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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懷情˙醉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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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多情人間的貪、嗔、癡、怨、戀,皆只是一場鏡花水月的虛空幻影……

哪怕是向來離俗的仙人,也願深陷於這紅塵癡戀中…

東宮神璽獨自一人坐在桃花塢的嵐影溪邊想著事情。

自從將好友柳生劍影安然的送抵紅樓劍閣之後,已過了好一段時間,而鋒海盛會也已漸漸落幕。雖說分別那日,他雖走的瀟灑,但是在轉身的瞬間竟浮現了那一剎那的猶疑,究竟為何?又為何他開始戀上這桃花塢的水濱與美景?

前些日子,鋒海盛會敗陣下來的西門寒照數度找上他,一方面他向他說明了對紅樓劍閣的疑問,一方面也表明了他懷疑摯友牧野淩風死因的不單純,他勢必徹查到底。

然而從西門寒照話裏之意,明示、暗示都說明了他或許與牧野淩風有著特殊的關系…然而要殺掉鳳凰神族之人也不是輕易之事,鳳凰一族不老不易死,除非有特殊的神器或是方法方能取其性命!牧野淩風究竟是怎麽死的他也有著幾分興趣。

他是見過那劍帖,在初見之時,驚覺他身上也有著如同劍帖上的印記,然而他神色依然不動如山,冷眼以觀,等待著良機好釐清纏在他身上早已成謎的許多身世疑團。

既然得知他的恩人好友緋羽怨姬便是劍閣三宮主,探尋起來或許較容易。期間,他畫下了身上的印記,也曾前往靈蠱山欲向緋羽怨姬問個究竟。

然而,如他所預測的,怨姬似乎在隱瞞些什麽,他看著怨姬那發白失血的神色與額邊滴落的冷汗,他分明著,單純無心機的怨姬有她說不出的苦衷,他不想為難,便沒再追問下去…而後,更是向他們所救起的兩名背叛劍閣而被追殺的劍婢赤宵煉與易水心追問,也只能得到少部分的訊息,始終無法釋疑。

「怨姬,妳究竟在瞞吾什麽事?」東宮神璽心頭深深嘆息著。

一陣風過,思緒被打斷,無端捲飛漫天落英,合著淡薄的煙雲,形成了一幅瑰麗的桃花雨景象,宛若仙境!東宮神璽先是驚艷,而後便淡然一笑。

「沒想到你也是如此風雅之人……」

至此,腦中瞬間閃過一絲意念,自己怎又會想起他呢?…就連日前遇著西門寒照之時,也不由自主的關註著柳生劍影,問著他在紅樓劍閣的情況?

為何當他出現在自己平淡的生活之後,變得開始在意?莫非自己,也已心動?……在自己驚覺之時,情苗早已根深蒂固,如火如荼的快速滋長著。

心底百般思索之後,暗自下了個決定…今夜,欲往劍閣再探。



子夜時分,東宮神璽再次由側門潛入,心想著,老鋏沒在此固守,潛入更為容易。心念一轉,便往通道而去,殊知,此回卻正好碰上巡邏之人,身影驚動了劍閣,但見東宮神璽一旋身,迅速飛身躍上了壁間,暫時躲過。

