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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三次盜聖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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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去年一年中,聖旨曾經三次被盜:一、俞百靈初盜聖旨打草驚蛇;二、趙祺二盜巧遇碧靈聖女;三、常建誤當盜旨賊,無果之後反成姻。最後居然被東方曜借來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慶歷五年五月中旬,陷空島五義與趙祺一起進入神碧山碧靈教總壇,月底聖女俞百靈和白虎西門雨就奉命將他們引到岳州分壇,這裏由副教主冷霜月掌控。

西門雨一直都未曾出現,所以她打入了六人之中,百靈布迷團一同將他們引到了岳州。

六月底,趙祺因發現西門雨的身份而被百靈引開,韓彰追出去,結果在洞庭湖附近發現一位中年女子偷偷進入通判府裏,直覺告訴他將有事情發生,便悄悄潛入通判府。

才知道那女子正是碧靈教副教主,並知道她與通判秦槐為舊相識,原來她想奪取教主之位,不惜與官府勾結,而又遇到這麽一個只認錢不認人的秦通判,所以他們就商量著各取所需。

韓彰就趁冷霜月回岳州分壇時悄悄地潛入碧靈教,居然也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去了。

趙祺追著百靈到了一個很大的宅院就不見了蹤影,他擔心迷路,就退出了,結果出來時發現居然是郡守滕子京的府坻,回到未來的欲望便進入了腦海,於是他決定盜回聖旨,就潛進了滕府。

當天夜裏,一位身穿淡綠色衣服的女子潛進了滕府的後院,趙祺就悄悄尾隨著。

只見那人隱藏在一間亮著燈的屋頂上,過了一會兒,裏面熄了燈,並走出一個人。就見那個身影從窗子跳進屋裏,翻找著什麽。

此時趙祺清楚地見到外面進來一個人,推開門見到有賊在翻東西,便喊了一聲:“來人哪,有賊!”

這女賊聽後拋出一個硬盒子就砸向他,隨後一伸右手,說了一句:“我只要聖旨,改日再來!”就飛了出去,不見了人影!

趙祺聽得清楚,暗想:她要聖旨,莫非和我們一樣,也是穿越而來看她的身材和聲音卻很像那日在博物館盜聖旨的女賊。

他也不敢動,因為院子裏來了一班人,那個被打的人說:“賊是想盜聖旨。”於是這個院子就被嚴加保護了起來。可見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聖旨一定在這個院子。

趙祺離開後暗想:看來聖旨不好取,得另想辦法。

過了三日,他繼續監視著滕家,發現這日夜裏滕子京進了書房,拿出聖旨,看了一下搖搖頭沒有說話,就又放到盒子中出去了!

這裏防守比較松了,他就下去取了聖旨,誰知忽然一陣鑼響,他知道完蛋了。自己又不會飛,一定被捉,他只好去了院子。

管家見到他就說:“好個飛賊,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膽大包天,給我拿下。”於是一幹家仆就和他打了起來。趙祺拿著聖旨和這些人打著,忽然一劍刺向他的肩部,他來不及躲閃,硬接了那一劍,受傷後更是不能應戰,他只好束手就擒!

此時一個聲音喊著:“聖旨百靈鳥來也!”一個綠色身影應聲從南而出,抱著趙祺就向北方飛去。

家仆就追了出去,只聽滕子京對管家說:“不用追了,讓他們去吧!聖旨他們盜不走。”

此時他們早已不見了人影。

趙祺因為受傷而昏迷了,救他之人正是聖女俞百靈,因為她自穿越後就在碧靈教總壇,她進入了聖女俞百靈的體內,使得真正的聖女早亡,她心裏有愧於她和她的母親俞教主,所以一直沒有否認是她的女兒。後來又聽母親和青龍閣主說起穿越之事,才知道只有取到聖旨才能穿越回去,所以她一面做著女兒,一面想著聖旨的事情。由於她只喜歡盜宋代的東西,所以對宋代的歷史比較熟悉,自然知道慶歷年的事情,她這次來岳陽,一是完成母命,二是盜取聖旨。

