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另起爐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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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澤離開新界警署後和陳家駒兵分兩路，陳Sir這位副手自然是去坐冷板凳了，李Sir則準備另起爐竈，順藤摸瓜找出羅沛權貪汙的證據。
到時候把這個幕後指使抓起來，行動指揮官位置自然是他的。
至於從哪裏下手……呵呵，鑒證科已經傳來消息。天養生等人使用的軍火型號，無論是手槍，步槍，都和今年發生的幾期金鋪搶劫案相同。
雖然那些搶劫案沒有使用高爆手雷，但是那頂多說明天養生等人的高爆手雷屬於“猛人特供”。
不僅貴，而且夠猛，普通的搶劫案丟都用不上。
可惜，這絲毫不能改變“軍火”很可能是本地貨的事實！
於是李Sir就準備從天養生等人的軍火渠道追下去，把外圍的軍火商，內鬼，通通一網打盡。
什麽叫作報仇？報仇那就是一個都不留！
所以李少澤剛一離開新界警署的時候，就給梁笑棠打過一通電話，別的沒說，就一句話，找出槍械案的軍火販子！
相信這件案子動靜鬧那麽大，梁笑棠不會不知道，也不可能會找不出來。
要是連一個軍火販子都找不出來，大名鼎鼎的“梁山虎”就不用混啦……
沒過多久，李少澤才剛剛把車停在西區的車位，他就接到了梁笑棠的電話。一邊將車門鎖上，他一邊接起電話走進警署大樓。
“李Sir，這批軍火是長樂社老虎仔賣的。”
“他的貨倉在元郎興福大廈，你們過來接班吧，我在這裏等著。”興福大廈外，現在已經站滿了一群東星的打仔。地下室的儲物倉庫當中，梁笑棠獨自一人拎著老虎仔的頭發。
這時他的右手抓著手機，青筋泛著紅色，顯然剛剛動過拳頭。可憐兮兮的老虎仔，則是雙手被吊在一塊床板上，臉頰又紅又紫。
天知道這半個小時內，梁笑棠為了幫李少澤搞定這件事情，究竟有多勞心勞累。
可是沒辦法，他收到風聲西區死了一個“警長威”，依照李Sir的脾氣肯定是氣炸了。
要是不把李Sir哄開心了，將來怎麽會有好日子過？
“多謝了，我馬上過去。”李少澤掛斷電話應了聲，然後走進辦公區，朝陳晉招招手道：“晉仔，你們組的人跟我出去一趟。”
“收到。”陳晉應了一聲，馬上帶著夥計起身。
“帶槍。”李少澤吩咐了一句，陳晉又迅速帶著夥計走向槍房。
很快，三輛警車駛出西區，直奔元朗的興福大廈。
大廈的地下倉庫裏，一頭黃毛的老虎仔抽了抽鼻涕，朝面前的梁笑棠哀求道：“Laughing哥，我什麽都說，我什麽都說啊……”
“你打電話給誰，能不能告訴我，要不然你放走？我給你五十萬！”
老虎仔知道自己攤上大事，抖了抖手腕，扭著身體想要掙脫束縛。
梁笑棠收起電話，斜眼看向他道：“這麽想說，等等你自己跟他說。”
當他知道是老虎仔賣的軍火之後，就知道這個家夥死定了。呵呵，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一輩子別想從赤柱出來。
真是搞不懂，軍火的錢有這麽好賺嗎？賺到現在不是惹火上身了？老虎仔扛起長樂社這面小旗，一點震懾力都沒有，說搞他搞他，Laughing哥一點都不虛。
