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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剛剛忘記在客房裏開個空調了,當然,是制熱的,不是制冷的。

我還在這裏胡亂感慨著,本來緊閉的房門猛地被推開,我本能的捂住了浴巾的領口,但那個沖進來的人卻沒有襲擊我,而是猛地沖進來,抱著我放在那裏的衣服就往外跑。

我驚呆了,想不到在別人的客房裏居然還有人能闖進來,直接搶衣服走。

我眨了眨眼睛,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等會要換的衣服被拿走了。

我連忙捏住浴巾防止它掉下來的同時,追著喊道:“站住,把衣服還給我!”

值得慶幸的是,那人跑的並不快,被很急的我一把就拽住了。

那搶衣服的人在我把衣服奪回來的那一瞬間也露出了臉……

竟是和靈堂裏畫像上那人一模一樣的臉。

死去的人活生生的出現在我的面前,還搶走了我的衣服,剎那間,理智什麽的消失的一幹二凈,我驚恐的叫出聲,連著後退了好幾步。

緊接著便是急促的樓梯的踩踏聲,周女士緊張的跑了上來:“發生了什麽事……”

我話也說不出來,只能一只手抱著衣服,一只手指著那個本該死去的周女士的兒子小軒,硬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而那個本該死去的周女士的兒子小軒在看到周女士的那一瞬間,猛地跑到了周女士的身後,磕磕巴巴的說:“媽媽,她拿你的衣服……”

一個該死去的人居然能搶走我的衣服,還能站在這裏磕磕巴巴的說話。

我覺得這個現實已經迷幻了。

我近乎崩潰的大聲對周女士質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周女士訕笑道:“不如葉小姐先去把衣服換上,我再慢慢解釋給你聽?”

的確,衣衫不整的的確不好說話,而且也像是沒有底氣一樣。

這樣想著,我便回到了客房換好了衣服……當然,這次我有記得把門反鎖,因為我可不希望我換衣服換到一半,又有人沖進來搶走我的衣服了。

不過換衣服的時候我也在想,也許剛剛搶我衣服的那個少年根本就不是鬼而是一個人,畢竟我剛剛抓到他肩膀的時候,肩膀是有溫度的,而鬼和死人都是沒有溫度的。

但是,假如說這個人是活人的話,那水晶棺木裏躺著的難道是個活人?但是好端端的活人為什麽要裝死呢?我徹底的迷茫了,甚至不靠譜的想著自己是不是知道什麽不得了的秘密,等會會不會被滅口了。

這樣想著,我便把手機拿了出來,把110設置在快捷播出的位置,只想著等會若是真的有危險,就立刻報警。

做好了心理準備,我走了出去。

這個時候的周女士帶這個那個搶我衣服的少年人正坐在沙發上,周女士看到我出來充滿歉意的說:“對不起,小轅剛剛嚇到你了。”

“小轅?”我眨了眨眼睛,有些迷糊了。

假如我沒有記錯的話,這位周女士剛剛說他死去的兒子叫做小軒來著。

見我還是一臉迷茫的樣子,周女士嘆了口氣便解釋道:“我有一對雙胞胎兒子,大兒子叫小軒,小兒子叫做小轅,當初出生的時候出了點問題,小轅的腦子不太好。”

這次我明白了,同時也不由得想到了我第一次來雨霖鈴畫室的時候,在三層聽人八卦的那件事。

雙胞胎去游泳,哥哥和弟弟說自己很會潛水,結果潛水好久都沒有出來,因為弟弟是個弱智只以為哥哥好厲害,結果哥哥是被水草纏住淹死了。

我想,也許那個故事中的兄弟,就是周女士的兩個兒子,小軒和小轅吧。

對待一個失去兒子的母親,尤其是失去的是聰明的兒子,留下一個弱智孩子的母親,我是無法因為這種事情對她表達不滿的。

於是,我便對周女士說:“我並未生氣,周女士不用介意,如果沒什麽事情的話,我就先離開了。”

