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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你一定是看錯人了,我很喜歡錢,錢可以買很多喜歡的東西,只是我不會去窺視不屬於我的錢,因為那樣就算拿到了錢也花的不開心。”

“……”柩老板不說話了,奇怪的看著我,似乎是被我說的話給驚到了。

我也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反應太大了點,說的話有些無厘頭了,倒是惹人發笑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女醫生走了出來:“化驗結果出來了。”

“這麽快就化驗好了?”不管是我還是柩老板都很驚訝,因為這才幾句話的時間就化驗好了,未免也太快了些。

女醫生很無奈:“假如是裏面真的被下藥了的話,分析一下成分就比較耽誤時間了。”

柩老板了然:“你的意思是說,這個水中並沒有被下藥?”

女醫生點了點頭:“的確是沒有下藥,就是普通的茶水。”

“難道是我誤會了……”這個結果和我的猜測背道而馳,我在懷疑被清除的一瞬間,也有些歉意。

我這個猜測就等於是在懷疑夏助理……

而就在這個時候,女醫生有些迷茫的說:“不過也有一些奇怪的地方。”

“什麽地方?”處於迷茫中的我連忙追問道。

女醫生攤手:“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這水中居然有紙灰。”

“紙灰?”柩老板很詫異,似乎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被質疑結果女醫生也沒生氣,因為她自己也很驚訝。

於是她幹脆把化驗單亮了出來:“對,就是一張紙用火燒之後的灰燼,也沒有什麽害處,但覺得蠻奇怪的。”

柩老板和女醫生都摸不著頭腦,而我卻剎那間有了新的猜測:“難道說…根本不是下藥,而是符咒?”

一番折騰之後,我昨天晚上好不容易從夏助理不註意的時候留下的助眠茶水的檢驗結果終於出來了。

女醫生說裏面並沒有對人身體不好的藥物,只是有一些紙張燃燒後的灰燼,讓她有些鬧不明白。

不只是女醫生鬧不明白,柩老板也鬧不明白,而我卻是鬧明白了。

在巫術和道術之中,有一種治病或者下咒,用的便是符咒。

把符咒燒成灰燼,融入水中給人喝下去。

可以給人下咒,也可以救人。

但是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是不好直接說出來的,所以在女醫生追問我說的是什麽意思的時候,我也只能連忙擺手解釋道:“沒什麽,我只是覺得我懷疑了不該懷疑的人,心裏有些過意不去罷了。”

柩老板也變了變臉色:“那沒什麽事情我們就先走了。”

說著,柩老板便拉著我直接離開,並大步流星的回到了車上。

等我剛剛系好安全帶,柩老板便頗為嚴肅的問道:“你剛剛在醫院的時候,話沒有說完吧。”

我倒是沒想到柩老板還是個擅長觀察人類的存在。

不過,我看著柩老板那嚴肅的表情,一開始想要隱藏的心思也淡了不少。

假如說,我在夢魘中看到那個紅衣女鬼是因為喝了有符咒的水的話,那柩老板多半是和我遭遇了一樣的事情。

但子不語怪力亂神,我也怕我說出的話會讓柩老板覺得我是神經病……

於是,我便試探性的問道:“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柩老板似乎沒想到我憋了半天就憋出這個問題,很是嫌棄的對我說:“我都見了鬼那麽多次了,你說我信不信。”

柩老板的話讓我有些尷尬,我還在這裏神神秘秘的,卻忘記柩老板已經被紅衣女鬼折磨許久了,比折磨我的時間要多得多。

見我仍是一臉尷尬,柩老板便寬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什麽話你直接說就是了,你這樣搞的我亂猜怪著急的。”

我自己也知道那種別人賣關子硬是不說咋回事的感覺有多麽的討厭……

既然柩老板自己都表示自己是相信有鬼的,我也不用擔心被誤解為傳播封建迷信的人討厭了,便道:“是這樣的,我覺得我們並不是真的撞鬼了,而是被下了咒。”