誰知這個叫趙祺的小郡王居然這麽不禁打,才一劍就昏迷不醒,她只好帶著他一路北去。幸好她的馬在不遠處,否則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百靈摟著趙祺逃了很久,後來進了一個山坳之中,他們進了一個山洞,這裏是百靈的棲息之地,她喜歡這裏的風景,山抱水,水環山。

百靈見趙祺沒有醒,就把他放在幹草上,點了一堆火,她從他手中拿過聖旨,暗想:終於可以回去了,聖旨,百靈終於得到了。

誰知就在她打開聖旨的一剎那,聖旨見到火“怦”地一聲就燃燒了,可她卻沒了力氣,就說了一句:“上了那滕老狐貍的當,居然下毒。”她無力地倒在了趙祺旁邊……

其實趙祺並非一劍而昏迷,而是因為盒子中有毒而昏迷了!他醒來後也不清醒,只覺得肩膀很痛,他發現身邊居然睡著一個姑娘,就推了一下,對方沒有動。他才坐起來,就見火堆裏冒著異樣的光芒,便繞過這女子,去了火堆,誰知當他聞到一股清香時就身體不舒服,後來居然莫名地對這個姑娘有了不好的想法……

他抱起她,沒有揭下她的面紗,他不明白自己怎麽會有這個想法,但他真的有了,控制不住……

他需要她……

第二日,趙祺醒來後,清醒了,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但是那個姑娘不見了,他找不到她,但他發現手中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寒雨連江夜入吳,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陽親友如相問,一片冰心在玉壺。”下面還畫著一只百靈鳥。他才想起:她叫百靈鳥,昨夜在滕子京府上救他的姑娘,她已經成為了他的妻子,就是昨天。她去了哪裏寒雨連江夜入吳,她在說要去吳山嗎莫非這裏是楚山一片冰心在玉壺,這又如何解釋他不知道這是一首唐詩,真不知道他是怎麽上的大學,呵呵……

趙祺正打算出去,一種不適感襲來,他知道昨晚不是夢,是真的,但他連對方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真後悔,自己怎麽會笨到不揭開她的面紗他發現柴已燃盡,在灰燼旁邊有吃的東西,他相信她會回來的。於是就出去了,此時他看到洞外風景秀麗,青山映人眼簾,一條小溪彎彎曲曲直伸向遠方……

他喜歡這裏的美麗,他決定等她回來!但他不知道,此時百靈有新的任務,所以不會回來了,她留下詩是想讓他記住“一片冰心在玉壺”。誰知他一直等了三個月也等不到她的歸來,直到十一月初,他才失望地離開了!

出去後就遇上了陷空鳥的盧方和徐慶,那時玉堂和蔣平也失蹤了半個月,因為他們被西門雨騙走了!趙祺只好說出西門雨是碧靈教的白虎,誰知碧靈教宮堂堂主淩碧雲的出現就將他們三個人引到了宮堂。碧靈教五大堂:宮,商,角,徵,宇不屬於內部分壇,所以並不在岳陽分壇管轄範圍,宮堂座落於湘水河畔。淩碧雲是青龍閣閣主東方曜的妻子,她一直在這裏,所以東方曜就往返於總教與湘水兩地。她聽東方曜說冷副教主有反叛之意,就開始暗中監視著,沒想到她居然勾結了通判秦槐,就開始搜集證據,直等總教那邊派人來處理了。

後來聽說冷霜月捉了徹地鼠韓彰,淩碧雲便開始插手了,她不希望碧靈教與陷空島為敵。這次遇上盧方,徐慶,就將他們引到宮堂,一起商量救韓彰之事了!

這個暫且不多說,總之,東方曜從雪山回來,就帶著人到了宮堂,準備一起鏟除冷霜月,並救出了韓彰!