說罷,我便下了樓梯想要再次離開了。

只不過在轉身那一瞬間,我似乎看到小轅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堪稱詭異的笑容,讓我猛地打了個冷顫,但等我再去看的時候,他的臉的笑容又變成憨傻的樣子,讓我不由得懷疑是不是自己剛剛看錯了。

但不管是不是看錯了,一切都和我沒有關系了,我當作看錯了,是最好的選擇。

這樣想著,我已經走出了周女士家,這次運氣不錯,天空中的雨已經停了。

因為周女士住的位置比較偏僻,我想要離開還需要步行一段時間。

我該慶幸這裏的土地都是板油路嗎,不然的話,剛剛下過雨,我穿著高跟鞋還真的沒辦法走。

這個念頭猛地出現,我終於發現了一個不和諧的地方……

地面是幹的,根本就沒有下過雨的痕跡。

就算是陣雨,也沒可能說這麽快就幹了啊。

那也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根本沒有下過雨。

那既然沒有下過雨,我第一次推開門走出去的時候為什麽會被淋濕呢?

難道說……只有我一個人被雨淋了?難道說,那雨是特意為我準備的?

這個念頭出現的一瞬間,便是被陽光照射的我,也感覺到了一陣從內置外的冰涼。

當然,我這一刻想到的不是怪力亂神,因為唐引羽曾經對我說過,改變天氣呼風喚雨都是很有本事的才能做到的,也就是說,更有可能是人為的。

畢竟我被淋濕之後的第一反應就是退回別墅,關上門,我根本沒有來得及去判定外面是不是下雨了。

好端端的,誰會想到自己被雨淋了,其實外面沒下雨呢?

真是越想越害怕,頗有細思恐極的感覺。

第一百零九話:誰知道又是故人來

第一百零九話:誰知道又是故人來

雖然說很多東西,很多事情都是越仔細琢磨,越容易讓人覺得詭異和恐懼的。

但在經歷了這麽多的事情之後,我學會了一個成語叫做好奇心害死貓。

既然好奇心容易害死貓,那我就不好奇,那不就得了?

看了下時間還早,還沒有到午飯的時間,我想了想決定先回家去換一身衣服,下午再去畫室工作……對了,還得把身上這一套洗好了晾幹,明天給周女士郵寄過去,雖然說周女士可能不在乎這一套衣服,但是隨便拿別人的東西,果然還是無法習慣呢。

還好我特意看了門牌號碼,不然還真的不好弄處理呢。

畢竟這種詭異的地方,我可不想來第二次了,這次沒有看到鬼魂已經是萬幸了。

就像之前預料的那樣,我回家又洗了個澡,又把周女士的那一身衣服給洗幹凈並晾在了陽臺上。

等一切都做完之後,已經下午兩點鐘了。

還有三個小時的工作時間,我突然就不想去工作了,畢竟這來回折騰就得一個多小時,在畫室停留兩小時我也做不出什麽。

這樣想著,我便拿起了手機給四層助理打了電話。

電話剛剛撥過去,便聽到四層助理那溫柔到獻媚的聲音:“是葉小姐啊,請問有什麽事情嗎?”

聽著四層助理的聲音,我竟是突然害怕。

萬一四層助理知道我和周女士之間的生意失敗了,還不得突然變成零下三十度?

不過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還是故作淡定的對她說:“是這樣的,我最後還是沒有給周女士的兒子畫像……”

意料之外,四層助理並沒有對我發脾氣,而是略帶驚訝和不解的說:“啊?沒畫?那周女士也把錢打過來了。”

我也一個楞神,想不到這個周女士居然已經匯款了。

見我不說話,四層助理便道:“不過無所謂了,反正她都給錢了,你不用畫還省了力氣呢。”

不愧是出了名的認錢不認人的四層助理,既然她都不打算追究什麽了,我也懶得去說什麽了,便道:“既然你這樣說,那也沒什麽了……”

說罷,我剛要說下午不去工作了的事情。

誰知道四層助理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連忙道:“對了對了,還是有事情的,這裏有一位警察小姐說要找你了解一些事情。”

