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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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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斯南這麽咄咄逼人的,池桑桑不用多想,就能聽出他的話外之音,不過他這樣意有所指的,她知道多半是他的氣話,眼下便也咬緊了下唇,還是僵著一聲不吭的。

而旁邊的靳斯南倒是不知何時又掏出第二支煙來點上。

一時間,車內突然安靜下來,他雖然是開著車窗的,沒一會整個車內還是充滿了煙味,桑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沒休息好的緣故,眼下聞著那煙味,她竟然也有點反胃起來,不過她也還是一聲不吭的,並沒有要率先打破這突如其來的壓抑。

畢竟靳斯南末了的那句,她是無言以對的。

“你要是真想帶安安,就把協和集團的工作先辭掉吧!”好一會過後,還是靳斯南先開口說道的,他雖然是商量的語氣,可是就等同於他已經替她做好了決定的。

“工作上的事情我自己會協調好的。”難得見著靳斯南先松動了,她不知何時緊繃的神經倒是莫名的放松了點,眼下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協調?你要怎麽協調?是這樣沒日沒夜的通宵之後去帶安安嗎?”他說完還若有若無的冷笑了下。

池桑桑也不知道自己好端端的哪裏惹到他了,不過一時間被靳斯南質問的啞口無言,她就繼續一言不發起來。

未料到她包裏的手機卻是不合時機的響了起來。

這個點桑桑很擔心又是工作上的事情,眼下便也僵著一動不動的,她是不願意在靳斯南面前討論工作上的事情。

“說不準有急事,要緊的電話沒接到,你這通宵也白忙活。”靳斯南倒是分明瞧出她的心思,眼下還在邊上不冷不熱的說道。

都被他這麽說開了,桑桑自己雖然沒有去看手機,其實心裏也擔憂著會不會是淩晨自己發郵件給工廠後,工廠那邊上班後打來的電話。

有很多她負責自主開發的idea本來就是要工廠這兩天內加急趕出來的,要是被自己耽擱了也不太好。

想到這時,桑桑便也從包裏拿出手機,只是她才看到手機屏幕上的名字時,臉上分明是不自然起來,也沒有打算去接的意思。

靳斯南原本就是在邊上望著她的,自然是連她神色上的細微變化都是看得一清二楚的,他也只是目光朝她的手機屏幕帶了下,下一刻倒是繼續寡淡的說道,“看來,淮容從錦大出去後,和你倒是還挺熱絡的。”

桑桑其實和葉淮容也已許久沒有聯絡的了,不過靳斯南就在邊上,她要是這個時候不接葉淮容的電話,反倒真的顯得她和葉淮容有什麽瓜葛似的,想到這時,下一秒池桑桑倒是磊落的接起了葉淮容的電話。

“現在還在忙嗎?”大概電話那端的葉淮容見桑桑好一會後接他的電話,眼下才接起來便隨口問道。

“還好,有事嗎?”池桑桑也是言簡意賅的問道,她這個時候實在是沒心情和葉淮容多說,也不知道是不是靳斯南就在邊上聽著的緣故,她潛意識裏還是有幾分的不自然,生怕葉淮容的口中會說出什麽令人難堪的事情來。

“也沒什麽事,就是言湛大清早的剛給我打了個電話,他竟然饒有興致的向我了解你的情況,我就在想他是不是腦袋被門給夾到了,當初我介紹你進協和時,也是同他打的招呼才安排你進去的,那時他可是一個字都懶得多問你的情況,我覺得有點奇怪,就打給你問下怎麽回事。”那邊的葉淮容也是頗為尋常的應道。

“哦,也沒什麽事,可能最近剛好工作上和他有接觸,他隨口要了解下我的基本信息吧。”桑桑才聽了葉淮容的寥寥數語,其實她自己聯想起言湛前晚的反應,心頭倒是有點鈍鈍的知覺上來,可是隨即又立馬否定了自己那樣荒誕的推測。

不可能會有那樣的事情的!