“下咒?”顯然,柩老板雖然見過鬼,但是對待一些細節上的東西,還是完全不了解的。

不過了解反而奇怪了,正常人知道個世界上有鬼已經很不容易了。

我想了想,便把自己剛剛得出的結論,說給了柩老板聽:“我也不確定,但是剛剛那位醫生小姐說水中有紙灰的成分,我就想起自己曾經在書上看到過,有一種詛咒是可以通過符咒來下的,到時候只要被咒詛的人喝了符咒水,就會產生一些比較不好的反應……比如說,出現幻覺,如同見鬼之類的……”

柩老板聽了我的話也本能的點了點頭:“……似乎非常有可能……”

但就算有了懷疑的方向,但畢竟是這種玄而又玄的事情,知道了似乎也沒有什麽本質上的用處。

這樣想著,我便拿出了手機,一邊尋找號碼,一邊對柩老板說:“你等下,我打個電話咨詢下。”

第一百六十四話:花開兩朵下咒祈禱

第一百六十四話: 花開兩朵下咒祈禱

柩老板雖然不知道我要打電話給誰,但是他也沒有去問什麽多餘的話,而是做了一個自便的姿勢,便不再多言了。

而與此同時,我也撥通了大伯母的電話,並且使用了免提鍵位,只是為了讓柩老板也聽到,免得我等下還要重覆。

電話另一端的大伯母很快就接了電話,不等她開口,我便焦急的說:“餵,大伯母,是我,娉婷。”

大伯母一聽是我就笑開了:“怎麽又打電話來了?昨天晚上又魘著了?”

“沒,只是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您。”說罷,我便 整理了一下語言,問道“有沒有那麽一種符咒,燒成灰參合在水裏給人喝了之後,會讓人看到一個女鬼……之前是做夢的時候半睡半醒的看到,之後是清醒著也能看到,還不只是一個人遇到這種問題。”

電話另一端的大伯母聽了我的描述沈默了一小會兒之後,有些嚴肅的問道:“你確定是因為符水,而不是真的鬧鬼了?”

“嗯……”我在電話這一端用力點頭,目前來看,這樣的可能性是很高的。

電話另一端的大伯母嘆了口氣:“這手法可就很惡毒了。”

“惡毒?”我有些迷糊,不明白為何大伯母要用惡毒來形容這件事。

顯然,大伯母也沒打算瞞著我,就很憂心的把她所了解的情況說了出來:“這是很惡毒的詛咒術,施法者直接把女鬼鎖在符咒之中來害人,被害者會有被女鬼日日糾纏的錯覺……而且這種咒術很難發現,就算找捉鬼的師父,也察覺不到你身邊有鬼,只會說你是因為勞累出現的幻覺,而去找醫生,也查不出什麽……中了這種咒術的人最後都會精神崩潰而死,而且你所喝下的符咒水,而被喝下的那些符咒水,與其說是符咒,不如說是女鬼的怨氣……”

聽完了之後我就有些犯惡心了。

不只是因為這咒術著實惡毒,更多的是因為這下咒的方式。

雖然說是下咒,但是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可是直接把女鬼給喝掉了……

我強忍著那種惡心的感覺問道:“那如何能破解?”

大伯母道:“用來下咒的符咒是子符咒,而母符咒都在下咒人的手中,只要毀了母符咒在給女鬼超度就可以了。”

找到母符咒似乎還是有些辦法的,但超度女鬼這四個字又難住我了,畢竟我可是不會法術的。

於是,我追問道:“怎麽才能超度女鬼?”

大伯母答得很痛快:“念往生咒就可以了。”

我表示了解便要掛電話,但大伯母卻道:“你要是遇到大麻煩,就找一下龍燭風小子。”

我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拒絕了這個提議:“還是不要了,上次我有事情找他,害得他差點把命搭進去,您放心,這件事我自己會解決的。”

這話倒是不作假,上次在雨霖鈴畫室的筆仙事件,龍燭風可也受了傷,我著實不想為難他了。

大伯母也知道我脾氣倔,最後說了我兩句讓我小心的話便掛斷了電話,還強調說要是實在解決不了就去葉村。

我自然是不會拒絕,答應了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之後我對柩老板搖了搖手機:“我和我大伯母的對話你也聽到了,你覺得你身邊最可能給你下咒的人是誰呢?”

