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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節還沒過完,繼續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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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國外回到家,家裏就成了張清韻管做飯。出來給曹凝做飯的時候,順便看看弟弟在不在,出去了沒有。

“哥?”打開張清廷的門,那小子在裏面看打游戲,一看油頭滿面的就知道沒吃飯。

“洗洗臉去吧,一會兒吃飯。”張清韻對這弟弟,心情挺覆雜的。他既心疼弟弟從小就沒見過媽,也恨他不爭氣,長著麽大了,還不能好好地管好自己的生活。

比起曹凝來,其實弟弟還要差一點。

至少人家曹凝有主意,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也知道去爭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都是一個歲數的人,難道真的是老張家的基因比不過他曹家?

張清韻好笑地眨眨眼,手裏剝著一顆嫩包菜。今天中午做個手撕包菜、清蒸草魚、酸豆角炒肉沫。

都是簡單易做的東西,很快就能做好。

下午兩點出頭,三個年輕人在客廳喝著冰啤酒配午飯。外面的太陽火辣辣地,果真是暑假的天氣。

“你小子整個暑假就玩兒?”張清韻給曹凝挑著魚刺,然後把一大塊魚肉給他送到碗裏去,體貼得不行。

張清廷談初戀女友那會兒,也沒有他哥這麽細心過。他看了挺感慨的,自己哥這些年來來去去就那麽一個對象,好得不得了,那是真愛上了吧。

遙想自己高中那段初戀,也不是不愛,只是年少輕狂,一不留神成了過往。

“想去打工的,但是不知道能作什麽。”他嘟囔說:“天氣這麽熱,在外面站一會兒人都受不了。”

“就你受不了,嬌氣。”張清韻罵道,自己的房子近期要趕工裝修,有一些精細的活兒得有人看著,他說出來跟張清廷商量,讓他去看:“你別不樂意,這些都不算辛苦,等你以後成了拖家帶口的一家之主,你才知道什麽叫做辛苦。”

“……”張清廷什麽都不敢頂嘴,點點頭表示每天會去看。

“對你弟弟這麽兇?”曹凝沒有弟弟,也不知道有弟弟是什麽感受,但是他覺得,張清韻對張清廷有點兇,像個爸爸一樣。

“幸虧你也不會生孩子。”張清韻笑著打趣道:“不然我們有了孩子,肯定會被你慣壞。”

“嘖!”曹凝挺受不了他這些玩笑的,桌面上還有弟弟在聽呢。

“也不是不能沒有,以後等我們穩定了,可以領養個孩子,以後再說吧。”現在什麽都不確定,心裏還不踏實,想想挺難熬的,事業愛情,既讓人向往又擔憂,充滿動力又害怕受到打擊。

二十三歲,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

“給你這個。”曹凝不喜歡啃有骨頭的肉,他不會吃,嘴巴笨。

這麽好吃的草魚魚頭給了張清韻,他只吃了眼珠子。

“我喜歡吃魚頭,你喜歡吃魚肉,我們在一起沒有家庭矛盾。”張清韻笑笑地吃了魚頭,簡單明了的示愛,讓人心裏暖暖地。

曹凝這麽草率就決定跟他回家,要說心裏沒有半點忐忑,也不是。

他總是害怕自己被辜負,也害怕辜負這個男人。

現在好了,感覺一切都是自己想要的,包括這一盤小小的草魚,也會為自己帶來無限的滿足。

“下午你在家休息,我出去一趟。”張清韻和曹凝一起收拾桌子,兩人在廚房裏面分工合作,一個人洗碗筷,一個人收拾櫥櫃。

“我躺了這麽久,還休息啊,你自己去哪?”曹凝手裏拿著一塊抹布,動作很不專業地擦來擦去。

“去找店址。”張清韻說,洗碗的時候一般都帶手套,盡管是這麽熱的天氣,他就是這麽愛護自己的手。

“我也去。”曹凝想了想,說道。

“大熱天地,跟著我去受罪嗎?”張清韻洗完了碗和盤子,他摘下手套,把自己的手洗一遍。

“真臭美。”曹凝看在眼裏,過去用自己的臟手想碰他的。

“滾,別汙染我。”張清韻二話不說躲開,嫌棄他直接抓過抹布的手。

“沒事,我待車裏不下來。”曹凝甩了抹布,洗幹凈手,再去碰自己男人的手。有什麽道理不讓碰的,全身上下都是他的。

“去也行,你別喊辛苦。”張清韻嫌棄他一手的洗潔精味道,自己擠了一點洗手液,握住那雙手再洗一遍。

在廚房中膩歪了一會兒,兩人回屋裏換了外出的衣服。

還是開了曹凝的車,張清韻開的,他挺喜歡這輛騷包的豪車:“誰買的?”以為是曹凝的長輩給買的。

“自己買。”花了不少壓歲錢,卻沒想起來,當初為什麽買了這輛車,當時多貴啊,肯定是腦抽了。

“我回國之前,叫我爸留意了一下,有幾個還不錯的位置。”