“警察?很急嗎?”我眨了眨眼睛,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

警察找我什麽的,一聽就本能的覺得不是什麽好事兒,但是轉念又想,我最近也沒有招惹什麽不該招惹的東西……所以,應該是錯覺吧。

四層助理顯然也是有些迷茫的,便道:“好像挺急的,我說你今天不一定來了,也不方便打擾,她還是在這裏等著,說等到你下班為止……”

一聽這還挺焦急的,我想了想便道:“這樣,那我去看看吧。”

“那就辛苦葉小姐了。”四層助理仍舊獻媚,想來能賺錢的畫家脾氣還好的,可能比較少的原故吧。

不過不管如何,我也只能換上衣服,拖著懶洋洋的身體,奔著雨霖鈴畫室去了。

因為並不是高峰期,所以地鐵上沒有什麽人,我倒是比較閑適了。

等我到達畫室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鐘了。

四層助理顯然聽我說要回來之後就一直在等我。

就如同那次周女士要見我的時候那樣,四層助理看到我便迎了上來,輕聲道:“那警察小姐等了你很久了,不過態度不錯,應該不是鬧事兒的。”

“放心,我做人清清白白不會有事的。”我安撫了一下四層助理,便向著四層助理指引的方向走去,畢竟看情況,這個四層助理並不是多想和警察小姐打交道。

結果我看到正在看書的警察小姐的時候,我驚呆了。

控制不住音量的,好奇又驚訝的問道:“蘇珊娜,怎麽是你。我沒睡糊塗吧,這裏是海市沒錯吧。”

顯然,蘇珊娜看到我也很驚訝:“我前陣子剛剛調過來的……等等,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可別告訴我被周女士雇傭去給她兒子畫遺相的人是你。”

我一楞,倒是沒想到蘇珊娜是為了周女士的事情來的。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該感慨自己的直覺,那周女士的家……現在看來還真的有點問題。

但是現在不是感慨這些的時候,我只是很無奈的對蘇珊娜說:“雖然非常不幸,但還是要說,的確是我。”

蘇珊娜哭笑不得的走到我的面前,一副老頭子樣感慨道:“葉娉婷啊葉娉婷,我發現你總是會遇到這些奇怪的事情,若不是你身家清白的過分,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什麽連環殺手了,不然怎麽每次有什麽詭異的事情的時候,都多少回牽扯到你,真是讓我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蘇珊娜這詭異兩個字一用,我便覺得奇怪了起來。

我便忍不住問道:“只是畫個遺相有什麽好詭異的,更何況,我最後還沒畫。”

一聽我說我沒畫,蘇珊娜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連忙問道:“沒畫?那你進去他家看到周小軒的屍體了嗎?”

看蘇珊娜的樣子,似乎是周小軒的死亡有問題了。

但我卻沒有問,而是選擇很純良的回答了蘇珊娜的問題:“這個還是看到了的,不過猶豫周女士很有錢用水晶棺木裝的周小軒的屍體,所以屍體並沒有給人多可怕的感覺。”

確定我見到了周小軒的屍體,蘇珊娜也不笑瞇瞇的和我做舊友重逢的樣子了,而是壓低了聲音對我說:“我們先不在這裏聊了,找個地方你給我仔細說說。”

我剛想說帶她去三層一邊吃一邊聊,但是想到了之前三層的撕逼大戰,證明傳音效果太好了,萬一有人偷聽就不好了。

說罷,我便對著蘇珊娜搖了搖手中的鑰匙:“也好,那就去我的畫室吧,那裏可比人多眼雜的三層安靜多了。”

我和蘇珊娜通過電梯上了四層,並走入了我的畫室。

待我關上門之後,蘇珊娜便誇張的感嘆道:“這就是你的畫室?裝潢還真不錯,我看了這畫室才能正視你這個畫家的身份。”

我一楞,隨後好奇的問道:“不然呢,不然你覺得我像什麽?”

蘇珊娜並未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故作神秘的說:“你看過名偵探柯南沒?還有金田一少年事件簿,福爾摩斯還有少年包青天?”

