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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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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歲月,猶如夜空的流星颯沓,燦爛輝煌、轉瞬即逝。十八歲的我,自以為是地告別愛情,卻不懂愛情不是呼之則來,揮之即去的東西。三年的光陰,我在履行一個約定。

我跨著有些沈重的步子離開了,沒有告訴佐井答案。

木葉學院的林蔭道,滿是枯黃的落葉。而我,也被這滿目的枯黃染上了屬於秋天的思念。

還記得,第一學年上一學期的晚秋,我看著最後一片葉子從樹上掙脫,看著它在空中打了幾個璇,然後落到地上。我覺得我的生命力就像它一樣即將隨風而逝。

那一次的期中考試,我創造了木葉學院的“歷史”,成為本系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科科都掛掉的新生”。然而,我卻沒有被任何人嘲笑,沒有被任何老師多看一眼。如果是中學或者小學,我一定會成為學生們嘲笑的對象,成為老師們重點教育的對象。但是,這裏是大學,自由的大學。我再一次看到大學的不一樣。沒有老師會刻意找到一個掛科的學生去做麻煩的思想工作,連輔導員也是如此。他們從開始就給了你一個詞語——自覺。

鳴人安慰我說:“掛掉了也沒關系,我的成績是零。”

我哭喪著臉說:“大哥,這能一樣了?你是住院去了,老師會給你單獨考試的機會。你事先知道了題目,總不會和我一樣全部掛掉吧?”

鳴人說:“那倒也是,哈哈。”

“真不明白你是不是來打擊我的。”我欲哭無淚。

鳴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說:“當然不是。我是來告訴你,我拿到佐助和他哥的照片了,你看。”說著,鳴人從褲兜裏取出一張照片遞給我。

在一秒鐘的時間裏,我的腦子轉了不知道多少次。我是矛盾的。可最終,我還是接過了照片。

大概是鳴人把相片揣褲兜裏的緣故,相片有些褶皺。相片上的佐助只有七八歲,而鼬也就十三、十四的樣子。鼬背著佐助,倆人的臉貼得很近。佐助笑得很開心,而鼬笑得很溫柔。就是這個笑容,讓我打算遺忘的東西一下子就湧了出來。感情就像來勢洶湧的江水,勢不可擋。我的手有些顫抖,想要丟掉相片,卻感覺越捏越緊。

鳴人說:“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我頭也沒有擡。

鳴人說:“我聽小櫻說了佐助的哥哥也叫鼬,是不是你喜歡的那個?”

我沈默不語。並不是不想告訴鳴人,而是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這一次,鳴人出奇地敏銳。他說:“果然就是吧。那真要恭喜你了,免得到處去找了。”

我苦笑了一下,心說鳴人怎麽會懂女人的心。我說:“你的照片哪兒來的?送回去吧,我不需要了。”

鳴人很詫異地說:“怎麽不留著?我好不容易從佐助那裏......總之,既然那是你喜歡的人,你就好好收著。”

“我說我不需要了。我放棄了。”我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不是最完美的自己的,不會給最愛的人。

鳴人十分不理解地問:“為什麽?你不是說過會追隨他一輩子嗎?”

“那也要有資格追隨才行。”我覺得心口堵得慌。我重重地把相片按在鳴人胸前,快步離開。我不想再一次在鳴人面前哭成豬頭。

“嘭”!頭被撞得暈暈的,我稀裏糊塗地揉著頭說:“對不起,我沒註意。”然後又繼續走我的路。可是沒走出兩步,手腕就被一只有力的手給抓住。

“你幹嘛呢?有沒有見到鳴人?”這種拽得像我欠了他二五八萬似的語氣,一聽就是佐助。

“呃......”我發覺我在面對佐助的那一剎那,瞬間喪失了語言功能。

“誒,青青,你別跑啊,相片......啊,佐助,好巧啊!”

佐助松開我的手腕,手一伸,毫不客氣地沖說:“拿來。”

“什麽拿來啊?”鳴人把手背在身後,裝傻。

“我的相片。”

“什麽相片啊,我不知道啊。青青,你知道嗎?”

“......”

“哎呀,痛痛痛!混蛋佐助,我是病人,輕點......混蛋,等我好了,我非揍你不可。”

佐助正抓著鳴人那只吊著繃帶的手臂。鳴人疼得齜牙咧嘴。我說:“鳴人,你根本就不是撒謊的料,還給他吧。”

“好啦,還你。真是的,只是借來看看而已......”