沒過多久，Laughing哥的心腹“飛機”將門推開，大聲喊道：“大佬，外面有警察來了。”
“警察？算你好運，我們走！”梁笑棠哼哼兩聲，轉身瞪了老虎仔一眼，帶著一抹怪笑轉身離開。
老虎仔馬上露出劫後餘生的表情，抽抽鼻子道：“關二爺保佑，關二爺保佑，我居然等到了警察……”
他還以為是有警察碰巧路過，偶然救了他一命，於是馬上大聲吼道：“阿Sir，有沒有阿Sir來救我啊！”
“有，別急。”走廊上傳聲一聲回應，李少澤帶著夥計從左邊樓梯下來的時候，梁笑棠正好帶著兄弟從右邊的樓梯上去。
聽見李少澤的回應，老虎仔馬上喜形於色，大聲吼道：“阿Sir，我在這裏，快點，快點。”
老虎仔吼完之後，將眼睛掃過前方的墻壁，感覺沒有什麽破綻，心裏便開始準備說辭。
就說自己欠了帳被抓？恩，就這樣講！既能夠讓阿Sir把他放出去，又不會給Laughing哥惹麻煩，簡直是完美的借口。
“阿頭，在這裏。”陳晉這時候將倉庫的鐵門推開，跟在李少澤身後走進倉庫內。
老虎仔看見這麽一隊人馬心裏忽然有點發怵：“怎麽是便衣？不應該是軍裝嗎！”
李少澤踩著步伐走到老虎仔面前，嘖嘖稱奇的上下打量一番：“犯什麽事了？”
“欠，欠錢……”老虎仔一邊回答，一邊偷瞄著陳晉等人的動作。
李少澤聽見了不想聽的答案，猛然甩出手掌，啪的一聲，便在老虎仔臉上扇出一個掌印。
“說，昨晚械劫案的軍火，是不是你賣的！”
老虎仔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倒吸一口熱氣道：“不是，不是！長官，我只是一個爛仔，不關我的事啊。”
現在老虎仔總算回過神來，察覺到這隊警察另有目的……
仆街！梁笑棠剛剛是在替警察做事！
這家夥把我賣了！
老虎仔想到這裏頓時一陣心驚肉跳，馬上接著道：“長官，我真的是一個爛仔，東星！東星有軍火賣啊！”
李少澤噗呲一下笑出聲，沒想到老虎仔還會倒打一耙。
而在兩人剛剛對話的時候，陳晉已經帶著夥計四處散開，開始搜查倉庫內的貨廂與木櫃。
搜查當中，陳晉發現正面的水泥墻沒有上漆，眼神中露出一番疑色，踏步走到墻面前，拿手輕叩了兩聲。
“噠噠。”與實心的墻壁不同，這面墻內聲音很脆，一聽就有問題。
陳晉馬上回頭喊道：“阿頭，這裏面有東西。”
“找到暗格，打開它！”李少澤死死盯著老虎仔，說話的時候連頭也沒回。
老虎仔臉色一陣慌亂，知道自己這回栽定了。
果然，陳晉很快就找到暗格，把旁邊貨架的木板打開，將頭探進洞內，立即就發現裏面全部都是火力兇猛的大家夥。
黑星手槍，MA6步槍，手雷，炸藥……老虎仔這家夥生意做大很大啊。
“怎麽樣？你說不說！”李少澤呵呵笑了兩聲，陳晉帶著夥計已經撿起倉庫內的錘子，砰，砰，砰的開始砸墻。
看著墻面慢慢被砸開，老虎仔咽了咽口水道：“阿Sir，這些東西只是寄存在我這裏，你判我藏軍火可以，但是昨天械劫案真不是賣的。”
老虎仔很清楚藏軍火與賣軍火相差有多大罪，而且販賣軍火沒有抓到現行，他就能請律師打官司。
直接承認販賣軍火？傻子才會做這種事情！
何況，天養生等人實在太猛了，老虎仔既不想和械劫案扯上關系，也不想引來他們的報覆，索性就跟警察硬抗到底。
李少澤倒是想看看這家夥能不能扛的住！
他回頭使了一個眼色，往後退了數步，靜靜的點上一根煙。
“呼……”
長長吹出一口煙霧。
李Sir背靠貨箱，輕輕將眼睛閉上，裝出一幅什麽都看不見的樣子。
