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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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漢打了個酒嗝, 這才開始說。
“一個星期前，我在來這裏的火車上認識了莎莎。我們兩個都對對方一見鐘情, 一下火車，我們就決定在一起。我們都住龍鳳客棧。我住在她隔壁。我們每天都一起出門游玩，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日子。但就在昨天, 我忽然發現在一個帳篷後面他在糾纏莎莎，就是照片上的情形。我生氣地過去拉她, 把她拉回了客棧。但她卻跟我提分手，叫我再也不要跟著她了。他！就是他搶了我的女人！”
這一段話, 醉漢斷斷續續說了好一會兒才說完。圍觀的人竊竊私語。有說陸小虎這樣的做法的確不應該的；也有說一個巴掌拍不響，陸小虎和那個叫莎莎的女人都做得不對；也有說醉漢和那個莎莎可能不合適的……
陸小虎在醉漢一說完就大聲反駁, “不是這樣的！你別胡說八道！”
楊暻承看了陸小虎一眼, 提醒他，“從頭到尾說。”
陸小虎點頭，看向大家, 繼續說：“我昨天在沙漠邊上的露營區遇見一個女人，她說她叫莎莎。她口渴，要去買水, 見我手裏恰好有兩瓶水, 就問我能不能賣一瓶給她。我沒收她的錢, 直接給了她一瓶水。她剛剛接過水去, 一個游人走路不小心，忽然撞了她一下，把她撞到了我身上, 我想用手穩住她的身體，而水沒拿穩，往下掉，我又想穩住她又想接到水，手往下去接，但水還是掉在了地上，而我的手恰好放在了她的臀部。照片是一場誤會。”
“這地上的確有一瓶水。”照片還拿在趙信手上，趙信聽陸小虎這麽說就低頭看了一眼，其他人也都圍攏過來瞅。
“哪有這麽巧合的事？”醉漢哭道：“你在撒謊！你在撒謊！莎莎是我的女人！你對她做了那事後，莎莎就跟我分了……”
陸小虎氣得跺腳，“我沒有！我說的都是事實！”
那醉漢，你說他醉了，他說話雖然斷斷續續，但條理清楚，連起來也是完整的。大家有說他在說醉話的；有說他腦子很清楚的；還有說陸小虎的話太巧合了，巧合得讓人無法相信。
陸小虎一直在辯解，說他說的都是真的，他對莎莎沒有非分之想。醉漢一口咬定陸小虎在撒謊。
楊暻承想了一下，掃視一周，目光落在醉漢身上，“你渾身酒氣，還不停地打著酒嗝，酒話不能讓人信服。”視線又轉移到陸小虎身上，“你說的太過巧合，也不能讓人信服。”
大家都點頭，讚成楊暻承說的話。
“可我的的確確沒撒謊呀！”陸小虎看著楊暻承，眼裏有慌張又疑惑。老板和楊隊在一起，他認為無論怎樣，楊隊應該看在老板的份上幫他的。
“你們都不用慌。”楊暻承看了一眼陸小虎，又看了一眼醉漢，說，“當事人還有兩個人。一個是莎莎，一個是走路不小心撞到莎莎的那個人。把他們找來問問就知道了。你們知道他們在什麽地方嗎？或者，電話也可以。”
醉漢卻只管哭了。陸小虎急了，“我和莎莎就見了昨天那一面，我哪有她的電話啊？更不知道她在哪裏！那個撞莎莎的人我也沒有註意呀？上哪兒去找？”他一急，去踹那個醉漢，“你快說莎莎在哪裏呀！快點說！”