我點了點頭:“都是比較著名的探案作品,我還是看過的。”

蘇珊娜對我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隨後道:“我覺得你就像裏面的柯南,金田一,福爾摩斯還有包拯。”

我一楞,略帶驚訝的問道:“你是在誇我的推理能力優秀?”

蘇珊娜又誇張的搖了搖頭:“我是覺得你這個人運氣好差,走到哪裏哪裏有意外。”

這下我才明白,這蘇珊娜是在促狹我呢。

“不說這些了,你先告訴我,你到底想要從我這裏知道什麽,總可以吧?”我很無奈,也懶得和她一般見識,也沒辦法一般見識,畢竟蘇珊娜某種意義上說還挺準確的。

提起正經事兒,蘇珊娜自然也恢覆了嚴肅的表情。

她坐在椅子上,倒是一副正經的樣子:“其實這件事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一個母親帶著一對雙胞胎兒子來渡假,哥哥很聰明,弟弟是個弱智,哥哥帶著弟弟去游泳表演潛水,但是哥哥潛水很久都沒有出來,弟弟不知道哥哥出了意外,還覺得哥哥好厲害,回來叫母親去看……”

第一百一十話:嫌疑動機和做造型

第一百一十話:嫌疑動機和做造型

這件事我來到雨霖鈴畫室的第一日,便看了一場撕逼大戰,而這個故事恰好是那撕逼大戰的起因。

同時,我也知道這個故事中說的人,便是周女士一家了。

於是,我對蘇珊娜點了點頭:“我知道這件事,說的就是周女士家的周小軒和周小轅對吧。”

蘇珊娜面容嚴肅的對我說:“你不覺得很奇怪嗎,為什麽這種事情會傳的人盡皆知呢,周小轅對周女士說這件事的時候,周圍可沒有什麽人,任何一個擔心孩子的母親,都不會把這種事情到處說吧。”

這樣一說,這件事的確到處都透漏著詭異。

但是我並不會單純的因為這件事詭異而去和她盲目的分析什麽,而是反問道:“所以說,就只是因為這種奇怪,你就特意來調查這件事……”

說罷,我用一種看沒事兒找事兒的笨蛋盯著蘇珊娜看,看的蘇珊娜一臉的無奈。

“並不是說因為奇怪就特意來調查,警察其實每天都要處理的事情很多,並不會說是發現點疑點就去調查……”先是否定了我的猜測,蘇珊娜隨後嘆息一聲:“既然你我是朋友,我也就和你實話實說了……周女士是個死了丈夫的富婆,她的財產來源於她死去的丈夫,只不過這高昂的遺產中,只有三分之一是周女士的,另外的三分之二是周女士的雙胞胎兒子的,如今周女士那個聰明的兒子死了,只留下一個腦子有問題的兒子……”

我倒是沒想到,這件事裏居然還牽扯了錢。

不過轉念一想,這人世間的殺人案,無非就是情,恨,錢。

那種單純的因為殺人快樂而殺人,根本就是少之又少的。

而蘇珊娜這番話,也給我帶來了一個不敢相信的可能:“你的意思是,你懷疑這一切都是周女士為了遺產弄出的假象?”

而是用一種堅定的語氣對我說:“雖然不一定是這樣,所以關於周小軒的死因一定是要調查清楚的……畢竟涉及到了錢的地方,總是有些微妙。”

錢,萬惡之源。

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是萬萬不行的,錢往往是最容易喚醒人內心邪惡的東西。

莫名想起前陣子看到的那個新聞,說三個男子消耗了二十萬人民幣制作出十七萬的假幣被抓住判刑。

因為這個不靠譜的聯想有些想笑,但我還是忍住了,我可不能讓蘇珊娜誤解我幸災樂禍,忍的倒是有些難受了。

蘇珊娜作為一個警察,並不會對我直接說去懷疑誰誰誰。

但言下之意,卻還是懷疑周女士有問題了。

畢竟,蘇珊娜剛剛給我傳遞的信息中,周女士的確有足夠的犯罪動機了。

可我對周女士的了解,卻覺得她並不像是那種人,不然為何一點做賊心虛的感覺都沒有?

