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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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甜甜只覺得眼前一黑，她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又過了兩年，這女孩兒又懷孕了。
從時間上看，此時她至少三十五歲了。
因為生產太多太頻繁，女人臉上顯現出老態，身材也肥胖變形，再也沒有最開始的曼妙多姿。
畫面中出現的，除了女人、女人丈夫以及公婆外，還有從高到低四個排排坐的孩子。
最大的那個十來歲，最小的一兩歲，走路還走不穩。
毫無意外的，她們都是女孩子。
而且看得出來，四個女孩子對這個家庭來說，是一個很大的負擔。
以至於四個女孩子，都是幹巴巴又瘦又小，臉小小的看著營養不良，十分可憐。
她們身上的衣服，除了老大的比較新以外，其他幾個小的都破破爛爛的。
不出意外的話，這衣服也是代代傳承，小孩子撿大孩子的衣服穿。
何甜甜看的無語凝噎。
他們何家當初多窮啊，身上衣服也都幹凈體面，何父何母很少讓他們撿大孩子的衣服穿，說那都是實在過不下去的窮人才幹的。
女孩兒所在的家庭，比何家當初要好多了，顯然窮的可能性很小，對女孩子苛刻是真。
結合前面幾個女孩子的神經病腦回路，再想一想這家公婆以及丈夫的態度，何甜甜估摸著，這個“偉大”的女人重男輕女、苛刻女兒的可能性更大些。
果然，這個畫面裏，婆婆都給女人跪下了。丈夫和公公雖然沒做到這個地步，臉上也都寫著祈求。
他們都指著女人的肚子，又是擺手又是搖頭。
特別是婆婆，她把四個女孩子拉過來，摸了摸她們瘦小的臉蛋、還有過時破爛的衣服，對女人說了什麽，眼看著都要急出眼淚了。
看意思，應該是不想讓女人繼續生，也不想讓她繼續折騰自己了。
而且看他們祈求的程度，這應該不是第一次了。
但是女人不肯，她也跟著跪下來，指天指地的大哭。
哭完還砰砰磕頭，磕的額頭都受傷了，那固執的模樣，很顯然，誰來勸她都沒用了。
最後，女人又上了一次手術臺。
她是笑著、滿含希望著上去的。
但是這一次並不像以往那樣順利，只見周圍醫生來來回回忙碌了好久，最後手術臺旁出現的是一張張焦急的臉。
女人死了。
死在了手術臺上。
在她閉眼之前，孩子還是生出來了。
畫面特地給了孩子的小雀雀一個特寫，看著是個兒子，女人是笑著閉上眼的。
何甜甜：“……”
這些女孩的遭遇，毫無例外全都很糟糕，很悲慘。
比她以前看過的很多人，慘了不知道多少倍。
但是，何甜甜沒有感到一絲同情，或者為她們悲傷。
她只覺得很氣憤，很不理解，也很難受。
為什麽？
為什麽要這麽作賤自己？
這個社會，對女孩子本身就比較苛刻，有很多的不公平之處。相比於男孩子，女孩子活的要更加艱難些。
有一部分女孩子，出生時可能會因為性別被嫌棄，稍大些可能會因為性別被猥褻，工作時可能會因為性別被不公對待……
等到了嫁人後，生理結構的差異，以及華國的遺留文化環境，造成的不平等就更多了。
性別留給女孩子的不公，已經夠苛刻了。
為什麽她們不能愛護自己，反倒跟著欺負她們的人一起欺負自己？
為什麽？
何甜甜想不明白。
她身邊接觸到的女孩子，可能會有很多缺點，會有很多小毛病，但是無疑，她們都懂得愛自己，懂得對自己好一點，懂得為那些不公平去憤怒去抗爭。
為什麽這六個女孩子，卻是這樣的？