柩老板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我大哥。”

“你大哥?”我眨了眨眼睛,心道難道說是什麽豪門恩怨?

事實和我猜測的差不多,柩老板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柩富籌,我父親在和我母親結婚之前的孩子……”

不等柩老板把話說完,我打個了響指做肯定狀:“絕對是你大哥幹的沒跑了,名字都是覆仇。”

這邊,我和柩老板似乎已經摸到了一點線索,而今天連續被電話騷擾了兩次的大伯母卻並沒有那麽輕松。

她掛斷了電話之後,便走到了供奉先祖的祠堂中跪了下來。

她先是上了香,隨後跪倒在蒲團上,低聲呢喃道:“祖宗保佑,保佑娉婷那孩子可以逢兇化吉……”

而就在這個時候,祠堂的門被打開了。

要知道,葉家大伯母的兒子們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在祖宅陪著她,他們都是有事業的,所以說,現在的葉家祖宅也就只有葉家大伯母一個人。

但現在葉家大伯母好好的在祠堂祈福,門卻突然被打開……

那就說明是有外人來了。

葉家大伯母一個人在這麽大的祖宅住著,晚上睡覺之前都是要鎖門的,就生怕有歹人闖了進來。

她現在還沒開大門,就有人闖入,那只能說明……來者不善。

葉家大伯母一驚,連忙轉過頭去看……

白發,紅眸,白色的漢服長衫無風自舞,無比英俊的男人映著光站在門口,一瞬間,竟好似看到了真正的神。

葉家大伯母滿臉震驚,不可思議的呢喃道:“九尾白狼……”

出現在葉家大伯母面前的這個英俊的不像是人的男人,可不就是之前剛剛從封印中逃出來的九尾白狼?

所有人都以為他回到山裏修煉去了,哪裏會想到,他居然出現在這裏?

對於自己被認出來,九尾白狼還是很欣慰的:“丫頭還有些見識,你家的小丫頭呢?”

不過能管葉家大伯母這樣的老太太叫丫頭,也可以看出這九尾白狼歲數不小了。

葉家大伯母此時滿臉驚駭:“你有什麽仇恨沖著我來,不要找葉家後代的麻煩。”

九尾白狼卻很嫌棄的說:“找你麻煩有什麽意思,那小葉娉婷的小丫頭才好玩呢!”

點名到姓的要找葉娉婷,葉家大伯母是真的擔心了,她警惕的盯著九尾白狼:“你找娉婷要幹什麽!”

九尾白狼對葉家大伯母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假如你再不告訴本座她在哪裏,她可能會死哦……嗯,被人害死。”

想到葉娉婷今天連續打了兩個電話這檔子事兒,葉家大伯母動搖了。

第一百六十五話:豪門恩怨娉婷演技

第一百六十五話:豪門恩怨娉婷演技

葉娉婷並不知道葉家祖宅裏發生了什麽事情,還在這裏和柩老板琢磨自己發生的奇怪的事兒呢。

之後從柩老板的話中,我也多少了解了他懷疑他大哥的原因了。

不只是因為柩老板的大哥柩富籌的名字聽起來就像柩覆仇,而是因為他家的關系……著實就是一場豪門恩怨了。

柩老板的母親出身名門,背景高幹,簡直就是白富美中的白富美。

但是白富美偏偏看上了一個窮小子,而這個窮小子就是柩老板的父親了。

柩老板的父親也許是苦日子過夠了,也許是感覺到了創業的艱難,就甩了當時的女朋友,順理成章的和柩老板的母親白富美中的戰鬥機在一起,並生下了柩老板。

可柩老板的母親也許是紅顏薄命還是什麽,就生病去世了。

而柩老板的母親去世的第二年,柩老板帶回來一個男孩子,說是從孤兒院收養的養子,但柩老板卻不小心聽到,這個男孩是柩老板的父親沒有結婚的時候,和當時的女朋友有的孩子,也就是現在柩老板的大哥柩富籌。

