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任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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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將近一周，胡維終於回到了他的新家，如願睡在了那張屬於他的白底碎花小床上。
其實也沒能仔細體驗，到家已經是深夜，挨著床他就睡過去了。
老實說他挺好奇何塵口中的“私事”是什麽，能讓特地連夜離組往家趕。而且這回把風得好，兩次機場都沒被媒體和狗仔發現。
這些行徑放在胡維眼中，只能用“十分可疑”四字來形容。
胡維第二天醒得很早，他是被一個聽著挺奇葩的歌聲給嚇醒的。
“一只哈巴狗，坐在大門口，眼裏黑黝黝，想吃肉骨頭。”
那歌聲聽著不帶一絲感情，聽著就像某種冰冷的器械。
胡維一哆嗦，反射性地從毛巾被裏鉆了出來，伸著脖子在房間裏四下尋找聲音的源頭。
隔了好半晌，他才反應過來，這似乎是那個成精裝置的通訊員在唱歌……
大清早，也太他媽瘆人了吧。
離家的這一周，因為對任務一毫無頭緒，他也就從來沒將成精系統給叫出來過。
【溫馨提示，您完成任務一所耗費的時間已遠超平均時間，請您盡快完成任務。】
【成精之路·任務1-1：發現主人一項不為人知的愛好】
胡維懵了，退到系統服務界面去選了“3”，等了好一會兒才聯系上了管理員格雷。
格雷聲音沙啞，聽著明顯是剛睡醒：“還沒做完任務一呢你？平均時間就是其他成精犬完成任務一耗費的平均時間，你要是花的時間太多，沒能在一年內做完十個任務，你就…”
“哎知道，這事我急不來。”胡維從床上下去，“何塵工作太忙，我找不到機會觀察。”
“那沒辦法，自己選的主人，無論如何你都得跟著。”格雷挺絕情，“不說了啊，我把我寶貝兒吵醒了…”
胡維最後就只聽見了一聲貓叫，和格雷的通話便強行中斷了。
貓！有貓！
胡維頓時整條狗都不好了，拿後爪搔了搔自己疼到爆的腦袋，開始往房間外面走。
講真，他超討厭貓的。
沒想到格雷竟然還是個貓派，這讓他瞬間有些兒唏噓。
要不是系統強制叫早，胡維原本還能多睡上兩三個小時的。他出了客廳擡頭一看墻上的掛鐘，才不到七點。
挺神奇的，何塵這個點竟然已經起來了。人坐在沙發裏翻一本封面看著花花綠綠的厚重冊子，看見胡維以後就將冊子隨手擱一邊了。
“早呀，騷年。”何塵將頭歪在沙發靠背上，慢慢地打了個哈欠。
早晨的光線將他的眼睫毛給照成了淺棕色，他打過哈欠睜眼，看過來的濕潤雙眼也是同樣的顏色。
挺多時候，胡維都不得不承認，有的人類的確能美得像幅畫。
何塵起身去找廚房找胡維的食盤和水盆，動作挺淡定從容，讓胡維一時半會有些疑惑他連夜回來C城的意義在哪兒。
“待會我要出一趟門，兩個小時左右就會回來。”何塵給他倒好了狗糧，直起身子說。
來了，意義在這兒。
胡維整條狗一激靈，維持著一個嘴裏還在咀嚼的姿勢擡頭看他。
“家可以隨便拆，小心別磕到頭就行。”何塵繼續說。
“不行，你得把你爸爸帶上。”胡維盯著他。
胡維不像別的傻狗一樣拆家，直覺告訴他，何塵這趟出去肯定有什麽特別重要的事兒，而沒準這事兒就得是任務一的答案。
生怕他隨時就出門，胡維加快了吃早餐的速度，最後還不忘舔了幾口水潤潤喉。
何塵只摸了摸他的背，食盤與狗糧收拾好以後上了樓。
大約兩分鐘後他再下來，手裏提著個小布包，胡維沒聞出裏頭裝的是什麽。
“我出門去了，你在家乖乖的。”何塵說。