“我從來沒聽說過你借我東西是為了送人。”

鳴人自知理虧,不論說什麽都矮了佐助半截。我沒心情圍觀之兩只活寶,所以很幹脆地離開了。

期中考試過了兩個星期之後,鳴人終於告別了繃帶,拆掉線頭的傷口也愈合了。雖然他的手臂還是沒有恢覆到最佳狀態,但是比起吊著繃帶要好太多了。各科的老師給他單獨考了一次試,結果他很令人意外地步了我的後塵。我和鳴人自然而然地成了“吊車尾二人組”。

佐助很不客氣地繼續叫他“吊車尾”,並且警告他,如果期末考試有一科掛掉,那麽他這好不容易得來的體育委員就當不下去了。鳴人自信滿滿地說:“這有什麽,期中成績只占百分之三十,平時成績占百分之二十,期末成績占百分之五十。我只要期末考好了,平時成績不被扣太多也就不會掛掉。”

小櫻很無力地履行學習委員的職責。她告訴鳴人,當不當的成班委都是其次的,主要的是第一學期的成績占升學成績的百分之五十。而升大二的成績必須是優秀。也就是說,如果第一學期的成績太差了,那麽第二學期考得再好也是升不上二年級的。

鳴人終於有些擔心了。他哭喪著臉找我商量對策。我也很無力,成績這種東西能有什麽辦法提高?我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就是開啟學霸模式,不斷學習。自那以後,我和鳴人天天組隊上自習,拼了命也要把學習搞好。而拼命學習兩天後,佐井聞名而來。問起原因,佐井一臉笑意地說他的成績只比我和鳴人好一點點——後來我才知道他也就只差一科沒掛......我們三個就這樣成了難兄難弟,一起艱苦奮鬥。

一門心思專註於學習的日子,每天就是宿舍,教室,食堂三點之間的重覆來回。我暫時的遺忘了很多東西,比如我那個已經鋪上一層灰的筆記本電腦。

十一月很快就結束了。在這個月裏,學校為新生舉辦了很多比賽,比如繪畫、書法、征文......期間,我和鳴人聽說佐井要去參加比賽。我倆都很善心地祝福他取得好成績,但我倆根本就沒想到他真的會取得很好的成績吧——大概!因此,當佐井一臉笑容地拿著繪畫比賽一等獎的獎狀出現在我和鳴人的面前的時候,鳴人驚訝地下巴磕到了地上。也不怪鳴人會如此驚訝。木葉學院的升學系統有這麽一條規則,簡單來說就是:如果學生在某一個非專業領域有天賦或者特別突出的成績的話,那麽大一升大二的成績就可以加十分。而學校舉辦的各種校級比賽,就是為了選拔這樣的學生。佐井拿到繪畫比賽的一等獎,那就意味著他的升學成績有十分了。而且,他很可能像李洛克直升體育系大二一樣直升美術系大二。

鳴人抓狂地指著佐井的鼻子說:“你這混蛋,居然背叛我們。”

我很汗顏鳴人的說法。不過,也許很多人都有過這種感覺——你以為對方和你一樣是個屌絲,你把他當難兄難弟,一起苦逼地奮鬥,一起做著高富帥的美夢。有一天,你的屌絲兄弟突然開著邁巴赫,穿著名牌光鮮亮麗地出現在你的面前,還笑著說邁巴赫什麽的都是小事兒,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

佐井疑惑地說:“難道是我的表情不對?獲獎了和朋友一起分享不應該笑嗎?我覺得我這個笑容很完美了。”

佐井真的在很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鳴人放下手臂,一把勾住佐井的脖子,大笑著說:“臥槽,你小子玩潛伏麽?不過,還真替你高興,記得請我和青青吃飯。”

佐井一臉不甚理解地說:“請吃飯我理解,但是潛伏什麽?”

我松了一口氣,原來鳴人所說的“背叛”只是朋友之間的玩笑。我說:“鳴人的意思是你深藏不露,沒有別的意思。”

佐井恍然大悟,雙手一拍說:“好!”

就這樣,我第一次被男生鄭重地請吃飯了。

說起來,這頓飯,我吃得挺開心的。最近的日子,我除了學習還是學習,一根弦繃得緊緊的。借著佐井請客的機會,我放松了不少,特別是看著鹿丸他們幾個喝得二昏二昏的時候。

佐井除了邀請我和鳴人,還邀請了他宿舍的人。有人說:“一個女生等於五百只鴨子。”而在我看來,一個男生等於一千只鴨子,特別是喝醉的男生。

鳴人因為骨折的原因,這一年都不會沾染酒這種東西,所以,他和我一樣看著其他人喝。大笑著看著其他人口沒遮攔地東拉西扯。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很垃圾的文麽

尼桑不在了....

559把我虐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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