柩老板是他們家族的合法繼承人,而柩富籌卻是沒有一點繼承遺產的能力的。

所以說,假如柩老板出了什麽意外,那柩家的錢,就都是柩富籌的了。

簡單的聽了下柩老板的家族恩怨之後,我在感慨孔雀女不能找鳳凰男的同時,也打心眼裏覺得這個柩富籌的確是非常的有嫌疑。

但同時我還是有疑惑的:“既然你大哥能下咒咒你,為什麽不直接害死你,而是讓你和女孩子在一起的時候就能看到女鬼呢?好像除了讓你遠離女性之外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說道這裏,我眼神詭異的瞟了柩老板一眼:“該不會是你大哥看你太花心,想要治治你……還是說,你大哥對你因愛生恨?”

此言一出,柩老板可謂是一臉的犯惡心:“大概是想讓我害怕女性或者幹脆彎掉,無法傳宗接代,就無法繼承家業了。”

我也知道我剛剛那個玩笑開的過了,便順著柩老板的話往下說:“這樣一看,你大哥對你還不錯,至少沒有要了你的命。”

柩老板直接被我給氣笑了:“我還該謝謝他了?”

我吐了吐舌頭:“好啦,不說笑了,我們現在到底該怎麽辦呢?”

柩老板的眉頭皺了起來:“還能怎麽辦?我去找他說清楚……”

我本以為柩老板很聰明,誰知道他的想法卻堪稱弱智。

我很嫌棄的白了他一眼:“你這樣直接去,他會承認嗎?”

柩老板猶豫了一下,隨後嘆了口氣:“可是……”

不等柩老板把話說完,我便連忙道:“其實我有個辦法。”

柩老板期待的看著我:“什麽辦法?”

我抿著下唇,輕聲提議道:“你這個車裏既然有反監控的裝飾,那就一定會有那種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監聽道具,對吧。”

柩老板點頭:“的確是有……”

我的眼睛亮了起來:“給我一個,我們去演一場戲。”

我對著柩老板眨了眨眼睛,那叫一個信心十足。

柩老板雖然不知道我賣的什麽關子,但是比起他的直接氣沖沖的去找他大哥,我的做法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所以在拿到了那個顆粒狀的監聽器之後,我便,故意弄亂了自己的頭發,並把自己的口紅蹭淡了一點,狀似慌亂的下了柩老板的車……

既然決定演戲,就要從決定那一刻開始,畢竟我是不敢確定,柩老板的車外是不是有人在偷拍跟蹤的。

並打了一輛計程車,滿臉慌亂和緊張的回到了杭市大酒店。

下午到了,本該是繼續參加研討會的,但是我卻翹掉了研討會,回到了房間裏。

在回房間的過程中,我所展現出的姿態一直是被驚嚇的,驚恐的,甚至隨時隨地都可能尖叫出來的不穩定狀態。

我回到房間的第一件事之後便是縮在了房間的被窩裏,並拿出手機顫顫巍巍的撥打了夏助理的電話。

夏助理接了電話之後,便很著急的說:“你去了哪裏,我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你都不接。”

我保持著慌亂的樣子,顫抖著身體對電話另一端的夏助理說:“我在房間……你快回來……有鬼……有鬼……”

說罷,我便把手機丟在了床上,緊緊的抱著自己,一直呢喃著有鬼,鬧鬼了之類的話。

對於夏助理在電話另一端說的話,就裝作沒用聽到的樣子,仍舊保持著驚恐的狀態。

其實我不是什麽科班的演員,演起驚恐來並不是很順手。

但奈何我有過驚恐的經驗,只要把當初那種感覺拿出來,那就足夠了。

而我之所以,一個人在房間裏也保持著驚恐的狀態只有一個——我擔心這個房間有監控。

雖然我覺得有監控的可能性不高,不然我昨天晚上和大伯母打電話,還有和寶寶說話的狀態早就被發現不對勁了。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還是決定謹慎行之,一切能不能成功,都看我等會的表現,夠不夠逼真了。

果然,沒過多久,夏助理就回來了。

開門的一瞬間,夏助理便喊道:“葉小姐,你在那裏?我回來了!”

