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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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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夕景不知道自己被秦澤遠關了幾天,是真正意義上的“關”。

他還是躺在那個房間裏,每天有人按時按點來給他送飯,給他打針吃藥,規矩森嚴堪比監牢,他不能出門,不能同人交談,不能提出任何要求,沒人會滿足他。雖然被限制了行動也失去了一切聯絡工具,秦澤遠卻仿佛十分貼心似的在房間裏安了一臺大液晶電視,為他轉播關於他自己的一切動向。

有刨根究底的記者采訪到了孔蔚薇,孔蔚薇身處風口浪尖,打扮得依然還是青春鮮嫩。他們坐在一個環境宜人的咖啡館裏,孔蔚薇沒有做任何遮擋,節目也沒有後期為她加上馬賽克,她姣好的面孔始終帶著微笑。

“第一次跟小景接觸啊……就是今年九月的時候吧,他從片場收工以後讓我們幾個坐他的車回酒店。”

“是呀,我們四五個人吧,我一直是他粉絲嘛,在那之前都是我單方面喜歡他,還給他開了粉絲站呢。”

“其實那次也沒有真正交流,後來吧,也很偶然的就跟他交流了幾次。你知道對粉絲來說,跟偶像這樣交流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

“我們倆現在是什麽關系?我如果說是朋友會顯得自作多情嗎?我心裏是覺得我們已經是朋友了,畢竟也接觸過幾次。”

“他人很好的,工作也很努力很敬業,也不是我有粉絲濾鏡哈,哪怕我是一個普通人,也覺得他夠拼的。反正要我扛著相機一遍一遍地拍照我是做不到,但他就能不厭其煩地去做,一直做到最好。”

“我跟他聊天都是我單方面講話啦,他就是很高冷,私下裏也很高冷,超冷漠的。但還是好帥啊!”

“男女朋友?沒有沒有,還沒到那一步,你們可一定要如實把這一段播出來啊。”

采訪並沒多長,采訪結束以後節目又隨後附上了孔蔚薇的家庭背景,“B市富豪獨女”“廣和娛樂老對頭啟明影業繼承人”“B市知名白富美”。

名頭貼了七七八八,徐夕景腦子轟然炸了。

原來他自己真是蠢不自知,他還僥幸認為秦澤遠不可能事無巨細地掌控他的時候,他身邊接觸過的每一個人的身份卻已經擺在秦澤遠的案頭。

在秦澤遠心裏,徐夕景對孔蔚薇恐怕是蓄謀已久,從第一次讓她們一群人上車開始,孔蔚薇就從來沒離開過秦澤遠的視線。

更可怕的是這個采訪,徐夕景敏銳地感覺到,孔蔚薇添油加醋的一段談話,已經把事態弄得更糟了。

徐夕景想再多都是白搭,秦澤遠根本沒給他出門的機會,他仍然被關在秦家老宅裏。他不敢跑,這裏的每一個傭人、門衛、園丁都是秦澤遠的心腹。他們靠秦澤遠吃飯,並不會因為徐夕景的遭遇產生任何改變。幾年前他們就是秦澤遠對徐夕景施暴的見證人,幾年後不痛不癢的關幾天,更不會讓他們動容了。

自從他的病漸漸好起來,能夠自如地下床,房間裏的東西就一樣一樣被搬空,到最後只有一張大床和大電視相互對望。徐夕景一開始還數著日子,他不能讓自己糊塗了。時間一長,日覆一日的,他自己也記不清了。

電視裏之前還會播徐夕景的新聞,漸漸地也不怎麽再播,徐夕景這個名字,連同這個人,消失了足足半個月之久,已經像是沈到水底的一粒石子,再也掀不起任何波瀾。

秦澤遠在房間裏裝了監控,隨時隨地掌握徐夕景的動向,他明明按時吃飯按時睡覺,人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瘦了下來,就像是一套睡衣松垮垮地披在一把骨頭上。

再把醫生請來,卻看不出個所以然。

秦澤遠便因此留了意,半夜去看了一次監控,卻發現原本早早上床睡覺的徐夕景像個孤魂野鬼似的在房間裏游蕩,整個房間很空,關著燈,只有電視發出幽藍幽藍的光。徐夕景看起來很焦灼,他在房間裏一圈一圈地走,一直走到腳步都踉蹌了,才慢悠悠爬上床。

秦澤遠看著徐夕景像是什麽都沒發生過似的躺在床上安然睡下,心中反而不安起來。

徐夕景晚上睡得少,早晨卻醒的早,秦澤遠推門進來的時候,他正坐在床上發呆。

秦澤遠走到他身邊將他的頭擡起來,劉海有點長,蓋住了眼睛,秦澤遠把他的頭發撥開,盯著他的眼睛。

徐夕景有點受不住秦澤遠這樣的註視,很快就敗下陣來,掙紮了兩下把頭埋在了秦澤遠的懷裏。

徐夕景極少有這樣主動親近秦澤遠的時候,秦澤遠將他從自己懷裏剝出來,問他:“你想做什麽?”

其實不必問,徐夕景想做什麽已經非常明顯,他湊上前去,親了親秦澤遠的嘴唇。

秦澤遠一把將他抱起來,抱回了自己的房間。

徐夕景對秦澤遠的房間有點不太好的記憶,他總能想到十六歲那天的事情,還有後來許多次,在這個房間裏秦澤遠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他閉上眼睛,抱住秦澤遠的腰,湊到他耳邊說:“我不想在這裏。”

秦澤遠反問:“那你想在哪裏?”

