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虧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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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九章 虧欠
夏菲兒看小花的頭發披散在肩上，伸手給小花順了順頭發，從兜裏拿出根發繩給小花把頭發綁整齊，接著把小花拉到自己身邊問︰“那為啥知道姑姑和小叔回來，也不來小姑這邊玩，姑姑每日都給你們做了好吃的點心。”
小花沒說話，一旁的小軍卻是嘴快的回了句︰“娘說爺爺和姑姑都不要我們了，讓我們也不要認爺爺和姑姑，就當你們都死了。”
接著小軍歪著頭看了夏菲兒幾人一眼，又立馬接著問︰“姑姑你們最近死哪兒去了，怎麽我都沒看見你們呢？”
夏菲兒抽了抽嘴角，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話肯定是陳氏經常說，小軍有樣學樣的。
夏金柱聽了小軍的話後，擡手在他頭上重重敲了一記︰“臭小子，這說的啥話，好好的罵姑姑幹啥。”
小軍摸了摸頭，一臉委屈的看著夏金柱，看夏金柱一臉生氣的看著他，嘴巴一扁大聲哭了起來。
夏菲兒立馬把小軍拉到身邊，輕聲哄著，哄了好一會小軍總算收了口，夏菲兒讓小軍坐到自己身邊，嗔著埋怨夏金柱︰“大哥，你做啥呢，孩子啥都不懂，你打他做什麽。”
夏銅柱一聽，也撇著嘴巴道︰“是啊，大哥，孩子哪會說這些話，肯定是陳氏教的，你要打人回去打陳氏的好。”
夏金柱被夏銅柱的話說的滿臉尷尬，他語氣訕訕的出聲道︰“哎，我平時在家的時間不多，這兩個孩子成日跟著陳氏，被陳氏給教壞了，如今想教好也沒法子了。”
夏銅柱唇角微扯，慢悠悠的回了句︰“哪裏會沒法子，只要換個人教，肯定能教的好。他們還小呢，話說大哥，你家裏的事情你到底打算咋辦啊。”夏銅柱說話從來都是直來直去，不給人留半分情面。
“這……” 夏金柱知道夏銅柱說的是關於休陳氏的事情。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麽辦，他覺著陳氏最近還算聽話，這家裏的日子也能過下去，好端端的突然說要休掉陳氏好似有些說不過去。
夏菲兒看著夏金柱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而且兩個孩子也在馬車上，便出聲喊住了夏銅柱，給他使了個眼色讓他別問了，怎麽說也不好當著孩子說這些事情。
夏菲兒看著身邊的小花和小軍，小軍還好，可能因為年紀小。對陳氏說的話不是記得那般牢，再加上方才夏金柱打她的時候，夏菲兒哄了他，他對夏菲兒多了一份親近，此時正乖巧的靠在夏菲兒身邊。對夏菲兒並不排斥。
但小花畢竟年紀大些，她今年都八歲了，已經懂很多事情了，而陳氏對她的教育也根深蒂固的印在心中，想必陳氏平常沒少在她面前說這邊人的壞話，她對夏菲兒他們始終有些排斥。
但她可能也知道最近家裏之所以能掙錢，是因為姑姑和叔叔們的原因。因此雖然她心裏不太喜歡夏菲兒他們，但是嘴裏並沒說出來，但到底是只有八歲的孩子，面上的表情還是不懂得掩飾。
夏菲兒心裏輕嘆了一口氣，她覺得自己對兩個佷子還是有些虧欠的，他們和南瓜一樣都是姓夏的。都是她嫡親的佷兒，比起她如今對南瓜的疼愛，她當初卻對這兩個佷子佷女確實太狠心了。
想著，夏菲兒輕揉了下小軍的頭，淺笑著跟小軍說︰“小軍。你喜歡念書麽，姑姑送你去鎮上和小叔叔一起念書好不好？”
小軍聽罷，眨了眨眼楮，擡起頭問夏菲兒︰“念書？念書是啥？是不是和村裏的康兒一樣天天背著書包去學堂?”