躲在被窩裏的我露出了驚喜的表情,連忙喊道:“我在房間,有鬼,你快來。”

夏助理很聽話的就跑到了我的房間,我看到她過來,一把撲在了她的身上,緊緊的抱住了她,同時眼淚奪眶而出出:“嗚嗚嗚,夏助理,有鬼,有鬼。”

夏助理抱著我,一邊安撫一邊問道:“到底怎麽回事,是不是看錯了?”

我緊緊的抱著夏助理,就像一個受驚的小獸一樣,哭喊道:“我沒有……我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就半醒半夢的看到了一個紅衣女鬼,我以為我是做噩夢了而已,沒放在心上,但是剛剛……剛剛……”

見我一直剛剛也剛剛不完,夏助理便追問道:“剛剛怎麽了?”

而我也覺得說的差不多了,便哭著把自己編的臺詞驚慌失措的說了出來:“我剛剛和柩老板出去兜風,他要親我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他身後有一個放大的血臉,那個女人……穿著紅衣服,就和我夢裏看到的一樣,原來不是做噩夢,原來是真的有鬼……嗚嗚嗚,我好怕。”

第一百六十六話:露出馬腳的夏助理

第一百六十六話:露出馬腳的夏助理

我抱著夏助理,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那叫一個慘不忍睹,那叫一個可憐兮兮,連我自己都要心疼我自己了。

不過我也想了,我哭的這麽誇張,這麽害怕的樣子會不會戲太過了,反而浮誇了。

但轉念又想,我一個正常女性看到鬼了這樣的反應才是正常的,平日裏那種冷靜分析顯然不正常……

我曾經有機會上過一次表演課,那教授正好講的就是演員如何表達自己的情緒。

導師說,平日裏遇到的那些喜怒哀樂和比較讓人震撼的事情都可以留在心裏,等到將來需要調用到這種情緒的時候,再把這種情緒拿出來使用。

於是,我就回憶了我第一次撞鬼的樣子就演了起來,別說,我自己覺得自己演的還不錯。

夏助理明顯是信了我的話,就這樣被我抱著的同時不忘安慰我:“沒事沒事,別怕別怕,都是假的,都是幻覺。”

可是我要是能輕易被哄好豈不是太假了?

被鬼嚇到了,拍兩下就好了,那估計是被狗嚇了而不是被鬼嚇了。

為了讓這出戲顯得真實一些,我簡直就是放飛自我一般,抱住夏助理哭的那叫一個毫不留情。

連我自己也哭了不知道多久,我就像累了一樣,靠在夏助理的懷裏漸漸閉上眼睛睡著了。

夏助理見我沒有聲音了,便輕輕的推了我兩下:“葉小姐?葉娉婷?”

我自然是聽得到夏助理的聲音,但是我自然是不會做出相應的反應,而是選擇繼續裝睡。

而夏助理在確認我熟睡之後,就把我安置在了床上,給我蓋好了被子……隨後二話不說推開門離開。

當然,同時被她帶走的,還有那個被我貼在她身上的監聽儀器。

說起來,在柩老板把那個監聽儀器給我的時候,也送給了我一個紫水晶的耳釘。

當然,一個男人送一個女人首飾肯定是有別的含義的,正常的情況來說,我是不會收下的。

但最後我還是收下了,理由很簡單……

當然,並非是我和柩老板一起經歷點事兒,我就打算和他有點什麽暧昧了,而是因為……

因為這個紫水晶的耳釘還有一個功能叫做竊聽,只要我帶上它,就可以聽到剛剛那個被我貼在夏助理身上的竊聽器裏在說什麽。

我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假裝因為疲憊睡著了的樣子。

而我卻一直豎起耳朵,在保持著對紫水晶耳釘是否能聽到東西的同時,緊張的等待著。

大約過了十分鐘的時間,我聽到夏助理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她似乎很緊張的樣子,因為她在撥打電話的時候,一直都在喘息著,我甚至能感覺到她撥電話的手在抖動著。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了電話撥通的嘟嘟聲。

緊接著,我聽到了夏助理故意壓低聲音對電話另一端的人說:“那個藥在葉娉婷身上已經起了作用,她已經產生了幻覺,並在我的勸告下表示以後不會在和柩老板有來往了。”

雖然聲音不大,但是我還是聽到了電話另一端的男聲,頗為慵懶的反問道:“真的?”