何甜甜搞不懂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一直到這六個女孩子收拾好講臺，從臺上下去了，何甜甜還在想著這個問題。
“甜甜？”
她垂頭想事情的時候，前面的伍海心回頭叫了她一聲。
“嗯？”
何甜甜回神：“怎麽了？”
“在想什麽呢？怎麽發起呆來了，是不是太無聊了。”
“沒。”
何甜甜搖頭。
無聊當然不無聊，畢竟看到的內容沖擊太大了，她甚至需要緩緩。
無語倒是挺多的。
“馬明華呢？”
她問道。
這時才註意到，坐在前面的馬明華，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離開了。
怪不得。
剛剛馬明華好像一直在纏著伍海心，努力想證明自己不是個渣渣，導致從近來開始，伍海心就一直忙於應付這個渣渣。
如今人走了，世界總算是清凈了。
“他說是不方便，去衛生間了。”
伍海心笑笑，道：“不過照我看，到底是不是去衛生間，還是兩回事。”
何甜甜瞪眼。
這啥意思。
伍海心湊過來，笑著道：“這狗東西什麽品性，我算是看清楚了。剛才應付的很敷衍，估計他也看出來我的態度了。我們倆聊到最後的時候，他看相親要黃了，在我面前也不裝什麽好男人了，剛剛眼睛一直往臺上瞟。我估摸著，他應該是假借去衛生間的名義，去勾搭小姑娘了。”
何甜甜：“……”
臭男人！
等等，臺上的小姑娘？
不就是那六個女孩兒嗎？
想想那幾個女孩子的性格，何甜甜莫名有一種直覺，馬明華這回要遭。
畢竟，她來之前從沒想過馬明華是這種不要臉的人。因為門口那個遭遇，何甜甜雖然是無心的，卻無形中改變了伍海心的態度，按理她和馬明華的人生軌跡都該變化了才對。
然而，並不。
馬明華的視頻仍舊□□著，這就說明，就算沒有何甜甜的參與，馬明華依舊會在伍海心面前露餡兒。
也不知為什麽，她總覺得露餡兒的契機，就在今晚。
想歸想，沒什麽頭緒何甜甜也沒在意，而是問起臺上那幾個女孩子。
“……她們應該都是從燕京過來的吧，我似乎沒再醫科大見過她們。“
何甜甜這話有許多漏洞。
畢竟醫科大這麽大，而且她們只是晚上上課，見不到學生很正常。
然而伍海心並不在意。
她似乎是被激起了談性，立馬道：“是從燕京來的。我剛想跟你說呢，馬明華對這個教授似乎很了解，他剛才跟我說，這女教授就跟女兒國國王一樣，走到哪都會帶一群女孩子。剛剛臺上那六個，聽說還有另外幾個暫時沒露面的，都是女教授的學生。那些學生對她很信任，走哪兒帶哪兒，沒回都是浩浩蕩蕩的，加上這些女孩子長得都很漂亮，完全是一道風景線……”
“都是……教授的學生？”
何甜甜驚訝。
“對呀。”
伍海心點點頭，見何甜甜似乎很震驚，不由好奇道：“這有什麽不對的嗎？”
不對！太不對了！
何甜甜剛以為是巧合，但是聽伍海心的意思，如果她們都是女教授的學生的話，那簡直是細思極恐啊。
不會那些……那些糟糕的想法，都是女教授教的吧。
越想何甜甜越覺得是這樣。
但是這個想法，也太大膽太不可思議了吧。
這什麽老師？
何甜甜被自己的腦洞嚇了一跳。
沒等她細想，溜出去上衛生間的馬華明，就低著頭遮遮掩掩的回來了。
他脖子縮在衣領裏面，只露出顴骨以上的位置，顯得畏畏縮縮的。
不過，何甜甜和伍海心，還是從他臉上看出了異樣。
那上頭紅紅的印子，沒看錯的話應該是手掌印，打的挺狠的。
掌印？
就這麽會兒時間，還有人打他了？
“那啥，馬華明……”
伍海心指著馬華明的左右臉，驚訝道：“你的臉怎麽了，誰打的？”
何甜甜沒說話，卻分明從伍海心聲音裏聽出了幸災樂禍。
艾瑪，想想馬華明的德性，何甜甜也很想拍手叫好。
“沒什麽。”