陸小虎剛才被醉漢打得鼻青臉腫，現在醉漢只顧哭，也不還手了，他就還想踹回來。醉漢又罵，“就是你搶走了莎莎，現在還想打人？”說完，一只手接住陸小虎落下的拳頭，另一只手捏住陸小虎的手腕，一用力就把陸小虎拉倒在地上了。
“住手！”楊暻承向趙信使了個眼色，趙信立即走過去，拉開了扭打在一起的兩個大男人。
“你知道莎莎在哪兒嗎？她的電話你也應該知道。要想讓大家相信你，你就說吧！”楊暻承看著醉漢說。
醉漢不知道莎莎在哪裏，他說了十一個數字。
楊暻承拿出手機打電話，提示關機。
“這下子莎莎找不到，撞人的那個人也找不到。說不清了。”浩瀚皺眉說。
陸白好笑地看著他，“我看你很擔心的樣子，這事和你有什麽關系？”
“陸小虎不是龍門客棧的人嗎？楊隊和路老板在一起了，要是楊隊沒還陸小虎清白，路老板會不會怪楊隊？”
“你還想得遠嘛！但是，你這是杞人憂天。陸小虎要清白，楊隊就能還他清白。要是陸小虎不清白，楊隊自然也還不了。路老板怎麽也不會怪到楊隊身上。”
“他是龍門客棧的人，我也相信他。就怕沒證據。”浩然又擔憂道。
“龍門客棧是你家？”陸白打趣。
浩然解釋，“我們不是叫路老板嫂子嗎？嫂子的客棧當然不能有事。”
陸白倒也點頭，“說得對。依我說，就是陸小虎不清白，我們也能讓他清白。”
“怎麽做？”浩然問。
“現在找不到莎莎，也找不到撞莎莎的人，那你隨便拉一個人來，說是昨天撞莎莎的那個人不就好了？又沒人看見。那個人就證明陸小虎說的是實情不就得了？”陸白小聲出主意。
楊暻承警告地看了陸白一眼。
“唉，楊隊聽到了。”陸白笑道：“楊隊不會這麽做的。”
“我也覺得這個做法不好。”浩然一本正經地說。
陸白翻了個白眼，“是你又擔心還不了陸小虎清白，又擔心楊隊會被路老板責怪。我出了個主意，雖然餿了點，但是能消除你的擔心。”
浩然投降，“算了，我們還是等楊隊發話吧。”
楊暻承已經讓人去找莎莎了，並請人去尋找昨天在露營區撞到莎莎的那個人。
半個多小時過去，莎莎和那個人都沒有消息。
楊暻承打電話到龍鳳客棧，問他們知不知道莎莎的行蹤，依然沒人知道。而等他掛斷電話後幾分鐘，齊安城冒了出來。
“我聽說你們在找我的客人？”他的目光落在楊暻承身上。
楊暻承看向齊安城，“你知道她在什麽地方？”
“在我隔壁的帳篷裏。”
大家都吃了一驚。
楊暻承知道齊安城的帳篷，他讓人去齊安城帳篷的隔壁找。很快，莎莎就被找來了。
“怎麽會這樣？”莎莎聽完楊暻承問她事情始末後，說，“陸小虎沒有撒謊。我的確是問了他能不能賣一瓶水給我。他沒收我的錢。後來，有人撞了我一下。”她掃了一眼趙信手裏的照片，轉頭質問醉漢，“李大東，你用這個照片來毀我名聲嗎？”
“你都和他那樣了，不是我毀的。我喜歡你！你知道的！”
“我不喜歡你。”
醉漢和莎莎說了一大堆。
昨天撞人的那個人也找到了。事情的確是陸小虎說的那樣。他還向莎莎道歉，說他不是故意的。
真相大白，圍觀的人互相議論幾句後就散去。
陸小虎也終於松了一口氣，向楊暻承道謝，“我還以為今晚怎麽都說不清了。”
“你是清白的自然能還你清白。你是龍門客棧的人，一舉一動，大家會自然而然地聯想到龍門客棧。”楊暻承說，“快回客棧去。”
說完，楊暻承朝齊安城那邊走。
陸小虎小聲說道：“我明白。所以，我才不想讓大家圍觀。”
“不讓他們圍觀，就更說不清了。他們現在知道事情的真相，你們龍門客棧的名聲依然是好的。”陸白說。
“那如果證明的是他不清白呢？”大兵問。