一想到這,池桑桑立馬不露痕跡的隨口敷衍道。

“可是他看著不像是要隨便了解下同事的樣子。桑桑,我和你說,你可別小瞧言湛,他也算得是個厲害的角色,你自己要想明白這個道理。”葉淮容這樣的人精,言湛既然會打電話給他問起桑桑的事情來,他心頭就已經猜到了大半,先不論他是出於什麽心思打給桑桑的這通電話,不過對言湛的評價倒是極為中肯的。

“我知道了,我自己會有分寸的,謝謝。”桑桑聽到葉淮容這一提醒,不知為何,離她自己的猜測反倒是愈發近了一步,眼下她也不想和葉淮容過多展開有關言湛的事情,說完後其實就想掛電話的了。

“和我還客氣什麽,很久沒有吃到阿姨做的麥餅了,這周末你有沒有空,我到時候過來下。”未料到葉淮容忽然又開口說道。

“我這周末要加班,下次吧。”池桑桑想也未想就拒絕起來。

“也行。那你先忙吧。”葉淮容倒是很能聽得出桑桑的心聲,說完後就掛了電話。

“還下次之約,你對葉淮容倒是夠周全的!”靳斯南見著桑桑掛了電話,這才冷哼了一聲,話語裏的挖苦之意不言而喻起來。

他這樣沒有好言好語的,桑桑其實也沒好心情和他多做解釋,她只想著有個回覆後早早的回去,眼下便又繼續重覆她一開始的要求,“我想把安安接過去帶一個星期,可以嗎?”

“言湛——協和的總經理是吧,都已經知道是我的前妻了,還要這樣費盡心思的去打聽你,他是沒見過女人還是怎麽的——”靳斯南顧自說著,臉上不知何時又現出頗為輕蔑的笑意,分明是對言湛所作所為的不恥。

“你不要把每個人都想得和你自己那麽齷。齪!”桑桑說這時,臉上不知何時已經微微的漲紅起來。其實她和言湛根本就是一輕二白的,眼下見著靳斯南那分明自以為了然的神情,她無端就氣得發抖起來。

“我思想齷。齪?”他說這時,原本冷冽的目光裏噙滿了笑意,那神色卻是愈發的陰郁起來,只是這次他不等桑桑回應,立馬毫不猶豫的發動車子重踩了油門下去,那車子發出刺耳的轟鳴聲,隨即就飆了出去。

那車窗還沒有關上,加之車速又快,外邊的風聲呼呼的落在耳邊,其實是有幾分可怕的。靳斯南這樣子,桑桑便也沒有繼續火上澆油起來,眼下幹脆一言不發的望向窗外。

她本來是的確想好言好語的和他商量下帶安安一個星期的事的,未料到話不投機半句多,就到了眼前這樣置氣的光景。

一直等到靳斯南把車子開回住處停好後,池桑桑看出靳斯南似乎沒打算繼續搭理自己,她一急就繼續重覆道,“那我傍晚自己去接安安,你接下來這星期就不用去接安安了。”

靳斯南原本是都準備下車的了,聞言便又重新坐端正了回去,他這才冷冷的開口說道,“你別忘了,安安的撫養權是判給我的,沒有經過監護人的同意你要是敢私自把安安帶走,我會有十足的把握讓你之後都見不到安安的。”

他說完後這才快速的打開車門,之後砰得一下關了車門,那力氣之大,連著整個車身都有點莫名的震動起來。

桑桑自知自己不是個合格的母親,不過眼下被靳斯南這麽毫不留情的威脅了下,她是知道他向來言出必行的,一念至此她心頭也是跟著莫名的膽戰心驚起來,等她回神過來立馬著急的下車跟在靳斯南身後。

靳斯南本就腿長加之步伐又大,隨即就進屋去了,池桑桑便也快速的跟了進去。

一直疾步到客廳裏,池桑桑都已經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了,她見著靳斯南徑自就朝樓上走去,她生怕靳斯南就這樣不搭理了自己,便在他身後著急的喊道,“斯南,我們談談——”

“你要談什麽?”他聞言果然立馬停下腳步,轉身時見著桑桑一臉的焦急,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麽,忽然朝桑桑現下的位置折步走了回來。

“關於安安的事情——”桑桑知道他此時正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她莫名被看得心頭發慌起來,眼下說歸說,聲音卻是不由自主的輕了下去。

“我覺得安安完全沒有必要和毫無責任感的母親過多接觸,你以後還是繼續忙你的事業,安安不需要你偶爾善心大發時給他的施舍陪伴。”他繼續無動於衷的開口說道。

然而桑桑卻是聽得一清二楚,他話語裏的警告之意的了。

她剛想通他話裏的警告,不過是一當會的功夫,連著眼眶都發紅起來了,眼下卻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我知道自己對安安有失責的地方,不過你不能剝奪我陪安安的權利。”