徐夕景四處看了看,秦澤遠房間連通著一個陽臺,陽臺是半封閉的,下邊只有半面玻璃墻。他自然不願意跑到近乎公開透明的陽臺上去同秦澤遠做那種事,只好悶聲說:“還是在這裏吧。”

秦澤遠又親了親他,“乖一點,會讓你舒服的。”

徐夕景很快就被秦澤遠脫得光溜溜的,精心養了這麽久,雖然瘦了許多,身上的疤痕卻已經好了,躺在床上又是白凈細嫩的勾人模樣。

秦澤遠把人抱起來,讓徐夕景給他脫衣服。秦澤遠穿著襯衫,紐扣扣得一絲不茍,徐夕景聽話地一粒一粒解開扣子,秦澤遠雙手卻摟著徐夕景的腰在他身後搗亂。

秦澤遠捏了捏他的屁股,貼在他耳邊問:“瘦了這麽多,怎麽這裏還是這麽軟?”

徐夕景被他捏得雙手無力,也不解扣子了,攬住秦澤遠的脖子哼唧。秦澤遠拍了拍他屁股,說:“還沒脫掉呢,認真點,不許撒嬌。”

他這樣說著,手指卻探到了入口處,開始逡巡挑逗。徐夕景怕極了,他害怕秦澤遠又直挺挺地進來,伸手抓住了秦澤遠的手:“先生,我……我自己來。”

秦澤遠聞言,將手撤了回來,從抽屜裏掏出潤滑劑交給徐夕景。徐夕景接過來,他對上一次的疼痛印象深刻,故而擠了一大灘潤滑劑在手上,然後伏趴著將潤滑劑抹在穴口,試探著送入了指尖。

徐夕景動得極慢,秦澤遠便耐心地看著他自己給自己擴張。潤滑劑太多,後穴變得濕漉漉的,徐夕景的手指一動,就發出黏膩的聲響。

等到三根手指也能順利進出的時候,徐夕景終於轉過頭對秦澤遠說,“先生,可以了。”他眼睛亮晶晶的,用手指破開腸道的鈍痛讓他的眼眶湧入眼淚,卻又硬生生忍了下來。

秦澤遠站在床邊,將皮帶抽出來,把徐夕景的雙手捆在了一起,徐夕景想掙紮,秦澤遠按住他的雙手,摸到自己的下身,說:“這裏也要。”

徐夕景艱難地準備用手將潤滑劑抹在秦澤遠的陽具上,秦澤遠卻又把他的手按住了,他說:“用嘴。”

徐夕景只好俯下身含住了秦澤遠的下身。他吞咽得十分艱難,那裏又粗又長,徐夕景吞吐了幾下,就覺得上顎被磨得火辣辣得疼。

不過秦澤遠終於大發慈悲拍了拍他的臉,徐夕景擡頭看了一眼秦澤遠,乖順地吐了出來,轉過身趴好。

秦澤遠掐著徐夕景的腰一送到底,徐夕景立刻嗚咽了一聲,下身也刷地立了起來。秦澤遠俯身去摸他下身,捏了捏徐夕景硬起來的性器,問他:“這麽爽嗎?”

徐夕景生怕不能取悅秦澤遠,連忙拼命點頭,秦澤遠低聲笑了,他緩慢地動了起來,然後吩咐徐夕景:“叫出來,叫的好聽點兒。”

徐夕景不懂叫的好聽點兒該怎麽樣叫,只能嗚咽著叫喚,秦澤遠忍不住又笑,狠狠頂弄了他一下:“真笨。”

徐夕景自認業務水平不過關,只好賣力地收縮後穴,想讓秦澤遠別再難為他。他這點兒小心思卻立刻被秦澤遠識破了,秦澤遠像給小孩兒把尿似的把他抱起來,帶到了陽臺上。

秦澤遠還插在徐夕景身體裏,每走一步徐夕景就忍不住叫一聲,秦澤遠讓徐夕景站在自己腳上,把他雙手架在玻璃墻上,挺動了起來。

徐夕景怕得不行,既怕被人看到,又怕被人聽到,反而叫得越發勾人。秦澤遠伸出一只手握住徐夕景的性器,頂端已經流出暧昧的液體,秦澤遠笑他:“真浪。”

徐夕景臉頰飛紅,努力轉過頭沖秦澤遠撒嬌,秦澤遠見不得他這幅樣子,拍拍他屁股讓他轉過去趴好,然後問他:“小景能不能靠後面射出來?”

徐夕景被密集地頂弄弄得喘不上氣來,只能搖頭:“不……不行,先生……嗯……太……太快了……”

秦澤遠松開了握著他性器的手,轉而捏了捏他胸前的突起,“行不行的,不試試怎麽知道?”

徐夕景被捏得全身戰栗,秦澤遠趁機加快了頂弄的速度,他感覺到徐夕景只差臨門一腳,便嚇唬他:“小景,下面有人在看呢。”

徐夕景驚懼之下果然射了出來,全都噴在玻璃上,黏黏糊糊的一片。秦澤遠將他摟緊,密集又快速地沖刺了幾十下,也射在了徐夕景身體裏。

徐夕景身體還沒好透,就被秦澤遠抱著在陽臺上吹了半天深秋的冷風,秦澤遠射完,便從徐夕景身體裏退出來,將人抱進了浴室,放在浴缸裏泡個熱水澡,又讓傭人熬了姜湯上來。

徐夕景靠在浴缸裏已經稍微緩過來了一些,聽見秦澤遠吩咐完傭人推門進來,便擡起頭。他瘦了不少,顯得楚楚可憐極了,他咬了咬嘴唇,說:“先生,我想……回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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