陸小虎已經走出幾步，聽到大兵的聲音，回頭信誓旦旦地說：“我是不會有損客棧的名譽的。”
“也許，楊隊也是這麽堅信的。”陸白看著陸小虎再次轉身的背影，回答大兵的問話。
“齊老板，剛才謝謝你提供了莎莎的行蹤。”楊暻承站在齊安城面前說。
齊安城無所謂地道：“不用謝，我今天心情好。”
楊暻承點頭，“看出來了。”
看出來了？齊安城狐疑地看著楊暻承。
楊暻承擡了擡下巴，“莎莎還在那邊等你。”
齊安城轉頭，只見星光下一個穿著白長裙的女人正站在離他們十幾米遠的地方，面朝他們這邊。
“我和她一點關系都沒有！”齊安城轉回頭盯著楊暻承，“她等的人不是我！”
“哦？不過，我並不關心。”楊暻承說完，擡步就走。
齊安城伸手擋住楊暻承的去路。
楊暻承擡眼，淡淡地看著他。
齊安城說：“收起你的猜測。你的猜測是大錯特錯的！”
“楊隊……”趙信走過來。
楊暻承看向趙信，“你們先回去。”
“好。”趙信和救援隊的其他人轉身走了。
楊暻承看向齊安城，他原本不想多說，他卻擋了他的去路，於是道：“莎莎身上的香水味和你身上沾的香味一樣。”
齊安城皺眉，“那也不是你想的那樣！”
“告辭。”楊暻承不再多說。
齊安城真想一拳頭砸向楊暻承。他哼了一聲：自以為是！
走出了一段距離的楊暻承停下了腳步，擡頭看著通往龍門客棧的公路。那個叫莎莎的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和遙遙身上的香氣有幾分相似。
作者有話要說： 我怎麽覺得齊老板和楊隊有一腿？哈哈哈
工作了也忙，還是沒時間修細節。以後慢慢抽時間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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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前，我在來這裏的火車上認識了莎莎。我們兩個都對對方一見鐘情, 一下火車，我們就決定在一起。我們都住龍鳳客棧。我住在她隔壁。我們每天都一起出門游玩，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日子。但就在昨天, 我忽然發現在一個帳篷後面他在糾纏莎莎，就是照片上的情形。我生氣地過去拉她, 把她拉回了客棧。但她卻跟我提分手，叫我再也不要跟著她了。他！就是他搶了我的女人！”
這一段話, 醉漢斷斷續續說了好一會兒才說完。圍觀的人竊竊私語。有說陸小虎這樣的做法的確不應該的；也有說一個巴掌拍不響，陸小虎和那個叫莎莎的女人都做得不對；也有說醉漢和那個莎莎可能不合適的……
陸小虎在醉漢一說完就大聲反駁, “不是這樣的！你別胡說八道！”
楊暻承看了陸小虎一眼, 提醒他，“從頭到尾說。”
陸小虎點頭，看向大家, 繼續說：“我昨天在沙漠邊上的露營區遇見一個女人，她說她叫莎莎。她口渴，要去買水, 見我手裏恰好有兩瓶水, 就問我能不能賣一瓶給她。我沒收她的錢, 直接給了她一瓶水。她剛剛接過水去, 一個游人走路不小心，忽然撞了她一下，把她撞到了我身上, 我想用手穩住她的身體，而水沒拿穩，往下掉，我又想穩住她又想接到水，手往下去接，但水還是掉在了地上，而我的手恰好放在了她的臀部。照片是一場誤會。”