帶曹凝去看了一圈,一個是離家比較近的,地段不算很繁華,當然價錢也不貴;一個是三環內的,地段好,價錢死貴死貴,看得張清韻咋舌。

就跟曹凝的意見發生了沖突,對方說要貴的,地段好,客源多。

張清韻要說第一家滿滿做,先從小飯店做起,吸取經驗。

“我們都是股東,憑什麽只聽你的。”曹凝不樂意。

“憑我是資金和技術雙份入股,你只有錢,有錢還是不行的,得有技術,你技術好嗎你?”回家的路上,張清韻死命地逗他。

“我技術好啊。”曹凝咬咬牙:“你又不是沒試過。”

“你說哪方面的技術?”張清韻笑得直樂:“如果是床技,我有發言權。”他舉手說:“不好。”

“滾你!”曹凝用腳踹他。

“我在開車,你現在踹我是不對的。”張清韻指責道。

“我就踹了。”曹凝又踹了兩腳。

幸虧張清韻開車的技術穩,整輛車開在馬路上還是不偏不倚地。

曹凝敢這麽做,到底還是打心眼裏相信張清韻,他靠譜。

“寶貝,喝點水,消消氣。”張清韻給他一罐水,消消暑,外面的太陽還是很猛,盡管已經五點多了。

“家裏附近有泳池嗎?這麽熱的天氣,我們去游泳吧。”

“有,隔壁小區就有,不過要收錢。”

張清韻帶他回到家,找出自己久未穿過的泳褲,兩個人提著沐浴露和毛巾等各種東西,走路去了隔壁小區。

一人收取了二十塊。

泳池還真是個很大的泳池,分好幾個區。

人不多,都是這個小區的住戶,或者想他們倆一樣,從附近來的。

通常都是孩子,突然間出現兩個高高大大的帥哥,挺惹人註目的。

在換衣間裏換完衣服出來,兩個人披著毛巾。張清韻走在曹凝後面一點點,到了泳池邊的躺椅上,見他撤掉毛巾,就用手摸摸他背後的痕跡:“還有吻痕,怕不怕?”

他突然想起來,自己背上估計也是一道一道的紅痕。

“不怕,又沒寫著我被你上了。”曹凝大大咧咧道,戴上潛水鏡就下了水。

這邊人少,游得自在。

“下來啊。”曹凝游了一個來回,冒出水面向岸上的張清韻招招手,自己一個人玩沒趣。

“我忘了告訴你,我是個旱鴨子。”張清韻坐在泳池邊,看著那深深的水面一陣發怵。

“哈哈哈哈哈!”不知道有什麽好笑的,但是曹凝笑得很開心,他游過來抱住張清韻的小腿:“終於有一件事是你不會的了,我心疼你。”

“心疼我還笑我。”張清韻拉聳著眉毛,在想要不要去買個游泳圈。

“下來,我帶你游。”曹凝使勁兒地把他拉下水。

張清韻馬上拒絕了他,用手擋住自己的重要部位說:“你有沒有想過,在水裏摟摟抱抱萬一激凸怎麽辦?”

他不說還好,曹凝沒有註意他穿泳褲是什麽情況。他這麽一說,曹凝更用力地掰開他的手掌要看看他前面。

難怪張清韻選擇坐下來,因為他穿泳褲的樣子實在是太明顯了。

就算平常狀態也很明顯,如果受到刺激的話會更顯眼。

“快下來,水裏就看不見了。”曹凝身為這個男人的男朋友,臉頰熱熱的,他比誰都更清楚裏面是什麽情況。

“我自己來,你不要對我動手動腳。”張清韻弄開他的鹹豬手,扶著欄桿下了水,但是不敢離開欄桿,他真的不會游泳。

“別這樣,來我教你。”曹凝對他不會游泳這件事很有興趣,把人弄到水裏就開始折騰。

先把張清韻緊緊握住欄桿的手指掰開,然後遠遠地帶離岸邊。

“餵……”池底很深,這邊是深水區的最終端。

“抓緊我就沒事。”曹凝讓張清韻環著自己的脖子,警告他說:“別抱著我的手,不然我倆都要完蛋。”

“我又不是傻。”張清韻翻了翻白眼,雖然有點害怕,但是在水裏飄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曹凝把他帶到對面角落,兩個扶著欄桿休息了一下。

“要試試自己游嗎?”