“貨真價實。”夏助理大聲的回答,一副生怕電話另一端的人不信的樣子。

電話另一端的人頓了頓,滿意的笑了:“很好,你做的很不錯。”

但夏助理卻並未因為被自己的上司表揚而開心,而是急促的問道:“少說廢話,錢呢,我要的錢。”

正在假寐的我一挑眉,倒是萬萬沒想到夏助理來害我的理由是因為錢。

不過倒是我自己覺得這個理由著實有些荒繆……大概是因為見多了原因未知的奇怪的陰謀,總覺得為了錢害人什麽的太接地氣,反而有些接受不了。

當然,我自己胡思亂想一大堆。

夏助理電話另一端的人似乎也在欣賞夠了夏助理的緊張和慌亂之後,慢條斯理的說:“我這就讓人打到你的銀行卡裏,你放心,那點小錢,我還沒有放在眼裏。”

夏助理又是一番感恩戴德,才終止了電話。

這讓我覺得還是很不可思議……雖然說,我取代了蘇婉婉成為了雨霖鈴的首席畫師的時候,夏助理態度很平靜,絲毫沒有我取代舊主什麽而產生的不甘心,而是很平靜的說,這份工資很高,她會好好照顧我。

之後就是體貼入微的照顧,也讓我單純的以為她是一個對事情工作都很認真的人,完全想不到她居然對錢有些過於在意,甚至連下藥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讓我忍不住懷疑夏助理是不是真的很缺錢,才會這樣……不顧道德。

但不管怎麽樣,一個喜歡錢的人總是有弱點的。

於是,我也不繼續裝睡了,而是從床上爬了起來,推開門,毫不猶豫的推開了夏助理房間的門。

此時的夏助理癱坐在椅子上,一副脫力的樣子。

而我,則是在推開門之後,毫不猶豫的問道:“夏助理,你很缺錢嗎?”

夏助理懵了,似乎想不到我為什麽會這麽問。

一個人懵了的時候是最容易說實話的時候,我自然不會給她做出反應的機會,而是很直接的說:“剛剛你打電話的內容我都聽到了……”

剎那間,夏助理的表情從懵了的迷茫轉換為驚訝和害怕。

這種害怕是我樂意見到的,一個人還知道害怕就是有畏懼之心,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錯的,就沒有到了不能挽回的地步。

這樣想著,我原本想的一些威脅的話也不打算說了,而是很直接對夏助理說:“我給你比那個幕後人多一倍的錢,你告訴我,那個人到底是誰。”

我看到夏助理放大的瞳孔和因為緊張而顫抖的手。

這讓我知道,夏助理多半是動心,也動搖了。

趁著夏助理動搖的時候,我一步步的走向夏助理,用一種引誘的聲音勸說道:“你知道的,柩老板很有錢也很有本事,你幕後那個人完全可以教給他對付,只要你說實話,你下藥的過錯我可以不追究,還可以讓你繼續在我身邊做助理,甚至可以讓你得到一大筆的錢……只要你說實話。”

第一百六十七話:柩老板的惡趣味!

第一百六十七話:柩老板的惡趣味!