夏菲兒點點頭︰“嗯，差不多，不過康兒是在家裏的學堂念，姑姑想把你送去鎮上，讓你和小叔叔一起，這樣小叔叔可以照顧你。”
“好，我想念書，我看見村裏好多小夥伴都去念書了，我跟爹娘也說了想念書，但是被娘罵了，說念那玩意沒啥用，還要花錢，娘說家裏沒錢。”小軍一聽有書念高興的從馬車的座位上跳了下來，看那樣子應該是想念書想了好久了，但過了一會，他又收起了笑容，神情帶著絲小心翼翼的問夏菲兒︰“小姑姑，去鎮上讀書的話是不是要很多錢啊，要是太貴了，我娘不會讓我去。”
雖然陳氏不太會教孩子，但是小軍這孩子卻也懂事，夏菲兒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樣子，有些心疼，她看著小軍笑笑，輕聲道︰“不要很多錢，只要小軍喜歡念書，小姑就送你去，等過完年，你也六歲了，到時小姑讓你和小叔叔一起去鎮上念書。”
一旁的夏金柱聽說些夏菲兒要送小軍去學堂讀書，心裏倒是也歡欣，有好幾次小軍看到村裏有孩子去念書，就纏著說也要去學堂念書，但家裏哪裏有錢讓他念書啊，只好哄著他，有時候哄不聽了，就幹脆一頓暴揍。
但是讓菲兒他們費這麽多心思，夏金柱心裏實在有些過意不去，他撓撓頭，不太好意思的開口︰“菲兒，去鎮上讀書就算了吧，鎮上念書貴，我想著等過幾年我掙到錢了，到時候送他去隔壁村的學堂讀幾年書就算了，咱們農家的孩子也讀不出個狀元，能認字就成，別費那些錢。”
夏銅柱聽罷，瞟了夏金柱一眼︰“照你這樣說，那農家的孩子就只能種一輩子田了？你自己沒出息就好了，幹啥還要妨礙兒子讀書啊，就照菲兒說的，過完年就把小軍送去和寶柱一起念書，寶柱那學堂大，每年都會收一批學生的。”
這個老三，明明是好心，但說話總是要這般尖銳，夏菲兒哭笑不得看了夏銅柱一眼，接著轉過頭朝夏金柱柔聲說到︰“是啊，大哥，小軍和南瓜一樣，也是我佷兒，我自然也是疼的，只不過前些年家裏發生那些事情你也知道……”夏菲兒沒再往下說。
但夏金柱自然也知道夏菲兒想說什麽，他忙點點頭，說他知道，前些年確實是他自己不爭氣，不能怪任何人。
夏菲兒點點頭︰“嗯，大哥你明白就好，但過去的事情也不就不都說了。左右如今家裏不缺給孩子讀書這些錢，等過完年就讓小軍去鎮上讀書吧，鎮上有丫頭和小廝專門照顧著，你不用擔心，你要是想他了，隨時可以去看他，或者他放假的時候把他接回來就成。”
夏菲兒的話一說完，夏銅柱又適時插了句︰“不過到時你一個人去看小軍就好了，陳氏可不準去的啊，還有這事情你回去和陳氏商量一下，要陳氏不肯就算了，可別到時又鬧得家裏鬼哭狼嚎的。”
好歹怎麽說陳氏都是夏金柱的媳婦，聽夏銅柱這樣一說，夏金柱的面子還是有些受損的，但也沒辦法，誰要他自己媳婦確實是個不爭氣的呢，他朝著夏銅柱點點頭，尷尬的出聲:“不，不會，讓小軍去讀書是好事情，陳氏不會鬧的，我也不會讓陳氏去鎮上看小軍的，以後小軍每個月放假了，我就去鎮上把他給接回來。”
“這樣最好了。”夏銅柱非常不給面子的又回了一句。
夏菲兒淡笑著喵了夏銅柱一眼，雖然夏銅柱這話說的是讓夏今金柱有些難堪，但卻說的極對，陳氏這邊還是要畫清楚界限的好，而且夏菲兒之所以讓小軍離開陳氏身邊，也是覺著依著陳氏的個性肯定教不好孩子，她不想毀了自己佷兒。