“好啊。”張清韻說,一放手就出去了。

剛才在水裏折騰了一下,好像對水沒那麽恐懼了……然而這是錯覺,他一出去馬上往下沈。

“靠!”曹凝二話不說撲過去救他。

盡管他去得很及時,但是張清韻還是嗆了幾口水,冒出水面以後劇烈地咳嗽喘息。

“笨蛋!”曹凝既心疼又生氣,怎麽那麽笨啊!

看著手長腳長的一個人,怎麽連劃水都不會?

“咳咳,我要斷氣了,要凝凝給我人工呼吸才能好。”張清韻緩了過來,抓住岸邊的欄桿說。

“我給你人工呼吸。”曹凝單手捧著他的臉,沒有猶豫地吻下去。

張清韻有點楞,很快就推開他的頭部,然後看看周圍有沒有人再看自己。

“他們又不認識你,你害怕什麽?”曹凝的眼珠子黑黑沈沈地,看得人有點心裏發毛。

“不是我害怕被人認識,這世界上有很多人對GAY存在惡意和歧視你知道嗎?我害怕你受傷害。”張清韻受不了他這種眼神,不是因為被誤會,是因為了解現在的社會,它沒辦法給曹凝一個光明正大的場合去親吻自己的愛人。

“……”曹凝默不作聲,靠過去靠著他。

“別這麽貪心,我們這樣挺好的了,我已經很開心了。”張清韻撫摸著他的耳朵和後頸,戴著戒指的手指顯得特別修長,好看。

曹凝擡手握住那只手,同樣是一個款式的戒指,怎麽對方戴起來就這麽好看。

兩只手放在一起比較,人比人氣死人。

“小短手。”張清韻笑著逗逗他的手指,其實不短的,也好看,只是對手太搶鏡,就顯得他普通。

“我再去游兩圈。”幼稚夠了,曹凝一躍身出了外面。

留下張清韻自己一個人待在岸邊,抓著欄桿撲騰。

就在各自玩耍的時候,一個身條纖細的少年游了過來,停在旁邊看著張清韻。

約莫十七八歲,瓜子臉,長得秀氣俊俏,但是眉毛很英氣,眼神透著一股正氣。

這孩子長得挺好的,很面善。

張清韻笑著跟他搭話:“你這麽小就會游泳了?”自己這麽把年級了還在這兒折騰,對方是不是在可憐自己啊?

少年向兒童區努努嘴,會游泳的小學生多了去了。

“幹嘛呢,這樣看著我。”

對方的回答險些讓張清韻嗆水,那少年說:“你跟我媽長得真像。”

“……”如果不是對方是個孩子,張清韻還以為他故意跟自己搭訕。

這年頭開始流行拿媽做開場白了嗎?

“我叫蔣晟,你叫什麽名字?”蔣晟直勾勾地看著張清韻,饒是張清韻被看慣了,也還是心裏發毛。

“我叫張清韻,你多大了,看著年級挺小的,讀高中了嗎?”想知道對方究竟抱著什麽目的。

“十七歲,開學讀高一。”蔣晟說:“我今年暑假剛來這裏,以後在這讀高中。”

“以前在哪?”張清韻跟他嘮嗑起來。

“在北京。”蔣晟一直看著張清韻,好像對張清韻很好奇。

“北京好了,不過這裏也不錯。”張清韻笑笑說。

“你笑起來跟我媽更像了。”蔣晟向他游過去一點,一本正經地找他要電話號碼。

“你跟我要電話和我跟你媽長得像,有什麽直接關系嗎?”張清韻被他鬧得哭笑不得。

蔣晟不說話,就看著他,眼神有點倔強的意思。

這時候曹凝回來了,上下打量了一下蔣晟,然後看著張清韻,用眼睛詢問怎麽回事。

“沒什麽。”張清韻當著曹凝的面拒絕了蔣晟:“不行,我們非親非故地,我為什麽要給你電話號碼。”

曹凝一聽說蔣晟跟張清韻要電話號碼,眼神馬上就不善了,看了蔣晟一眼說:“找別人去吧,他是有主的。”

那警告的一眼,蔣晟很清楚,他遲疑了片刻,默默地游走了。

“你招蜂引蝶的本事夠厲害的,我就離開了那麽一會兒。”曹凝目送著蔣晟走了,才用眼睛瞟著張清韻。

“一個小朋友。”張清韻笑了笑,沒當回事。

曹凝卻很在意,他游上來抱著張清韻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啊……”不是特別狠,但是還是疼啊:“你懟我幹嘛,我又不是故意的。”好端端待在這裏,是對方過來的。

“我的心好像泡在醋缸裏一樣。”曹凝從嘴裏吐出一個字兒:“酸。”

張清韻摸摸他的臉說:“用不著酸,世界上長得比你出色,性格比你好的人很多,你酸也酸不過來。”