柩老板有一個愛好,就是喝龍井茶。

這個愛好似乎和他這種一看就是花花公子的男人很不搭調,畢竟柩老板給人的感覺就是喝咖啡的,而不是喝茶的。

但他在化驗結果出了之後就沒有喝茶了,而他也沒有再看到那個穿紅衣服的女鬼了。

柩老板一時半會想不到他身邊給他下藥的是誰,但他既然已經知道了幕後之人,那些蝦兵蟹將似乎就不重要了。

柩老板的家族企業就在杭市,所以去見一個他想見的人也是很容易的。

這不,就在柩老板家的別墅裏,他看到了他的大哥……柩富籌。

柩富籌的名字可以說是很土氣的,或者說,不管是什麽樣的姓氏,裏面帶個富貴啊,基本上這名字的水平就和張三四裏王二麻子一個檔次的。

所以,柩富籌比較喜歡讓周圍的人叫他柩大少。

這樣排下去,那柩老板就該被稱呼為柩二少,但奈何柩老板是個自己創業的,他非常不喜歡讓人覺得他是靠家裏起來的,所以柩二少這個稱呼反而是個禁語,周圍的人都叫他柩老板。

柩老板和柩大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而柩大少還是名義上的養子,而本事也比不得柩老板,所以說,這倆兄弟之間的關系並不好。

但今天柩老板卻刻意走進了柩富籌柩大少的書房,一本正經的對他說:“大哥,我考慮了一下,決定今年結婚。”

對於柩老板的話,柩富籌顯然很吃驚:“怎麽突然決定結婚了?你不是一直說那些女人很無趣嗎?”

的確,這的確是柩老板說過的話,甚至是不只是一次在公開場合說過的話。

一般的男人說這樣的話,定然是要惹眾怒的。

但是柩老板有錢有才能還長得帥,那些女人反而覺得柩老板這樣很有個性,一個個的都想著如何走進柩老板的心成為與眾不同的那個……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人和人比,真的比不了。

柩富籌的震驚是很正常的。

所以柩老板也並未表現出什麽,只是笑著說:“因為我遇到了一個很不錯的姑娘,她很漂亮,也很有才華,也非常的有趣,是我喜歡的類型。”

其實柩富籌應該覺得驚訝的,畢竟他們兄弟關系並不好,柩老板突然對他說心裏話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

但柩富籌這個時候的內心卻不知為何有些慌亂,只能強行裝出冷靜的樣子迎合道:“那真是恭喜你,恭喜你找到可以一生真心對待的人。”

柩老板卻並未在得到祝福之後停止自己的話題,反而露出一個有些苦惱的表情:“只是,遇到了一些很困擾的事情。”

“困擾的事?”柩富籌心裏其實很明白,所謂困擾的事情……自然是那件和女子親密就會看到紅衣女鬼的事情。

當然,這一切並非是柩富籌的本意,一切的一切,也只能說是意外和巧合了。

柩老板突然和柩富籌說這些事兒,柩富籌也多少有些察覺,便戒備了起來。

他緊緊的盯著柩老板,已經下定了決心,等會不管柩老板說什麽,他都不會承認的。

柩老板就像沒看到柩富籌的小動作一樣,狀似苦惱的說:“我喜歡的那個女生,不願意和我在一起,因為和我在一起就會看到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女鬼……”

“什麽?”柩富籌裝作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畢竟好端端的聽到女鬼什麽的,似乎都應該是這個反應。

而柩老板就像沒看到柩富籌驚訝的表情一樣,自顧自的說道:“她以為是我勾三搭四逼死了的女孩化作厲鬼回來了,所以說什麽都不願意和我在一起。”

柩老板意味深長的看著柩富籌,而這一瞬間,柩富籌覺得自己仿佛被看穿了一樣,讓他的冷汗幾乎都要冒出來了。

但他還是強制逼著自己鎮定的同時,尷尬的擦著額角的汗水:“那……那可真是遺憾。”

柩老板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對柩富籌說:“其實我一直不相信什麽鬼鬼神神的事情,但現在卻不得不信了。”

“怎麽說?”柩富籌仍舊努力保持著冷靜,他總覺得,柩老板是再給他下套,他一個不小心就要中計了。

而柩老板果然沒有放過柩富籌,在柩富籌最為緊張的時候,柩老板突然露出了一個充滿惡意的笑容:“因為她,那個穿著紅衣,滿臉是血,有著烏黑頭發的女人,現在就站在大哥你的身後……”