馬華明遮遮掩掩的，捂著臉不讓何甜甜兩人看。
他匆匆拿起放在座位上的皮包，站起來就要走。
還匆匆道：“那什麽，海心，我想起來公司那邊還有事，我先失陪了。你和何小姐好好聽講座吧，回去的時候記得註意安全。”
說著，擡腿就要出去。
“哎，哎？就這麽走了啊？”
伍海心連叫了幾聲，馬華明就像是屁股著火了一樣，匆匆往外面跑。
何甜甜：“……”
伍海心：“……”
咋了這是？
兩人簡直是莫名其妙。
然後很快，兩人就明白是發生了什麽。
馬華明並沒有走成，在他出小禮堂大門之前，被幾個匆匆跑過來的女生攔住了。
何甜甜認出來，有好幾個是剛剛臺上出現過的女生。
馬華明被攔住不能走，雙方還發生了爭執，雖然聲音不大，從雙方氣勢上來看應該吵得很兇。
以至於臺下等待講座開始的觀眾們，不少都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何甜甜直覺有瓜吃。
她擡頭，用下巴指了指那些人爭執的方向，問道：“咱們要不要過去看看，鬧得挺兇的還，畢竟是跟你一塊過來的，總不能不管他吧。”
說的一本正經。
但是興奮的眼神，已經洩露了何·偉光正·甜的八卦小心思。
伍海心這個差點成為馬華明女朋友的女孩子，堪稱拔吊無情（雖然並沒有）的代表。
從歡喜赴約到對戀人失望，一晚上時間發生了這麽多，她絲毫沒受打擊。
此時聽到何甜甜的提議，竟然也興起了吃瓜的念頭，跟著何甜甜興奮點頭。
兩人貓著腰，就這樣興奮的往爭執的方向跑去。
剛湊到附近，就聽到一個女孩子哭哭啼啼的聲音，道：“你不能走，你摸了我，就必須對我負責！嗚嗚嗚……”
何甜甜：“……”
伍海心：“……”
這什麽情況？
怎麽感覺來到了古代拍攝現場。
而且眼前這一出，似乎是良家女子被人調戲、要求調戲者負責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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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又過了兩年，這女孩兒又懷孕了。
從時間上看，此時她至少三十五歲了。
因為生產太多太頻繁，女人臉上顯現出老態，身材也肥胖變形，再也沒有最開始的曼妙多姿。
畫面中出現的，除了女人、女人丈夫以及公婆外，還有從高到低四個排排坐的孩子。
最大的那個十來歲，最小的一兩歲，走路還走不穩。
毫無意外的，她們都是女孩子。
而且看得出來，四個女孩子對這個家庭來說，是一個很大的負擔。
以至於四個女孩子，都是幹巴巴又瘦又小，臉小小的看著營養不良，十分可憐。
她們身上的衣服，除了老大的比較新以外，其他幾個小的都破破爛爛的。
不出意外的話，這衣服也是代代傳承，小孩子撿大孩子的衣服穿。
何甜甜看的無語凝噎。
他們何家當初多窮啊，身上衣服也都幹凈體面，何父何母很少讓他們撿大孩子的衣服穿，說那都是實在過不下去的窮人才幹的。
女孩兒所在的家庭，比何家當初要好多了，顯然窮的可能性很小，對女孩子苛刻是真。
結合前面幾個女孩子的神經病腦回路，再想一想這家公婆以及丈夫的態度，何甜甜估摸著，這個“偉大”的女人重男輕女、苛刻女兒的可能性更大些。
果然，這個畫面裏，婆婆都給女人跪下了。丈夫和公公雖然沒做到這個地步，臉上也都寫著祈求。
他們都指著女人的肚子，又是擺手又是搖頭。
特別是婆婆，她把四個女孩子拉過來，摸了摸她們瘦小的臉蛋、還有過時破爛的衣服，對女人說了什麽，眼看著都要急出眼淚了。