「奇怪,剛剛好像有看到人影閃過…會不會是我眼花。」

「應該是,走吧,咱們快去巡邏吧!」

躲在上頭的東宮神璽聽聞兩個婢女對談不禁莞爾,待那兩名婢女走過之後,便縱身而下,隨後來到劍閣的後花園,快速通過,一個不小心折斷了一旁的樹枝。

此時又正巧遇上在後花園巡視的二宮主樓無痕,眼尖的樓無痕立即發現了被折斷的數枝,順著方才迅速閃過的氣息跟上,此時東宮神璽與樓無痕皆暗中驚嘆著對方為一方高手。

東宮神璽欲找地方藏身,最後進入了一間雅致的房間,門隨後迅速被關上……

「嗯?是你。」東宮神璽進入的房間正是柳生劍影作客的房間。

「噓!莫多言,斂起氣息。」柳生劍影立即用時指壓在東宮神璽的薄唇上,另一手攬住他的腰身,並將之藏在內室睡榻紗簾之後。

此時,門外傳來一陣極細微的腳步聲,一道人影出現在門外,是樓無痕已跟著東宮神璽的氣息追到這邊來了。

「既然來了,怎不進入?」柳生劍影首先開口與門外的樓無痕交談著。

「有人經過你的房間嗎?」

「吾沒有看到任何人經過。」氣定神閑的回答著。

「嗯?真的?」樓無痕語多懷疑的問著。

「妳你要進來嗎?」柳生劍影聞言索性欲請樓無痕直接進來。

「我…我為什麽要進去?」樓無痕此時的聲音顯得有些許緊張,透著些許男女情愫之間的不安。

「搜查。」柳生劍影深信愈是請君入甕,對方愈是不會進入。

「我相信沒有人可以無聲無息經過你的房間。」

「哈!也許我騙你,來的人可能是我朋友。」

「你這種人不會有朋友。」樓無痕直截了當的說著,毫無留情啊…他這種怪異個性能有什麽朋友?

「那麽,吾出去見妳。」

「不用了。」語落,樓無痕緊張的快步走離柳生劍影的房門之外。

當確定了樓無痕已遠離,東宮神璽由內室逸步走出…

「原來,你也是會騙人。」東宮神璽語帶調侃的說著,像是發現什麽樣的新奇事物。

「吾沒騙人,方才吾確實沒看到有人走過去。」用手比著自己用布遮掩住的雙眼。「但現在吾卻看見令吾朝思暮想的人。」伸手取下了矇眼的布。

「哈,原來你也有不正經的時候…怨姬果然早將你眼睛醫好……」語未畢,卻在下一刻被柳生劍影有力的雙臂給牢牢實實的擁在懷中,東宮神璽震驚之餘,當回神之際,欲再開口時,卻被封了唇…「…唔…無禮!…唔……」

然而柳生劍影絲毫不理會懷中東宮神璽的慍怒與反抗,霸道且溫柔的戲掠這池他癡心守候的秋香,魂牽夢縈啊!…就算今夜因為自己的無禮會被他的皮鞭打成重傷,只要能讓他深知自己的情意,他也甘願。

一直到東宮神璽似乎快要唿吸不到空氣而滿臉漲紅,連手中的皮鞭也因失力而落了地,柳生劍影這才松開封住東宮神璽的唇,轉而貼近東宮的耳際低聲呢喃。

「對你,吾從來不想正經。」寵溺的輕吻了一下東宮神璽細緻的耳。「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為何吾可以從百年前初見你執著至今…因為只有你能讓吾這般瘋狂與失控。」柳生劍影低沈的嗓音似乎在催眠著向來冷心冷情的東宮神璽。

咚…一聲再一聲,有什麽東西正在東宮心裏放肆的泛起層層的漣漪,一次比一次密集,倏地,東宮半垂的眸一睜,他似乎分明了什麽…是,早已氾濫的…情吧!

今夜,會來到劍閣,也是為了見他……

此時,東宮神璽原本垂落在兩側的雙手緩緩攀上柳生劍影的背後,低聲說道:「可記得,吾說過,愛上吾可是要有相當覺悟。」

「你,心也亦然?」一聽聞東宮神璽如是說著,柳生劍影心底欣喜若狂,只為苦守多年的人終究是給了他回應。

「若不亦然,你又當如何?」東宮神璽似乎是吊著他的胃口般說道,笑容裏藏著一絲狡詰。

「吾會等。」柳生劍影想也不想的直接回答著,這一回答讓東宮神璽為之一楞。

「哈!」笑聲落,東宮神璽雙手轉而攀上了他的頸項,整個人更是牢實的貼在柳生劍影的身上,臉與臉之間只不過分毫之距。「吾說,又是傻人一個。」

「可知,吾,很想你。」

「你能說的好聽話就只是這句?」

「今夜,能否邀你共醉春風?」

聞言,東宮神璽微楞,他居然提出這個要求…哎呀,他自個是做了什麽好事,竟在無意之間挑起了平日一向正經執著之人的情慾,往往平日愈是正經之人,慾念一旦被引燃,未達目的是很難澆熄的。