這裏只說第三次常建誤當盜旨賊,無果之後反成姻,居然成就了常建和玄武北山雪的姻緣。

常建從神碧山逃出之後一直都被北山雪所牽引,他們到了岳州已經是中秋節之前了。

有一日,常建到街市上買東西,他見到一個賣鈴鐺的小攤上,就不覺想起了玲玲,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畢竟兩個人也談過半年多的戀愛,就這麽不明不白的古今相隔了。

他看上了一個鈴鐺,上面有一個“夢”字,就打算去拿,忽然一個白色身影出現在面前,她毫不猶豫地解下鈴鐺並付了帳說:“這個小鈴我要了。”然後轉身走了!

常建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發呆,小販又怎麽會看不出呢,就又拿出一個一模一樣的鈴鐺說:“公子,我這還有一個一樣的,不知公子可要”

他見到連字都一樣,就想也沒想,付了錢,回了客棧,誰知仔細一看才知道裏面還有一個字“雪”,他只好將鈴鐺收好。出去吃飯,卻聽說有人兩次盜滕大人的聖旨,後來一打聽才知道那個滕大人就是滕子京,就想著:會不會是趙祺畢竟範仲淹的《岳陽樓記》說的就是這個岳州的滕子京,聖旨也是貶的他,大家又因為聖旨而來的宋朝。於是就準備夜探滕府,誰知竟然被當成第三次盜聖旨的賊了。

常建才到了滕府的屋頂上,就聽下面有人說:“賊又來盜聖旨了,把他打下來。”於是常建就光榮地加入了盜賊之中。警校出身的他可不是很弱,見他們把自己誤認為是賊,就知解釋不清,便準備跳下去走了,誰知他身上的鈴鐺卻丟在了滕府,滕子京自然很快查到了他住的客棧,他只好逃走,不料另一個買了同樣鈴鐺的玄武北山雪反被捉到。她的武功不弱,幾個捕快自然不是她的對手,與捕快糾纏之時,她的鈴鐺也不幸丟了,她一個人逃走了。

而她的鈴鐺反而被常建拾起,他以為是自己的就又掛在了身上,毫不在意。

後來北山雪接到任務去湘水河畔的宮堂,又牽引著常建回了神碧山。一路上,她才發現常建身上有一個鈴鐺。在兩人正面交鋒之時,她奪下他的鈴鐺,發現正是自己遺失的,就將他私自引到了神碧山下碧河西岸的樹林中。

常建追到她說:“把鈴鐺還我!”

“這是你的嗎”北山雪故意問。

“沒錯,外有一個‘夢’字,裏面有一個‘雪’字。”常建說著。

“你知道為什麽會有這兩個字嗎”

“這……總之它是我的。”常建雖然不知,但他一直認為是他的。

北山雪說:“這叫雪夢鈴,是由本朝一位姓孟的鑄劍師父用玄武石配合臘月之雪而鑄成,他鑄完劍後剩下一點玄武石就為他的女兒孟雪玲澆鑄了兩個這樣的鈴鐺作為玩具,因此又叫做玄武雪夢鈴,外面鑄有‘夢’字,裏面鑄有‘雪’字。十五年後,雪鈴嫁給了碧靈教玄武閣前任閣主北山齊,就帶著雪夢鈴加入了碧靈教,次年生得一女,第三年,二人一起去岳州卻不幸葬身於火海之中,因此雪夢鈴就隨著他們夫妻下落不明。而我就是那對夫妻留下的女兒北山雪。”北山雪說著這雪夢鈴的來歷。

常建楞住了,暗想:原來這鈴鐺還有這麽一段故事,看來是應該還給人家了,就說:“既然姑娘是這個鈴的主人,那麽就還給姑娘。”他說完就轉身要走。

“等等!”北山雪叫住他說:“你為何說此鈴是你的”

“我曾在岳州買的,後來不知丟在哪裏,直到在一條街上重新拾到。”

北山雪楞了一會兒說:“我也買到一個,那麽另外一個又在何處”

