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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重回開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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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一覺醒來,張開眼睛就看見白玉堂一夜沒睡的守侯著我。

“睡醒了,今天感覺怎樣?”白玉堂見我醒來就問。

“比昨天的精神好多了。倒是你,一晚沒覺,快去歇一下吧。”我對白玉堂說。

“沒事。我幾天不睡也沒有什麽大礙的。”白玉堂笑著說。

“我可不想一天到晚的有一只大熊貓在這房裏晃來晃去。”我說笑的跟他說。

白玉堂見我一定要他去休息,他也確實是累了,於是就對我說:“好吧,我到大廳歇著,你有什麽事就叫我一下。”

我點了點頭,他就出了房門,到大廳去休息了。

過了一會兒,蔣四嫂進來了,她手裏捧著藥著。

“蔣四嫂,昨天真的是對不起了。”我想起昨天我澆了她一身的冷水,害她得了感冒,所以就道歉。

“不,應該是我謝謝冷姑娘才對,要不是昨天那冰水,我早就粉身碎骨了。那風寒是小意思,你看,我不是已經痊愈了嗎?”蔣四嫂開心的說。

真是羨慕蔣四嫂,身體可真是健康,看來日後我也要多做一些運動才行了。

“什麽時候和我們的五弟成親?”蔣四嫂不客氣的問。

對於她這突如期來的問法,我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蔣四嫂一定是聽了蔣平說了什麽。

“我和白玉堂只是好朋友。”我解釋說。

“只是好朋友嗎?”蔣四嫂靠近我問。

“是,只是好朋友。”我加強的語調。我目確是很喜歡白玉堂,不過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嫁給他。

“哦。”蔣四嫂不相信,以為我是害羞才說和他是好朋友,看來也是急不得。

我喝了那藥,也和蔣四嫂閑話家常的東聊聊西聊聊起了。

屋外的馬蹄聲打斷了我們的談話,也驚醒了白玉堂。

原來是蔣平駕著馬車,和幾個兄弟過來了。

“大哥,怎麽了。”白玉堂問盧方發生了什麽事。

“當然是來接我們未來的五夫人了。”蔣平笑著對白玉堂說。

“四哥。”

“看,我們的五弟也會害羞起來了。”徐慶大聲著說。

“五弟,我們打算接冷姑娘回陷空島,冷姑娘在島上有你大嫂照看著,很快就會痊愈的。”盧方比較正經的說。

“好。”白玉堂興奮的跑了進來。

回陷空島?也好,最起碼島上有個醫術高明的大夫人。

於是,蔣四嫂就參扶著我出了屋,正準備上馬車,突然,看見不遠處包大人他們也駕著馬車走了過來。

“臣見過月明公主,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包大人一見我就行了宮中的禮儀。

“什麽?公主?”五鼠和將四嫂都大吃了一驚。

“什麽公主啊?你們是不是認錯人啦?”白玉堂不敢相信我就是月明公主,於是問包大人。

“臣請公主回宮。”包大人沒有直接回答白玉堂,只是對我加調了語調。

白玉堂不解的看看了展昭,展昭也對著他點了點頭。

“我不回宮!”我生氣的說,這一生氣弄我頭有點暈暈的。於是我要蔣四嫂扶我回屋裏坐一下。

“怎麽可能呢?你怎麽會是月明公主呢?”白玉堂著急的問我。

我點了點頭,證明了我就是月明公主。

“怪不得。”蔣平開口說。

“四哥?”白玉堂不解的看著蔣平。

“五弟,你記得當時在客棧裏,冷姑娘不是要你幫你兌換零錢嗎?”蔣平說。

“是啊,我記得。”白玉堂回答。

“當時我就說元寶上有禦用,而銀票上也有皇宮專用的字樣。當時我還以為她是個出逃的宮女,想不到卻是個出逃的公主。”蔣平說。

大家聽完蔣平的話都沈默了,對啊,如果不知道我是公主的話還可以接我回陷空島,可是現在知道了就不同了,因為私藏公主是死罪。

“臣等跪請公主回宮!”門外的包大人帶著開封府等人跪在了門外,意思也很明白了,非請我回宮不可。

看著門外的展昭跪著,真是有些心痛,可是我也不想回到那座鳥籠裏。他們五鼠也沒有說什麽,只是在等我的決定。

半個時辰過去了,他們還在外面跪著,我的心也軟了下來說:“我是不回宮了,一人讓一步吧,我可以隨你們回開封府。”這是我最後的決定。

包大人聽完我說的話,考慮了一下說:“好,請公主上車吧。”

於是我請蔣四嫂扶我上了包大人帶來的馬車。

馬車已經弄好了床鋪,給我休息用的。我坐在床鋪上。

上路了,展昭騎著馬走在最前面,後面是包大人的橋子,再後面是我和公孫策同坐的馬車,因為公孫策要當我的臨時醫生,最後是押著媒婆的囚車。

走了大約一個時辰左右,後面的白玉堂追了上來。

白玉堂手上抱著一個竹藍,竹藍裏的小花貓還在睡著,馬背上有兩個包袱。

展昭讓馬車停了下來,走到白玉堂的身邊問:“白兄,有什麽事嗎?”