柩富籌的瞳孔放大,驚恐的跌倒在了地上。

他滿臉驚恐的往後看了一眼……身後什麽都沒有。

自然是什麽都沒有,因為柩老板,壓根就是在框柩富籌。

在從夏助理的口中得知了幕後之人之後,柩老板就編了這番話,故意用來嚇唬柩富籌的。

可以說,柩老板也是惡趣味的人,分明就可以直接帶著人證物證來對峙,但卻偏偏要嚇的柩富籌驚慌失措,完全失去冷靜的樣子……

不錯,這個驚恐的樣子,還真是醜陋又好笑。

柩老板談坐在地上,顫抖著身體說:“你不要胡說!”

柩老板輕笑,笑得如同地獄歸來的惡鬼:“他說你禁錮她的靈魂,用她下咒,她跑出來了,要殺了你,要把你碎屍萬段!”

“啊!!!!”柩富籌抱著自己的頭顱發出驚恐的叫聲,顯然,他的確是被柩老板給嚇到了。

比起柩富籌的驚恐,柩富籌則是露出了一個不怎麽滿意的笑容。

既然能做出這樣的計劃必然不是個草包,至少對鬼神不會那麽恐懼,也會留有後招。

而柩富籌這個樣子,怕的不行的樣子,明顯不像是能計劃出這些事情的人……

更像是在為了其他人服務,只是一枚棋子的德行。

柩老板很不滿,他覺得自己費盡心思只是找到了一枚棋子他非常的不高興。

於是,柩老板優雅的坐在椅子上,仍舊用那種陰沈的樣子對柩富籌說:“那個告訴你害我辦法的人其實是在害你呢,你看到那個紅衣女鬼了嗎?你的下場就是和他一樣……你馬上,就要死了,死了之後你的靈魂,就要被禁錮起來……用來害別人了!”

柩老板那仿佛帶著蠱惑的話語,一句句的話語敲打在了柩富籌的靈魂上,柩富籌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哀嚎,驚恐的仿佛立馬要震破心臟,驚恐而亡一樣。

第一百六十八話:關於柩富籌的坦白

第一百六十八話:關於柩富籌的坦白

柩老板就像是在觀賞一部恐怖片中演技精湛的演員一樣,心情很愉悅的欣賞著驚恐無比的柩富籌。

這也不能說柩老板這個人心思惡毒什麽的,換誰被鬼嚇了小半年,發現一切都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大哥做的,誰都受不了這個委屈,都會想著讓對方也受受自己的苦,遭遭自己的罪,讓他知道害人的代價,到底是什麽。

隨後柩老板打了個響指,本來書房緊閉的房門被打開,隨後一個漂亮又年輕的姑娘,就這麽從門外走了進來。

這個人,自然就是我了。

其實早在我從夏助理那裏知道幕後人是柩富籌之後,我給柩老板提的建議,就是直接去找柩老板問個清楚。

但柩老板說,這個柩富籌也是個老奸巨猾的人,不是有證據就能問出來的。

而柩老板又覺得做了虧心事肯定會怕鬼敲門,於是,他就設計了這麽一個橋段,這不,沒想到還真的把柩富籌給唬住了。

但柩富籌的反應著實讓人有些失望,讓柩老板本能的覺得,這個柩富籌也許也只是一個棋子,要不然怎麽會心理素質這麽差呢?

我走到了柩富籌的面前,裝作一副輕松的樣子,笑瞇瞇的問道:“我說,被鬼嚇得感覺好玩嗎?”

此時的柩富籌在我的問話中也清醒了過來,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似乎想不到我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別用這種震驚的眼神看著我,我也只能說你運氣不是很好……”說罷,我對柩富籌做了一個很淑女的禮節,並臉帶笑意的說:“再次做一下自我介紹,我叫葉娉婷,祖籍葉村,祖上是捉鬼的,雖然到了我這輩已經沒落了,但是一些靈符鬼咒之類的事情我還是了解的。”

當然,我是吹牛的,我自己也就是比普通人多讀了兩本書,遭遇的事情覆雜了點,膽子大了點,在關鍵時候比較會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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