“壯士留步！”胡維趕在他出門前嗷了一聲。
“？”何塵停下來看他。
胡維屁顛屁顛地邁著短腿跑過去，咬了咬牙，將腦袋湊向了何塵小腿那兒。
“怎麽了？”何塵瞬間就楞住了。
胡維忍著一口咬下去的沖動，在他小腿上輕輕蹭了蹭，隨後擡起腦袋註視著他。
屬於狗子的眼睛黑黝黝的，毛絨絨的耳朵尖透過褲子弄得他有些兒癢。
“你…是想一起去嗎？”何塵猶豫了會兒，“不是去玩噢。”
“沒關系，只要帶上你爸爸。”胡維搖了搖他的尾巴。
何塵今天開的還是之前去寵物醫院的那輛普通黑色轎車，可能是時間還早，沒戴那頂滑稽又傻逼的卷毛假發，只簡單地戴了副眼鏡。
這麽一看挺斯文，像個真的周教授。
胡維原本以為是要到哪個特殊的娛樂場所去，結果車子進了市區以後又駛向了另一邊的郊區。一路上都沒碰上什麽車，怎麽看都像是開往深山老林的。
車上不放音樂，半個多小時的車程裏何塵專心開車，沒跟他說過話，更沒解釋過是上哪兒。
當車終於停下來的時候，胡維像是隱約聞見了一種煙味兒。
他們到了個矮矮的山坡腳下，胡維透過窗戶看了眼，模糊能看清修得平整的石階路，還有一排排密密麻麻的…
墓碑。
“你在這裏等我一會兒，我很快就回來。”何塵終於說了第一句話，從後座拿過那個小布包，拉開車門。
門再被關上之前，胡維清楚地聞出那是種燒香火紙錢的味兒。
所以，何塵實際是趕回來掃墓？
誰的墓？何塵一個人住，所以這可能是他的…但也不好下定論，何況誰的墓對胡維來說也不重要。
何塵的身影轉眼就消失了，胡維在車裏安靜待著，望著一排排整齊的墓碑發呆。
他雖然在轉第二世的時候狗帶過，但可能是因為狗生本來就短暫，他還沒有歷經過死別。
對任何生靈來說生命都有限，但唯獨人類賦予死亡最大限度的意義，那可能是因為活著本身足夠珍貴。
胡維有些兒困了，這個點就來掃墓的人可以說是除了何塵沒有別人。
就在他快要將眼睛閉上之前，有人突然從外面敲了敲車窗。
胡維睜開眼，看見的是個完全不認得的男人，微胖，戴一頂黑帽，衣品極差。
那男人朝他露出個笑，隔著車玻璃說了句“何塵真在這兒啊”。
看來是何塵認識的人，胡維松了口氣，眼看著他往石階路上走。
然而沒過十分鐘，這個男人又再次倒回來了，胡維一臉狐疑地看他走得飛快，路過他的車窗還朝他招了招手。
“再見啦狗狗！”男人說。
胡維只覺得不大對路，等了好半天，才看見何塵慢慢從石階路上下來。
一手拿著包，另一只手上，則拿了塊畫板。
不是掃墓嗎，怎麽還寫起生了……
何塵拉開車門坐進來，要將布包和畫板都往車後座放，胡維伸爪把他攔了下來。
“是畫。”何塵將畫板給他看，“畫得還挺像吧？”
是素描畫，畫的是胡維蹲在沙發上玩球的樣子，動作和神。韻都描繪得生動而有靈氣，乍一看就跟黑白照片似的。
右下角有簽名，很潦草，但明顯能看見個“胡”字。
胡維的心咯噔一條，下一秒又馬上反應過來了，說不定“何塵”只是人家的藝名，人家本名沒準兒正好就姓胡。
不過真的挺沒想到，何塵畫竟然畫得這麽好……
等會兒，這能算是“不為人知的愛好”嗎，但何塵喜歡畫畫，不可能沒有任何人知道啊。
胡維抱著橫豎不如一試的心，在回去的路上叫出了系統——
【恭喜您！您已完成任務1-1！】
【系統將於今晚十二點整發布新任務，並派發通關獎勵，屆時請留意系統通知。】
狗的天！這隨便一試就中了？
胡維激動得安全帶都快要栓他不住了，這會兒只想抱著何塵那塊畫板親一口狠的。
歪打誤撞完成了任務一這事兒，幾乎讓胡維興奮飄忽了一整天。
由於心情實在太好，不管何塵後來怎麽摸他都沒躲，甚至還大方地讓何塵抱著看了一晚上電影。
何塵九點半把他弄回房間睡覺，然而胡維為了等十二點整發布的新任務，硬是歪在床上死活不肯閉眼。
