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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0危險過後的互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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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醜呢!”左萌萌反駁一句,就收起了淚水,只是抽泣聲一直沒停下來。

看到狄炎煜眼神裏一閃而過的愧疚,她揮了揮右手拿著的紗巾,破涕為笑道:“餵,你沒發現我的右手很漂亮嗎?標準的蘭花指耶。”

狄炎煜牽過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口,薄唇軟軟的觸感從左萌萌的手指上傳遞到她的神經中樞,讓她的臉一紅,手也軟了,嬌嗔道:“放手啦,手上有血,臟。”

“老婆的手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手。”說著,狄炎煜又低頭親了一口她的纖纖手指。

這話誇得左萌萌的臉更紅了,羞澀的道:“有人在呢,不要說這樣的話啦,會被人笑話的。”

話雖然是這般說,但是,她心裏卻是甜蜜蜜的,她不否認她喜歡聽狄炎煜說誇獎她的話,畢竟狄炎煜誇獎她的話實在是太少了,仔細算來,這好像是他第一次誇獎她呢。

“周毅!”狄炎煜喊了聲,周毅立馬應道:“BOSS,我耳背,什麽都聽不見,您在說什麽?”

周毅心裏糾結萬分,附和著說夫人的手漂亮的話能說麽?斷然不能!否則,他還不得被BOSS給弄死!

他只能裝作耳聾了。

狄炎煜對手下的這句話表示很滿意,看向左萌萌,左萌萌嬌嗔的瞪了他一眼,聲音軟綿,“松手啦,還沒包紮完呢。”

花了大半個小時,左萌萌才給狄炎煜的傷口簡單的處理完,止住了血。

狄炎煜的聲音變得低沈起來,“傷口包紮好了,你說說在君宮的事。”

左萌萌這次沒拒絕,在君宮她受了委屈,雖然已經哭過很多次,也發洩了不少,但是,她還是想找個人訴苦。

如今狄炎煜在她的心裏如同她的守護神,所有的委屈便如倒豆子般的全部倒了出來,一邊說還不忘一邊哭,說到最後,她擦掉眼淚認真的看向狄炎煜,剛想問他背後那個要殺她的人是誰,卻見狄炎煜的眼睛紅了,她的聲音一頓,忘記了說話。

這般樣子的他,她從沒見過,即使才八歲的他被她爸爸逼得在冰雕上赤著上半身蹲馬步,她也沒見他紅過眼睛、哭過鼻子,當時的她,雖然也和他作對,但是,心裏對他卻是很仰慕。

因為冬天特別的冷,河裏的水會結成冰,冰雕隨處可見,溫度達到零下二三十度,走出門呼出的氣都能變成冰渣滓,她怕冷,別說是脫掉衣服在外面站了,就算是讓她裹著棉襖在外面站半小時,她也能哭給左曉東看。

他這麽堅毅的一個人,沒想到,在聽她講完君宮裏的事之後,竟然紅了眼睛,眼眶中閃著晶瑩。

看得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應付,只能怔怔的和他對望。

狄炎煜抱過她嬌小的身子,輕柔的將她的右腿放在他的雙腿上,下巴抵在她的腦袋上,不讓她再看到他的眼睛,心情沈重的說不出話。

就連坐在駕駛座上的周毅也紅了眼睛,心驚訝萬分,這完全改變了他對左萌萌的看法。

第一次見左萌萌,他只覺得她是個不谙世事的可愛小姑娘。

這是第二次見她,而且在得知自己BOSS為了得到左萌萌的寬心,竟然選擇在君南希的面前自捅三刀更選擇了跳崖,原本他是無法理解BOSS為何會對一個女人這般的用心計。

如今,他才明白,原來左萌萌根本不是外表看起來的那般的柔弱好欺負,算是鐵血女漢紙,最主要還是她的心態,受了那般的折磨還能樂觀的看待這個世界,實屬難得,難怪BOSS那般的愛她。

左萌萌窩在狄炎煜的懷裏,玩著自己的右手指,醫生說手指雖然暫時失去直覺,但是,多做康覆訓練,會恢覆快些,經常按摩那兩根手指也會讓血液流動,她一邊玩著手指,一邊弱弱的說道:“狄炎煜,我現在身殘手殘,你可不能拋下我去找別的嬌美人。”

“不會。”

左萌萌仰起脖子,看到的是他堅毅的下巴,“真的?”

狄炎煜轉過頭,看到左萌萌臉上的淚痕還沒幹透,俯身將她臉上的淚痕一一吻去,近距離的接觸,讓左萌萌的耳朵一片嫣紅,雙手絞在一起,眼睛羞澀的闔上,抿住小唇瓣,莫名的有些期待。

男女氣息混雜在一起,將空氣的暧昧因子也調動出來。

看著左萌萌這般嬌羞期待的可人模樣,狄炎煜的眸色一暗,薄唇繼續往下……

他的吻,印在她的眉峰,滑過她的眼睛、瓊鼻,最後落在她柔軟的唇上。

左萌萌覺得自己的心變得潮濕又柔軟,絞著的雙手也不自覺的圈住他的脖子,身子前傾,得到她的回應,狄炎煜心一動,溫柔的吻變得激烈。

男女交錯的喘息聲在機艙內纏綿回蕩,狄炎煜按了一個按鈕,擋板將後座與駕駛座中間的空隙填滿。

剛經歷過生死,左萌萌的心境有了很大的變化,在這樣的情況下被狄炎煜吻,更是讓她心動不已,不管前面有多少困難,她都會陪他一起走下去。

她再也不會說‘離婚’二字了。

她想和他過一輩子。

吻到情動時,左萌萌紅著臉軟趴在狄炎煜的懷裏,狄炎煜撫著軟嫩嬌軀,氣息變得粗重。

左萌萌抓住狄炎煜的手,臉紅得滴血,咬唇喊了聲,“疼。”

在角鬥場導致象征著她的純潔破掉到如今還未完全愈合,觸碰之下還是有點疼。

狄炎煜抽出手,歉意的說道:“是我急了。”

語畢,他將萌萌的衣服褲子穿好,雖然他這時深陷*,但是,這裏是飛機上,他不想她珍貴的第一次在這裏進行。

左萌萌見他停了,心裏糾結,一來是想讓狄炎煜繼續,因為她身子難受,二來,也是真的痛,三來,有句話她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口。

那就是那層膜的事。

在君宮的時候她沒想太多,因為那個時候她已經想好出來後要和狄炎煜離婚,但是,如今她已經打定主意要和他過一輩子了,那件事還是得說清楚。

只是,該怎麽說才能說清楚?

這實在是個很大的難題,她在醫院沒少見女人來做那層膜的修護手術,見過不少人非處裝處,而她,卻倒黴到了極點,幹架的時候把那層膜給破了。

在心裏翻過來覆過去的想了好幾十遍,最後,她還是擡起頭看向狄炎煜,打好腹稿,準備開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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