“權利?你難道不知道權利都是和義務相對而言的嗎?沒有所謂的義務哪來現成的權利?”他這樣的口才,張口說來都足以讓桑桑閉嘴。

“斯南——那你要我怎麽做?”她倒是聽出他話語裏的堅定之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害怕的緣故,眼下雖然還是追問起來,不過連著聲音都是分明發抖的厲害。

“怎麽做?和我談條件,難道連怎麽討好我都不知道嗎?”他繼續冷冷的說道,不過那視線卻還是灼灼的盯在她的身上。

她雖然是昏頭漲腦加之方才被靳斯南這麽不經意的威脅了下,眼下早已心亂如麻起來,不過他話語裏的別樣意思,她卻是聽明白了的。

下一秒,她忽然就踮起腳尖,吃力的攀上去吻了他。

仿佛是心有靈犀似的,她才剛攀上去,他早已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就朝臥室裏走去,一到臥室裏,他倒是毫不憐惜的將她放在大床上,隨即就急不可耐的要褪去她的衣物。整個動作劇烈倉促的不帶一絲一毫的情意,桑桑耳邊除了聽到那逐漸急促起來的呼吸聲,也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她自己的,隨即而來的就是那衣帛被生生撕裂的聲音。

他倒像是忍了太久,才剛褪下她的褲子,就毫無顧慮的俯身下來,桑桑只覺得胸腔都似要被擠壓的沒有了氧氣,他倒像是從其間找到了新的樂趣似的,愈發貼身上來,一只手還在她胸前的豐盈肆意擠壓著。

桑桑也不知道哪裏疼,覺得哪裏都在疼哪裏都像是要被他給揉碎了似的。

好一會後,覺著身上的重壓陡然消失了,她這才立馬大口的吸氣起來。

“你來幫我——”靳斯南見著桑桑已經差不多緩過氣了,便提醒起來。

桑桑這才明白過來他驟然放開自己的緣由,明知他也是灼灼的盯著自己的反應,她便顫抖著手摸索到他的皮帶上,她還是第一次解男士的皮帶,也不知道是她自己心慌的緣故還是那皮帶本來就有環扣住的,她這樣摸索了好一會都還沒有給他的皮帶解開,反倒是這樣窸窸窣窣的在他腰上面摸索著,他褲襠間原本不甚明顯的那物倒是愈發昂。然起來了。

桑桑自己也是感知的明顯,那手也是跟著停滯了下,他大約是實在等得沒有耐心起來了,下一秒這才快速的解開了他自己的皮帶,隨即那物就。立在了她的面前。

她還是不習慣看那物,毋寧說是還有點心裏陰影的厭惡感,加之此時都已經是昂。然。賁。張的了,其實看著是愈發猙獰醜陋的,她立馬跟著蠢蠢作嘔起來。

他倒像是看出她的心思,也不知道是存了心要她難堪還是怎麽的,下一秒他那已經沙啞低沈的嗓音在她面前響了起來,“你自己坐上來。”

靳斯南話音剛落,桑桑原本一直強忍的淚珠終於是從臉上滑了下來,盈盈的掛在下巴上。

他倒是鐵了心的視而不見。

桑桑也看出他的意思,一小會過後這才摸索著坐了上去,她這樣毫無門路的坐上去,其實只覺察到身下有粗。硬的東西抵著自己,她自己的雙腿就不由自主的收攏了點。她這樣看著動來動去的,其實一點進展都沒有。

靳斯南都已經強忍這麽久了,實在是沒有耐心了,這才突然一把托了她的臀重重的朝自己按壓過來,被他的手這麽用力托了過來,桑桑又是這樣在他身上坐著,仿佛是一把銳利無比的刺,他的粗。大立馬。都魚貫而入的了,她自己跟著痛苦的失聲呻。吟了下,額上立馬冒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出來,卻是小心翼翼的不肯再動分毫的了。