眼看著摟著自己身子的雙臂愈收愈緊,柳生劍影的雙唇即將在觸上他的,東宮神璽心知眼前的他想做什麽事,因為那緊緊相貼的身子,他已感受到柳生劍影即將洶湧而來的熱切與渴望。

「慢…若想,可得經過吾同意,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東宮神璽詭譎一笑,但此時看在柳生劍影眼底卻是蝕人心魂的笑容。

「你說。」

「吾可不想在這裏,抱吾…芙蓉帳暖方可共度春宵。」命令的口吻說著。

聞言,柳生劍影立刻二話不說的將東宮神璽打橫抱起,隨後發出一道極細緻的劍氣,滅了廳堂的燭火,走入了內室…卻未察覺門外陰暗處一聲嘆息幽幽飄散。

入了內室,柳生劍影放下了雪色的紗幔…細緻的月光透過窗櫺灑了一室的溫柔,月夜下東宮神璽白裏透紅的容顏更顯得瑰麗,完美而無暇,那似有若無的冷傲笑容總讓人為他情不自禁。

柳生劍影伸手撫向東宮神璽腦後,打散了那襲色如白雪、澤如銀月的長髮,任其批瀉著…如流泉、似星河,襯著瑰麗的容貌絕代風華。

他動作極輕的欺上東宮神璽較他精瘦的身子,雙眸深情的對上東宮神璽那雙染上些許情念的眸子,伸手溫柔的撫上東宮神璽的臉龐,勝過他所預期的柔軟與細緻……

「吾,可以嗎?」柳生劍影似乎正努力克制著自己被撩起的慾念,聲音低啞的說著。

「哈!」東宮神璽扣著他頸項的雙臂輕輕一用力,拉近了彼此之間的距離,戲謔的口吻說道:「若是,吾說…不可!那麽,你肯罷手嗎?」

「當然肯。」柳生劍影回答的斬釘截鐵。

「哦?當真?你當真能壓抑下?」東宮神璽試探性的問著。

「你不相信?」

「哈!你說,吾幾時信不過你?」語落,東宮神璽竟自動的湊上雙唇吻了柳生劍影一下。「至此,你還要吾說一聲…請嗎?」

「哈!那麽,吾也該說,請。」

語落,柳生劍影深情且溫柔的先輕吻上東宮神璽長而翹的緋色羽睫,這張臉完美的像是用工筆所細膩刻畫出來,俊逸絕倫!…繼而深深吻住他的唇,熱情的吻逐漸吻至耳後而後到了鎖骨…悄悄,一手在無聲無息中探至東宮腰間,下一瞬,空氣中傳來唰的一聲,腰帶已然落了地,那敝體雲裳被左右敞了開來,呈現在眼前的是絕對的完美無暇…以冰雪為肌。

不安分的手,輕輕撫上那光潔滑軟的背,褪下彼此身上僅剩的蔽體衣物,而後順勢吻上,綿密而細緻的吻不斷落下,宛若在雪海裏拂過一縷春風,綻放點點紅梅,綺情而妖冶…

看著身上男子對自己身子的極度迷戀與溫柔討好,此時東宮神璽不禁詭笑一聲,一個翻身,原本褪在床畔一邊的衣物順勢整個滑落床下,精健的完美身體曲線在他面前毫無遮掩。

對於東宮神璽突然的翻身柳生劍影先是楞了一下,繼之便笑了一聲,心頭浮起一瞬意念…縱使人已在懷,隨時都有失去的可能,想要輕易擁有他可不是件易事。

俯身再吻,由頸項順著背吻遍全身,男人極盡所能的取悅著身下的東宮神璽,雖是滿心的迫不急待想看他承歡自己身下、因為自己熱情而瘋狂的迷人模樣,然,卻擔心因為自己的沖動而不小心傷了他所守護的這只雪鳳,他按耐著如烈火不斷席捲而來的慾望,一步一步慢慢探進……