假如真的是她害死了自己的兒子,又如何會哭的那麽悲傷,而且絲毫恐懼都沒有呢?

可我又不敢說什麽,萬一誤導了蘇珊娜就不好了,畢竟這個世界上不排除有的人心理素質很好。

於是,我只能不無遺憾的對蘇珊娜說:“但是很可惜,我並不能給你什麽意見,因為我也沒註意到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調查案子的時候,白跑一趟,或者是查不到什麽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蘇珊娜並未表現出任何的不開心。

不過既然在我這裏調查不到東西了,蘇珊娜看了一下時間之後對我說:“既然也查不出什麽線索,那咱們就不糾結這件事了。”

對於蘇珊娜決定不去和我糾結這件事這種情況,我表示了由衷的喜悅,也本能的松了一口氣。

隨後蘇珊娜很興奮的對我說:“為了慶祝你我姐妹二人在海市相遇,不如我們晚上出去慶祝慶祝?”

“慶祝?”雁緋苓眨了眨眼睛,一時之間竟是想不到什麽好的去處:“你想去哪裏慶祝?我先說明白,我來海市也沒有多久,對這裏的東西也不是很熟悉。”

而蘇珊娜卻是一副胸有成足的樣子:“你不熟悉我熟悉啊,我在調職來海市的時候就查了攻略,海市最出名的,便是酒吧一條街,我們晚上去泡吧如何?”

“泡吧?你看我們倆現在這樣子,哪裏像是去酒吧的,說是去幼兒園教書的,倒是有人信。”其實這只是一個很表面的原因,主要原因,則是我根本沒有去過酒吧。

沒有脫離家庭的時候年紀小,沒有去酒吧的機會。

叛逆期去讀大學,但叛逆的明顯和別人不一樣,一心追求藝術,又如何會去酒吧夜店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呢?

所以,我對夜店的認知是空白的。

唯一那點了解,就是網上經常有夜店門口被撿屍的新聞了。

但顯然,蘇珊娜沒有讀到我的隱藏含義,只是單純的以為我們的造型不合適,便道:“所以我們要做的事情是去做造型,等做完造型,時間也就差不多了。”

“造型?”我眨了眨眼睛,腦補了一下低胸衣超短裙漁網襪大濃妝的自己,我表示有些接受不能。

但蘇珊娜卻已經不由分說的拉我走,根本不給我拒絕的機會。

就這樣,我被蘇珊娜拉著直接離開了雨霖鈴畫室,直接上了停車場她開的車,二話不說便奔著市中心走去。

蘇珊娜開的車自然不是警車,而是很普通的私家車。

於是,我不由得好奇了起來:“你不是剛來海市嗎?這就直接買車了?”

蘇珊娜我笑瞇瞇的說:“這車是我同事的,借來用用而已。”

“哦……”我眨了眨眼睛,然後便同蘇珊娜聊了一些瑣碎的事情。

不過,我們沒有先去做造型,而是先去吃了飯。

當然,飯錢是我搶著付的,理由很簡單,這家店的壽司很好吃,我有會員卡,可以打八折還可以積攢積分。

很快,便到了蘇珊娜說要帶我去做造型的地方。

進去之後,蘇珊娜便對接待的人說:“給我們兩個姐妹做狂野的造型,適合去夜店的那種。”

娘娘腔的托尼老師翹著蘭花指,笑得都合不攏嘴了:“放心,保證讓兩位美女成為夜晚中最亮的那顆星!”

說罷,托尼老師一拍手,便有兩個穿著工作服的年輕的女子走了過來,分別把我和蘇珊娜引領向不同的房間。

“蘇珊娜,等等……”我試圖和蘇珊娜溝通一下,畢竟我可不想做什麽夜空裏最亮的星。

但我不由分說的被造型沙龍的所謂藝術總監拉去做造型!

而我終於騰出了時間,一本正經的對那個美女說:“小姐姐你看我這個樣子就知道我是個很保守的女人,你可別把我弄的……太風騷,你懂我的意思。”

這個美女一下子就笑了,連忙安慰道:“貴客放心,肯定不會是你擔心的樣子,你長得這麽好看,用大濃妝給遮掩了反而失了本質,你就看我的表演吧!”