這系統的所有設定都不大科學，等到這麽晚才發布任務，是條狗都得睡了。
“一只哈巴狗，坐在大門口，眼裏黑黝黝，想吃肉骨頭。”
十二點整，系統的瘆人歌聲準時出現。胡維這回知道是通知提示音了，沒被嚇著。
【叮咚！您的成精任務已發布！成精之路·任務1-2：扇主人一巴掌狠的。】
聽清楚任務的那一秒，胡維懵了。
這算什麽任務？扇一巴掌？那還不簡單嗎，等明兒一早他就去扇，扇十巴掌都不在話下！
任務二實在太沒水準了，胡維拿前爪啪啪地拍打著自己的臥榻，聽見系統又繼續說話了——
【現派發任務1-1的通關獎勵，請選擇合適的投影墻並覆上您的右前爪。】
胡維猜測，這可能是跟那個小龍卷風一樣反人類的東西。
他猶豫了會兒，選了自己床旁邊的這面墻，如系統所說將右前爪給搭了上去。
一瞬間，有他臉那麽大的一塊區域亮了起來，就跟投影儀將影像投映在墻壁上似的，他清楚地看見了個如搜索引擎似的長方框。
【為滿足成精犬完成任務道路上信息采集需要，現成精裝置增加訊息搜索服務，訊息內容均來源於人類網絡。】
胡維從床上爬起來，眼睜睜地看著墻上的東西，瞌睡完全就清醒了。
也就是說，這個原本相當於老年機一樣的破系統，現在能上網了？
【請勿隨意辱罵成精裝置。】
【口頭陳述搜索關鍵詞以搜索訊息，關閉搜索引擎請覆上左前爪。】
胡維只覺得心跳得很快，他當下的心情就跟人家小學生第一次進網吧似的，都不知道該拿什麽搜索關鍵詞來試試。
“何塵？”胡維隨口一說。
長方框內順利被輸入何塵的名字，隨後畫面迅速跳轉，大量的數據信息一條條出現。
何塵真是個可怕的有名人，胡維一眼過去，看見的是其中一條新聞。
是關於何塵的大新聞，發布時間為三分鐘前。
還是負。面。新。聞。
作者有話要說：
更晚了，這章信息量好像有點大。
話說昨天還是28℃，今天怎麽就15℃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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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行徑放在胡維眼中，只能用“十分可疑”四字來形容。
胡維第二天醒得很早，他是被一個聽著挺奇葩的歌聲給嚇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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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知道，這事我急不來。”胡維從床上下去，“何塵工作太忙，我找不到機會觀察。”
“那沒辦法，自己選的主人，無論如何你都得跟著。”格雷挺絕情，“不說了啊，我把我寶貝兒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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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格雷竟然還是個貓派，這讓他瞬間有些兒唏噓。
要不是系統強制叫早，胡維原本還能多睡上兩三個小時的。他出了客廳擡頭一看墻上的掛鐘，才不到七點。