“回去吧,不游了。”曹凝面無表情地上岸,身上的水滴濺了張清韻一身。

“那好吧。”張清韻也爬上來,跟在他後面走著。

回到當初下水的地方,拿到毛巾披著,回去換衣間洗澡穿衣服。

一路上曹凝都很沈默,不知道在想什麽東西。

張清韻知道他在吃醋,但是不知道會吃這麽大的醋。所以回到換衣間洗澡的時候,他擠進去了曹凝那間。

隔間都很小,容納兩個大男人根本不夠。

“這兒太小了,別跟我擠行嗎?”曹凝背對著他,身上塗著沐浴露,頭上是嘩啦啦的水花。

“那麽小的小朋友,你卻吃醋了。”張清韻擠出一點沐浴露,雙手在他身上游走。

“如果我沒算錯的話,我當初跟你戀愛的時候也是這麽小。”曹凝動作頓了頓,問道:“有上床嗎?”

張清韻默了默,點頭回答:“上了。”

“你真禽獸。”那會兒,自己才十八歲?

“我這輩子,就對你一個人禽獸過。”

“那是必須的,不是我還不要你。”曹凝胸前被他抹著沐浴露,呼吸有點絮亂,分不清這家夥是單純地幫自己洗澡還是想做那檔子事。

“所以你得相信我,我不是隨便的人。”配合著這句話,張清韻用下體頂了頂前面赤裸的人。

激凸的部分,頂在對方凹進去的臀縫裏,分外地契合。

“……”感覺到後面的男人還穿著泳褲,曹凝深呼吸了一口氣,反手替他扯下來,露出那鼓鼓地一大團,蹭在自己屁股上,熱熱地。

“想我了?”張清韻的手掌來到他屁股上,揉了一把:“屁股不疼嗎?”昨晚做得那麽狠。

“還行。”又不是小處男,習慣了一天就好了。

小處男那會兒,被做了之後兩三天都是鈍痛的。

“要不別做了,我怕你受不了,我幫你摸一下。”張清韻的手來到前面,給他做手活。

“不新鮮,爽不起來……我想要你的嘴。”曹凝呼吸淩亂,自從被張清韻用嘴伺候過以後,他就惦記上了,總是想進去。

忘不了那種細膩溫暖的滋味。

反正他這輩子也沒法上別人,體驗不到張清韻那種快感,只能體驗一下插嘴的快感。

“真會享受,那說好了,等會兒不許再別扭了。”張清韻把他轉過來,讓他靠著墻壁,然後自己跪下去。

“嗯……”曹凝咬著嘴唇,眼眸垂著往下看,不想錯過張清韻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

他想看到張清韻幫自己口的時候,是什麽樣的表情。

百看不膩。

張清韻跪著的身高也很高,不需要仰頭就能用嘴唇碰到曹凝的家夥,是bo起的狀態態,他自然而然地握在手裏,張嘴伺候,就跟AV裏面的女憂一樣,動作嫻熟積極。

微微閉著眼睛,露出點投入的神情,做得很認真。

經常看到AV裏面的男優被口的時候大聲喘氣,很爽的樣子,那是真的,確是是爽。

曹凝享受完以後,又she在了張清韻臉上,他就愛這口,已經成了習慣了。第一次可能是無心的,後來絕對是故意的。

“你真壞。”張清韻站起來,對著花灑洗幹凈自己的臉。

“she你臉上最爽,就像你喜歡she我體內一樣……”曹凝腿軟,很想坐下來,但是不行,坐下去了就起不來了。

“快點洗澡,然後回家。”張清韻洗幹凈臉,開始給自己洗澡。

洗弟弟的時候是挺起來的,但是他一臉正經,沒有任何情色露在臉上。這對他來說是常態,平時都是這麽的……

所以才能把曹凝上得嗷嗷叫。

“啪啪。”曹凝伸手過去扇了兩巴掌,懟它。

“靠,小心我報覆你。”張清韻躲開點,不讓他碰自己的兄弟。

“來啊,張開腿等你。”曹凝撲到他身上,抱著肩膀,然後雙腿夾著腰。

“這個動作難度好高,暫時不想挑戰。”張清韻背著他繼續洗澡。

“是不是男人你,一點鬥志都沒有。”曹凝知道他不會拿自己怎麽樣,開始撒野了。

“你這樣很容易給自己添麻煩的,我告訴你啊,曹凝凝。”張清韻一邊笑,一邊警告他,順便反手在他屁股上拍了兩巴掌。

“張清韻,我愛上你十七天了。”騎在男人背上的青年突然有感而發。

“不是十七天,是一年零三個月又二十天左右。”

“你算你的,我算我的。”自己愛得少一點,對方愛得多一點,就像現在這樣,就很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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