至於小花，夏菲兒倒有些頭疼，方才在說送小軍去讀書的時候，夏菲兒仔細觀察了小花一番，小花好似對讀書沒有任何的憧憬，而且好像非常不耐煩的聽她們說這些事情，尤其恐怖的是，那不耐煩的樣子和陳氏不耐煩罵人的時候一模一樣，夏菲兒都不知道小花這孩子還能不能教。
不管怎樣，夏菲兒還是想對她一視同仁，跟夏金柱說好讓小軍去鎮上讀書的事情之後，她便拉著小花問︰“小花，你想做什麽，要是也喜歡讀書的話，你以後跟著姑姑，姑姑教你讀書可好？”
小花看了夏菲兒一眼，語氣有些不耐煩的回道︰“我不喜歡跟著姑姑，我喜歡跟著我娘，我娘去哪裏，我就去哪裏。”
這孩子，夏菲兒楞了下，但是看著小花很明顯不想多跟她說話的樣子，她輕點了下頭，沒再出聲，想著等有機會再跟夏金柱商量一番吧，看看夏金柱怎麽說吧，要能教盡量想辦法教吧。
車上的其他人聽了小花的話，看了看小花，也沒多作聲。
菲兒姥姥家離菲兒家也不算太遠，但因為馬車上的人多，加上又帶了些東西，行駛的慢了些，也差不多走了個多時辰才到菲兒姥姥家。
姥姥家的人早就知道菲兒一家人這額幾日會去，這幾日每日都讓菲兒的小姨在村口等著，菲兒家的馬車使到村口的時候，就被人攔住了，接著聽到有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大聲問︰“請問，這是我外甥家的馬車麽？”
“小姑娘，你外甥是誰呢，叫什麽名字。”趕車的小燦不得已把馬車停下來，出聲問道。
“我外甥女名叫夏菲兒，我是她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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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菲兒看小花的頭發披散在肩上，伸手給小花順了順頭發，從兜裏拿出根發繩給小花把頭發綁整齊，接著把小花拉到自己身邊問︰“那為啥知道姑姑和小叔回來，也不來小姑這邊玩，姑姑每日都給你們做了好吃的點心。”
小花沒說話，一旁的小軍卻是嘴快的回了句︰“娘說爺爺和姑姑都不要我們了，讓我們也不要認爺爺和姑姑，就當你們都死了。”
接著小軍歪著頭看了夏菲兒幾人一眼，又立馬接著問︰“姑姑你們最近死哪兒去了，怎麽我都沒看見你們呢？”
夏菲兒抽了抽嘴角，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話肯定是陳氏經常說，小軍有樣學樣的。
夏金柱聽了小軍的話後，擡手在他頭上重重敲了一記︰“臭小子，這說的啥話，好好的罵姑姑幹啥。”
小軍摸了摸頭，一臉委屈的看著夏金柱，看夏金柱一臉生氣的看著他，嘴巴一扁大聲哭了起來。
夏菲兒立馬把小軍拉到身邊，輕聲哄著，哄了好一會小軍總算收了口，夏菲兒讓小軍坐到自己身邊，嗔著埋怨夏金柱︰“大哥，你做啥呢，孩子啥都不懂，你打他做什麽。”
夏銅柱一聽，也撇著嘴巴道︰“是啊，大哥，孩子哪會說這些話，肯定是陳氏教的，你要打人回去打陳氏的好。”
夏金柱被夏銅柱的話說的滿臉尷尬，他語氣訕訕的出聲道︰“哎，我平時在家的時間不多，這兩個孩子成日跟著陳氏，被陳氏給教壞了，如今想教好也沒法子了。”
夏銅柱唇角微扯，慢悠悠的回了句︰“哪裏會沒法子，只要換個人教，肯定能教的好。他們還小呢，話說大哥，你家裏的事情你到底打算咋辦啊。”夏銅柱說話從來都是直來直去，不給人留半分情面。