靳斯南也看出她的意圖,這才順勢一帶翻身就撐在了她的上方,便開始由著性子大力。起來。

大約是她自己覺得有事求他,他這樣隨心所欲的,她倒也沒有明顯的抗拒起來,除卻方才他剛進入時失聲喊痛了下,之後倒是沒有再出聲的了,任由他了去。

也不知道多久後,他自己快速的。後,這才從她體內退了出來。

被他這麽瘋狂而又熱烈的。著,她也是氣喘籲籲的可以,眼下見著他終於退了出來,她立馬就困乏的閉上眼睛了。

可是她才剛閉眼沒幾分鐘,就覺得似乎有硬物自身後抵了進來。她一個激靈,條件反射下就渾身戒備了起來。

“起來——”他的聲音沾了情。欲愈發變得沙啞起來,桑桑昏頭漲腦的,她甚至都不記得自己到底有沒有起來,等她意識過來,她已經被他調。教成屈膝跪著的姿勢,她才剛跪好,他一手攬在她的腰側,早已自她身後。了進來,另外一只空著的手便緊密的握在她的豐。盈上,被他這樣橫沖直撞的,她的身體也跟著瘋狂的顫動起來,而他握著她那跟著顫動的豐盈,那呼吸一下下的愈發沈重而又急促起來。

她只覺得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在晃動,就這樣屈辱的姿勢被他那樣的重壓下來乃至頂撞著,她甚至覺得雙腿都要癱軟跪不住了,然而他總是有法子在她癱軟之前將她提了回來。

也不知道多久後,她甚至都覺得再劇烈的頂撞也變得麻木起來,連著周遭的聲音光線都似乎弱化了下去,仿佛那巨大的黑暗正一點點的要將她給吞噬了進去。

她忽然有點後悔了自己的算盤。

靳斯南又。了許久,直到覺著桑桑似乎癱軟的趴在了床上,他這才從方才那劇烈的。中醒了過來,立馬在她耳邊喊了她的名字。

而桑桑軟綿綿的趴在那裏,毫無知覺,慘白的臉上倒是浮起兩片不太正常的紅暈,身上也是暢快的出了身汗。

若是平常,她對這方面也是有嚴重的潔癖的。

然而,眼下,她就這樣帶著他激烈後噴出來的。,沈沈的睡了過去。

靳斯南自己這麽隨心所欲了大半天,昨晚通宵等她到今天早上在邊上聽了葉淮容只言片語後的怒火倒是也消了下去。

看著眼前已然昏睡過去的桑桑,他沒有料想到她的體力比之以前,竟然會差了這麽多,所以被他這麽劇烈的。過後,竟然就毫無預兆的暈厥過去了。

他也不知道到底要怎麽辦。

往往他的示好,在她眼裏便會變味起來。

饒是他再多的耐心也被磨將盡的了,所以先前聽到葉淮容那意有所指的內容後,心頭的怒火便是不受控制的蔓延了起來。

將他自己都燒得分不清了東南西北。

靳斯南想到這時,忽然就把身側昏睡著的桑桑摟緊了點,仿佛這樣便能抓住些什麽似的。他自己這樣酣暢過後,摟著桑桑沒多久後也是睡了過去。

等靳斯南重新醒來後,他看了眼外面還是晴天大白日的,他都這樣睡了一覺,攬著桑桑的姿勢卻還是沒怎麽變,桑桑的右手還是被他放在他自己的胸前,他原本是想要把桑桑的右手放回去的,只是他忽然就帶到桑桑的手腕上分明有一大片的清淤,他都沒有印象是什麽時候捏到了她的手腕,心頭自然是歉疚的厲害起來。

眼下仔細看去,見著她腕間雖然是大片的清淤,不過被那手表帶帶著的附近不過是通紅的痕跡而已,他先前也沒有留意到桑桑的手表,極其普通的款式,就是手表帶似乎比市面上常見的款式寬了一點,戴在她本就纖瘦的手腕上,顯得格格不入的笨拙起來,而且那表帶的長度也是調的太緊了,竟然不會上下滑動開來。

靳斯南想著要給桑桑腕間有青淤的地方推拿下,那寬寬的手表帶在邊上也礙事,他便順手把桑桑的手表給卸了下來。

只是他剛把桑桑右手腕間的手表卸了下來,下一秒他自己還拿著桑桑手表的手就僵在了那裏。

桑桑那纖瘦的右手腕間分明有道猙獰的疤痕,細看之下,也不太像是刀片留下的痕跡,反倒像是什麽鈍物重擊後留下的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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