身旁的兩名夥計馬上將袖口折好，跨步走到了老虎仔面前。
打人是不可能打人的，老虎仔自己在外面欠了債，梁笑棠打他關夥計們什麽事？
兩名夥計撩起袖口，想替老虎仔檢查檢查傷勢。
……
新界醫院。
陳家駒雙指翻起何永強的眼皮，語氣不善的講道：“何永強！你的事情已經敗露了！”
“現在跟警方合作，我們會爭取向法官求情，申請替你減刑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原本靜靜躺在病床上的何永強，忽然炸毛，拔開了手上的輸液管，不顧傷口撕裂，沖向了陽臺窗戶。
“滾回去！”守在窗戶的警員，一把將何永強重新推回了病房裏。
這件VIP單人間，還是李Sir出錢幫他開的房，當然不會讓何永強想跳就跳，想瘋就瘋。
不過何永強的動靜立即吸引了走廊的醫護人員，很快，一名醫生帶著護士推門進來。
撥開病床前的陳家駒後，醫生開始安撫病人的情緒。
護士則是主動將陽臺的玻璃門鎖上，轉頭朝向陳家駒等人痛斥道：“病人剛剛做完手術，情緒上不穩定，可能造成了一些精神異常。”
“你們就算要問話，也不能夠這時候問。”
陳家駒和劉保強面面相覷，不敢和護士頂嘴。醫生則是在把何永強的傷口處理完之後，轉頭看向兩人道：“請你們出去吧，你們是來保護他的，不是來傷害他的。現在病人精神異常，你們就算拿到了口供，也沒辦法當證據。”
陳家駒聽的一楞一楞，沒想到何永強得了精神病？
陳Sir有點搞不清情況，非常耿直的出聲問道：“請問醫生，子彈打在胸口關腦子什麽事？”
“陳Sir，我們先出去，我們先出去……”劉保強看著醫生臉色越來越黑，連忙催促著長官離開病房。生怕到時候醫生去找新界警署投訴，搞的他們連看病房的資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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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把這個幕後指使抓起來，行動指揮官位置自然是他的。
至於從哪裏下手……呵呵，鑒證科已經傳來消息。天養生等人使用的軍火型號，無論是手槍，步槍，都和今年發生的幾期金鋪搶劫案相同。
雖然那些搶劫案沒有使用高爆手雷，但是那頂多說明天養生等人的高爆手雷屬於“猛人特供”。
不僅貴，而且夠猛，普通的搶劫案丟都用不上。
可惜，這絲毫不能改變“軍火”很可能是本地貨的事實！
於是李Sir就準備從天養生等人的軍火渠道追下去，把外圍的軍火商，內鬼，通通一網打盡。
什麽叫作報仇？報仇那就是一個都不留！
所以李少澤剛一離開新界警署的時候，就給梁笑棠打過一通電話，別的沒說，就一句話，找出槍械案的軍火販子！
相信這件案子動靜鬧那麽大，梁笑棠不會不知道，也不可能會找不出來。
要是連一個軍火販子都找不出來，大名鼎鼎的“梁山虎”就不用混啦……
沒過多久，李少澤才剛剛把車停在西區的車位，他就接到了梁笑棠的電話。一邊將車門鎖上，他一邊接起電話走進警署大樓。
“李Sir，這批軍火是長樂社老虎仔賣的。”
“他的貨倉在元郎興福大廈，你們過來接班吧，我在這裏等著。”興福大廈外，現在已經站滿了一群東星的打仔。地下室的儲物倉庫當中，梁笑棠獨自一人拎著老虎仔的頭發。