常建忽然想到那個買鈴的白衣姑娘就說:“姑娘就是在小販那裏買鈴的白衣女子”

北山雪點點頭說:“確是在小販手中買得。”

“我見過你,姑娘不必戴面紗了。”常建說著。北山雪聽後就把面紗取下,果然是她。他想到那些滕家的人居然找到了客棧就說:“我知道那個鈴鐺在哪兒,姑娘可願與我一起尋回”

北山雪相信地說:“願意。”於是二人就又回了岳州,一路上,北山雪發現常建不僅是一個非常心細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很善良的人。

而常建也漸漸地開始註意這個漂亮的白衣姑娘,他知道這個姑娘不僅武藝非凡,而且天真美麗,他開始對她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直到到了岳州,果然在滕府找到了另外一個鈴鐺。北山雪盜走了鈴鐺,常建才開始明白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愛上了這個北山雪,於是就對她吐露了真心,古代的女孩子不如現代的女孩子開放,她只是說:俞教主乃是她的恩師,從小將她撫養長大,亦師亦母,等回了總壇,需得她的同意方可。因此常建只好事事替她著想,兩人也不曾做過半分逾禮之事。

誰知又聽說碧靈教冷副教主有謀反之意,後來就到了湘水河畔的宮堂。此時青龍閣閣主東方曜也來了,還有陷空島的盧方和徐慶,常建終於見到分別幾個月的趙祺。東方曜夫妻自然看出了,於是淩碧雲就勸北山雪接受常建,到時由他們夫妻做媒,向教主提此事,但北山雪依然不同意,所以只有做罷,但她其實早就在心裏接受了他。

直到第二年春天,他們聯合滕子京和孫譽才徹底粉碎了冷霜月,救出了韓彰。

原來滕子京於去年就下了招賢榜,並招來了薜義薜家松,他的條件只有一個希望除妖之後可以一觀聖旨。其實他和遙夢玲是淩碧雲派的副堂主呂瑩引來了岳陽,後來見到招賢榜,決定為一方百姓除害。

滕子京為了能盡快解決這一水害也就答應了他的條件。薜家松就被派去和知府孫譽聯手,訪查洞庭湖附近,夢玲一直跟著他。她發現薜家松辦案的能力非常強,而且對當地老百姓也非常好,就對他另眼相看了,後來自己更加喜歡上了這個人。

直到臘月,碧靈教東方曜找到了滕大人,這個水怪的案子才真正有了眉目,夢玲重新見到了常建,但她發現小常不但對自己態度轉好了,而且好像又和北山雪關系不同尋常,後來她終於理順了,原來小常愛上了北山雪。從此兩人就這麽越來越遠了。

第二年春,他們才將碧靈教叛徒擒獲,小常他們進入內部,薜家松隨滕大人,孫大人在外捉拿冷霜月及其餘黨,將他們一網打盡,東方曜又將冷霜月與通判秦槐勾結的所有證據交給了他們,滕子京就派人將冷霜月及證據同時送往汴京。

此時趙祺和陷空島的韓彰,徐慶請命護送,滕子京怕節外生枝,秦槐派人暗殺冷霜月,就讓薜家松和遙夢玲一起押解冷霜月等人進京。

小常為了避免尷尬,和北山雪去了神碧山。

東方曜告訴趙祺他們可以讓他們穿越回未來,請在端午節前趕到神碧山。夢玲高興極了,因為她可以帶著玉影回去,這樣姐妹又可以團聚了。

趙祺等人將證據交到開封府,包拯想著這案子關系到通判就請來了刑部尚書丁大人,冷霜月被判處了死刑,刑部又派人去捉拿岳州通判,案子了結後趙祺本來想找展昭討論一下關於玉影的事,誰知夢玲卻先去找展昭了。所以他只好一個人去汴京街上逛,後來一個綠衣姑娘經過他的身邊,悄悄偷走了他的□□,他就追了上去,那個人就是俞百靈,他們一直到了洛陽的翠雲峰,就有了後面冰心玉壺之情!