挺神奇的，何塵這個點竟然已經起來了。人坐在沙發裏翻一本封面看著花花綠綠的厚重冊子，看見胡維以後就將冊子隨手擱一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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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多時候，胡維都不得不承認，有的人類的確能美得像幅畫。
何塵起身去找廚房找胡維的食盤和水盆，動作挺淡定從容，讓胡維一時半會有些疑惑他連夜回來C城的意義在哪兒。
“待會我要出一趟門，兩個小時左右就會回來。”何塵給他倒好了狗糧，直起身子說。
來了，意義在這兒。
胡維整條狗一激靈，維持著一個嘴裏還在咀嚼的姿勢擡頭看他。
“家可以隨便拆，小心別磕到頭就行。”何塵繼續說。
“不行，你得把你爸爸帶上。”胡維盯著他。
胡維不像別的傻狗一樣拆家，直覺告訴他，何塵這趟出去肯定有什麽特別重要的事兒，而沒準這事兒就得是任務一的答案。
生怕他隨時就出門，胡維加快了吃早餐的速度，最後還不忘舔了幾口水潤潤喉。
何塵只摸了摸他的背，食盤與狗糧收拾好以後上了樓。
大約兩分鐘後他再下來，手裏提著個小布包，胡維沒聞出裏頭裝的是什麽。
“我出門去了，你在家乖乖的。”何塵說。
“壯士留步！”胡維趕在他出門前嗷了一聲。
“？”何塵停下來看他。
胡維屁顛屁顛地邁著短腿跑過去，咬了咬牙，將腦袋湊向了何塵小腿那兒。
“怎麽了？”何塵瞬間就楞住了。
胡維忍著一口咬下去的沖動，在他小腿上輕輕蹭了蹭，隨後擡起腦袋註視著他。
屬於狗子的眼睛黑黝黝的，毛絨絨的耳朵尖透過褲子弄得他有些兒癢。
“你…是想一起去嗎？”何塵猶豫了會兒，“不是去玩噢。”
“沒關系，只要帶上你爸爸。”胡維搖了搖他的尾巴。
何塵今天開的還是之前去寵物醫院的那輛普通黑色轎車，可能是時間還早，沒戴那頂滑稽又傻逼的卷毛假發，只簡單地戴了副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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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維原本以為是要到哪個特殊的娛樂場所去，結果車子進了市區以後又駛向了另一邊的郊區。一路上都沒碰上什麽車，怎麽看都像是開往深山老林的。
車上不放音樂，半個多小時的車程裏何塵專心開車，沒跟他說過話，更沒解釋過是上哪兒。
當車終於停下來的時候，胡維像是隱約聞見了一種煙味兒。
他們到了個矮矮的山坡腳下，胡維透過窗戶看了眼，模糊能看清修得平整的石階路，還有一排排密密麻麻的…
墓碑。
“你在這裏等我一會兒，我很快就回來。”何塵終於說了第一句話，從後座拿過那個小布包，拉開車門。
門再被關上之前，胡維清楚地聞出那是種燒香火紙錢的味兒。
所以，何塵實際是趕回來掃墓？
誰的墓？何塵一個人住，所以這可能是他的…但也不好下定論，何況誰的墓對胡維來說也不重要。
何塵的身影轉眼就消失了，胡維在車裏安靜待著，望著一排排整齊的墓碑發呆。
他雖然在轉第二世的時候狗帶過，但可能是因為狗生本來就短暫，他還沒有歷經過死別。
對任何生靈來說生命都有限，但唯獨人類賦予死亡最大限度的意義，那可能是因為活著本身足夠珍貴。
胡維有些兒困了，這個點就來掃墓的人可以說是除了何塵沒有別人。
就在他快要將眼睛閉上之前，有人突然從外面敲了敲車窗。
胡維睜開眼，看見的是個完全不認得的男人，微胖，戴一頂黑帽，衣品極差。