“星月的小貓和她的包袱,還有我也打算一起道去開封。”白玉堂說。

展昭點了點頭,表示白玉堂可以一起回開封。

白玉堂上了馬車,把小貓和包袱都放了上來,他自己也充當馬夫,駕著馬車。

白玉堂駕的馬車比之前那個駕馬車的好多了,我坐得也舒服多了。

“什麽媒婆被包黑子給抓了?”襄陽王大發雷霆。

“是,是屬下該死!”一名殺手跪在地上。

“對,你是該死,要你殺冷星月,你沒有殺成,要你去殺了那個包黑子,反而讓他抓了媒婆!”襄陽王說完生氣的拔出劍,一劍刺向了那個刺客。

師爺季高看見殺手死後,對襄陽王說:“看來王爺你要割愛,要派人殺了媒婆,防止她會涉漏王爺的事。”

“季先生,你是說要殺了媒婆?”襄陽王重覆著季高的話,想了一下,說:“好吧,那就請季先生處理吧。”襄陽說完,就回房去了。

因為我是個病人,白玉堂也駕得慢,一路上慢慢的走著。

我看著窗外的風景,公孫策在一旁給我打著脈,看看我的病情,然後再吩咐下人去煎藥。

白玉堂把馬車駕得越來越慢,最終停了下來。

白玉堂扭過頭警惕的跟我們說:“前面有埋伏,小心一點。”說完把馬車上的布簾放了下來,公孫先生也把窗簾放下,並要我躺在床上,並用被子蓋住了我的頭。

不久,我在被子裏聽見外面打鬥的兵器聲,白玉堂盡量的不讓那些殺手上馬車,一直在馬車的外面打著,而展昭帶領著王朝、馬漢、張龍、趙虎他們就疲於拼殺,又要顧著包大人,又要顧著馬車的情況,還要看著那個囚犯。

一個殺手剩著展昭他們不備,跳上了囚車。

“快,快來救我!”媒婆大聲叫到。

“對不起,王爺怕你把秘密涉漏,所以派了我們來。”殺手小聲的對媒婆說。

“什麽?你們要……”媒婆還沒有說完,就發現那殺手已經把劍刺穿了她的胸膛。

看見媒婆已死,殺手的頭目大吹了吹口哨,表示完成任條撤退。

等殺手們都走了,白玉堂卷起了車簾問:“星月,你沒事吧?”

“沒事。”我笑了笑對白玉堂說。

包大人帶著展昭走了過來,對我拱了拱手說:“讓公主受驚了。”

“我沒事,對了,展大哥你沒事吧?”我看見展昭的手上有些血跡。

“多謝公主關心,這只是那些刺客的血。”展昭回答。

因為有殺手的刺殺,開封府的衙差也傷了不少,所以今天晚上就地休息,公孫策也忙著為傷員包紮。而我喝過白玉堂為我煎的藥早早就睡了。

天亮了,我們又要起程,今天的天氣冷得快結冰,天空也是黃黃的。我們走了半天後,天空就開始下起了冬天的第一場的雪。

白玉堂知道我怕冷,不知從什麽地方弄來了一個暖爐放在馬車內給我暖,而我不是不領他的情,只是在馬車內有個爐是很危險的事,所以我要公孫策把暖爐拿走,多加了幾張被子就行了。

我們走了三天,終於來到了開封府。

白玉堂扶著我下了馬車,展昭在前面為白玉堂帶路,把我帶回了開封府裏——我的房間。

我看了一下房,一切都和我離開時的一樣沒有變,當然,梳妝臺也沒有動過——沒有人發現裏面的東西。

我的燒還沒有退,再來三天的路程,現在總算是回到了床上,我喝過了藥就安心的睡了。

包大人一回開封府,就馬上換了衣服和展昭一起進宮面聖了。

“臣等叩見皇上萬歲。”包大人和展昭在禦書房裏見仁宗皇帝。述說著開封府禎查欽差之死,是柳青鋒所為,並不是錦毛鼠白玉堂,還有關健人物媒婆在押送途中被殺。還有如何找到了月明公主的事也對皇上說了。

“什麽,月明她病了?為什麽不馬上送她回宮了,宮裏有禦醫啊?”仁宗皇帝關切的說。

“稟皇上,是公主不願回宮,現在住在開封府內。”包拯對皇上說。

“不願回皇宮?”仁宗不解的問。

“回稟皇上,月明公主生性愛自由,不習慣於宮庭的生活。”展昭開口對皇上說。

“唔。”皇上想了一下說:“朕現在就去看一下月明。”

聽見皇上要出去,陳琳馬上對門的侍衛喊:“皇上起駕。”