他用盡一切溫柔的愛撫與努力討好,為的就是要懷中這完美的人能夠相信自己能帶領著他體驗此等床第情事的天堂妙境。

柳生劍影他,還真是個絕對的溫柔情人。

綠荑帶長路,丹椒重紫莖。流吹出郊外,共歡弄春英…冰心平湖色嫣然,你是我獨一無二的傲然雪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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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劍影用深吻稍稍轉移了東宮的註意力,悄悄,將手指探入了那幽秘的黑暗裏,那是極私密的愛撫…下瞬,東宮神璽似乎有點難受的低吟了一聲擰起雙眉。

柳生劍影見狀,心知懷中的人當是初嘗此情事,於是再次溫柔的放緩動作,直至那緊鎖的雙眉舒展開來……

然而,長時間的愛撫讓東宮神璽的身子開始放松,也逐漸感到些許焦躁不安,東宮神璽雙手扣住柳生劍影的肩胛,主動的再次吻上…此回是深吻,而那種深吻似乎在催促著、渴求邀約著什麽?

不斷撲鼻而來的幽香沁入柳生劍影的鼻息之間,香味…刺激著情慾不斷翻湧的柳聲劍影,讓他幾乎要承受不了,他,貼近東宮耳畔霸道且溫柔的求著歡。

「吾要讓你體驗極致的歡愉…把腿張開。」溫柔的哄著。

「那麽,先取悅吾之雙腿,如何?」東宮神璽玩笑的問著…卻沒想到柳生劍影居然真做。

東宮神璽半垂的眼眸,流光一轉,更添萬種風情,再笑,讓在身上取悅他的柳聲劍影似要丟了魄、失了魂。

輕笑,東宮倒是沒有為難他,或許是他方才的表現讓他滿意,便是順了他之意……此時,月影已偏斜,直接透過雲薄的紗簾映入東宮神璽身上。

一如凝脂溫潤的細緻白玉,勻稱的肢體,沐浴於月光之下,只是更加突顯其晶透的完美無暇…仿彿,世間再也沒有比他更加完美的絕色!而後,主動的將修長的雙腿搭上了柳生劍影精健的腰身。

慾望之火不斷席捲而至,如火如荼的狂燒著彼此的理智……該死的,痛!!!吃痛的悶哼一聲,第一次被進入的感覺簡直是天殺的痛,東宮神璽發誓比被人用利劍刺中還要痛!

東宮神璽在被進入的瞬間,瞠大了雙眸,仰著下巴,張著嘴,他已無法出聲,只能難受的急喘著氣,扣著柳生劍影背的十指深深的掐入,毫不留情的在他背上抓出十道明顯的紅痕……

而柳生劍影在初步短暫的進入之後便沒繼續動作,反倒是溫柔的親吻著東宮神璽。

「你,放輕松,交給吾,吾捨不得傷了你…」耳畔溫柔霸道的懇求著。

「你…唿…這是……在…在求我嗎?」東宮神璽吃力的說著,未經情事的他完全沒想到做這檔事竟是這般艱難,現下的他連打人的力氣都全都失去了,只能以微弱的聲音說著話,簡直狼狽極了。