我其實很想學著某中國X聲音的節目的導師一樣,對著這位美女藝術總監說一句請開始你的表演,但是不等我說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自顧自的表演了。

剎那間,我竟是有一種,我命休矣的感覺……

第一百一十一話:酒吧遇到一個渣男

第一百一十一話:酒吧遇到一個渣男

直到我我覺得我剛剛吃的壽司都消化了,終於有點餓了的時候,藝術總監終於說完成了。

我也終於松了一口氣,由衷的開始心疼那些做明星的。

我只是這麽仔細的做了一次造型就累得要命,他們可是每天都要這樣的,還不分晝夜的。

藝術總監對我說:“葉小姐您站起來去全身鏡看看還有哪裏不滿意的?”

我一想也對,的確是要看看。

萬一不小心給我弄成殺馬特小太妹了可咋辦?

於是,我站起身便走向了全身鏡前面。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我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說什麽的感覺……

此時的我穿著紅色的露背小禮服,上半身很貼身的裁剪,彰顯的我並不存在的胸部也挺立了起來,並非包臀的模式在成熟中又彰顯了一絲青春和俏皮。

妝容並不是我一開始擔心的大濃妝,只是加上了假睫毛,塗了大紅唇,讓皮膚上的瑕疵都被遮掩住了而已。

發尾微卷的長發顯得我又帶著些許慵懶。

鏡子中的我還是我,但是卻做著我平時絕對不會做的打扮。

某種意義上說,可以說是非常驚艷的。

我想,假如我是個男孩子,一定會喜歡這樣的自己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邊的蘇珊娜也做好了造型,走到了我這邊,看到我的那一瞬間也是滿臉的驚艷:“姐姐我還真沒看錯,你打扮起來可漂亮極了。”

被蘇珊娜這樣誇讚倒是讓我有些不好意思,我有些無措的拽了拽自己的裙擺:“穿成這樣會不會太惹眼了,而且晚上不會冷嗎?”

蘇珊娜顯然被我所在意又擔心的問題給哽了一下,隨後很是無奈的對我說:“你難道沒聽說過要風度不要溫度?”

“……”我眨了眨眼睛,我當然是聽過的,但是我現在覺得還是溫度比較好,畢竟生病什麽的非常不舒服,我不喜歡打針也不喜歡吃藥。

而就在這個時候藝術總監拿了一個黑色的披肩走了過來:“披上這件披肩,會保暖一些,也適當的可以阻擋一些目光。”

我接過黑色的披肩道了謝,便披在了身上。

這樣果然覺得舒服多了,也多了很多安全感。

蘇珊娜拗不過我,便讓我穿著這件黑色披肩了。

她結了帳拉著我上了車之後,略帶嫌棄的對我說:“看你這個保守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生活在大清呢。”

我嘟嘴,有些委屈的為了自己辯解道:“只是單純的不喜歡被太多人註視,會很奇怪……”

看我這個孩子氣的樣子,蘇珊娜卻笑了起來:“長得這麽好看,當然要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讓他們眼饞去!要是有人敢不規矩,你別忘了姐姐我是做什麽的,保證打的他們滿地找牙。”

我這才想起,這蘇珊娜是個警察,而且也不是純粹的文職,估計格鬥技術還是不錯的。

而我這個時候才註意到了蘇珊娜的打扮。

她穿著一件黑色的抹胸禮服,梳著中分的黑色披肩發,隱隱能看到的胸部,讓人忍不住吞口水,一看就是個性感女神了。

於是,我忍不住稱讚道:“好好好,蘇珊娜姐姐是最棒的,貌美如花,能文能武,天下第一。”

蘇珊娜得意的笑了:“那當然,姐姐我雖然比你年長,但也是寶刀未老。”