朦朧中感覺有人在握著我的手,是展昭還是白玉堂呢?我睜開了眼睛。

仁宗皇帝正握著我的手,用一對慈父的眼睛關心的望著我,等我醒來,後面站著幾天大夫打扮的人,還有包大人,展昭,和白玉堂。

“父皇。”我看著仁宗皇帝說。

仁宗皇帝像一個慈愛的父親一樣扶我坐了起來。

“月明,為什麽不想回宮呢?”仁宗皇帝柔和的問到。

“宮裏好無聊,也好悶。”我誠實的說出心裏的感覺。

仁宗聽了沈思著,對啊,後宮確實是無聊,終日無所事事,所以後宮裏才會有這麽多的明爭暗鬥,而我又是這麽單純,也不會去計算別人,皇宮確實不是我的理想居所。

“你是不是想住在開封府?”仁宗問。

“是啊!”我開心的回答。

“那好吧,反正開封府離皇宮也不遠,那你就住在開封府,不過,每逢過節你一定要回皇宮,紫霞閣還是你宮裏的家。”仁宗慈愛的說。

見仁宗皇帝答應了,我開心的說:“謝謝父皇。”

“白玉堂?”仁宗叫喚著白玉堂。

“草民在。”白玉堂上前回話。

“聽說這一路上你一直在月明公主身邊保護的她,你以後還願意一直保護她嗎?”仁宗客氣的對白玉堂說。

“草民願意。”白玉堂開心的回答。

“那朕就封你為禦前四品帶刀護衛,候任開封府,專責保護月明公主的安全。”仁宗皇帝說。

禦前四品帶刀護衛?不是和展昭一樣的官嗎?我當然是開心啦,不過白玉堂似乎並不怎樣開心,他是一個不喜歡當官的人,可是為了我還是勉強的答應了。

因為政事繁忙,不久宮裏就有人請皇上回宮了,仁宗皇帝臨走前還交待了禦醫要看好我的病。

禦醫們看完我的病,意見都是一致的——嚴重風寒。

“跟據公孫先生之前為月明公主開的退燒藥,成效也不大,可能是藥引用得不對。”林禦醫說。

“藥引是根據不同人的體質而定,公主的體質弱,要小心才可以。”周禦醫接著說。

“藥引是什麽啊?”我不明白的問身邊的白玉堂。

“藥物能引導其它藥物的藥力到達病變部位或某一經脈,起“向導”的作用。”白玉堂回答。

我想起了以前我高燒不退媽媽是在藥裏加了一個長長的東西,我問爸爸是什麽,爸爸說是鹿角,很貴的。

“鹿角。”我對林禦醫說。

“鹿角?是不是鹿茸啊?”林禦醫問。

“不是鹿茸,是從一只梅花鹿的角上從上致下削下來的。”我記得爸爸是這樣和我說的。

“喔。”林禦醫點了點頭,明白了。

禦醫就按照我所說的,在退燒藥裏加了鹿角,吩咐小苑去煎藥。

我喝過了這藥後,就馬上睡覺,白玉堂也在我的身上加了幾張大被子,好讓我出一身汗。

第二天起來,精神也好多了,燒也退了,現在就好辦多了,就是要去風寒。

我見燒退了,也不想老是侍在房裏,看見外面正下著大雪,我從來沒有玩過雪,於是我下床穿好衣服,打算去小院裏去玩雪。

我一開門就看見白玉堂站在的門口,正要進來。

白玉堂看見我開門準備出去就嚇了一跳說:“星月,你在去那裏?”

“我想到外面玩一下。”

“不行!”白玉堂十分的強硬說。

“我就要出去玩嘛!”我大聲的嚷著。

“不行,不行!”白玉堂一下就把我擰回去。

展昭這裏也過來看我了,看見白玉堂把我擰回房間,說問:“白兄,發生了什麽事?”

“星月,她說要出去玩。”白玉堂對展昭說。

“房裏很悶,我要出去玩!”我表明的說。

“不行,禦醫們說了,你不能再著涼了,加上你的病還沒有好起來,更加要小心。”展昭溫柔的對我說。

“可是……”我想說我都退燒了,也沒有什麽大礙,到外面一下也沒有什麽關系的。

展昭和白玉堂都知道我是個怕悶怕無聊的人,成天被關在這個房子裏,確實是很難受的。

於是展昭就哄著我說:“你乖乖的待在房裏,我現在就和白兄到外面找一些好玩的給你玩。”

聽見展昭這樣說,也沒有辦法了,不過他和白玉堂一起,確實讓我擔心。

“他們一起不可以吵架,更不可以打架!”我再三交待說。

展昭聽見我這樣說,只是看看白玉堂,因為每一次都是白玉堂挑釁的。白玉堂看見展昭這樣望著他,他也只好說:“好了,你就放心吧,我不和這只臭貓打架就行了,可是你也在乖乖的待在房裏啊?”白玉堂也不放心的說。

我點了點頭。等他們倆走後,我就回到床上休息了,不知道他們倆會帶什麽好玩的回來,真是好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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