這時他的右手抓著手機，青筋泛著紅色，顯然剛剛動過拳頭。可憐兮兮的老虎仔，則是雙手被吊在一塊床板上，臉頰又紅又紫。
天知道這半個小時內，梁笑棠為了幫李少澤搞定這件事情，究竟有多勞心勞累。
可是沒辦法，他收到風聲西區死了一個“警長威”，依照李Sir的脾氣肯定是氣炸了。
要是不把李Sir哄開心了，將來怎麽會有好日子過？
“多謝了，我馬上過去。”李少澤掛斷電話應了聲，然後走進辦公區，朝陳晉招招手道：“晉仔，你們組的人跟我出去一趟。”
“收到。”陳晉應了一聲，馬上帶著夥計起身。
“帶槍。”李少澤吩咐了一句，陳晉又迅速帶著夥計走向槍房。
很快，三輛警車駛出西區，直奔元朗的興福大廈。
大廈的地下倉庫裏，一頭黃毛的老虎仔抽了抽鼻涕，朝面前的梁笑棠哀求道：“Laughing哥，我什麽都說，我什麽都說啊……”
“你打電話給誰，能不能告訴我，要不然你放走？我給你五十萬！”
老虎仔知道自己攤上大事，抖了抖手腕，扭著身體想要掙脫束縛。
梁笑棠收起電話，斜眼看向他道：“這麽想說，等等你自己跟他說。”
當他知道是老虎仔賣的軍火之後，就知道這個家夥死定了。呵呵，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一輩子別想從赤柱出來。
真是搞不懂，軍火的錢有這麽好賺嗎？賺到現在不是惹火上身了？老虎仔扛起長樂社這面小旗，一點震懾力都沒有，說搞他搞他，Laughing哥一點都不虛。
沒過多久，Laughing哥的心腹“飛機”將門推開，大聲喊道：“大佬，外面有警察來了。”
“警察？算你好運，我們走！”梁笑棠哼哼兩聲，轉身瞪了老虎仔一眼，帶著一抹怪笑轉身離開。
老虎仔馬上露出劫後餘生的表情，抽抽鼻子道：“關二爺保佑，關二爺保佑，我居然等到了警察……”
他還以為是有警察碰巧路過，偶然救了他一命，於是馬上大聲吼道：“阿Sir，有沒有阿Sir來救我啊！”
“有，別急。”走廊上傳聲一聲回應，李少澤帶著夥計從左邊樓梯下來的時候，梁笑棠正好帶著兄弟從右邊的樓梯上去。
聽見李少澤的回應，老虎仔馬上喜形於色，大聲吼道：“阿Sir，我在這裏，快點，快點。”
老虎仔吼完之後，將眼睛掃過前方的墻壁，感覺沒有什麽破綻，心裏便開始準備說辭。
就說自己欠了帳被抓？恩，就這樣講！既能夠讓阿Sir把他放出去，又不會給Laughing哥惹麻煩，簡直是完美的借口。
“阿頭，在這裏。”陳晉這時候將倉庫的鐵門推開，跟在李少澤身後走進倉庫內。
老虎仔看見這麽一隊人馬心裏忽然有點發怵：“怎麽是便衣？不應該是軍裝嗎！”
李少澤踩著步伐走到老虎仔面前，嘖嘖稱奇的上下打量一番：“犯什麽事了？”
“欠，欠錢……”老虎仔一邊回答，一邊偷瞄著陳晉等人的動作。
李少澤聽見了不想聽的答案，猛然甩出手掌，啪的一聲，便在老虎仔臉上扇出一個掌印。
“說，昨晚械劫案的軍火，是不是你賣的！”
老虎仔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倒吸一口熱氣道：“不是，不是！長官，我只是一個爛仔，不關我的事啊。”
現在老虎仔總算回過神來，察覺到這隊警察另有目的……
仆街！梁笑棠剛剛是在替警察做事！
這家夥把我賣了！
老虎仔想到這裏頓時一陣心驚肉跳，馬上接著道：“長官，我真的是一個爛仔，東星！東星有軍火賣啊！”
李少澤噗呲一下笑出聲，沒想到老虎仔還會倒打一耙。