「你還受得了嗎?」

「吾若說受不了,執著的你肯罷手嗎?」東宮神璽白了柳生劍影一眼。

「肯!」

然而,漸漸…不知是否身子適應了此偌大入侵的不適感,取而代之的竟是一波又一波的渴望與焦躁急切。

「笑話!你肯,吾還不肯,都已到這般境地…警告你,今夜若沒讓吾滿意,絕對,殺了你!」壞心的咬了柳生劍影的肩膀一口,留下一道紅色齒痕。

「那麽,吾只好說…遵命。」柳生劍影欣喜的再次與之深吻。

一吋吋熾熱的包裹,貪婪的渴求著更多…一聲不經意脫口而出滿是情慾的低吟聲,摧毀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下瞬,完美的交合。

無暇的雙腿緊扣著,是無言情動的邀請,一次又一次深情的挺進,緊致與堅韌的彼此摩擦與碰撞,交織出一卷無限奢華的風月無邊。

最痛苦的階段過去之後,緊接而至的便是無盡的快感,巫山雲雨交相會,求的不只是生理上的快意,更是靈魂上的交相契合。

東宮神璽熱情的回應著,動了情的眸光在身下之人眼裏流轉著,綺麗的笑多了幾分狡訐的魔性…那笑容在告訴著他,就算是得到了,也無能保證能擁有,他,東宮神璽可不是這般容易讓人握在掌心的人吶!

這樣的眼神看在柳生劍影的眼裏著時些許惱怒,然而卻只能唉嘆莫可奈何,誰讓他是為其瘋狂失控的人。

懷情銷魂之夜,纏綿之曲一章又一章,柳生劍影的熱情仿彿要在這場歡愛中訴盡這長年的寂寞相思……



夜已入寅時之末,東宮神璽側躺著,光裸的身上僅覆著一絲錦被,微閉著眼似是正休息著…剛結束了這場春風無度的纏綿,他顯得些許疲累,但他並沒入睡。

柳生劍影自身後再度撫上東宮神璽的身子,迷戀的輕吻著,手一收,將之再次緊擁入懷,耳畔溫柔低喃……

「若非時間與地點限制,吾絕對不讓你走。」

「哈!」只是笑了聲,沒多說什麽。

「你有心事?」

「吾在思索吾與劍閣之間的關系。」

「你說你背上的劍閣印記?」

此時東宮神璽起身著衣答道:「是。」

「吾便是為了此事進入劍閣,吾會替你查明,下次勿再冒險進入。」坐起了身,癡迷的看著東宮神璽那完美的身子。

「哦?」東宮神璽出聲懷疑著。

「你的印記在與你武試之後,為你療傷之時便已發現,那時吾早已接到劍帖。」

想來,柳生劍影還真是個細心的人。

「哈,吾此回也是特來通知你劍閣非久留之地。」

「此時,吾尚不能離開。」

「為何?」

「劍閣裏尚有吾感到興趣的事情。」

「哦?」此時已著好衣物微側著身面對他。

「二宮主的心。」

「……」聞言,東宮神璽身子輕微震了一下,瞬間無言,神色不動,眸光平靜無波,冰冷到令人懷疑方才那場風月纏綿只是一場夢境。「是嗎?」

「因為她……」

柳生劍影話未說完,東宮神璽下一瞬已失去了蹤影,只剩微開的窗緋,捲入一絲冰涼的夜風。

「…吾要說,因為她的劍心很像吾所收的第一個徒弟良峰秀瀧。」

望著窗外隱沒在黑夜之中的雪影,他什麽也來不及說、也來不及追回,此刻他茫然了…隱約之間,心頭泛著痛楚,他清楚的感受到東宮神璽那眼眸底下的徹底冰冷是如何的漠然以對。

高雅翩然的雪鳳,情感竟是如斯強烈,要便是全部,容不得一絲絲的雜質…莫怪乎,他總是提醒著,敢愛上他,就必須要有相當的覺悟。

柳生劍影先是嘆了口氣,後是露出一絲甜甜的笑容…他欣喜著,東宮神璽是吃著味,但是他卻苦惱著,要安撫他的心可不是打一架這般容易啊!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東宮你可知,吾心如匪石金鈿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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