看意思，應該是不想讓女人繼續生，也不想讓她繼續折騰自己了。
而且看他們祈求的程度，這應該不是第一次了。
但是女人不肯，她也跟著跪下來，指天指地的大哭。
哭完還砰砰磕頭，磕的額頭都受傷了，那固執的模樣，很顯然，誰來勸她都沒用了。
最後，女人又上了一次手術臺。
她是笑著、滿含希望著上去的。
但是這一次並不像以往那樣順利，只見周圍醫生來來回回忙碌了好久，最後手術臺旁出現的是一張張焦急的臉。
女人死了。
死在了手術臺上。
在她閉眼之前，孩子還是生出來了。
畫面特地給了孩子的小雀雀一個特寫，看著是個兒子，女人是笑著閉上眼的。
何甜甜：“……”
這些女孩的遭遇，毫無例外全都很糟糕，很悲慘。
比她以前看過的很多人，慘了不知道多少倍。
但是，何甜甜沒有感到一絲同情，或者為她們悲傷。
她只覺得很氣憤，很不理解，也很難受。
為什麽？
為什麽要這麽作賤自己？
這個社會，對女孩子本身就比較苛刻，有很多的不公平之處。相比於男孩子，女孩子活的要更加艱難些。
有一部分女孩子，出生時可能會因為性別被嫌棄，稍大些可能會因為性別被猥褻，工作時可能會因為性別被不公對待……
等到了嫁人後，生理結構的差異，以及華國的遺留文化環境，造成的不平等就更多了。
性別留給女孩子的不公，已經夠苛刻了。
為什麽她們不能愛護自己，反倒跟著欺負她們的人一起欺負自己？
為什麽？
何甜甜想不明白。
她身邊接觸到的女孩子，可能會有很多缺點，會有很多小毛病，但是無疑，她們都懂得愛自己，懂得對自己好一點，懂得為那些不公平去憤怒去抗爭。
為什麽這六個女孩子，卻是這樣的？
何甜甜搞不懂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一直到這六個女孩子收拾好講臺，從臺上下去了，何甜甜還在想著這個問題。
“甜甜？”
她垂頭想事情的時候，前面的伍海心回頭叫了她一聲。
“嗯？”
何甜甜回神：“怎麽了？”
“在想什麽呢？怎麽發起呆來了，是不是太無聊了。”
“沒。”
何甜甜搖頭。
無聊當然不無聊，畢竟看到的內容沖擊太大了，她甚至需要緩緩。
無語倒是挺多的。
“馬明華呢？”
她問道。
這時才註意到，坐在前面的馬明華，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離開了。
怪不得。
剛剛馬明華好像一直在纏著伍海心，努力想證明自己不是個渣渣，導致從近來開始，伍海心就一直忙於應付這個渣渣。
如今人走了，世界總算是清凈了。
“他說是不方便，去衛生間了。”
伍海心笑笑，道：“不過照我看，到底是不是去衛生間，還是兩回事。”
何甜甜瞪眼。
這啥意思。
伍海心湊過來，笑著道：“這狗東西什麽品性，我算是看清楚了。剛才應付的很敷衍，估計他也看出來我的態度了。我們倆聊到最後的時候，他看相親要黃了，在我面前也不裝什麽好男人了，剛剛眼睛一直往臺上瞟。我估摸著，他應該是假借去衛生間的名義，去勾搭小姑娘了。”
何甜甜：“……”
臭男人！
等等，臺上的小姑娘？
不就是那六個女孩兒嗎？
想想那幾個女孩子的性格，何甜甜莫名有一種直覺，馬明華這回要遭。
畢竟，她來之前從沒想過馬明華是這種不要臉的人。因為門口那個遭遇，何甜甜雖然是無心的，卻無形中改變了伍海心的態度，按理她和馬明華的人生軌跡都該變化了才對。
然而，並不。
馬明華的視頻仍舊□□著，這就說明，就算沒有何甜甜的參與，馬明華依舊會在伍海心面前露餡兒。
也不知為什麽，她總覺得露餡兒的契機，就在今晚。
想歸想，沒什麽頭緒何甜甜也沒在意，而是問起臺上那幾個女孩子。