就這樣,我們商業互吹的一路到了蘇珊娜說的酒吧。

把車停好之後,蘇珊娜拉著我便走入了那家名為夜色的酒吧。

蘇珊娜不忘輕聲對我說:“進去之後不要太拘束,隨意一些,不然有人看到你是第一次來,會對你起歪心思的。”

我點頭表示理解,隨後便被蘇珊娜拉入了夜色酒吧之中。

裏面響著震耳欲聾的音樂,一些角落裏看得到一些男女在親吻。

莫名的讓我想到了酒池肉林四個大字。

顯然,蘇珊娜早就訂好了位置,拉著我走進去之後。

因為蘇珊娜定了卡位,所以道不顯得多麽難以接受。

坐下之後,我好奇的看著那個服務生在調酒什麽的,看得到是興致勃勃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註意到蘇珊娜一直在盯著一個方向看,一副表情很奇怪的讓人說不出的樣子。

我便向蘇珊娜看的那個方向看去,原來是接近舞池的位置有一群男男女女坐在一起。

或者說,只有一個男人和幾個女人做在一起,那男人看起來似乎是個富二代,因為能看出那幾個女的都在討好那個男的。

於是,我便小心翼翼的對蘇珊娜說:“這種有錢喜歡玩女人的男人多得是,你就不要盯著人家看了,怪不禮貌的。”

蘇珊娜果然不再看那邊了,而是看向我,面色陰沈的說:“你怎麽知道那個男人是單身,而不是有妻子的丈夫呢。”

“這種東西我怎麽可能知道……”我先是本能的回答了一下,隨後一個不靠譜的猜測出現在腦海中,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問道:“等等,難道說……他是你男朋友?”

我被我自己的猜測嚇到了,蘇珊娜也被我的猜測嚇到了。

於是,蘇珊娜也不顧著盯著那邊發狠了,而是連忙解釋道:“不是我男朋友,是我一個好姐妹的男朋友,他們已經訂婚了,而我好姐妹已經懷孕了。”

我一聽蘇珊娜的解釋之後,我終於理解了蘇珊娜那種覆雜和憤怒了:“渣男!我還以為北美吐槽君裏說的渣男都是誇張化的,沒想到現實裏真的有那種老婆懷孕還在外面勾三搭四的臭男人。”

蘇珊娜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那是你接觸的圈子太過純凈,實際上這樣的男人非常多。”

的確,我接觸的男人不多,所以體會不到那種人間自有渣男在的感覺。

但我有沒有見過渣男並不重要。

我想了想,便對蘇珊娜提議道:“不如我們趕緊拍幾張照片發給你好朋友,好讓你好朋友及時止損,這樣的男人明顯是結了婚也不會消停的。”

第一百一十二話:第一次去勾引男人

第一百一十二話:第一次去勾引男人

看著這個渣男摟一摟這個,親一親那個,倒是顯得那張不錯的臉有些下流了。

我嫌惡的撇過頭不再去看,而蘇珊娜也便連忙拿出手機對那個方向拍了幾張照片。

可照片拍完之後,蘇珊娜又很無奈的說:“我朋友是個傳統女性,結婚的請柬都發出去了,取消估計是不可能了……”

“那怎麽辦?”此時我已經被蘇珊娜的情緒感染了,想著蘇珊娜那個懷孕的朋友不能避免這樣的渣男,還是有點感同身受的著急的。

但是著急也沒有用,蘇珊娜這樣的老司機都找不到解決辦法,我又能想到什麽呢?

而就在這個時候,蘇珊娜眼睛一亮,用一種讓我毛骨悚然的眼神盯著我說:“不如這樣,你去把那個男人引過來,我和她好好談談。”

“我?為什麽你不去?”我驚訝的指著自己,顯然對蘇珊娜的提議表示完全不能理解。

蘇珊娜楞了一下,隨後道:“那個男人認識我,我怎麽去勾引他,而且那麽多女人在那裏,我直接過去怕是要惹起騷亂!”

蘇珊娜說的倒是有理有據令人信服,但我卻還是不太想去做這件事。

於是,我便瘋狂的在腦海中尋找可以拒絕的理由,別說,還真的被我想到了:“但是我剛剛也說了,萬一那個女的來撕我怎麽辦?”