而在兩人剛剛對話的時候，陳晉已經帶著夥計四處散開，開始搜查倉庫內的貨廂與木櫃。
搜查當中，陳晉發現正面的水泥墻沒有上漆，眼神中露出一番疑色，踏步走到墻面前，拿手輕叩了兩聲。
“噠噠。”與實心的墻壁不同，這面墻內聲音很脆，一聽就有問題。
陳晉馬上回頭喊道：“阿頭，這裏面有東西。”
“找到暗格，打開它！”李少澤死死盯著老虎仔，說話的時候連頭也沒回。
老虎仔臉色一陣慌亂，知道自己這回栽定了。
果然，陳晉很快就找到暗格，把旁邊貨架的木板打開，將頭探進洞內，立即就發現裏面全部都是火力兇猛的大家夥。
黑星手槍，MA6步槍，手雷，炸藥……老虎仔這家夥生意做大很大啊。
“怎麽樣？你說不說！”李少澤呵呵笑了兩聲，陳晉帶著夥計已經撿起倉庫內的錘子，砰，砰，砰的開始砸墻。
看著墻面慢慢被砸開，老虎仔咽了咽口水道：“阿Sir，這些東西只是寄存在我這裏，你判我藏軍火可以，但是昨天械劫案真不是賣的。”
老虎仔很清楚藏軍火與賣軍火相差有多大罪，而且販賣軍火沒有抓到現行，他就能請律師打官司。
直接承認販賣軍火？傻子才會做這種事情！
何況，天養生等人實在太猛了，老虎仔既不想和械劫案扯上關系，也不想引來他們的報覆，索性就跟警察硬抗到底。
李少澤倒是想看看這家夥能不能扛的住！
他回頭使了一個眼色，往後退了數步，靜靜的點上一根煙。
“呼……”
長長吹出一口煙霧。
李Sir背靠貨箱，輕輕將眼睛閉上，裝出一幅什麽都看不見的樣子。
身旁的兩名夥計馬上將袖口折好，跨步走到了老虎仔面前。
打人是不可能打人的，老虎仔自己在外面欠了債，梁笑棠打他關夥計們什麽事？
兩名夥計撩起袖口，想替老虎仔檢查檢查傷勢。
……
新界醫院。
陳家駒雙指翻起何永強的眼皮，語氣不善的講道：“何永強！你的事情已經敗露了！”
“現在跟警方合作，我們會爭取向法官求情，申請替你減刑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原本靜靜躺在病床上的何永強，忽然炸毛，拔開了手上的輸液管，不顧傷口撕裂，沖向了陽臺窗戶。
“滾回去！”守在窗戶的警員，一把將何永強重新推回了病房裏。
這件VIP單人間，還是李Sir出錢幫他開的房，當然不會讓何永強想跳就跳，想瘋就瘋。
不過何永強的動靜立即吸引了走廊的醫護人員，很快，一名醫生帶著護士推門進來。
撥開病床前的陳家駒後，醫生開始安撫病人的情緒。
護士則是主動將陽臺的玻璃門鎖上，轉頭朝向陳家駒等人痛斥道：“病人剛剛做完手術，情緒上不穩定，可能造成了一些精神異常。”
“你們就算要問話，也不能夠這時候問。”
陳家駒和劉保強面面相覷，不敢和護士頂嘴。醫生則是在把何永強的傷口處理完之後，轉頭看向兩人道：“請你們出去吧，你們是來保護他的，不是來傷害他的。現在病人精神異常，你們就算拿到了口供，也沒辦法當證據。”
陳家駒聽的一楞一楞，沒想到何永強得了精神病？
陳Sir有點搞不清情況，非常耿直的出聲問道：“請問醫生，子彈打在胸口關腦子什麽事？”
“陳Sir，我們先出去，我們先出去……”劉保強看著醫生臉色越來越黑，連忙催促著長官離開病房。生怕到時候醫生去找新界警署投訴，搞的他們連看病房的資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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