“這地上的確有一瓶水。”照片還拿在趙信手上，趙信聽陸小虎這麽說就低頭看了一眼，其他人也都圍攏過來瞅。
“哪有這麽巧合的事？”醉漢哭道：“你在撒謊！你在撒謊！莎莎是我的女人！你對她做了那事後，莎莎就跟我分了……”
陸小虎氣得跺腳，“我沒有！我說的都是事實！”
那醉漢，你說他醉了，他說話雖然斷斷續續，但條理清楚，連起來也是完整的。大家有說他在說醉話的；有說他腦子很清楚的；還有說陸小虎的話太巧合了，巧合得讓人無法相信。
陸小虎一直在辯解，說他說的都是真的，他對莎莎沒有非分之想。醉漢一口咬定陸小虎在撒謊。
楊暻承想了一下，掃視一周，目光落在醉漢身上，“你渾身酒氣，還不停地打著酒嗝，酒話不能讓人信服。”視線又轉移到陸小虎身上，“你說的太過巧合，也不能讓人信服。”
大家都點頭，讚成楊暻承說的話。
“可我的的確確沒撒謊呀！”陸小虎看著楊暻承，眼裏有慌張又疑惑。老板和楊隊在一起，他認為無論怎樣，楊隊應該看在老板的份上幫他的。
“你們都不用慌。”楊暻承看了一眼陸小虎，又看了一眼醉漢，說，“當事人還有兩個人。一個是莎莎，一個是走路不小心撞到莎莎的那個人。把他們找來問問就知道了。你們知道他們在什麽地方嗎？或者，電話也可以。”
醉漢卻只管哭了。陸小虎急了，“我和莎莎就見了昨天那一面，我哪有她的電話啊？更不知道她在哪裏！那個撞莎莎的人我也沒有註意呀？上哪兒去找？”他一急，去踹那個醉漢，“你快說莎莎在哪裏呀！快點說！”
陸小虎剛才被醉漢打得鼻青臉腫，現在醉漢只顧哭，也不還手了，他就還想踹回來。醉漢又罵，“就是你搶走了莎莎，現在還想打人？”說完，一只手接住陸小虎落下的拳頭，另一只手捏住陸小虎的手腕，一用力就把陸小虎拉倒在地上了。
“住手！”楊暻承向趙信使了個眼色，趙信立即走過去，拉開了扭打在一起的兩個大男人。
“你知道莎莎在哪兒嗎？她的電話你也應該知道。要想讓大家相信你，你就說吧！”楊暻承看著醉漢說。
醉漢不知道莎莎在哪裏，他說了十一個數字。
楊暻承拿出手機打電話，提示關機。
“這下子莎莎找不到，撞人的那個人也找不到。說不清了。”浩瀚皺眉說。
陸白好笑地看著他，“我看你很擔心的樣子，這事和你有什麽關系？”
“陸小虎不是龍門客棧的人嗎？楊隊和路老板在一起了，要是楊隊沒還陸小虎清白，路老板會不會怪楊隊？”
“你還想得遠嘛！但是，你這是杞人憂天。陸小虎要清白，楊隊就能還他清白。要是陸小虎不清白，楊隊自然也還不了。路老板怎麽也不會怪到楊隊身上。”
“他是龍門客棧的人，我也相信他。就怕沒證據。”浩然又擔憂道。
“龍門客棧是你家？”陸白打趣。
浩然解釋，“我們不是叫路老板嫂子嗎？嫂子的客棧當然不能有事。”
陸白倒也點頭，“說得對。依我說，就是陸小虎不清白，我們也能讓他清白。”
“怎麽做？”浩然問。
“現在找不到莎莎，也找不到撞莎莎的人，那你隨便拉一個人來，說是昨天撞莎莎的那個人不就好了？又沒人看見。那個人就證明陸小虎說的是實情不就得了？”陸白小聲出主意。
楊暻承警告地看了陸白一眼。
“唉，楊隊聽到了。”陸白笑道：“楊隊不會這麽做的。”
“我也覺得這個做法不好。”浩然一本正經地說。
陸白翻了個白眼，“是你又擔心還不了陸小虎清白，又擔心楊隊會被路老板責怪。我出了個主意，雖然餿了點，但是能消除你的擔心。”