“這……” 夏金柱知道夏銅柱說的是關於休陳氏的事情。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麽辦，他覺著陳氏最近還算聽話，這家裏的日子也能過下去，好端端的突然說要休掉陳氏好似有些說不過去。
夏菲兒看著夏金柱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而且兩個孩子也在馬車上，便出聲喊住了夏銅柱，給他使了個眼色讓他別問了，怎麽說也不好當著孩子說這些事情。
夏菲兒看著身邊的小花和小軍，小軍還好，可能因為年紀小。對陳氏說的話不是記得那般牢，再加上方才夏金柱打她的時候，夏菲兒哄了他，他對夏菲兒多了一份親近，此時正乖巧的靠在夏菲兒身邊。對夏菲兒並不排斥。
但小花畢竟年紀大些，她今年都八歲了，已經懂很多事情了，而陳氏對她的教育也根深蒂固的印在心中，想必陳氏平常沒少在她面前說這邊人的壞話，她對夏菲兒他們始終有些排斥。
但她可能也知道最近家裏之所以能掙錢，是因為姑姑和叔叔們的原因。因此雖然她心裏不太喜歡夏菲兒他們，但是嘴裏並沒說出來，但到底是只有八歲的孩子，面上的表情還是不懂得掩飾。
夏菲兒心裏輕嘆了一口氣，她覺得自己對兩個佷子還是有些虧欠的，他們和南瓜一樣都是姓夏的。都是她嫡親的佷兒，比起她如今對南瓜的疼愛，她當初卻對這兩個佷子佷女確實太狠心了。
想著，夏菲兒輕揉了下小軍的頭，淺笑著跟小軍說︰“小軍。你喜歡念書麽，姑姑送你去鎮上和小叔叔一起念書好不好？”
小軍聽罷，眨了眨眼楮，擡起頭問夏菲兒︰“念書？念書是啥？是不是和村裏的康兒一樣天天背著書包去學堂?”
夏菲兒點點頭︰“嗯，差不多，不過康兒是在家裏的學堂念，姑姑想把你送去鎮上，讓你和小叔叔一起，這樣小叔叔可以照顧你。”
“好，我想念書，我看見村裏好多小夥伴都去念書了，我跟爹娘也說了想念書，但是被娘罵了，說念那玩意沒啥用，還要花錢，娘說家裏沒錢。”小軍一聽有書念高興的從馬車的座位上跳了下來，看那樣子應該是想念書想了好久了，但過了一會，他又收起了笑容，神情帶著絲小心翼翼的問夏菲兒︰“小姑姑，去鎮上讀書的話是不是要很多錢啊，要是太貴了，我娘不會讓我去。”
雖然陳氏不太會教孩子，但是小軍這孩子卻也懂事，夏菲兒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樣子，有些心疼，她看著小軍笑笑，輕聲道︰“不要很多錢，只要小軍喜歡念書，小姑就送你去，等過完年，你也六歲了，到時小姑讓你和小叔叔一起去鎮上念書。”
一旁的夏金柱聽說些夏菲兒要送小軍去學堂讀書，心裏倒是也歡欣，有好幾次小軍看到村裏有孩子去念書，就纏著說也要去學堂念書，但家裏哪裏有錢讓他念書啊，只好哄著他，有時候哄不聽了，就幹脆一頓暴揍。
但是讓菲兒他們費這麽多心思，夏金柱心裏實在有些過意不去，他撓撓頭，不太好意思的開口︰“菲兒，去鎮上讀書就算了吧，鎮上念書貴，我想著等過幾年我掙到錢了，到時候送他去隔壁村的學堂讀幾年書就算了，咱們農家的孩子也讀不出個狀元，能認字就成，別費那些錢。”
夏銅柱聽罷，瞟了夏金柱一眼︰“照你這樣說，那農家的孩子就只能種一輩子田了？你自己沒出息就好了，幹啥還要妨礙兒子讀書啊，就照菲兒說的，過完年就把小軍送去和寶柱一起念書，寶柱那學堂大，每年都會收一批學生的。”