夢玲和展昭兩個人在開封府的花廳裏進行了一次談話。

夢玲先開的口:“我不知道你對玉影是一種什麽感情,如果你愛她就請讓她回到我們那裏。”

“展某不明白你的意思。”

“端午節前去神碧山就能讓玉影和我們回到一千年後。你應該知道玉影不是你們這裏的人,她的父母只有她一個女兒,並沒有其他子女。你們古代不是說百善孝為先嗎你希望玉影一輩子也回不了家,看不到父母嗎”夢玲直接說了她的想法。

展昭沒有回答她,只是說了一句:“皓兒和雪兒不能沒有娘親。”那句在心裏的不舍他會一直藏在心中,因為他清楚地知道妻子有時夢裏會喊著父母,他更清楚做為家中唯一的子女理應盡孝。

“我知道,但是她的父母年齡五十多歲了,是不可能再生第二個子女了,所以希望你能考慮一下。孩子雖然沒有了母親但還有父親,可是她的父母沒有女兒,就等於失去了一切。換作是你會怎麽做,在妻子和父母當中你會怎麽選我想應該是父母吧,因為年輕人可以承擔得起再重的壓力,但是老人卻經不起的。”

展昭沒有回答。

夢玲又說:“我們年輕人不能為了兒女私情而置老人於不顧,那樣是自私的。”

展昭問了一句:“若是玉影回去盡孝,待二老百年之後還能回來,我願意讓她離去。”

夢玲楞住了,就說:“這不太可能。”

“也就是說她這一去永遠不可能回來,我和孩子將永遠失去她。”

夢玲不再說話,她知道怎樣做都會傷害到一些人。

展昭站起來說:“你讓我考慮考慮,明日給你答覆。”他說完就走了。

他回了家中,看著妻子正抱著兒子唱著歌,女兒正安靜地睡著。

玉影說著:“小喜鵲,尾巴長,娶了媳婦忘了娘,忘了娘。小老鼠,上燈臺,偷油吃,下不來,叫奶奶,抱貓來,看你下來不來……”

展昭聽後楞住了,他知道妻子在逗兒子開心,若是平時他不會在乎內容,今日,他的心真的很痛,暗想:也許我真不該留下她,難道真的要做不孝的喜鵲嗎就輕輕推開門,生怕吵醒孩子。

玉影看到他就笑著對兒子說:“爹爹回來嘍,來,抱抱皓兒。”然後走過說:“今天回來的早”

展昭看著兒子,笑著說:“雪兒睡了”

“嗯,小丫頭睡得早。”

“你會離開我們嗎”

玉影奇怪地問:“怎麽這麽問都這麽多年了,不會的。”

展昭笑著說:“隨便問問,讓我抱抱兒子。”

玉影見他又恢覆了平時的表情,就說:“餓不餓我去弄些吃的”

“好的。”展昭抱著兒子轉身回到床邊,他怕妻子發現,玉影就去做飯了。

晚飯時,展昭說:“真喜歡吃你做的飯,要是能永遠這樣該多好!”

玉影知道他今天說話怪,就問:“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

“阿豪和小月還沒有回來,我們哪天去找他們。”展昭說。

“是不是發生什麽意外了”玉影拉著他說:“舅舅和舅媽就他一個兒子,他不能有事的,不然讓舅舅他們怎麽活得下去,你一定要幫我。”

展昭點點頭說:“我們去神碧山找他們。”他知道妻子的話不是別的意思,但他同樣知道她也是父母唯一活下去的希望,所以他決定送她回去,有什麽痛苦自己一個人承擔。他摟著妻子說:“放心吧,他們不會有事,我們都會好好的。”

玉影說:“我們帶著皓兒和雪兒去看幹娘順便找他們。”

展昭同意了。第二日,他就將決定告訴了遙夢玲,但請他們不要告訴玉影,只說是去找文豪,夢玲也答應了,然後展昭,玉影,夢玲和薜家松四個人就一起去了神碧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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