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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偷藥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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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偷藥未成

邪月晝夜不停的奔波,馬跑死了便再換一匹,終於到了北奕都城。入夜,他順著熟悉的路潛入皇宮,摸進阮君寒的寢宮裏。

寢宮一片漆黑,只有床前點著一盞燈,幔帳已經放下,想來阮君寒已經睡下了。

邪月來到櫥架前,他記得阮君寒的毒藥似是都放在這,解藥應該也在這吧。可面對這一堆的瓶瓶罐罐,邪月犯了難,這也不知道這毒叫什麽名字,解藥又叫什麽名字。不如就都拿走吧,今日就把這寢宮翻個遍,看著像的都拿走。他看不出來,待明天找個大夫看看,若解藥不在這裏邊,他明日晚上再去別的地方找。

拿定了註意,邪月開始將這些瓶瓶罐罐往懷裏揣,輪到一個細高的小瓶,一拿瓶子沒動,邪月心想,莫不是個機關?有機關就有暗格有密室,那看來解藥就在裏面了。邪月拿著瓶子轉了一下,瓶子動了,但既沒有暗格也沒有密室。而是一大把白色的粉末從頭上劈頭蓋臉的撒下來,緊接著是一張大網罩了下來。

邪月猝不及防吸了進去,頓時沒了力氣,莫說是此刻罩在身上的這張玄石金蠶絲編制的網,就是張普通的網,他也掙不開。

“竟沒想到是你呀。”阮君寒舉著一盞燈走過來,頗有些驚訝,“畫聽梧那邊傳來消息,本宮便想著,不管是誰救了胥漓,他一定會來偷解藥,卻沒想到,這不是本宮的月麽。”邪月瞥眼冷哼了一聲,阮君寒笑道︰“早知是你,本宮便不用這麽厲害的軟筋散了。月,這些日子,本宮可是時時惦記著你呢。”她臉上的笑忽然變了,透著徹骨的寒意,阮君寒轉動了一幅畫後的機關,露出一間密室,“來人,帶下去。”

邪月被鐵鏈綁在木樁上,密室關上,周圍是黑漆漆的一片,阮君寒離開了,並沒有著急折磨他,邪月在漫長的黑暗中,漸漸睡了過去……

“啊!”睡夢中的邪月被一陣灼燒的疼痛驚醒,他猛地睜開眼,阮君寒正拿著一個燒紅的烙鐵,頗有興趣的欣賞。

他的胸口,已經被灼燒出痕跡,卻沒有任何力氣動上一動。“這就喊了?不過是剛碰著而已。”阮君寒臉上的表情分外無辜,仿佛是在埋怨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她將烙鐵扔進火盆,道︰“把他衣服脫了。”兩側的人立刻上來,將邪月的衣服扯下來,只留下一條褻褲。

阮君寒走到他面前,指尖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游走,“月啊,你可知道,本宮一直以來有多麽喜歡你。你怎麽,就這樣辜負本宮的一片心呢。”邪月聽著她說這些話,汗毛都要立起來,一陣反胃,道︰“惡心。”

“月,我將你撿回來養大,怎麽說,也有救命之恩,你怎麽反倒恩將仇報呢。”阮君寒的指甲在邪月灼傷的地方輕輕刮著,然後突然用力按了下去。

“啊!”邪月忍不住喊出聲,阮君寒依舊笑著︰“本宮還一直幫你報仇,你不該謝謝本宮麽?”“你從一開始就在騙我,利用我,把我當成殺染姐姐的工具,還有臉讓我謝你,我謝你大爺!”邪月罵完,頓時覺得心情舒暢了不少,連傷口都不那麽疼了。

“看來,”阮君寒眼中閃過寒光,“你是投靠了風戚染吶,而且和她的關系還不錯?你喜歡她?”她轉身拿起了桌上的一根細細的鐵棍,棍子上布滿了鋒利的倒鉤。阮君寒拿著它在邪月身上慢慢劃著,看著他的皮肉被鉤子鉤開,看著鮮血順著鉤子滴下來,臉上的表情分外享受,邪月咬著牙,臉色已經發白,卻一聲未吭。