這個老三，明明是好心，但說話總是要這般尖銳，夏菲兒哭笑不得看了夏銅柱一眼，接著轉過頭朝夏金柱柔聲說到︰“是啊，大哥，小軍和南瓜一樣，也是我佷兒，我自然也是疼的，只不過前些年家裏發生那些事情你也知道……”夏菲兒沒再往下說。
但夏金柱自然也知道夏菲兒想說什麽，他忙點點頭，說他知道，前些年確實是他自己不爭氣，不能怪任何人。
夏菲兒點點頭︰“嗯，大哥你明白就好，但過去的事情也不就不都說了。左右如今家裏不缺給孩子讀書這些錢，等過完年就讓小軍去鎮上讀書吧，鎮上有丫頭和小廝專門照顧著，你不用擔心，你要是想他了，隨時可以去看他，或者他放假的時候把他接回來就成。”
夏菲兒的話一說完，夏銅柱又適時插了句︰“不過到時你一個人去看小軍就好了，陳氏可不準去的啊，還有這事情你回去和陳氏商量一下，要陳氏不肯就算了，可別到時又鬧得家裏鬼哭狼嚎的。”
好歹怎麽說陳氏都是夏金柱的媳婦，聽夏銅柱這樣一說，夏金柱的面子還是有些受損的，但也沒辦法，誰要他自己媳婦確實是個不爭氣的呢，他朝著夏銅柱點點頭，尷尬的出聲:“不，不會，讓小軍去讀書是好事情，陳氏不會鬧的，我也不會讓陳氏去鎮上看小軍的，以後小軍每個月放假了，我就去鎮上把他給接回來。”
“這樣最好了。”夏銅柱非常不給面子的又回了一句。
夏菲兒淡笑著喵了夏銅柱一眼，雖然夏銅柱這話說的是讓夏今金柱有些難堪，但卻說的極對，陳氏這邊還是要畫清楚界限的好，而且夏菲兒之所以讓小軍離開陳氏身邊，也是覺著依著陳氏的個性肯定教不好孩子，她不想毀了自己佷兒。
至於小花，夏菲兒倒有些頭疼，方才在說送小軍去讀書的時候，夏菲兒仔細觀察了小花一番，小花好似對讀書沒有任何的憧憬，而且好像非常不耐煩的聽她們說這些事情，尤其恐怖的是，那不耐煩的樣子和陳氏不耐煩罵人的時候一模一樣，夏菲兒都不知道小花這孩子還能不能教。
不管怎樣，夏菲兒還是想對她一視同仁，跟夏金柱說好讓小軍去鎮上讀書的事情之後，她便拉著小花問︰“小花，你想做什麽，要是也喜歡讀書的話，你以後跟著姑姑，姑姑教你讀書可好？”
小花看了夏菲兒一眼，語氣有些不耐煩的回道︰“我不喜歡跟著姑姑，我喜歡跟著我娘，我娘去哪裏，我就去哪裏。”
這孩子，夏菲兒楞了下，但是看著小花很明顯不想多跟她說話的樣子，她輕點了下頭，沒再出聲，想著等有機會再跟夏金柱商量一番吧，看看夏金柱怎麽說吧，要能教盡量想辦法教吧。
車上的其他人聽了小花的話，看了看小花，也沒多作聲。
菲兒姥姥家離菲兒家也不算太遠，但因為馬車上的人多，加上又帶了些東西，行駛的慢了些，也差不多走了個多時辰才到菲兒姥姥家。
姥姥家的人早就知道菲兒一家人這額幾日會去，這幾日每日都讓菲兒的小姨在村口等著，菲兒家的馬車使到村口的時候，就被人攔住了，接著聽到有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大聲問︰“請問，這是我外甥家的馬車麽？”
“小姑娘，你外甥是誰呢，叫什麽名字。”趕車的小燦不得已把馬車停下來，出聲問道。
“我外甥女名叫夏菲兒，我是她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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