浩然投降，“算了，我們還是等楊隊發話吧。”
楊暻承已經讓人去找莎莎了，並請人去尋找昨天在露營區撞到莎莎的那個人。
半個多小時過去，莎莎和那個人都沒有消息。
楊暻承打電話到龍鳳客棧，問他們知不知道莎莎的行蹤，依然沒人知道。而等他掛斷電話後幾分鐘，齊安城冒了出來。
“我聽說你們在找我的客人？”他的目光落在楊暻承身上。
楊暻承看向齊安城，“你知道她在什麽地方？”
“在我隔壁的帳篷裏。”
大家都吃了一驚。
楊暻承知道齊安城的帳篷，他讓人去齊安城帳篷的隔壁找。很快，莎莎就被找來了。
“怎麽會這樣？”莎莎聽完楊暻承問她事情始末後，說，“陸小虎沒有撒謊。我的確是問了他能不能賣一瓶水給我。他沒收我的錢。後來，有人撞了我一下。”她掃了一眼趙信手裏的照片，轉頭質問醉漢，“李大東，你用這個照片來毀我名聲嗎？”
“你都和他那樣了，不是我毀的。我喜歡你！你知道的！”
“我不喜歡你。”
醉漢和莎莎說了一大堆。
昨天撞人的那個人也找到了。事情的確是陸小虎說的那樣。他還向莎莎道歉，說他不是故意的。
真相大白，圍觀的人互相議論幾句後就散去。
陸小虎也終於松了一口氣，向楊暻承道謝，“我還以為今晚怎麽都說不清了。”
“你是清白的自然能還你清白。你是龍門客棧的人，一舉一動，大家會自然而然地聯想到龍門客棧。”楊暻承說，“快回客棧去。”
說完，楊暻承朝齊安城那邊走。
陸小虎小聲說道：“我明白。所以，我才不想讓大家圍觀。”
“不讓他們圍觀，就更說不清了。他們現在知道事情的真相，你們龍門客棧的名聲依然是好的。”陸白說。
“那如果證明的是他不清白呢？”大兵問。
陸小虎已經走出幾步，聽到大兵的聲音，回頭信誓旦旦地說：“我是不會有損客棧的名譽的。”
“也許，楊隊也是這麽堅信的。”陸白看著陸小虎再次轉身的背影，回答大兵的問話。
“齊老板，剛才謝謝你提供了莎莎的行蹤。”楊暻承站在齊安城面前說。
齊安城無所謂地道：“不用謝，我今天心情好。”
楊暻承點頭，“看出來了。”
看出來了？齊安城狐疑地看著楊暻承。
楊暻承擡了擡下巴，“莎莎還在那邊等你。”
齊安城轉頭，只見星光下一個穿著白長裙的女人正站在離他們十幾米遠的地方，面朝他們這邊。
“我和她一點關系都沒有！”齊安城轉回頭盯著楊暻承，“她等的人不是我！”
“哦？不過，我並不關心。”楊暻承說完，擡步就走。
齊安城伸手擋住楊暻承的去路。
楊暻承擡眼，淡淡地看著他。
齊安城說：“收起你的猜測。你的猜測是大錯特錯的！”
“楊隊……”趙信走過來。
楊暻承看向趙信，“你們先回去。”
“好。”趙信和救援隊的其他人轉身走了。
楊暻承看向齊安城，他原本不想多說，他卻擋了他的去路，於是道：“莎莎身上的香水味和你身上沾的香味一樣。”
齊安城皺眉，“那也不是你想的那樣！”
“告辭。”楊暻承不再多說。
齊安城真想一拳頭砸向楊暻承。他哼了一聲：自以為是！
走出了一段距離的楊暻承停下了腳步，擡頭看著通往龍門客棧的公路。那個叫莎莎的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和遙遙身上的香氣有幾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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