“她們母女倆,還真是一樣,到處勾引人的下賤貨色。總是有這麽多人喜歡……”“呸!你才是沒人要的老娘們,連染姐姐的指甲蓋都比不上,不要臉!”邪月強忍著疼罵道,罵的也格外用力。他這一身罵人的本事,是國破後流落街頭,整日與小混混為伍學來的,也曾在風戚染霍君離他們面前露過一手,當時便驚得他們說不出話來。

阮君寒不悅的皺眉︰“本宮早與你說過,這樣沒教養的話,不要再說,看來你是都忘了!”說著將鐵棍扔在一邊,轉身拿起一條火盆裏燒紅的鋼鞭,狠狠地抽了十幾鞭。邪月咬牙挺著,不一會便昏了過去。

一桶鹽水澆下來,邪月頓時醒了過來,疼的齜牙咧嘴,他上半身已經沒有一塊好地方,到處皮開肉綻,血肉模糊。鹽水和著血打濕了褻褲,阮君寒盯著他,眼中卻竄起了火光。

她自袖中拿出一瓶藥,盡數灌進了邪月嘴裏,吩咐所有人都下去。密室的門關上,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他額上滲出汗珠,阮君寒這瘋女人,到底想幹什麽。

邪月緊閉著眼楮,努力的讓自己保持清醒,什麽樣的酷刑他都能熬,但此刻他卻分外後悔自己的大意,若他沒有去轉那個瓶子,也就不必在這裏受這等屈辱。

阮君寒玩味的欣賞著他臉上逐漸泛起的潮紅,將鐵鏈解開,軟筋散尚未散去的邪月一下子摔在地上。阮君寒將他的身子擺正,跨坐在他身上,指尖在他的下巴上摩挲,“月,你可知道,本宮多喜歡你呀。你怎麽,能去喜歡別人呢,而且這個人,還是風戚染!”她一把扯掉邪月的褻褲,邪月想罵她,但全部精力都用在緊咬牙關讓自己保持清醒上,無暇開口。

阮君寒解開了自己的衣衫,伏在他身上,“月,看著我。”邪月緊閉著眼楮,別過頭。阮君寒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臉轉過來,唇覆上他的唇。可不論她如何撕咬,邪月都是牙關緊閉,絲毫不松。

阮君寒氣的扇了他一巴掌,然後笑道︰“有些事,可不是你控制的了得。你以為,方才那瓶藥是糖水?”阮君寒的指尖劃過他的腰腹……邪月緊閉的雙眼有一滴淚滑落。

不知過了多久,邪月身上的藥力漸漸散了,阮君寒起身穿好衣服,整理停當開了密室的門,將一把匕首扔給門外的手下,輕描淡寫的道︰“閹了他。”

身後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密室的門關上,將血腥隔絕在門裏。阮君寒接過侍女遞來的帕子,擦了擦手上方才沾上的血跡。月,別人,你這輩子想都別想。

祁豐城中,霍君離和西冷痕接到風戚染的信,西冷痕便立刻到城外大軍中去見守將。霍君離和他同往,卻一路都在想著那封信,那封信非公主手書,字跡卻有些熟悉,只是他一時想不起來。來到軍中事情卻異常順利,守將對西冷痕信任非常,當即下令開拔。

大軍整裝,西冷痕將霍君離叫到一邊道︰“我從前一直擔的是宮衛統領一職,打這樣的仗,你比我在行。蔔蘭交給你,風戚染那邊已無人手可用,我去助她。”聽傳來的消息說是玉棋也死了,西冷痕便知風戚染那邊恐怕是遇到了什麽不好解決的麻煩,當下便決定去幫她。

霍君離楞了楞,他好像從沒聽過西冷痕一下子說這麽多話,反應了一會道︰“好。”西冷痕上馬離開,霍君離看著這整齊的軍隊,深吸了一口氣,這回,他又要重操舊業了,只是千萬不要丟人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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