有少數觀眾發現了嚴二他們。觀眾們沒有主播權限,沒法像蘇漪這樣加大聲音,將模糊的畫面調成高清版的。都不知道嚴二他們在說什麽。

不過,這也阻止不了大家好奇他們的來歷和目的,還有為什麽直播畫面中明明顯示有好幾頭狼離他們很近,甚至一路遠遠跟著他們下山,但就是沒有撲過去撕咬他們?

‘肯定是他們身上帶了什麽東西,讓狼不敢靠近。’林伊一道:‘就是畫面太暗,看不清他們帶了什麽。而且他們又離得太遠,都聽不到他們的聲音。’

“漪在我心”猜測:‘他們是不是想進山獵狐貍,把它們的皮毛剝了賣錢?’

另一位年代粉道:‘我聽老獵戶說過,這裏的狐貍大多都是那種灰撲撲或者黃糟糟的,身上怪色雜毛多,皮毛不光鮮,顏色也不純,根本不值錢。而且冒著這麽大的危險進山,不可能只為了狩獵吧?他們手裏好像有土槍,拉近鏡頭後畫面太模糊了,我看不清。@主播,你看看他們是不是拿著槍?’

蘇漪回道:‘是的。這幾人來歷不明,又帶著危險品,我想明兒告訴隊長叔,讓他去鎮上派出所報案,讓人抓他們回去審審。看他們究竟想幹什麽?’

‘可是大大,人家進山什麽也沒做,更沒有傷人,派出所的民兵會去抓他們嗎?’

‘@樓上,你笨喔。這年代華國人是不能私藏槍械的。土槍也是槍,也能打死人,挺危險的。民兵肯定會管這事。’

蘇漪心裏七上八下的,總覺得有什麽事要發生。也沒心情繼續和觀眾閑話,退了出來。

想著如果三天後還沒有收到肖義的來信,她就拜托劉建軍替她跑一趟市裏,去公安局打聽一下肖義的近況,看他到底在幹什麽。說好收到信的第一時間給她回信,都這麽幾天了,連回信的影兒都不見,是想急死她嗎?

如果不是怕被英子她們看出問題,蘇漪都想將療傷液滴在傷口處,馬上下地活動,親自回城。

此時蘇漪卻不知,她退出直播間退得太早,再等上一兩個小時,就能看到她心心念念的男票。

眼下肖義帶了幾個同事,就藏在鐘山下嚴二他們住的破木屋附近盯梢。

肖義他們身上沒有驅趕野獸的藥,不敢像嚴二他們那樣進入深山中摸索。就怕自己進山被野獸發現,弄出動靜,引起邱家三兄弟的警覺,打草驚蛇。

而且鐘山確實挺危險,雖然他們手裏有槍,也有子彈,可子彈有限,不能亂用,真碰上狼群、野豬群或熊瞎子,也十分危險。不如在山下守株待兔。

“隊長,他們進山四個多小時了,怎麽還沒出來?難道真叫他們發現了什麽?”小鄒年輕,總是藏不住話,好奇心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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