蘇珊娜恨鐵不成鋼的白了我一眼:“你長得這麽好看,難道還要去主動勾他嗎?你只要站在他前面的舞池跳舞或者前面的吧臺喝酒,給他幾個眼神就可以了。”

“這樣就可以嗎?”我眨了眨眼睛,沒想到這個任務被蘇珊娜描述的那麽簡單。

蘇珊娜這次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鼓勵道:“相信姐姐,姐姐可是做過臥底釣魚執法過的,這一招百試不爽!更何況你比姐姐漂亮這麽多,絕對沒問題的!”

見蘇珊娜這麽期待的看著我,我還真的不好意思拒絕。

於是,我想了想,便道:“好吧,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試試看。”

我可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會去做這樣的事情。

雖然說答應了幫蘇珊娜的那一瞬間我就後悔了,畢竟勾引人這檔子事兒做起來還真不是個容易做的。

至少在舞池裏跳舞這種事情我做不來。

一是因為我不是很會跳舞,二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跳舞,總是有一種迷之淫亂的感覺。

我在心裏告訴我自己,我今天是很漂亮的,美得讓人移不開眼那種。

然後再蘇珊娜鼓勵的目光中,脫掉了那黑色的披肩。

黑色微卷的披肩發,搭配著露背的紅色小禮服,我想,這一刻我一定是很漂亮的。

畢竟我的皮膚很白,比許多女孩子都要白。

本就是一白遮百醜,更何況,我根本就不醜。

我踩著高跟鞋,無視任何人走到了那個渣男前方的吧臺,我聽到了有男人倒吸一口氣的聲音,我知道我這樣是很美,也很有誘惑力的。

我不慌不忙,懶洋洋的對調酒師說:“一杯Margarita cocktail。”

Margarita cocktail一直是我很喜歡喝的酒,不只是因為我喜歡這杯酒背後的故事,而是對我而言,一個很烏龍的事情。

當初還小的時候去看書經常會看到書中的女主角喜歡喝一杯叫做血腥瑪麗的酒。

十六世紀中葉英國女王瑪麗一世她為了保持美麗,殺了許多年輕的處女,用她們的血液洗澡,引用她們的處女血來維持美麗。

之後就有人發明了這血腥瑪麗酒來代表瑪麗一世。

血腥瑪麗是紅色的,妖艷的,又魅惑的。

所以在我第一次有機會喝酒的時候,我誤以為Margarita cocktail(瑪格麗特)就是書中寫的血腥瑪麗,而連續喝了好久,當我發現這是個烏龍的時候,我已經愛上了Margarita cocktail,並因為Margarita cocktail背後的故事而感動了。

我在這裏回憶著自己當初的烏龍而忍俊不禁。

而這個時候我的身側卻已經坐了一個年輕的男人。

他穿著白色的襯衫,和昂貴的西裝褲,赫然就是剛剛被蘇珊娜指責的那個渣男了。

我聽到有人輕聲唾罵的樣子,估計是想要來搭訕我,沒想到卻被這個人給搶先了。

不過我並不在意,我本就是為了這個人而來,只不過他過來的這麽快,倒是讓人有些……驚訝。

我沒有去看他那些女伴是什麽表情,畢竟我要是過於在意那些人,倒是顯得我早就註意到他了,這樣不好。

所以,我只是微微歪頭看了他一眼卻並未說話,做出了不想理會他的樣子。

渣男對調酒師打了個響指:“兩杯Long Island Iced Tea。”

Long Island Iced Tea,長島冰茶,在酒吧之中有個不言而喻的意思——我想和你共度一夜。

當調酒師調好之後,渣男把其中一杯放在我面前,輕聲道:“小姐,請你喝。”

我看都沒看那長島冰茶一眼,自顧自的喝著酒,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禁止任何人的靠近。

而他顯然是因為我對他的無視有些不滿,他靠近我輕聲說:“美麗的小姐,既然是為了我而來,為什麽看都不看我一眼呢?”

我心中驚訝,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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