那男人朝他露出個笑，隔著車玻璃說了句“何塵真在這兒啊”。
看來是何塵認識的人，胡維松了口氣，眼看著他往石階路上走。
然而沒過十分鐘，這個男人又再次倒回來了，胡維一臉狐疑地看他走得飛快，路過他的車窗還朝他招了招手。
“再見啦狗狗！”男人說。
胡維只覺得不大對路，等了好半天，才看見何塵慢慢從石階路上下來。
一手拿著包，另一只手上，則拿了塊畫板。
不是掃墓嗎，怎麽還寫起生了……
何塵拉開車門坐進來，要將布包和畫板都往車後座放，胡維伸爪把他攔了下來。
“是畫。”何塵將畫板給他看，“畫得還挺像吧？”
是素描畫，畫的是胡維蹲在沙發上玩球的樣子，動作和神。韻都描繪得生動而有靈氣，乍一看就跟黑白照片似的。
右下角有簽名，很潦草，但明顯能看見個“胡”字。
胡維的心咯噔一條，下一秒又馬上反應過來了，說不定“何塵”只是人家的藝名，人家本名沒準兒正好就姓胡。
不過真的挺沒想到，何塵畫竟然畫得這麽好……
等會兒，這能算是“不為人知的愛好”嗎，但何塵喜歡畫畫，不可能沒有任何人知道啊。
胡維抱著橫豎不如一試的心，在回去的路上叫出了系統——
【恭喜您！您已完成任務1-1！】
【系統將於今晚十二點整發布新任務，並派發通關獎勵，屆時請留意系統通知。】
狗的天！這隨便一試就中了？
胡維激動得安全帶都快要栓他不住了，這會兒只想抱著何塵那塊畫板親一口狠的。
歪打誤撞完成了任務一這事兒，幾乎讓胡維興奮飄忽了一整天。
由於心情實在太好，不管何塵後來怎麽摸他都沒躲，甚至還大方地讓何塵抱著看了一晚上電影。
何塵九點半把他弄回房間睡覺，然而胡維為了等十二點整發布的新任務，硬是歪在床上死活不肯閉眼。
這系統的所有設定都不大科學，等到這麽晚才發布任務，是條狗都得睡了。
“一只哈巴狗，坐在大門口，眼裏黑黝黝，想吃肉骨頭。”
十二點整，系統的瘆人歌聲準時出現。胡維這回知道是通知提示音了，沒被嚇著。
【叮咚！您的成精任務已發布！成精之路·任務1-2：扇主人一巴掌狠的。】
聽清楚任務的那一秒，胡維懵了。
這算什麽任務？扇一巴掌？那還不簡單嗎，等明兒一早他就去扇，扇十巴掌都不在話下！
任務二實在太沒水準了，胡維拿前爪啪啪地拍打著自己的臥榻，聽見系統又繼續說話了——
【現派發任務1-1的通關獎勵，請選擇合適的投影墻並覆上您的右前爪。】
胡維猜測，這可能是跟那個小龍卷風一樣反人類的東西。
他猶豫了會兒，選了自己床旁邊的這面墻，如系統所說將右前爪給搭了上去。
一瞬間，有他臉那麽大的一塊區域亮了起來，就跟投影儀將影像投映在墻壁上似的，他清楚地看見了個如搜索引擎似的長方框。
【為滿足成精犬完成任務道路上信息采集需要，現成精裝置增加訊息搜索服務，訊息內容均來源於人類網絡。】
胡維從床上爬起來，眼睜睜地看著墻上的東西，瞌睡完全就清醒了。
也就是說，這個原本相當於老年機一樣的破系統，現在能上網了？
【請勿隨意辱罵成精裝置。】
【口頭陳述搜索關鍵詞以搜索訊息，關閉搜索引擎請覆上左前爪。】
胡維只覺得心跳得很快，他當下的心情就跟人家小學生第一次進網吧似的，都不知道該拿什麽搜索關鍵詞來試試。
“何塵？”胡維隨口一說。
長方框內順利被輸入何塵的名字，隨後畫面迅速跳轉，大量的數據信息一條條出現。
何塵真是個可怕的有名人，胡維一眼過去，看見的是其中一條新聞。
是關於何塵的大新聞，發布時間為三分鐘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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