“……她們應該都是從燕京過來的吧，我似乎沒再醫科大見過她們。“
何甜甜這話有許多漏洞。
畢竟醫科大這麽大，而且她們只是晚上上課，見不到學生很正常。
然而伍海心並不在意。
她似乎是被激起了談性，立馬道：“是從燕京來的。我剛想跟你說呢，馬明華對這個教授似乎很了解，他剛才跟我說，這女教授就跟女兒國國王一樣，走到哪都會帶一群女孩子。剛剛臺上那六個，聽說還有另外幾個暫時沒露面的，都是女教授的學生。那些學生對她很信任，走哪兒帶哪兒，沒回都是浩浩蕩蕩的，加上這些女孩子長得都很漂亮，完全是一道風景線……”
“都是……教授的學生？”
何甜甜驚訝。
“對呀。”
伍海心點點頭，見何甜甜似乎很震驚，不由好奇道：“這有什麽不對的嗎？”
不對！太不對了！
何甜甜剛以為是巧合，但是聽伍海心的意思，如果她們都是女教授的學生的話，那簡直是細思極恐啊。
不會那些……那些糟糕的想法，都是女教授教的吧。
越想何甜甜越覺得是這樣。
但是這個想法，也太大膽太不可思議了吧。
這什麽老師？
何甜甜被自己的腦洞嚇了一跳。
沒等她細想，溜出去上衛生間的馬華明，就低著頭遮遮掩掩的回來了。
他脖子縮在衣領裏面，只露出顴骨以上的位置，顯得畏畏縮縮的。
不過，何甜甜和伍海心，還是從他臉上看出了異樣。
那上頭紅紅的印子，沒看錯的話應該是手掌印，打的挺狠的。
掌印？
就這麽會兒時間，還有人打他了？
“那啥，馬華明……”
伍海心指著馬華明的左右臉，驚訝道：“你的臉怎麽了，誰打的？”
何甜甜沒說話，卻分明從伍海心聲音裏聽出了幸災樂禍。
艾瑪，想想馬華明的德性，何甜甜也很想拍手叫好。
“沒什麽。”
馬華明遮遮掩掩的，捂著臉不讓何甜甜兩人看。
他匆匆拿起放在座位上的皮包，站起來就要走。
還匆匆道：“那什麽，海心，我想起來公司那邊還有事，我先失陪了。你和何小姐好好聽講座吧，回去的時候記得註意安全。”
說著，擡腿就要出去。
“哎，哎？就這麽走了啊？”
伍海心連叫了幾聲，馬華明就像是屁股著火了一樣，匆匆往外面跑。
何甜甜：“……”
伍海心：“……”
咋了這是？
兩人簡直是莫名其妙。
然後很快，兩人就明白是發生了什麽。
馬華明並沒有走成，在他出小禮堂大門之前，被幾個匆匆跑過來的女生攔住了。
何甜甜認出來，有好幾個是剛剛臺上出現過的女生。
馬華明被攔住不能走，雙方還發生了爭執，雖然聲音不大，從雙方氣勢上來看應該吵得很兇。
以至於臺下等待講座開始的觀眾們，不少都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何甜甜直覺有瓜吃。
她擡頭，用下巴指了指那些人爭執的方向，問道：“咱們要不要過去看看，鬧得挺兇的還，畢竟是跟你一塊過來的，總不能不管他吧。”
說的一本正經。
但是興奮的眼神，已經洩露了何·偉光正·甜的八卦小心思。
伍海心這個差點成為馬華明女朋友的女孩子，堪稱拔吊無情（雖然並沒有）的代表。
從歡喜赴約到對戀人失望，一晚上時間發生了這麽多，她絲毫沒受打擊。
此時聽到何甜甜的提議，竟然也興起了吃瓜的念頭，跟著何甜甜興奮點頭。
兩人貓著腰，就這樣興奮的往爭執的方向跑去。
剛湊到附近，就聽到一個女孩子哭哭啼啼的聲音，道：“你不能走，你摸了我，就必須對我負責！嗚嗚嗚……”
何甜甜：“……”
伍海心：“……”
這什麽情況？
怎麽感覺來到了古代拍攝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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